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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绝对逃不了,只怕‘荣光’也……”
“最严重的是——”云默嗅着鼻尖咸涩的风丝,掌心紧握,眼眸深沉,“我不擅长海战。”
“海水的阻力比空气大了十倍不止,豹化也挡不住天时地利的攻击,这不是说笑,我不擅长,你不擅长,靠着鱼雷和潜艇,谁挡得住异形?对上深海的怪物,我能自保就不错了,如果它们数量太多的话……啧,虽然不想说但不得不承认,我们,只怕真的会死。”
上机的军人已经准备完毕,不少人暗暗抱怨着邪风刮得人冷,却无人从这阵风内探知到任何的预警。虽说有时候无知是福,但更多的时候,无知所代表的只是加速死亡而已。
凡人可以无知,可以幸福,但处于“凡人”等级之上的异能者,却不能置身事外。这不是杞人忧天,也不是被害妄想症的晚期,他们只是比所有人都更在乎“人族”这个概念。
两名精神力者的顾虑,绝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危言耸听,些微蛛丝马迹中探求到的隐性层面,交织着死亡的边缘和族灭的阴影,如此,才更让人毛骨悚然!
大部队整装待发,二人也暂时放下了思虑,拖着满肚子的忧患意识,缓缓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而他们身后,听了大半天没弄懂几个字的肖琛甩了甩头继续肢解着半头高壮的变异肉牛,尖利的指甲轻松地撕裂了冻得结冰的肉块,敲碎大半的骨头,这才利索地装起了袋子,一个接一个地甩进直升机的后舱。
经过了一整个下午酣畅淋漓的猎食后,肖琛浑身的气势再度锐利了几分,他拖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蛇皮袋,弯下腰快速地拾起零散的血块肉沫骨渣……随后轻松地举起一只重达三百来斤的袋子甩进直升机内,直震得后座的士兵笑骂他的蛮力。
在解决掉一系列琐事之后,他才迈开腿走向自己原来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冷冰冰的麻袋,像是抱起脆弱的孩童一般,谨慎而又严肃地登上了后座。
“呵,肖琛,你手里抱着个麻袋干嘛?宝贝得跟啥似的。”一名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沾血的脸看上去极为狰狞,但在肖琛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亲近,“还不让人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媳妇儿啊哈哈!”
肖琛笑了笑,继而大咧咧地应付着机内众兵的调侃,虽然满口“小爷”长“小爷”短,但肖琛心里清楚,这群老兵只是在不着痕迹地转移肖琛的注意力,希望他能够坚强地从队友几乎覆灭的阴影中走出来。
一伙儿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也明白眼睁睁看着身边人一个接一个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懦弱感,身为“过来人”的老兵,自然清楚肖琛心头的阴影有多重。
那支强悍到让人仰视的特种部队,覆灭在了一场异形的屠杀中,而作为生者活下来的少年,他所承受的压力和痛苦,只怕比死亡还可怖。
他们都明白,但都聪明地选择不提,针对老兵,他们或许只要拍了拍肩膀就能体悟分担那种痛苦的侵蚀,但针对肖琛这个特殊的“新兵”,他们只能寄希望于他走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困境。
逝者已矣,生者坚强。他们要带着这份记忆活下去,战下去,直到一切的终结。
为军者,生而为民;为军者,生而卫国。
但,他们也迫切地渴望着,肖琛这孩子,能够为自己、也为那些逝去的战友,活出一个巅峰的盛景。(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绸缪1()
严寒之季,昼短夜长,时日如飞梭,光阴似流水,不过眨眼之间,已是五天匆匆而过。
自n市救援行动结束之后,“荣光”基地由于损失了一支强悍的特种部队而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实在是抽不出下层的兵士来弥补上层军人的职位短缺,更没有足够的底气再派遣日益稀缺的军人前往边郊区域施展救援计划。
而事实上,各个空缺口的职位已经被高层幕后拟写了名单,只是在实施之前被云默以强硬的手腕扣押了下去,也不顾大局如何,人心如何,半分没有通融的余地。
按着云默甩给高层的原话就是——别拿裙带关系糟蹋军权,宁可让这位子荒着没人管,我也不想拿些垃圾来将就!
异能者部队的头领直接表态不愿意接受废物,有点眼色的人员纷纷识相地化作了中立派围观,而不是往这局面里插一脚,少许不知趣的高层继续挑衅着这群由“毛孩子”组成的特殊部队,结果被暴怒的肖琛逮着狠揍了一顿,当即哭爹喊娘地熄火成了缩头乌龟,以全数“阵亡”的血淋淋的代价肯定了云默在军部的话语权。
而就在异能者的威势初露棱角开始,针对基地版图的扩张、新兵的征纳、人造异能者、后续兵力的补给以及特种人员的训练,都在云默的计划中慢慢走上了正轨。
有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蝴蝶效应的威力从来不是人类茶余饭后的笑饵。
一切都在按照云默的剧本稳定地朝前迈进,虽然这等进步微乎其微,但在日积月累之下所能带动的影响力,不仅仅可以变更一方区域的制度重组,也极其隐晦地牵引着华夏格局往一个未知的区域发展。
这个世界。需要变革,需要新鲜血液的更替,需要新发的胚芽来缔结最丰硕的果实。而不是任由固定的班底一代接一代地执掌规则,将滔天的权势化作肮脏的私欲。
最可怕的是。食物链底层的人已经习惯了被束缚的枷锁,奴性的意识挥之不去,自私的习性让他们长于隔岸观火、冷嘲热讽,却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小小的一步。
历史精进千年,世界却没有本质上的变革,这就是人族之所以数目庞大、却总是不堪一击的原因。而想要更改上一辈制定的牢笼,首先得掌握的,就是下一代的引导问题。
云默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张名单一点点撕碎。像是在撕裂一层老掉牙的规矩,毫不手软。
作为一名生化人,她有的是时间跟这群高层耗着,直耗到他们白发苍苍垂垂老矣,亦或是在生化战争中化作了某只高阶体的饲料,她完全等得起,也耗得起。
待他们腐骨变作泥土,她依然长存于世,有这个时间、精力和耐心,无论一场变革需要多少天时地利人和。她总能找到关键点切入其中,然后……掀翻整个棋局!
所以,对于高层闲得发慌自找没趣的作死行径。云默很乐意拿来作为杀戮生活中的娱乐消遣,顺便让部下适当地打脸去,着实有益于身心健康发展。
“啊呸!就那群肥成球的家伙也想来军部插一脚,还打着特种战队的主意,小爷就揍他了怎么滴!放他们在那个位子上有个毛用,当球滚么?前辈们拿命换来的位子和荣耀,凭什么要让给他们分享?没揍死他们算他们走运了,特么的居然还想上异能者部队领小爷去受罚,真当小爷死的啊!”
一想到前辈们尸骨未寒就被人忙着瓜分“遗产”。肖琛再一次在办公处飚起了不堪入耳的国骂,用丰富的街坊词汇将末世前某市长厅长科长等人员尽数鞭挞了一遍。再掀开他们的祖坟问候一下那群躺枪的祖宗,再将矛头对准了基地里毫无作为的成年男子。再……
“肖琛,闭嘴!”
韩修宇忍无可忍地拿起一只烟灰缸砸向肖琛的脑袋,后者立刻凭着强悍的反应能力一个反手接住了这只器皿,当下激得韩修宇眉目一寒,精神力“唰”地一下凭空掀起了薄薄的a4纸无数,以极快的速度展平像刀片一样地切割过去,骇得肖琛后退了好几步才避开了纸张的攻击,却依然不可避免地被纸张削下了一撮黄毛。
黄毛纷纷扬扬而下,落在地板上和纸屑堆在一处,分外凄凉。
对纸张和纸牌的控制,是在云默提醒之后,韩修宇最近才开始接触的精神力攻击手段。但出乎意料的是,除却玩狙击是一把好手之外,在“控物”这个层面上,他亦有着优秀的天赋。
于是,在近战时采用“纸张”、“纸牌”的攻击方式就被云默拍板定了下来,而韩修宇也逐渐从一名远战人员走向了全能型战士的发展道路。
而正因如此,对于削人皮毛等恶趣味的惩罚手段,韩修宇也愈发精通起来。
所以,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卧槽!你个混球!这特么都第七次了!小爷的发型跟你有仇啊!每次都削老子头发!”肖琛暴躁地搓揉着满头狗啃的黄毛,指着韩修宇骂道,“你特么就是嫉妒小爷长得比你帅是吧!告儿你,小爷就算是变成了癞子也是型男!”
韩修宇一听就被气乐了,当即反嘴道:“长你这样叫‘帅’的话,世界上还真没丑男了。啧,不行,我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拿你去跟他们比,当真侮辱了‘丑男’这个群体。唉,得抽个时间跟他们道个歉呐。”
肖琛怎么听都不是滋味,可是自尊心不容许他低头,于是肖少年继续作死:“切,你就是嫉妒小爷比你魁梧比你强壮比你等级高比你、比你……”原谅学渣的词汇库吧,他真的尽力了。
“比我身残志坚是吧?嗯,说的不错,你确实身残志坚。”韩修宇专注打脸一百年,果断接过他的话头,八风不动地舌战三阶体,“脑残是病,得治。”
肖琛一阵热血上脑,鲁莽的性子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撸胳膊秀肌肉准备干架解决,只可惜韩修宇惯会抓住时机,当下扭住时间点,对准肖琛的膝盖猛射散弹。
“呵,还撸胳膊……嗯,身材确实魁梧,很有发展前景,我比较建议你朝红灯区发展。”韩修宇挑剔地打量了一遍肖琛,作下最后的评价,“反正你比我魁梧比我强壮比我等级高,怎么看都比较适合往‘卖肉’的方向进发,想来生意会很好。作为给你意见的引导者,我也不贪心,你得的晶核我们三七分好了。”
“当然,我七,你三。”
卖……卖肉?还特么三七分?
肖琛默默的咽下一口老血,看着韩修宇身侧的纸张尽数卷成了锥子状,这往往是他准备放大招的打算。
估测了一下双方的抗打击能力和云默的惩罚力度,肖琛霎时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巴拉地萎靡成一团,闭上嘴蹲墙角去了。
这世界终于清静了……
掏了掏耳朵,韩修宇吐出一口浊气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再度整理起这几日的文件,而位于他对面的应天扬则是笑得眯起了桃花眼,狡黠得像只狐狸。
“呵呵,肖琛还真是学不乖,每天都得被你或者云默揍上一顿才会安分。”应天扬仔细记录着新增军人的信息,顺便将医务部的一叠资料递交给了韩修宇,“不过,他也是闲的慌,这种好战的性子被要求拘在这儿‘修身养性’,也不知道云默怎么想的,除了三个钟头的狩猎时间外,这小子混得跟囚犯似的。”
“没法子,虽然总体成长了不少,但脑子还是这样,不揍不行。”韩修宇迅速地扫过资料上的文字,一目十行,却精确到了每个标点符号,“嗯?藤原纯子接替了何梓矜的位置被安排在医务部了?”
“嗯,在你们离开之后的晚上突然觉醒了异能,然后高烧昏迷,前天才醒过来,云默去看了她一次,然后下了这个决断。”应天扬轻勾嘴角,缓缓笑道,“她是双系异能者,‘感知’与‘治愈’,属光明系,比起何梓矜控制不了收发状态的‘净化’,她更适合在医务部发展。”
“那何梓矜呢?”
“云默带走了她,顺便还带走了另一个叫‘谢敏珊’的女孩,最近负责在边缘区域游杀。收效很不错的样子,何梓矜的实力拔升了一大截,单招灭杀十几只丧尸游刃有余。至于另一个,谢敏珊单体格斗能力不错,估计会成为和赵易一样的近战人员。”
韩修宇翻检着医务部最近的信息,待看见新生儿那一栏上的数目,终是微笑了起来:“这几天基地热闹了,十一个新生儿,看来我们还没到断子绝孙的地步。”
“呵,别开心太早,这十一个只是活下来的,夭折了三个,连同他们的母亲都没保下。”应天扬揉了揉额角,叹气道,“而且,这兵荒马乱的,十一个里能有几个平安长大?怎么想都不乐观。”
“魏俊他们明儿个回来,中山基地那块地方……废了一半,民不聊生。”
办公处再度陷入了沉默,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双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无奈,当下也歇了谈论的心思,飞快地陷入了文件之中。(未完待续)
ps:最近会很忙,更新时间不定,但会日更的嗷嗷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绸缪2()
铺天盖地的暴雪已经下足了三个钟头,刺眼的素缟布满了肉眼可见的所有角落,白茫茫的一片如潮水般淹没了所有丧尸的躯体,将一切介于生死间的痕迹再度粗暴地抹去。
粗糙的t病毒透过丧尸腐烂的肌骨缓缓地渗透到脑颅内的核心,在其吐纳糅合之中逐渐与丧尸融为一体,飞快地适应着所附宿主的体质,并为宿主作出该状态下最佳的改良。
空气中散布的病毒味愈发浓郁,单薄的灰屑通过呼吸道传入人体内部,和脏器上的液体黏连在一起,不动声色地寄居在普通人的体内,一点一滴地穿凿着人体的免疫系统,安静地蛰伏起来,等待一个爆发的契机。
灾难仍在蔓延,生物正在灭绝。
自然界执拗地对全世界进行着深刻的“清理”,无论人类、动物、植物还是微生物,所有的命运线都被迫割开了断层,亦步亦趋地走向早已定下的结局——覆灭。
病变正在朝夕间积累,例如现在,“荣光”基地内部,就连日常供给的饮用水都出现了问题。
医务部以及研究部忙翻了天,光是处理水源的过滤就花去了所有的精力,这漫山遍野虽全是雪水,偏生没一滴可以安心入口,当真是愁白了不少人的头发。
“除了瓶装水和一些饮料之外,其余水源都存在被污染的痕迹,平均一升水内含有5%的病毒,足够让上百人感染成丧尸。更何况,水源本就是相互连通的,这一方水域的感染往往牵扯着另一方。最严重的是,现存的纯净水只够基地支撑三天。”
“研究用水、军部工厂用水、民用水……医务部的水更不能断。”
韩修宇咬着笔盖子,一手飞快地往纸张上做着记录,眉宇几乎皱成了团:“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趁着下雪天出去寻找瓶装水,而不是大规模地猎杀丧尸。不然的话……”
“根据资料表明,降雪天丧尸的攻击力虽然低下,但是降雪一旦结束,它们在五分钟内即可恢复行动力,等级越高的丧尸恢复越快,并且在吸收了雪层中的病毒之后。丧尸的攻击力往往比平日要高上好几个档次。”
脑子里搜罗着那一份份用无数人的鲜血和性命换来的研究资料。韩修宇沉吟良久,笔尖在纸张上划下纷乱的痕迹,半晌都下不了决定:“这场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若是抓紧时间猎尸。水源保不了;若是寻找水源,却要错过一个猎尸的机会。”
“没办法两全其美,军部不可能再投入兵力外出寻找水源,民众也不一定会响应上头的号召,我倒觉得他们只会坐吃山空,心想着天塌了总有军人撑着,上头要是不给水就闹。怎么想都是个麻烦。”
絮絮叨叨的话语一字不落地传入身边人的耳内,应天扬好笑地瞅了眼正揪着自己头发乱舞的韩修宇,十指灵活地在版面上勾画下最后一笔,直到电脑上刻画的立体版巨兽呈现了恐怖的全貌,这才扭头拍了拍同伴的肩膀,示意他验收最新的成品。
“呐。别纠结了。先看看这个模型。”
应天扬将屏幕侧转到韩修宇面前,将一头狰狞的巨兽展现在他眼下。那宏伟的高度和锋利的爪牙,黑铁色的鳞甲与短刃似的利齿,就算有着屏幕的阻隔,就算只是三维的图像,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浓郁到化不开的压力,以及让低端生物震颤的威严。
“因为大爆炸摧毁了那里,你们没取回样本,甚至连一块碎片也无。有文字没图片不足以证明事态的严重性,送达京都也不一定会让他们重视。所以,我根据肖琛的描述粗略地构建了巨型异形的模子,大概就这模样了吧……说实在的,虽然是我一笔一笔画出来的,但我还是被吓到了。”
应天扬伸出食指轻点着模型的各个关节点,语气是说不出的沉凝:“七八米的身高,十米左右的身长,以吨记的体重,超越成熟体足达几十倍的肢体力量。估计以我们的水平要干掉一头,起码得出动战机队、坦克组、狙击组、高炮组等等,并且,还得做好炮弹攻不破它表皮的准备。”
“那么,问题就来了。我突然很想知道云默是依靠什么样的炸弹炸毁那块地皮的?居然肯定地认为巢穴内不再有异形的残余。不过,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云默的实力,按照肖琛的描述,巢穴内部有着数不清的巨型异形……”
“好吧,忽略肖琛的智商,他说的‘数不清’往少了算也该有几十头吧?如此,在几十头巨型异形的围攻下还能安全脱逃,你觉得云默的单体作战实力如何?”
还能如何?武力值爆表到极点,简直在恶狠狠地扇他们这群凡人的耳光。
“前安德洛斯非法研究中心的幸存者,她的资料上是这么定义的,可她平日里的表现,实在让我心惊。”应天扬敲击了几下按键,理智地分析着,“说白了,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像云默那种实力的‘实验品’,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了么?”
这等高质量的实验品,若是数量再多几个的话,足以更改整个世界的格局。毕竟,现在仅仅是云默一个,就已经保全了沿海基地。
“她真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根本就是一台习惯杀戮的永动机。与其说云默是异能者,真不如说她是机器人。像是一直按照着一个指令做着所有的事情,杀伐果决,布局缜密,心思藏得比谁都深。再天才的孩子也不能做到她那一点吧?”
伸手搓了把脸,应天扬仰靠在椅子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喃喃说道:“我本家在京都从商,跟内局的也有牵扯。从小到大,我见识过的人物多多少,哪怕藏得再深的老狐狸也会露马脚。看得多了,我也练就了一双好眼,但偏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