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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男主后宫的宠爱-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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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手很软,很舒服。

    “”夏歌想了想,明知故问,“师姐,牢里关的人是谁呀。”

    顾佩玖道:“犯人。”

    夏歌:“”

    夏歌扯她袖子,“你就给我说说嘛。”

    顾佩玖道:“秦月。”

    果然是她。

    夏歌佯作惊讶,“啊?居然是她啊。”

    顾佩玖微微挑眉,黑眸隐约锐利。

    夏歌:“”

    嗯,这反应好像是有点假了。看上去师姐应该知道她知道了。

    不过顾佩玖显然也是懒得拆穿她,夏歌厚着脸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啊。”

    顾佩玖显然对一个重嫌犯的日常生活没有兴趣,“甚好。”

    夏歌:“”

    顾佩玖把她头发擦干了,把毛巾放好,夏歌趴在她腿上不愿意起来,“师姐,我今天晚上能在这睡吗?”

    顾佩玖长睫微微一颤,半晌没说话。

    宽袖下的手,却微微捏紧了。

    夏歌揪着她的衣服,小声的说:“师姐,我怕黑,你让我在这里睡一晚上吧,就一晚上。”

    “好不好嘛。”

    她今天晚上,有点不太想一个人。

    一个人就会难受。难受的话,就会忍不住,想要向一些事情妥协。

    顾佩玖道:“可。”

    “真的?!”

    “嗯。”

    “师姐你真好!”

    顾佩玖:“我去沐浴。”

    夏歌无比积极:“我等下给师姐擦头发!”

    顾佩玖:“”

    夜半。

    顾佩玖醒了。

    梦里没有祸厄,很安稳。

    醒过来只是因为

    柔软被衾下的小姑娘蜷缩成一个虾米,现在这只虾米正在使劲往她怀里钻。

    顾佩玖:“”

    顾佩玖默默对着她,让她好钻一点,没过一会儿,这只小虾米就自动的钻到了她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好了。

    脑袋倚在她胸口上,很舒服的样子。

    顾佩玖敛下眉,叹了口气,将小姑娘抱好,随后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温暖,熨帖到心里。

    顾佩玖想,这样,挺好的。

    正想着,忽然感觉胸口微微有些温热的湿润。

    像是眼泪。

    顾佩玖微微一僵。

    小姑娘没有什么动作,依然蜷缩的像个虾米,顾佩玖微微低头,借着从绿窗下透出的月光,隐约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

    真的在哭。

    无声无息的,润湿了眼睫。

    在梦里的泪。

    顾佩玖微微一抽,心口有些密密麻麻的疼。

    怎么不伤心呢。

    也许只是不知道,找谁说罢了。

    顾佩玖想到了今天晚上在后山看到的景象。

    小姑娘一身夜行衣,坐在枝杈上闭眼吹笛,树下卧着一头蓝鹿,还有随着笛声起舞的守灵。

    场景魔魅,又偏偏引人驻足。

    那时候,顾佩玖站在树后,看了很久。

    她那时候就在想。

    那不是人人喊打的傀儡师。

    ——那是被她放在心尖的姑娘。

    顾佩玖低头,将她睫毛上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干净,随后将人搂紧,慢慢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她会等。

    等她信任她,等她向她坦白所有的伤心,难过,快乐,悲伤,以及沉默背负的一切。

    或者,等她学会爱。

    不是傀儡师。

    是心爱的姑娘。

    ==

    常念随意的倚在一棵梧桐下,手里翻着一个本子,目光微微显出锐光。

    半晌,他合上了册子,望着不远处的人影,“你说,这是楚家近三年的账本?”

    那人披着一身银白色的斗篷,声音低沉机械:“是。”

    “哦?”常念微微勾起唇角,“这可真是有趣了,我们这些修炼的弟子可是从来不问世事的,你把这东西”

    “我只是相信,令尊一定会对它感兴趣。”斗篷人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低沉,“听闻令尊近日喜得苍穹之耀,我等自然也是要寻求一些庇护。”

    常念眯起了眼睛。

    斗篷人伸手,作势要将账本拿回来:“当然,如果小公子不愿意,我等自当”

    “等一等。”常念把账本收起来,“怎么会不愿意呢。”

    “等价交换,很公平的交易。”常念道:“百鬼窟,很有诚意。”

    “如此,甚好。”

    夜色微微深沉。一只隐没在叶片深处的银蝶悄然化作银尘飘散。

    楚衣安静的站在剑峰后的石崖上,寒风吹动了她的发,她凝望着脚下无尽深渊,身边银蝶飞舞不停。

    “慢慢来吧。”她喃喃道,“不可以着急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甜?苦?我也不知道。

第143章 缘由何在() 
第143章

    离开柿子林后;少年的脚步;一开始很慢;很平稳。

    但是走着走着,就开始跑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冷不丁的踩到一块石头;“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问情剑也“咣当”一声被甩到一边。

    狼狈不堪。

    鬼龙玉微微亮起了光;黑色的雾气慢慢从少年身体里弥漫出来;鬼龙赤金色的龙瞳盯着少年;它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一切,觉得这个少年很不对劲,半晌,问:“为何如此冲动?”

    叶泽趴在地上;慢慢用手捂住脸,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慢慢滑下。

    “他”

    鬼龙雾气萦绕的身体缠绕住了少年;“你在逃避什么?”

    叶泽翻过身;躺平在地上;眼角泪痕未干,愣愣的望着满天星辰。

    其实,本来没有必要走到刚才那一步的。

    没有必要那么狠的。

    可是

    叶泽颤抖的望着自己的手。

    之前,掐着夏无吟脖颈的手。

    和夏无吟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因为白梦穴里看到的东西,叶泽心里不确定;故意蹭过了“他”的脖颈。

    那时候,没有蹭到喉结,反而被夏无吟反制了。

    因为不确定所以——

    但。

    最后掐住命脉脖颈的时候。

    也没有喉结。

    叶泽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猛地把手打在脸上,捂住眼睛,声音低哑:“他没有他没有”

    白梦穴的一切,女童和“他”的脸重合的可怕梦境。

    叶泽说不下去了,他感觉他每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凌迟,都是向真相更进一步的血淋淋。

    一丝一毫的可能,都显得那么狰狞。

    那么的,无法接受。

    所以。

    他捂着脸,想到了夏无吟刚才那个不可置信的眼神,只觉得心口一阵无法喘息的痛。

    他到底是,懦弱了。

    那件事,他接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可能。

    ==

    “劫狱”事件被顾佩玖动用关系平息了下来。

    半月后,山牢。

    秦月倚在石墙上,攥着铃铛,脑海里却依然萦绕着那个少年森寒的眼神,还有朝着她挥下,却被挡住的那一剑。

    她望着自己腕上沉重的玄铁锁链,随后,视线慢慢下移,到了手里的铃铛上。

    叩魔

    秦月闭上了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她原来以为自己不怕死的。

    结果也不过如此。

    若是以前,那种程度,她根本不会害怕。偏偏现在

    平白无故,那个孩子是她故意引过来的吧。

    哈,苏缠,真是好算计。

    只是想要逼她而已。

    秦月盯着铃铛,看了一会儿,最后闭上了眼睛,像是妥协了。

    也罢。

    她倚在石墙上,反手用铁链敲墙,一下,两下,三下。

    敲完之后,她安静的等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一只摇摇晃晃的红衣小傀儡爬上了高高的铁窗,两只小手抓着铁栏,俯身往下看,画上去的脸对着靠着墙的秦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想好了?”

    小傀儡声线妖娆,正是苏缠。

    秦月脸上没什么表情:“想好了。”

    后山。

    红衣的少女闭着眼睛,摩挲着骨笛,神思沉浸在小傀儡上,唇角微微勾起:“我喜欢聪明人。”

    秦月道:“我不相信你。”

    苏缠轻笑一声:“可是你”

    她顿了顿,红唇轻轻吐出了四个字。

    “贪生怕死。”

    “人生在世,谁无缘无故想去死。”秦月自嘲的笑了笑,捏紧了铃铛,道:“你之前答应我的,要做到。”

    “只要你能把我想要的给我。”苏缠托着下巴,铁窗上的小傀儡也坐好,托着下巴低头看着秦月:“一切都不是问题。”

    秦月闭上眼睛,再睁开,“你如此费尽心思的想把我从这里挖出来,我是不是也要向你表示一下?”

    苏缠意味不明的发出了一个音节,“哦?”

    “第三张图。”秦月慢慢站起来,铁链哗哗作响,破旧的囚衣飘摇,慢慢露出了被她挡住的石墙。

    墙上,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竟然密密麻麻的画着复杂的灵纹和阵图,她目光沉寂,“南方,鬼岛。”

    后山。

    苏缠骤然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眸子里,一片锐色。

    秦月说完,便将阵图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守卫听见动静过来看,却只看见一片漆黑的阴影中,女人头靠着墙,闭着眼睛,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

    “老实点。”

    守卫瞪她一眼,走了。

    守卫走后,秦月睁开了眼,漆黑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冷厉的光。

    ==

    翌日。

    山牢被劫。

    剑峰震惊,但还是尽量掩藏消息。

    三日后,消息泄露,各门哗然。

    消息传到夏歌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在丹课上看阵法书,作为丹峰最年轻的掌令还有玄级丹师,夫子也从以前的非打即骂变成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看着书,一边的毛晴就慢悠悠的给她扔了个纸团。

    纸团咕噜噜的在桌子上滚了滚,因为卷的很松,滚动的时候直接松开了,一颗杏仁糖咕噜噜的从纸团里滚了出来。

    夏歌认识,这是糖铺的新出的杏仁糖。

    夏歌瞥她一眼。

    毛晴笑得很灿烂,用口型给她做了一个“新款”,随后指了指纸条,示意纸条上有字。

    夏歌看了看糖,又看了看笑眯眯的毛晴,最后把裹着糖的纸条拿了起来。

    裹着糖的背面小小的写了四个字“最新八卦”。

    夏歌抽了抽嘴角,把纸条翻过来。

    纸条背面的内容,就让她有点轻松不起来了。

    “——剑峰山牢被人劫啦。”

    八个字,分开每个都认识,合在一起,夏歌就觉得信息量有点大了。

    剑峰山牢秦月!!?

    下课后,夏歌把纸条放到毛晴桌子上,“你怎么知道的?”

    毛晴托着下巴,“这事情都早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啊。”

    夏歌:“”

    夏歌第一时间想到了叶泽。

    ——“循规蹈矩只能被规则碾压,只有出奇,才能制胜。”

    不,不可能是他,叶泽成长系男主,不可能区区半个月就能把狱劫了个悄无声息,而且如果是他也不可能劫狱,他那么冲动,当场杀掉才最有可能的。

    夏歌问毛晴:“被谁劫了?”

    毛晴眨了眨眼睛:“这个我可不知道啦。”

    随后唇角勾起,“你很在意啊。”

    夏歌“啧”了一声,随意遮掩过去,“我可是丹峰掌令,当然得在意了。”

    “哦这样啊。”毛晴歪歪头看她,忽然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呀?”

    夏歌:“我生气什么?”

    毛晴道:“我把你情书的事情告诉大师姐了啊。”

    顿了顿,又拍手,补充道:“嗯,不小心。”

    夏歌:“没事,我不介意。”

    “那颗糖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了。”毛晴弯着眼睛,托着下巴,“你要原谅我的话,就要尽快啊,不然就没机会了。”

    夏歌:“”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夏歌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机会了?”

    “因为嗯,我最近大概要出一趟远门了。”毛晴漫不经心的道,“前几天在家里收拾东西,发现了母亲留给我的信物说是我在南方有个远亲。”

    夏歌:“你不留在丹峰了?”

    毛晴侧眼看她,忽然笑了,意味不明道:“我不留在这里,你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对于毛晴,她出于直觉是有一点点疑惑,觉得毛晴的有些反应不太对劲,但是之前试探过,毛晴的反应又完全找不到毛病。疑惑归疑惑,半月过去了,毛晴的反应还算正常,由于没有切实的证据,夏歌也就放下了,但是出于本能,她偶尔也会悄悄的刺探一下。

    但是完全找不到任何证据。

    如果是真正的毛晴,那她的这些刺探,看上去着实是有些伤人了。

    夏歌抓了抓脑袋:“怎么会,你误会啦——之前的事情我没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很快,几个月。”毛晴漫不经心道:“也许很慢,几年,或者十几年。”

    夏歌:“你最近越来越会开玩笑了。”

    毛晴弯了弯唇角:“我也是这样想的。”

    夏歌道:“不管怎样,一路顺风。”

    毛晴:“承你吉言。”

    ==

    长安。

    楚家祠堂。

    楚瑶望着前面高大的背影。

    她的父亲,楚家现任家主,楚战。

    那件绣着金龙的楚刀祭灵,就安静的挂在楚家列祖列宗牌位之后,黯淡的看不见光芒。

    两人一前一后,一站一跪,对着楚家列祖列宗。

    良久,楚战开口了。

    “知道为什么召你回来么?”

    楚瑶低头道:“女儿办事不力。”

    楚战道:“你知道那只是一个借口。”

    苦竹村恶鬼潮,办事不力,的确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楚瑶低着头,不卑不亢:“女儿不敢轻言。”

    楚战轻叹了一口气,望着楚刀祭灵,半晌,道:“常家拿到苍穹之耀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楚瑶应了一声。

    “常家日渐与我楚家有分庭抗礼之势,如今得了上古衣魅,想来会更加嚣张。”楚战道。

    楚瑶:“他们嚣张不了多久的。”

    楚战摇摇头,没有说话。

    楚瑶微微蹙眉:“父亲?”

    难道她楚家百年基业,还要怕一个乳臭未干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家族?!

    “这件衣服护佑了我族五百年昌盛不衰。”楚战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望着楚刀祭灵,喃喃,“但五百年,我族无一人,能让它臣服。”

    楚瑶微微一怔。

    “只能震慑,不能出战。”楚战叹息,“你可知为何?”

    楚瑶道:“因为祭灵认主,除楚王之外,无人”

    “不。”

    楚战打断了她的话。

    楚瑶一愣。

    “认主只是对你们的说法罢了。”楚战道,“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该接受一些楚家的事务了。有些事情,自然也要告诉你。”

    楚瑶低头恭听。

    然而在听到内容的一瞬间,又瞬间抬起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的父亲说。

    “楚刀祭灵”

    “原本,是楚王为自己做的嫁衣。”

    夜幕深寒,楚瑶怔怔的望着那件浑身雪白,只有一条金龙栩栩如生的楚刀祭灵,怎么也想不到,这件宛若丧服的衣服,会是当年楚王为自己做的嫁衣。

    “所以?”楚瑶的声音有些艰涩。

    楚战也看着牌位后的衣服,目光几分复杂,“所以,它可能在等。”

    它在等什么?

    楚战的话没有说下去,楚瑶也没有问。

    但她隐约知道,父亲想要说什么。

    他可能想说

    这件衣服,在等一个理由。

    一个重见天日的,理由。

    也许这个理由,无关于五百年前自刎的楚王留下的遗训,也无关于这个家族,五百年的风雨兴衰。

    斯人已去,故衣犹在。

    楚战转过身,出了祠堂,声音淡淡:“菱溪峰那边就先不要回去了,跟着我,明天开始处理家族事务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过度过度。

    下章三年后。

第144章 逝日神丧() 
第144章

    时光悠然。

    丹峰的日子简单明快;三年时光弹指而过。

    随着年龄增长;夏歌越来越显女气;在被无数人指指点点后,她也觉得这样不太好;干脆下山买了一堆胭脂水粉来化妆。

    夏歌对自己逆天的化妆术还是非常自信的。

    尽管大家对女里女气的夏小掌令一夜之间变成了粗犷的糙汉子有些不敢认的惊奇;但照顾到夏小掌令经常被人当成女人的悲催心情;大家还是心照不宣;非常体贴的假装不知道他易了容;甚至还纷纷夸她非常有男子气概。

    对于这纷繁的类似“雄壮”“威武”“糙”之类的夸奖;夏歌的内心还是十分复杂的。

    算了;从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成功。

    然而某天糙汉子夏带妆忘记卸了,偷偷摸摸去大师姐那里睡觉的时候当场被揪了起来。

    生生把自己化成了一个糙汉子的夏歌对着大师姐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误以为采花贼进来差点把人捏死的顾佩玖:“”

    顾佩玖盯了夏歌那张自带特效的脸看了很久。

    看得夏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哎,化得不好吗?”

    顾佩玖:“”

    就是太好了。

    她面无表情的给她倒了一盆水:“洗干净。”

    夏歌巴巴的瞅:“嘤;不好吗?”

    系统:“”挺好的,换张脸应该就更好了。

    顾佩玖:“要么回去;要么洗干净。”

    夏歌委委屈屈的洗干净了;回头却看见顾佩玖手里拿着她刚刚拿下来的小木偶;木刻刀在上面精细的雕琢,夏歌凑上去瞧,顾佩玖却把木偶掩住了,刻刀放到一边,“睡觉了。”

    “师姐在做什么呀,让我看看嘛。”

    夏歌不依。

    顾佩玖把她的脑袋摁下去。

    “睡了。”

    “”

    第二天;夏歌戴上小木偶再临水自照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一样。

    脸还是那张脸,但是却不显得那么娇气了,白皙的脸蛋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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