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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家里钥匙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穆安丽。
他赶紧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来到客厅,果然看见穆安丽坐在沙发里。身后站着四个身强体壮的保镖。
穆安丽已经快五十了,但面容却显得很年轻,看起来像三十出头,她一身宝石蓝的长裙,脸上的妆容十分精致,黑色的长发完成一个很高的髻。看起来更像是要去参加一个舞会。
其实她刚从一个舞会回来,车辆途经儿子的公寓,便上来看看。
“你怎么来了?”穆何冷冷地说道,丝毫没有见到母亲时应有的喜悦。
“我来警告你。”穆安丽和他针锋相对。
“有劳你了,我最近可没闯祸啊。”穆何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沙发垫很快就被他头发上的水珠润湿了。
“你当然会听话,可是你的猪朋狗友却不一定。”穆安丽笑道,嘴角只轻轻一扬,神态和穆何很相似。
“你什么意思?”
“那个齐晖,他惹了不好惹的人,你跟他这么熟,只怕会吃亏。”穆安丽依旧微笑。
“齐晖怎么了?”穆何听到齐晖的名字,精神开始集中。
“齐晖是没什么,可听说他养了一条狗,这条狗可不得了——光陈的陈五,丁行雨,还有成不了气候的金禾都在找他。”穆安丽又顿了顿,“只有他们的老大一人被蒙在鼓里。”
穆何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你是说那个黄拾?”
“黄拾?这名字倒挺有趣。”
“穆安丽——”
“你叫我什么?”穆安丽眼睛对上穆何。
“妈——”
“乖儿子,这几天跟齐晖保持距离,估计有几拨人要开始动作了,你不要掺合。”穆安丽说着就站起身来,“记得把头发吹干了再睡觉,还有——别染头发了,你浅发色挺好看。”
穆安丽挨着保镖离开,穆何还愣愣地坐在沙发里。
乔振彪坐在铺着虎皮的藤椅上,神色有点不自在,他手一伸,在旁边给他扇风的年轻姑娘就把一杯茶递到他手中。
他缀了一口茶,紧皱的眉头这才开始舒展,继而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乔振彪长得很高很壮,眉毛是凌厉的剑眉,眼睛底下有刀疤,是年轻时候跟人拼杀留下的纪念品,现在他已经快六十了,可是仍旧威风凛凛。
“老大您有心事?”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帮乔振彪空了的被子再续满茶水。
中年男子个子不高,但气势很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手里的茶壶。
“不知道下面的人找到夏元了吗。”乔振彪说着,又喝了一口茶。
江夏元失踪已经很久,竟没人能找到他,枉费自己是光陈组的老大,手下好几万,遍布全城,竟然连个人也找不到
找不到的原因有几个,其中之一就是江夏元已经死了。
可是他究竟为何而失踪?竟没人能给他说明白了。
“放心吧,老大,只要一找到江公子,自然有人来禀报。”
“嗯,陈五,你办事我放心——”乔振彪睁开眼睛,对上陈五忠心耿耿的眼神,“其他人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我就放心了。”
“老大你真是过奖了,日后江公子回来,还是您的得力助手。”
“我倒是不在意,只是怕秀彬想着夏元这孩子。”
“大小姐很喜欢江公子。”
“陈五你也看出来了?”
“不,是底下有人议论,我怕说出来惹您不高兴,便没说。”陈五声音嘶哑而又有力度,说着这些奉承的话,竟然没有半点虚假的感觉。
“哈哈哈——看来是众望所归,等找到夏元,就给他们办喜事如何?”乔振彪心情大好,不由得从椅子里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一切听老大安排——”陈五也跟着笑,他的表情和颜悦色,内心一声冷笑——
江夏元,你躲了这么多时日也该玩够了。
也该到了上西天的日子。
15突如其来的横祸
黄拾站在公寓前面,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衫。
他抬起头望着六楼的阳台。
“齐晖——”
“嗯?”齐晖抽着烟,靠在栏杆上。
“我今天发工资了。”
“哦。”
“你下楼,我带你去个地方。”黄拾兴冲冲地朝楼上的齐晖招手。
“嗯?算了吧,我一周才两天假日。”他掸了掸手里的烟灰,右手支起来摸着下巴,有点胡渣,今天还没刮胡子。
只穿着背心短裤,露出结实的肌肉,头发还没梳理,他已经睡了一整天,肚子开始饿了。
楼下的黄拾呢,倒很兴奋,他的康复能力很惊人,手上的伤很快就好了,第三天就要求去工作,陈春香倒是很疼他,不让他干重活,这让店里其他人很眼红。
陈春香就揪着那些哼哼唧唧的人的耳朵,一个一个的骂。
“你有黄小哥的长相吗?你有黄小哥的身材吗?你有黄小哥的好脾气吗?没有?没有你还磨叽个啥,快点去干活!”
最让齐晖觉得意外的是那天晚上他们从不夜城逃出来以后,这几天竟然过的风平浪静。
所谓的心狠手辣的陈五,莫非只是流传的?
他根本不知道,光陈警局这几日突然加大对各种夜总会、酒吧、K厅的检查力度,抓了不少人,贵哥他们即使想要有所行动,多少也有些顾忌。
这么做的人当然是方超。
他没有实权,只能打了个电话给他叔叔。
叔叔方局长接了电话,嘴里笑骂道:“又是齐晖那个混小子!”很快就派了一队警力过来,时刻监视着光陈组的行动。
生活如此平静,甚至让齐晖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黄拾,我饿了,快上楼煮饭。”齐晖叼着烟,优哉游哉的说着。
“齐晖我带你去吃饭好吗?”
“嗯?”齐晖半信半疑地看着下面的黄拾,“你说真的?”
“真的。”
“我要吃顶级的。”
“好。”
“好个屁啊,你有钱吗。”
“陈太太多给了我一个月的工资。”黄拾笑答。
让黄拾请齐晖吃饭,这主意也是陈春香出的,起初她看见愁眉苦脸的黄拾,还以为他有心事,心花怒放的过来开解,最后才知道原来是和那个死人齐晖的生活状态不够亲密啊。
亲密?陈春香思考了五分钟也没能明白是个什么意思,想了想,就怂恿黄拾带齐晖去吃饭。
店里的收银的女大学生也笑着说:“吃晚饭就去看电影把,多有情调啊。”
陈春香听了,一直没能缓过神来。
“春香那老太婆那么吝啬,平时催房租跟催命一样,她怎么舍得给你双倍工资。”齐晖站在楼上质问黄拾。突然,他眼睛滴溜溜一转,一个邪恶的想法就涌上了心头,“黄拾,你是不是跟那个陈春香有什么?”
“什么?”
“这么说吧,她平时摸你吗?”
“有。”
“哈哈哈哈哈——这老太婆,果然想老牛吃嫩草。”齐晖在楼上笑得岔气,几个经过的路人忍不住抬头顺着黄拾的视线张望了一下。
“黄拾!”齐晖在楼上朝他喊:“你告诉陈春香,以后不许摸你,你是我的小狗不能随便让其他人欺负了,知道吗?”
他这一喊,从一楼到五楼的窗户哗啦啦的都打开了。黄拾站在公寓前,顶着其他住户和路人的惊诧的眼神,听话地点头。
齐晖难以忍受黄拾身上那件粉色的衬衫,催着他上楼换了,两人这才慢腾腾的下楼。
齐晖新入手了一辆摩托,跟穆何那辆没得比,主要是为了上班方便。但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第一次开着摩托车上班的时候,校长看着他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很快校长的目光就被女同学的尖叫声淹没了,齐晖费了好大劲才从人群里挤出来。
他们去了中餐厅,齐晖讨厌吃西餐,肉不熟,菜是冷的,量很少,吃不饱,于是和黄拾一起在店里打工的女大学生给他支个招完全都用不上了。
首先,不能帮他拉椅子。
其次,根本就没蜡烛可点。
最后,周围的饭桌上人声鼎沸,食客们敞开了肚子吃喝,一直大声而欢乐的聊着。一点也不浪漫。
齐晖难得没有喝酒,他要开车,还要载着黄拾满大街跑呢。
接着黄拾说要去看电影,这也是女学生给他提的建议。齐晖认真地看了他许久,这才问道:“你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回家看电视。”齐晖平时在家里把电视机开着,自己却不看,也不允许黄拾换频道。但自己可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啊,黄拾你那么空闲什么时候不能看?
“不行,这是计划。”黄拾坚持。
“哟,什么计划?”齐晖感兴趣的靠过来。
“现在不能说。”
“啧,哪个傻逼教你的这些玩意儿。算了算了,我还挺感兴趣,就照你的计划进行吧。”
“那我们去看电影。”
“好。”
车子朝着电影院前进。黄拾当然不能说出他的计划,这个计划是女学生给安排的。
首先带着齐晖去吃饭,要浪漫的烛光晚餐。第一个计划已经失败了但不要紧,还有下一步,接着两人去看电影,要选择浪漫的爱情电影。途中,电影里的主人公情意正缠绵的时候,黄拾的手就可以悄悄地握住齐晖的手,然后条件允许就可以接吻了。
这里的条件主要是环境条件,选一个比较冷的场次,座位旁边没有其他人上佳。
最后两人感情升温,到了不得不爆发,不得不宣泄的关头,OK——赶紧找间旅馆… …
从此,两人过上了甜蜜幸福的生活。
女大学生讲得唾沫横飞,黄拾当时听得心花怒放。只有陈春香一直纳闷,不对啊——
“晓敏,你会不会搞错了,这黄小哥跟齐混账可都是男人啊。”陈春香问女学生。
“老板娘,没搞错,你不懂。”晓敏一脸灿烂的笑,回去跟黄拾继续商量。
一想到这里,黄拾又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让齐晖心里好生纳闷了一下。
他们到了电影院,黄拾就彻底傻眼了。
齐晖死活也不肯看爱情电影,他一边嫌弃黄拾的品味一边选了个3D电影。
一进入影厅,人次爆满,他们两个人坐在其间,时常能听到女孩子被立体效果吓得尖叫的声音。
黄拾回头看看齐晖,发现他正看着电影直乐呵呢。
计划全盘失败——
隔了好久,齐晖突然用手指敲敲他手背,叫了声“黄拾——”
黄拾心里心跳突然加速,他赶紧把手掌翻过来握住齐晖的手。
“啧,你干嘛?”齐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把身子靠过来,附耳对黄拾说道:“黄拾我渴了,去给我买饮料,我不要汽水,要果汁,还要加冰知道吗。”
黄拾只感觉齐晖嘴里的热气呼呼吹到他耳朵上,脸一下子就烧红了,他还想继续感受齐晖的体温,齐晖就退回去了。
黄拾低着头走到过道,走出放映厅。他走到影院的大厅,刚想往小商店那边走,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就走了过来。
一样的藏青色棒球衣,一样橘黄色的头发,其中一个戴了一顶鸭舌帽,但还是能看得出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双胞胎。
他们迎着黄拾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惊喜的。
黄拾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人就是当初跟踪自己的人。他集中注意力,绷紧全身肌肉,随时准备出手。
两个男孩子走过来,表情越来越高兴,一直到他们走到黄拾跟前两米左右,右边那个男孩率先叫道:“江哥——”
黄拾有点愣住了,他完全没意料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
他皱眉道:“你是谁?”
男孩表情变得诧异,“江哥你别开玩笑了,我是成乐啊。”
“我是成欢。”左边那个说。
“不好意思,你们认错人了。”黄拾说着转过身去,往商店走。
“等等啊,江哥,你别跟我们玩了,再不把你带回去,金禾哥就要发火了。”成乐跑到黄拾前面把他拦住。
“金禾是谁?”
“——江哥,你?”成欢顿了顿,“你怎么了?”
“江哥是我吗?”
“当然啦,整个光陈组,最帅气的就是江哥你了。”成乐说。
“光陈组?”黄拾开始头痛,他感觉头颅里面像被什么揪着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开,一张血淋淋的脸,一个腹部受了刀伤的男人的影像通通在他脑海内回放,他手里按着头部,身体开始摇晃。
“江哥你怎么了?”
“你说我是江哥,那我原来叫什么?”黄拾按着头,靠在大厅的柱子上,成欢过来扶他,被他一手推开。
“你叫江夏元啊,江哥你怎么了啊?你要是出事了,金禾哥不会饶了我们的。”
“江夏元?江夏元… …”这个名字好耳熟。黄拾头开始疼痛欲裂,他听见戴着帽子的成乐对成欢说:
“丁先生说江哥可能失忆了,看来是真的呢。”
“那要怎么办,怎么把江哥带回去——”
“你们等一下,说要带我回哪里去?”黄拾听到敏感字眼,赶紧质问。
“哦,江哥——”成乐走过来,“丁先生说让我们跟你讲一些关于齐晖的事。”
“齐晖?你们想干嘛!”黄拾皱紧眉头,他脑内的影像一直在回放,可是自己却没能理清楚什么来。
“对,齐晖,江哥你看看这个,”成乐摊开手,黄拾眼睛凑上去——他只感觉一股烟雾喷洒在自己眼前,视线开始模糊,两个小男孩的嘴巴还在一张一闭的,却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在黄拾倒在地上之前,成乐过来把他扶住,接着两个人合力把晕厥的黄拾抬出来电影院,塞进了影院大门前的一辆轿车里面。
齐晖正渴的厉害,他好不容易听见身旁的位置有人坐下,赶紧把手伸过去,叫了声:“黄拾,饮料。”
“哦——原来这段时间他叫黄拾。”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齐晖猛地回头,借着屏幕的光看到了身旁坐着一个身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竟然留着一头长发。
他的模样很好看,已经超越了男人的俊美。
“喂,这位置有人。”齐晖皱眉,没好气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
“那有劳你赶紧起身然后走开。”
“不,我想我可以多坐一会儿。”
“你故意来惹事的是吗?”齐晖开始不耐烦。
“当然不是,我只是来告诉你,黄拾他已经先行离开了,你不必再等。”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笑的表情。
“你说什么?”
“我说黄拾已经离开了。”
齐晖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TM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认识黄拾?”
男人抬起手把齐晖的手扫掉,还是流露着满脸笑意,他说:
“我叫丁行雨,我来接黄拾回家——”
16意料之外的展开
丁行雨看着齐晖,仍旧一脸和颜悦色。
齐晖眼睛瞪大,“你说什么?”
“我来接黄拾回家。”
“你把黄拾怎样了?”
“怎样?齐先生,我只是让黄拾回到他原本就该回去的地方而已。”丁行雨朝齐晖笑笑,“难道你不是这么希望吗?”
齐晖神色复杂。
这个长发男是个什么东西?他带走了黄拾吗?他是黄拾的故友还是仇家?
真TM混账!
齐晖腾地一声从座位弹起来,伸出手抓住丁行雨的衣服把他拽起来,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你TM赶紧把黄拾给我还回来,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
“齐先生好大的火气,”丁行雨伸出右手,顺势抓住齐晖揪着他衣服的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不一定要使用武力。”
“你麻痹最好跟我讲清楚一点, 本大爷让你死的很难看!”齐晖手一松,把丁行雨往座位上一推。
意外的是丁行雨竟然站得稳稳的,并没有摔进椅子里去。
“喂,你们两个,不要挡住我啊!这可是公共场所啊,你们有没有素质啊!!”后一排的一个壮汉站起来不满的朝齐晖两人示意。
放映厅其他人也交头接耳的议论,齐晖一阵脸红,他刚想离开,却听见那个壮汉继续说:
“一个小白脸,一个死人妖,阴阳怪气!”
“你TM说什么?”齐晖转过身去,伸出手去揪住他的领口。
“干嘛!想打人啊!”
“你刚才说什么?”齐晖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不敢打啊?来啊来啊,朝我这里打!”壮汉一边说和一边用手往自己脸上指。“切,就知道你不敢,快点滚出去,别妨碍我看电影。”说完志得意满的朝周围看看,再跟他旁边的女朋友使了个眼色,“怎么样,你男人潇洒吧?”
“我打死你个垃圾!”齐晖没等壮汉嚣张完,一拳头朝着他就去了。
男人一声惨叫,手捂着嘴巴,再摊开已是满手的血。
“啊,我的牙齿!你打人,你敢打我?”他的声音已是颤颤巍巍,兴许是痛的。
“打的就是你,死垃圾,滚回你家里躲着看电视吧!”
壮汉的女朋友发出尖叫——
许多人开始被这边的骚动吸引,连前排的人也回过头来观望。
丁行雨看着眼前的骚乱,丝毫没有被壮汉侮辱性的字眼影响到心情,他一直看着齐晖,像在看着一件好玩的玩具。
影院的工作人员开始从外面进来了解情况,齐晖啧了一声,把壮汉往后一推,对方就倒在座位上哭爹喊娘。
齐晖抬起脚大步走出放映厅。
他的狗,他的黄拾不见了。
丁行雨跟在他身后,玩味地看着怒气冲冲的齐晖的背影。
“齐先生。”丁行雨叫道。
齐晖没有回头。
“齐先生?”丁行雨又跟上去,他还没靠近齐晖,齐晖已经快速转过身来,拳头就朝着他脸上扫过来。丁行雨眼明手快的用掌心接住啦齐晖的拳头。加大力度按住,把齐晖的手指骨按的发响。
我操,好痛!齐晖使劲抽回手,他看着丁行雨,这个男人看起来挺斯文,可没想到力气挺大。
“齐先生,我说了不要用武力。”
“你把黄拾带到哪去了!?”
“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当然可以不信,我并没有要求你相信。”丁行雨一个意味深长地笑。
齐晖对这种皮笑肉不笑最为反感,他心里着急,坏脾气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安全的地方?不可能,再也没有比自己家更安全的地方了。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你是陈五的人?”
“陈五?怎么我看起来像是杀人越货的主吗?”
“不是陈五的人干嘛要抓黄拾?”
哦——这逻辑?这个齐晖,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突然觉得,江夏元会对他一见钟情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只能告诉你,黄拾跟着我,远远要比跟你在一起安全多了。”丁行雨一个明媚的笑,他左手往上一扬,五个保镖模样的人便从大门口走进来。
时值某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