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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画面也很漂亮啊。”她不觉说错话,但腰间马上挨了小梅一拐子。
他脸色丕变。这女人长得抱歉外,也很白痴!
“其实,明明长得很好看,又何必忌讳人说呢?你是漂亮又非麻子脸啊!”岳上弦仍是觉得不必看得这么严重,还好心的想对他开释。
他咬牙瞪她,“你真的想被炸猪油?”
“不想啊,但你若真怕人说,就像我一样,膨胀个几倍。”
“那不就跟你一样叫猪了!”
她拧眉看着怒焰冲天的男人。其实这是她的经验谈,想当时年纪小,她跟妹妹不管走到哪儿,每人都称赞她们漂亮,尔后,是她们吃胖了,那种令她们听到耳朵长茧的赞美才消失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再加上是用膳时间,膳房已备来一桌佳肴,一群人入座后,身形比那些体态轻盈的女子多上一倍的岳上弦足足占了两人的位置,众美人们嗤笑以对。
接下来,每家闺女吃不到三口就喊饱拭嘴,而爱吃鸡腿的岳上弦则是吃了一整盘的鸡腿肉再加上三碗饭、三碗汤,还有好几盘食物才舍不得的放下碗筷。
众美人看得瞠目结舌,胤律一脸嘲讽,害得她还不好意思跟他们说,她才吃五分饱呢。
吃饱了,众女们吟诗作词,她又是呵欠连连,没办法,以前学这些诗词时,她总是“没关系、不计较”的学着,可没想到接下来,每个美人又是琴、棋、书、画轮番上阵,个个都是才女,她被迫献丑,相形见绌,只有傻笑的份。
胤律将她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虽然很伤眼,但他故意邀这些名门闺秀过来,就是要让她出丑,要她秤自己的斤两,她是哪一点能当他胤贝勒的妻子?
而这一天对岳上弦而言,果真是坐立难安、很难熬。
打铁趁热。
胤律打算一次让岳上弦知难而退,要她惭愧得无地自容,自己要求写休书后,包袱款款离开。
第二天,他再次趁着家中无长辈时,找了一群莺莺燕燕来东轩园。
她们个个身着肚兜、外罩薄纱,曼妙身材一览无遗,而那令男人骨头都听酥的软侬嗓音,也让被叫来同桌的岳上弦主仆百分百确定,她们全来自花街柳巷。
“贝勒爷啊,人家说你懂女人,但更懂马儿,你来说说,你是如何让只有上百匹的公马、母马在短短几年就变成上千匹马儿呀?!”
一名酥胸半露的红衣女整个人几乎都瘫在他的身上,柔弱无骨的嗲问着。
“想考我?”
胤律搂着她,用力吻了她的唇一下就想放开时,红衣女不依,反而拥住他,舌头都伸进去狂吻了。
小梅眉一皱,急急看向小姐,没想到她竟是瞪大了眼的看着呢。
胤律微微一笑,亲密的拥着红衣女,目光却是看着瞠目结舌的岳上弦,“听好了,这母马二至三岁就可以生育,至于公马更早,它在一周岁至两周岁间就有‘那方面’的能力,只是四到五岁当种马比适较合。”
“那怎么看公马的年龄啊?看‘那儿’吗?”
另一名青衣女边说边贴靠他的耳畔,一手还在他的胸前挑逗的打圈圈。
胤律看着岳上弦的眼睛瞪了更大,心中冷笑一声,“要让你失望了,不是看那儿,是看牙齿,不过十岁之后就没那么清楚了。”
他握住那只不安份的小手,直接将她拉到他的右腿上,手在她的锁骨轻轻的爱抚。
“那马儿生宝宝又要多久?”另一名黄衣女则蹲坐在他身前,小鸟依人的趴在他的左腿上。
“十一个月多几天,出生半个时辰后,就能站立,还会以鼻子碰触母马,要乳汁来喝呢。”他邪魅的眼神瞟向黄衣女那呼之欲出的胸脯。
“难怪一岁多就有那方面的能力了,只是母马怀孕的时间比人还久,那不苦了公马了?”红衣女边说手也愈不安份。
“傻姐姐,公马可以一对三、一对五的,快乐都不来及了,哪会苦呀。”黄衣女的手也加入,岳上弦主仆就看到两人四双手在胤律的胸口摸来摸去。
“天啊,这在聊什么又在做什么啊?!”小梅脸红心跳又觉得这些女人太不正经了,但妓女嘛,不说这些撩拨欲火的事儿说啥呢。
“没、没关系,就是谈马嘛。”岳上弦也是一脸红潮。
“只是谈马?!”胤律那双锐利的黑眸绽放两道精光,站起身来,妓女们纷纷退了下去。
他眼神一扫到小梅,她只好也欠身退下去。
岳上弦觉得不太对劲,尤其是他又唤来老总管备来文房四宝。
胤律冷眼睨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昨儿个的名门闺秀跟今天的莺莺燕燕才是本贝勒要的女人,你看清楚了吧?”
原来……她明白了,但他就真的这么讨厌她吗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是我要的女人,我自然不可能碰你,那你留在这儿有什么用处?”
“我……”她想不出来。
看她那张沮丧的胖脸,他相信她再笨也应该懂了!若不懂,他的动作也够清楚了。
她突地瞪大了眼,看见他在纸上挥毫写上“休书”二字,“这是——”
胤律略微停笔,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她,刻薄的道:“应该‘没关系’吧。”
“这——”
“在你看清自己根本没有一个当妻子的本质后,难道会介意我写休书?”
“可我无处可去呀!”
“我可以给你百两黄金,只要不当我的妻子。”
“不行!苏婆婆说了,女子要从一而终,一女不事二夫,我生是——”她倏地住口,只因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极为冷硬,大手一挥,将文房四宝全扫下桌。
“你就是要巴着我不放!”他的黑眸进射出凛冽冷光。
“我——”她被那两道冷光吓到,忍不住的倒退两步,但他立即欺身向前,暴戾的脸与她的相距只有咫尺,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令此时紧绷的氛围更为加剧,地脸色微白。
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了!胤律黑眸半眯,“你当真这么想做我的妻子?!好,先好好的伺候我喝茶吧!”
“砰”的一声,他的手掌用力拍上圆桌,桌上茶具整个弹跳起来后,又平稳落下,但他的手一离开,桌面上竟还有一只清晰掌印。
岳上弦心里一骇,猛往喉咙里咽口水。
“喝茶!”吼声再起。
她吓得急忙上前为他拉开椅子,待他甩袖坐下后,她又急急为他倒上一杯茶,看他接手后,连忙倒退三步,就是不敢靠太近。
胤律才喝上一口,就火冒三丈的将杯子扔出去,还好巧不巧的敲到她的额头。
“痛——”她手一碰,额头流血了。
“这么粗暴的丈夫你还要?!”
原来……她拿起袖帕轻轻擦拭额上的血渍,再看着他那双残酷的阒黑眼瞳,她在心中轻叹一声,点点头。
不意外的,那双黑眸进出两簇更沸腾的怒焰,像要烧向她了。其实也不是她要故意赖着他的嘛,而是苏婆婆说了一女不能嫁二夫,女人没男人又会被欺侮……
“我要洗澡。”他皮笑肉不笑的又命令。
“呃,是!”
明知他是故意找碴,但岳上弦也只好赶紧唤来小梅及丫鬟们,先收拾地上的墨汁纸笔,又搬来浴盆及热水,好不容易准备妥当,满头大汗的她正想伺候他脱衣,没想到他竟大脚一踹就将她踹进澡盆里去。
“少福晋!”小梅及丫鬟们惊呼一声,赶忙上前,使尽吃奶力气将倒栽入水的她给拖了出来,她吃到水、呛到水,脸儿涨红的咳个不停,浑身湿淋淋的,看来好不狼狈。
小梅很生气,但看胤贝勒那张冷血的俊颜,也不敢为小姐出声。
“把水换掉,因为这水已经洗过一头母猪了。”
胤律残忍的伤害她,因为她的不识相、高攀。
“还有,找别的丫头来伺候!”他鄙夷的眼神看着因浑身湿透而更显现出那浑身肥滋滋、水桶腰的岳上弦,“你已洗干净可以出去了!”
“那我出去了!”
她知道他在气什么,可这儿是她的家呀,教她怎么走呢?
小梅难过的扶着像落水狗的小姐走到门口。
“岳上弦——”
一听胤贝勒又唤了她,她脚步紧急煞住,回头看他。
“你要当我的妻子就当吧,但最好远离我的视线范围,我就不找你麻烦!”他冷冷的说着,她也只能点头回应。
但她也不明白,苏婆婆为何要找上一个比自己还要漂亮好几倍的男子当丈夫?将心比心,易地而处,他娶她这房媳妇的确太委屈。
还好,苏婆婆也有交代,要以丈夫为天,既然丈夫要她闪得远远的,那她可是“乐”得闪得远远的。
听闻江南风光明媚,但她这几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有了丈夫的命令,她出门逛逛,可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
第三章
接下来的日子,岳上弦不仅游山玩水,还走入人群,由于身份特殊,百姓们一时还不太敢亲近她,不过,几个时日下来,众人发现她为人可亲、不端架子、极好相处,什么事都“没关系”,平易近人,那张圆圆的脸儿也总是笑呵呵的,见到老的、小的,无不嘘寒问暖。
一些目不识丁的婆婆妈妈们,也因而大着胆子麻烦她写封家书给远在异乡打拚的儿子,就连七、八岁的孩童也争着请她说故事给他们听,她是有求必应,是百姓们眼中的平民福晋呢。
此时,就在大太阳底下,一间矮旧的民房前,十几名老老少少的百姓们人手一截细树枝、聚精会神的跟着同样拿着树枝在沙子上写字的岳上弦这么一笔一划,在沙堆里写出了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和”字。
这也是有求必应之一,教写字儿。
“少福晋,你怎么当个火爆贝勒的福晋?”一名老婆婆没写字,倒是好奇的看着愈看愈顺眼的岳上弦问。
她一边纠正另一名四十多岁妇人的字体,一边回以一笑,“出嫁从夫,胤贝勒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这样四处趴趴走可以吗们”另一名婆婆也忍不住的问。
她点点头,重写一遍给该妇人看,“这也是他准许的。”
“但贝勒爷最近一直往怡红院跑,那是妓院啊。”又有人说话了。
岳上弦停顿一下,才笑道;“没关系啦,他有他喜欢吃的菜,我刚好不属于他要的吧。”这一点其实是确定的。
“也是,贝勒爷对外说他的房间成了‘猪舍’,因为他娶了——噢呼,好痛,谁打我?!”说话的中年男子原本很生气,但一见友人使给他的眼色,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跟谁说话,连忙尴尬道歉,“少福晋,对不起。”
“没关系,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她真的不介意,在济南时,早就被人这样骂过了。
“不可以习惯啊,你是少福晋,而且亲切又可爱,怎么也跟‘猪’扯不上关系——呃!”一名婆婆本想安慰,没想到反而说了令人困窘的话,不禁一脸歉然。
倒是岳上弦嫣然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也谢谢你的赞美。”
语毕,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人群里一名穿着粗布衣裤的七岁小女孩身上,小女孩正以一双好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朝她笑了笑,道;“小童,上回那本故事书,我不是还没说完,你有没有带来?”
“有有有……”
小女孩一脸惊喜的从人群中挤出来,她手中抱着一本书,岳上弦接过那本书,亲切的拉着娃儿抱在她怀中,一字一字的指着上面的字开始说故事。
粗衣小女娃窝在一个头戴绢花珠饰、身穿大红绸缎旗服、脚蹬花盆底鞋的少福晋怀里,她说故事的声音软侬甜美,五官上的温柔神采更是迷人,刹那间,百姓们都有些恍神,此时的岳上弦看来一点也不庞大,一点也不像贝勒爷口中的母猪,她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美丽的……
蓦地,街口起了一阵骚动,也打破此时的愉悦气氛,大家探头一看,原来是靖忆格格领军的一票名门闺秀带着丫鬟趾高气扬的走过来,在她一旁还跟着一名抱着初生黑猪的奴仆。
小女孩见这五、六名珠光宝气的大姑娘们,有些害怕,直觉的想起身,但岳上弦抱住她,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后,再看着这几位都有过一面之缘的名门千金,尤其是居中的那位,“靖忆格格,有事吗?”
“嗯,上回我们急着在胤贝勒的面前表现,却让你难堪了,所以,这会儿我们是为了表达歉意而来的。”这话说得谦谦有礼,但那张美丽的脸儿可是布满不屑。
想当然耳,才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她又不是笨蛋!岳上弦目光直接落在那只可爱的小猪仔身上。
顺着她目光,靖忆格格拿起绣帕噗哧一笑,“对,我是特意送它来给你当宠物的,我想你无聊的时间太多了,尤其夜深人静芳心寂寞时,它可以好好陪陪你。”
岳上弦不是听不懂她的讽刺之词。胤贝勒这些日子都不在家,不是在马场就是跟怡红院的花魁打得火热。
想来,这位格格也知道个中情形,故意来刺激她的。
靖忆格格使个眼色给奴仆,他连忙将小猪交给岳上弦。
见她抱着小猪的模样,只听“噗哧”几声,那几名大家闺秀忍俊不住的发噱,靖忆格格也是掩嘴笑道:“少福晋,你跟它未免太像了,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啊?!”
“过份!”
“何必这样欺侮人呢?”
其实这些百姓们都知道她为何欺侮少福晋,就是嫉妒二字而已。
靖忆格格漂亮的柳眉一拧。有没有搞错?这群市井小民竟帮岳上弦出头?!
她脸色一沉,怒甩衣袖,“你们算哪根葱,这儿有你们说话的份?!”
“做人要有口德!”还是有人敢呛声。
“没关系啦,何况格格应该没什么恶意,她送我小猪只是想表达歉意而已。”岳上弦忙打圆场。
“歉意?!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呢!你真笨,笨得跟猪一样,不知别人是在羞辱你吗?我看你干脆去投胎当猪吧!”她出言嘲讽,笑坏了身后的闺中好友们。
“好笑吗?!”一个冷峻到不行的低沉男音突然响起,众闺女的笑声顿停。
“是胤贝勒!”
胤律竟骑马到这儿了,群众中立即起了一阵骚动,那名还窝在岳上弦身上的小女孩一见到他,吓得跳起身来,立即钻进人群中。
他翻身下马背,若有所思的瞥了缓缓起身的岳上弦一眼,炯炯有神的目光则定视着态度狂傲、微仰下颚的靖亿格格。
“那只小猪你带回去养吧。”
她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走到她面前的胤律,“为什么?”
百姓们一听,眸中倒是难掩兴奋。看来胤贝勒是要为妻子出头了!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让众人目瞪口呆,失望透了。
“因为王府里已养了一只,不需另一只来凑热闹。”
语毕,他还刻意瞥了岳上弦一眼,但她看来仍很平静,真不简单。
他这阵子刻意放纵自己,我行我素的行为已惹来奶奶、阿玛及额娘的不悦,但她却很乖,没任何批评的话,也不曾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但最令他惊愕的,大概是他昨晚在怡红院听到的传闻,她这妻子日子过得一点也不无聊,甚至忙得很,跟一些平民百姓混得极熟,天天笑口常开……
对这一点,他相当生气,因为她,他的人生一团乱,一想到她,他心情郁闷,而她,却如鱼得水,天天快活!
岳上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尤其那双眸子黑幽幽的,看起来挺吓人的。
靖忆格格也很安静,她拧着柳眉梭巡他那双沉潜得不见任何波动的黑眸,试着了解他刚刚说的那一席话,究竟是在诬蔑或帮岳上弦出气?!
但他的下一个动作,答案已经明白。
胤律直接抓走岳上弦手上的小黑猪扔给她,但她哪敢接呢,尖叫一声,还吓得倒退,看得百姓们哄堂大笑。
她愤怒的看向胤律,“我是为你不值耶,你太委屈了,何必要一头母——”
他冷眸一扫,她口中的“猪”字硬是卡在喉间出不来,他的目光则落到岳上弦身上,“你就这么任人羞辱?!”
好歹这是外面,而她是他胤贝勒的妻子,她连做做样子都不会?
意思是她太懦弱?要她泼妇骂街?!她不懂,她只知道,“一个铜板敲不响,我想我忍让些,这儿就不会有烟硝味,大家不也快乐吗?”
“意思是被怎么糟蹋也没关系?!”
真的是白痴!他沉静的黑眸冒出火花,胸口也被一把无明火给烧得发烫。这种任人欺负的女人,如何当他胤贝勒的妻?!
“你在生气?为了她吗?”靖忆格格不悦的问。
“我吃饱撑着?”
“那你何必为她出头?”
“你在质问我?!”
“我……”
他冷飕飕的幽暗黑眸睨着岳上弦,但出口的话却是对靖忆格格说的,“只有我可以批评我的妻子,因为她是我的人,而其它人,只要再被我听到污辱她的任何言语,我定会将这羞辱加倍奉还,明白吗?!”
早知道他对女人好坏都是看心情,但她毕竟是个娇贵的格格,被他这样当众威吓,颜面尽失,她恼羞成怒,“我不敢相信你竟然为了这头母猪——”
“啪”的一声,众人只觉得眼睛一闪,她那张美丽的脸竟然就肿了半边高,上面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肿得几可见血,她那些闺中密友们个个吓呆了,谁也不敢吭声。
靖忆格格痛得热泪盈眶,“你竟敢打我?”
“是你讨打!”
“胤贝勒,你太粗暴了,她是个闺女啊!”岳上弦竟然跳出来仗义执言。
小梅急得将她拉退后,“小姐,贝勒爷是为了你——”
“哼!我可没那么闲,帮一只猪出头!”他厌恶的打断小梅的话,但却不愿意承认。
当他策马在街口时,乍见岳上弦拥着粗布小女娃儿念故事书的画面,曾让他莫名的停下马儿凝睇,那时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温暖的光彩,画面挺吸引人的,但在感到这股莫名的古怪感觉时,他随即策马离去,却瞧见从另一边街道过来的靖忆格格等人,还有那只小猪——
他本已往马场奔驰,却因不明原因的牵引又掉头回来,事后证明,这是错误的决定!
思绪流转间,他已越过一堆看热闹又急让出一条路给他的百姓,翻身上马。
“胤贝勒,请你顺道带小姐回去吧。”小梅也拉着岳上弦走近。
他低头看着那仰望他的庞然大物,“我的马会垮掉!”
小梅一愣。她才对贝勒爷的表现另眼相看,怎么又——
“没关系的,小梅,我可以自己走回去。”岳上弦也不想麻烦他。
没想到,他突地俯身,靠在她耳畔道:“很好,‘没关系小姐’,你就慢慢的滚回去吧,笨猪!”他直起身子,策马就走。
什么嘛,要别人不能说那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