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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富贵嫡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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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到了任上,碧玺定是最受宠的,又是老太太所赐,后宅里必以她为尊,而滴翠则更像个管家娘子,尊卑次序,一目了然。这就是老太太的盘算,妾侍可以有宠,但真正的管家人选还该是正房太太的控制范围。

    小古氏对此做何感想俞宪薇并不知道,就连俞宏屹离家上任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触动,因为她遇到了另一件事。

    那日午后阳光正暖,俞宪薇不想歇午觉,带着照水去后头园子逛,却在水榭里遇见了杜若秋。

    此时杜若秋已经梳洗整齐,早不是当日的凄惨模样,虽然还是瘦弱,但眉目清丽,举止婉约,的确称得上是个美人,坐在那里微蹙眉头,颇有几分娇花照水的风情。

    俞宪薇略一迟疑,转身就想离开。

    “六姑娘。”粗哑的嗓音轻声唤道。

    俞宪薇回头一看,杜若秋已经站起身走到水榭前面,微微福身:“六姑娘。”声音仍是粗粝不堪,已经休养了两天都没有恢复的迹象,这把嗓子只怕是毁了,当日那样一曲清越哀婉的《紫骝马》大约再听不到了。

    俞宪薇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回了水榭。

    杜若秋微微一笑,往水榭中石桌椅让她,俞宪薇看了一眼,径自坐在了旁边美人靠上:“杜姑娘唤我想说什么?”杜若秋现在身份还是未定,算不上是正式的妾侍,比通房还差些,大家仍旧用着旧时称呼。

    杜若秋笑道:“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很无趣,看到六姑娘来,想叫着一起说说话。”又命身边伺候着的小丫头去取些点心茶水来。

    那小丫头拖拖拉拉,虽应了,眼睛却盯着地上,不肯动。杜若秋从手指上捋下一枚红宝戒指,递给她道:“多取些热茶和糖果来。”又对俞宪薇笑道,“轻儿一个人怕是拿不了这么多,不如请六姑娘身边的这位妹妹也一起去吧。”

    俞宪薇早不是先前懵懂无知的少女,知道她是有话要同自己说,所以支开左右,便点了头,让照水同去。

    等那两个丫鬟走远,俞宪薇道:“想不到杜姑娘的日子竟这么艰难。”

    杜若秋毫不介意地一笑,手轻轻抚在腹上,道:“孙老大夫又给我细诊了一次,说腹中孩儿十有**是个女胎。”

    若是女儿,还是不能承继香火,即便证明了是俞宏岓亲生,作用也要大打折扣,难怪俞老太太才热络了几天,态度就陡然一变又冷淡起来,想来是把这胎儿当成了鸡肋。

    果然,杜若秋淡淡续道,“老太太嫌这孩子不吉利,说它还未出生就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她抬起眼看向俞宪薇,“是我连累了六姑娘也被老太太嫌弃。”

    俞府里,老太太的态度就是最重要的圣旨,直接影响俞府天空的晴雨风雪,老太太不待见的人,底下人也跟着捧高踩低,所以刚才轻儿竟敢当着俞宪薇的面管杜若秋要钱。

    那日永德堂闹了一场,虽然是王氏没脸,但俞老太太事后一想又觉得不舒服,现在小古氏新掌权,处处都要人提点,大儿媳闵氏闭门礼佛,吕氏在坐月子,王氏又背了恶名禁足院中,只好由老太太亲自出山指点三儿媳。

    偏生俞老太太向来享福惯了,恨不得事事不操心也能掌握大权,不消动脑子就有满仓金银,现下被迫劳心劳力,便生出满腹牢骚,也有几分后悔。于是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当初童言无忌惹出整件事的俞宪薇,也被俞老太太定为惹口舌之人,下令小古氏要好好教导。

    小古氏忙碌之余派了赖妈妈去南跨院训斥了几次。但因为俞宪薇之前有过不是亲生母女的猜疑抱怨,小古氏一时也不敢太过逼紧了她。俞宪薇索性以思过为由减少了去宽礼居请安的次数。

    被俞老太太和小古氏嫌弃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俞宪薇早已习惯,她看着杜若秋,忽然一笑,叹道:“说起来,我和杜姑娘大约是这府里最不被待见的两个人了吧。”

    杜若秋一双明眸看着俞宪薇的眼睛,半晌,似乎明白了什么,垂眸道:“我不被待见,是因为低估了别人的贪欲,以为我不害人,别人就不会害我。姑娘不被待见,难道也是因为这个?难道这家中所谓至亲里,也有人想害姑娘么?难道姑娘不觉得奇怪?”

    俞宪薇一惊,几乎要从美人靠上弹起来,她定定盯着杜若秋,背心凉,几乎要怀疑眼前人是不是也是重生,否则怎会一语中的,说中她心底最隐秘的心事。又或者,是俞宏岓对顾氏的事知情,曾告诉过她什么。

    杜若秋忙安抚道:“六姑娘不必紧张,我不过是一朝被蛇咬,所以以己度人罢了,我知道六姑娘是好心人,不然,那日袖手旁观就是,犯不着为了救我得罪别人。我这样开诚布公,只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忙。”

    俞宪薇神色变幻,忽而站起身,似怒似笑道:“是开诚布公,还是语带要挟,我还是分得清的。不管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尽管和人去说,且看看有谁更着急。”说着,就要往外走。

    她根本就不在乎杜若秋的要挟,只是好心救助的人反过来算计自己,心中颇为郁愤。

    杜若秋原以为她是个小孩子,没有那么深的心思,言语间就不曾多隐晦,此时被对方识破,忙拦住她:“六姑娘又何必如此,我这般小人之心,也是身处困境,无可奈何为之,并非真心如此。”

    杜若秋见她眉间怒色未减,索性往前几步关上水榭的门,回身一咬牙跪了下来:“六姑娘,实在是我所托的这件虽是无关痛痒的寻常小事,但于我而言却关乎身家性命,必须找一个靠得住的人。我与姑娘非亲非故,纵然姑娘对我有恩,但若没有一点倚仗,也不敢全心去信。”

    俞宪薇略略迟疑,她想探寻顾氏生平却一直不得法,玉京又远在千里之外,一时找不到外祖家人,若杜若秋真的知道什么,或许能给自己解惑。于是,她皱着眉,道:“是什么事?”语气却比刚才冷淡了不少。

    见对方言语松动,杜若秋放了一半的心,扶着旁边的椅子站起身,道:“我想托姑娘派人去百里外的锦城捎一句口信,让接信的人来寻我便可。”

    俞宪薇不解:“就这些?”如此简单的事,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章。

    杜若秋苦笑:“实在是我要去寻的这个人身份特殊,……她是一个女商贾,曾对我有恩,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也不想去麻烦她,更不想让人知道我与她是相识。”

    俞宪薇心头一动:“是谁?”

    杜若秋道:“锦城鸱夷酒楼的掌柜,谢娘子。”

    俞宪薇一喜,竟然是她,当日将她从滚滚江水中救起的女商人便是这位谢娘子,说来对自己也是有救命之恩的。原来杜若秋竟是谢娘子的旧识。

    杜若秋见她听了谢娘子的名号便和软了许多,虽不明就里,却也不敢再妄加揣测,想了想,便决定先拿出诚意来,遂压低声音道:“方才那话,的确不是想要挟六姑娘,只是我自己的一点猜测,或许,六姑娘的生母并非三太太,因为十年前……”

    俞宪薇只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瞪大了眼,下意识道:“荒谬!”眼前之人是敌是友尚不清楚,她不可能立刻和对方推心置腹,而这个至关重要的机密话题更是不能承认。

    杜若秋自嘲道:“若没有九成的把握,我也不需做这个挑拨他人亲情的小人,若六姑娘不信,且听我说完……”

    “姑娘!”一声呼唤打算了杜若秋的话,两人都是一惊,循声望去,照水两手空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道,“姑娘,太太让你回家呢,说是有话说。”

    俞宪薇正听到要紧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满心疑问还未解开就被打断,此刻仍是心跳如鼓,便道:“说我等会儿就去。”

    照水看了杜若秋一眼,凑到俞宪薇耳边道:“小姐,不得了了,我听厨房的人说,今儿午饭时候,老太太说要给姑娘配个教养嬷嬷,太太吃完饭就在挑人。想来,这会儿就是说这个事。”

    俞宪薇怔了怔,似笑非笑道:“原来是这件事。”看来俞老太太处置完王氏,就开始惦记折腾她了,而小古氏则顺水推舟了一把。

    杜若秋见她们果然有事,便笑道:“我闲来无事做了几盏小花灯,正想送给几位姑娘呢,因为要题诗,还未最后完工,原想问姑娘喜欢什么诗,我好马上去写,如今看来,只有晚上送来了。”

    俞宪薇凝视她的眼睛,慢慢点了点头:“好,我喜欢《诗经》里一句‘天之方难,无然宪宪’,其中暗含了我的名字。”又指着照水道,“我这丫头虽不识字,却认得我的宪字,让她去取,应当不会领错。”

    杜若秋听说照水不识字,松了口气,又似无意地对照水笑道:“那妹妹可要小心拿稳,千万别不小心烧了灯笼。”

    照水迷糊地眨了眨眼,哦了一声。俞宪薇却已然明了话里深意,点了点头,带了照水告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第二更或许会晚一点

30第三十章 你来我往() 
到了宽礼居;院中仍是来往频繁,一些不太熟识的管事媳妇见了俞宪薇,都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若不是俞宪薇在俞老太太那里记了号成了不懂事的孙女,她们想必会更礼貌客气些;笑容也会更谄媚些。

    “姐姐。”俞明薇从东厢房里小跑出来,头上小小牡丹花钗垂下的流苏铃铛珠摇动间丁丁作响;清雅中添了几分娇憨灵动之气;她急匆匆过来拉住俞宪薇的手;焦急道;“姐姐,娘亲好像有些生气呢。”

    俞宪薇反问:“她为什么生气?”

    俞明薇看了眼照水;道:“姐姐还不知道?祖母生气;直说姐姐前天行事鲁莽不合规矩,连带娘亲都受了责罚。祖母还让教导嬷嬷来管束姐姐呢。”

    俞宪薇应了一声,又问:“教养嬷嬷,妹妹有份么?”

    俞明薇愣了一下,慢慢摇了摇头。

    俞宪薇点点头,拂开俞明薇的手,往正房去。俞明薇被这样冷淡地留在后面,她眼睛阴沉下来,赌气一跺脚,跑回了自己屋去。

    屋里小古氏正在对牌,见她进来,脸色一沉,对几个媳妇道:“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事若不十分重要明天再办。”

    媳妇们知道她要教女,便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屋内一时空了下来,小古氏叫小丫头流翠跪在地上捶腿,又取了赖妈妈手上的新茶,微微润了喉咙,这才道:“去把人带过来。”

    点翠应了,从隔壁梢间把绿萼和拂雨踏雪两个领了进来,绿萼两只眼睛又红又肿,额头上红了一片,想来是磕头磕的。

    小古氏又饮了一口茶,这才放下茶盏,叹道:“你这孩子,真是人大心也大了。”又指着绿萼道,“描翠这丫头今天在这屋里哭了半缸泪,直说自己无德无能,不能叫你满意,所以自请降了等级去做粗使丫头。她往日在我这里是个最老实厚道的,所以才放到你屋里去,是想着你住得远,放个周道的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谁知,你竟看不上她。一个大丫头日日被使唤做些二三等的杂事,连你内室都不让进,也亏得是这丫头性子好,忍耐到现在,若是个性急的,嚷嚷出来,说你这个做姑娘的乱了规矩分寸,到时候岂不是你没脸?”

    小古氏看似语重心长实则绵里藏针的一番话,听得俞宪薇轻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俏皮笑道:“太太误会了,我并没有嫌弃绿萼,恰恰因为她比其他丫头更沉稳手巧,所以那些编织活计只能交给她,再者,我屋里并没有多少事,分丫头的月钱赏赐也还是绿萼、洒金两人负责,其余只剩些扫洒小事。就连内室里,也不过是每日叠被铺床,因为按规矩都该是二等丫鬟的活计,就没有劳动绿萼。太太若不信,大可以问问拂雨踏雪两个,看我是不是撒谎。”一边心里暗暗庆幸,幸亏之前照水和绿萼的争执已经在赖妈妈那里报备过了,也讲明了对照水的惩罚,不然,若拖到现在再来禀明小古氏,只怕照水受的罚就不是罚月钱那么简单了。

    俞宪薇这么不软不硬避重就轻地顶了回来,叫小古氏很有些恼火,鉴于这个女儿最近越来越不服管教,小古氏干脆直言道:“大丫鬟本该是姑娘的贴身之人,掌管钗环银钱的,你屋里的钥匙就该给了她才对,哪家姑娘自己去管这些琐事了?就是你妹妹,素来也是安享富贵,从来不去过问黄白之物,这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你身为姐姐,怎么竟比不上妹妹呢?”

    原本这事小古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现在事情既然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不论大小一次性作出来。尤其是现在俞宏屹的抛妻上任,使得小古氏对待俞宪薇连之前伪装的慈爱也所剩无几,行事中还带了几分迁怒。

    小古氏一通说完,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揉了揉太阳穴,不待俞宪薇回答,她又指着拂雨踏雪两个道:“她们两个的事,我让赖妈妈去说过你几次,本想着让你思过一番,有所反省,再来我这里认错,我也好有话去老太太那里给你描补,就算是被老太太训斥两句也领了,哪里晓得等了这几天,你不但没来认错,连请安都不来了,可有半分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真真叫我好生心寒。原来我这九年的心血可都白费了。”不知是说到伤心处还是想到伤心事,小古氏竟落下两滴泪来。

    以寻常人家论,母亲被女儿所伤伤心落泪的时候,若是女儿还有一份人性,就该下跪认罪才算孝顺。但俞宪薇握紧了拳头,她根本不想对小古氏下跪,哪怕她知道,以小古氏的性子,费劲演了这一出必定不会白演,奉了老太太之命而来的教导嬷嬷定是被安排在旁边歇着,而那处歇息的地方也必定能听到甚至看到这屋里的动静。

    小古氏是一个为了教育女儿耗尽了心思,恨铁不成钢而心碎哭泣的母亲,而俞宪薇则是桀骜难驯的不孝女儿。这个场景淋漓尽致地体现了这一点。

    而一旦这成了定论,俞宪薇在俞老太太眼中,真的就会成为一个不服管教的不值得喜欢的可恨小孩,而小古氏则仁至义尽,从俞宪薇的事上彻底摘出来,以后她再有什么事,也不会是小古氏的责任。

    俞宪薇忽然有些厌恨自己,重生之后将自己从母女之情中剥离出来,这些算计竟在电光石火间想得明明白白,以前那个有着仁厚之心的自己,也渐渐变得冷硬刻薄,若再展下去,只怕也会成为一个耍着黑心机的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她这样想着,行动却快于思想,膝上已是一弯跪了下来,膝行了几步,抓着小古氏的衣摆哇哇大哭,心头忍耐了许久的酸涩决堤,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母亲不要哭了,都是女儿的错,因为听母亲和赖妈妈说,银钱一分一厘都要握在自己手上才好,女儿怕母亲银钱不凑手,所以才想把自己的钱都管好留好,以后好给母亲用。至于前天的事,女儿心里早就悔恨得不行,觉得自己一时淘气惹了祸,愧对了母亲这些年的教导,只是几天前母亲似乎一直在生气,也不怎么理我,我心里害怕,不敢去祖母那里认错,也不敢来见母亲,后来见母亲总不招我来见,以为母亲是终于要厌弃我了,心里怕得不行,只好一个人在后园哭。如今终于听到母亲教诲,才知道是我想错了。若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早就来认错磕头了。”

    小古氏听了几句,眉头就抽了几下,到后来恨不得捂上俞宪薇的嘴,偏生顾忌满屋子丫鬟婆子和隔壁屋里的教养嬷嬷,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俞宪薇一边哭,一边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清清楚楚说个明白,最后还哭得伤心欲绝,几乎哭倒在地。

    小古氏无法,只得亲手去扶起俞宪薇,抱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孩子,母亲不知道你这样多心,前阵子疏忽了你,是我的错。我是替你父亲料理家事,注重俭省,所以要处处注意不要虚费银钱,并没有别的意思,你有节俭之心,这样很好。”

    说到底,俞宪薇也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她犯的错,是“淘气”,而小古氏对她的疏忽,则是失职,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尤其是俞宪薇话里提及的第一件事,这些年在任上送回家的节礼年例被王氏诟病了许多次,怀疑是三房偷藏了私房,俞老太太私下也有过怨言,若被她们得知俞宪薇所说,只怕会怀疑是小古氏从中作梗,又要旧事重提。偏生俞宪薇是个孩子,她可以胡搅蛮缠,但小古氏不能正儿八经和她争吵,只能这样迂回地解释给别人听。

    俞宪薇靠在她胸前,时时全神戒备,敏锐地立刻察觉到这几句话后的咬牙切齿,心中冷笑了一声。她知道小古氏从今以后会真的厌憎了她,可这又如何?她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母女。

    被俞宪薇这样一闹,小古氏也没有心思继续训女了,给俞宪薇擦拭梳洗一番后,便请了隔间的老嬷嬷过来,道:“这是你祖母特地挑的老嬷嬷,她是从宫里出来的,以前指导过你姑母,现下专程来教导你一个,这是你祖母的一片爱护之心,你要虚心听话。”

    俞宪薇乖巧地应了一声,恭恭敬敬给那外表严肃的老嬷嬷行了半礼,又问小古氏:“怎么只给我一个?那四姐姐和七妹妹怎么办?”

    小古氏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仍旧和颜悦色道:“这是只给你一个。是祖母疼你。”

    俞宪薇摇头道:“女儿学过,长者赐不敢辞。可是也学过孔融让梨,兄友弟恭,这位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想必是极懂规矩礼法,即便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女儿怎么忍心一个人专美?却看着姐姐和妹妹无人教导?不如请嬷嬷一同教导我们姐妹,我们三人一起受教,和和美美,岂不更好?若母亲担心祖母不允,我这就去求祖母,她素来疼爱女儿,等我把理由一一讲给祖母听,她定然不会拒绝的。”

    小古氏一惊,慌忙拉住俞宪薇,道:“不必去了。”笑话,若是让俞宪薇这黑了心的混账种在俞老太太面前再乱嚼些什么,她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在老太太心里建立的地位岂不岌岌可危,小古氏暗自咬牙,道,“你有这番恭让之心就已经很好,母亲替你去和老太太说,只是要劳烦赵嬷嬷一起教导你们三个了。”

    赵嬷嬷菊花皱纹的脸不苟言笑,略显浑浊的眼睛看了俞宪薇一眼,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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