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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与君同-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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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声,那冰寒彻骨的声音让跪着的人纷纷一颤,“她呢?”
  众人心中一凛,都知道皇上说的是谁,有人将头埋的更深,他们真的不知道娘娘在哪里,只知道那晚娘娘被很多人带走,便一直没有见到过,而他们虽然被释放,却囚禁在这宫里,只是皇上回来的时候那些守门的人才不见的。
  跪地的还有墨雨,她咬咬唇,装作一副害怕快要哭的模样跪着向前挪了几步:哭道:“娘娘被一些着侍卫装的人带走了,只是不知道带到哪里去,皇上,您一定要救出娘娘啊……”
  即墨辞凛冽的眼风一扫,这个宫女他认得,似乎是叫做雨沫,倒是很得她喜爱,只是又是不知道?保护她的暗卫也说有一批武功高强的人将他们调开,不知姑娘去向。
  此时此刻,即墨辞心中后悔万分,为了那件事,他放下她一人出宫,而他已走两天后才有暗卫追及告诉了他这件事。他匆匆回宫,一身灰尘的奔向这里,竟还听到这个答案。
  不知道,不知道!他宁愿她是自己跑出了宫去!
  “从现在开始搜宫,一炷香内一定给朕将人找到!”他眼光一冷,对着身边的大公公道:“摆驾长秋宫。”
  那大公公一愣,迅速抬头唱和道:“起驾长秋宫。”
  即墨辞起身甩袖而去,众人只觉得平日里虽清冷高贵的皇上这次才是真真的生气了。他们不禁想到自己的那位主子,心中都担忧起来,唯有人群中四双眼睛静默幽暗,带着着急与痛恨。
  长秋宫。辛流岚拂去身边侍女的搀扶,看着脸色莫测的即墨辞慈爱一笑,上前似乎要去牵他的手,却被即墨辞使劲一拂,不由的向身边一倾,侍女惊呼急忙上前扶着有些呆愣的辛流岚。
  即墨辞甩袖径直坐在上座,对着面色有些苍白的人直接问道:“她到底在哪?”
  辛流岚侧着头,精致高贵的发髻上金凤钗微微抖动着,她的嘴边却挂着笑,似乎不明所以道:“辞儿,你今日怎么了?才回来怎么不好好歇着?”
  她拂去侍女的搀扶,使着眼色示意所有人下去,宫人们有眼色的退去,将门关上。
  “歇着?她若有事,朕让这一宫上下陪葬,母后,您说可好?”
  他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散发着邪肆的笑容,似乎只是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辛流岚却是心中一惊,咬着牙关,绞紧手中的佛珠,鎏金的护甲闪着寒光,正如即墨辞的眼神。
  “辞儿,你说什么呢,母后听不懂。”没想到这么久了,他再一次叫她母后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即墨辞却是无情的一笑,蓝眸一闪:“朕这一生只在乎过一个人,太后却是这样给朕面子,好,很好。”
  他起身,看也不看辛流岚一眼,却是走到门边道:“还有您选定的皇后,那个位子,也呆够了吧?”
  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黑脸侍卫一脸慌张,似乎没有想到门口正站着皇帝,不由的两股战战“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颤抖着说道:“皇上,皇上,皇贵妃娘娘找到了,找到了!”
  即墨辞一听,快速向前走一步,疾声道:“带路!”
  那侍卫何以见过皇帝这样着急愤怒过,又想着那般模样的皇贵妃娘娘,心中一颤,忙爬起来,低着头小步走远,即墨辞跟在他的身后,心中一阵痛意。
  身后的辛流岚看着即墨辞匆忙而去的身影,回想起即墨辞的那句话,忍不住使劲一颤,脸色苍白着,眸子中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悔意,散发着柔光的佛珠无知觉的掉落在地,也无人可知。
------题外话------
  在夏天洗澡总觉得是在给蚊子洗菜。有没有?
  

☆、第二十六章    劫

  随着侍卫带路的方向,即墨辞的脸色越来越差,眉宇间有股重重的怒气萦绕,一路上的宫人皆是纷纷下跪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再触动了龙的逆鳞。
  即墨辞脚底生风,几次超过了为他带路的侍卫,他心里的怒、恨还夹杂着痛意与担忧,心神不宁的走,突然脚步一顿,抬头紧紧盯着这处破败的园子,竟是先皇囚禁华妃的冷宫?
  前方有所偏低的耳房,即墨辞几步走过去,对着一脸杀伐之色的白冷厉声道:“她在哪儿!”
  白冷面色有些惭愧的低头,指向身边的房子冷声道:“主上,应该就是这里。”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你们……这里……”他的语气突然变得犹疑惊凝,似乎不敢相信的看向那扇似乎并无异样的木门,伸出修长的手,指尖划过,蓝光一闪。
  身边的白冷眼神疑惑:“主上,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臣才以为……”难道他们找错了地方,娘娘并不在这里?
  “是这里,你们让开!”即墨辞语气一冷,手中慢慢散发出浅蓝色的光芒,渐渐萦绕周身,只见他手指瞬间变为利刃,用力在那门上画出一个奇异的符号,木门被那符号的映射下蓝光闪烁,突然碎裂,化为粉末!
  众人心中感叹敬佩,眼光不由自主的向里面看去,目光皆是一凝,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即墨辞的脚步停顿在了门边,他身子不禁一晃,抓住身边的门框,一下子,留下深深的五指印,白冷等人见状浑身一抖。
  里面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天光大开,几日里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黑漆漆的屋子,屋子很小很小,四壁是黑漆粉刷过的,而上面插着明晃晃的尖刀,闪着凛冽的寒光,身置其中的人只要向前摸索便会瞬间被穿成刺猬!
  靠近门的地方有一堆亮晶晶的东西,有人凝视着想知道那是什么,待看清了便也忍不住吸气,那是一只已被冻成冰块的血浆凝固的狗头,若是有洛意居的人在,他们定会认得那是娘娘抢了太监公公的狗而又训练过的阿黄!
  还有,那满地的似乎是被什么尖锐之物深深印刻的,不成模样的字体。
  还有,那个让主上担忧万分的女子……
  身后的人无不惊恐的望着这间静室,却是大气不敢出,因为他们的王已经怒了。
  即墨辞已经呆住了,一时间,他眸子里的煞气和幽暗翻滚着呼啸而来,若是此时有人看着他的眼睛,定会被那幽蓝震慑住而失了魂魄,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一时间他的墨发无风自动,衣袂飘舞,是那样的魅人,也是那样的恐怖……
  而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那在开门时微微颤抖了一下的女子。
  她蜷缩着,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冷极了,身上单薄的披风被紧紧的裹在身上,纯白的披风却是落满尘埃,那样狼狈。而她一动不动,似乎是欣然的睡去,又似乎是迷失在梦魇中,不能醒来。
  即墨辞心中一定,不去管那些地上纵横交错的鬼画符,他快步走到她的身边俯身一把打横抱起她,突然一抖,身子一颤,险些将怀抱里的人扔掉。
  而那瞬间袭上自己臂弯和胸膛的冷意令他清醒着,紧紧的就像要将怀抱里的人融入骨血般的抱着。她的身子如此的冰冷,若不是方才的颤抖,便会以为自己抱着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即墨辞立马催动周身的内力,为怀中的人传输着源源不断的真气。他转身跨出这间也令他心生寒意的屋子,来到阳光下,却觉得这秋日的暖阳如此寒彻入骨。这才看清她的面容,即墨辞冰蓝的眸划过心疼与悔恨,微薄的唇紧紧抿着。
  那张本就白皙的脸庞此时是多么的苍白,甚至透露着一丝青气,原本红润如娇嫩花瓣般的唇翻卷着干裂的皮,干裂的透出血来,似乎轻轻触碰便会撕裂那细密的伤口。恰似远山黛的秀眉紧紧的蹙着,而原本灵动狡黠的星眸紧紧阖上,那会跳舞的细密浓黑的睫毛也没了生气,散发着灰白之气。
  这张脸再也不是那张嬉笑怒骂的脸,不是那个对着他斜睨着的,眼眸讽刺讥诮的她,不是那个心生怨恨调笑蔑视的女子。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而她只是像一只受伤的小狐,脆弱的警惕的蜷缩在他的怀中,汲取着那一点点的温暖,却不是最愿的时候。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她微弱的脉搏气息和抗拒之意,若是迟回来,若是……
  他掳她、诈她、欺她到这乾国的皇宫来那是因为爱,那是他这一生中唯一动心想抓住的,是想要那个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比肩、笑看万里江山的她。多想在抓住这秀丽江山之时能够触及她温暖的手掌,凝视着她那双令自己动心的感动的眸。这是自己心中的执念,唯一想坚持的,执念。
  可是此时,自己任她受这静室之刑快要五天!一般人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能坚持两天不到便会癫狂。而她,五天,五天没有进食用水,不仅要忍受黑暗的吞噬,还有这门上的禁咒,甚至屋子里的尖刀和隐隐的阴煞之气。
  即墨辞一边走一边接过身边暗卫递过来的披风盖在尹文洛身上,面无表情的径直走向乾元殿。
  乾元殿的宫人们大气不敢出,即墨辞身边的大公公一路疾走一路吩咐着,没有人敢承受这样的怒气,纷纷离开准备。
  即墨辞将怀中的人放在龙榻上,一面吩咐快传御医,一面让侍候的宫女为尹文洛换了衣服,他则退到屏风后,等待姗姗来迟的御医,这才又走到榻边查看着尹文洛的状况。
  她似乎陷入了梦魇中,嘴中喃喃有词,却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紧紧地皱着眉,极痛苦的样子,而又突然苍白一笑,那样复杂交错的表情令即墨辞心中一痛,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眼中的蓝似乎要结成冰般的凉。
  屏风外的御医战战兢兢地的为尹文洛把脉,眉头拧成了疙瘩,突然眼神一跳,露出微微惊惧的表情。随即放下指尖系着的金线,低头写几笔交给一边的药侍令他去抓药,一边看着即墨辞出来立马起身行礼。
  “怎么样?”即墨辞伸手示意御医起身,眼中带着阴郁和怒气,御医微微抬眼看即墨辞的眼神不禁一抖,皇上虽然平日里不常笑,但对待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比较温和,此时的表情他却是从未见过。
  “皇上,老臣已吩咐开了药方。不过,不过只能驱除娘娘身体里的寒气。但是……”御医一脸的犹豫之色,即墨辞眼神一闪,冷声道:“但是什么?说!”
  老御医两腿一颤跪地,咬咬牙不由道:“娘娘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在,在咬噬着她的精神,才使得娘娘气若游丝……昏迷不醒。”
  即墨辞一听,却不问是什么东西,他只是微微摆了摆手,“将药煎好喂娘娘服下。”这话却是对侍候的宫女说的,御医看着即墨辞的样子悄声退下,而即墨辞回到榻边,伸手抚上尹文洛的脉腕,眉头渐渐蹙起。再三吩咐了侍候的宫女,然后快步离开了乾元殿。
  ==
  尹文洛陷入了无限的昏迷状态里。
  不知何时,冷气萦绕着周身,似乎呆在一个满是寒气的冰窟里,她想要运功驱走寒气,但是释放出的真气似乎被什么东西吸走,了无影踪。
  冰寒,痛袭遍全身,她不由的苦笑,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吗?要死了吗?可是她还没有再见他一面啊。
  忽然一片刺眼的白光铺撒泻下,她不禁一颤,只是看到一人紫衣玉冠,是他吗?
  “阿陌……”呢喃一声,便失去了神识。
  ……
  身体里没了凉意,是温暖的、明媚的阳光。她睁开眼,却看到城市楼房,柏油马路。眼睛一转,是记忆深处的家的模样,还有摇荡着的那个林哥哥亲自为她做的秋千,她记得,那是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
  她记得那天林哥哥捧着她最爱的山茶花站在秋千架下,他带着暖意的笑,那样温柔的唤着她:“洛洛,洛洛。”
  她捧着花,仰头看他,他却掏出一枚小小的戒指:“洛洛,等你长大,我会娶你。”
  她顿时羞红了脸颊,却是满心的欢喜,伸出手让那温柔的男子为她戴上爱的戒指。光芒一闪,那竟是DarryRing。一生唯一真爱,那是一生一世的爱的承诺。
  她感动的流泪,踮起脚尖吻了他,那是他们的初吻,那样甜蜜而温馨,夹杂着泪水,咸也变成了满满的甜意。
  突然周围冒出来好多人,大哥笑意盈盈打趣着说:“林小子你可要对小洛一辈子的好!”
  那天,他们许下了诺言。
  天空突然一暗一红,热热的,腻腻的猩红洒下,她看到那个温柔的男子一脸的惊慌与愧疚,愧疚?
  呵呵……那个许诺一生一世爱她的林哥哥又在哪里,眼前的只是一个与陌生女人有染的男人,不是她的林哥哥!
  血,漫天的血,迷糊了谁的眼。
  心中抽痛着,眼前一片模糊,似有漫天的雾气笼罩了一切,待雾气散尽,路的尽头有一道颀长身影慢慢走近,走近。
  那人紫衣玉冠,嘴边带着温柔的笑,他伸手,笑道:“丫头。”
  她留下两行热泪,看着那人,走近,“阿陌……”
  床边喂药的人动作一僵,似乎忍着怒气,将碗中剩余不多的药给她喂下,又给她掖了掖被角,站在床榻半晌才离去。
  夜慢慢落下帷幕。
  即墨辞亲自给床上已昏迷两天的人喂下药,让侍女将东西收拾收拾,歇在外间。这几日他一直在亲自给她喂药,按理说她应该醒了,为什么还在昏迷?是药效的问题还是……她根本不愿意醒来?
  就是在昏迷中她都叫着那个人的名字。自己一国之君比不过一个异国的王爷?三天后,三天后……即墨辞闭了闭眼,待睁开,那冰蓝中全是坚决,他转头看了看床上依旧沉睡的人,起身出去。
  

☆、第二十七章     反击

  夜已深,侍候的宫女们都不禁睡意上涌,却还是强打着精神注意着床上的人,好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通知皇上。
  床上的人却是手指一动,浓密黝黑的睫毛微微闪动了几下,眼睛轻轻睁开,却是先瞅着屏风外的侍女,她们做着各自手头的工作,却都是轻手轻脚,时不时的望着这边看一眼,却没有人转过屏风来。
  尹文洛微微放下心来,屏风是上好的丝绸加以绝顶绣工制作而成,从外边向里看比起从里向外瞧要模糊很多,除非她坐起来,否则外边的人绝对不会发现她已经醒来。
  是的,她今日白天就醒了,只是知道这不是洛意居,很有可能在即墨辞的乾元殿。可是她心中纠结着自己到底要不要“醒来”。不醒来便会一直留在这里,就是与那几人取得联系都很难,若是不醒来,那便可以拖到即墨辞的登基大典。
  她感受着快要睡麻了的身子心中微微叹气,这次元气大伤,那些浪费掉的真气真是让她心疼了半天。至于那两个辛家的女人真是诡异到了极点。想到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些什么蛊毒妖术竟用到了自己身上,就觉得毛骨悚然比看鬼片还要恐怖。
  尹文洛睁开眼微微活动着靠着里侧的胳膊,屋中火烛突然一闪,似有风吹进了屋子。她心中一凛,闭眼。
  屋子里却突然安静了许多。尹文洛修炼的冰夕照月第三层照魂可以使人的神识清明,可以感受到周围甚至方圆之外的行动声响。只是此时的身体虚弱,但她微微发动功力便感受到屋里的似乎有一道不甚和谐的气息。
  那气息的主人并没有杀气,反而气息微微波动,倒像是……紧张?
  嗯?尹文洛感觉到那些本是动作的宫女似乎都被定在了原地,她微微皱眉,还是睁开了眼睛。无论是谁都得面对不是么?
  屋子里还是灯火摇曳,那些宫女却都僵在了原地,似乎是被制住。尹文洛眼神一闪,微微坐起,活动了一下僵住的身体,又看向屏风外。这一次,她本是动着的身体突然一僵,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紫衣玉冠面具……
  泪水不知何时滑下脸颊,微热的湿意被走到身边的人擦去,他微凉的手指触碰上自己的脸颊,尹文洛难看的一笑,微微侧头,看着那人。
  “阿陌……”就像梦魇中的那一句呢喃,温柔的,带着满满情意的。
  青松的气息冲淡了这宫里的檀香,那气息暖暖的包围着自己,尹文洛被他紧紧的圈在臂膀中,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他在这里,就是全世界。
  钟离陌面具下的脸是满满的疼惜,他错了,他不该将她放任在这龙潭虎穴,不该让她一个人。
  在接到属下的消息后他便立马快马加鞭奔来,看到即墨辞亲自给她喂药,满眼的宠溺与心疼,自己的心便也一痛。
  此时她在怀中,是这样的踏实,不由的说道:“跟我走。”
  尹文洛情绪镇定了下来,却咧开嘴笑了笑,她吸吸鼻子:“不,即墨辞会马上回来,你不能冒这个险。”况且还有那些潜伏在乾宫的属下们。就是出得了这乾国皇宫的门也出不了这乾国的都城。
  钟离陌知道她的意思,面具下的眼神微微不悦:“我可不想你在这宫里呆这么久。”
  尹文洛听到他这满带醋意的话不由的一笑,微微苍白的脸上露出些红晕来:“你是在吃醋吗?哈哈……”不妨的脸上被不轻不重的一捏,她“哎哟”一声,瞧着钟离陌。
  “我这也算给你们当卧底嘛。”她脸上的笑意微敛,又问道:“那些消息可还有用?”
  钟离陌点点头,星眸变得微微幽暗,“他的意思大概可以猜到,他既有这么大的野心,那么芜地定是他此次的首要目标。”他揉揉尹文洛的脑袋,又道:“我已将此事告诉了将军,他会上报给芜地侯的。”
  尹文洛点点头,“还有一事,似乎即墨辞暗中还有一支军队,似乎是单独训练勇猛异常,但这也是猜测,不过以防万一你们要防着些。 ”之前即墨辞来用饭时自己旁敲侧击问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即墨辞若要先取芜地必定要先过乾国和芜地之间隔着的几个小国,那几个地方地势险要并且多山高原,并不好征服,得需要一定时间和精力的。但就是不知道那几地是否已被乾国占有。若有时间她真想亲自去一趟看看。
  钟离陌眼中也闪现着思索,这些事情也在调查中,而现在江湖上的那件事也在查中,似乎每次有了线索都会很快的断掉,却是牵扯出来许多的江湖门派和武学世家。
  他低头,吻吻尹文洛的额头:“不要以身涉险,等我三日。到时烈风会进宫接应你。”
  感受着额头上温暖的触碰,心中暖暖的,她抬眼望进他的眸中,“好。你去吧,要小心。”
  两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却也只得嘱咐着对方在乎着对方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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