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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发现桌上的鸟开口骂自已,闫雪瞪向鸟的目光中缀着怨毒,恨不得立时上前掐死乱说话的死东西。
“偷东西,坏女人。”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得瑟样,气死你气死你,韩云得意的笑。
身旁的段嘉羿听了带有莫名意味的话,目光在柠檬与闫雪之间来回往复,柠檬一向乖巧听话,除了特别的事立执己见外少有当面骂人的情况发生,真如柠檬所说在自已来之前屋子里发生过什么,如此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在楼下的柠檬会突然出现在书房中。
“它怎么能乱说话,无凭无据冤枉我。”闫雪看向段嘉羿试图证明自身的清白无辜,“在哪听来的这些话,以后鸟可要看好了,到处乱说容易得罪人。”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不与臭鸟计较。
怎么能是瞎说,自已亲眼看见,要证据好啊,成全你。省得在那信口雌黄说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韩云腻歪了看女人演戏的恶心劲,决定出手快刀斩乱麻。
段嘉羿刚想开口就见一道身影自身侧极快的飞过,朝着对面的闫雪扑去。
闫雪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快如闪电的韩云伸长了爪子直接袭胸,千万别误会,自已就算想占便宜也不会选这样的女人下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为撕开对方的浴袍,将对方放在胸前的盘弄出来,不存在丁点的歪念头,不要动不动脑洞大开。
韩云才不管会会伤到对方,对于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就该下狠手,最好见一次打一次,尤不解恨。
“啊!”闫雪怕鸟,与其说怕鸟不如说怕沾到鸟毛,哪怕只有一点点被扫到也会让自已浑身上下不舒服,过半个小时之后全身会起那种小红疹子,又痒又痛极其难受。
看到鸟飞扑过来,闫雪下意识挥舞着两只手臂去打,意在将鸟打离,根本无暇去考虑,为什么刚才明明安安静静的鸟会突然毫无预兆的发起攻击。
段嘉羿原本想上前拦住柠檬袭击闫雪,脑海中隐约觉得柠檬这么做有目的,思考间慢了一拍,那边已经得手。
咚,啪两声响,分别表示盘自由落体触及地面的第一声响,然后是盘因竖着下坠撞击地面发生位移,横向落地造成的二次响动。
韩云达到目的还不算完,迅速俯冲利用爪子抓起掉落的盘,以极快的速度飞回到桌上,沾染上女人体温的盘被无情的丢弃在一旁。
艾玛,好恶心的说,等处理完眼前的女人,得让段嘉羿给自已洗洗澡,受不了女人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挨上那也膈应的晃。
闫雪根本意想不到事情会脱出自已的掌控向着自已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察觉到衣襟被扯开的一刹那,本能的知道事情要坏,出于补救心理双手收回去捞掉出的盘,只要盘再手自已就有理由编造出合理的借口蒙混过关。
可惜,事情往往就喜欢与人来场恶作剧,闫雪强忍住惊慌失措,动作迅速的弯腰去捡,再快哪快得过早有准备的韩云,可想而知结果如何。
“它怎么能袭击人,还偷我的盘?”恶人先告状之后必会留下疑点,闫雪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为今之计得先把盘要回来,在段嘉羿只是起疑惑没有打开盘查看的意愿之前,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韩云厌恶于对方拙劣的演技,只要不瞎不傻,岂能看不出对方的鬼祟伎俩,真佩服对方临危不乱的本事,到现在都打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原则,当站着喘气的人都是死人不成,太过想当然后果只能自已尝,怨得了谁。
段嘉羿看了看桌上的盘,又转向急于解释的闫雪,没有打开盘当场查看的心思,更不存在被无情背叛后的感伤,当前的一出戏码让自已紧绷的心得以放松,脸上的表情平静如初。
就是因为段嘉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闫雪的心里才无比害怕,好像对方料定自已早晚会背叛一样,无喜无悲的注视着自已,更像在欣赏一个跳梁小丑的自说自话,顿觉一阵寒凉自脚下升腾,浑身一冷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给对方解释回狡辩的机会,韩云当下霸气侧漏,说出的话比平时连贯,“光着,塞盘,比马戏团的,小丑,还要搞笑。”从着装上可以窥视出,对方很可能临时起意,不然哪不能藏一个小小的盘非要拽在浴衣交叠的里面,动作一大很有可能掉落,到时又要找什么样冠冕堂皇的借口平息做下的丑事。
“含血喷人信口雌黄。”闫雪恨不得将会说话的鸟生吞活剥了,死东西的话已然明确点出自已早有预谋,恨得是咬牙切齿,这让自已找什么样的理由掩盖近乎大白于天的卑劣行径。
如果没有这只鸟,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看向臭鸟的眼神像浸了毒的利刃,恨不能当场化为实质,除掉令自已颜面扫地行迹败露的罪魁祸首。
“嘉羿,千万别听一只鸟的话。”闫雪还想挽回一点情分,装可怜摆深情的望向自已曾经相爱过的男人。
“够了!”已经厌倦了闫雪的欺骗,段嘉羿不想听对方毫无道理可言的辩解,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耳熟能详的号码。
“有什么话等警方来了可以跟他们说。”毫不容情的打断闫雪继续编造的谎言。
“不,嘉羿,你不能这么对我。”闫雪年到对方报了警,尽丝毫不在意相处许久的情分,彻底的疯狂了。
女人尽乎歇斯底里的话震得韩云耳膜疼,晃了晃脑袋才好点,真受不了,能不能说点有新意的话,电视剧里常有的对白都拿出来挂嘴边,不觉得很搞笑很滑稽。
闫雪想过先离开,回家求父母拿主意,把这事揭过去,毕竟盘里的内容并没有泄露出去不是吗,自已还可以将功补过,一旦警方插手想要私了可能性非常低,因为闫段两家出身不凡,从属于政府人员,一经立案会引起上头格外重视,不光自已要背上窃取机密的罪名,还会带累全家,查到身为高官的父亲头上,想摘出来根本不可能!
有些公开的秘密不足为奇,但凡当官的手头上多多少少难免沾些不干净的大事小情,没查出来还好,一经查实头顶乌纱帽不保是还得面对几十年的牢狱之灾,这个家就彻彻底底的毁了!
“你不能这么做。”闫雪思前想后代价太大了,已经超出自已的预期,令人始料不及的是段嘉羿居然如此不念旧情,把自已往死路上逼。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电脑开着,一时间鬼迷心窍,我们之间那么深的感情难道不能抵消这一次的无心之过!”以情打动段嘉羿看在往日恩爱的份上给自已一条活路,让自已干什么都行。
“一时的鬼迷心窍?”段嘉羿面无表情的的脸上勾起一丝冷笑,“多么可笑的谎言,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自从两个月前你与姓方的接触频频,早已看出你的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与其对我卖可怜哭求我的原谅,不如到法官面前忏悔你做下的恶!”
“说得好。”呃过于激动没捂好嘴,话就这么秃噜出去了,韩云说完立时后悔,偏过头去瞄身旁的段嘉羿,千万别把火发撒自已身上,自已可是大功臣,说错一句话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
严肃的气氛被奶声奶气的高声附和搅和了,段嘉羿心下忍俊不禁,伸手将柠檬捞在怀里搓毛。
“”被搓毛的韩云翻着白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起来,眼睛一直盯着目光有闪躲之势,打着别的主意的女人,可不能让对方跑了。
段嘉羿的绝情绝义彻底的粉碎闫雪抱已不切实际的幻想,无计可施之下,真就重新打起了逃跑的念头。
即使警方来了,自已安全跑回家同父母商量可行对策,咬死不承认盘是自已的,哪怕盘上有自已的指纹,有自已的当然也会有那只坏自已好事的臭鸟的,自已只说是鸟翻出来玩,并不能作为证据指控自已窃取机密。
至于里面拷贝上的文件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已只要一口咬定全然不知情,在没有录相录音的情况下,很难依法逮捕自已并立案调查。
到时候可以托家里人的关系留学国外,等事情风平浪尽之后再回来,这种手法不是没有人用过,且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咦,起红点啦?”昭告对方看猴戏的时间到了,居然这么快,是不是皮肤敏感的人都这样,反应太迅速都不敢细看,怕长针眼。
想对策想的太专注,丝毫不曾发现身上变化的闫雪听到令自已极度生厌的语调低头看去,自已的手上,脖子脸上全起了红色颗粒,感觉神经一回笼,全身上下痛痒难耐,用手去抓,红疹子会串得更快,一但抓破表皮发生细菌性感染,会留下永久清除不掉的疤痕。
以前曾出现过同样的病症,就因为自已不小心抓破,至今在右耳后侧的皮肤上遗留下难看的黑色小点,不用粉遮住极其难看。
“不用打歪主意,玩逃跑嫁祸这等卑劣的手段。”段嘉羿不带一丝感情看向瞬间变样的女人,提醒对方警方已经来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不可能,我不让你出去警察进不来!”已经无路可走的闫雪尤记得大门是关上的,只要堵住段嘉羿没法下楼开门,拖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有翻盘的希望。
“蠢货,蠢货。”这哪是对策,分明就是在耍无赖,蠢到家了,警车停在楼下,没人开门不会破门而入,脑子里难道塞的是草,这么明显的弯都转不过来,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有什么用,韩云已无力吐槽。
“这个,你不用担心。”段嘉羿早在闫雪催自已洗澡时就产生过怀疑,顺意而为到要看看对方意欲何在,算计好时间打开大门,如果闫雪安分守己,自已不会过多追究,找借口下楼把门再关上即可,反之大开的门扉,将迎来公正的执法人员。
“来了。”韩云耳力惊人,听到上楼的声音,前前后后有五六个人,“到了。”话音未落书房的门被推开。
“谁报的警?”带头一身警服的人员询问,眼前的一幕看上去挺奇怪,尤其女人穿着浴衣脸上手上起着密集的小红点,看上去好不渗人。
“是我。”段嘉羿开口,“这个人从我电脑里窃取政府机密,被我逮了个人赃并获,桌上有她的盘,我没动过可以做为证据起诉。”三言两语说明情况。
“闫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六人将看不出原样面容的闫雪包围,防止对方突然暴起逃脱。
最终闫雪身单力薄反抗不了被带走,留下的两名警员勘察现场,提取指纹及当事人口供作为证据。
一场荒诞离奇的闹剧终于结束,送走了警员段嘉羿答应明天再去一趟警局,关上门室内恢复原有的平静。
第二十六章 我是贴心的小棉袄()
“啊呵。”韩云张大了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段嘉羿的怀里挣脱出来,抖了抖被揉乱的毛睡意上涌。
无心去管困了的柠檬,段嘉羿上楼收拾了闫雪在自已房间留下的痕迹,转而进了书房坐在电脑前,拿酒精棉擦拭被动过的键盘和鼠标,心情平静到巨石滑落也难以掀起波澜。
韩云即便困极也没有回到小床上睡,完全看不透段嘉羿在想些什么,脸上一如既往瞧不出被背叛加失意双重打击下造成的阴影,平静得叫人害怕。
临时照管人出了问题韩云心在大再没心没肺,这个时候真的很难睡着,跟着飞上楼,盯着段嘉羿做各种清理,最后落到打扫一新的书桌上,坐在椅子里的段嘉羿看似在发呆。
“怎么没去睡,不是困了?”一直注意到柠檬跟进跟出,像个小尾巴,这会落在桌子上看向自已的目光中流露出几许疑惑与担忧,段嘉羿伸手挠了挠柠檬的头顶,感叹最忠诚不离的往往是身边的宠物。
韩云自我安慰,自已这是无偿贡献出一身软毛来安慰一点不显受伤却极难开心起来的段嘉羿,自已容易吗!
桌上倒扣着的相框被翻起来摆正,韩云这才注意到照片与段明湛床头柜上摆放的那张一模一样,木质相框边缘已经发旧退色,玻璃镜片却干净如新,看得出来有人经常拿在手里摩挲,所以倍加爱惜。
韩云瞅了眼望着照片出神的段嘉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对方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劲,浑身上下散发出颓丧冷寂的气息,给人一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难道说被情所伤后情结偏离正常轨迹,开始向偏执狂方向发展?韩云打量半天根本无法从对方眼里窥视出任何情绪,心里有点毛毛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句不算好的话。
这样下去显然不行,韩云考虑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堂堂男子汉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女人背叛自已全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找对象擦亮眼睛不就行了,搞得周遭的气氛泛着冷凝,全身的羽毛差点炸起。
想了个笨主意,韩云看得出段嘉羿对家人颇为看重,走到照片面前伸爪子指了指玻璃,再去看段嘉羿,成功把对方的视线引到自已身上。
段嘉羿看向柠檬怪异的举动,感觉莫名的同时理解不了对方所要表达的意味。
韩云又指了指照片,开口说出一句特别暖心的话,“柠檬,明湛,你,像照片,里的一样,嗯,一家人,我们,是,一家人。”提醒段嘉羿有些事情不该一个人杠着,家人是值得倾诉的绝佳对象,干吗把自已弄得半死不活了无生趣一副死样,多大人了还得自已来教。
段嘉羿当下一个怔愣,耳畔回荡着柠檬稚嫩的话音,心底涌现出一股名叫温暖的火焰,包裹住渐近寒凉的内心,眼睛忽有湿意,对柠檬露出久违的直达眼底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对,一家人,我们是一家人。”多么令人感性的话,出自一只鹦鹉口中,段嘉羿笑容格外灿烂,揉乱了柠檬顺滑的背羽。
呃,被揉搓一顿的韩云相当无语,至于这么激动情绪起伏吗!干嘛总折腾自已,毛又乱了还得理,好讨厌!
“你知道吗?”拿起桌上的照片仔细看了看,段嘉羿心情有所好转,可谓拨云见月不再独自伤悲。
“这是我和明湛的爸妈。”有一种急需倒尽一切心事的紧迫,段嘉羿不需要柠檬作出回应,接着往下说。
毕竟长得那么像,不是父母又会是谁?尽说废话能不能说点有用的,韩云无心理毛,看向段嘉羿的眼神流泻出鄙夷的光亮。
“他们在我十二岁时出了车祸离世,那个时候明湛才五岁,刚上幼儿园。”突遭变故当时的心情现在想来仍显复杂。
我艹,大新闻,还是独家的!韩云丝毫不曾料到有一天可能获悉段家的秘密,自已这是无意识打开了段嘉羿吐露心声的闸门?快快做好听故事的准备。
“痛失亲人之后我们被接回爷爷奶奶家居住,直到各自成年,有了工作有了学业。”段嘉羿自顾自的讲起那个令人悲伤的过往。
韩云这才弄明白为什么段明湛光打电话从未说过要回家的话,父母不在了回去凭添伤感罢了,爷爷奶奶的家固然好,然而同一出生便呆的家里有本质区别。
然后呢,快点快点,急死鸟了!韩云等着听最精彩的下文,眼巴巴的带着光亮望向停住话头的段嘉羿。
“五岁的明湛别看年纪脑子却十分聪明,之所以拼命的学医就是因为一场车祸夺去了家人的生命,本该救活的,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身边的家人因此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想再看到亲人离别却做不了任何事。”看着照片上弟弟灿烂的笑颜,心底渐起酸胀感。
段嘉羿的话说得语无伦次,韩云听了半天弄懂了段明湛学医的初衷。家人的离世终究在幼小的心灵上造成不可磨灭的阴霾,段明湛能够开朗活泼的生活一定跟长辈的教导分不开,那不是一种假装出来的强颜欢笑,在一起呆得时间越久越能感受到那一分真实。
“我呢,其实不怎么伤心,当初与闫雪交往纯粹是推不掉上头领导拉的媒,相处之后发现对方表里不一。”之所以发呆面无表情,是在考量事件最终牵扯到的人,个中利益段嘉羿需要整合清楚。
还有呢,还有呢,两句话概括整件事情这不叫精辟这叫吊人胃口,韩云才听到关键点,段嘉羿显然没有说下去的意向,好可惜,没有八卦可以听。
放回手中的相框,心情明显好太多的段嘉羿戳着柠檬的肚皮说道,“回去睡吧,你的猫爬架明早送来。”由于快递路上遇到大雨,原定的时间推迟。
早忘了有这茬的韩云张了张嘴哈欠连天,不再陪段嘉羿解闷,飞到楼下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韩云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层里丁玲咣当吵得人心烦,昨天睡得晚根本没睡饱现在还不想起来。
睁开一条缝看向声音的出处,就见段嘉羿在拆包装,忙里又忙外,脑子一团浆糊的韩云抑制不住周公的召唤又睡了过去。
等到两个小时后早晨九点钟,韩云懒散的伸翅膀蹬腿,翻了个身站起来,飞到洗手间方便完,站在洗手池边叫段嘉羿,给自已洗爪子。
“睡到现在才起,一会吃了饭就得走了。”段嘉羿服务到位按弟弟给的食谱配餐。
走?哦,想起来了,要去长辈家,韩云吃着早餐,忽然记起半梦半醒间一阵响动,抬头看过去,入眼的木质爬架已经安装完毕,这么快!
收拾好东西的段嘉羿下楼,对柠檬说:“要去那边住两天,你的小床要不要拿?”反正还回来,拿来拿去太麻烦。
“那边是四合院,没有放你小床的地方。”粘挂钩爷爷会说的,段嘉羿同柠檬打个商量,“在哪不是睡,那边有个藤制圆形摇椅,空间足够大,你要不要凑合两天?”
摇椅,像鸟巢一样的?韩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与描述相似的影像,觉得还不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猫爬架我装好了,你试试需不需要调整。”段嘉羿穿好衣服,等着某鸟吃完就走。
韩云加快进食速度,瞅了一眼沿墙边安装的猫爬架,飞过去试了试,心道刚安装上没等着用呢,又要走。
“走了。”时间不早了,开车过去差不多赶上吃午饭的点,看向在猫爬架上跳上跳下的柠檬,忽觉确实有种养猫的即视感。
韩云在段嘉羿打开门时飞出去,落在院子里那辆熟悉的车上,等段嘉羿下楼,驶向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