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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自已午饭连带晚饭没了着落,总得找个地方把午饭先解决,韩云想了想还按计划来,先去对门家看看,人回来了没有。
大门紧闭连声狗叫都听不见肯定没回来,韩云又跑去大门口,路爷爷常在的门房。
咦?怎么换一老头,不认识。韩云没敢往窗户口凑,站树上能看清里面的人,暗道自已不会这么背吧,吃饭睡觉的地没有了,时至中午自已跟小区其他人家不熟悉,不敢去蹭饭,这可如何是好?
就那点剩下的饼干和蓝莓还不够自已塞牙缝,先回去再说,韩云满心郁闷的飞回家。
把剩下的饼干蓝莓吃掉垫肚子,韩云满屋子乱转,家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这是要被饿死的节奏。
也不能完全说什么都没有,柜子里有米有面,小袋装的那种,是给自已做饼干点心用的,炒菜用的油也有,自已难道要沦落到亲自掌勺的窘境?
别饭没做成,先把自已身上的这层毛给燎了,变成秃毛鸟还怎么出去见人,这个主意显然不太现实,被韩云一举踢出脑海。
如果有钱就好了,想买什么外头都有,想法一经窜出大脑里立刻闪现曾经的记忆,对啊,有钱就行!
韩云记着段明湛放零钱的地方,一头冲进卧室,爪子抓住床头柜的抽屉把手,死命往外拉,亏得床头柜没有上锁的功能。
拉开半个巴掌宽,往里一瞧还真有零钱,韩云高兴坏了,有了钱就不用发愁饿肚子,感谢段明湛留下的钱。
一张一张勾出来数了数,都是五块十块的零钱,要是有张五十的该多好,韩云计划先去买水果,一样买一个,凑够明天早上吃的,二十块钱显然不够,一个大芒果少说也有二十。
再找找,实在不行只能适当的降低标准,不死心的韩云把抽屉里的钱全捡出来,终于在抽屉的最里边看到一张绿色的大钱。
不敢把抽屉拉得太往外,生怕一个不稳掉下去,等段明湛回来一准认为家里遭了贼。
整个身体挤进里头,弯着腰一点一点向里前进,自已的体重在那摆着,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吱嘎吱嘎的响动,挺吓人。
阿嚏,阿嚏,抽屉里有落灰,韩云被呛得直打喷嚏,好不容易到了里面,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脏不脏,爪子是没法将大钞抓住,只能上嘴刁,为了不饿肚子,洁癖算个球。
咬住钱的一角慢慢往外挪,终于出来了,累得韩云把钱放台面上后来了个大喘气。
嘴巴里一股钱的油墨味,呸呸两声,韩云飞去了卫生间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洗嘴巴漱了好几回口,总算没味了。
出去买东西钱要怎么拿?韩云不愿意再上嘴刁着,不方便不说还怕被偷,到时站在卖水果的摊位上,要表达嘴里的钱就得放下,拿爪子踩着到是可以解一时的燃眉之急,找零呢,又该放哪?
可以放在买水果的袋子里,钱那么脏,虽说自已不吃果皮,放在一起总不踏实,如果要求摊主再找个袋子包好钱放里面,干净是干净,问题人家能听自已一只鹦鹉的指挥而不嫌烦?韩云思前想后各种情况罗列一遍,决定自已找个专门装钱的袋子挂身上。
对了,自已吃剩下的饼干袋子正好,把五十无折两折塞里面,抽根绳子扎住口,韩云想到就去做,折好钱往客厅飞。
记得针线盒在茶几底下,翻了翻找到一根合适的单线,红色的挺喜气。这点线头足够长短,没有的话自已在不会用剪子的难题下,还得从线轴上截线,好麻烦的说。
全部弄好以后,抓着钱包离开,飞到就近小市场,找棵树落定,把钱包挂脖子上,视线往对面的水果摊望去,选择哪一家是关键。
找那种和气点的,又不会因为自已是一只鸟而无动于衷专看乐子,女性比较适合,男的看起来太凶,韩云的目的是为买吃的不是要跟人干架。
选了半天找准目标,捡了个没人的时间点飞到摊上,先观察一下摊主看到自已时的表情变化,还算淡定,也没有动手驱赶自已,已经算不错了。
“我要买水果,有钱。”韩云快刀斩乱麻似的开口,生怕路过的人因稀奇把自已围个严实,到时想走都难。
“你主人呢?”摊主是人年轻女性,看到一只绿鸟飞过来,一时惊奇之后没有做出驱赶的举动。
又听鸟开口说话,声音听上去像个小孩子,摊主笑了笑并往远处看了看,一般情况下宠物身上有钱,并且要求买东西,其主人很可能就在不远处。
“我要芒果一个,山竹四个,蓝莓半斤。”韩云回避摊主的问题,自已不傻有些情况没必要说得过于清楚,被有人心听了去变成活靶子。
摊主没得到回应笑了笑没说什么,跟只鸟对话也要对方听得懂才行,没有把鸟的话当耳旁风,有生意上门不论是人是鸟照做,谁还能和钱过不去。
鸟脖子上的透明小袋子里放着一眼能够辨识出来的五十元钱。摊主边给鸟挑要的水果,一边称称一边道出斤两以及价钱,不认为自已需要骗一只鸟挣那黑心烂肺的不义之财。
韩云满意摊主的配合,耳朵里听着摊主的报数,眼睛盯着公斤称上的显示,心算一遍看摊主有没有搞鬼的歪念头。
全部称好算好,摊主比较实成韩云对此分外满意,刚想把脖子上的包袋拿下来递过去,旁边冒出来个令人极度讨厌的声音。
“哪来的鹦鹉,还带着钱,不会是从别地方偷来的吧?”一名年轻男子突然走上前,斜眼打量摊位上的绿鹦鹉。
偷,偷来的!韩云怒火登时被刺耳的话引燃,眼中雷火肆意扭过头看向右侧的讨厌鬼,微垂的眼帘下满是愤恨,好想撕烂对方那张奇臭无比的嘴。
“这话打哪说起?”摊主见男子行为怀疑是来找茬的,居然不要脸的开口欺负一只鹦鹉,“这鹦鹉一看就有主,哪可能像你说的那样。”
看看那颇有心的透明钱袋,如果真是偷来的钱岂会那么干净整洁,摊主对眼前这位信口开河的年轻人印象非常不好。
“鹦鹉哪会偷钱,估计连钱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在这造谣生事,小心鹦鹉的主人找过来讨说法。”摊主一边说一边把水果整合到一个袋子里,套了两层。
韩云无视眼前二比哄哄搅屎棍的某人,眼睛肯定长屁股后头去了,哪只眼睛看见大爷像小偷,如果这里不是在公共场合,真想挠对方一个满脸开花,好叫对方知道嘴臭的下场,不看场合的乱放屁。
摊主把水果袋放到韩云面前,刚才没递出去的钱,摘下来刁嘴里递过去。
“我看看。”摊主正要伸手接钱,旁边那男的动作迅速一把将钱袋抢了去,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
“你这人怎么这样,无缘无故抢人钱,拿过来!”摊主急了,怒气冲冲跑出来要回给自已的钱。
抢钱袋的年轻人没有在抢到手的下一刻撒腿跑掉,而是一只手揣在裤兜里,一只手拿着钱袋看了看,像是在研究确认什么一样。
不等摊主上手问要,韩云当先急了,快如闪电般朝男子扑去,眼中闪着狠意,毫不留情的扑向对方的脸。
年轻男子突然作出反应,揣在裤子口袋的手飞速伸出抬手格挡,眼皮微抬入目的是冲过来的绿色身影,惊诧只在一瞬,好笑于这鸟的异常反应,难道是为了把钱袋要回去,做出了相应反击?
男子根本不把一只鹦鹉放在眼里,漫不经心大意轻敌的代价则是,伸出去挡在面前的手一阵钝痛,立时看去手背上长长一道血口子,血珠正往外头冒。
摊主被这一突然凶戾起来的鸟吓住了,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早忘记之前的初衷是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下正在上演的人鸟大战。
“嘿,小鸟爪子够利的!”瞧了眼手背上的伤,出血了得打破伤风,真是的一不留神差点破相,还好挡的快。
一击得手,韩云仍旧尤不甘心放对方一马,原是照着脸去的,被手一挡目标转移,见了点血而已,难以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知晓厉害。
韩云铁了心的要让恶语中伤自已是小偷的坏蛋好看,再次扑上去不光用爪子挠加上翅膀扇,扰乱对方的视线尽而下手。
“我说,小鸟,够了啊!”怎么就不知道适可而止为何物,年轻人被鹦鹉的凶猛程度逼的不得不正色以待,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
“还来!”两只格挡的手都受了伤,年轻人也挺生气,将手腕上的透明钱包扔给旁边吓慒了的摊主,皱着眉头对战一再向自已下死手的鹦鹉。
一旦认真起来,手上的速度加快,就连迅速绝对天生占优势的韩云不慎着了道,被对方一个弹指重重的弹在脑门上,疼得夺眶而出。
半空停滞不再上前的韩云如见仇敌般狠瞪欺负自已的年轻人,甩出无数眼刀,若能化为实质,定要将对方射成筛子。
被鹦鹉生冷的目光狠命的盯着,年轻人抓不住眼神的伤害,一个冷颤袭身,下意识搓了搓泛起鸡皮疙瘩的胳膊。
“坏蛋,坏蛋,大坏蛋。”韩云自知就凭自已这点本事奈何不了,一看就会两下子的年轻人,既然打不过,自已不会另辟蹊径想办法,大骂对方恶人先告状,谁是真正的小偷还不一定呢。
年轻人无比冤枉,自已什么时候成坏蛋了,自已被鸟抓伤属于的的确确的受害者好吗,这鸟也忒不会说话。
自已要真是坏蛋哪还用站在这里无辜被鸟挠,钱到手早跑的没影了,自已长相多正派打哪看出有当坏蛋的潜质?
自已若真成了坏蛋,世界上的好人铁定不剩几个,只不过一时好奇问两句,检查检查,这都是职业病闹的,本来也没当回事,哪曾想会闹成现在这副样子。
又不在工作时间,自已两只手都伤了,到底能不能算工伤啊?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的被一只鹦鹉打了两回脸,要是让自已那些同事知道了,非第一时间笑掉大牙不可。
第三十三章 救星来了()
韩云没占到多少便宜,在空中转圈气得就差跳脚了,恨不能划花对方的脸,尽敢无事生非的冤枉自已,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啊!”看出与自已对峙的鹦鹉有再度出爪的势头,年轻人不想把事情弄复杂,鸟的主人如果赶到事情怕是说不清了,赶忙出声警告。
“柠檬?”侧后方传来一声韩云特别熟悉的呼唤,转头看去,犹如找到了主心骨飞扑过去,站在车把上,表现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望向苏老师。
苏老师推着一辆崭新的电动车打这边路过,听到耳熟的鸟叫声,一时不太敢确定是不是自已认识的那只鸟?
段明湛走之前曾说过柠檬要放在对方的大哥家里养几天,住的地方离学校挺远,抱着一丝怀疑上前一看,有点像于是开口叫名字。
看到飞落在车把上的鹦鹉,苏老师终于确定就是柠檬无疑,看到柠檬非常的高兴,一时想不明白柠檬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附近,来这小市场干什么?
“你怎么来的,明湛回来了?”应该没有这么快,细算日子至少也要一个星期之后,柠檬能来这里除非有人带。
观察到柠檬委屈的小眼神,苏老师的心底涌现一股心疼,急问,“怎么了,谁欺负你?”看那可怜的小模样实在少有。
有了大人撑腰,不在单打独斗的韩云转了个身,右翅膀张开指向前方,瞄准一脸尴尬的年轻人无须给对方脸面。
“是他,他说我是小偷,坏蛋,坏蛋,大坏蛋。”韩云情绪激动的控诉对方的卑劣行径。
“他还抢我的钱,那是我要买食物的钱。”韩云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添油加醋不代表不能用可怜憋屈的语调灵活演绎出刚才的事件。
听得苏老师一阵心揪,“你是不是到我家见没人,我今天才回来,可怜的柠檬还没吃午饭吧,一会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你怎么可以抢柠檬的钱,老大不小的人了有脸欺负一只鹦鹉。”苏老师上前劈头盖脸把对方说教了一通,老师不适合暴粗口,不代表不能把做错事的人说得颜面无存羞愧难当。
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韩云现场身临其境感受一回,叹服于当老师的就是牛叉,训个人都得讲究语言上的艺术性,要不要跟苏老师学两手,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被训的差点无地自容,恨不能就地挖个坑把自已埋了的年轻人,连连抬手想要打住这位女性的话。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有心的。”都怪自已犯贱闲得蛋疼上来凑这份热闹,内心疯狂吐槽暗自埋怨都是职业病惹的祸。
一听对方表态不是有心的,韩云当下嘴巴利索的接了一句,“那就是有意了的?”偏偏找这么个节骨眼,没人陪又饿肚子的自已,被人说成小偷能不怒火蒸腾暴跳如雷。
年轻男子已是有理也说不清,对见缝插针的某鹦鹉拿不出该有的表情应对,心里大呼祖宗,自已这是招谁惹谁了,都怪自已这张臭嘴,把一能说会道的鹦鹉得罪了。
这半天才缓过神的摊主,见到面前的老人立刻打招呼,“苏老师,这只鹦鹉是您家的?”苏老师经常来自已家买水果,时间长了不想认识都难。
“不是,邻居家的。”苏老师停下说教,问及摊主到底怎么一回事,柠檬一向乖巧懂事,很少与人动手,自已眼睛好使,看到年轻人手上新鲜的抓痕,还冒着血珠伤的不轻,事情怕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是这样,这只鹦鹉到我这里买水果,说有钱”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一遍,亏得四下行人少,要不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早把自已摊位前这块地围个水泄不通。
事情发生的太快,旁边的摊主也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事情已经结束,就没往前凑趣。
“柠檬你哪来的钱?”苏老师这才发现就柠檬一个,身边到现在没有人出现,到也是如果跟着人哪会被人欺负,还得自已出来买水果,听着心里直泛酸。
“明湛的,你和王子都不在,路爷爷也不在,我饿了,去翻家里抽屉找到的钱,出来买水果。”韩云不需要在这件事上编造谎言骗取同情,如实的说出自已的难处。
一句话说的是闻者心惊听者流泪,多好的一只鹦鹉,又懂事又乖,摊主和苏老师不约而同的转头注视毫无因由即没仇又没怨,偏偏出来搅局的年轻人。
被瞪的年轻人是有口难言只能装起鸵鸟,不敢开口有一丝一毫的辩解,说的越多更解释不清,得,自已今天出门中了邪坑在一只鸟手上,自认倒霉吧,心里哀叹谁家养出来的鹦鹉,贼精贼精的跟人有的一拼。
“水果呢,称了没有,买了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天可怜见,柠檬一看就是独自跑出来,也不知道飞了多远的路才找到家,自动脑补出千里寻母的情节,把母字改成家字。
“我有钱,我买了。”韩云看向摊主手里的钱袋,煞有其事的开口,“王子呢,一起吃。”
“忘了跟你说,王子得了急性肠炎,把它寄养在了宠物医院,一会先去一趟宠物医院把王子按回来,正好顺路不远。”怕柠檬饿及让收钱找钱的摊主拿了个干净的塑料袋,从递过来的水果袋中拿出一个山竹掰开,袋子套手上捏住果肉喂给柠檬。
不让柠檬自已拿着吃,是因为苏老师看到柠檬爪子尖上的血迹,不干净只能自已代劳喂。
韩云欣然接受苏教师的体贴服务,这会儿事件平息,反射弧度太长,才感到爪子尖怪怪的,低头一看指甲里沾了血,看着就恶心,哪还敢主动要求拿着吃。
“年轻人,你的手要不要紧,我给你点医药费,你去医院看看打一针破伤风。”苏老师没忘记旁边杵着个大活人。
柠檬再干净爪子上难免残留细菌,随便一个人抓伤或咬伤他人都得打狂犬病疫苗,别看是一道小伤,稍不注意很可能造成隐患,轻乎不得。
“不用不用,这件事我做的欠妥。”哪敢要别人的钱,自已没事找事招来的祸,认栽的同时心里没有抱怨不满,又不是小孩子爱记仇。
“那哪行。”苏老师坚持要给,钱都掏出来了,刚想往年轻人手里塞,奈何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
年轻人一看这情况不跑等什么,一点小伤纯属自已作死,再呆不下去,为了给钱拿钱推来让去的多不好。
“唉,年轻人怎么跑了?”撒丫子跑路的速度太快,苏老师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就没了影。
“去接王子。”韩云可不愿意让苏老师花这份冤枉钱给那嘴欠的人医药费,转了个心眼提及别的事引来注意。
“就走。”人都走了,也没留下电话,没名没姓怎么找人,算了等哪天遇上了再说,苏老师想得开,装好钱和柠檬的水果,骑上电动车前往宠物医院。
韩云看到宠物医院的店门,心底露出几丝抗拒,对宠物医院存在本能的排斥心理,如果不是为了接王子,调头就想走。
进去之后,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出来接待,韩云没敢让苏老师驮自已,自觉的飞到可供落角的地方,打量这家不算大却设施齐全的宠物医院。
生病的猫狗还挺多,都被关在一个一个的隔间里,空间看上去非常狭窄,有种喘不过气的憋闷感。
韩云看到一位女性医生打开一个笼子,抱出一只白猫,不用去猜一定就是王子,看到那张熟悉的大饼脸,一脸久别重逢的感慨油然而生,不自觉的用猫语同王子打招呼。
“喵,喵喵。”韩云问王子感觉怎么样,但凡医院都不是人呆的地方,消毒水的气味直冲鼻腔,那感觉像在往鼻孔里灌辣椒水,够刺激。
“喵,喵。”看到一身绿毛的鸟,王子长时间被搁置在小地方的阴郁情绪有所好转,告诉对方自已一点都不好,住的地方太活动的地方被无情的剥夺,吃的没有在家好,猫粮那味,放的防腐剂太多了,自已现在早饿惨了,好想回家。
在场的医生被两种不同音高的猫叫声吸引,纷纷看去,原来是一只折衷鹦鹉,有医生上来询问进门的顾客,“这只鹦鹉需要检查身体吗?”来宠物医院的顾客多是自家宠物身体出了问题需要救治。
“不用,它非常健康,它在同王子打招呼。”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