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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你听我的!不仅仅是这一回画展,什么事儿,你都必须要听我的。”钟友诚说着,又推了一下文件袋,就把文件袋推到了黎小雪的怀里。
黎小雪把文件袋放到了一边,和钟友诚又强调着:“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实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钟友诚的脸又变了形:“什么?你说什么?你还是想从我的身边离开?我已经为你做出这些,还不能让你有一点儿的感动,让你回心转意?”
黎小雪坚决着:“对不起,话,我们已经说得非常明白。”
钟友诚痛苦地摇了摇头,又质问着黎小雪:“你真的对我们的过去就没有了一点儿的留恋?我对你所有的好,你也全都忘记了?”
黎小雪更不愿意再纠缠这些,站起了身,说:“钱你拿好。画展的事儿,还是按我之前说的来办,对你对我都好。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一步,直接也把帐结了。”
“坐下!”钟友诚冷冷地说。
黎小雪还是向一旁迈开了腿。
钟友诚也站起了身,咬着牙说:“我让你坐下,你难道没有听见吗?”
黎小雪情不自禁,看向了钟友诚的眼睛。
钟友诚的目光格外地冰冷,战栗了一下黎小雪的身体。
钟友诚又扭曲着脸:“坐下。否则,别怪我钟友诚翻脸不认人。”
黎小雪迈出的腿还是收了回来:“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钟友诚又微微地一笑,“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做为我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王。你不可以背叛我。”
黎小雪的态度,也是从来就没有过地坚决:“除了我自己,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钟友诚的目光之中,又带出了一些的凶狠:“如果说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在乎你的感受,太由着你的性子。你不光行事上一意孤行,犯下了画展这么大的过错,感情上也三心二意,不能做到一个女人的本分。从这一刻起,不论什么,你都必须要听我的。”
黎小雪听着钟友诚颠倒的声音,血液直往头顶上涌着:“如果我不呢?”
“我说了,必须。”钟友诚冰冷地说。
第490章 不搭的气氛()
“我真的有事儿,要先走一步了。”黎小雪干脆地说着,就要往外走。
钟友诚又用干柴一样的身子挡在了黎小雪的面前,嘴里再发出的声音,越发地冰冷:“我已经说了,你不能走。”
黎小雪又是气愤,又是害怕,气愤着钟友诚的无礼,害怕钟友诚再闹起来。
——随时随地,她都觉得会给黎母知道了自己的一切。黎母的心已然不堪一击,她哪里还敢整出一些的风雨?
对视着完全变了形的她曾经也实在深爱过的一张脸,心也突突地跳着。
“要么,先给我坐下来,要么,这就和我回去。”钟友诚命令一样地和黎小雪说着,更逼近了一步。
黎小雪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说:“事已至此,我不想我们连一个好一点儿的印象都不能给彼此留下。”
“印象?”钟友诚苦涩地一笑,“什么印象?我再和你重申一遍,你是我的女人。我们虽然也没有什么山盟海誓,这一点,却永远也都不可能改变。”
黎小雪把浑身的骨节都往起拔了拔:“在你第一回和我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警醒。也是我一错再错,才有了今天。今天的痛苦,我也觉得,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就此,我因为自己的不能当机立断,悔不当初。不管你再怎么说,我请你明白,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我们的三观不同,压根儿也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我们曾经的所有,只是一场噩梦。”
钟友诚嘴角的肌肉又抖动了两下:“你用不着和我说这些。什么悔不当初?又什么三观,什么噩梦?我最后再说一遍,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严守妇道。”
“你实在是不可理喻!”黎小雪说了,再不愿在这里多待一秒的时间,抬脚就要从钟友诚的身旁绕过去。
钟友诚抓住了黎小雪的胳膊,竹节一样的手指,深深地往黎小雪的肉里嵌着。
黎小雪自知徒劳地挣了两下,胳膊更酸着,痛彻了每一根神经,不是还在咖啡馆里,只要和钟友诚喊了:“你抓疼我了!”
钟友诚也压低着声音,每一个字,却又叫黎小雪听得瑟瑟发抖:“不疼,我的话,你又怎么会走一点儿的脑袋,一点儿的心?”
黎小雪也冰冷地说:“你还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
钟友诚倒叹息了一声,抓着黎小雪胳膊的手,也松了一些的劲儿:“想我钟友诚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坚持不懈的结果。你黎小雪,一样也不是例外。为了你,我当初的努力,你也一定不会忘记吧?我不想也不能让那些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
黎小雪不以为然:“为这感情,不止你,我们也都付出了努力。可那毕竟也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实在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我们现在还能做的,也就是把画展顺顺当当地办下来。这一个画展还可以成功的话,也算给我们的所有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句号?”钟友诚又为此冷笑了一声,“在我钟友诚看来,生命尚存,就没有什么句号可言。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任何人也都不可能夺得走我任何东西。”
“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黎小雪痛心疾首:“我真的就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选择和你这样的人走在了一起!”
“你不明白?你当我就明白吗?”钟友诚又自嘲着一样,说,“我其实更不明白,我如此用心地对你,怎么就得不来你一点儿的真心?”
“你用心?”黎小雪费解着,一脸的困惑。
“不是吗?”钟友诚反问了一声,看着黎小雪的一双眼睛,倒闪动了泪花。
黎小雪看不下去,把脸又扭向了一边,不想,整整就看见了才走进来的韩海涛。
韩海涛独自一个人,和黎小雪的目光瞬间里,就紧紧地对接。
还要再说什么的钟友诚,在黎小雪有些惊愕的神情里察觉出了什么,慢慢地回过了头,也看到了两眼迷茫的韩海涛时,禁不住,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冷的笑。
韩海涛把视线也落到了钟友诚的身上,只恨自己的视线不是火线,不能把眼中的这么一个人幌子于这世间彻底地覆灭。
钟友诚一只手拿着装了钱的文件袋,一只手还抓着黎小雪的胳膊,冲着韩海涛,微微地笑着,缓缓走来。
黎小雪不住地往回挣着自己的胳膊,依然害怕搅了咖啡馆里的“宁静”,没有和钟友诚喊出声来。
钟友诚到底带着黎小雪到了韩海涛的面前,把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在韩海涛的胸口拍了几下:“喂,怎么,就一个人?好像,和这里的气氛并不怎么搭啊。”
韩海涛还并不知道钟友诚砸着自己胸口的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什么,抬手就抓在了手里,摸出了一些端倪之后,一种强烈的羞辱,让他直想把这文件袋并钟友诚不屑的脸统统地捏碎。
看着文件袋在韩海涛的手里褶皱了起来,钟友诚用力地往回一抽,文件袋“哧啦”地,就破了一个口子,一打儿崭新的钞票,“吧嗒”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声音不算大,清脆得倒叫早已注意了钟友诚和黎小雪的咖啡馆里的人都听到,众多的目光,于是更集中在了三个人的身上。
钟友诚的脸又往上扬了一下,和韩海涛说:“对不起,我的手不得空儿,麻烦这位老兄帮忙给捡一下。”
韩海涛恨着,把后槽牙咬得“咯咯”地响,两只手也紧紧地攥起了拳头,随时都要往钟友诚得意忘形了的脸上挥舞过去。
黎小雪把韩海涛的愤怒完全看在了眼里,只怕事情进一步地闹大,满脸紧张地和韩海涛摇了摇头,身子却又向钟友诚贴近了一些。
韩海涛也把黎小雪的脸色看在眼里,已经是痛彻了心扉,再看黎小雪又靠近了钟友诚的身体,虽然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下,也苦不堪言。
——也曾经小鸟依人的他韩海涛的爱恋,而今,却是这样满心隐忍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
“我说的是人话。是人的话,应该是可以听得懂的。”钟友诚又和韩海涛说着,完全是一副挑衅的姿态。
“算了,算了。”黎小雪只劝着钟友诚。
“什么就算了?这掉在了地上的,可是钱啊!钱,你不喜欢吗?钱,我不喜欢吗?”钟友诚到底是抬高了声音,不仅咖啡馆,更想全世界的人都听得见一样。
“好了好了,我来,我来。”黎小雪委曲求全,说着,就弯下了身。
钟友诚却把黎小雪拉了起来,一双眼睛还紧紧地盯着韩海涛的脸。
韩海涛为黎小雪难受着,一点点地,还是把攥紧的拳头松了开。
“麻烦你弯一下腰吧。”钟友诚看韩海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得意地说着,还环视了一下四周,卖艺的人讨着好一样。
韩海涛听到了一些的嬉笑,不禁又看了看黎小雪,黎小雪已经无奈地转过了脸去。
“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甘心地受着这样的屈辱?”韩海涛问着黎小雪,也问着自己,还是慢慢地蹲了,直着身子,把钱捡了起来。
钟友诚显然还不怎么满意,又把文件袋往韩海涛面前一举,说:“还得麻烦你一下,帮我把钱再放回到纸袋里。”
韩海涛真想一把打飞了钟友诚手里的文件袋,看黎小雪还是一脸的难堪,就把这一口气又忍了,抬手准备把钱放进文件袋,钟友诚又把文件袋收了回去。
“你猜一猜,我这袋里有多少钱。猜得对了,你手里的那一打儿,可就是你的了。”钟友诚说着,又得意地一笑。
黎小雪忍无可忍,又拉了钟友诚,苦苦地说:“我们走,我们走,我和你回去!”
“唉!”钟友诚阻止着,“我这话已经都说出去了,这么多人看着,可别叫人笑话。”
黎小雪只想找地缝钻进去了,和钟友诚叫着:“走!走!”
钟友诚还和韩海涛说:“你猜不出这里面有多少钱,你可不可以猜到,我这些钱是用了多少时间攒到的呢?猜着了,你手里的钱还是你的。”
韩海涛极力地压着怒火,和钟友诚摇了摇头。
“猜不着?”钟友诚这三个字几乎就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样,尖尖的,变了腔调。
面对着钟友诚不可一世的姿态,韩海涛又拿眼角看了黎小雪之后,规劝着一样,说:“金钱对有些人来说,绝不意味着财富。”
钟友诚又把文件袋在自己的手里掂量了两下:“这不过是我这两天攒下的,而且,还远不止这些。”
韩海涛还是没有对钟友诚有任何刮目相看的意思:“我恭喜你。只是,你在我看来,永远都是贫穷的。”
钟友诚摇了摇头:“吃不到葡萄的,总会说葡萄是酸的。不仅仅是金钱,还包括感情。我还告诉你,我钟友诚从来不攒有数的钱,我钟友诚从来也还不把金钱看得有多么重。我看重的更是感情,我也得到了我的感情。这一点,老天实在是公平的。”
韩海涛勉强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老天是公平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纵使现在是得到了,早早晚晚,也有失去的时候。”
“你说的这话,放在你的身上,似乎是更合适一些。”钟友诚说了,又“呵呵”地一乐,带着黎小雪,就往外走。
“等一等!”韩海涛又叫了一声。
钟友诚收住了脚步,回身问着:“怎么?”
“你忘了你的东西。”韩海涛说着,把手里的一打儿钞票扔到了钟友诚的怀里。
“我今天才发现了,你原来是这样地可怜。”钟友诚说着,收回了钱,又和黎小雪往外走着,胜利的将军一样,仰面而笑。
第491章 如意算盘()
黎小雪给钟友诚强行着拉出了咖啡馆,就用力地挣了起来:“松手!你松手!我们早已经没有了一点儿的关系,你让我走!”
“你给我闭嘴!我所作所为,哪里不是为了你?你倒是……”钟友诚一面拽着黎小雪,一面说着,冷不防,竟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钟友诚的脑袋也不知道撞着了对方的哪里,只好像磕在了墙上,“嗡”地一阵响,脚底晃了两下,随口又骂了一声,衣领就叫一只钳子一样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
“胡斌!”黎小雪发出了这样的惊叫。
胡斌的声音里还带着冷冷的笑:“没长眼睛的家伙,想不到,咱哥俩又有这里见了面了。”
钟友诚连同黎小雪和文件袋全扔在了一边,扣了胡斌的手,又把胡斌看了几眼,才认了出来:“你,你干什么?”
“你他妈的真的就长了一颗挨揍的脑袋!”胡斌话音未落,一拳就打在了钟友诚的脸上。
钟友诚“哎呦”地叫了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黎小雪上前两步,拦下了胡斌,替钟友诚求着:“是他不好!是他不好!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小雪!不要你管!”钟友诚嚷着,胡乱翻起了身,向着胡斌,张牙舞爪,就要拼命。
胡斌不慌不忙,照着钟友诚的肚子踹了一脚。
钟友诚前扑着,又狗吃屎地摔了一跤,再要起身,后背已经给一只脚踩住。
踩了钟友诚的,是胡斌跟前的一个小弟。
钟友诚趴在地上,还拿手向胡斌的脚乱抓着:“有种儿,单挑!”
胡斌冲着钟友诚,从鼻孔又发出了一声冷笑,之后,完全当钟友诚不存在了,只和气地问黎小雪:“最近忙着什么呢?怎么也不见你过去了呢?”
“也没,没有忙什么。”黎小雪慌里慌张,随意地答应着,又求着,“你放了他吧?”
胡斌还没有说什么,钟友诚又叫嚷着问黎小雪:“什么?他说得什么?什么叫不见你过去了?你背着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他是在问你吗?”胡斌不解地,也问着黎小雪。
“你先把人放了,行吗?”无可奈何了的黎小雪又这么求着,就抓住了胡斌的一只胳膊。
钟友诚眼见黎小雪抓了胡斌的胳膊,又叫了一声,嘴上又挨了胡斌一脚。
殷红的血液,顺着钟友诚的嘴角往外流着,钟友诚的两只手死死抓着地面,仰着头,一双眼睛,满满的,对胡斌的愤怒。
黎小雪担心钟友诚再吃什么亏,又把胡斌拉到了一边。
“他可真是一个倔强的家伙。宁可受皮肉之苦,也不肯服软。”胡斌又和黎小雪这么评价着钟友诚。
黎小雪只能又这么求着:“是他不好,是他不好。你放了他吧。”
胡斌又微笑着,说:“我倒也有几分欣赏他这样的个性。只是,我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老校友受这样的人的欺负。”
“我们也没,没什么的。”黎小雪这么说着,心里头又一阵阵地难受。
胡斌摇了摇头:“你准备去哪儿?我送你。”
“不,不用了!”黎小雪更慌张地说。
“客气什么?”胡斌说着,摆了一下手,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黎小雪跟前。
“上车。”胡斌又亲自给黎小雪开了车门。
黎小雪没有说什么,又把视线落在了钟友诚的脸上。
胡斌不失时机一样,又让着黎小雪:“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也不想太为难他的。你上了车,我的弟兄就会放了他的。”
钟友诚还要再爬过来,后背还给死死地踩着,根本也动不得。
“上车吧。”胡斌又说,“我会叫我弟兄把他送回去的。”
和钟友诚的所有过往,又好像幻灯片一样,一桢桢地在黎小雪的眼前闪现,弄得黎小雪的心,百感交集。
“走吧。”胡斌又让着。
黎小雪从钟友诚的脸收回了视线,终于“嗯”了一声,进了面前的车。
胡斌也随后进了车,和踩着钟友诚后背的兄弟摆了一下手,叫人开动了车子。
一路上,胡斌也问了黎小雪一些话,黎小雪只敷衍着回答了一二,小区的门口,就下了车。
……
屈辱在于韩海涛,倒也无关紧要,对黎小雪的担忧,倒一直煎熬着他。
特别是看到了黎小雪和李君浩街边的拥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黎小雪竟然还会和钟友诚在一起。
他实在是不明白如今的黎小雪了,特别是黎小雪的感情。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黎小雪在感情上是不专一的,尽管他也清楚地知道,黎小雪的感情和他的再很难有任何的交集。
他看到和李君浩相拥,还和钟友诚纠缠的确实都是黎小雪一个人。
他本来也可以把钟友诚打翻在咖啡馆里。如果黎小雪不是还站在钟友诚的身旁的话,他甚至可以要了钟友诚的小命。
而黎小雪就是一直地和钟友诚站在一起。和他虽然也不过咫尺的距离,在他觉得,竟好像相隔地球的两极。
这样的距离感在他和心爱的黎小雪之间,还是头一回有过。
明明就是在眼前,明明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明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抓得到,可,之间的空气都好像成为了生命里的顽劣的阻隔,无论如何,也不能逾越。
他可以让自己经受一切,也都不愿他心爱的人有一丝的难过。
他可以忍受住钟友诚所有的污辱,也不愿黎小雪受到身体或心灵的任何伤害。
黎小雪受到的伤害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他,也伤害了黎小雪太多。
黎小雪最大的伤害不说是他一手造成,也和他有太直接的关系。特别是黎小雪失去了的孩子。
他怎么也不能原谅自己,天下人,包括黎小雪都原谅他了,他也都不能。
他在黎小雪,就只有赎罪。他亏欠黎小雪的,一生一世也都偿还不了。
因为黎小雪,他隐忍了钟友诚的不可一世。他把尊严放到了一边,他在他最为不屑的男人面前,蹲下了自己的身体。
他可以为黎小雪做任何的事情。
他却无法容忍黎小雪真的就这样下去。他这一个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