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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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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近玉箫,并吹孔,不到一会,居然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扑哧。

李煜转过头。

我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强忍着笑意,就把玉箫塞给他手中。

“我不吹了。”

李煜微微一笑:“就再吹一遍。”

“啊?不会吧?你让我再吹一遍?”

“吹箫虽难,只要你不停地练习,总有一天能吹出最好听的节奏。朕再示范一遍。”

李煜把玉箫轻轻一吹。

缠绵的箫声,悠悠响起,好似倾诉着他不为人知的心事。

夜晚更深,漫天星斗。

我不由得出神了,难怪后人给他的一句最恰当的形容,如“才识清瞻,书画兼精”。

“家敏,在想什么?你难道不想试试看?”

我心想,逃不过了,索性再吹一回。

李煜仍然耐心地讲解道:“家敏,玉箫只是一种乐器,只要你把肩头完全放松下,气息定要稳定,你把指尖搭在箫孔上,再轻吹,声音要轻柔些,缓慢一些。”

我试试放松双肩。

我开始时吹得很难听,慢慢的,原本凌乱的音律,开始集结着节奏,一快一慢,渐入柔和……

“家敏,你很聪明,一学就会。”

第一次听到李煜的真心称赞……

我心花怒放,忍不住亲了他脸颊。

李煜眼中愕然。

我拍起他的肩头,豪气万丈:“姐夫可是有名的音乐专家,居然亲自教我吹萧,我真的好幸福!”

“音乐专家?”

“没什么。”我心虚不已。

李煜眼中迷蒙,轻道:“唉……想不到,大臣却劝我和辽国合作……”

“正是因姐夫太善良,怕江南遭殃。所以,你才不愿答应与辽国结盟,对吗?”

唉……历史……如果他不是帝王,该有多么好。

“还有,送姐夫一句话,天塌了还有大家陪你一起承担。”

李煜搂住我,轻声呢喃:“家敏,你真是我的知心人。”

不知为何,我再次怦然心动。

幽绿的灌丛,忽然传出沉闷的碰撞声。

李煜惊呼道:“什么人!”一条黑影匆匆闪过,转瞬消失。

我惊得推开他的怀抱,该不会是别人发现我们?

“姐夫,你也早些回去歇息,不要误了早朝。”

李煜点了点头:“好的,要不我送你回去。”

“孤男寡女,会被说闲话。”

一时间,他的眼眸平静无波。

我不敢再回头,不愿知道他此刻的表情。

回到蓬莱院,明月渐渐黯淡。

我轻轻抚摸着石桌,一股冰凉的触觉,轻轻贯穿我的指尖,钻进最柔软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借用《宝珠鬼话》里的一段话来表达出我现在的情况:“可是每每经过电脑台,那台显示器和那架键盘就好象有生命似的把我纠缠过去,然后开机,然后打开文档,对着上面那一大片空白发呆。有时候一发呆就是几个小时,清醒后整个人会很烦躁,那种明明决定好了要做什么,但临到做却倦怠得什么东西都无从着手时的烦躁。无法抗拒,正如我无从解释这种这么执着的欲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写作并不像毒品是那种从精神和生理上双向能把人控制住的东西。”

好聚好散

雨丝缠绵,窗外抹绿。

窗前托腮,我的心里隐隐有惆怅。

李煜似乎比以前更忙,总是呆在澄心堂批阅奏折,很少见姐姐等人。

正出神间,萨婆忽然道:“二小姐,夫人来信。”

太好了,娘终于来信了……

可是,娘居然要我继续留在宫内,因为她在扬州有要事。

毕珠推开门,通知我,说裴公公来了。

我心神一激,遂出门迎接。

裴公公从袖里拿出一张鲤鱼状的信封,递给我,弯腰欠身,又补充一句:“卑职先告退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

我遂打开信,竟呆住了。

铜簧音脆锵寒竹,新声慢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欲横流;雨云深绣户,来便谐衷素;宴罢又成空,魂迷春梦中。

词下注着一行楷体字:“今夜亥时放孔明灯,约在湖畔。”

“现在,我的头很痛,暂时不想去。”

萨婆有些焦急:“小姐,要不,老奴向国后娘娘禀报一下。”

“真的不用了,麻烦你对她们说一声,我只想歇息。”

正巧,钟太后和姐姐结伴走来。

我倒愣一下,急忙将小词藏于袖内,笑盈盈地行礼。

钟太后慈爱地望着我:“你没事么?”

姐姐温和地摸了我的额头,轻声道:“家敏,你发烧了?”她转身对钟太后轻声道:“母后,既如此,不如选一人代替她前去如何?”钟太后思索一会,盯着萨婆,wωw奇書网语气有不容置疑的权威。

“那么,就由你代替你家小姐。”

萨婆叩头谢恩。

钟太后叮嘱我好好服药,又说等她回来之时,还希望能看到最健康的我。我回道:“圣尊后娘娘,请你放心,你一定会看到最可爱的家敏,还能爬树摘果子。”

钟太后笑道:“家敏……你休得胡说。”

姐姐深深地注视着我,轻声道:“我们如今不在宫内,你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不可随便出宫。”我点头道:“圣尊后娘娘,姐姐,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乖乖地呆在这里,什么地方都不去。”

想必,她们对我的那个可怕的经历已经心有余悸。

一柱香后,我叫毕珠等人到御花园收集花瓣,转身进入内室,寻到软榻闭目养息。

阳光如梦幻般,轻柔地破碎,在地面上交织着令人恍惚的阴影。

我摆着习惯的姿势,眉头一舒,遂倒在丝绸软榻上。

绿裙少女的眼中带着如水如雾的忧愁,睡莲般清丽的面孔。

她正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触手可及。

室内悄无声息。

一刹那,恍然如梦。

她转身时,静静地离去,竟有几分脆弱黯然的感觉。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不禁一怔。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我赶紧翻身下床,惶恐行礼道:“姐夫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家敏失礼了。”

李煜忽然退后一步,不经意地碰到了错落有致的珠帘,竟迸发着清脆的叮当。

“家敏……”李煜顿觉尴尬。

为了打破最尴尬的时刻,我道:“对了,姐夫怎么亲自来了?你不是让裴公公送我一封信么?”

“我刚批阅完奏折,路过此地,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你……”

我赶紧制止他:“姐夫,容家敏换身衣服。”

我闪到屏风后,捧住发烫的脸颊。

唉……我的睡相竟被别人看见了,对方偏偏是我暗恋之人,该怎么办?

等到我转出屏风的时候,李煜已经不见了。

“毕珠,国主呢?”

“小姐,国主说,晚上不见不散,然后走了。”

“哦。”我的心竟有丝丝的酸涩,却又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晚上,我在湖边左等右等。

我最恨的就是等待,尤其是在漫长的时间等待,而人却迟迟不至。

他该不会被公务缠身了吧?……

或许他是来不了的,估计过一会裴公公就来传信了罢。

转身欲回去时,我却瞥见漆黑的夜空飘来一束孔明灯。

我不禁惊讶万分。

宫内竟有人放孔明灯。

孔明灯,暖暖的烛光,飘飘忽忽,仿佛在做梦一样。

李煜从树后走出来,温和一笑:“家敏,你可喜欢?”

我的眼中竟湿润了,点点头。

“喜欢,谢谢姐夫。”

“家敏。”

李煜的眼神仿佛受伤了,声音愈发温柔:“难道,我真的让你这么生疏?”

“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罢了,我一会带你出宫,让你见识金陵最繁华的地方。”

我忽然想到那个白衣大叔,遂摇头拒绝。

“不行,我不想给姐夫和官府添麻烦。”

“家敏,有我在,别人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我不忍拂他的好意,竟点头同意,换了一件男装,与李煜一起出宫,身边还跟着电灯泡——裴公公。堂堂南唐国主,居然一身书生装束,不知姐姐和钟太后看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李煜纳闷地问我:“家敏,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猛然回神,把笑意吞入喉咙里,遂左顾右盼。

天已擦黑,万家灯火,街上商贩云集,行人很多,叫卖声嗡嗡汇入一片。

我寻找着好玩的玩意,喜欢和小贩讨价还价。李煜看着这样出格的我,他不禁摇头叹气,下意识却紧紧握住我的手,生怕我一不小心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我指着一处酒楼,说道:“我们去那里用膳,好不好?”

李煜微笑地颔首。

古代酒楼,古色古香,令人流连忘返。

我们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寻有窗户的一桌,坐定,再点了一壶他最爱的碧螺春,又点了几道江南菜肴,其中包括我最爱吃的盐水鸭。

我打开窗户,映入眼帘,正是明月当空。

李煜深深地望着我:“家敏,你用膳时这么直率……”

“噗”,我差点喷出去,随即使劲吞咽,好久才抬起头。

忽然,窗下一阵躁动。

我大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端着菜肴的跑堂伙计,刚好上楼,他随即答道:“对面正是偎红院,客人打闹也是常见之事。”

我“哦”的一声,又问李煜:“你去过吗?”

李煜的脸色忽然浮起一抹可疑的晕红,低声道:“我曾路过那里。”

偎红院,丝竹缭绕,美姬如云,一位醉醺醺的老头左拥右抱。

李煜微微皱眉,轻道:“韩熙载居然在这里花天酒地,实在不像话。”

那个老头就是韩熙载?

众宾客哄笑不止,对他指指点点。

“相公,不要再喝酒,他们在看着你……”

韩熙载醉眼朦胧,指着李煜,笑得更欢:“过来……陪老夫喝酒……陪老夫……喝一杯嘛……”

李煜对他耳旁沉声道:“韩爱卿,你已经醉了。”

韩熙载吃笑不停。

我走近,才看清楚他的长相,胡子长垂,头戴高帽,敞胸袒腹,脚穿软靴。

①韩熙载“多好声妓,专为夜宴”,他历经三朝,备受重视,却招来许多同僚的嫉恨。他因此选择喝酒消愁,逃避朝中大臣的猜忌。或许,韩熙载完全没想到,李煜竟派人默记他的生活,画出一幅后世传诵的《韩熙载夜宴图》,他本人也被历史永远记载。此刻,我的心情翻江倒海,道不清的惆怅。

李煜让那名歌姬好好侍侯韩熙载。她点头,转头帮韩熙载整理衣冠,带他离开。其他人似乎觉得无趣,遂各自散开。

裴公公忍不住插嘴道:“依卑职之见,还是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好,我们走罢。”

莫愁湖,五彩绚丽的烟花。

它并不叫莫愁湖,原名是横塘。

相传,莫愁女花容月貌,知书达礼,不仅会刺绣养蚕,又懂医术。即使她成了卢员外的媳妇之后,但她依然替穷人们治病,不收一分钱,他们非常感激她的恩德。好景不长,梁武帝因迷恋上莫愁女的美貌,竟毒杀她丈夫,企图霸占她。莫愁女悲愤之下,竟投湖自尽。据说此事,四周乡邻感到痛苦万分,纷纷到湖边拜祭。梁武帝也后悔了,也作一首诗词来悼念莫愁女。因此,这个悲壮的故事流传开了。

我轻轻一叹:“‘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世上有多少家庭因皇帝的一纸圣旨而被迫分离,恐怕还不止一个莫愁女吧?唉,世道变来变去,老百姓的苦难不知何时才能终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说得真好!”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连续的拍手声。

我们愕然转首望去。

那人一袭青袍,体型伟岸,腰束白玉带,方脸阔额,稍显厚实的双唇透出一股含而不露的威严。

首先,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这可是少年的心里话?”我接道:“只是在下的一时感叹,当不得真。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他挑了挑眉,淡道:“少年过谦了,在下赵坤,有缘得遇少年,不知两位可否赏光,愿陪在下喝杯茶?”

我偷偷地望了李煜一眼。

青袍男子却微微一笑,又问我:“少年贵姓?贵庚几何?”

李煜忍不住打断他:“行了,你是调查他的户籍?还是别有用心?”

“你不要这样。”我给李煜使眼色,转头朝赵坤微微一笑:“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亦不必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正是白小二,不知赵兄台何处高就?”

“呵,在下乃俗世商人,在金陵干的是买卖一事。”

李煜一脸漠然:“哦?”

我伸手要握他的手,这是现代的一种礼貌。

可是,他似乎对我的行为大感诧异。

啊?我忘记了这里是五代十国,即使是再开放的南唐女子,也不能随便和陌生男人握手。

我尴尬地收回手掌,赵坤目光定定的,逼视我。

双方竟僵在当场。

此时,传来李煜略有不快的声音:“你们怎么了?”

“哦,没什么。”

我们一起喝茶,其他闲杂人等在外面等候。

“天上有明月,地上有知己,深夜品茶,世间上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舒心的事了。”

李煜面上浅浅一笑:“嗯,如果作诗联对,就更好了。”

赵坤眉头忽一紧,我心中想道,李煜不是故意为难他么?

“赵老爷,敬你一杯。”我巧妙地介入他们之间。

赵坤摇头失笑道:“还是叫我大哥,老爷这个称呼略显老气。”他目光一转,深深地注视着李煜:“看来,阁下必定是读书人,善于诗词书画。”

李煜默然片刻,回道:“在下不敢自称博学多才,粗通文墨而已,不如在下先吟诗一句。”他顿了顿,接着吟道:“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好诗。”

赵坤赞许地点了头,转身负手站立,面朝明月,他的声音竟有几分豪壮:“欲出未出光辣达,千山万山如火发;须臾走向天上来,赶却流星赶却月。”

我愣了愣,没想到赵坤也会吟诗。

“年轻时,我曾经以四海为家,一次途经华山脚下,夜晚醉卧田间,睡意朦胧之时,忽觉日出东方,灿烂辉煌,红光耀眼。因此,我便情不自禁地想出四句。”

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无数冷汗。

古人在短短的时间灵感涌现,吟诗还这么强,我都自叹不如,还妄想跟他们这些古人相比呢?岂不是异想天开么?我难道还要照搬前人的诗词么?汗……

“赵兄,在下和舍弟还有事要回去,在此别过罢。告辞了。”说完,李煜在桌上放下一绽碎银,携带我,匆匆地跨到对岸,招呼裴公公一起走。

“请留步!”

我们诧异地转头。

赵坤竟微微一笑:“小兄弟还没吟诗,我真想听一回。”

李煜脸色一沉,护住我,冷冷地道:“你到底在想干什么?”

“看来,公子似乎对我有很深的误会。”

“好了,我就出上联:‘国兴旺,家兴旺,国家兴旺。’”

赵坤愣了好久,终于说出一句话:“在下对不上,你们走罢。”

离开后,李煜低声问我:“刚才的上联,是你想出来的吗?”

“那是前人的对联,我不经意地班门弄斧一回。”

李煜忍俊不禁,接着问我:“对了,下联是什么?”

“我忘记了。要不,姐夫对一回。”

李煜沉吟了一会,很快对道:“家太平,人太平,家人太平。”

哇,他简直是神人,随便一动脑筋,就出口成章。

“姐夫,你真伟大!对联这么工整,又富于人情味。”

“人情味?”他挑了挑眉头。

“天这么晚,国主和小姐是不是应该回宫?”裴公公忍不住提醒道。

李煜点点头,突然沉思,说道:“赵坤的谈吐风范,绝不似普通的宦官弟子,尤其是他的诗句,大气而磅礴,隐约有睨视天下的欲望。不知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其实,我亦持有这种怀疑。再说,赵坤的衣着不似江南人,难怪李煜对他始终怀着戒备心。不过,我也觉得赵坤很像另一个人,但我始终想不出,他到底像哪个人呢?也许,赵坤对我来说,他是无关轻重的旁人。

“姐夫,赵坤或许只是普通的外人,不过是萍水相逢,饮茶对诗已成过眼烟云,人生有聚有散,你何必放在心里?”

李煜的眼睛如星星般闪亮,点头笑道:“好的,我们回宫罢。”

裴公公终于松了一口气,跟着我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①初次写文时,蘑菇常常将韩熙载与韩载熙颠倒。

“韩载熙”貌似是韩国男星,在《天桥风云》出演过某男配角。

没想到,一字之差,两人还能相隔千年,哎,话题似乎扯远了。

先谈谈南唐大臣“韩熙载”的生平事迹吧。

韩熙载是南唐大臣,亦是《韩熙载夜宴图》的主角,原迹已佚失,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传为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被认为是存世最古的一件摹本,一说是北宋摹本,一说是南宋摹本。此图绢本设色,纵28。7厘米,横335。5厘米,无款。

历史上有两种说法:一是李煜的猜忌心很重,杀了许多来自北方的大臣,韩熙载为逃避南唐李后主的猜疑而故意纵情声色;二是李煜多次邀请他担任宰相,而他惧其他同僚的忌恨,选择喝酒消愁,一再而拒绝李煜的好意。蘑菇更宁愿相信是后者,因为韩熙载死后,后主李煜非常痛惜,下诏厚葬,谥曰“文靖”,还令南唐著名文士徐铉为韩熙载撰写墓志铭,可谓荣耀之至。

逢事有变

整个蓬莱院,静悄悄的,窗子上,隐约透出明亮的灯光。

我们彼此注视,相对一笑。

“谢谢你带我出宫,我记在心上。”

“你记在心上就好。”李煜静静地望着我,话中有话地说。

“姐夫,你也回去吧。”

“家敏,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啊?我被他的告白一下子打懵了。

措手不及。

双方尴尬。

他似乎感到自己的话未免造次,便借故告辞。

毕珠走过去,吃惊地问我:“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突然说:“有热水吗?”

“是的,正等小姐过去。”

泡澡,朦胧雾光。

“其实,泡澡真好。”

毕珠散发花瓣,表情怔忡。

“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毕珠跪倒,恳求我原谅她。

我感到二丈摸不着头脑,道:“你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

接下来,毕珠的话,让我不禁一怔。

“国后娘娘因不放心小姐的病情,中途派庆奴过来探望你。奴婢开始时骗她,说小姐已歇息,但庆奴似乎不相信,还进入内室搜查,还说奴婢胆敢欺瞒国后娘娘,她定要向国后娘娘禀明一切,重重惩治奴婢。奴婢怕国后娘娘赶奴婢走,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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