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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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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又杀人?

风更冷,他用皮蓬罩住我的身子,语气温柔:“你没事吗?”

“你……你……”

明知他冷酷无情,可他居然为我杀了一个爱慕他的贴身侍女……

我肚子一痛,遂痉挛在他的怀里。

一夜折腾。

萧燕燕坐在我的身旁,说道:“你受惊了,刚才太医说了你大伤元气,我已让人端来一碗补药,还在热着。”她转身对耶律休哥道:“你好好照顾她,否则本宫唯你是问!”

“是!”耶律休哥毕恭毕敬地回道。

我闷闷地问了这一句:“你昨晚怎么会……”说到这里,我的脸上不禁一红,就不再继续说下去。

“昨夜,我正好醒来,发现那个侍女的袖中竟有光,所以……”耶律休哥看向我,一脸复杂。

“不说这个。”

他轻轻把我的身子放平,还补道:“若你有事,尽唤我一声,我在旁陪你。”

“恩。”我竟沉沉入睡。

我好似回到江南,重温儿时回忆,一开始充满欢乐,可是渐渐的,我曾经熟悉的他们,一个又一个离开,直到他们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人……

啊……我挣扎起身,满头大汗。

如云扶起我,手捧药碗,殷勤服侍。

我惊讶万分,问道:“你怎么会……?”

她含笑不语,仍喂我吃药。

耶律休哥正好进房,提醒道:“我对这里的侍女仍不大放心,就调她来服侍你。”

每天三餐以米粥馒头为主,清淡无味。

直到我康复的时候,已经是大雪飘飘的冬天。

作者有话要说:①契丹女子结婚时候,不用红盖头,也没有汉人这么多的规矩。

②杨继业原是北汉部将,后来归附北宋,一直致力于抗辽战争。只是,杨继业不太喜欢契丹,历史上确是有记载的。蘑菇原本还想多写一点关于他的故事,奈何这里情节已发展到自己所不能掌控的地步,只好作罢。

一缕阳光

天冷了。

耶律斜轸蹦蹦跳跳地进门,兴奋喊道:“舒姐姐,快起床,我们一起玩雪……”

我不理他的拉拉扯扯,漫不经心道:“你去玩吧,我还要睡一会。”

“不行,你得陪着我一起玩……”

暖暖的被衾,伸出一只冰凉的小手。

罢了,算是我怕他。

我穿起一件蛋黄色的狐裘装,戴上狐裘帽,随他而去。

广袤的草原,鹅毛大雪。

雪,这么白,这么亮……

江南应该没有如此美的大雪……

突然,一股冰凉的湿意钻入我的脖子,遂恼怒转向背后之人。

耶律斜轸笑嘻嘻地捏成一个雪球,准备扔向我。

好啊,我也要陪他一起玩。

扔雪球大战,竟让我回到美好的童年回忆。然而,我们累了,滚在雪地上歇息。

耶律斜轸笑道:“舒姐姐,我们堆雪人,好不好?”

“堆雪人?好啊,我和你一起堆。”

我们一起堆了雪球,再往地上滚一滚,越来越大,最后固定在某地,再堆一个雪人的头,放在雪人身体上面。耶律斜轸又弄了黄纸,撕成圆片,贴在雪人的脸上。然后,我们在附近折来几根枯叶,插在雪人身上当做手。耶律斜轸从裤兜中摸出两颗黑色的弹珠,嵌在雪人的脸上,又把怀中的红萝卜头插在脸上当作鼻子。

眼前的小雪人,黑眼睛,红鼻子,黄嘴,栩栩如生。

耶律休哥率着一头猎犬巡查。

耶律休哥浅笑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耶律斜轸道:“回师父,你看,舒姐姐和我一起堆雪人。”

耶律休哥摇头失笑:“你们这么大,还玩这玩意。”

猎犬朝我汪汪吼叫,我最怕它,遂躲在耶律斜轸的后面。

耶律斜轸拍手大笑:“舒姐姐,你不怕辽穆宗,却怕一只狗,哈哈!”

我心中不服气,却无可奈何。

北风吹来,寒意更盛。

我喃喃地念道:“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耶律休哥惊奇问道:“你在念什么?”

“你想吃火锅吗?”

“我还没这么大的胃口吃一只锅。”

“吃火锅,不是吃真锅,而是涮牛羊肉,拌酱一起吃。”

耶律休哥命人搬来一个类似火锅的东西,方桌上放着盛佐料的瓶罐,右侧还备有肉片、酒具、筷子等。至于蔬菜,他只买到一些,不过,对我来说,已经难得。我又叫如云和耶律斜轸一起过来,围着一个火锅,席地而坐。耶律休哥拎好酒坛,一骨碌喝下去。

锅下的柴枝在火中噼啪作响,侍女们用长嘴水壶为我们倒向一碗鲜美的羊奶。

待火锅的油水一沸腾,我们便用筷子夹薄肉片,轻轻一搅合,便熟透了,吃起来也特别香。尤其是耶律斜轸,吃得最多。

夏天吃肉,我一点都不喜欢;冬天吃肉,我偏偏喜欢。

众人在座,脸上洋溢着平凡的幸福。

要是这种幸福永不消失,该有多好。

人活在世界上,本是幸福,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去哭泣,去欢笑……

没多久,萧燕燕被立为皇后。

我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不再亲密无间。

据说,耶律贤对她恩宠有加,千依百顺……

我盘腿坐毡,漫不经心地摆弄着那些送来的礼物。

①“‘佛妆膏’……”

“如果你喜欢,便去拿就好了。”

如云提醒道:“舒姑娘,‘佛妆膏’是大辽的宫中珍品……”

“哦,‘佛妆膏’到底是什么玩意呢?”

“‘佛妆膏’,是用一种珍贵的植物调匀成的,面部久而不会掉色,像金佛一样闪光,大家都叫它‘佛妆’。”

“那么,涂抹‘佛妆’到底有什么好处?”

“等洗去‘佛妆’之后,女人的皮肤洁白得像牛奶一样。”

“真的吗?我要试一试。”

我开始好奇,契丹女子究竟是怎样保养自己的肌肤。

转眼间,镜子前的我,面涂黄金。

毡门忽然掀起,耶律休哥看到我的面容,倒是愣了愣。

如云强忍住笑意,匆匆逃开。

唉,我做黄金面膜,却被他看到了……

我尴尬地道:“你怎么会……”

耶律休哥怔怔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底发毛,终于,我转移其他话题:“对了,燕燕……不,是皇后,她在那儿过得还好吗?有没有被主上的其他妃嫔欺负?”

耶律休哥大笑道:“你以为大辽皇帝就像你们这些汉人花花肠子?什么见鬼的三宫六院。哼,别忘契丹奉行的可是一夫一妻制度,再说,主上为了讨皇后的欢心,硬是把他以前的暖床侍妾都赏给了下属,倒是痴心一片。”

契丹皇帝居然随便把自己的侍妾赏给下属们?

算了,我还是眼不见为净,反正只要萧燕燕快乐幸福就好。

这时,耶律休哥从背后弄出一套透明的琉璃瓶,装着淡黄色的液汁。

瓶塞轻轻启开,清幽芬芳,令我感到如清晨般的舒适。

难道是玫瑰油?契丹竟这么早发明了玫瑰油。

“你喜欢吗?记得女人最喜欢这个玩意。”

“我就收下,谢谢你。”我准备接过他手中的玫瑰油。

他突然紧抓住我的手腕。

气氛古怪。

耶律休哥深深地注视着我,琥珀色的双眸,泛着一丝莫名的痛楚。

“即使我为你干了这么多的事情,想尽办法讨你欢喜,而你永远不可能会爱上我,永远不会瞧我一眼,因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你没事吗?”

他倒笑了,笑得如此黯然。

我突然害怕他的笑容,害怕他会将我强留在契丹,不让我离开。

“你就收下这瓶玫瑰油,随你怎么用。”说罢,他头也不回,直接掀帐离开。

我轻叹,叫如云端来一盆热水,彻底洗去‘佛妆’,再到外面深深呼吸。

北风虽冷,一缕阳光,已使我的内心涌起丝丝暖意。

就算我孤身一人,也可以照样过得很好。

冬天是如此的漫长。

我开始学习契丹文,而萧燕燕永远不给我一个答复,每次我想提出想离开契丹的要求,她却忙着处理后宫事务,就这样拖延到夏天。

草原赛马,歌舞助兴,正是契丹人最喜欢的季节。

耶律贤拍手下令。

五名契丹武士立刻上前拉住黑布的两角。

黑布就滑落地面,露出一只粗铁打造的大囚笼,竟藏着一只呲牙咧嘴的东北虎,它纹色黑黄白,健壮威武。据说,这是他亲自打猎捉来的东北虎。

萧思温起身恭道:“主上很能干,臣等自愧不如。”

耶律贤哈哈大笑,说他还真讨人喜欢,又说打算去阊山狩猎,令萧思温等人随行,同时叫萧海只、萧海里负责他们的狩猎事务。至于契丹政务,就让萧燕燕一人负责吧。

萧燕燕身着后服,头戴凤冠,不似往日天真烂漫。

最终,我尴尬地问了这一句话:“你过得还好吗?”

她的眼中泛着一丝泪光,却笑道:“主上对我非常好,好得令我不敢辜负他。”

气氛一下子冷场,我只好让如云赶紧端奶茶。

“皇后……”

“皇后?没想到,你也畏惧我?不再把我当成朋友?”

“我……”

“过段时间,我安排让你离开这里,绝不食言。”

黄昏落日,茫茫草原归于寂静中,黑夜姗姗来迟。

不知为何,我的右眼皮老是不停抽搐,看来,我得在木桶里放了几滴玫瑰油。

换上新装,我立即精神奕奕。

如云却告诉我,外面出了大事!

耶律休哥一脸沉痛,缓缓道:“前一段时间,萧宰相随皇上狩猎,遇刺身亡……”

②萧思温死了?我一时惊诧。

“现在,皇后因宰相之死而深受打击,连主上都不愿见一面。但皇后身怀六甲,又不吃不喝,终究不是办法。主上也焦急万分,让我求你帮他一个忙,开导皇后,让她服膳,不要虐待自己。”

“我明白了,烦劳你带我去一趟。”

“如果你能让皇后重新振作,主上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那先等燕燕重新振作之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①契丹妇女涂的黄色面膜为栝萎,属葫芦科植物,根可做淀粉,名天花粉,果实色黄,果仁多脂,因这种面膜涂面如金,是为“佛妆”。宋朝彭汝厣诗赞曰:“有女夭夭称细娘,珍珠络臂面涂黄。南人见怪疑为瘴,墨吏矜夸是佛妆。”除面膜外,契丹人炼制的化妆品-玫瑰油也有独到之处,〃其色莹白,其香芳馥,不可名状〃,作为礼品送给宋廷时,每次只送一盒。宋徽宗时,用金钱收买辽朝使者,询得制作秘法,才仿制成功。

②萧燕燕成为皇后,萧思温被杀身亡,其时间要等到很多年之后,蘑菇只是下笔提前让它们发生而已,是为了给下文铺垫,不太考究真实历史。

欢乐碎片

月色朦胧。

宫帐里人影绰绰。

我望向面前的辽国皇帝。

耶律贤微微抬眸,说道:“皇后怀的可是未来的太子,朕不想让她有所任何闪失。”

“敢情,你是把她当成你的生育工具?”

耶律贤呵呵一笑:“朕对皇后的好,众所周知。”

“对了,耶律休哥曾提及你能帮我实现的任何要求,不知是真是假?”

耶律贤听到这句话,面上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

大家还是小瞧了他,否则他绝不会登上帝位。

“只要你能劝燕燕进膳,朕就能满足你的三个要求,决不出尔反尔。”

“好,事后我只希望你永远不要食言。”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推开厚重的鹿纹毡帐。

两人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萧燕燕在窗前怔怔地望向一轮明月。

“我一直相信你绝不会被眼前的灾难所打倒的。”

她的身躯一动,泪水夺眶而出。

我扶起萧燕燕坐下,叫侍女们端来一盘蜜饯果脯。

“别忘你肚子里还怀着小宝宝,有四个月了,我还想做他的干娘。”

萧燕燕蓦然抓住我的手腕。

“你刚才说什么?小宝宝?你的意思是说我有了孩子?怀孕了?……”

眼见她如此憔悴,我心中一痛,遂强作欢颜,认真点头。

“我多么希望能跟韩德让生孩子,但这愿望已经遥远了,再也不能实现了……”

她站在窗前,好似圣母下凡,脸上弥漫着温柔的笑意。

“我在有生之年,必要掌权,将所有反对我的人全部踩在脚下。我这辈子只能相信权利!因为权利才能保护我最想保护的人。”

萧燕燕的语气含恨,双手紧攥,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突然好难过……

权利,难道能真正扭曲人的性格?

“我身怀六甲,又没有一个可靠朋友,你……能再为我再逗留几个月?”

我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燕燕,你多虑了,我来此不是跟你告别,而是劝你进膳。据说你好多天都没进膳,你不想吃没关系,但别忘你肚子里的宝宝要吃东西啊。”我轻声道:“你听听,你肚子里的宝宝正挨饿,埋怨你为什么不给他饭吃呢?”

萧燕燕扑哧一笑。

吃饭间,我谈起自己的过往,却不提李煜与辽国使者的来往。

“其实,你爱上他是没错的,只能怪他是你的姐夫,不该让你和他之间藕断丝连。”

我笑了笑。

她的眼眸一暗,冷道:“对了,我已派人通知耶律休哥,不必让他等候你。”

我大吃一惊,问道:“那……于礼不合……”

萧燕燕笑道:“我们这些契丹人,就是没有你们汉人这么多的规矩。”

就这样,我一直逗留在她的帐篷里,耶律贤见了我,也是一脸阴沉。

秋天,又是狩猎的好季节。

我写了一张又一张的信封,却投进火盆里,看着它们慢慢地化为灰烬。

我却未注意到萧燕燕的一双纤手,搭在我的双肩。

我吓了一跳,立即扶起萧燕燕,慢慢坐回柔软的毡座。她大腹便便,衣饰宽松,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笑道:“如果是男的,他必须成为大辽皇帝;如果是女的,我会让她找自己最喜欢的驸马。”

侍从掀帐,送来一大堆文书,放在矮桌上。

我惊愕地道:“你怀孕了,不能操劳这么多的事情。我反对!”

萧燕燕的眼中闪着一丝诡异,笑道:“主上肯让我帮他处理朝政,已是对我最大的信任。再说,我无所事事,帮他批阅奏章,辛苦一点是没关系的。”

“他凭什么让你这么辛苦,自己却逍遥快活……”

“不许去!”

“你……为什么……”说实话,我有点不理解她的行为。

萧燕燕笑道:“没事,我只是批阅奏章,又不是搬东西。你尽管放心好了。”

我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急着批阅奏章,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去找耶律休哥……”同时,补充后一句话:“我找耶律休哥,只是向他讨要几瓶玫瑰油而已(奇*书*网。整*理*提*供)。”她就松了一口气,喜逐颜开:“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另外我派人保护你,免得有人寻机作乱。”

某侍女不小心打碎了花瓶。

谁知,萧燕燕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回答:“送入红帐。”

我眼中一愕。

某侍女是耶律贤的心腹,对耶律贤敬若神明,又奉命侍候你,而你的命令是如此轻描淡写,如此残忍,却害她饮下自己的苦恋,毁了正常的人生,终生痛苦。

萧燕燕,你果然变了。

昔日天真烂漫的你,已经一去不返了,再也回不来了。

厚重的白云轻飘飘,好似旋转,我仿佛看到了李煜的笑脸,不禁抓起地上的东西,却发现的是一簇枯黄的植物。

短短数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令人措手不及。

我呢?从何地来,就回何地去。

虽然,我与萧燕燕相处的日子还不算短暂,但是,我心里清楚,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萧燕燕,而是掌控大辽朝政的皇后。

契丹土地,万物蒙上一层厚厚的冰霜,莹白醉人。

晨曦升起,我独自走到白桦林,驻足。

昔日的金黄灿烂,转瞬间,已是十里长道,玉树琼花。

密密麻麻的树枝之间,挂满了洁白晶莹的霜花。

这便是雾凇,以前在读大学时也见过。

太阳升起,天空碧蓝,山地白茫茫一片,犹如被尘世遗忘的仙境。

突然,有一缕不和谐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打扰了我的冥想。

耶律休哥喊道:“皇后刚才生了一个女儿,主上让你赶紧回去吧。”

真的!?太好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宫帐里,萧燕燕躺在毡被里,享受初为人母的喜悦。

耶律贤深情地注视着她,握住她的手,与她的目光彼此纠缠。

我终于出现了。

众人回头望向我,有诸多表情。

萧燕燕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看孩子。

侍女抱来一个粉嫩嫩的婴儿。

我仔细瞧去,她正朝我绽开一丝天真的笑容,如同暖暖的阳光,拂过心底。

“现在,你想好了名字吗?”

我的左手从腰兜中摸出一面冰凉的东西,正是一面镜子,背面正是银色的鹿纹。

我已经想好了。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咦?敢问,是什么名字?

银镜公主。

众人纷纷称好,萧燕燕满足地闭上眼睛。

银镜公主,降临人间,注定了她最尊贵的一生。

蓦然间,我记起银镜公主是杨四郎的妻子?

我心中五味夹杂。

耶律贤把我叫到另一个帐里议事。

耶律贤童年时曾遭遇一场噩梦,致使身体脆弱,却爱上萧燕燕,又设计让韩德让远走外地,可惜,他却没想到,他一死,萧燕燕和韩德让就整日厮守,共同治理辽国,不顾礼法,竟让他的孩子认韩德让为父。然而,他们死后还葬在一起,实在让人无言。

耶律贤淡淡道:“想不到,你在燕燕的心中竟是如此重要,朕还以为她最依恋的人只有萧宰相和韩德让。”

我心念一动,回道:“你找我讲这个,不是为了这个?”

“朕就该实现了你的三个要求吧。”

“大辽皇帝果然快言快语!”

我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的第一个要求,便是离开契丹,任何人不许捉我回去。”

“没问题,第二个呢?”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二个,让你下令捉拿杀害萧宰相的凶手,哪怕是你的亲信。”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他的眉头微皱,却不得不点头。

“第三个……”我淡淡道:“你的金牌。”

要知道,金牌是贵重之物,除非是功劳赫赫的贵族大臣,契丹皇帝是不会随便赏人。

“你这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让朕给你?”

毡门被掀。

萧燕燕惊讶不语。

耶律贤柔声劝道:“皇后,你刚生产完孩子,不宜出来活动。我让她们扶着你回去……”

萧燕燕看着我,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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