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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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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又不是你一个,陈瀚生他更过分。”

周瑾愣愣地看着我,好一会儿,起身抱住我,“哇”地放声大哭起来,“这么多年了,是我太蠢。

我以为他会改,我以为陈太的名分能弥补我,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

我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能小心地拍拍她的背。

我想,她把憋在心里的事倾诉一下会好过些。

“当年,我以为灰姑娘终于遇到了白马王子。

瀚生拿那枚TIFFANY来求婚时,我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起初两年,我们真是很合拍,每次一起出去好多人都羡慕我们。

后来我怀了孩子,瀚生高兴得不得了,什么事都顺着我,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记起从前,不觉笑了笑。

是啊,那时我和好多同学都羡慕周瑾,大家都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偶然发现他的衣服上有长头发。

他跟我说不过是应酬,他做事有分寸,绝对不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我就信了他。

没想到嘉嘉和乐乐出生三个月,就有个女的闹到家里来,我才知道他早在外面养了两个。

当时他信誓旦旦地说:‘周瑾,我爱你。

你是我愿意娶的女人,这样还不够吗?你放心,我立刻和她们断了,以后不会再出去混了。

’”

信誓旦旦吗?维东也说过他会改。

可笑啊,仿佛每个男人出轨回来哄女人的话,听起来都差不多。

周瑾攥紧我的手,眼神飘忽不定,渐渐地,眼底泛起一个虚弱的笑容,“那时候我竟然那么蠢,心想孩子刚出生,他又知错了,就原谅了他。”

“可是后来,我变得越来越奇怪。

我会不受控制地查看他的每一件衣服,看有没有香水味、口红印,我会忍不住查看他所有的日程安排表、电话记录、短信记录。

只要他背对着我接听手机,或者他哪天彻夜不回,我就忍不住要想很多事。”

我低头暗自苦笑。

是啊,夫妻抑或情人间的信任一旦打破,是很难再重建得坚固如初的。

“最后我找私家侦探查他,也终于完完全全看清了所有的事。

陈瀚生,什么青年企业家,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那时候,我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自欺欺人的法子。

我告诉自己,起码我是名正言顺的陈太,起码他在家对我和孩子还不错,那我又何必和那些女人一般计较?于是,我们在父母、孩子、外人面前,努力扮成恩爱夫妻。”

“我就是这么蠢,蠢到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以为自己够坚强。”周瑾慢慢放开我,幽幽地继续说,“直到我在跳舞的时候认识Johnny,我才发现生活可以变成另一个样子。

辰薇,你明白我的,对吗?”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忍无可忍,无法再忍的心情,我再清楚不过了。

“今早,瀚生拿了很多我和Johnny在一起的照片来质问我,我居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我想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可陈瀚生竟然说,他不会离婚,他丢不起那个人,除非我死,否则他不会让我再走出家门半步。

当时我很绝望,一冲动就……”周瑾摸摸左腕,嘲讽地笑了,“他大概被我吓着了,马上叫了家里的郑医生过来救我。”

周瑾说得轻描淡写,可我想到她腕上鲜血肆流时,她其实是怎样一种悲伤至极的心情,又是怎样一个触目惊心的场面呢?

“你在这里我不太放心,到我那里住两天吧。”我觉得陈瀚生实在是既不可理喻,又很卑鄙无耻。

周瑾柔媚的丹凤眼慢慢有了几分光亮,“不了,有些事避得了初一,避不了十五。

辰薇,我想通了。”

                  第十一章 残酷的是劫后余生(5)

又说了会儿话,周瑾仿佛在与死神擦肩而过后,越发清醒坚强起来。

看她说话坚定而有条理,恢复了一点以往的勃勃生气,我略微放下心,跟她说有事就立刻找我。

等她疲倦地睡着了,我才出门来。

所有的童话故事,结尾大多是“王子和公主结婚了,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可童话毕竟只是童话,爱情不过是虚幻的感觉,是浪漫女人编织的一个美丽的梦想。

当梦想濒临破碎,“我爱你”这三个字便成为男人用来欺骗女人的咒语,抑或是女人用来蒙蔽自己、原谅男人的借口。

经过书房时,我听到里面的陈瀚生仍然在大呼小叫的声音,“我陈瀚生平生最恨的就是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家伙……呃,说起来,维东我该谢谢你,你也该谢谢我。”

“谢你什么?”维东不太明白的样子。

陈瀚生哈哈笑了一阵,“我谢谢你,是你前些天介绍私家侦探给我,我才发现那个贱人的事。

你谢谢我,是我帮你教训了那个姓李的小子。”

血“刷”地直冲上脑门,我快步走到书房门边,定定心,想听个清楚明白。

“是你叫人去打的李哲?何必呢。”维东似乎恍然大悟。

“你就是心太软,老让着姓杜的丫头,才搞得她无法无天。

兄弟我看不过眼,当然要帮你出口恶气。

再说,你前晚吃饭的时候也说了,想狠狠揍姓李的那家伙一顿。”

维东安静了一会儿,忽而带了不可置信的意味反问了一句:“我说过这话?”

陈瀚生打了个酒嗝,嚷嚷开来,“你呀,几杯酒下肚,就撩起袖子要出门找姓李的算账,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拦住你。

你还说要找姓李的单挑……我当时就说了,教训人这种事,哪用我们亲自动手。”

“这不,我一个电话,叫外面的司机小刘找人做事,立马就找到人了。

又向那个侦探打听到姓李的住址,咱不过几个钟头工夫,立马让那小子躺着进医院……”

仿佛被重锤硬生生地击中胸口,心一抽一抽地痛,我用力抓紧门框,死死盯着脚下灰白相间的大理石。

兜兜转转,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害李哲的罪魁祸首原来是陈瀚生。

可如果不是因为维东,因为维东的一句他想揍李哲,陈瀚生又怎么会主动请缨、越俎代庖,李哲又怎么会出事?

病床上李哲苍白憔悴的脸和他往昔神采飞扬的面容,蓦地交错着闪过眼前。

我一阵眩晕,头“砰”的一声撞到门上。

门迅速打开,我木然地望着维东。

“小丫头,你脸色很难看。”

“你是在‘雍福会’吃饭的时候,对他们说想对付李哲?”我听到自己的语调平静得可怕。

维东仿佛有些为难,勉强答道:“我不记得了……可能当时我喝醉了。”

我牢牢盯着他看似真诚的脸,指甲掐得手心一阵痛。

前两天,是他言之凿凿地对我说和他没关系,而今又如何?

“这件事,责任在我。

李哲的伤要紧吗?我会尽量补偿他。”维东黑色的眼睛里是满满的认真,走到我旁边郑重地说。

我瞥了维东一眼,再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客观地说,这件事维东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他直接谋划的,可他终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趁我还有些理智,我不想有平生第一次打人的经历。

维东却不肯放过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现在在哪家医院,我会向他道歉……”

“不必!”不想再看到维东,我拼命要甩开他。

“告诉我,我会负责。”维东沉了声音。

“负责?你怎么负责!”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他,我听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怒火勃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反复回荡,“医生说,他的右手就算治愈,也不可能像从前那么灵活有力。

他不可能再拿手术刀了。

你满意了?”

维东深邃的瞳孔陡然放大,大约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的意思是?”

“你以为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醉话,什么都是无心的,可是你彻底毁了一个男人的远大前程。

你现在说什么要道歉、要补偿,你不觉得你可笑到极点吗?!”

                  第十一章 残酷的是劫后余生(6)

就像画家没有了眼睛,演奏家没有了耳朵,短跑名将瘸了腿,李哲失去了他最宝贵的手,永远不再会是那个前途无量的“小李飞刀”。

事业是男人的第二生命,王维东,你葬送了李哲的第二生命,再说什么做什么懊恼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维东凑到我面前,迫得我与他对视,不知是想辩解,还是在说心里话,“小薇,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对李哲,相信我。”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的手臂环住。

我一下下地用力要挣开他的手臂,他却越搂越紧,似乎要把我整个拧碎,嵌入他心里才好。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我和维东的倒影拉扯着、僵持着……可毕竟,一切早已覆水难收……

“维东,我对你——太失望了。”我漠然注视着耀眼的水晶壁灯,舌根麻木一片。

人生就像一个没有“重新开始”按键的PRG游戏,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永不可能delete掉。

                  第十二章 当无赖变成泰迪熊(1)

如果将来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因为爱得多一点而变得软弱,我宁愿那个是我。

鉴于CH医院离F大和李哲的住处都近些,李哲便办了从RJ医院到CH医院的转院手续。

我几乎每天一有空就去陪他,搞得苏三和沈怡然他们还以为我们闪电似的坠入爱河,见了我总是要笑。

只是,那笑总是不那么纯粹,夹杂了惋惜、叹息、感慨,惹得我心酸。

陪李哲去公安局时,李哲当场指证了已抓获的那个嫌犯。

我看他眉宇间全是漠然,忍不住问他为什么看到凶手一点也不生气,他只淡淡回了我一句,“该付出代价的是幕后买凶的人,和动手的人没关系。”

一句话,让我的心怦怦乱跳。

我张张嘴,很想一五一十告诉他事情的始末,可我终究没有。

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除了徒增怨恨,对谁都没有好处。

事情到底是因我而起,还是让我来尽量弥补吧。

李哲的父母大概很忙,因为我每次去看李哲时,都没碰到过他们。

有时,我看到李哲在听电话,唇角微微含了孩子气的笑意,我想那肯定是他爸妈的温暖爱心call。

事后问他,他却说是他阿姨,然后偏了头,一个劲地望着我笑,也不知在想什么。

住院的李哲,仿佛多了一个爱好,就是没事的时候喜欢看我。

他明明是清澈的眼神,偏偏看得我常常要逃开去。

这天又是如此。

我一边剥着芦柑,一边不由得瞪着他,“喂,你这样看人很没礼貌。”

李哲安静地垂下长长的睫毛,不说话。

“张嘴。”我拈了一瓣芦柑,送到他面前。

李哲很乖巧地吃了,细细咀嚼着。

无端地,我想起他从前抢我那片糯米甜藕的情景。

那时,他会双眼弯弯地望着我,坏坏地做着口形故意来惹我,可恶极了。

“你在想以前的事?”李哲突然说。

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笑得很甜蜜吗?”李哲幽幽答道,仿佛有些埋怨我一个人在回忆中happy,却把他丢在一边的意思。

我下意识摸摸脸。

不会吧?从几时起,我想到李哲会和“笑得甜蜜”扯上关系了。

“我刚才是想到……苏三和沈怡然相亲时候的事。”话到嘴边,我还是换了词,含糊地笑着说,“听说他们打算年后结婚呢,真快。”

“不用羡慕别人,如果你想做新娘——”李哲也浅浅地笑,话说到一半却停了。

以他素日的脾性,我以为他接下来一定会说:“那我就陪你做新郎,怎么样?”

怎知他话锋一转,却说:“你早就可以做了。”

又是无处不在的王维东!满心气闷,我随手又掰了瓣芦柑,堵住李哲的嘴,“我才不想结婚,周瑾的事你也知道的。”

想到陈瀚生的恶劣,我忍不住唠叨,“上次她让我帮她咨询了律师,律师说如果她单方面提出离婚,也是可以的。

不过最糟糕的是,陈瀚生有她外遇的照片做证据,这一点对她很不利。

我想帮她搜集点陈瀚生在外面鬼混的证据,这样才公平。”

“你很想帮周瑾?”李哲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倦乏了。

“当然。”我过去帮他把枕头摆好,看看表,“快一点半了,你该睡午觉了。”

李哲听话地躺下,像一只可爱的泰迪熊。

我在床边坐了,就着午后暖暖的阳光,随手从包里拿了本《汉堡剧评》开始看。

看了一会儿,我也困了。

放下书时,却看到李哲一点睡意也没有,正把玩着我的手机链,拨动着那上面金色的铃铛,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不睡?”

李哲牵过我的手,指尖轻轻抚摩我的手心,仿佛有点犹豫,还是开了口,“我书房电脑的F盘里,有个标作‘zhouchen’的文件夹,里面有上次陈瀚生他们胡搞的照片和视频,希望对周瑾有帮助。”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哲。

上次陈瀚生玩3p,李哲居然又用手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拍了?

                  第十二章 当无赖变成泰迪熊(2)

李哲笑得轻描淡写,“不要说我偷拍狂什么的。

我当时那么做,是因为我知道,如果你朋友将来离婚,到时一定用得着。

动两下手指,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天,你的手也太快了!”我忍不住惊叹。

老实说,我仔细回想那晚的情形,半点也记不起那时李哲的举动。

“当然,我……”话音一顿,李哲略带得意的笑容蓦地黯淡下来,如盛放的白玉兰瞬间凋谢在寒风中。

“李哲——”我的心猛地一抽。

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起什么手的话题,让他再次意识到他引以为傲、灵巧无比的手已是过去式。

李哲飞快地打断我,“刚才没说完,我电脑开机的password是20010812,你好好记着。”

他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平和而正常,可他玄黑的眸子像一泓沉寂的潭水,没有丝毫波澜,映着柔和的阳光,依然幽幽深深的。

我不觉反手攥紧他的手,触手一片骇人的冰冷。

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他需要人工呼吸?

鬼使神差般,我俯下身,对着他浅粉色的唇,直直吻下去。

柔软的唇,淡淡的水果香甜,糅合了他清爽的气息,异样的温柔在心头悄然漾起……我的唇齿间恍惚有种近似幸福的味道。

李哲大约有点懵,动也没动地任我亲了。

几秒钟后,他便慢慢回应了。

清新的吻,如雨后绽放的柳芽,渐渐,连周围的空气都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意味。

片刻,慢慢分开,对视,抿嘴一笑。

我想有时候,言语是苍白无力的,只有行动才能真正达到预期效果。

把书放到包里,我竭力找回和李哲做普通朋友的感觉,“其实你拍的那些照片什么的,也许根本不用拿上法庭。

陈瀚生应该知道,那些照片视频要是被各大媒体转载,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让陈瀚生选,是他们陈家在大众面前从此颜面扫地,还是老老实实和周瑾协议离婚,我想他会选后面这一种。”

李哲合了双眼,仿佛在神游太虚,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说:“离婚不用弄得跟仇人似的,你和你朋友也别做得太过分。”

过分?如果李哲知道买凶伤他的人正是陈瀚生,一定不会这么宽容大度地说话。

我抑制住满腔不平,勉强转移了话题,“你电脑的password是20010812,对吗?”

李哲点点头,抬眼看我时,眼底一抹悠远的笑意。

我一时有种错觉,仿佛他在透过我念及某些愉快的往事。

“哼哼,听上去好像是个纪念日。

老实交代,是不是在2001年8月12号,遇到了你的初恋情人?”难得李哲心情转好,我笑眯眯地挤到他跟前,故意胡说八道。

李哲望着我,双眼弯弯如新月,悠悠地说:“不是初恋情人,是dream lover。”

“dream lover?没想到——”我拖长声音,斜瞥着李哲,“你也纯情过。

很难想象呢。”胸口莫名地有点不自在,我又好奇心大发作,脱口问了,“那你碰到你的dream lover,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怎样,我也不知道,”李哲故弄玄虚地答,又好像怕我追问下去,打太极似的问我,“你呢,难道你没有梦中情人?”

我望着窗外,偏头想了想,脑子里首先闪出的居然是初夏夕阳下,少年维东灿烂得惹人迷醉的笑颜。

或许,是太早认识他,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我都不曾幻想过第二个人的出现。

“没有。”我摇摇头,一转脸,唇边触到一片温软,不觉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几时,李哲已起身走到我旁边,脑袋探过来似乎正要说什么。

而现在,我的唇正好擦过他的脸颊。

比起刚才的亲吻,此刻不过是无意的接触,算不了什么。

可不知怎么,对上李哲近在方寸间含笑的眼,我就感到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梦中有过泰迪熊呢。”李哲俯在我耳边柔声呢喃。

他的呼吸,如同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无声无息地撩拨了我。

他的味道,悠悠萦绕着我,仿佛在诱惑我放弃一切抵抗。

                  第十二章 当无赖变成泰迪熊(3)

突地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我如梦初醒,转身开门,门外的居然是老妈。

惊诧之余,我还没来得及问老妈怎么来了。

老妈已越过我,快步走到李哲面前,“李医生,我只问你两句话。

以你现在的情形,你凭什么追我女儿?将来,你又怎么保证给她好的生活?”

“妈,你乱说什么啊。”我急了,老妈这样问话也太伤人了。

“伯母,”李哲一脸的波澜不惊,清朗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我相信您是爱女情深,才来问我。

那也请您相信我,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尽最大努力给辰薇幸福。”

简洁有力的话语,真挚的眼神,恳切的态度,我仿佛又听到那晚耳畔反复咏唱的《I swear》,深情而美好:And I swear by the moon and the stars in the sky;Ill be there.

I swear like a shadow thats by your side;Ill be there.

For better or worse; till death do us part;Ill love you with every beat of my heart.

And I swearIll give you every thing I can;Ill build your dreams with these two hands;Well hang some memories on the walls.

And w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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