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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烦着的,也就是这事儿。”黎小雪实在不想和曹莹莹再说到钟友诚,随意地,还是淡淡地回答:“也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曹莹莹心里面不屑地说着,真想拿出手机来,一张张照片地,和黎小雪对峙,可,她也明镜知道,这还真不是较这个真儿的时候,就又笑了笑,坏坏地说,“你们没有那样吧?”
黎小雪当然明白曹莹莹指的是什么,还是问:“哪样?”
曹莹莹轻轻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别和我装什么清纯小女孩儿了,我问得是什么,不信你不懂。”
黎小雪白了曹莹莹一眼:“亏了你还说得脸上不红不白的,谁还有你懂得的那么多了?”
曹莹莹骂了黎小雪一声“假正经”,又说:“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行了行了,快点儿自己找个男朋友吧!”黎小雪说着,又把一块儿鱼肉送进了曹莹莹的口中。
如果心爱的韩海涛也会像这一筷头的鱼肉一样,说给黎小雪送来就送来的话,曹莹莹自然不胜感激了。
“你可知道,给你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早已经进驻我的心扉。不是他那么痴情于你,我怎么还是这样为他而痛苦不堪。”曹莹莹又在心里面说着,只恨不能像画皮那样,把自己调换成对面的音容,“黎小雪,除了一张脸,你现在还有什么比我曹莹莹更加优秀的吗?”
黎小雪见曹莹莹就一直地看着自己,不禁,就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莫名地问:“莹莹,干什么就这样看着我?”
曹莹莹还在胡乱地思想着:“为什么,老天把这样的一张脸给了根本也并不懂得这有多么宝贵的人?都说人生下来都是一样的。哪里又是?每一个人,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与众不同。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拥有了比别人更优越的条件。有的是内在的天赋,有的是外在的资本,更有的,是爹妈给积攒的大量财富。还说什么公平的竞争?起跑线上,有的人注定就输了。如果,我有你小雪一样的脸,我一样可以获得韩海涛的爱。”
“莹莹,你没有事儿吧?”黎小雪把一只手在曹莹莹眼前晃了晃,又开玩笑地说,“只是说要你找个男朋友,怎么,就好像着了什么魔一样?”
一句玩笑,特别又出自黎小雪之口,倒好像一根钢针,扎了曹莹莹的心。
曹莹莹有些委屈地在黎小雪的肩头打了一下,说:“你也会嘲笑人了!”
从来也没有见着曹莹莹对男朋友的事儿如此敏感的黎小雪,禁不住就把曹莹莹打了自己的手紧紧地抓住:“莹莹,你也真该在这方面上些心了。”
曹莹莹似乎给黎小雪抓疼了一样,抽出了自己的手,说:“行了,怎么又扯到了我的头上?”
“不应该吗?”黎小雪还认真地问。
曹莹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这话由你来说,真的还不应该呢。”
“为什么?”黎小雪不解地又问。
曹莹莹又轻声地一笑,说:“你况且还焦头烂额呢,倒和我说这些,怎么会有说服力呢?”
一句话,倒使黎小雪颜面扫地一样,又低下了头。
曹莹莹见黎小雪给自己说得越发沉重,就又道了一声的歉,说:“我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的。”
黎小雪摇了摇头,说:“你说得一点儿也不错。感情方面,我也觉得自己很失败。”
“你指的是和谁的感情?”曹莹莹有些敏感地问。
黎小雪自嘲着说:“不光是爱情方面,亲情和友情也都是。其实,我很想把这些都维系好,但,真就像你说的,我常常也觉得自己焦头烂额。我越是努力,越好像得不到预期的效果。”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这话,小雪,听着似乎挺让人无奈的,但,细细味,很多的事情真的就是如此。凡是刻意去求取的,更多的都不能如愿以偿,只是想也想不到的,甚至干脆就不想的,偏成为我们生活里的一部分。我们不光要承受得不到的痛苦,还需要接受老天安排给我们的一切。”
“嗨!”黎小雪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一条鱼还没怎么样,这又叫你灌了一肚子心灵鸡汤了。”
“哪里又是什么心灵鸡汤?”曹莹莹说着,又直摇着头,“全是一声声的慨叹,哪里又有一点儿的营养!”
黎小雪不以为然:“我倒是很赞成你的这些话。只是,别这么寻愁觅恨的,老了自己的青春。”
“老了自己的青春?”曹莹莹用着疑问的语气,重复着黎小雪的话,心里面就有什么在隐隐作痛,“黎小雪,你觉得这青春究竟是怎么老去的呢?是过老了,还是想老了,还是说老了?怎么,你这么一说,就有了凄凄凉凉的感觉,好像,这青春真的就要逝去了一样。”
黎小雪真不想再和曹莹莹说什么心若在,梦就在,青春不老的话,只笑了笑,说:“要想留得住青春,就开始一段恋爱吧。”
曹莹莹再一次把黎小雪的话当成了玩笑,不屑一顾地又往后撤了撤身,好像,才又回到了现实当中。
“小雪,你真的要一直在这儿干下去?”曹莹莹的话,好像才回到了正题。
“暂时是吧。”黎小雪回答。
曹莹莹又往四下里看了看,说:“我上回和你说的模特儿的事儿,我同事又和我提了。我是不知道怎么来回人家的,还想你可以考虑考虑。”
黎小雪直接就拒绝了:“我说了,我不合适。”
曹莹莹在黎小雪面前摆了摆手:“你不合适的话,我还和你说这些?小雪,你对这个行业似乎还存在着一些偏见和误解。事实上,它不仅正当,而且也很健康。它给人们传递的,毕竟也是美的一面。”
美和丑,在黎小雪看来,有时就是一种角度的问题。模特儿的职业,就黎小雪现有的观念来说,虽然还不能说有什么歧视,但,总也觉得脱不了**。
“这事儿,还是算了吧。我真的吃不了这碗饭。”黎小雪又坚决地说。
“没什么。”曹莹莹轻松地说,“你一定不想做,谁又逼迫不了你。只是,我真的有点儿替你这一张脸感到惋惜了。”
“我倒是觉得,”黎小雪却说,“咱们如果不把这鱼都消灭了,才可惜了呢。”
曹莹莹无奈地一笑,钱老板已经又端过了一只盘子,嘴里面喊着:“海螺丝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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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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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钱夫人在,黎小雪倒真的轻松了许多,时不时的,还会到后厨给杜鹃打一些下手,唠一些嗑。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杜鹃的身世,完全都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五岁时,就没了双亲,在舅舅家,七八岁便下地干活儿了。
只念了三年多,十二三就进城打工,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被迫跟了个老光棍儿。
老光棍儿是那种牙都不剩几个的干巴瓤子,出于没找个女人,死也难瞑目的心思,拿出大半辈子的血本,和杜鹃的舅妈谈成了亲事。
好在几乎当得了杜鹃的爷爷的这个老光棍儿,只是每晚要求杜鹃和他一个被窝里睡着,直到三两年后一口气儿没上来,死了,竟还没有让杜鹃女孩儿的身份有所转变。
再之后,舅妈家里的一个酒鬼加赌徒亲戚又看上了杜鹃,一定要娶回家,并对天对地发誓,痛改前非,好好过日子。
舅舅是个软骨头,舅妈的一个屁也都是香的,没个不答应。
谁知,新婚当天,这酒鬼加赌徒在众人的架拢下,又犯了瘾,不但喝了个酩酊大醉,更把新婚之夜“输”给了一个半大老头儿。
杜鹃自然誓死不从,直给了老头儿一剪子,连夜,就跑了出来。
不是钱夫人酒店里需要人手,这命运多舛的姑娘,也不知道还要再经历些什么。
舅舅、舅妈并酒鬼加赌徒之后也找来过,杜鹃一把菜刀就抡了起来,到底,算是把过去的一页彻底地翻了过去。
黎小雪也不知道为杜鹃的身世慨叹了多少声,再拿自己来比较一下,只觉得自己要幸福多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里十点来钟,钱老板放下了一大半的卷帘门,松了一口气,和规整着桌椅的黎小雪说:“怎么样,小黎,够辛苦的吧?”
“还行。”黎小雪随意地说着。
钱老板一面向黎小雪跟前走着,一面还说:“你如果有事儿,也用不着跟这么晚的。我记得,才来的时候,你也特别地说过。”
黎小雪还是满不在乎地说:“就是我妈,老毛病了,还住在医院里,其他的,也没什么的。酒店里毕竟缺人手,都克服一下,就好了。”
“要不,咱们还是再找两个服务员吧。看着你跑来跑去,我真的也怪过意不去的。”钱老板也拾掇着桌椅,和黎小雪说。
黎小雪摇了摇头,说:“我还忙得过来。再招服务员的话,还要多支出一些。”
这话,钱老板竟是异常地熟悉,好像,十几年前,也是这么打烊的时候,还年轻漂亮的钱夫人说过类似的话。
而今,那样的干劲儿,在钱夫人的身上再也找不着了,倒是在黎小雪的身上,魔幻一般的,复制了出来。
“小黎,你最终选择留了下来,实在是让我万分感激的。”钱老板继续又说着,“自从你来到我这酒店,我真觉得自己好像是遇见了贵人一般。我这浑身的劲儿呀,都好像平添了许多。没有了你,我这个酒店啊,真的是不知道再怎么开下去了。”
“钱老板严重了。究竟是给钱老板帮忙,还是给钱老板添麻烦,我还都没有个底儿呢。钱老板再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来做事儿了。”黎小雪这样说着,就轻声地一笑。
“哪里,哪里?”钱老板也点头笑着,一双眼睛,不经意地,就落在了黎小雪高翘的**部,顿时,鼻孔都有些冒火。
还挪动着桌椅的黎小雪并没有注意到钱老板视线的跑偏,还在钱老板的身旁大大方方,来回地走着:“杜鹃真是又聪明又勤奋,她的手把肉,客人的反响也挺不错呢。我看,钱老板,咱们这店里呀,又要加上几道特色了。”
钱老板“嗯嗯”地答应着,偏听黎小雪说了什么“手把肉”,不只眼睛再离不开黎小雪来回摆动着的**部,更怕自己的手忍不住抓了过去,死死地,就直插在了裤兜里。
“说来,杜鹃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儿。老天对她真的太不公平了。”黎小雪又摇着头,这么说着。
钱老板只想如何才能收回自己有失道德的贪婪的视线,哪里还听得进黎小雪讲的是什么?
“不过,杜鹃今后一定会获得幸福的。”黎小雪又满心善念地说到这里,就觉得这“以后”说得还是不当,赶忙,笑了一声,改了口,“其实,我的意思,杜鹃来到了这里之后,命运也就改变了。她将来的路,会越走越顺,越走越好的。”
钱老板的眼睛,叫一根丝线牢牢地拴住了一样,还追随着黎小雪**部的摆动,想眨上一下,都不行。
“杜鹃这两天也真是累坏了。刚才还和我聊着天,眼睛就睁不开了。现在,还在里面睡着吧?一会儿,可别忘了叫她一声,再着了凉。”黎小雪又这么和钱老板说。
钱老板还只是“嗯嗯”地答应着,这个千姿百态的世界,除了黎小雪的**部,似乎再没有什么和他相干。
黎小雪见钱老板只在自己的身后,话也不正经儿再说上一声,心里到底有些纳闷了:“钱老板,您看着还行吗?”
“啊?”钱老板真当黎小雪问的是自己眼睛里的美丽,惊慌地叫了一声,心又“咚咚”直跳。
“我问钱老板收拾得还可以吗?”黎小雪又问着,缓缓地,就转回了身。
钱老板直觉隔靴搔痒,眼看着黎小雪曼妙地扭转了身,虽然不舍,赶忙,也抬起了头,连声地说了几声的“好”。
黎小雪还是觉得和钱老板两个人的空间里有着什么异样,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又实在说不出来,直过了将近半分钟的工夫,才要和钱老板告辞,拉了一大半的卷帘门,“邦邦邦”地,就叫人拿拳头擂响了。
黎小雪头一个想到的,毫无疑问,就是钟友诚!
“谁呀?关门了!要吃饭,隔壁有烧烤,是通宵的!”钱老板不高兴地说着,就走了过去。
“我!”钟友诚的声音果真随后就响了起来,“小雪在不在这里?”
钱老板即将走到门口,听了,猛地,就站住了脚。
没有得到答复的钟友诚,倒更确定黎小雪在店里,把卷帘门敲得更响了起来:“开门开门!我知道小雪在这里!赶紧把门给我打开!我要进去!”
钱老板不敢就这么过去,蹑手蹑脚地回过了身,失神地,只看向了黎小雪。
黎小雪知道,她不见钟友诚的话,钟友诚绝不会罢休,就和钱老板点了一下头。
钱老板也不能确定自己怕着什么,身子微微地哆嗦着,和黎小雪又一个劲儿地摆手。
钱老板似乎都忘了,并没有上锁的卷帘门,只要钟友诚往上再一推的话,完全可以推开。而就算钱老板整个儿的酒店都是铜墙铁壁,碰见钟友诚这样的,哪里又能挡得住呢!
钟友诚果真不知道这卷帘门的“机关”,一声声敲着,还是嚷:“小雪!小雪!你赶快给我出来!”
黎小雪见钟友诚实在嚣张,把心一横,就要看看钟友诚还会把自己怎么样,钱老板赶忙给拦住了,小声地说:“小黎,先别急!咱这后面还有一个小门儿。实在不行的话,你就从小门儿出去吧。”
黎小雪蹙着眉头,说:“钱老板,您不知道他!他见不着我,会一直这么敲下去的!”
钱老板还是不肯让黎小雪出去:“他哪怕把我的门给敲坏了,又值什么呢?小黎,他这也是在气头上,你还是躲一躲,千万别和他对着来!说一千,道一万,这,这,这也都怪我了,是我给闹的!”
黎小雪着急地说:“他再怎么,也不会把我如何的!钱老板,您就别管了,让我出去!不然,他总这么来闹,你这生意还怎么做?”
钱老板还拦着黎小雪:“我知道,他还是不想你在这里做下去的!你见了他,他只会带着你离开!你离开了,我的酒店一样再也经营不下去。既然,小黎,我这生意怎么也是做不成了,就让他闹好了。你还是先避一避,等他这一股子气儿消了,再说吧!”
两个人的话,到底给钟友诚听去了大半,钟友诚两个拳头更好似擂动着战鼓一般,把卷帘门敲得焦雷一样:“出来!出来!有种儿的,都给老子出来!”
黎小雪见钟友诚更加过分,推开钱老板,就要出去,还迷迷糊糊,里面走出来的杜鹃,不耐烦地,就嚷了起来:“谁呀?谁呀?死了人吗?”
钟友诚听得杜鹃的声音,直拿身子在卷帘门上狠命地撞了起来!
卷帘门“哗啦啦”地响着,一块块儿的墙皮,就震落下来。
“钟友诚!你行了!”黎小雪眼看卷帘门就要给钟友诚撞坏,忍无可忍,扯着嗓子,直喊得地动山摇!
“出来!出来!你出来!”钟友诚喊到最后的一声,似乎,已经重重地倚在了卷帘门上,发出了男人的哭泣。
钱老板还要阻止黎小雪,黎小雪只要和钟友诚论个高下一般,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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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冲动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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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雪到了卷帘门跟前,只看见了门下钟友诚没了骨头一样的软软的两条腿。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你先给我站到一边儿去!”黎小雪几乎就是万千的情结集于一处,大声地喊着。
钟友诚又“啪”地在门上拍了一巴掌,晃了晃两条腿,真就站在了一边。
黎小雪上前两步,提着门沿儿,往上一使劲儿,“哗啦啦”地一阵响,门就升了上去。
再看还一脸诧异地仰视着大开了的卷帘门的钟友诚,倒拎着半瓶廉价的白酒,浑身都散发着浓重的汗味儿和酒气。
“你喝酒了?”黎小雪随口又问到。
钟友诚回过神来,满不在乎地和黎小雪摆了一下手,说:“喝了,又怎么样?”
黎小雪看着眼前这个让她爱得如履薄冰,又爱得彼此都面目皆非了的男人,竟又这般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冲着这男人,还是自己,伤心地摇了摇头,说:“你如果喝多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再和你说,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回去?”钟友诚“呵呵”一乐,又是一脸的苦涩,和黎小雪说,“回哪儿?你让我回哪儿?我哪儿也不回!回去?我他妈哪儿也回不去了。就是为了你,小雪,我来到了这里。你又让我回去?一个人?孤苦伶仃?回去?回到我那个小屋?那个曾经满载着我的梦想的小屋?小雪,我回不去了。真的。当老天把你带入我的生活,我再不是那个整日里寻求着艺术美梦的钟友诚了。我的时间,大把大把地都用在了你的身上。我的心脏,再不是为艺术而颤抖,而是为了你。一个因为艺术才有了的生命,混到了这般的地步,你,小雪,你就这样让我回去?我往哪里去?我在哪里,满脑子就只有你!你告诉我,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让我回到哪里去?”
黎小雪听得又是一阵阵的难过,但,她真的不想这样只任由着自己的情感,尽管,她和钟友诚更多的,还应该是感情上的事儿:“你真的喝多了。我们最好还是等大家都平静下来,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再谈吧。”
钟友诚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更加痛苦:“平静?我怎么能平静?你知道,我醒来之后,又不见了你的人影,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你这个时候又叫我平静了。你声也不吭,就又跑到这里,你让我平静?我不是没有和你说,我不想你在这个地方伺候那些臭男人,你呢,听也不听,还只让我平静?”
此情此景,黎小雪心知再难以和钟友诚说得明白,就上前扶了钟友诚的胳膊,说:“这些话,咱们之后再说。现在,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