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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唐-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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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颂点头认同,冉颜继续道,“他知道我会验尸,而且并无伤害我的举动,当时他在暗我在明,以他逃走时候的迅速程度来看,倘若他想杀我,也未必不能得手。所以我分析,这个人有一定程度的心里扭曲,他认为,这是一种有趣的游戏。”

“你说的很有道理。”萧颂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闭眼道,“现在最扭曲的当属太子了,记恨别人劝谏也就罢了,把人虐打成那副模样,已经不是扭曲两个字可以形容。”

根据冉颜在后世所知的史料记载,后期的李承乾,的确疯的不轻。

对于李承乾的印象,冉颜只停留在那次的匆匆一瞥,只觉得他看起来无论气度还是长相并不算十分出色。

“我想见见太子。”冉颜忽然道。

萧颂睁开眼睛,正要反对,冉颜打断他道,“我现在作为人证,不能轻易离开长安,已经被卷进此事,现在你又身在其中,不要试图一个人扛着,我想尽自己所能,与你并肩作战,只盼此事早些过去。我有预感,太子之位不长久了,他一定不会成为皇帝!”

“唉!”萧颂叹了口气,扬声道,“来人!”

晚绿匆匆跑进来,“郎君,夫人。”

“去通知暗卫,方圆十丈之内,不许有人接近。”萧颂道。

“是。”晚绿退了出去。

约莫隔了半刻之后,晚绿又进来道,“郎君,已经排查过,没有人。”

“嗯,下去吧。”萧颂道。

晚绿再次退出去之后,将门关好。

萧颂坐正,也打算将全部事情都与冉颜说清楚,他伸手倒了杯水,汩汩水声中,萧颂醇厚的声音道,“其实我早已与长孙氏达成共识,太子储位若稳固,我便持中立,倘若太子实在不行,便力保九皇子为储君。”

萧颂递了一杯水给冉颜,“长孙氏力保太子,无非是想家族得到庇护,不至于衰落。太子是长孙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与母系氏族关系亲厚,且早前观他颇为仁孝,纵然有些失德,但他继位,无疑对长孙氏有莫大的好处,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使劲浑身解数保住太子储位。但现在,这个案件不管结果如何,太子虐待宫臣,失德寡情已为事实。长孙氏是时候该放手了。”

“现在就推九皇子?会不会太早了?”冉颜记得还有段时日太子才会倒台啊,可现在看着状况,东宫已然摇摇欲坠,支持不了多久了。

萧颂微微笑道,“现在当然不是好时机,还是要看此案结果。目下,案情还是扑朔迷离,你知道,那批杀手是东阳夫人的手下,当初东阳夫人是与李泰合作,有没有可能东阳夫人死后,那批人还继续与李泰合作?做出为东阳夫人报仇的假象?”

冉颜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

萧颂进一步推测道,“你说在阁楼上的那个人似乎有意引你们去密道,是否就是想让你们听见那番对话,从而嫁祸给太子?”

“是有这个可能,但我之前也分析过那个人性格,这种人做事往往不安正常思路来……”冉颜心中依旧觉得疑惑,但仿佛紧紧靠这样的分析,她的猜测并不能站住脚,而是萧颂那样的推理更加可信。

萧颂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你觉得,那个人有没有可能是苏子期?”

冉颜倏地抬起头,眸色深沉的盯着萧颂。

两个人一直以来都避免谈论关于苏伏的问题,但是冉颜很清楚萧颂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够将自己的心态摆正,不会因此影响情绪,但也正因为他对她的感情深刻,所以在他内心深处不可避免的会介意此事。

冉颜看了半晌,确定他不是怀疑自己隐瞒,而是严肃的询问她的意见,才放松下来,“如果我感觉没有错,应该不是他。”

其实冉颜心里确定以及肯定,那个人不是苏伏,但在萧颂面前,她不会为了帮苏伏澄清,而表现出对别的男人很了解的样子,那样只会伤了萧颂的心,纵然萧颂也绝对会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但为夫妻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她了解他。

萧颂面上浮起一抹柔和的笑,他也知道冉颜照顾着他的心情。他与苏伏,在冉颜心里孰轻孰重,这一句话便表现的清清楚楚。

直到这时,他才有些释怀。

“阿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个毛病。”萧颂忽然很无良的笑道,“你睡觉说梦话的时候,居然可以与人答话。”

潜藏在她心底的许多事情,只要在她说梦话的时候稍加引导,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冉颜诧异的看着他,这件事情她是不自知的。

前世的时候冉颜都是一个人住,偶尔会和闺蜜秦云林住在一起,但都是各自住一间房。秦云林偶尔发现她这种状况,告诉她时,她也不过以为是偶尔的现象罢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冉颜脸色发黑。

萧颂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茶,“在聚水镇时,那时候你正在昏迷,我替你捂脚的时候,你便与我说话了,当时我还以为你醒了。”

还有一次是他深夜闯进她的房间,不过这个不说也罢……

婚后他们天天都睡在一起,自然次数更多了。

回想起聚水镇,冉颜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说的话像是小女孩般的任性幼稚,她以为是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萧钺之,你,你经常趁我睡觉的时候搭话?”冉颜瞪着他。

萧颂想了想道,“唔,也不是经常。我只是偶尔睡不着的时候,便找你聊聊天。”

冉颜倏地起身,上榻去睡觉了,凉凉的丢下一句话,“以后你都去睡书房吧。”

萧颂连忙放下茶盏,跟着上榻去去哄求她原谅。

他不会说出,他第一次主动探问,是在刚刚成亲不久,因为她梦里唤了苏伏的名字。

所以即便得知冉颜因救桑辰而有过甚的接触,萧颂依旧介意苏伏更甚于桑辰。

而冉颜对于这个毛病着实很无奈,这不是她能控制住的,但又不能真的让萧颂天天去睡书房,所以她也只好本着一颗坦荡的心,由它去了。

正是炎炎夏日。

刘青松却选择在这个天气成婚。此时冉颜才明白,为何唐朝会那么费时费力的去做几乎透明的薄纱。

层层叠叠的婚服,用薄纱做起来,灵动飘逸中不失端庄,为夏季成婚的女子减轻了许多负担。

但即便这样,选择夏季成亲的人也极为罕见,因为唐朝很热,夏季更是热的如蒸笼一般。新娘总会有不小心弄花妆容,或者满身汗味的顾虑。

“你明日便成亲了,今天跑这儿来做什么。”水榭上,冉颜皱眉盯着刘青松,“难道是婚前恐惧症?”

“得了,我可没那种娇贵的病。”刘青松挥手道。顿了一下,转而道,“在大唐我没有被绑住的顾虑。”

冉颜端扶桑饮的动作顿了一下,“婚前就算了,婚后你倘若对不起阿韵,我剖了你。”

“咳。其实像我这种忠贞不二的男人,已经空前绝后了。”刘青松大言不惭。

周围的侍婢都不禁掩嘴轻笑。

冉颜看了他一眼,意思是:看见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说罢,怎么这么急着成婚?”冉颜道。

婚期是早就定下的,但冉颜一直觉得冉韵的岁数又不大,延到九十月份成婚不是更好?

冉颜之前不问,是觉得刘青松自有打算,但此刻他马上就要成亲了,还跑这里来找她说话,难保不是出了点心理问题。

“我是觉得吧。”刘青松咳了一声,道,“像我这种光彩逼人,几乎压倒主角光辉的打酱油,在故事里一般都是被炮灰的命,经过反复的思想挣扎,我也已经渐渐接受自己如此优秀的事实。”

刘青松颇为忧桑的感叹之后,自顾自的继续道,“我娶阿韵,主要是抱着好白菜不拱白不拱的心态,不是,是好白菜不能让别的猪给拱了,也不是……”

第417章好久不见

“他惹你了?”冉颜心道,肯定还惹的不轻,不然也不能让她出卖自己。

冉韵还未来得及答话,罗氏便怒道,“你前两天见他了?”

“见了啊,就在我们家后花园,他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增加情趣。”冉韵见罗氏脸色越发不好,还不忘把自己摘出来,“其实我是不想见他的。”

罗氏自是了解自己女儿,叹了口气,用手点着她的脑袋,“你啊你!一点也不向着自己夫君,就知道闹小脾气!你们两个婚后可怎么办哦!”

这么一说,冉颜也觉得,像刘青松那么不靠谱的人,再加上一个半大孩子的冉韵,这日子过的应该……也蛮有意思。

冉颜看着罗氏帮冉韵梳头,忽然想到刘青松的验尸之名早就被世人所知,又不禁忧心凶手会不顾一切的找他报复。

过度忧虑也罢,做好万全准备总是没错。刘青松那边靠近皇城,并且官员云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就怕有人会像上次那样,绑架威胁,冉韵这里须得加强保护。

冉颜正欲去寻冉云生,便有侍婢通报,“郎君来了。”

“你们先忙,我出去看看。”冉颜起身道。

罗氏道,“好。”

冉颜走出房门,见冉云生一袭红褐色圆领袍服,那张令人惊艳的面容上蓄了胡须,遮掩了几分容色,显得成熟稳重。

“阿颜。”冉云生灿然一笑,明眸生辉,那份灵动掩藏不住,“一早便听说你来了,我刚腾出空来。”

“十哥,近来如何?”冉颜因为婚后各种事情接踵而来,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冉云生微微笑着,“挺好。去花园里坐坐吧?”

冉颜嗯了一声。

两人顺着曲廊慢慢往花园中去,侍婢在身后远远跟着。

冉颜抬头仔细看了看冉云生,总觉得他有哪些不太一样。

冉云生见她看的专注,眼眸带笑,“才月余不见,阿颜不认识十哥了吗?”

冉颜摇头,“只是很久没有仔细看你了。”

她忽然明白了,冉云生的笑里少了那份“热”。犹记得在苏州时他的笑容虽然温和,却隐含热烈,在儒雅的表象之下,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从灵魂里散发出来的热烈,让人不知不觉便会被他的笑容感染。那时候看着他笑,便是一种愉悦的事情。

而如今,却是温和之下带着淡淡的凉意。纵使见到她是真的高兴,但高兴弥补不了灵魂缺少的那一丝东西。

或许只是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人都会改变吧。哪有一成不变的人和事呢?

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冉颜也不愿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转而道,“卿儿怎么样?我想去看看他。”

冉永卿是冉云生为儿子取的名字,那个孩子如今已经快两岁了,继承了冉云生一双漂亮的眼睛,生的极好,现在正在牙牙学语,分外惹人怜爱。

“家里吵吵嚷嚷,我便让尔冬带着他到庄子上住几天。”冉云生看着冉颜有些失望,笑道,“改日我带着他去你府上给你瞧瞧。”

冉颜笑道,“还是别劳累孩子,我得空便会来看他。我那三个孩子现在会唤人了呢,也会认人了,十哥,你常常来看看他们吧?你是我亲兄长,不要在意那些门第之见。等孩子再大些,我便带他们来看你。”

“好。”冉云生答应,接着问道,“对了,本家也来人了,阿颜可要见见?”

冉颜对那个本家没有丝毫情分可言,“不见,见了平添烦扰,我只当这里是我娘家,苏州那个冉氏与我已经再无瓜葛了。我是欠了生养之恩,可他们也因为我嫁了萧氏而得到不少好处,不是吗?”

自从冉颜嫁到萧家,冉氏便沾上了门阀氏族的光,在哪里别人都会卖几分颜面,再加上冉颜争气,一胎生了三个,萧氏举族都特别重视。为了使冉颜的出身足够匹配嫡子之母的身份,萧氏给予了冉氏莫大的照顾,族中为官之人可说是官运亨通,俨然已经成为苏州最光耀的门第,在整个淮南道、江南道也是能数得上的高门大第。

“罢了,他们伤你心在先,你也的确没有必要自降身段去屈就他们。”冉云生叹了口气。

“大喜的日子,十哥叹什么气,我不在乎。有三叔、婶娘,还有你和阿韵,我知足了。”冉颜笑道。

原本冉颜是想问问冉平裕是否有意愿脱离商籍,如果他愿意,让萧颂找些关系帮他入官籍,然而如今深陷权利之争的深渊,再加上刘品让临死之时的遗言,冉颜觉得有些厌倦。

况且现在也不是入官籍的好时机,所以她也就暂时不去问这件事情。

“郎君,献梁夫人。”

一个侍婢从小径中一路跑过来。

两人止住脚步,冉云生问道,“何事?”

侍婢微微躬身道,“方才萧府来人传话,说方才官署来人请献梁夫人,说是三司的事情,请夫人去大理寺一趟。”

冉颜微微一顿,三司最近也就只管查太子这一个案子,眼看限定的期限要到了,这么急着找她过去,是为了验尸?还是确认口供?

冉云生道,“这么急,怕是有重要事情,你先去吧,不用去向母亲和阿韵辞别了,我一会儿去告诉她们。”

“好。”冉颜点头,便带人随着那侍婢到了内门道。

萧府的小厮正等在那里,见到冉颜连忙施了一礼,“夫人。”

“有没有说让我去大理寺做什么?”冉颜问道。

“未曾说,来人只说工具都为夫人准备好了,请夫人直接随着进宫即可。”小厮答道。

马车驶到内门道前,冉颜与冉云生道别,进了车里忽然想到之前想说的一件事情,挑开帘子道,“十哥,最近不太平,阿韵送嫁的队伍多派些护卫,府中人手可够?”

“够了。”冉云生道。

什么身份地位,能养多少护院,这是有规定的,冉云生既然不答数量,大约是超出了唐律允许的范围。

对于大商贾来说,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只要各方面打点好,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有家财要护。

冉颜得到答案也就安心了。

一行匆匆返回府内,那名大理寺官员已经急的满头大汗,见到冉颜便立刻道,“献梁夫人不必换翟衣了,直接去大理寺不入后宫,方才宫里又死了一个,伤了重伤一个,三司特命下官来请夫人去验一验。”

冉颜迟疑了一下,道,“可否借你鱼符一观?”

鱼符是朝廷官员的“身份证”,鱼符里面刻有官员的姓名、任职衙门、官居级别、俸禄几许以及出行享受何种待遇等。随身佩戴,出入宫门的时候必须要检查。

那名官员愣了一下,旋即也反应过来,现在是多事之秋,萧颂又是负责案子的官员,难保凶手不会拿他家人开刀,冉颜谨慎一些也是常理,便连忙掏出了鱼符。

冉颜接过来看了一下,她曾看过萧颂的鱼符,是银的,而这名官员的鱼符是铜的,比萧颂的要小很多,鱼符的大小根据官职品级来,冉颜能辨别这是真的鱼符,便递还给他,“抱歉,近来有些草木皆兵。”

“献梁夫人如此是应该的。”那官员道。

冉颜道,“走吧。”

“好。”那官员匆匆出门,牵了缰绳翻身上马,等待冉颜坐上马车之后,挥鞭在前面带路。

萧府侍卫则跟着,把冉颜送到宫门口,才转回去。

那官员不禁抹了把汗,心道应该小心没错,可这献梁夫人实在是小心过头了吧!他到宫门口掏了鱼符给守卫,又从袖中掏出一份官署签下的通行函,这样即便冉颜不穿命妇服也可以进入。

马车驶入宫门内,直接从捷径偏道向大理寺驶去。

一路疾驰,刚开始在平整的石板路上还稍微好些,拐了个弯之后便颠簸起来,马车被颠的咣啷咣啷作响。

因颠簸的太厉害,冉颜忙于稳住自己的身体,但走着走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什么不对劲呢?

冉颜静下心来细想,马蹄声和车轮声交织传入耳。她忽然一惊—马蹄声少了!

方才那名官员还乘马个在侧的,不知何时便没了!但从转弯之后,也根本没有多久,也没听见马蹄声离开啊!

冉颜轻轻挑开窗帘,从窗子向外看了看,见没有人,便索性探出头去往后看。

摇晃的视线中,看见马匹停在后面三丈外,那名官员倒在小径上,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她心头一凛,往四周看了看,这里是草木茂盛的林荫道,四周没有一个军卫,前后亦没有任何人。

要大声呼救吗?凶手候在此处伏击,显然是对宫中的防备分布很了解,即便她大声呼喊,恐怕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人听见。

冉颜正在思虑对策之时,车帘忽然被拨开,一张俊秀的脸探进来,冲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见,献梁夫人。”

他乍然一笑间,那双宛若含着一泓泉水般灵气逼人的双眼,宛如掬着一汪莹彻的水。

第418章焦灼

面对这让人过目不忘的双眼,这朱唇皓齿,冉颜缓缓道,“安瑾。”

无论是冉颜抑或萧颂,或者三司的任何一名官员,都不觉得安瑾会清白,但也都以为他区区一个宦官,不过是太子帮太子办事罢了!可眼下看来,竟非如此?

“夫人还记得我。”安瑾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那样的灵动。一如初见时,那个仿佛坠入凡尘的精灵。

“你截下我的目的。”冉颜平静的问道。

安瑾竟然放下车帘,转过身背对冉颜专心驾车,“夫人是个聪明人,千万不要妄想呼救,不要妄想背后袭击我,夫人有三个可爱的孩子,你一定不会想他们出事的,对吗?”

冉颜冷冷看着他的背影。

安瑾侧过头,唇角微翘,“夫人不信?你府上是否有个叫歌蓝的?李德謇喜欢的那个,呵,夫人信她吗。”

“不可能!”冉颜斩钉截铁的道。

安瑾斜倚在车门边,透过竹帘的细缝,看向冉颜,笑的倾国倾城莫可比,“夫人还是疑心了,否则你应该立刻就动手杀了我。”

冉颜默不作声,她不是一个容易轻信的人,然而一旦信任某个人,倘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便会坚定不移的信任。所以她绝对不会怀疑歌蓝,只觉得这不过是安瑾的又一个捉弄人的游戏罢了!

冉颜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认为安瑾既然能够悄无声息放倒方才那官员和车夫,此刻又有恃无恐,他功夫绝对不低,至少,瞬杀她不成问题。

冉颜不做声,默默的将自己的帕揉成一条,然后系起来。

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平静无波,安瑾的笑中带着些许温柔,“夫人一次比一次令我惊奇。”

这种温柔很美,仿佛发自内心,能够轻而易举的撼动人心,但出现的不合时宜只会让人心里发寒。

“是你。”阁楼里出现的那个人,冉颜想遍了所有人,却未曾想过他。

安瑾未曾答话,马车驶入一个偏僻的巷子前,他回头道,“夫人莫急,请先下车吧。”

冉颜看了一眼外面,起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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