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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富贵嫡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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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是我们摘星楼招牌菜,味道鲜美不下于荤佛跳墙,只是到底错了就是错了,掌柜便让我多送一份佛跳墙去,算是赔罪,谁知到了门口,因了小耳朵比常人伶俐,竟听到里头说只言片语,有什么毒药什么下毒,小吃惊不已,悄悄将耳朵贴门上听,也是凑巧,前几日有个客人酒后闹事,把那扇包间门砸破了一个洞,因门雕花慢换不及,木匠便先用厚纸破门两边遮挡修饰,涂了油漆,粗看上去和一般门无异,小悄悄那纸不显眼处捅破了个洞,将耳朵贴上,便听见里头话,果然,他们商议一件了不得事。”

    那小二看了俞家两位老爷一眼,道:“吕掌柜说,他手上瓶子里是生半夏粉,且是提炼过了粉末,寻常半夏味辛辣;麻舌而刺喉,吃下后极易察觉,且若用量不够还能被救回来,而他半夏,掺了些别药物,掩盖了味道,却不影响毒性,而且经过提炼,小小一点粉末便有十足十量,一旦混食物里吃下,立刻便会喉头肿胀,全身痉挛,乃至呼吸不得,窒息而死,且必死无疑。且药量不多,只够毒死三四个人,又叫另一位客人务必好生使用,不要浪费。”

    众人听得这毒药药性,不由得都有些手心发冷,暗道好生歹毒,俞大老爷想到枉死幼子,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小二顿了顿,又道:“小当时听了,人都吓傻了,根本不敢敲门进去,带着菜悄悄走了,过后却总是心惊胆战,便趁包房里客人用完膳离开,便悄悄叫了门外头坐着等活儿黄三,叫他跟上去看看另一位客人到底是谁家。”

    话说到这里,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是俞大老爷犹不肯相信,执意听到后。

    那黄三点头哈腰,卑微地点头问号,这才道:“小人当时也不知道小二哥叫我跟着人做什么,只是小二哥给了我十个铜子儿,我想着不用干活光走路就有钱拿,虽然钱少了点,倒也可行。就悄悄缀那客人后头,他也警醒,过个十字路口时候不时四下看看,只是我一身破烂,他没看眼里,所以我就看到他后到了俞家宅子后门,那是外头采买东西进门,我帮着卖菜蔬担过菜进去所以知道,不过当时我没担着菜,看门不放我进去,我就问了看门,那人是谁,才知道他是府里管事,说是叫什么刘庆年。”

    俞大老爷怒不可遏,拍桌而起:“满口胡言!”若是别人还好说,那刘庆年是他自己得力心腹,岂有他自己毒害自己儿子道理。

    闵严冷笑道:“是不是胡言,吕如夫人,不如您亲自来证实吧。先是谋夺家财,继而又害死其他庶子,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俞大老爷一愣,扭头冲着屏风喝道:“你给我出来!”刘庆年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能策反他人屈指可数,头一个就是吕氏有这可能。

    屏风后静默了片刻,才有些窸窸窣窣衣服声响,吕氏脸色煞白如纸,从里面慢慢走出来:“老爷……不是这样,这事与我无关哪。”

    她确是冤枉,俞老太太嫁妆她管了十多年,发展了一倍不止,偏生俞老太太钱财抓得紧,并不给她多少好处,且有些年月铺子赔了还要她出钱填补,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她忍无可忍索性悄悄把其中值钱布坊弄垮,好暗地里扩充自己布行,只算是给自己辛苦费,但其他事上她还是了些心力,但今日他们把证据这样一摆,倒像是她是有计划地谋财害命一般,直叫她心惊胆战,有苦说不出。

    闵严突然笑了:“如夫人,听小二话,那半夏粉可是三四个人量,如今才死了一个,那么剩下两三份,您打算用谁身上?”

    这句话便如后致命一击,俞大老爷心里摇摇欲坠信任瞬间摧枯拉朽,他想到近来对吕氏冷待疏远,再想到吕氏不知私下损走了俞家多少家财,俞善瑛已经没了,俞家大房便只有吕氏所生俞善玖,若是她担心事发而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给他,那么这家业保不齐就是姓了吕了,大老爷本就不是良善之辈,心不正,自然把吕氏想得恶毒十倍,他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上前几步一脚踹过去:“贱人,你还想害谁?!”

    吕氏被踹翻地,半天不能动弹,俞大老爷还要再动手,俞三老爷见场面不好,忙上去将他拉住,今日这事,众目睽睽之下,家丑外扬是免不了了,脸面能顾几分就顾几分吧。

    臧霖突然道:“其实我今日前来……”

    他一直冷眼旁观,此刻乍开金口,俞家两个老爷心都提到嗓子眼。

    却听得他话题一转,淡淡道:“除了拜祭俞老太爷,还为着一个人。”

    众人不明所以,就见他从袖中拿出一叠叠好字纸,慢慢打开:“家祖虽年老,倒也颇为关心附近几城读书人做学问应考之事,前不久,他一位老友来访,带了自己学生一篇文章,据说这学生年级小小,且才就学不过一个月,但勤奋刻苦,颇有天分。家祖见这文章字迹秀雅,甚有卫夫人之风,便心生喜爱,后来看这文章,遣词用句虽稚嫩粗糙,却隐隐可见格局气象不凡,不由得为欢喜,便想见一见这位学生,家祖虽不敢和鸿儒比肩,但也还算得略有几分学问,或许能教导一二,将来进学为官,也算是家祖为朝廷为圣上进一份心力。”

    他这一通话下来,俞家两位老爷都是迷惑不解,但臧家太老爷门生故旧遍天下,他士林如何地位,不要说俞三老爷,便是身为商贾俞大老爷也不会不知道,若得他看重,只怕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臧霖说到这里,起身对俞大老爷笑道:“家祖有意,想要年后请世兄家嫡长千金去我家小住几日,不知可否?”

    俞家人一怔,立刻将目光移到俞如薇身上,俞如薇慢慢站起身,双手紧紧绞一起,似乎极为紧张,但那双眼睛却闪闪发亮,一眨不眨看着臧霖。

    俞大老爷忙道:“可是小女从不曾进学,不会做什么文章,怕是世兄听错了吧。”

    闵严打断他道:“上个月外甥女去了我那里,说是想上学,我便荐她去了徐先生那里读书,徐先生十分喜爱,如今学籍之事皆办好,只等过了孝期便可去应县试了。”

    俞大老爷两眼发直,似乎没理会明白这话里意思,俞三老爷比他反应,忙点头应了:“世翁如此喜爱五丫头,这是她造化,再愿意不过,只是却要叨扰贵处了。”

    “无妨。”臧霖应了,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事情既了,我便告辞了。”

    “且慢!”俞三老爷忙阻住,又道,“今日之事让臧世兄见笑了,只是这到底是内宅家事,恐不足为外人道。”

    臧霖莞尔一笑:“我今日来此,一则吊唁,二则为家祖送信,其余便无了。”

    俞三老爷松了一口气:“多谢世兄。”俞大老爷连番打击,已经有些恍惚,便只得由他送客人出门。

    才走到两姐们面前,臧霖突然停住,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俞宪薇笑道:“这位便是顾翰林外甥女儿吧,果然眉眼间同你舅父颇有几分相似。”他从腰上解下一个凝如羊脂白玉佩,道:“这是当年顾老爷子初次相见时赠予我见面礼,如今物是人非,我现下借花献佛,送给你做个见面礼,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又取出一个小金佛赠予俞如薇,也不介意两个

第八十五章 奇货可居() 
俞三老爷浑浑噩噩,几乎不记得怎么将臧霖送出门的;似乎在门口呆滞了许久;回到永德堂正房时,俞大老爷已经将事情审问清楚;见他回来,满屋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如芒刺在背;沉寂心底深处十数年的隐秘就这样猝不及防大白于天下;他几乎有一种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的想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俞大老爷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心力交瘁,有气无力地问他。

    俞三老爷眼神复杂地看了俞宪薇一眼;咬咬牙,道:“事情既然已了结;闵舅兄此行辛苦,还请先去客房歇息。”

    闵严却道:“外甥女之事未最后了结,还要请姐夫示下。”

    刘庆年连带着刘庆年家的已经被带了来,俞大老爷下令打的板子,三四十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刘庆年已经招了,那毒药是他带进府交给吕氏的,因为吕氏拿他独子和全家的前程做要挟,他迫不得已只得应了,除此之外,他也对吕氏许多私下揽钱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开方便之门,刘庆年家的几乎傻了,她完全不知道丈夫竟在背后做了这些事。

    至于那位吕掌柜,还没有带回来,不知究竟是吕氏的什么亲眷,但从时间上算,她应当是在俞大老爷另有外室的消息传回府之后才招了这个人回来,大约是觉得丈夫靠不住,转而开始寻找血缘家人,未免让人生疑,对外只说是远亲,谁知那吕掌柜自己不乐意配合,在外喝花酒时非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吕氏亲兄弟,把她卖了个干净,偏巧这阵子俞家多事,吕氏整日烦扰家务,便不知外头事。

    吕氏不让自己用惯的人去接触吕掌柜,绕了个圈子让刘庆年做中间人,一则为避嫌,二则也是存心拉刘庆年下水,谁知道全都是白费苦心了。

    俞大老爷不无嫌恶地问吕氏:“我究竟是哪里对不住你,你竟要这般狠毒害我子嗣!”吕氏惨白着脸坐在地上,恨道:“俞宏峻,是你当初说会对我一心一意,山盟海誓,将我骗到手,却又另纳别人,你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我为你家挣下那些家业,你休想分到别人手上!”两人一番纠缠,最终俞大老爷头痛欲裂,命人将吕氏拉了下去看管起来。

    此时听得妻弟发问,他心里并没有多少对女儿的歉疚,在他看来,虽然俞如薇没有下手谋害弟弟,但她用自服毒药的方法来坑他这个父亲却是板上钉钉,显然这女儿也不是什么纯善之辈,连带着,将她养大的闵氏也有不是,昨日被冤屈也是咎由自取。但这话却不能对闵严说,他只得耐着性子道:“你姐姐和如儿都受委屈了,现下真相大白,便没人会再怪责于她了。”

    闵严怒极反笑:“就这样?”

    折腾了一天,心绪大起大伏,见闵严还不肯依,俞大老爷烦不胜烦,也恼火起来:“你还想如何?”难不成还要他去下跪赔礼?

    “你们可闹完了没?没闹完我们可等不得了。”随着这声音,外头呼啦啦进来好些人,本就乱糟糟的正房更是乱成一锅粥。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俞二老爷和王氏夫妇打头,后面还跟着几个本族的老太爷,俞家几代都是人丁不旺,旁系不多,这几位老太爷已经是血缘最近,也最说得上话的人了。

    俞老太爷本能觉得事情不妙,忙问:“二弟,你们这是做什么?”

    俞二老爷有些难以启齿,微微错开视线,王氏当先一步,道:“大哥、三弟,我们要分家!”

    俞大老爷脸一黑:“混账!父亲的还没出殡呢,你们闹什么分家,可还有一点良知孝心?!”

    他摆出大哥的样子,但王氏显然并不买账,她嘿嘿一笑:“大哥你休要提良知孝心了,方才我和二老爷在门外,什么都听见了,你屋里闹出这么大一桩丢人的事,私敛家财,残害子女,若老太爷还活着,只怕都要被你气死了,亏你还有脸提良知孝心!”几个月不见王氏动静,她嘴皮子倒是更利索了,看她白胖了一圈,气色极好,显然这些日子过得不错。

    俞大老爷老脸一红,只觉有些下不来台,有心叫弟弟帮忙,但俞三老爷仍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显然无法为他助阵,而俞二老爷则从进门开始就低着头不吭声,好似事不关己。

    俞大老爷只觉一阵灰心,摇头道:“罢,罢,你自去和老太太说吧。若她同意,我亦无话。”俞老太太不耐烦应付闵严,早早躲去了后花园,现下还不知道吕氏算计她嫁妆的事,不然只怕又是一场闹。

    王氏冷笑不止:“大哥休要将事情都推到老太太身上,我还有事要问大哥你呢,大哥你在海城经营这些年,家里生意不见什么起色,可是私产却多了不少啊,便是那孔姨娘名下财产都已经抵得上咱们荆城一个中等人家所有了,这其中之事,大哥你是不是要和我们好好说一说?”

    俞大老爷满脸涨红:“妇道人家,一派胡言!”

    眼见那两人还要争吵,俞如薇只觉得满心口反胃恶心,她拉了拉俞宪薇:“咱们走吧。”闵严本是读书人,也有几分视钱财如粪土之心,见他们闹起来难看得很,自然更是不欲细听,摇了摇头,和她们姐妹一起走了。

    路上,俞如薇忍不住低声问俞宪薇:“六妹妹,你说过,我们一个科举,一个内务,便能将这俞家握在手心,让别人再不能操控我们命运,而是我们自己来做这个主人,但这样一个污秽不堪的俞家,我们要来做什么?”

    俞宪薇紧凝着眉,沉默不语。

    闵氏下午晌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见到闵严,又是心酸又是高兴,待俞如薇将今日之事前因后果告之,她不由得沉默良久。吕氏和她斗了半辈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赢家,谁知顺风顺水且不满足,越发胆大妄为,谋财害命,以至于如今满盘皆输,跌得凄惨。

    俞二老爷和王氏要求分家之事一直闹了一下午,听说还没闹完,第二天继续。俞宪薇和杜若秋正忙里偷闲在一处品茶,听了这消息,不由啼笑皆非,想来俞老太爷尸骨未寒,才过了头七,膝下三子就闹成这般不可开交,这事怕是会成为满荆城的丑闻了。

    “说到分家。”俞宪薇看一眼杜若秋,“二房还有个三少爷过继给了六叔,你肚里这个也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若是一分财产也无,将来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去老太太那里说一说?”

    杜若秋云淡风轻一笑,道:“没有钱财也好,不然,即便给了我,也是三岁小儿抱金砖过闹市,图惹人惦记罢了。就像四少爷,小小年纪就被人算计得命也没了,要了钱财又有什么用。”顿了顿,又道,“只怕孔姨娘也后悔得很,若不是她名下财产太多,又怎么会惹得如夫人动了杀机,要除掉她儿子。”

    俞宪薇叹息一声,点头道:“还是你想得透彻。”她低头啜饮一口清茶,忽而想到一事,脱口而出道,“既然二太太早开始查大房之事,只怕会常常派人盯着大房,那么刘庆年所做的事,那位吕掌柜所做的事,他们会不会早就知道了?”

    杜若秋讶然,但一细想,却也觉得有理:“的确有这个可能。”不然王氏这些日子往外头跑得勤,又专盯着大房,没理由没听到什么风声,而以王氏的脾气,知道了吕掌柜的身份后定然早早闹起来了。

    俞宪薇一回想,心头更凉:“我记得从半个月前就有人说,二太太嫌弃家里采买的瓜果菜蔬不合心意,只让厨房把材料人工都折算成钱财,他们二房单独开火做饭,而且二姐姐也几乎再不踏足大房之地。纵然在一处玩耍,她也不吃喝东西。只怕他们已听得吕掌柜去弄半夏粉的风声,却只冷眼旁观,等着大房自己杀起来呢。”

    杜若秋微眯了眼:“只怕果然是如此。”她轻笑一声,“也难怪,都是下毒害人的人,心里有鬼,自然格外当心这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二太太呢。”

    俞宪薇挑眉。

    杜若秋笑着解释道:“你当二太太为何这般急着要分家?她早让二老爷偷偷把家里的地契偷出来,卖了一千亩良田、两处山林和两处庄子,自己拿了钱去南方另外置地,如今府里的地契,是她叫人伪造的。那一千亩地虽不多,却是俞家手上最肥沃出产最多的地,再加上她想要借三少爷六房嗣子的名分,在分家时分走俞家一半的家财,到时候俞家怕真就被她掏空了。”

    俞宪薇目瞪口呆:“她这般大胆?!”

    杜若秋道:“不然你以为她为何偃旗息鼓这几个月,为的就是稳住家里人,再来个快刀斩乱麻分走家财远走高飞,那地已经交易,明年就要换主人耕种了,她再不加快些可就露馅了。可惜,”她悠然抚过隆起的肚子,“事情不会如她所愿。俞大老爷和三老爷今晚就知道了,就算二太太手里握着大房和三房的把柄又如何?我且看她明日如何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我耐着性子等了这几个月,终于也能为我母子报了当日之仇了。”

    俞宪薇怔然良久,忽而感慨:“你们一个比一个厉害,我每次都只能做那个被惊得说不出话的人,果然我心智能力都弱,也怨不得别人会害到我头上。”

    杜若秋笑着摇摇头,柔软的手抚过俞宪薇的发鬓,竟已隐隐有了几分做母亲的慈爱:“你若真的弱,当初又怎能将我救下来。是你心地仁厚,还不肯将人心想得太坏。”

    俞宪薇笑笑,眼中淡淡的阴霾却未能散去。

    夜间寒冷,杜若秋早早去睡下了,她的下人当日没被准许进府,这几日都是淡月和照水在照顾她,她也坦然接受,这也许就是一种无声的信任吧。

    俞宪薇毫无睡意,眼看着窗外明月银辉,她心头烦闷,便披了斗篷起身,往外头去走走。

    刚出了院门,忽见不远处梅林里石桌边坐着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她快走几步,果然就是俞如薇。

    “这么冷的天,石凳上都落了霜冻,你穿得这么少坐在这里做什么?”俞宪薇见她脸冻得通红,忙将斗篷解下给她披上。

    俞如薇冰冷的手猛地拽住她,抬起头,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满脸都是伤心难过:“六妹妹。”

    俞宪薇吓了一跳:“怎么了?难道是大伯母……”

    俞如薇摇了摇头:“母亲很好,不是她的事,是……是我舅舅。”

    俞宪薇有些疑惑:“闵舅舅怎么了?”

    俞如薇不吭声,可是泪水更加汹涌,她仰起脸想将眼泪逼回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舅舅和母亲说,他要来荆城办学,舅母和表弟表妹们也都会过来,合家迁居荆城,他就可以就近教导我,照顾母亲。”

    俞宪薇更加不明白:“你舅舅要来,这是好事啊。以后有了闵舅舅,大伯母也会更轻松些。你这样难过做什么?”

    俞如薇缓缓摇了摇头:“你不明白,……舅舅和母亲说,他读了半辈子书,只考中个秀才,连举人都不是,以至于闵家的平城书院虽然是太祖手上传下来,他却因没有身份,在书院里越来越说不上话,被几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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