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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豹女王途-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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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心肝一抖。

    居然……就这么……杀死了!

    好歹……是父亲啊……

    云默强制性收回了之前想挡住子弹的豹爪,眼色幽深地看着那男人在前一刻还毫无愧疚的脸在下一刻变得异常悲切,甚至膝盖一屈跪在婴尸旁边,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口中痛苦至极地忏悔的作态……

    果然,人类惯会做戏,明明心中没有分毫哀伤,却能哭得比谁都肝肠寸断。

    虽说结果不尽如人意,但那变种婴儿终归是处理了。原本……想给那孩子一个体面的死法,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支离破碎到拼都拼不起来。

    李太太睁着一双血丝满布的眼盯着李先生手里的枪支,那恶毒的眼神犹如厉鬼,生生世世都纠缠不休。

    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心力,她一把拖过婴尸那破碎的肢体轻柔地揽入怀中,抬头看向云默冷沉的脸色,祈求道:“把我……和孩子,焚了吧……求你……”

    一双富态的白皙玉手从下腹的伤口探入,她抱着自己的孩子,猛地从自己的腹腔中扯落了一堆温热的肠子,在众人惊悚的眼神中缠在孩子的身上……

    “宝宝,想吃就吃吧,妈妈都给你,都给你……别哭……”

    “宝宝……别哭……妈妈,不疼了,再也不会疼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怪物8() 
漫天炽热的火舌起卷翻腾地啃噬着母子连体的尸身,像是要肃清这世间所有的罪恶般,一分一毫地紧密缠绕在血肉交接之处,由外而内慢慢侵蚀着已失却灵魂的皮囊。

    暗褐色的血水在愈演愈烈的火势中被逐渐烤干,在静谧异常的氛围下发出“滋滋滋”的刺耳声响,一股暗绿色的青烟自尸身的油脂血管中升腾而起,然后被一阵森寒的夜风向未知的远方吹散。

    冲天的火光照在每一张或悲伤或无奈或冷漠的面孔上,它不仅炙烤着死者的尸骨,同时也像一把燎原的野火,在所有人干涸的心房烧起,将无数希冀的愿望腐蚀成一盆灰烬,再不复之前死里逃生的庆幸。

    孕妇代表希望,婴儿代表新生。这是人类应该守护的存在,也是人类心中守望的未来。正因为知道种族的绵延不断,在世者才会有更强大的信念去奋斗,才会有更坚定的信仰去坚守!

    可今天、今夜、今时发生的一切,却像是一把巨大的铁锤强行敲碎了人们心中仅剩的那么点镜花水月。

    连婴儿都被感染了,种族可还有延续的希望?人类可还有生存的几率?

    那刚出生不久便被生父一枪爆碎了脑袋的变种婴儿,此刻正安静地贴着它母亲的身体,瘦弱枯槁的身子像一片薄薄的蝉翼,不过片刻工夫,便在层层火势的攻击下化作一堆黑炭。

    浑身是血的妇人紧紧搂着孩子的身体,那一头漂亮的乌发已经变成焦丝,半边的脸被烤得黑黄,却依稀还能看出一些安详的影子。

    有妇女蹲在角落边悄然落泪,呜呜咽咽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入众人耳中,一抽一抽地让人觉得心酸。老人们坐在火堆旁,双手合十以奇怪的礼仪跪拜着,嘴中念念有词,似乎在为逝去的女人孩子作最后的超度。

    死了……都死了……

    非我族类。终是该消除的东西。可为何明明是按照这个原则在处事,却在事发后的那一刻有着难耐的心悸……

    云默像前世一般,将右手捂上左侧心脏搏动的位置,感受着胸口那起起伏伏的活跃度。似乎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类,还是个……人类么?

    时间若是倒退一次,她还是会解决掉这个孩子,还是会成全这个妇人,还是会舍弃掉不识好歹的富人阵营、带着幸存者车队逃生!她的道路、她的坚持、她的原则,她为心中的初衷所要付出的一切,永远……永远不会因为妇人之仁而改变!

    要说心痛惋惜的情绪,她是有的。但,她不会为此执罔。毕竟,生化战争的世界。容不得任何人对本心产生迷惘和纠结,也不允许将大量的时间消耗在追忆往昔和忏悔之中。

    人类,只有在每一个逆境中不断向前,吸取曾经血淋淋的教训,才能够打破身为弱者的死局。才能够勘破既定的命运。

    云默收回复杂的心绪,再望向火堆中心的尸身时,双目已是一片清明。该去的总是该去的,平衡所致,强求不得。

    田母胡佩燕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揩去两滴滚烫的泪水,语气有些哽咽地对身边伫立的长子说道:“阿越……拿块帕子。待会儿让那先生收敛些骨灰吧……人横竖都去了,但总要留个念想,与其让这母子俩葬在这冷冰冰的地方,总还是带回故里的好。”

    田宏越轻微地点了点头,他不动声色地透过燥热的火舌打量着那位李先生的表情,不知不觉中眉头紧蹙:“……知道了。妈。”他可有可无地应下,态度敷衍,但田母却未曾注意。

    “小宇。”魏俊第一次收起了嘻嘻哈哈的态度,他深深地盯着那成碳成灰的尸身,声音中很是嘶哑。“你说,是不是每一个孕妇以后生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

    “如果,我说如果……都是被感染的怪物,那么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我们人类还剩下什么?”魏俊的声线有些不稳,“更别说百年以后了,没有新生儿的换血,我们只有族灭的下场。”

    韩修宇缓缓地摇头,手指轻抚着早没了子弹的微型冲锋枪,冰冷坚硬的感觉像是在抚摸自己渐渐冷却的心肠:“不知道。看不见未来……魏俊,只要我们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兴许,今天的这一位,只是个别现象呢?”

    只是个别现象……么?真的吗?谁知道呢?

    魏俊沉默了一会儿,遂将俩小眼睛投向了一侧面色哀戚神情悲恸的男子,更加小声地说道:“很伤心的样子,可我总觉得他违和。错觉么?”

    “估计不是错觉。”韩修宇暗沉地凝视看那男人一眼,有些嘲讽地回道,“面对妻子和孩子,居然还能在第一时间面不改色地开出一枪的男人,要么是心智极为坚定的强者,要么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要么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畜生……你猜,他会是哪种?”

    韩修宇的语气实在说不上好,魏俊愣愣地看着从来心思藏得深的同伴露出这么尖刻的一面,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接口了。傻子也看得出来,自家兄弟对那男人的印象不是很好。

    “是枭雄,也是畜生。”轻微的声音加入了他们的话题,云默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俩人的身边,意有所指地看着韩修宇道,“你也感觉到了,那男人毫无愧疚感的精神力波动。”

    “嗯。”韩修宇的眼神在下一秒放空,投向了漆黑的远方,“还感觉到了另外的气息,是活人吧?在接近这片区域……人数还很多。”

    他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能力,自从进阶以后总觉得自己能够掌控住某些事物的一举一动,哪怕再轻微再渺小的误差,都能在某个维度的空间内被不断放大、放大。

    “是活人,大概是被之前爆炸的声响吸引来的救援者。”云默的表情有着一瞬的放松,那是一种卸下包袱的快感,“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也许是前来救援的军队。”

    什么?军……军队!

    俩男吃惊地长大了嘴巴,似乎下一刻就会兴奋地尖叫出声一般,但稍稍强悍的心理素质还是抑制住了内心澎湃的冲动:“真,真的么?军队?不会吧?之前一直没来,怎么这时候冒了出来?”

    云默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肯定地透露着五感传递来的情报:“距离营地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应该能在半个钟头内赶到,我确定是军队,不要问为什么。”

    那股子铁血的威严和破碎的字词“队长”、“幸存者”、“基地”……应该是军队无误了,估计是被她的连环爆炸吸引而来的救援者,就不知道他们人数有几,装备如何,若是救援者历经长途跋涉后混得还不如他们这些幸存者,想必她会很失望的。

    不过,只要遇上了军人,就意味着她的负荷卸下了一半,而她另一个进入军队的目标,或许可以就近实现了。

    成为“军人”……还真是久违的称呼。

    “我还想着怎么让那男人死得其所,没想到军队就来了。”云默血腥的眼神瞥了那跪在火堆前做做样子的男人一眼,给不明所以的魏俊解释了某些被他忽略的因素,“你看见那女尸背后的血窟窿么?”

    “嗯,之前就看到了。”魏俊说道,“好像是有段时间了,伤得挺深的。”

    云默淡淡地借口道:“照例来说,身为一个孕妇,应该是被保护的那个吧?你看仔细了,那一车才三个人而已,其中俩个是男人,偏生只有车子里唯一的女性受了重伤,而那俩人却依然能站能跑,你就看不出个所以然么?”

    魏俊终究不是真蠢,思量一番后不由惊呼道:“卧槽!不会是胖爷想的那样吧?挡、挡箭牌?”

    “我也不相往这方面考虑。可是孕妇的伤势蹊跷,想来那个时间段她应该是处于生产阶段,按这贵太太蔫儿巴拉的身体素质,躺着都是艰难的,更何况支起身子用后背去顶攻击。只能说,她的伤势是……被逼出来的。”

    韩修宇不紧不慢地推论出个结果,寒声道:“不是我把人想得太坏,而是有些人确实很烂。除了‘挡箭牌’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能够让一个孕妇伤这么重,别说是意外,如果一个丈夫真得对妻儿负责,怎么可能让正在生产的妻子受这么重的伤,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火堆的噼啪声不断炸响,这方虽然说得激烈,但声音确实被刻意压低了很多,一时间还真没多少人发现。

    云默估量着那方向营地逐渐靠拢的军队的脚程,片刻后,还是决定慢慢回收着属于豹化机甲的能量:“他不是善类,防着点就是。我一直很好奇之前那些人拘着肖家是为什么,也许,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身为异能者,对付一个普通人并不艰难,是否留着李先生端看她心情,不过,若是这姓李的还真被军方庇护着,那么她还真得计较一番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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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怪物9() 
属于人类的汗渍味随着森冷的夜风向营地吹来,军用车咕噜作响的粗厚摩擦声在耳边被不断放大,就连远处士兵那轻微的谈话声都已清晰可见。

    来了啊……

    云默扫了周围依旧沉浸于悲伤的妇孺一眼,缓缓地收回了豹化机甲在体内奔腾的力量。根据一段时间的倾听关注,她足以肯定对方的身份,也足以确认对方的来意。

    只要他们忠于本职,并会将幸存者带回基地,她就不需要维持着这等杀伤力强大的状态。

    体内沸腾的豹化基因在规则之力的安抚下慢慢地被梳理进了各个体细胞内,它们收敛起所有高端强者的威势和能力,按照宿主的意愿,安静地蛰伏在这副尚显年幼的身子里,等待着下一次大战的觉醒。

    金属色的表皮像是一层微粒组成的潮水,在细小的波澜起伏中从宿主的体表渐渐褪去,露出豹化机甲下那原汁原味的人类特征。

    锋利逼人的豹爪还原成了纤细嫩白的青葱手指,脊背上交叠峦起的金属骨刺一根根收回**内部,长长的尾椎疏忽间聚拢了所有倒刺,就连那一枚泛着寒光的倒钩都服帖地卸去了武装的强势。

    豹化的四肢骨骼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异化的肢体在金属色褪尽后便化作人类骨架的形状,尾椎缩回了脊椎深处,兽化的尖耳回复到少女粉嫩的轮廓,金属针刺般的发丝在一瞬间如黑色的绸缎披下,盖住了少女瘦削的身姿。

    不过几秒的时间,前一刻还杀气凛然完爆爬行者的机甲战士,下一刻就变成了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萝莉妹妹。

    细细看那相似的眉眼、背后驾着的红蓝双刀、一身阴沉到全地球人都欠我钱的架势,的确是那个能力成迷身世诡秘的大杀器没错。

    一身沾满灰屑泥渍的运动装,背后大个儿的登山包和两把砍啥啥死的唐刀……等等,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魏俊一瞬不瞬地看着身边的豹子一秒大变活人的场景,二缺的脑细胞终于再度复苏:“云默。其实你是一只在深山老林里修炼了千年的豹子精是吧?”

    对于华夏古代神话只通了半窍的云默:“……”

    韩修宇看了她一眼,略带疑惑地问道:“我很好奇你的背包和刀子还有衣服是从哪儿来的?明明,之前是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是丢在林子里的?”

    这个问题更犀利。云默识相地闭嘴不谈:“……”

    回答不上的、不该多嘴的事儿就丢给别人猜去吧,左右都会被那些人灌上个合理的解释,她何必费尽心思圆一个谎。毕竟,多说多错,万一被人从言语的漏洞中推测出虚空的存在,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她想,这辈子都不会让人发现她的秘密,就算是猜测她是个空间异能者都不行。这是一串从出生起就带着的密码,死了也该带进棺材里,只她一人知晓便是。至于旁人,少知道一些总能避免掉不必要的内部斗争。

    他们三人距离火堆还真有些远,这方的变化除却少数几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倒是没引起多少骚乱。相比起云默能力的特殊性,幸存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军队的到来冲散那股悲伤至极的气氛。获救的愉悦将充斥心田,继而暂时性地遗忘掉她的异能。

    在异能尚未普遍的现在,她并不适合挑起大梁,相信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有高层和军力集聚的地方就存在争权夺势的危机,基地水有多深她可不清楚,如此。还是不要太冒险为好。

    若是冲着她来的危难,她自然不惧,可若是牵连到了别人,便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了。

    所以,按个普通人的身份进入那个地方倒是最安全的,其它事情可以徐徐图之。有些底牌不便于太早暴露。

    幸存者多为老弱妇孺,虽人微言轻,但到底还是活了几十年的,相信她这次直接还原人类状态,只要不是太过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应该不会到处碎嘴。当然。就算无意间说了什么,在异能者还未大量出现的前期阶段,高层并不一定会放在心上。

    全部的变数,只除了……那个李先生……

    不过,她不急。相信她的特殊性,足以让一个野心家千方百计地据为己有,为他卖命。而想将异宝据为己有的前奏,就是隐瞒她的能力,自是蒙尘最好。

    只是,云默千算万算,就是想不到这华夏还有个特殊行动部队,而那些觉得她特殊的人群,比如赵易等人,已经为她的身份找好了托词……

    云默大大方方地向着火堆旁走去,伫立在田宏越身侧,在对方讶然的目光中说道:“你弟弟的情况如何了?”

    “没什么,轻伤,有些玻璃碎片扎得深了点,脸上疤多了点,其它倒没什么大碍。”田宏越想起自家弟弟的个性,微笑道,“破相了而已,顶多抱怨一下帅脸没了……得了,毛头小子有什么帅气可言的。”

    云默的脑海中飘过一张长着几颗青春痘的二货脸,思量了片刻,就将手伸进来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管子祛疤的膏药:“上次从地下商场出逃的时候顺手捡的,没想到还真用得上。给他吧。”

    虽然曾经跟黄毛党有过节,但云默不会将一些小孩子家家的矛盾放在心上。田宏义品性尚好,就是混了点,以后少走歪路总会养直的,多照料些也无妨。

    田宏越接过那管子膏药,感概地说道:“弟弟这种生物啊……果然没妹妹贴心的,怎么我妈就生了臭小子呢?”

    “唉,云默,你的家人呢?怎么不见他们?你是独生女不?”田宏越将药膏塞进了口袋里,将心底的疑问都吐了出来,“你这么高的武力值,爸妈是开武道馆的吧?”

    云默摇了摇头,坦然地自报了身家:“我父母自我出生起就不在了。早年在美国长大,我的监护人是个外籍的研究人员。”

    “啊……抱歉,提了这些事情……”显然想不到对方的身世如此坎坷,田宏越糙爷们儿的心理终于有了些懊恼,但他还是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在美国长大?外籍研究人员?咦?为什么你中文那么棒?”

    “有过几年的游历经验。”云默怀念地说道,“后来定居在华夏。”

    “那你的监护人呢?一起么?”田宏越顿觉自己化身成了狗仔队,正在不断地挖取身边人的**,“唉,研究人员?研究些什么啊?”

    云默想起斯考特那张惹人生厌的嘴脸,恶意地说道:“他住欧洲,我回华夏。那家伙就是个变态,在我母亲身怀六甲的时候觊觎她,在她死后抚养我,顺便取了个和我母亲长得相似的女人。”

    “额……”这么复杂的剧情华夏人承受不起,果然不愧是外国的浪漫主义者么?

    田宏越不由自主地岔开了这个话题,总觉得这方面还是少问为好,云默的脸已经黑成碳了:“你的身手和能力……”

    “研究机构需要,我是从那地方被培养出来的杀器。”她不指名安德洛斯的名号,也不会说**实验室的存在,这些适合对专项研究的高层透露,而不是田宏越本人,“不要怀疑你听见的东西,我是按照杀手的路子栽培的孤儿,只不过被我逃了而已。”

    卧槽!我知道那么多不会被灭口吧!

    田宏越的脸色绿了:“杀手……杀人的那啥?你?别耍我……”

    果然,这俩兄弟在某些方面都缺一根筋。云默看着前方火势逐渐减小,而后方的部队已经相距不远,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用,便沉静了下来,不再接对方的话头。

    点开一两句,别的不多说,真真假假的效果永远好过全部真实或虚假。

    满面都是泪水的李先生从身后的保镖手中接过李太太的名包,从里头掏出一块苏绣的丝帕,缓步向烧得焦黑的尸体走去,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

    敛些骨灰么?

    云默嗤笑,人死灯灭,还要骨灰何用。连人都保不住,以为能保住一撮骨灰么?

    前世灰飞烟灭时她虽痛苦,但不会计较什么,尸体腐烂在战场上被异族吞吃的战士不知凡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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