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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与她错身走过，她既然喜欢做这种事情，就让她去做吧。
记得原来跟顺师傅学习的时候，边在师傅指导下，边亲手第一次分解龙尸，那时的自己想来比现在的齐尼娅更加欢欣雀跃。
经过安偌克大叔身边的时候，这位中年人赞赏的在阿方索肩甲砰砰两下轻拍，诚恳称上一句“不错”。阿方索听见憨憨笑了笑，没做什么回答，谦虚接受。
阿方索眼角余光瞟见这个中年人同样走向龙尸，可能是去帮齐尼娅的忙，也怪火鳞龙是够巨大的，齐尼娅一个人想来忙不过来。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他现在的眼中只剩下一个人——安西娅，他最珍贵的姐姐，那个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比师傅更加关心他的人。
看见阿方索走来，安西娅放下手中调整的重型步枪，仰面关心看着他，仿佛对他偷偷做的事情早有预见。
注意到安西娅半疑问半担忧的温柔目光，阿方索对她安慰一笑：“很成功。不过火鳞龙的能量十分强大，消化这股能量恐怕需要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安全起见，未来一周时间内都不能再进行吸收了。”
安西娅拍拍胸口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展露一个“这样就好”的眼神。她虽然知道这是阿方索最快提升实力的办法，但是这种办法太过激进，往往太过激进的办法总会多少有些副作用，叫她不得不担心。
阿方索虽然不是龙族，却拥有一种类似龙族“进化”的奇怪能力，被他的师傅命名为“强制进化”。
强行抽取对方能力进行吸收，一旦成功就会随机获得对方一项能力，包括力量、体质、速度。代价是身体可能承受不了吸收时能量的疯狂暴走，严重威胁生命安全。
最近一次吸收就是因为阿方索没注意，吸收到太过强大的巨龙的能力，结果身体承受不住。不光七窍，甚至皮肤都渗出鲜血，深度昏迷了四天才弱弱转醒过来。幸亏阿方索最终平安坚挺过来，并且吸收成功那个家伙的能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怪那个高级龙族太不小心，还没完全发挥实力就被阿方索与安西娅联合打了个措手不及，使得阿方索对它的能力评估错误，差一点就酿成大祸。
“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能力。”
强制进化这个能力什么都好，就是能力进化方向太随机了点。按道理火鳞龙抽出来的能力极大几率是火焰鳞甲，但是也不能排除力量强化、速度强化之类强化能力的出现。如果真要是速度强化这个方向，阿方索就苦闷了。火鳞龙在整个龙族系统里是有名的慢，拿到这个强化其实也与没强化差不多。
这次狩猎运气好，遇到的火鳞龙是属于稀有进化品种，他直觉感到这次获得的能力应该会有两个方向，至于是什么需等待他吸收完成才能知道。
另一边采集材料的安偌克父女并不知道阿方索他们两人的交谈，要不然多少会明白阿方索的怪力是从哪里得来。他们此刻完全沉浸在采集的乐趣当中。
火鳞龙在巨龙系统里地位是不怎么高，但是它们的鳞甲却在人类制造者行业非常有名，是相当珍贵的护甲制作原材。
以这个火鳞龙的体积，用它的鳞甲做出两套火鳞龙套装并不困难。如果遇到护甲工匠以上的匠人，说不定还可以做出“真火鳞龙套装”，那个可是真正的高级套装，与阿方索他们现在穿戴的护甲级别相同。
真火鳞龙套装的特性是和火鳞龙一样，可以分泌出火鳞龙汗液，产生熊熊烈焰灼烧攻击者，保护穿着这套套装的猎人。
采集过程中，齐尼娅不由得产生疑问。她感觉阿方索与安西娅全身上下都充满神秘。不知道他们哪里来，不知道他们实力为什么这么强悍，不知道他们的高级套装是怎么得到。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只是一个白级。
（看到这些疑问只有在未来的接触中慢慢解答了。）
齐尼娅与其父亲安偌克一个眼神交流，瞬间明白父亲和自己的想法一样，齐尼娅自我安慰的在心中想到。
一小时后，这头七米长的火鳞龙躯体就彻底在峡谷中消失踪影，化作七个大布袋子摆放在安偌克父女面前。齐尼娅用赤甲龙护手擦擦额头汗珠，喜悦的朝阿方索他们高呼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第二十章 共同的话题
“呐，呐，安西娅那时为什么不用偌米斯？”
这时一行五人已经在坎干平原边境线跋涉完一千米路程安全回到临时营地，路上除了遇到一群红跳龙发生点小麻烦，基本上还算是平静。
临时营地建立在一座小山山脚的山洞中，洞口长满鳞次栉比的半人高灌木丛，不是过于靠近，很难发现洞口所在。
整个山洞呈现葫芦形状，入口十分狭窄，勉强可以让两个成年男人并肩通过，既可以不让飞龙发现，也可以有利防守不让小型伪龙进来。山洞内部却十分宽敞，即使是努力跳跃，也很难触碰上方光滑的洞顶。山洞内干燥通风，是个非常好的扎营地点。
一辆黑角马拉的布篷马车安放在山洞中央木桩旁，黑角马嘴里被塞上橛子，防止它的嘶鸣吸引来龙族注意，昏睡过去的乌尔里克被安置在马车上。
阿方索四人各自占据山洞一个角落整理自己的装备武器，进入短暂的休整期，为等一会的归程做准备。
休整期可以说是猎人们在野外唯一的平静时期，因为选择营地驻扎地点相当讲究，只要能够选定下来，就说明附近绝对不会发生战斗
阿方索盘坐依靠在山洞东南角，一手持刻刀，一手握龙牙，刻刀在火鳞龙龙牙上不知道雕刻着什么，模样很是悠闲。
轻步来到他身边蹲下的齐尼娅的询问话语引起他注意。
听清楚她问的是什么后，阿方索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莞尔一笑，有点打趣的对她回道：“听你这么说，我可以肯定你绝对是第一次见到偌米斯冲击炮。”
阿方索明白她是在问和火鳞龙战斗时，安西娅姐姐为什么不用偌米斯冲击炮，要去用威力小上许多的重型步枪。
这也不能怪她会产生这种疑问，对于一个不真正了解偌米斯的人来说，产生这种疑问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阿方索没笑她会问出这种在他和安西娅眼里经验浅薄的人才会去问的问题，因为对她来说很正常。
阿方索笑的是她那副偷偷摸摸靠过来，生怕被另外两人发现的小模样。她没发现她过来后，安西娅姐姐与安偌克大叔防狼一般的目光就一直跟着她过来了吗？
（不过，他们防的狼难道是我？）阿方索奇怪的想。
她却一点没注意的模样，还是一副小心翼翼。叫就在她身旁目睹这一切的阿方索很难不笑起来，他没想到总像个娇蛮公主的齐尼娅也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至于偌米斯冲击炮，相信没有用过只是耳闻，或者不是真正了解它的绝大部分猎人都会产生“偌米斯已经天下无敌”感觉。也不能怪他们会这么想，偌米斯单就威力上来说，的确可以达到这个评价。
以偌米斯的冲击破坏力，最多三炮就可以解决掉火鳞龙。
这句话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偌米斯冲击炮确实拥有这么恐怖的破坏力，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么多的枪炮师推崇，做梦都想拥有一把。
但是只要静下心，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世上哪会有那么美好的事情。否则安西娅姐姐当时也不会要换上移动攻击更加灵活的“爆破”重型步枪，使用“偌米斯冲击炮”放几炮下去就好了，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嘛。
“咳咳，看来我要好好给你上一课了。”阿方索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仿佛自己懂很多似的。在旁人看来却是一个好不容易有东西可以得瑟一下，就嚣张起来的傻乎乎家伙。
“什么嘛，像懂得最多一样，快点说。”齐尼娅娇蛮在他宽大肩头轻推了一下，仿佛十分不满他这副模样一般，不过微微上扬的粉嫩唇角表达出她真正的想法，一双水光粼粼的翠绿色凤眼充满期待。
（怎么经过这次战斗，她的态度好像亲近了许多，没先前那么大敌意了？）
阿方索闪过一瞬这个想法。现在齐尼娅的形象与他印象中的那个刁蛮女人差上很多，要怎么说呢，应该是可爱了一些，没开头那么惹人讨厌。
看到人家直接坐到自己身边，睁大满怀期待的双眼，等待自己的回答。阿方索急忙抛开这个疑惑，开口解释。
“你应该知道，高威力武器每一次攻击都需要付出与其威力值相等的高代价，偌米斯冲击炮也是同样的道理。偌米斯作为能量类火炮，每次发射后都会遇到一个在能量类火炮里，十分常见的麻烦问题。”
“冷却？”关于这些，齐尼娅还是知道的。她只是不大了解偌米斯冲击炮这类高端武器的细微区别，不过同类型武器的优缺点她多少还是知晓一些。
便携式火炮目前大概可以分为三大类——能量类，弹矢类，喷射类。其中以能量类攻击最强，喷射类攻击最次。三种类型火炮都有各自的优缺点，同级别的火炮综合实力差异不大，只是在应对不同环境依据各自特性会产生不同优劣势。
弹矢类是单位时间内输出最快，消耗最小的武器。成本低，制造简单的特点适合大规模制造，是目前枪炮师职业里最常见配备的武器类型。不过这类武器在遇到非常坚硬的物体，它们的攻击输出就会明显不足，甚至会出现没有攻击力的尴尬局面。代表武器有弩炮系列、弹丸炮系列。
喷射类单位时间内输出不高，但是它们特点是的攻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有一定叠加效果。理论上持续时间越长，攻击越高，只要给它们足够的机会，可以创造便携式火炮武器中最高的攻击。不过攻击距离小、初始攻击极低的致命缺点，导致这个理论最终只是一个不可能达成的梦想。
但是喷射类武器的攻击范围是三类火炮里最广的，如果有掩体在前面辅助阻挡，在对付队伍小型龙族群体时，有另外两类火炮绝对比不上的优势。代表武器——火焰喷射器系列。
话转回来，最近有小道消息称，已经有人开发出“聚焦火焰喷射器”。不但改良开始阶段攻击力不足的缺点，还增加攻击距离达十米。只是消息是否属实还有待证明。
齐尼娅突然想起自己听来的一个小道消息，如果这个技术要是真的，那真是枪炮师与喷射类武器的福音。
能量类武器拥有攻击威力最大、攻击距离最远的特点。但是它的高制作难度、高材料消耗与高能源消耗严重遏制这系列武器普及，只要少量高级猎人能够装备。
冷却时间太长引起攻击间隔太大的关键性问题，更是导致它们无法被当作常规武器使用。这个类型里最著名的代表作品就是偌米斯冲击炮。
“没错，就是冷却。”阿方索没想到齐尼娅能够一下点出能量类火炮的最大问题，看来她对这方面有过很深的了解，“偌米斯攻击力强横的同时，它的冷却时间长得令人发指，如果真能克服这个致命缺点，它才能被称为真正的超级单兵杀伤武器。”
“多长时间冷却？”齐尼娅好奇的问。她对这方面非常感兴趣，她曾经梦想成为枪炮师，有过刻意的了解学习。
阿方索表情认真的竖起三根指头。
“三分钟？！”齐尼娅没想到偌米斯的冷却时间会这么久，虽然听闻过能量类武器冷却时间都非常长，最短的都有三十秒。不过她对偌米斯会有三十分钟的冷却时间还是感到有些意外，可是仔细一想它的威力，心中也就多少有些释然。
（阿方索不是也在前面提醒过了——高威力武器每一次攻击都需要付出与其威力值相等的高代价。这个大概就是偌米斯冲击炮付出的代价。）
齐尼娅想当然的点点头。
“你少说了一个十。”阿方索没想到齐尼娅会理解只是三分钟，还在那里以为自己真猜对的犹自点头，感觉有些好笑，非常“好心”的提醒她一声。情况要真的只是三分钟，他也不会说出冷却时间长得令人发指这种话。
“十？三十？三十分钟！”齐尼娅听阿方索突然说什么“少说一个十”脑筋稍稍停摆，有些转不过弯，自语回味里面含义。
猛然明白阿方索要表达的意思，掩嘴轻呼，模样看来很难接受这个夸张的事实。亏她还记得这里是临时营地，外面不远就是龙族的地盘。明白如果真要在这里大声喊叫，就会引来外面那些在荒野游荡的五官灵敏的怪物，及时捂住自己嘴，成为一个只有她与阿方索两人可以听见的轻呼。
阿方索看她那个架势，怀疑要是让她喊出来，自己的耳朵会不会被震聋掉。即使这样，齐尼娅那双翠绿色眼睛凤眼还是瞪得浑圆，质疑看着阿方索。
“没骗你，偌米斯的冷却时间就是三十分钟。”阿方索叹息一声，接着对齐尼娅说：“说起来，姐姐后来不使用偌米斯，改用重型步枪，其中有很大原因是我的错。记得我们刚遇到乌尔里克大叔时，我要安西娅姐姐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吗？”
“好像……好像是让她对悬崖开了一炮，对，是这样没错。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偌米斯的威力呢，真的好强！那么硬的石壁都可以那么轻松的轰出那么大的黑洞。”说到偌米斯，齐尼娅又激动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连续用三个“那么”强调自己当时看见偌米斯冲击炮的威力后，是怎样的一个兴奋心情。
“就是那一次，”阿方索点点头，表示她没猜错，接着说：“我以为不会再有战斗，于是放心让姐姐发射出去起警告作用。却不想没过一会，火鳞龙就从地底钻出来攻击我们。相信那时姐姐也注意到偌米斯的冷却还没有完成吧。即使是可以再次发射，但是要冒火炮超负荷爆炸的风险，所以我要姐姐撤退回来。如果当时能有偌米斯先开上一炮，我们的战斗应该要简单许多。”
“不过偌米斯的冷却时间长得还真有些夸张。”齐尼娅赞同的点点头。
阿方索与齐尼娅又聊了一会。发现与齐尼娅竟然拥有共同话题，越讲越带劲，口沫横飞。
阿方索讲得高兴，齐尼娅听得也高兴。她经过这件事了解到不少关于枪炮的稀奇事情，心中默默赞叹这个第一印象被定义为农夫的男人，懂得还真多。
吞口唾沫，阿方索都没注意自己已经与齐尼娅身体贴在一起，脸颊激动潮红的接着说道：“因为偌米斯的冷却时间太长，所以姐姐才要……”
但是这一次阿方索话还没说全，他的声音就嘎然而止，目光仰望向齐尼娅身后，脸色唰的成为比小白脸还白的苍白。紧紧闭上嘴，不敢再说一句话的模样。
“才要？才要什么啊……！”对于阿方索讲述关于枪炮方面的事情，齐尼娅也是高兴找到一个拥有共同话题的人，甚至因此觉得阿方索没那么讨厌了。她听得正是津津有味，却发现他话说到一半就没继续往下说。撒娇似的甩动他的胳膊求他快点说，一点没注意到她现在的动作有多么暧昧。
“姐姐……”
“姐姐？什么姐姐？”齐尼娅一听阿方索喊姐姐，看见阿方索哭丧的苦脸，齐尼娅突然明白什么似的向后回头，发现安西娅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交叉抱胸，立在她的背后。黑着张脸，怒目俯视一副“我知道错了”表情的阿方索。
那张仿佛正在刮八级冬季北风的发黑脸庞，看的出来，安西娅对阿方索口无遮拦的随便泄密的行为感到非常生气。
第二十一章 暂时平息
一阵笔在纸张上写动的唰唰声过后，安西娅举起她的那张对话纸板朝向阿方索与齐尼娅。阿方索吞口唾沫，他清楚看见铺有洁白硬纸的纸板在姐姐拿住的位置深深褶皱，快要被揉烂。
【说啊，继续说啊，让我也听听。】
等他们两人看清楚纸板上的字句，安西娅收好纸板，抱胸站在阿方索身后，打算一起陪同聆听的平静模样。可是谁都能感受到现在的安西娅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简直就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姐姐……”阿方索装傻憨笑着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讪讪站起来，想借此蒙混过去。
安西娅冷哼一声，撇过头不去看阿方索求饶的脸，直接敌意十足的俯视齐尼娅。齐尼娅不是那种弱弱大小姐，她的娇蛮在整个血天使公会出了名的，也不甘示弱的与安西娅对望。两人目光间仿佛可以感受到劈里啪啦闪动的电火花，不小心碰到就能被瞬间烤焦。
明白事情由自己引起，阿方索狠狠挠了两下脑袋，急忙小声在安西娅耳边说好话求饶，并轻轻拉扯她，想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安西娅初时不愿，小小扭动身体反抗，不时还瞪上阿方索几眼，大有你再劝，连你一起惩罚的警告意味。
可是最后阿方索不知道他在安西娅耳边许下什么诺言，安西娅脸色顿时好看不少，扫去面容上的阴霾，不再理会齐尼娅率先朝自己休息的方向走去。当然离开对阿方索使了一个眼神，意思他也过来。
阿方索看到可算是安定下姐姐，哪还敢反抗她，他知道这种时候还是顺着姐姐的意思比较好。不生气时的姐姐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小跑两步走到她身边。
当然阿方索没有忘记齐尼娅这个前一刻还与他交谈甚欢的女孩，迫于情况无奈，他只有用唇语对齐尼娅说道。
“我们下次再聊。”也不管齐尼娅是否真的看懂，就急忙跟了安西娅过去。
经过安放在洞穴中央马车旁，乌尔里克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对经过的阿方索打趣了一句：“年轻真好。”
阿方索只有苦笑以对，他现在的状况怎么看也不算好。如果不是发现与齐尼娅这个女孩还算谈的来，不想她因为盛怒下的姐姐被杀掉。以他们师傅的教育方式，他不管这件事情的可能性相当大。
阿方索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手上沾到的人血，不比姐姐少。
两人一同来到姐姐这边，发现姐姐把她这块区域弄得像军火库。零散的零件，整把整把的枪支摆放在一块被充当地毯使用，剥取相当完整的火鳞龙背部的龙皮内面。
就眼前状况，假如不知道这里情况的人肯定会认为来到跳蚤市场，看到一个正在贩卖军火的地摊。因为阿方索就是这种感觉，安西娅姐姐的这个摆放方式与那些地摊太像了。
准备在这个洞穴东北方向的角落找个地方坐下，可是屁股还没有落地，就被安西娅拉到身旁按坐下来。顺着她外瞟的目光看去，发现回到安偌克身边的齐尼娅正好望向这边，只是看见阿方索望了过去，做出一个明显娇哼的动作瞥过头。
阿方索苦恼干笑，他不明白这两个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