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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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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红目光闪烁,道:“真是个傻瓜,是不想我毁了你的名声吧!”

张大胆道:“姑娘言重了。”

原来,张大胆在回身的那刻,早已将藏在怀中的绣球上解下一条飘带,用来蒙起自己的双眼。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撞倒碰翻飘红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飘红一眼瞧见那条飘带,微微一笑,道:“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张大胆凭一眼的记忆,小心朝火炉旁移动。他道:“你既可以帮我,为何还要我来帮你?”

飘红一下语咽,满脸羞怒,还好此时张大胆看不见,不过,她也是绝顶聪慧,立时就想到了应答之话。她道:“我若帮忙,又不需要本姑娘亲自起来,我只以口引导,免得你真烫着伤着了,那我还不心疼的要死。”

张大胆脸一红,道:“你不说话,就最好了。”

飘红可不管他,嫣然一笑道:“前面——往右——对,再往前两步——好了,左边一只手的距离就是了。”她自顾自说,也不管别人到底听没听。

说来奇怪,张大胆还是照她的话一步步做了,说真的,这样的确简单方便了不少,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一股蒸蒸的热气。

飘红道:“哥哥可要小心了,可莫把烧开的热水浇到我身上呦。”说着,就‘格格格’娇笑了起来。

张大胆道:“到时姑娘提醒我一声就是了。”

飘红小嘴一撇,道:“你们男人真是坏,刚才还死活不要人家帮忙,现在反到主动开起口来了。”她说这样的话,好似就像她在帮助别人,而不是别人在帮忙她似的。

张大胆尴尬十分,不知所措站在那里。

飘红笑笑说:“傻瓜,还楞着干嘛?你不知道我已经很等不及了吗?”

张大胆道:“哦。。。。。。”他轻移脚步,直至脚尖结结实实触到了大木桶,才略微放下心来。他直直站着,说:“飘红姑娘,我要添水了,麻烦姑娘到时提醒一声,够了,我便停下,不够。。。。。。”

飘红不耐烦地截口道:“好了好了,你话怎这般多。”

张大胆怔了一怔,歪过壶嘴,流水汩汩,却是断断续续。飘红咕哝道:“你话又多,加水又慢,是不是想要本姑娘冷死冻死。”

张大胆不管她,照旧问道:“姑娘,够不够?”飘红不作答。过上几秒,他又问:“姑娘,现在行了吗?”飘红依然不言语。

情是何物

张大胆皱了皱眉,提起水壶,怔怔站着。

屋内立时陷入一片沉寂,没了水声,没有说话。。。。。。

片刻,飘红缓缓道:“怎么停下了?”

张大胆道:“我以为姑娘没出声,只怕睡着了。”

飘红道:“水还凉了些,你把水壶往我身前移一移。”

张大胆顺从地移了移手臂,往前大约半寸。顷刻,壶中的热水已去掉大半有余,本身很简单的一件事,他却忙了大约十多分钟,那提壶的手,也在微微的发抖。

忽然,但听‘哗啦’一下水声,大木桶中就好象有一条大鱼跃出来一般,无数的水珠四下飞起,落到地上,手上,衣服上,甚至张大胆的脸上。

张大胆闻声一惊,脑中还未及细想,身体就让一双柔软的手环抱了起来,非常软滑的手,散发幽香沁心的身体,虽然蒙着眼睛看不见,但脑海中却早已有了朦胧的图案,那是一丝不挂的身体。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难免此刻都会产生不可自主的念想。张大胆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却又是一个心胸坦荡的男人,他无法阻止热血燃烧,无法控制脑中的幻想,甚至她在抱着他的时候,他都在有意无意的用心去感受,但良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不能那样做。

飘红把脸贴近他的脖子,低低道:“哥哥,你好坏哦,故意拿热水烫人家。”

张大胆心念乱了,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没事吧?”

飘红娇声道:“你都烫到人家的胸口了,不信,哥哥可以伸手摸摸。”

张大胆微声道:“姑娘——请——自重。”

“嗯。。。。。。”飘红娇换一声,反而抱的更紧,贴的更近了。或许,她已经听出,他的责备已经是多么的无力。

张大胆开始挣脱,但他一手提着水壶,且生怕壶身尚热伤着到她,所以,他挣脱的也是很无力,可以说,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飘红任凭他挣扎,始终不愿松手,但她嘴中还是有些急道:“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张大胆道:“姑娘的美貌,足可倾城,我哪有讨厌姑娘的道理的。”

飘红又道:“那你为何这样不解风情?”

张大胆道:“我和姑娘往日无交,近日不熟,实不敢有非分之想。”

飘红唉声道:“那你却为何三番两次要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只是想戏弄我一番吗?”话声刚落,不禁落下了泪。

张大胆有些着急道:“在下实无心戏弄姑娘,全因事情弄人。当日一见实乃误会,而今日——我是来寻前日粗心遗失的一只。。。。。。”他顿住声,终究没把紫檀木匣说出口。

飘红却道:“是一只木匣子吗?”

张大胆听了为之一振,道:“木匣果真在姑娘这里,但还请姑娘归还于我,在下将对姑娘感激不尽。”

飘红又紧了紧双臂,道:“我不要你的感激,你只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张大胆道:“什么事?”

飘红道:“上西南山南阳观帮我取一样东西。”

张大胆道:“什么东西?”

飘红道:“你先不要问,去了自然会告诉你,你只说一声,到底去不去?”

张大胆想了想,道:“只要姑娘把木匣还给我,姑娘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抱怨声起

飘红微喟一声,道:“傻瓜,我怎么会那么狠心呢!你只需一路上陪着我就是了。”她贴着他,把脸深埋进他的脖子,她在他脖子间轻吹一口气,然后似很满意地闭起了双眼。

日上三竿,人影踵踵。古老的四平大街,屠夫张大胆的肉铺前,熙熙攘攘挤满着一大帮的人。有人空着双手,有人挎着小篮,有人推来了木牛,车上依稀摆放着两三只大木桶,这些人虽然衣着各异,形体胖瘦不一,但他们的脸上,无疑都有着相似的表情,失望,愤怒,烦躁和无奈。

有人冲铁闭的肉铺大门声喊:“张大胆,张屠夫。。。。。。张杀猪的,你到底在不在家啊?”

另人也喊:“杀猪倌,开门买肉啦。。。。。。”

有人摇摇头说:“前些日子严胖子失踪,咱四平街老小就没了包子吃,听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依老朽愚见,这张屠户也是凶多吉少啊!”

“不会吧!”有人立时惊讶道:“张老弟人面这么和缘,应该不会招惹什么血光之灾吧!”

“这可不好算了,听说老朱的媳妇也失踪两天有余了,老朱正四下瞎找着呢!”先前那人说。

“唉,祸福难料,看来平静了二三十年的四平街,将不再是平静了。”又有一人叹道。

先前那人再说:“早上起床来,未瞧见酒老鬼开张营业,你们说——他会不会也。。。。。。”

“酒老鬼早已失踪多天了,只是他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平身很少有相交的朋友,故很少有人去注意他罢了。”后面那人说。

“酒老鬼,严胖子,习娇娇,再叫上张屠户,这一连串发生的怪事,莫不是我们四平街有灾星降临,让人下了毒咒不成。”先前那人猜测。

“此话不说为妙,此话不说为妙——小心祸从口出,为时晚矣啊!”最后插话的那人劝戒道。

先前那人好象很正气凛然道:“老朽早已活过半百,还怕生死不成。只是。。。。。。”他顿了顿,接道:“只是家中小妾刚入门,只恨我这一去,她在家中难于立足啊!”

劝戒的那人冷嗤一声,挖苦道:“说来道去,岂不是怕死又算什么?”

先前那人脸一黑,急转话题道:“前日飘飘院搭台的赏花大会,有人说见着张屠户拔得了头彩,要我合计,这张屠户定是身在温柔,不思汉营了。”说着,还朗朗笑上数声。

这次没有人再随声附和,他也只得无趣地闭紧了嘴。

不过,这边话音刚落,那将有人便抱怨:“我家坐胎的娘子都好几日未见肉腥了,这可怎么成呐!”

有人同声抱怨:“我那卧病的老父亲近日舌苔发黄,郎中建议多食些骨精碎肉,这下——我实是个不孝之子。。。。。。”话未说完,就呜呜哭了起来。

。。。。。。

抱怨声一浪接过一浪,有说孩子没肉就吃不下饭的,有说家中老人不吃肉就睡不好觉的,其中话声最大的莫不是夕阳客栈的小伙计狗毛,他每日天不亮就得推上木牛上十里外地的庄子买肉,这会儿他正满头大汗,疲惫不堪,气喘如牛地经过张大胆的肉铺前,他口中的抱怨几乎是喊出来的:“他娘的杀猪的,真见鬼了,害我每天都这么苦累。。。。。。你要死了也别拉我一起买棺材啊——”

众矢之的

狗毛怨声怒气,自嚷自道,声音渐去渐远,惹来一众人都不禁转身去看,然后同时回之一笑。

人群随着狗毛的声落影没,知道今天又没戏了,都纷纷散了开去,所有人的脸上,俱又加重了几分失望。

这一刻,张大胆在四平街老小的心中,无不是抱怨,奇怪,甚至还搀杂了不少的不安与害怕。

害怕,无影无形,却又时刻不在。大家虽都不愿说出来,但在短短数日,眼见严胖子失踪,习娇娇不见,酒老鬼更缈无身影,很多的猜测,更多的传言,就算昨日还有人见到过张大胆,但一夜后,谁又敢断定不会发生点什么?所以,大家都难掩心中的害怕,又不明真相,更多的只能来此抱怨。

随之而然,张大胆就成了四平街老小发泄的对象,一下成了人们竟相指责的众矢之的。

或许,当下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张大胆尽快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出现在四平街。

可是。。。。。。

飘红似已经睡着。张大胆动了动身子,道:“可以走了吗?”

没有声音回答。

张大胆又道:“飘红姑娘,我们何时起程上路?”

飘红梦呓般道:“再等等。”

张大胆道:“等到什么时候?”

飘红道:“该走的时候,自然就走了。”

话音刚落,门外窗下突然响起三声长短不一的扣击声,‘冬冬冬’。。。。。。

飘红缓缓睁开眼来。外面只听一女音轻唤:“小姐小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飘红回道:“翠梅,进屋来吧!”

翠梅道:“是,小姐。”

张大胆一阵心慌,只听‘吱呀’一声,窗门打开了,接着是有人从窗台跃地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轻轻关起窗门的响动,最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欲来欲近,张大胆只觉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禁慌张失措道:“飘红姑娘,你能不能先叫她别过来,等你穿起了衣服,再。。。。。。”

飘红‘扑哧’一声,忍不住‘格格格’娇笑了起来,她非但没松开手,反而身体直往前靠了靠。

张大胆面红耳赤,心念转处,无不对眼前的这名女子感到无奈,眼见翠梅的脚步声已近帘外,却突然停了下来。张大胆长舒一口气,悬起的心也稍稍可以放宽了下来。

但是,还未等他真正安定神闲,飘红突然道:“翠梅,你进来扶张公子先出去。”

翠梅还未回应,张大胆就先急道:“等等,你先不要进来。”一下就喝住了翠梅,然后轻声道:“我自行出去,不要别人的帮忙。”

飘红嘴角一笑,低低道:“哥哥,在外边等着我。”说完,才松开了紧抱着好几个时辰的手。

张大胆就如一匹受惊且害羞的野马,顾不上许多,回身就走。似乎久站未动,脚筋有些麻木,还没等走上两步,脚尖一下就踢翻了盛清水的木捅,捅内大半的清水也随之倾出在地,他鞋底一滑,人一下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就趔趔趄趄扑出了帘外。

刁嘴丫鬟

一直候处帘外的翠梅先是一惊,尔后捂嘴偷偷笑了起来,当张大胆站起身子,翠梅直笑得更厉害了。原来,翠梅突眼瞧见张大胆蒙着的双眼,且狼狈不堪的样子,便忍不住道:“瞎子摸狗,瞎子摸狗。。。。。。”

张大胆脸直红到了脖子根,却听帘内轻叱一声:“丫头,不许无理,小心撕烂了你的嘴。”

翠梅缩了缩脖子,赶紧用双手捂紧了嘴,一付害怕的样子。

张大胆自己解下飘带,才发现翠梅正是当日引他出院的黄衣女子。他道:“翠梅姑娘,让你见笑了。”

翠梅惊讶道:“原来是你呀!怎么,前日舍弃了我家小姐,今日又偷偷找回来了。”

张大胆一阵尴尬,支吾半声道:“我。。。。。。来这里是。。。。。。”他当然不能告诉翠梅他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来搪塞于她,只得涨红着脸,甚是焦急。

“张公子是我请来的。”飘红赶紧替张大胆解围道:“你这丫头,几日没好好调教你,你的嘴巴是越来越不饶人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翠梅微嚅道:“小姐,我——”

飘红道:“你和张公子都进来吧!我已经好了。”

翠梅应声上前掀起帘幔一角,俯身作揖道:“张公子,请。”

张大胆再次步入帘内,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曾改变,盛清水的小木捅给扶了起来,地上湿漉漉一大片。飘红坐在床边,身上穿的却是普通的布家农衣,如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飘飘院的头牌花魁也会穿戴这样的衣裳。

飘红莞柔一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很奇怪吗?”

张大胆回过眼,道:“只看过飘红姑娘身穿绫罗绸缎时的风貌,哪想现在着这样一身衣服,也不失为另一番的滋味。”

飘红娇笑道:“想不到你这傻瓜还挺会说话的。”

翠梅隐身在一旁偷偷傻笑。

张大胆脸一红,道:“姑娘取笑在下了。”

飘红笑望一眼张大胆,他却扭过目光,故意避开了她。她又一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整日对着那些臭男人的脸,却没有一个如你一半胆小的。”

翠梅偷嘴一笑,道:“那些臭男人见到我家小姐,直恨爹妈给少长了几双眼睛,他们的眼珠就像啄木鸟一样,在你身上不停地啄啊啄啊。。。。。。恨不得就把人给啄穿啄透似的,谁都不会有一丝的难为情,哪像张公子这样——”她又捂住嘴笑了笑。

“丫头,你又多嘴了。”飘红轻声呵斥。

翠梅垂下头,嘴角却仍带着笑,道:“是,小姐。”

飘红道:“待我办完事回来,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这张破嘴。”

张大胆道:“翠梅姑娘心直口快,就别责怪于她了。”

飘红微正脸色,顺水推舟道:“既然张公子都替你这丫头说情,那本小姐这次就饶了你,不跟你计较。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把门给我看好了。”

镜后秘密

翠梅瞪一眼张大胆,道:“谁要他给我说好话了,本姑娘才不稀罕呢!”

飘红叱道:“丫头,你说什么呢!”

翠梅眼珠一转,乖乖道:“小姐,有我在你只管放心出去好了,我一定不让你担心的。”

飘红轻叹一声,柔声道:“算我平日没白疼你。”

翠梅却黯然道:“翠梅在世上就只有小姐一个亲人,翠梅当然。。。。。。”

飘红连连打断道:“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过来再简单帮我梳理下头发吧!”

翠梅拿来木梳,走到飘红身侧,一把一把轻轻梳打了起来。

张大胆无意打扰她们,独自四下巡视瞧瞧,以借此打磨时间。忽然,墙体悬挂的一幅白猫图引住了他的注意,想起来,这张画他上次就曾见过,只是当时被人四脚八仰抬到这里,正窝着一肚子的火,堂堂七尺男儿,哪受过如此羞辱,故没有细想半分,一心只想离开是非之地,讨教个说法。现在看来,画中的白猫似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曾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他问道:“飘红姑娘,你这张画是哪得来的?画中的白猫,姑娘可曾亲眼见过?”

飘红未及回答,嘴快的翠梅却抢先道:“我们小姐何止见过,小姐可疼爱它了。”

张大胆道:“那姑娘可否跟在下说说它的来历。”

翠梅道:“猫是我在后院捡来的,当初还以为这是哪跑来的野猫呢!但看着也挺乖巧的,就抱给小姐看,哪想小姐一见到这只猫就非常的喜爱,立时就给它画下了这张画。可是,不知何时,这只猫却又突然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为此,我家小姐都好几天不思茶饭,后来还大病了一场呢!”她一阵惋惜和心疼,想必这只白猫确实是招人喜欢,飘红这次也没责骂翠梅的多嘴,只是陷进了沉思。

翠梅轻叹一声,心疼道:“小姐又开始想它了。”

张大胆道:“这只白猫看着确实惹人可爱,也难怪你家小姐会如此伤心。”

飘红回过神,眸之一笑,道:“张公子,你猜猜我房中为何会没有半面镜子?”

张大胆道:“先前来过姑娘的房中,就因为此事一时不明,但讲此地俱是女儿之地,则可连一面香镜也不得见。左想片刻,就妄言此地住着的定是个丑陋女子,她不敢见自己的面貌,所以才会撤去所有的镜子。”

飘红‘扑哧’一声,以袖遮嘴,笑道:“小女子真佩服哥哥的想法,但细一想,哥哥讲的似还有些道理,只是事实并不如哥哥所说,除了我的房间,其它姐妹的厢房也是一样,整个飘飘院的后院都是看不见有半面镜子的,只有北楼的鬼屋例外。”

“北楼的鬼屋?”张大胆心下一惊,不禁想起:“昨夜进去的房屋难道就是鬼屋不成,那个奇怪的女人,她终究是人还是鬼,是她把我掳至飘红房里的吗?她到底存的是何种目的?”想着想着,人都不禁痴了。

“张公子,张公子。。。。。。”

“张公子,我家小姐在喊你哪!”翠梅提醒道。

去行鬼屋

张大胆楞了楞,收起神色道:“飘红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飘红细声道:“张公子,你有何心事?”

张大胆裂嘴一笑,道:“我能有什心事,多谢姑娘的关心。”

飘红道:“没事就好,那我们走吧!”

张大胆问道:“去哪?”

飘红微变了脸色,道:“哥哥不是答应过我的了么?”

张大胆怔了怔,突然恍然道:“是,是。。。。。。我当然答应了姑娘,我只是想问姑娘我们这要去哪里?”

飘红听之一笑,忙给丫鬟翠梅使了个眼色,翠梅会意而去。

她道:“你跟紧我就行了。”

张大胆以笑应允。

飘红嫣然一笑,只听外面翠梅轻喊:“小姐。。。。。。小姐。。。。。。可以走了。”

飘红脸色一正,轻拂起张大胆的粗手,往门口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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