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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娘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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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腹胀腹烧,还容易打嗝放屁。你还要不要吃啊?”

    瞧了一眼朝他挤眉弄眼的小妹,慢悠悠地剥掉了一块有些焦黑的红薯皮,又优雅地咬了一口金黄的内瓤,缓声说道:“女儿家说话要文雅些,你忘记爹是怎么教训的了吗?”

    一提起她爹,辰汐就想起那张慈爱的脸总是念着:“汐儿,你要有些女儿家的样子,言行如此粗鄙,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啊。”

    “好嘛,大哥你越来越像爹一样啰嗦了。”她噘着小嘴喃喃地说。

    晚上淅淅沥沥下起小雨,三个人坐在堂屋的木桌旁,辰汐还在为自己终于烤成了红薯而开心不已,叽叽喳喳地说将来回家要烤给爹爹吃。晓星面前放着一个针线笸萝,正低着头认真地帮辰汐缝补罗裙。

    “你缝衣服的样子真像我娘。”辰汐大概是说累了,双手垫着下颌身子匐在桌上歪着头看着她。

    “你记得娘缝衣服什么样子?”辰霄将灯移近晓星。

    “不记得,我想应该是这个样子吧?大哥,你记得么?娘缝衣服是什么样子?”辰汐抬头看着辰霄。

    辰霄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说:“娘当年也常常这样在灯下静静地替我们缝补衣物。”

    “天底下的娘大概都一样吧?”晓星望向门外,在她的记忆中,她娘也会在爹睡着以后偷偷地给她缝补衣服,但她记得最多好像都是娘在哭,不是默默垂泪就是低低啜泣,就像今夜的雨水。

    就寝时,辰汐照例躺在床上没说几句话就跑去会周公了。晓星推开房门,见辰霄还坐在堂屋,说道:“你今晚难不成还要睡在廊下?今夜的雨只怕不到明晨是不会停的。”

    辰霄看着屋外的雨,只怕这细雨真的要下一夜。“我在这里休息就好,晓星姑娘早点回房休息吧。”

    “可是雨夜风凉,你睡在这里容易受寒。”晓星再次劝说。

    “你不怕又被辰汐砸得流鼻血么?还有胆子与她同眠?”辰霄有些玩味地朝她笑着。晓星想起昨夜,鼻子顿时觉得酸楚无比,不禁到抽了一口冷气。见她神态有些迟疑,辰霄心中暗笑,拍了拍身旁地木桌:“将你房间的木桌搬出来,与这个拼起来,也可权且当作床来睡。”

    “对哦,我这就去搬。”

    拼放好木桌,晓星将门窗仔细关好,两人互道晚安各自休息。稍时,风雨似乎变大了。辰霄侧躺在木桌上,听到晓星的房间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后门被轻轻地推开。他闭目佯睡,晓星悄悄走到桌旁,俯身屏气看了看他,将手里的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转身蹑手蹑脚回了房。

    薄被散发出淡淡甜暖香气。辰霄睁开眼看了看身上的薄被,复又阖上。她照顾人的样子还真的挺像娘的,辰霄心想着,嗅着薄被的味道,渐渐睡着了。

第七章() 
绵绵夜雨直到天明时分方才收住,紧闭门窗的屋内,光线仍显昏暗。辰霄起身推开门,一股被雨水荡涤清透,挟着青草馨香的晨风拂面而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一下腰,顿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好久没有如此好眠了。余光处,晓星的房门半开,推开半掩的房门,屋内空无一人,床铺已经整理平整。

    她何时起身出去的?经过堂屋他居然没有察觉?前夜抓她回房时知道她有些身手,但还不至于能到他察觉不到到地步。露出一丝苦笑,昨夜自己竟然睡得这般沉?

    将桌子与薄被放回原处,辰霄步出屋外,那抹淡绿身影果不其然在小木棚里忙碌着。辰霄走近观探,见其正从盆里揉出一团一团的东西往铁锅上沿贴,锅内似煮着菜粥,浆汁咕咕翻滚,偶尔一两个气泡炸裂,渐出零星米浆。

    站在她背后看了许久,开口问道:“这是做什么呢?”

    “啊!”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她手里的面团一滑,掉进锅里翻腾的菜粥中,滚烫的米浆迸溅到她白皙的手臂上,登时灼红了一大片。晓星痛得咬牙,还没看清自己手臂被烫得如何就落入另一只有力的大手中,整个人被快步扯到水池边。一股沁凉缓解了灼热的疼痛,轻呼了口气。

    着自己的手臂望去,此时它正被一支骨节修长的大手钳住手腕,另一支大手正一边清洗它红肿的伤处,一边左右翻看是否还有其它伤处。寻着骨节修长的手向上看,被水浸湿了的冰蓝色贡缎袖口颜色深了许多,沿着冰蓝色的贡缎袖子继续上看,一张面色泛白,眉头深锁,神色焦灼的脸。

    “你袖子湿了。”冰蓝贡缎的主人没有说话。

    “你抓的好像是我的手臂。”冰蓝贡缎的双手僵了一僵,复又继续手中的动作。

    “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冰蓝贡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她,许久,开口道:“你还不算是女人。”

    晓星愣住了,认真思考着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书中云:女,妇人也。于是用力抽回手臂,掐着腰,义正严辞地说道:“所谓出嫁为妇,未婚为女,我又没有嫁人当然是女人了。”

    辰霄看着虚空的双手,没有回应她到底是不是女人的问题:“拿来。”

    “什么?拿什么?”对于他突然说的什么拿来二字摸不着头脑。

    “手。”辰霄依旧没有抬头看她,只是简洁地吐出一个字来。

    晓星紧忙将双手背到身后:“我不是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了嘛,你不能抓着我的手臂。”

    “手!”语气颇显不耐,如同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晓星立马将手臂伸到抽回之前到位置。很好,辰霄薄唇勾起一丝弧度,跟这丫头讲道理永远讲不清楚,这倒是个行得通的好法子。

    辰霄就这样拉着晓星的手臂在水流下冲洗了近一盏茶的时间,抬头问道:“怎么样?还觉得灼痛么?”

    晓星眨巴眨巴大眼睛,回道:“冲麻了。”被辰霄狠狠白了一眼,抓着她的手腕走向木屋。

    晓星扯了扯被他抓着的手腕,问: “要做什么?”

    “涂药。”辰霄没有回头,依旧拉着她快步走着。

    “哎呀,这点小伤涂什么药啊。”阻住他前行,晓星笑嘻嘻地说:“这种小烫伤,厨房里有样东西比药膏还有效呢,从小不知道被烫过多少回了,你看是不是一点伤痕都没有?”说着将两条手臂的袖子拉高举近给他看。

    肌肤凝润无暇,那被烫伤的地方经过冲洗似醉酒的芙蓉晕染在白玉雕成的手臂上,而这双手臂此时就这样举在一尺不到的距离,辰霄慌得退后一步,放开抓着的那只玉腕。

    晓星手腕刚被放开就欢跳着跑进小木棚,翻出一颗土豆,洗去泥土,切了薄薄的片贴在伤处,炫耀地举起手臂:“你看,这样贴着凉冰冰的,待变热了就扔掉再换一片,这种小烫伤个把小时就好了。”

    “什么伤就好了?谁受伤了么。”辰汐打着呵欠从屋里走出来。

    二人闻声望去,一抹嫩黄跳跃而来,只三两下已至近前,“今日怎么这么早?我以为你要到午餐才起来呢。”晓星笑道:“功夫不错啊,拄着拐杖,都能健步如飞。”

    “那当然,扭伤一支脚而已,我的身手在我们山庄可是排行第四的,除了爹跟两个哥哥谁都不是对手。”扬起下巴,拍了拍胸脯。她大概不知道整个山庄的人听到她要找人比武,三丈开外就做鸟兽散了,不幸被抓的也无不认输讨饶,其原因就是这大小姐太执着进取,只要输了就一定坚持比到赢为止。

    “人家可不贪睡,昨日是太累才起得迟些。”攀着晓星的肩膀歪着头向锅内探看。“你不会没准备我的早饭吧?锅边贴的是什么东西?闻起来还挺香。”

    “野菜贴饼,锅里煮的是野菜粥,看着不怎么样,嚼在嘴里可香了,比那寻常吃的蔬果饼子香多了。”晓星拿起一块递给辰汐。

    饼子面色金黄,混着墨绿色的碎菜叶,形状像是个小龟壳子,贴锅的那面平滑橙红。闻着还挺香,捏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甜甜的有些粗糙,除橙红的地方略有些硬脆,整体还算是松软。嚼起来,微苦的野菜混着玉米的甜香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唔,这个也好吃,晓星做的东西都好吃。”

    将锅里的野菜饼子捡了出来,又将野菜粥舀进瓦盆。“你要是喜欢就再住几日,我再做其它东西给你吃。”晓星将两个瓦盆叠垒在一起,“不过都是些粗食,你是一时新鲜才觉得好吃,只怕再吃两顿就难以下咽了。”正要端出来,被辰霄伸手接了过去,于是又回身拿了碗筷,三人一起走出木棚,“拿到堂屋吧,院里的桌椅淋了雨水。”

    三人坐定,晓星盛了一碗菜粥递给辰霄,接过碗放在桌上,辰霄道:“这里到杭州只怕还有百余里路程,舍妹脚伤不宜赶路,恐怕还要叨扰几日。只是前日遇劫,钱财尽失,眼下无物为谢。”

    “什么谢不谢的,你们能误打误撞通过障云阵到这里也是缘分。”晓星咬了口野菜饼子,“不过你要是想谢,倒有件事可以试试。”

    辰霄闻言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哦?说来听听,在下自当尽力。”

    “这一夜的雨刚停没多久,山上的野鸡会在雨后出来晾翅子,可惜这些年山上的野物也被捕的差不多了。现在它们都学的精了,轻易抓不到,我看你身手似乎不错,不如等下跟我一起去,看看能不能抓个野物回来添菜。”

    辰霄闻言点头说好,又转头对小脸兴奋的涨红,正欲开口的辰汐说:“你不能跟去。”

    辰汐柳眉倒竖,拍桌而起,“我为什么不能跟去?你愿不愿意带无所谓!”倾身上前抱住晓星的胳膊摇蹭,“晓星,大哥不带我去你带我去好不好。”

    晓星刚说出,“你的脚伤还……”这几个字,直觉腰间一紧,似被什么圈住,身子一轻被忽地带离地面。

    辰霄揽住她的腰,一个纵身跃出屋外,足尖点地再连跃两下已没入林中,身后传来辰汐的咒骂:“居辰霄!你太过分了!居然又丢下我!你给我回来!……”

    刚刚落地,他撸起她的衣袖查看了一下刚才被辰汐抱在怀里不停摇蹭的手臂,复又放下。淡声说道:“走吧。”

    回头朝木屋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迟疑:“就这么出去,辰汐一定会生气的。”辰汐在这木屋范围内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不知道她的木屋在与抓狂的辰汐独处时是不是安全就不好说了。

    “不这么走,你一定甩不下她。”辰霄顿了顿,“没事,她习惯了。”晓星再次回头看了眼木屋的方向,对辰汐给予无比同情。

    辰霄环顾四下,树木层叠蔽日,处处似路又似处处无路。 “走吧,我自己可走不出这什么障云阵。”

    晓星向左前方走了几步,“这边走,要跟紧我,这里每棵树看起来都差不多,还设了捕兽的机关和困兽坑,前面就是障云阵了。”居然还有机关?他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碰到,这丫头该不是故意说来吓人的吧?辰霄正暗下疑惑,却听晓星再次开口:“真奇怪,你同辰汐就这么闯进来居然毫发无损,我还以为机关年久失灵了,昨天出去还查看了一下。我在这住了六年,第一次有人过了障云阵,还没触动这里的机关。”

    这样曲曲折折走了一顿饭的时间,进了一片黑松林。晓星转回头说:“到了这黑松林就已经出了障云阵了,这里偏僻,罕有人迹,往前不远的灌木丛里有条小河,那里有时就能遇到山鸡。”

    二人来到灌木丛,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了许久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四周除了微风拂过树叶的摩挲声,河水流动的潺潺声便无其他声响了。晓星有些失望,“这山里的野物不是被人吃光了就是成精了。”

    辰霄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见她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笑道:“想抓野物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么?”晓星正待开口,却见辰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知道他定是发现什么了,于是也伏低了身子屏气凝神。

    少时,辰霄轻轻朝她右边指了指,循指望去什么也没看见,连声响都没有,待要开口说话,忽听到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打草丛里竟然钻出一只毛色灰白相间,长约一一尺多的大野兔。

    晓星将上身伏的更低,凝神盯住野兔,准备等它再靠近些好一扑即中。“嗖!啪!”野兔翻了个滚,倒地不动了。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边的辰霄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野兔旁边,一把抓住兔耳朵拎了起来,转回身看着还弓着身子趴在地上的晓星说:“抓到了。”

    晓星呆楞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辰霄身边接过野兔。还活着,没有伤口,竟然是被打晕的。“好厉害,我要有这本事以后就不怕饿肚子了。我们回去吧,虽然没等到山鸡,但抓了个肥兔子也不错。”晓星提着野兔掂了掂,“少说也有五六斤,够我们大吃一顿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而急促的鸡啼。晓星顿时眼睛一亮,“是山鸡!”她压低了嗓子,朝着鸡啼的方向蹑手蹑脚地靠近。扒开细密的矮树枝,只见两只色彩斑斓的七彩山鸡正在互相飞扑抓啄,眼周殷红似血,脖颈间紫绿的羽毛根根直立,背羽斑驳,金碧荧煌,双翅张开足有三四尺,扑飞腾跳,张爪伸头互不相让这真是“裂血失鸣声,啄殷甚饥馁”,好不激烈,连旁边躲了两个虎视眈眈的大活人都没有察觉。

    等了许久不见辰霄动手,晓星低声催促:“喂,干什么呢?还不动手?”

    谁知他双手叠在胸前,背靠着一小丛灌木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前面打得正欢的两只山鸡,完全没有准备出手的意思。斜瞟了一眼对她挤眉弄眼示意他赶快动手的晓星,懒懒地开口道:“你急什么?斗山鸡,多难得一见啊。”

    晓星催促了半天也不见他动手,只好也耐着性子与他一起欣赏斗山鸡了。这两只大山鸡彩羽在阳光下更显熠熠,若不是那几根长长的褐黄色的斑条尾羽露了本相,还真像是两只凤凰在林间起舞呢。

    终于,一只山鸡败下阵来,挣扎着扑腾了几下,奄奄倒地。得胜的那一只,引颈高鸣,挺着被啄的斑秃的胸脯抖动着着全身的彩羽,踱着方步向战败者走去。“嗖!啪!”应声倒地。

    晓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辰霄,从灌木丛中跳了出去。提起那只被打晕的山鸡,摇了摇头“唉,乐极生悲了不是?”

    辰霄迈出灌木丛,走过来提起另一只战败的山鸡,“走吧,回去烤了吃。”

第八章() 
折了几条细软的树枝将山鸡捆扎好,拎在手里走了几步的辰霄见晓星没有跟上了,回头叫道:“走啊,刚刚不是要回去么?怎么?现在嫌野物太少?”

    晓星站在原地默了片刻,抬头怯怯开口道:“这有三只野物,我能拿一只送人么?”

    辰霄闻言扬眉,“怎么?你有亲朋在这附近?”

    晓星咬了咬嘴唇,抬目道:“嗯,过了前面那座山,山脚下住着我爹和弟弟。”辰霄盯着她低垂的脑袋看了片刻说:“好。”

    见他应允,扬起涨红的小脸,目光盈盈地说:“谢谢……谢谢你。那……我先送你回木屋吧。”

    “不必了,我陪你一起去。”见他要与她同去,晓星没再阻止。

    二人行了七八里路,拐进一个山坳。零星散落的农舍大概有十几户,看上去半数已经荒废许久。晓星带着辰霄来到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外,停住脚步探听里面的动静。确认里面没什么声响,她便弓驼着身子,轻手轻脚绕过几根稀稀疏疏的篱笆走进院子。然而走到茅屋门口时却突然用力推开屋门冲了进去,两扇门板轰然倒地,砸的登时灰尘弥漫。

    辰霄快步至门口,见门槛外躺着几只红薯,其中一个尤其肥硕。他俯身拾起一只红薯,在手里掂了掂,此时晓星打屋内出来,皱着眉头,面带疑惑。将手里打红薯扔进晓星怀里,“他们大概是离开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晓星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说。

    辰霄环顾四周,说道:“你看这屋内灰尘蛛网,想必已经有些日子没人居住了。你我进来这一路半个人影都没遇见过,连鸡鸣狗叫都没听到,说明这里已经荒废了。”

    晓星咬着下唇,伸手摸了摸烂旧的门框,眼神黯然,“那……他们会去哪呢?”

    “你说你爹和你弟弟?”辰霄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们应该是去别的地方谋生了,也许他日你们还会再遇见的。”

    晓星又迈步进入屋中东翻西找,谁知除了几个破碎的瓷瓦片什么都没有。走出屋子,拿着两片碎瓷片敲了两下,呵呵笑着说:“你猜的估计没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想留个念想儿都找不到,呵呵。”扔掉手中的瓷片拍了拍手,“走吧,出来这么久,我那木屋别叫辰汐生气给拆了。”

    辰霄看着她有些落寞的背影,大踏了两步跟上前去,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田家村。

    出了村子,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忽听身后有人呼叫,“少庄主!……大哥!……少庄主!”辰霄循声望去,见一行七八个人正朝他们奔来,定睛一看,竟是日前失散的二弟居辰昀与一干随从。

    “大哥!可找到你了,怎么样,还好吧?”居辰昀一把抱住辰霄,二人相互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而后互相上下仔细打量,复又熊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良久,辰昀四下寻看,开口问道:“小妹呢?大哥没找到她么?”目光扫到立在一旁的晓星,神色一惊,旋即恢复微笑道:“这位姑娘是?”

    辰霄看着辰昀身后站着的几个随从点头说:“各位一路保护我二弟辛苦了。”转头揽住辰昀的肩膀,“小妹没事,只是扭伤了脚,幸好被这位袁晓星姑娘所救,但现在不便赶路,所以我俩现在借住在晓星姑娘家里。”

    辰昀哦了一声点头了然,朝晓星莞然一笑“多谢晓星姑娘相救及收留之恩。”

    他这一笑笑得晓星有些晃神,乖乖,好个俊秀的少年啊,凤目含波相顾流连,鼻如悬胆,面似冠玉,一身素色月白衣袍不染尘泥,年纪轻轻就生的如此风流韵致,再长些年岁还得了?“不……不用客气,既……既然是辰汐的哥哥,不……不如一起来舍下吧,我们……啊,不,辰霄少侠刚捕了几只野物。”

    “哦?这是大哥捕的?嗯,好肥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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