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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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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便大步跨入园内,踱步欣赏着银装素裹下欲与雪花争艳的各色花儿。

忽然,伴着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一个婉转悦耳的女声传了来:“下吧,下吧,再下大点儿,我就可以和樱儿、海棠一起堆雪人啦。”

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后,一个稚嫩却带着几分幽冷的声音传来:“堆雪人有什么好玩的,彦儿姐姐难道忘了,这个时候你该为我们讲故事啦。”

“是啊,那个秋香到底有没有嫁给风流的唐伯虎呀?”又一个温婉的声音插了进来。

锦衣男子听到这儿,也带着几分好奇,身子顿住不动,侧着耳朵欲要听一听接下来的人该怎么回答。

“有情人终成眷属呗。”果然是他预料中的那个婉转悦耳的声音,只是她笑着说了一句后,却突然叹息了一声,接着便没了声音。锦衣男子越发好奇,循着刚才声音发出的地方,悄悄地走去。

还未到达,又听到那个声音了:“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尔后又是短暂的停歇。

这宫中竟有这样一位诗才出众的女子吗,自己怎么不知道?锦衣男子一番怔惊后再度往前走,终于透过低矮的灌木丛,看到前面的一棵雪松下背朝这边蹲着三人。却不想竟是三位着浅绿宫衣的小宫女,正戴着斗笠手拿铲子铲着什么。这让锦衣男子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宫女也能念出此等诗句来,于是便想看看到底是出自谁之口。只是此刻她们都未开口,锦衣男子一时竟不知道刚才的诗句是谁所念,不禁有些着急。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下眠。”这次锦衣男子听得真切,也看得仔细,发现声音出自中间那个稍胖点的宫女之口。

“都说唐伯虎风度翩翩、博学多才,却不知他是否如电影里演的一样风流多情,若是那样,秋香还真不应该嫁给他。”两句诗过后,婉转悦耳的声音又传入了锦衣男子的耳中。

“哈哈,若是有一个那样的风流才子要娶你,你还不嫁了?”她左侧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宫女笑着向她抛去一把雪。

司马彦也不示弱,身上的雪都没有拍掉,就抓起一把雪扔向左侧的海棠,大声笑着说:“别说他是个风流才子,就算他是个皇上,我都不嫁。一夫一妻是多么幸福的事呀,为什么要那么多的女人共侍一夫呢?”

锦衣男子听后颇感新奇,喃喃自语道:“一夫一妻?”咀嚼了一番后忽然轻笑着摇了摇头。

“何尝有女人真的愿意与人共享一夫呢,可命不由人呀。好了,好了,”温婉的声音响起,最右边的宫女抬起头看向左边,映入锦衣男子眼帘的是半张清秀却不出众的瘦脸。她笑了笑后再次说道,“彦儿姐姐,今天的故事可还没开始讲呢。你比我小时候见到的说书先生说得还好呢。”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司马彦哪。”司马彦立起身挺胸昂头,无比骄傲地拍了拍胸膛,由于她这一站正好锦衣男子能看到她侧面的半张胖嘟嘟的白脸。

锦衣男子倒也没太注意她的面容,反而是被她的举动所吸引。自己身边女子何其多,哪曾见过有人做这种与身份极不相称的动作的。不过,没想到女人做起这种动作时,也能现出几分豪情来。

“那我开始讲了。”司马彦弯着身子向着仰头等着她开口的樱儿和海棠鞠了一躬,样子极为可爱。

“哎呀,我都等得急死了。”左边的海棠有些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司马彦的腿,有些撒娇地对她说。

“话说,从前……”司马彦清了清嗓子后,开始了她入宫之后第五天的业余说书生涯,这也是三人苦中作乐的方式之一。

锦衣男子站在一株灌木后,入神地看着司马彦神采奕奕、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故事,享受着她变幻莫测的诱人嗓音,连自己身上落满雪花也不自知。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司马彦两臂伸展,然后右手在前,左手背后向着两边的樱儿和海棠行了个十分绅士风味的礼。

“每次都这样,能不能多讲点呀,害我又要期待一天。”海棠嘟着一张嘴抬头望向司马彦。

“这是说书人的规矩,懂不懂?想听就好好干活,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吧。”司马彦弯下身子伸手刮了一下海棠的鼻子,大笑着说,却在起身站起的时候撇见不远处的灌木丛后好像立着一个人。

“谁?”司马彦边说边大步向着锦衣男子走来,直到锦衣男子一愣之后转身欲离开,司马彦才确定那确实是个人。

“等一下。”司马彦看到锦衣男子已经迈步走了起来,不禁有些着急,忙开口唤住。

自从入了这园子,司马彦几乎被禁了足,根本没法照原计划行事。这人是她在这见到的唯一一个生人,况且看他的穿着打扮,像是个身份不低的人,说不定他见过小涵,或许能从他口中知道一点小涵的消息。

锦衣男子一怔之后,并不转身,却也不再往前走,只是立在原处。司马彦跑着绕到他的面前,抬头欲张嘴,目光触到他的容貌却是一惊。天,面目清俊、唇翘鼻挺、脸形棱角分明,只是眼神有些冷冷的,是一种冷漠的帅气。

“请问,你…见过太子吗?”司马彦收了收因吃惊而张大的圆嘴,眼神闪烁地问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男人。

锦衣男子警戒地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她期待的眼神后忽然嘴角一歪,淡淡地问了一句:“你见过太子?”

“哦,没有没有,我只是很好奇天上掉下来的神童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很可爱。”司马彦意识到自己问得唐突,现在小涵的身份又非同一般,这样很容易让人想到自己身怀不轨,于是听到对方的问话后,忙摇手否认,做出一副十分花痴的表情。

“你故事讲得很好。”锦衣男子看了司马彦良久,忽然开口道。

“这我当然知道。”司马彦毫无一丝谦虚表情地张口答道,引得对方一怔。

“哦?这么有自信?”锦衣男子尔后感兴趣地眯眼望着司马彦,带着几分揶揄地对她说。

“不是自信,是事实。”司马彦对他的揶揄口吻感到不舒服,凑近锦衣男子轻声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锦衣男子冷漠的双眼忽然带上一丝笑意,轻声道:“当然,明天我会准时来。”

“你我非亲非故,你不觉得这样空手而来有点不好意思吗?”司马彦忽然抬起头直视他,眼角含笑地轻轻而语。

“那你想要什么?”锦衣男子心中一惊,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冷地开口问道。

“不要什么,钱财对我还起不到诱惑。”司马彦心情舒畅地看着锦衣男子脸上的不屑慢慢地转换为怔惊,“你若是能让我见一次太子,想听多少次,随便来就是。”

凭直觉,司马彦断定这个男人绝对不一般,以他的身份要见一见小涵应该不难。

锦衣男子看了看司马彦,又犹豫了一阵,最后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我虽是女子,但也从不食言。”司马彦表情坚定地看向锦衣男子。

065 一国之君

 第二天,雪已经停了,绿意盎然的植物覆在厚厚的积雪下,养眼的绿一下变成了耀眼的白。虽然樱儿三人把路面的积雪都扫掉了,但最底层的冰由于温度低没有阳光,一个上午还没有消融,走在上面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摔跤。

“昨天那个男子真的会来吗?我看他好像身份不一般哪!”雪松下,海棠站在司马彦身后,向着昨天锦衣男子站的地方张望。

“天又冷,路又滑,我想他应该不会来了吧?”一旁的樱儿呵了呵手跺了跺脚,猜测着说。

“正因为看出他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我才坚信他一定会来。”司马彦毫不置疑地看向海棠后,又转头望向灌木丛边,陡然两眼一亮,抓着海棠的衣服轻叫,“你看,不是来了吗?”

樱儿和海棠闻言,忙也看过去,果然见一位头带玉冠、着墨绿锦衣的男子踩着吱呀作响的冰路向这边走来,正是昨天那人。

来人走到灌木丛边向司马彦点了点头,便站定不前。司马彦回给他一个会意的笑后,心情愉悦地开始讲着她未完的故事……

接连两天,锦衣男子都是静静地站在那株灌木后边听着司马彦讲故事,听完之后又默默地走开,闭口不提要带司马彦去见太子的话。司马彦不禁有些着急,想着他会不会真的是不可信之人,虽然自己并没有损失,但也不能干耗下去,此路不通,她还得去想其它的方法才行。于是她决定这一天讲完故事后,叫住他向他提一提,或许他忘了也说不定。

如往常一般,午饭过后,锦衣男子站在灌木丛边一语不发地听着司马彦的讲述。忽然,男子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很快就见一群着粉红宫衣的宫女簇拥着一个披着裘毛披风身材曼妙、美艳绝伦的黄衣女子向这边走来,黄衣女子看到锦衣男子后,妩媚地一笑,离开众人快速地扑到刚转身皱着眉头的锦衣男子的怀中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句:“皇上,你明知道媚儿喜欢赏花,却独自一人跑了来,真是一点儿都不疼媚儿。”

樱儿和海棠二人看到黄衣女子扑入锦衣男子的怀中,一时竟吓得面色惨白,不能言语。黄衣女子曾来这梦韵园中赏过一回花,当时她们二人都见过,知道她就是云彩国第一美人、煜帝的宠妃诺媚儿。现在不用头光用脚也能想到,她靠着的那个男人是谁?而自己这几天竟然从未向他行礼,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过一个,只是任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同来的宫女们待诺媚儿说完,也忙齐齐向着锦衣男子行礼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诺媚儿的的语音轻柔温软,司马彦只看到她媚态十足地靠到锦衣男子的怀中,判断出她与锦衣男子关系亲密,却没听到她的那一声呼唤。直到众宫女们行礼大呼万岁,她才知道连着几天站在那听自己说书的人,不仅仅是自己所猜测的高居官位之人,竟然是身份更高居于万人之上的云彩国君主云煜,一下也有些手足无措。

也怪司马彦懒惰,没有好好地想一想。云煜数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虽然**众多,却是个个肚皮平平,连屁都没放过一个,显然他目前还是只有问题的公鸡。所以云彩国皇宫中是典型的阴盛阳衰,男主子除了云煜就是她的侄子小涵。而且就算是有些高级官员时常入宫,但这里却是皇家的私人花园,那些外姓人是没机会进得来的。

黄衣女子极为亲热地倚在云煜的身上,一双美目深情地注视着他。云煜的脸上却毫无喜色,仍是冷冷淡淡的,隐约地还可见一丝浅浅的厌恶之意。他两手轻轻地扶了一把黄衣女子的肩膀,把她的重心转回到自己的两腿上,尔后转身向司马彦三人走来。

黄衣女子对于他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后,很快又笑容满面风情万种地追在他的身后。待她发现云煜竟是径直走到了一名女子面前还正眼看着她时,不由妒火中烧,有些担心地仔细端详着司马彦的脸蛋。片刻过后,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脸上慢慢地显露出鄙夷之色,就凭这长相,她还入不了煜帝的眼吧,何况还是一名地位低下的下等宫女,自己有何好担心的。忽然,她俏脸一冷,右手指着司马彦一声怒喝:“大胆的奴才,见了皇上和本宫还不行礼?”

“奴婢该死,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媚妃!”樱儿和海棠被她这么一声大喝,从极度恐慌中清醒过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司马彦听到她的指责后,却是不慌不忙地把目光从云煜身上移到了她的脸上,待她怒意高涨快要发作时才学着那些宫女的样,微微低身向着面前二人淡淡地说了一声:“奴婢见过皇上和媚妃。”之后便弯身去拉无人理会的樱儿和海棠。

“平身吧!”一直未发一言的云煜对司马彦的举止既不吃惊也不生气,反而是在樱儿二人瞅着自己不敢就着司马彦的手站起时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三个字。

“你以后就呆在朕的寝宫!”在司马彦帮着樱儿二人拍打着膝盖上的尘土的时候,云煜再度平淡地开口。

司马彦手一顿,还不待她再有其它反应,一旁的诺媚儿却已经俏脸一愕,半带撒娇半带劝阻地挽着云煜的衣袖轻声道:“皇上可真会说笑,她只是一个下等宫女,怎么能到您的寝宫去呢,那是要受重罚的。”

司马彦极度怔惊,一时拿捏不准云煜此话是何等意思,若说开始有些厌恶诺媚儿的话,那现在倒有几分感激她了,尽管知道她说此话绝不是要帮助自己。毕竟皇上的寝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虽然自己还没有那个自信,能一下就吸引住他,但看他不言不语,性格冷异,说不定是个怪诞之人也说不定,自己可不能平白无辜地一下就成了他的王妃。于是她慢慢地转过身来,欲顺着诺媚儿的话往下说,好让他打消念头,耳边却又传来他的声音:“朕是让她一直呆在朕的寝宫,你没听明白吗?”

“可是皇上,她一个下等宫女,笨手笨脚的哪里会侍候皇上?”诺媚儿还试图说服云煜,她也拿不准云煜是不是头脑发热看上了这个顶多算长相稍好的宫女,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司马彦虽然也觉得她左一个下等宫女右一个下等宫女的,听来实在有些刺耳,但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若是能让云煜打消了念头,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想到这些,司马彦不但没有脸色不好,反而是轻轻地跟着点头附和。

“朕办事还要经得你的同意吗?”云煜本就冷冷的脸此时更冷了,司马彦很明显地看到了他看向诺媚儿时脸上的一丝厌恶之情,而诺媚儿经他这么一喝,早已吓得噤了声,只是一双怒目狠狠地瞪着司马彦,完全一副被别人横刀夺爱的仇恨表情。

066 皇后探访

 第二天一早,徐姑姑就得到消息带着个小宫女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司马彦三人居住的破落小院,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谄媚地对着司马彦问长问短,一个劲儿地为前几天的怠慢赔不是,并极度大方地要把自己手上的那个金镯子送给司马彦。

对于她的极度热情,司马彦没有刻意打击,只是等她差不多说完了,才浅笑着开口:“徐姑姑,这金镯子你还是留着吧,虽说这一去也不知到底结果如何,但若是有朝一日能帮得上姑姑的小忙,彦儿一定竭力而为。只是…”

对于她如此热情的本意,司马彦何尝不知,兴许她也同诺媚儿一样的想法,以为自己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只有自己知道,这种事是万万不会发生的,她昨天想了一夜,早已作好了拒绝的准备。只是樱儿和海棠还得她管着,她们二人一向温婉不懂得反抗,自己得趁着这个机会,为她们谋点好处。

徐姑姑听得司马彦答应以后帮自己,心花都怒放了,却不想她突然一顿,以为是她有改变主意的想法,不由急道:“姑娘,只是什么…”

没想到人还没走呢,她就连称呼都变了,真不是一般的势利,樱儿和海棠不由都悄悄地撇了撇嘴。

“只是樱儿和海棠还望姑姑多加照顾,若我以后有了发达的机会,是一定要想法把她们二人带到身边的。”司马彦朝樱儿二人笑了笑后,信心满怀地看向徐姑姑,也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自称了一回我。但愿此去凶少吉多,那个云煜不是个好色之徒,只是性格怪异,突发奇想地把自己调到他的寝宫做个上等宫女。

“那是,那是,姑娘能得皇上钦点,将来定是不差的。”徐姑姑忙奉承地点头,满口答应,“樱儿和海棠,姑娘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对她们多加照顾的。”

送走徐姑姑,平常冷清的园子又引来了今天的第二拨人,两名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他们自报家门,说是皇上让他们来接那个会说书之人的。司马彦虽对这样的礼遇感到诧异,但自知问他们是问不出一点头绪的,不如留着痰养精神。于是只是客气地叫他们稍等片刻后,便自顾自地去小屋中向樱儿两人辞行。

片刻后,在樱儿和海棠既欣喜又担忧的目送下,司马彦怀着忐忑的心跟在两位太监的后面出了梦韵园,又一路穿廊过檐,走了好长一段宫道才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司马彦远远地便看到殿前的匾额上三个镶金大字——卧龙殿,一下便猜测出此处就是云煜的寝宫,还有另一番感想,那就是云煜绝对比磊帝更懂得享受生活。

望着进进出出忙碌的粉衣宫女们,司马彦不知所措地站着,她一时实在搞不清要如何插到那些做得井井井有条的宫女们当中去,很有可能自己一动手反而越帮越忙,何况皇上的东西岂是能随意动的。

司马彦无聊地站在前殿中伸着脖子等着云煜下朝回来,却等来了一群女人。司马彦一眼看到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领着一群宫女向着这边而来,脑中首先浮现出的一个词竟然是——兴师问罪,一想到这,她不禁失笑出声,看来这又是云煜的哪个宠妃得了不知谁散布的谣言,到这打翻醋坛子来了。昨天已经被自己气走了三个了,好在她们没有对自己动粗,否则…,唉,真搞不懂云煜搞的是什么鬼,竟然把自己置于这种风口浪尖上。

今天的这位好像素质要高点,这是司马彦看她走路时得出的结论,昨天的那几个都是气势汹汹的一脸怒容,而今天这位却是神态自若不疾不徐,令司马彦有些佩服。而且她没有到那个破落的小院,而是直接到皇上的寝宫,看来身份和得宠的程度还要高些。随着她慢慢地趋近,司马彦也逐渐看清了她的面容:美却不艳,贵却不媚,是一种看上去不做作、不卖弄的有涵养的美。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少妇一踏入殿内,司马彦就迎了上去,对着她极为恭敬的行了一礼。看着少妇诧异的眼神,司马彦浅浅一笑。见多识广、细心观察就是有好处,要不是曾在风清国见过只有风清海的母后着过绣有双凤齐飞图案的宫装,她此刻也不能知道面前之人的高贵身份,这不仅避免了尴尬,有可能也化解了几分未知的危机。

皇后姓言单名一个妤字,她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司马彦免礼,由宫女们搀扶着在殿上方铺了厚厚锦垫的坐褥右侧坐了,遂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着身前的浅绿身影。脸上始终是浅浅的笑,似是没有一丝情绪变化。

良久之后,她忽然笑意加深,看向司马彦问道:“你就是皇上亲自选到寝宫来的侍婢?”

果然与众不同,这一句怕是在向司马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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