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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娇有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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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正太帮陈阿福梳顺了头发。陈阿福又把小正太的脑袋当试验田,忙碌半天。不止她鼻尖上冒了汗,小正太的脸上也出了汗,才终于把冲天炮扎好了。

    望着那棵松松跨跨的小树,陈阿福颇有成就感,情况总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嘛。

    小正太呼扇着崇拜的大眼睛表扬着娘亲,“娘好棒哦,都会帮儿子梳头了。”

    陈阿福又画着大饼,“以后,娘不止要给儿子梳头,还要给儿子做新衣裳,还要赚钱让儿子,你小舅舅去念书,还给小舅舅和姥爷治病。”

    “好啊。”陈大宝高兴地跳了一下,他对自己娘的信任度是超强的。

    王氏还要给陈大宝重新梳头,小正太摇头道,“不要,娘梳的头很好看。”

    几人出了东屋,陈大宝又不停地跟陈阿禄显摆自己娘亲会给他梳头了,样子臭屁得不行。还说,“娘说她病好以后,就要挣钱给咱们两个读书,还要给小舅舅治腿。”

    陈阿禄对这话明显不相信,但还是笑眯眯地说,“让大宝一个人去读书。小舅舅长大了,以后去府城跟三叔学做生意,供大宝读书。”

    陈阿福看看这个清瘦的小兄弟,真是不错的孩子,跟陈名老爹一样良善。

    陈阿福努力地锻炼身体,忙忙碌碌中,到了三月十七日。下晌,陈名领着一家人去大房家。出门前,陈大宝又在灶台底下摸了一把,把陈阿福的脸抹花了。

    边抹还边皱眉说道“长得太俊俏就要小心些。”

    对于陈大宝这个举动,那几个人都见惯不惊,陈阿福也默认。听了他的话,便捏了捏他的脸,笑道,“大宝比娘还俊俏。”

    陈大宝嘟嘴说道,“那咋能一样,大宝是男人。”

    他们走在小路上,举头四望,这个村子不算小,大概有一百多户人家。

    村子绿树环绕,溪水潺潺,远处大片良田,还有连绵的群山,真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小山村。

    一辈子生活在这里也不错,当然前提是不缺吃少衣,不被人欺负。

    响锣村的位置很好,离三青县城和定州府城都不远。

    三青县城是南方人进京的要道,定州府更是战略要地兼交通枢纽,都非常繁华。再加上这里是大片平原,庄稼长势好,算得上鱼米之乡。所以,只要人勤快些,在这里是都能过得下去的。若人的头脑再灵活些,日子就更好过了。

    陈名、王氏、陈阿禄都是内向性子,见人顶多笑笑。陈阿福就更不用说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也不会随意开口。这一家子,话多热情的就是陈大宝。

    他笑容可掬地招呼着每一个人,绝大多数农人还是质朴的,也抱以微笑,跟他打着招呼,再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可还是有几个人,似乎觉得跟陈大宝说话就是掉了自己的身价,皱着眉用鼻子“嗯”一声。

    大宝也不以为意,又继续跟下一个人说着话。

    但陈阿福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暗了暗,只是转瞬即失。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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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伯家

    沿着小路往南走了一百多米,又往西走了几十米,便到了一处大院子门口。院子围墙大概有一人高,土砖砌成。进了结实的木门,上房三间带两间耳房,还有东厢房和西厢房,青砖黛瓦,气派极了。这个院子,在整个村里都当得上几大豪宅之一。

    院子也挺大,里面有一颗枣树,一颗柳树,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拴在树上的一条大土狗冲他们狂吠着。

    这个大院子就是在府城做小生意的三叔陈实出钱修的,上年才修好,崭新。

    石桌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领着两个孩子在玩。小姑娘穿着豆绿色的比甲,白色中衣中裤。比甲虽然褪色了,中衣中裤也洗得有些泛黄,但好歹没有补丁。人勉强算清秀,丹凤眼,掉眼梢,白皮肤,只是眼里的刁蛮和恨意减了不少分。

    她见了这家人,“哼”了一声,又说了一句,“脏死了,脸都没洗干净就上门做客。”然后头一昂,进了东厢。

    这应该就是大名顶顶的陈阿菊了。

    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看着陈阿福说道,“脏脏,让你娘帮你洗白白。”

    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也跟陈阿菊一样拽,“哼”了一声,跟着她进了东厢。

    这两个小不点应该是大堂兄陈阿贵的儿子陈大虎和女儿陈大丫。虽然他们的态度不算友好,但孩子无罪。若不是有大人挑唆,他们也不会如此。

    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二叔,二婶儿,阿福,别生气,我妹子被家里惯坏了。快,屋里坐,我奶和我爹正等着你们呢。”她应该是大堂姐陈阿兰。长得跟陈阿菊有几分相乎,但眼神平和得多。

    陈名气的直摇头。

    王氏似乎早就习惯了陈阿菊的无礼,强笑道,“二婶知道,阿菊是孩子禀性。”

    进了上房,进门就是厅屋。正前方一个大八仙桌,桌旁边两把椅子,两旁还要几把椅子。屋里没人。

    他们又往左去了西屋,临窗一个大炕,炕桌旁坐着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太太和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地下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男人。这三个应该是奶奶陈老太和大伯父陈业、大堂兄陈阿贵了。

    陈老太穿着一套灰色衣裙,清瘦,头上戴了一根银簪子,典型的农村精明老太太形像。陈业和陈阿贵都是典型的乡下农民打扮,蓝色短褐,但没有补丁,又长得红光满面,一看日子就好过。

    陈业笑着下炕招呼着陈名等人。还道,“人来齐了,走,去厅屋给娘拜寿。”

    陈业同陈老太一样,对陈阿源的笑容真诚得多,目光只在陈阿福和陈大宝身上停了一下下。

    对于陈老太和陈业的态度,陈阿福也能理解,人都是自私的。从王氏这几天的话外之音听出,自从阿禄腿瘸后,他们母子就没给过陈阿福和大宝好脸色。

    只是陈大宝颇有些失望,他喊“太姥”、“大姥爷”的嗓门比谁的都高,可也没有把注意力吸引过来。

    还好有大堂兄陈阿贵的补救,笑着叫了“阿福、大宝”,还来牵陈大宝的手。

    到了厅屋,陈业又扯开嗓门叫道,“孩子他娘,快把人都叫过来,要给娘拜寿啦。”

    陈老太笑眯眯地刚在八仙桌旁坐定,就看到大伯娘胡氏、大堂嫂高氏、大堂姐阿兰从厨房走过来,陈阿菊领着陈大虎和陈大丫从东厢走出来。

    胡氏和陈业、王氏都是三十六岁,却显得年青的多。很利索,白净,长得跟陈阿菊很象。穿着一件棕色绣花细布褙子,系着一条围裙,头上带了一支银簪子,耳朵上戴了一对金丁香。这个打扮在乡下属于引领时尚那种,有些地主婆也不见得这么奢华。

    陈业和陈名站在最前头,陈阿福、陈阿禄和陈大宝站在最后,一家人跪下给老太太磕头祝寿。陈阿福跪下和磕头都有些费力,要阿禄和大宝帮忙。

    磕完头,王氏把她做的衣裳捧给陈老太。陈老太笑眯了眼,直说,“哎哟,还是细布做的呢,这福字绣得真好看,就像在县城绣坊里买的成衣。”

    胡氏撇了一下嘴,笑道,“婆婆,我的针脚虽然没有弟妹的好,但我可是天天在婆婆面前敬孝,早晚侍奉床前。一件好事容易做,天天做好事就难了。”

    陈老太今天也不想跟人生闲气,便笑道,“是,我知道大儿媳孝顺。”

    陈业皱眉道,“你这娘们废话就是多。”

    陈名又掏出五十文大钱给陈业,说道,“娘祝寿,不好让大哥一家花钱的。”说完,还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皮。

    陈业推托道,“二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和三弟每年都要给娘交口粮钱,咋还能另外给钱呢?”

    陈老太赶紧道,“大儿把钱收了吧,你兄弟说得对,娘祝寿不好让你一家花钱的。”

    胡氏还怕陈业不收,说道,“当家的,想当初你小小年纪就供着二叔和三叔读书,我一进门就当奴才一样服侍他们。他们都成家立业了,给娘祝寿也是该出一份力,咋好意思让咱们一房出。”

    陈业沉脸骂道,“偏你这个娘们讨嫌,事事都要多嘴多舌。”

    胡氏见自己男人收了钱,才放下心,对高氏和阿兰说,“走,去干活。哎哟,咱可没有那么好的命,坐着饭就能端到眼前来。”

    高氏和阿兰应了一声,跟着出去了。

    王氏也赶紧跟了出去,说道,“还有什么活,大嫂分派我就是。”

    陈业、陈名、陈阿贵回西屋陪着老太太聊天。陈阿菊领着两个小的出去,厅屋转眼就剩下陈阿福三人。

    过了一会儿,陈老太才后知后觉地说,“不行,我得去看看,王氏的手是老二一家吃饭的家伙,可别被那个败家娘儿戳着去干啥粗活,把手伤着了。”急忙下了炕,往厨房走去。

    陈业还接了一句,“胡氏不长记性,娘就敲打几句。那娘们糊涂,从来就不知道长个心。”

    王氏特别爱惜手,做拎水浇地这些粗活的时候,她都会用帕子垫在手上做。

    上房的厨房是西屋旁边的耳房。老太太一进厨房,就听见她骂人的声音传出来,还有胡氏解释的声音,好像胡氏让王氏烧火。

    对于一般人来说,烧火是厨房最轻省的活,但对惜手如命的王氏来说,就不是个好差事了。

    他们这些农家,一般捡的都是一些干柴棍,要边烧火边把长的或是多的枝杈掰断。这样容易伤手,也容易让手粗糙。在自己家,他们是从来不会让王氏烧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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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欺负

    王老太骂了胡氏又骂王氏,“你这个傻x娘们,就是个棒槌。她让你烧火就烧火,伤着手了,你那一家子喝西北风去?”巴拉巴拉。

    陈阿禄一听,便起身去了厨房。姐姐有病,大宝还小,只有他去帮娘干活了。

    走前,还对陈阿福低声说,“姐姐和大宝就在厅屋里呆着,哪儿都不要去。”

    陈阿福点头,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一瘸一拐的小身影,心里一阵心痛。她现在只有继续坐着发呆,陈大宝倚在她身上。期间,陈阿贵还抓了一把花生出来让他们吃。

    老太太回西屋不久,陈阿贵的儿子陈大虎便跑进了厅屋。他来到陈阿福面前,伸出一只手,手心有一块黑乎乎的饴糖。诱惑道,“阿福姑姑,想吃吗?”

    这孩子长得圆头圆脑,白白胖胖,蛮可爱的样子。

    陈阿福摇摇头。

    陈大虎撇嘴道,“不想吃干嘛还流憨口水?”

    陈阿福僵硬的嘴角一抽。这孩子,长得一副笑面虎的长相,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讨喜。

    陈大虎眨巴着眼睛,又继续引诱道,“我小姑姑房里还有好几块松子糖,比这饴糖好吃多了,她请你去吃糖呢,我和妹妹管她要她都不给。”顿了顿,还聪明地推卸责任,“记住哦,是我小姑姑让你去的,不是我让你去的。”

    陈大宝忙说,“我娘不想吃糖。”

    陈大虎瞪了一眼陈大宝,低声吼道,“在我家,没有你个野孩子说话的地儿。”

    陈大宝固执地说道,“我是我娘的儿子,我不是野孩子,我的户籍都上在了我娘名下。”

    这话是陈名两口子安慰陈大宝的,陈阿福还没有正式立女户,陈大宝的户籍自然不可能在她名下。

    由于声音大,西屋里的人都听见了,陈阿贵提高声音说道,“大虎,大宝是你弟弟,要同弟弟好好玩。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捶你。”

    大宝是三月初二捡回家的,这一天就算他的生辰。而大虎是二月初十出生的,所以大虎算是表哥。

    陈大虎忙应了一声,“我是在跟大宝弟弟闹着玩呢。”又面瘫地大声打了几个哈哈。

    陈阿福倒是想知道陈阿菊到底能干出点什么明堂,起身道,“走,去吃糖。”

    陈大虎见陈阿福上当了,咧嘴乐了一下,又鄙视地看了陈阿福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又傻又馋,怪不得还没嫁人就有了儿子。”

    陈大宝不想让陈阿福去,站着没动。陈阿福轻轻捏了捏陈大宝的小细胳膊,小家伙已经知道娘跟原来大不一样了,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来到东厢北屋,屋里的摆设跟大多乡下人家一样,炕,炕橱,桌子。只不过,桌子上一个铜镜、两个胭脂盒子、一个装针线的篮子说明了这是间闺房。而且,桌上还有几个青花白瓷的盖碗茶杯,一个小坛子插着几枝鲜花,更加说明了房间主人还是有一定品味。

    这里就是陈阿兰和陈阿菊的卧房。

    从房屋的分配来看,陈业家的日子过得委实不错。许多乡下人家,父母、儿子、闺女都睡在一个大炕上。

    陈名家能分开睡,那是因为人少。而陈业家里,老少三代加起来九口人。老太太住上房,三儿子陈实一家回来也住上房。陈业夫妇带着两个闺女住东厢,陈大贵夫妇两着两个小的住西厢。

    陈阿福和陈大宝一进屋,陈阿菊就推了一把陈大宝,骂道,“你个小野种,谁让你跟来的?”

    陈大宝有些怕陈阿菊,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又怕娘亲吃亏,虎着胆子挺了挺小胸脯,说道,“我姥爷让我一直陪着娘。”

    陈阿菊撇嘴道,“娘,娘,娘,叫得好听,她是你棒子娘啊。亲都没成的黄花大闺女,哪儿来的儿子。”

    陈阿菊这样对大宝,陈阿福真的生气了,真是个坏心眼的阴损丫头。暗道,等自己病好后,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陈阿菊或许觉得不能因小失大,没有再去理陈大宝,而是回头倒了一碗水。端过来递给陈阿福道,“这是糖水,比饴糖还甜,阿福姐先喝了解解渴。”

    水直冒热气,连陈阿菊自己都不敢捏着茶碗,而是用手托着茶碗底部。陈大宝也看出了明堂,使劲拉了拉陈阿福的手。陈阿福又捏了捏他的小手,让他放心。

    她摇摇头表示不喝,然后坐去炕上。

    陈阿菊尖叫道,“那是我的炕,你这个傻子脏死了,快起来。”

    她把茶碗放在桌上,想去拉陈阿菊,又嫌她脏不愿意摸她,便对陈大虎说,“去,踢她,把她踢起来。”

    陈大虎摇头说,“我不敢再打她了。上次听小姑姑的话打了她和大宝,我爹把我好一顿揍。还说,若我再打他们,他就不给我吃饭。今天有好多肉,若吃不上多可惜。”

    陈阿菊听了,刚想亲自伸手来掐陈阿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换了一张笑脸,从另一个茶碗里拿出一块松子糖说,“这是我爹在县城买的松子糖,甜得紧。大虎和大丫闹着要,我都没舍得给呢。”

    松子糖底部红红的,一看就是醮了辣椒面。

    真把她当傻子啊,想害人,道行还这么浅。陈阿福心里无比鄙视这个被惯坏了的坏丫头。

    她忽略陈大宝“不要”的叫声,伸手接过松子糖,却没有往自己嘴里塞,而是塞进了一旁馋得直流口水的陈大虎的嘴里,动作从来没有过的麻利。

    陈大虎正馋松子糖,也顾不得嫌弃陈阿福脏了。他张嘴把糖含进嘴里,只是马上就把糖吐了出来,接着就大声嚎叫起来,口水鼻涕一起下。

    陈阿福心里默默地对大虎说了一句“对不起”,这块糖也只是辣辣嘴巴,而不会像刚才那碗水能把人烫坏。

    陈阿菊见自己没害成陈阿福,相反却害了陈大虎,气得推搡了陈阿福一把,尖声骂道,“你这个傻子,我是给你吃的,你干嘛给大虎?”

    大虎的哭声把其他人都引了过来。胡氏第一个冲进来,一抓抱起陈大虎问道,“大孙子,告诉奶,是谁打了你?”

    陈大虎的嘴被辣得说不出话来了,大哭着指着陈阿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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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解释

    胡氏见大虎哭着指着陈阿福,便认定是陈阿福欺负了大虎。气得踢了陈阿福几脚,骂道,“你这个大傻子,打我家大虎干啥?心眼忒坏了,想把大虎打得跟你一样傻呀?”

    紧跟着陈业和陈名等人都跟了进来,正看到胡氏踢骂陈阿福的这一幕。

    陈业骂胡氏道,“你这个臭娘们,骂阿福作甚?阿福脑子不清醒,你也不清醒?”

    陈大宝见陈名来了,跑过去拉着他的手大声哭道,“我娘没有打大虎哥哥。是阿菊姑姑给我娘吃松子糖,我娘看大虎哥哥想吃,就给了他,哪成想他一吃进嘴里就吐了出来,还哭了。”

    众人看到大虎嘴巴通红,边哭边不住地哈气,再看那颗吐在地上的糖还粘着些辣椒面也就都明白了。定是陈阿菊想戏弄傻子,没成想却害了大虎。

    胡氏可不会那么想,还瞪着陈阿福骂,“傻子咋知道大虎想吃糖?哼,傻不可怕,就怕又傻又坏,那可是要害死人的。”

    陈业红了脸,骂道,“我说你这个娘们,明明是阿菊不对,你骂阿福作甚?”

    陈大宝又哭着说,“还有哦,阿菊姑姑先还给我娘一碗滚烫的热水,我娘没喝。”

    胡氏又辩解道,“胡说什么呀,你又没喝过,咋知道那水是滚烫的?”

    陈大宝便没吱声了,抱着陈名的腿轻声啜泣着。陈阿福心中暗乐,这个儿子是最佳搭档,该说的他都帮着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别人去想吧,她则一脸憨相地望着房梁发呆。

    陈名和王氏听了气得不行,虽然阿福没有吃亏,也是运气好,她的脑子现在清楚多了。若是像以前一样傻,真的着了道,那可是要遭罪的。王氏眼圈都红了,过来把陈阿福搂进怀里,陈阿禄则过去拉着姐姐安慰。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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