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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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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经被锤炼得异常坚强,于是强自镇定心智,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有点不对劲。”只见林玲神色呆滞地缓缓转过身子,步出门外。

慕容爽也看出事情不对了,“她。。。她怎么了?”

我正要出手拉住林玲,一阵阴风刮过,“嘭”的一声宿舍的门猛地被带上。

我跳起来竭力拧着把手,但纹丝不动看来锁已经被卡死,整个门像用生铁焊死一样。

慕容爽叫喊道:“林玲,林玲你要到哪里啊?”手用力地拍打着门,她快要急哭了。

正 文  幽仇  第五章  符画鬼

这些日子以来,我时而沉浸在冥想中,叶枯花谢,落英流水,都能在某种层度上给我感触,思讨道法的真谛;另一方面又为没有救下老材和老彭深感痛悔,如若当时技艺精湛,他们未必会死;欧阳去疾的骄傲,柳寻欢的轻蔑,还不时像一根针刺伤我的自尊,让我明白自己的肤浅。知耻而后勇,我痛下苦功,调查事件和学习的空余,修炼咒语符录,虽然碍于师门森严的门规,明月明不能传我技艺,却也细加指点,灵力突飞猛进,与从前不可同日语。

我默念清心咒,清心咒的作用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果然见门上布了一层肉眼难以发现的黑气,门一定是为阴气所封。

从衣袋里掏出张黄符,清声道:“鬼魅魍魉,嘛哞呢哄。”我一掌将黄符印在门上,门上现出黄光,像火山的熔岩蜿蜒流下,“轰”地爆裂开,木屑纷飞,宿舍的门已然破碎。灵符居然真的有用,初次交锋就旗开得胜不由胆气一壮,疾疾冲了出去,走廊上也是漆黑一片,只有几个因为在漆黑宿舍里呆不住出来闲聊的学生在抱怨停电,问他们是否看见个女生经过,都茫然摇头。

我又惊又怒,身上簌簌发抖,当着我的面一个女生居然被鬼摄去,我决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掏出木制小罗盘查看阴气去向。

指针果然发生了异常的跳动,西方,我心中一寒,想到所卜之卦象中所述:上卦为巽,下卦为坤,为乾宫'风地观'卦。观者,观察戒慎之意,同时又有关闭之意,不吉;巽为长女,坤为地为阴在此卦中有坟墓之气,有女入墓之象,此女万万去不得西方,凶兆!

我鼓起勇气,校准方位一路追去,慕容爽也跟了上来,一边喊:“等等我嘛。”她胆子倒真不小。

突然指针上的动静消失了,就像从来都没有动摇过。

我顿住脚步,像被钉子钉在地上,端着罗盘的手里满是冷汗,林玲被鬼带到哪里?此地远离了灯火,黑如浓墨的夜里迎面吹过一阵阴风,卷来几张落叶磨擦得地面刮刮响,我和慕容爽面面相觑都感到身上发冷。我回顾一路走来的方向,勃然变色,这个方向所指的地方很可能是学校的后山,而后山上只有座座荒坟,慕容爽脸色苍白,彷徨道:“是不是我们得罪笔仙了?”

周围不知多了什么冰冷刺骨的气流在旋转,裤管猎猎发响。

这个鬼出自学校后山,很可能是乱坟岗上星罗棋布中的任何一座。罗盘追踪到这里阴气就消失了,说不定这鬼并未走远,还藏在某处。

我不动声色,从怀里掏出张灵符,手一抖,火焰沿着纸张燃起,焦灼地火舌蔓延开来,一点点吞噬纸面,橘红的火焰逼近,所到之处化成灰烬。待火焰逼近手指,感受到灼热,我吐气开声,“现身!”拳头大的火苗飞出指掌,划破夜空,往一株树下疾飞去,飞快地盘旋,一圈圈削苹果皮一样将一个黑影子绕现身形。黑影子颇为意外,我弹指飞去一符,喝道:“鬼魅魍魉,退散!”

黑影子倏地消失不见,林玲晕倒在树根下,我急忙抱起,喊道:“快走。”慕容爽惊慌地应声:“哎,那个人影是谁?”

“别问那么多!”我脚下疾行,背后有股强烈的阴气不断迫近,我心知那鬼又追上来了。 幸好前面灯火渐明,阳气渐盛,眼看就要踏入灯光灿烂处,身后慕容爽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我心中焦急,只得跺脚返身,刚拉起她的手,抬头猛见前方一团滚滚黑烟扑了过来,仓皇之下无可防备。

“着。”一点寒光打在黑烟身上,听得一声凄厉地叫声,黑烟消失无踪。

一个白衣道人背负长剑站在前方高高的路灯杆上,临风而立,飘然如仙。

正 文  幽仇  第六章  鬼气

我吁了口气,用袖子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幸亏你来得及时。”

明月明道:“它还没有死。”

慕容爽悄悄拉我的袖子:“这仙人是谁?”

明月明微微一笑:“茅山门下,明月明。”

慕容爽见悄悄话被听见,伸了伸舌头,在身上翻名片,可惜没了,遗憾地说:“我叫慕容爽。”

臂弯里林玲脸色如白纸,人中发黑,我道:“明月,你看看她怎么了。”明月明跃了下来,把住她的脉门,眉头皱起,目光闪动,似有件疑难之事。

“她阳气衰弱,又遭阴鬼挟持,阴气已入脉象。”

“很严重吗?”

明月明伸出右手食指,往天空一指,闭目念了密咒,猛地戳在她眉心上,林玲霍地睁开眼睛,瞪得溜圆,目露凶光,张口往我手臂咬来,明月明又飞快地在她眉心上戳了一指,林玲嘤地一声重倒回我臂弯。

“不妨事了,注意好好休息,抓些滋阴补身的药方煎几副药服用,可保无虞。”

慕容爽点头,“我记下了。”

明月明负手而立,凝望着后山方向良久,才沉沉道:“后山不简单啊。”他是不是也看出了什么异样,我不禁回想起老材死去的那个夜晚,树干上神秘的红泥鞋印和欧阳去疾遥望后山时眼里闪过的忧郁。

“怎么不简单?”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凡是高深莫测的人总喜欢故弄玄虚,我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寻根究底,道:“今晚怎么突然大驾光临。”

“我要回全国道教协会复命并上缴地母真经,临行前来和你说一声。”

他已在这个城市逗留了不少时间,挽留是不合情理的,我背负起林玲掉头就走:“不送。”朋友间相聚时欢别时难,我和他心照不宣,决不让离别的惆怅哽阻心头。

“接住。”他飞出一件物事,我张嘴咬住,是一个丝囊,在嘴边悬荡。

“我不在,一切都靠你自己应付,你行的。”他边说边走远,话尾“你行的”三字加重了语气。

我压抑住激动,从上次事件起,我不知觉地堕入了志气消沉的边缘,,虽然自己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我心底潜意识里对自己能力有苦闷的质疑。明月明正是看到这点,才没有做任何交代地离开,因为他相信我能重新振作起来。

慕容爽也感受到了我和明月明之间的约定,“一刀加油。”

我胸中热血澎湃,迈着大步走在前面。

送她们到女生宿舍楼下,慕容爽叫了几个女生一起把人抬了进去,我疲惫地返身回宿舍。夜深人静,校园里行人渐少,我穿过一片阴暗的树荫,路灯的光线射不透浓密枝叶,环境清冷寂幽。

颈上突然多了几滴湿津津的液体,顿住脚步,伸手一摸,滑腻腻的,放到鼻端一嗅,一股血腥之气,我大惊失色,仰头一看,一张狰狞的脸孔吐出长舌头,颈子上勒着条绳子,借远处依稀的灯光,看清楚这人居然是莫愁,裤管还淅沥地滴着血。

他的胸口上开了个大洞,心脏赫然不翼而飞,失心女终于在沉寂一段时间后再度出现了!我回想起莫愁的忧郁话语,后悔不迭,开始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那个梦的确相当蹊跷,可能隐含了整个事件的关键,可惜我当初武断地认为他是神经衰弱说的胡话。

夜风摇荡着尸身,我向尸体拜了拜,默默许愿,誓将失心女妖氛扫平干净。

等警方录完口供,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我蹲在一边,默默看着蒙着白布的担架抬上车,肩头上放下一只有力的手,警察老蔡递了根烟过来,“要吗?”

我向来不抽烟,这时候心里惆怅失落,接了过来,老蔡又凑上火,烟头红光顿炽,映亮我的脸庞。

我狠吸了一口,却被呛得连连咳嗽,老蔡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身旁坐下,“听说你经历了不少灵异事件,上次吴量材死亡一案你也在场。”

“怎么?你怀疑我?”

“照一个办案人员来说,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他半开玩笑的说。“你说说对这个事件的看法。”

我望了他一眼,鼻孔里出了声叹息,“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老蔡一怔,站起身来,眯缝着眼睛望天色,“这世界上有鬼吗?”不知是问天还是问自己。

正 文  幽仇  第七章  尸变

第二天听历史课的时候,教室门外有人朝我方向招手,是传达室的钱师傅,我往四周看了看,确定他是在叫我。

“有警察找你。”老钱见到我就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趴在走廊栏杆往下看,楼下站着一高一矮两个警察,正等人,不时抬腕看一下手表。我满腹疑云,警察找我有什么事?

来到楼下,两个警察迎了上来,“你是宁一刀吧。”高个子警察朝我亮了下证件。我点点头,“我是。”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一起事件。”他拉开了警车的后座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镇定地坐到车上,还没系好安全带,车尾旋即喷出青烟,驶出校门,汇入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

行驶到立交桥时,前面副驾驶座上小个子警察侧头道:“听说你见过鬼?”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这种传闻,谨慎地道:“一两次吧。”

他扒下帽子,抚抚短发硬直的头,思索一样,然后重戴上,“那你说鬼是什么样子。”他犀利的眼光盯着后视镜里我的表情。

我靠到软绵绵的车座上,疏懒地道:“和人一样。”

两警察不再出声,但我看出他们心里都有点恐惧,恐惧已从他们难以掩饰真相的瞳孔里流露出来。

等待我的将会是件什么样的事?

远远看见前方有交警举着白手套在疏通车流,警车拐进弯道,后面的车辆都被拦住改道,这里似乎是施工工地,场地泥泞,停了几辆警车和救护车,不少警察分布在这附近。看得出来,一定有大事发生。

老蔡眼里布满血丝,点上根烟,“你来啦。”

我看看四周的环境,似乎有印象,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应道:“来了,你找我?”

老蔡嘿嘿笑:“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突然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挪动脚步,我跟在后面,眼前出现一个大坑,不,应该说是墓葬,一副棺椁停在深达数米的土坑中,坑底积了些黄浑的地下水,有半边棺盖淹没在水里,露出的那部分棺盖黑漆描金,看得出,墓主是户殷实富裕的人家,让人震惊地是,棺盖扔到一边,棺椁里面躺着的尸体却不见了。我心里有股凉意掠过。

“这就是新闻里报道的墓葬。”

我心里一震,难怪觉得有些眼熟,

“就在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重大人员伤亡的案件,五个守夜的民工离奇暴毙,而棺中的尸体也不翼而飞。”

现场边上,停放着五副盖着白布的担架,几个医护人员肃手而立,老蔡感到头痛地抚着额头,长出口气:“你自己去看看吧。”我走过去蹲下身子,紧张不安地揭开一角,一双瞪得死鱼般突出的眼睛赫然映入眼帘,仿佛见到了无比恐怖的事,脸色发绿,居然是胆汁都被吓破了。

“是吓死的。”我沉沉道。

老警察深吸了口烟,“你的看法和法医的初步验尸结果相同,问题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如此恐惧。”他用的是“东西”二字,显现出他谨慎负责的态度。

“价值不菲的殉葬品纹丝未动,只是尸体失踪了,这说明了什么呢?”我望着老蔡。

老蔡畏冷地缩了缩肩膀,眯着眼睛大口地吸了口烟,断然道:“我不知道!”

我明白他的苦衷,基于他的立场,他是不可能下让人匪夷所思、荒诞无稽的结论,而且这结论是这样的恐怖可怕。

“队长,有电视台的记者要对你进行采访。”一个警员道。

老蔡整整领带,“好,我马上就来。”

稍远处,电视台“城市热线”的采访车已经准备就绪,炮口般的摄像机对准了老蔡,老蔡从疲倦的脸上挤出丝微笑。

电视台的女记者照例对着镜头介绍:“现在您收看的是城市热线栏目,对于近日我市新出土陵墓文物遭窃事件专门采访负责案件的市刑侦1队的蔡队长。”然后转头把话筒举向老彩面前,殷切地采访,“请蔡队长谈谈此次事件的发展,有什么线索?”

老蔡哆嗦了下嘴唇,终于道:“根据我们警方多方面各个渠道详细认真地调查分析,得出初步结论,这很可能是一起恶性杀人盗窃文物事件,目前警方已将目标锁定在几个文物盗窃走私集团上,相信很快就有消息,请广大市民放心。”

我分明看见陆队长眼里闪过不易捕捉的无奈。

我无心再听下去,漫步在坑边行走,瞥见一处堆起的黄泥露出半边石头,心中一动,动手扒开黄泥,黄泥掩埋的是一块墓碑,我伸手擦拭,朱色的字迹渐渐现出:显考李氏德公旺风之墓,落款有长男建阁,次男建亭,长孙俊伟。。。

我心中抖然一震,猛地回想起来一件事来,发黄纸面,精致的毛笔小揩,记载着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是他,原来是他!棺材里躺着的人就是神秘家谱里记载的祖父,虽然家谱避讳没有道出祖父的名字,但按班辈,正是排在旺字上,李旺风,是了是了,一定是他。

想不到在地下长眠了近百年,而今他复活了!我缓缓站起身,觉得有些晕眩,头顶压着山峦般浓重的黑云,阴风凛冽地吹,扬动我的头发衣袂,我的心却比这风更冷,再也感觉不到丁点暖意。

李旺风会到什么地方去,这城市每个阴暗的角落都可能潜伏着难以想象的危机,而人们却毫不知情,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我悲哀地攥紧拳头。

正 文  幽仇  第八章  阴魂不散

接连几天,我不断从警方那里听到人员失踪的消息,银河小区,一名深夜打麻将归家的中年妇女失去踪迹,静安路栗子园734号户主三日未见,物业公司打开门一看,现场只留下一具挂着肉丝的白骨。这一切的疑点都指向李旺风,他穷凶极恶,嗜人肉成性,不知还要做下多少人神共愤的事。

警察局里,挂着一幅大地图,标明了辖区的巨细位置,老蔡用一根教鞭点着地图,“从案发的情况看,犯罪分子目前很可能在这一区域内活动,并且逐步向西移动。”我顺着他指点的方位,心中一凛,照这个趋势看,李旺风正往学校方向靠近,他想干什么?我脑海里浮现过一个长袍马褂的男子躺在黑漆棺材里笑的诡异样子,头皮一阵发麻。

有人推门进来:“队长,昨天晚上又出了一桩案件。”

老蔡额头暴露的青筋跳动,“死了几个?”

“没死,那女的还活着。”

老蔡精神一振,“那她一定看到凶手的样貌了,她现在人在哪里?”

“在外面,我去带她进来。”

一会警员就带着一个披着外套,搂着肩膀的女人进来,脸色青白,眼睛惊慌失措地四处看,身上仿佛很冷,不住微微发抖。

老蔡道:“请坐。”递了杯水给她。

女人怯生生地坐下,手里捧着杯子。

“你昨天晚上遇到什么了?”

“啊!”女人惊叫起来,杯子撒到地上,捂着耳朵,疯狂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看来她是受惊过度,我和老蔡交换了个眼色。

老蔡说:“其他人先出去。”

室内的人员马上收拾文件离开,就剩下我、老蔡和女人。

老蔡看了眼笔录,抬眼道:“范晓娟。”

女人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你别害怕,这里是警察局,换句话说就是以前的衙门,威严重地,鬼是不敢进来的。”老蔡让其他人出去,就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提起这个鬼字。“这位是我们警方专门从远地请来的法师。”

我一怔,见老蔡冲我使个眼色,心里当然明白他是要我配合,便点头:“我活了七十多年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范晓娟大奇:“你七十多岁了,怎么看起来还那么年轻?”

老蔡笑道:“道法高强之人总是驻颜有术。”

范晓娟居然轻易相信了,如换到平常未必会信,只因为她遭遇到一辈子最骇人的事,才相信世上无奇不有。

老蔡又倒了杯水递给她,“怎么样,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范晓娟询问地看我,我点头鼓励道:“说说看。”

她转动着手里捧着的水杯,心情稍定,“昨天晚上,我从公司回来,因为想赶时间,所以穿往平常不经常走的一条小巷子。”

然后在深幽寂静地巷子里,她看见暗处有一个人蹲在墙角,她匆匆想超过,那人却回过头来,嘴边尽是鲜血,手里拿着一根人手在啃。

说这番经历的时候,她晕厥过去一次,我又掐人中,又给她喂水,才苏醒过来。

“我慌不择路地跑,鞋跟都断了,就脱掉鞋子跑。”

我才注意到,她脚上套着双拖鞋,应该是警方提供的。

“那后来你是怎么逃脱的呢?”

范晓娟一回想起当时魂飞魄散的经历就紧张得语无伦次,但总体归纳起来是这个意思:当时,她已被逼到墙角,眼看就要被害了,天上突然打了个雷,那只血淋淋的手快要扼住她的咽喉,却因为惊雷打了个颤,转身跑了,撞到墙里消失不见。

问清楚事情的经过,老蔡叫人带她下去休息。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老蔡转头问我:“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鬼还会来找她。”

老蔡脸色一青,“这鬼不肯放过她?”

“鬼其实是最执拗的,要杀一个人必定穷追不舍,没听过那句话吗?

“什么话?”

“阴魂不散。”我沉重道。

老蔡说不出话来。

正 文  幽仇  第九章  杀猪英雄

老蔡端起办公桌上的白瓷茶杯,心烦意乱地灌了一口苦涩的茶,瞟向我,“你到底给我想个办法啊。”他真是快给逼疯了,神色憔悴、疲倦,眼球里布满血丝。

我当然考虑过这个问题良久,自古以来,鬼只怕两种人,一种是大德大贤的圣人,一种是杀气弥漫的凶人。当今圣人固然难觅所踪,但凶人总是有的。

老蔡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说,要借个杀人犯去对付鬼了。”

“不错,真正的凶人不惧鬼神,不怕天不怕地,要制服这个鬼只有这个法子。”

茶杯递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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