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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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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爱的是韩德让,别人偏偏喜欢你,你在两者之间会如何选择?

萧燕燕难以置信地望着我,嘟囔道:“你……你还是忘不了你的那个心上人?你的心上人若是真的这么爱你,他为何让你独身漂泊,流落此地?我看,他根本是负心汉,根本都没想过你。我劝你你还是别想他。”

“或许,我是中毒了,爱上了他,已经无药可救。”

“对了,你的心上人叫什么名字?”

我静静地看向她,终于说出心上人的名字。

“鲤鱼?这名字怎么这么怪?不明白你到底看中他的哪点?”

我啼笑皆非。

萧燕燕居然听错了名字,最妙的就是把李煜念成鲤鱼。

“我说的是李煜,而不是鲤鱼。”我纠正她。

“鲤鱼就是鲤鱼,他是负心汉,随我怎么叫。”萧燕燕嘟囔着。

传说中的萧太后,居然有这么可爱的这一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定的伴侣,或许是上天的安排。

我轻轻饮下一杯酒,喉咙如火焰一般地疼,随即,从心里一点一点泛起暖意。

萧燕燕吹起笛子,乐声悠扬,抒情而悲壮。

辽穆宗又赏给她诸多黄金,让萧思温心花怒放,更引起她姐姐的愤恨。

篝火中,人声欢娱。

我的视野渐渐模糊了,恍惚出现着我幼时在南唐领土所见的光景。

“我再过几个月就要回南京。”

杯中突然荡起一圈涟漪。

“什么时候带我和舒霁一起去南京?”

他们的话刚才呛到了我。

我是不是听错了?他们要去南京?

南京不是李煜所在的金陵么?难道他们要侵犯金陵?

不,我要阻止他们。

“你们不可以去南京,那是汉人的土地。”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乱说?”

萧燕燕听到我的这句话,脸上阴晴不定。

“南京本是汉人的地方,我并没有乱说。”

“住口!”

萧燕燕打断我的话,道:“你凭什么说南京是你们汉人的土地?”

“难道不是么?南京本是我们汉人的土地。”我毫无畏惧,迎向他们的目光。

“你……”

萧燕燕迅速抽出毡房里的一把腰刀,寒光粼粼,直接搭在我的脖子,再次重复道:“你再说南京是你们汉人的土地,我就杀了你。”

我傲然说道:“我不会让金陵沦为契丹的附属地。”

“燕燕,你要冷静点……”

韩德让劝萧燕燕放下腰刀,又看向我,叹道:“舒姑娘,你都听错了么?南京并非金陵,而是幽州。”

原来,古时南京,并不是现在的南京。

等等,他说什么?

幽州?难道是传说中的幽云十六州?

柴荣与赵家兄弟最大的梦想,就是收复幽云十六州。

历史上记载,当年柴荣北伐,兵马直逼幽州城下,要不是萧思温苦劝辽穆宗亲临前线去鼓励士气,加上柴荣中途染病去世,恐怕幽云十六州已经不保了,可惜辽国也失去了瀛、莫二州及附属城池。

萧燕燕转头逼问我:“你是不是奸细?快说!……”

我冷嗤一声,轻笑道:“如果我是奸细,耶律休哥早就杀了我。”

“我看耶律休哥八成是贪恋你的美色。”萧燕燕依旧不依不饶。

“契丹皇帝曾说过,‘幽云十六州本是汉人的领土,丢了也没什么,反正算是还给汉人的,现在让他们拿回去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对么?”

萧燕燕的腰刀,蓦然用力。

我的脖子隐隐有一丝疼痛。

“你是谁?”

韩德让静静地注视着我。

①“要不是石敬瑭向大辽称臣,割让幽云十六州,让汉人沦为亡国奴,背井离乡,更让汉人与契丹人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虽然,我知道幽云十六州对辽国很重要,但对汉人同样重要。也不想想,幽云十六州本是汉人的土地,只是被大辽占领已久,难怪,你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南京是大辽领土。”

我暗暗吸气,接道:“抚心自问,其实,自己的土地,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你一派胡言!我要杀了你……”萧燕燕怒吼道。

“总之,我永远不后悔我自己的立场。”

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萧燕燕突然松开手,一把腰刀掉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声音。她眼中含泪,喃喃地说道:“你为什么偏偏是汉人?如果你是契丹人,该有多么好……你……你让我太伤心了……”说罢,她掩面奔出。

韩德让长叹一声,“舒姑娘,其实,我也明白你的心情,只是我韩家三代一直为大辽尽忠,实在不愿为所谓的国籍之别而背叛着优待我家的大辽皇帝。告辞了。”

我不禁怅然,难道是我真的错了吗?

两国之争,我与他们都有自己的立场,彼此不能理解。

或许,我是坚定维护汉人立场的人,却不能体会到他们的心情。

塞北草衰,泛着枯黄的色彩,大雁们在碧空如洗的苍穹间翱翔,整齐排列。

牧女便迎上去问候,叽里咕噜。

耶律休哥站在我的旁边,又翻译着牧女的话,说她叫如云,感谢我救了她弟弟一命,希望能够招待我一顿饭。

她弟弟?

我一时想不出。

耶律休哥笑着提醒我,要不是我三言两语激起辽穆宗杀了最可恶的女人,恐怕,她弟弟早成了辽穆宗的盘中餐。

好,我就去。我的心中竟泛着一丝暖意。

“其实,如果没有所谓的皇族,他们或许会活得更加丰富多彩。”

耶律休哥不以为然地接道:“如果没有大辽皇族,这里早被你们这些汉人践踏了。”

“拜托你了,‘践踏’这两字貌似用词不当。”我怒瞪他。

耶律休哥笑道:“我一直不信,你会一直爱着那个懦弱的文人。”

“或许,你我的身份,已经决定了价值观的不同。”

“是吗?”耶律休哥捧起我的脸庞,认真地看着我。

我心知不对,欲退避,然而他已缩手,招呼如云不必再端肉,我们已喝足饭饱。

那个契丹小孩抱住我,一脸天真,将来长大了就要娶我为妻。我忍不住扑哧一笑,摸着他的脑袋,说等他长大后,我就老了。他开心笑道:“你这么美丽,永远不会衰老。”

听到小孩子的称赞,我的内心里其实还是喜欢受用的。

转身间,听见那个契丹小孩要拜耶律休哥为师父。

耶律休哥一脸冷漠。

“你想拜本王为师父是可以的,但必须接受本王为你改姓。”

契丹小孩迟疑地看向他姐姐。

如云点头道:“他愿收你为徒弟,也是我们的福气,改了名字也没关系的。”

“好,徒儿在此拜你为师父。”

小小的脸庞,眼中洋溢着倔强的光芒。

“耶律斜轸,你给本王立下毒誓,日后你必定忠于契丹及主上,愿做最坚固的镔铁,追逐太阳,绝不做懦夫,更不能轻易言输。”

“是!”

耶律斜轸?

想不到,他变成耶律休哥的徒弟?

日后,他们的合作,将来使宋军闻风丧胆,溃不成军,当然是后话。

耶律休哥深深地瞧了我一眼,说他找到很美的地方,相信我一定会喜欢的。

我狐疑地瞧了耶律休哥一眼。

他苦笑道:“如果我真的要为难你,就不会费尽心机要带你去。”

大海般清澈的天空,泛起朵朵祥云。

时间犹如凝固的钟表。

银白色的树干,地上铺满着金光灿烂的叶子,梦幻得令人感到极其不真实。

原来,他所说的好地方,竟是白桦林。

我嚷着要跳下马,耶律休哥笑了笑,扶起我,让我一次玩个够。

我躺在金叶堆上面,闭起眼,舒服地叹道:“秋天是最美的季节,也是我诞生的时候,如果能一直躺在这里,我该有多么开心。”

耶律休哥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

夕阳下的白桦林,可以让我忘却以前的悲伤。

耶律休哥怔怔地注视我,叹道:“不知为何,我隐隐感到你并不属于这里,仿佛是天上的神女,随时会离开。”

我心中一酸,脸上泛起一丝浅浅的微笑,望向他。

耶律休哥突然惊呼一声,我掉头一看,一头麋鹿竟出现在白桦林。

作者有话要说:①石敬瑭,五代十国有名的“儿皇帝”,他向辽国称臣,还割让幽云十六州,成为中原汉人的一大恨事,声名遗臭万年。

夜风呜咽

耶律休哥弯弓搭箭。

①“嗖”的一声,麋鹿惨叫倒地。

一群幼小的麋鹿涌到麋鹿的旁边,它们怯怯地注视着我们,眼中含泪,清澈明亮。

我拦住耶律休哥,说道:“麋鹿也是契丹的神物。”

耶律休哥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慈悲?”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给麋鹿的伤口敷上药粉。

最终,母麋鹿带着幼麋鹿勉强走路,回头时还朝我们投了几眼。

耶律休哥脸色微怅:“舒霁,你变了。”

“有吗?我不觉得。”

“大半年了,你真的变了很多。”

“时间长了,人难免会有一些变化吧。”

他看向我,轻笑道:“对了,你最近好像和萧燕燕闹了别扭?”

“呵,我与她争来争去,不过就是国土上的问题,不值一提。”

耶律休哥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心里最终挂念的,还是你们这些汉人的事,难道这里永远无法吸引了你?甚至,我们不如你心上的汉人朋友吗?”

“其实,这里很好,你们又对我如同亲人。只是,我久未回乡,心里还是有些想念着江南的一草一木。”

耶律休哥吹哨。

一匹枣红色的马,扬蹄奔来。

耶律休哥把我抱到马鞍上面,一手牵马,放开喉咙,唱道。

黄沙风卷半空抛,云重阴山雪满郊。

探水人回称帐就,射雕箭落着弓抄。

鸟逢霜果饥还啄,马渡沙河渴自跑。

占得高原肥草地,夜深生火折林梢。

我惊愕地问道:“这是你做的诗词?”

“不是。”

他自嘲一笑,道:“这首诗已在大辽盛行一百多年……”

我恍惚地说道:“不知这首诗是哪位诗人写的?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拜访他。”

行至中途,我眼尖,发现前面有一簇繁盛的花丛,好似牡丹,吐蕊妖娆。

“前面是什么?”

他漫不经心道:“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

一缕蛋黄般的阳光,淡香氤氲。

繁盛的花丛,圆椭状的白瓣,翡翠似的枝叶,扎根在荒芜的沙漠里,焕发生机。

“夏天已过去,而‘将离草’居然顽强生存,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它应该是芍药。”

“芍药?”他一头雾水。

“它的花语……”

我突然住口,有些事情还是最好不要说破。

耶律休哥回头向我笑了笑,道:“那么,你看够了吗?要不要摘几朵回去吧。”

“不用了。”

最后,我拍拍手上的尘土,遂跟着耶律休哥回去。

回头一看,芍药花在夕阳下隐隐有一丝寂寞。

下马之后,萧燕燕居然朝向我张开一个大大的拥抱,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她?害得她和韩德让一直着急,差点骑马要寻找我。韩德让看到耶律休哥,眼中一怔,遂笑道:“幸好有你在。”

“上次是我的不对。”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内疚,说道:“你脖子上的伤口,痛吗?”

得饶人且饶人,再说,她根本不是故意划伤的。

“早就不痛了,今天,如云请我和耶律休哥一起喝奶茶,感觉很悠闲。”

“太好了,我真的很开心!”她又到韩德让的身旁撒娇道:“你说得对,她不可能为这事而和我反目为仇。”

“对了,你们身上是什么香味?”

“我们救了麋鹿这一命。它们就围到我的旁边逗留一会,然后走了。”

耶律休哥不以为地耸肩。

不远处走来一个耶律贤。

他身着褐裘装,依旧贵气十足。

我听不懂契丹语,就直接无视他们,遂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冥想。

我却听见耶律贤慢悠悠地说道:“据探子来报,江南国主之母,光穆皇后在前一段时间病故……”

钟太后死了?我还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遥想南唐一别,回想钟太后的音容笑貌,今日生死相隔,再无相见的机会。

眼前的黑暗将我深刻包围,心中的哀愁无以排遣。

毡门被掀开,露出一片微弱的灯光。

萧燕燕惊讶地问我:“对了,你怎么了?……”

我却力不从心,差点跌倒。

“你找我有事吗?”

“我们一起骑马出去烧烤。”

她直接拉起我的手,往毡门奔出。

挥鞭驾马。

前面有一汪沙漠,据说是通向北汉中原的地方。

因此,我们骑马旋止,然后寻找位置。

韩德让已经射中了好几只兔子,笑眯眯地向我们这边走来。

耶律休哥等人支起木架,用石头擦火,一团熊熊烈焰噼啪跳跃,肉香飘荡,耶律贤则在一旁沉思不语。

“你们最近怎么一脸萎靡不振?谁招惹你们?”

耶律贤幽幽道:“我只是想起我的父皇而已。”

萧燕燕拍了拍他的肩头,怜悯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未能忘掉这件事情。但它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记在心中,好吗?”

韩德让看着他,“贤宁王子,当初的火神淀之乱,逝者已去,凶手已得到伏诛。”

耶律贤的眼中闪了一丝诡谲的光芒,笑道:“你们倒是天生一对,很好,很好……”

我说:“我身上有些不大舒服,你们慢慢聊。”说罢,转身走远。

我躺在沙漠里,只感到一丝噬骨的冰凉。

穹庐间的月亮,很静很圆。

耶律休哥走来,如我这般放开一切,躺在我的旁边。

“你是不是想起了江南的一切?”

我仍旧望着圆月,轻声道:“你有没有失去亲人的感觉?”

他眼中一愣,遂点头道:“我父母早过世了。”

最终,我还是坐起,喃喃地道:“最近得知一位故人病逝,而我却永远见不到她……或许,我在他们的眼中一直是自私、淡薄的人……但,你知道吗?我实在不敢见他们……只是她对我这么好……我居然不知道她的病这么严重……”

耶律休哥长叹一声,猿臂轻揽,怀中的我,终于哽咽。

风来了,我的呼吸终于平静了。

耶律休哥看了看我,慢慢伸出手,替我抹去脸上残存的泪痕。

“你伤心时,可以借我的肩膀,让你哭个够。”

我轻轻地扬起下颌:“不,我的悲哀,与他一相比,只能是渺小、微不足道的。”

耶律休哥灿烂一笑:“你想通了。”

“走。”我回以灿烂一笑,心中竟放松起来。

耶律休哥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而他的这席话必使我永铭内心。

回到原地,萧燕燕着急地问道:“这么久啊……我们等得好着急……”

耶律休哥似乎感到此事不对,遂狐疑地看向韩德让。

韩德让急道:“萧侍中大人刚才派人报信,说主上驾崩。贤宁王子闻讯,已经带着南院枢密使高勋和飞龙使女里及千名铁甲骑兵,连夜奔到黑山。他临走之前说来不及通知你,只希望你赶快稳住八部大人,不要节外生枝。”

“明白,我去稳住八部大人。”说罢,耶律休哥立即跳到马上,一抽马鞭,已绝尘而去。

辽国,腥风血雨……

作者有话要说:①麋鹿,俗名四不像,珍稀动物,体有异香。

点点痕迹

黎明前的寂静。

“我想,贤宁王子该到达了黑山吧。”

“是的,贤宁王子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大辽皇帝。”

号角突然鸣响。

萧燕燕脸色大变道:“难道,他们……”

不一会儿,她复而返来,一脸欢快道:“爹和贤宁王子,他们都回来了。”

帐外堆集不少人。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隐藏于人群中。

耶律贤在文武大臣的前呼后拥下,来到柴坛下,准备接受册封仪式。

八部大人的脸色复杂,却不再反对。

耶律贤命侍从到众臣面前宣诏。

“朕本无德能,奈何先皇逢此大祸,凶手不知去向,朕不得不勉力接位,日后必将赏罚严明,有功者升官,有罪者黜而弃之。尔等愿听朕的差遣吗?”

萧思温一脸沉重,补道:“先皇昨日被杀,对大辽无疑是噩耗。所幸,主上本是辽世宗的儿子,臣惟命是从!”

耶律休哥身着戎装,拱手道:“臣愿意替主上效劳,为大辽尽忠!”

韩德让也跪拜道:“大辽降神主。”

全场一片欢腾。

萧燕燕睁大眼睛道:“你真的好厉害,居然猜中了他必定成为皇帝。”

我沉默不语。

耶律贤看向太阳,起誓接受皇位,大家在柴堆下参拜效忠。然而,他命令侍从把一块大石头直接埋在地下,封石以志之,再点燃柴坛。

一团火焰燃出缕缕黑烟。

他再拜前面的黑色棺材,正是辽穆宗的灵柩。

突然,有一声不和谐的音符响起。

“慢着!臣有个不明白的问题,欲问主上和岳父。”

说话的正是苏萨克的丈夫,好像是赵王喜隐。

“放肆!新皇在此登基,轮不到你说三道四。”耶律休哥按剑而立。

耶律贤淡然一笑:“没事,你说吧。”

“岳父作为先皇的随侍重臣,首先该想到下令追捕弑君凶手,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却派你来继位。据臣所知,耶律氏中有资格问津帝位的人并不在少数。呵,大家只顾让主上登基,追查刺杀先皇的凶手下落倒成了不要紧的事。还有,你在黑山已登基过,何必又在这里大肆庆祝,岂不是地里无三百银?”

萧思温冷道:“国不可一日无主,新皇的父亲正是亡故多年的辽世宗,又是辽太祖和述律皇后的孙子,身份尊贵,是正统继承人。大辽皇位,该由他去坐。”

赵王喜隐咬牙切齿,他身旁的契丹男子则慢悠悠道:“那么,是我们的不对,请主上不要介意。”

“还是齐王罨撒葛懂得时务。”耶律休哥不屑讥讽。

众人脸上一凝,我与萧燕燕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耶律休哥摔掉了酒囊,黑压压一片铁甲兵涌到这里,严阵以待。

胜负已分。

“还有人不服?”

耶律休哥从腰襟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剑面泛着耀眼的光芒。

赵王喜隐与齐王罨撒葛,他们面面相觑,透出怯意,最终跪在地上。

“既然大家毫无异议,我们从此对主上忠贞不二!”

终于,耶律贤在众人的拥护中登上了帝位。

“辽主万岁……主上万岁……万岁……”众人依然呼喊不绝。

韩德让、耶律休哥等人不再找我们一起骑马游玩,反而忙于国事,于是,我与萧燕燕闲来无事,遂坐在毡房里闲聊,谈到我今日的来意。我迟疑一会,最终说道:“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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