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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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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动声色,但得意已盈满我的心。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一个人,这种感觉真好。

  而他用阴冷的面孔,贴近我的面前,目光如炬。我似乎又看到他眼中寒霜和烈火的撞击。

  “我以为没有看错人,但你真的是个小妖精。”他恨恨地,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四十五 更上层楼3
“你打算怎么做?”他静默地看着我,唇角冷然,带着挑衅。“不是我不帮你,只不过,你做领班,谁愿意跟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淡淡一笑,“我要的人,不用你给。”

  愕然的表情,飘着一丝笑意,阴险而又恶毒。“我倒真没见过:Chu女也自告奋勇当老鸨的,真是耸人听闻。”

  “笑什么笑?!”我不愿看他冷脸,也被他恶语伤了面子,红了脸。

  “那我等着看好戏了?”他嘲讽昭昭。

  “不过,可别再给我捅什么大篓子!”他冷眉上扬,暗含警告,“再得罪了客人,就是10个你卖给我,我都不嫌多!”

  “别小看我!”我对自己认真又虔诚,对他却强硬。

  静下心来,也被自己的奇谈怪想吓到。不过是无心狂妄之语,但已经说出口、放出的风,似乎要收回也不容易。

  领班原来都是要有那种本事的?我当然不会。心里永远有一条底线:可以出卖时间和命运,但,不能出卖女子的尊严。

  我渐渐执迷不悟于一种自恋:为什么在这里,我不能开创属于我的明天?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建立我自己的世界和价值观?按古旧说法,我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为何不能在这里,英雄有用武之地?

  这些女人,这些因为各种前因、故事、幸福或不幸,沉沦在这里的女人,是否都如我一样,在挣扎着叹息!一边,沉吟着金钱和欲望的魔力;一边,自愧于道德和价值的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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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人的青春在这里迷醉,奉献了纯洁与美丽,消逝了浪漫与温情,在无情世界里学会欺骗、鲁莽,然后被黑暗抛弃重返正途,走上熙熙攘攘的旅程。那些朦胧的灯火是她们曾经的倦怠,星光远去,真正的天空一片灰暗。她们的自我都丢失了,并且随后就被深深遗忘。多少次,心门为真心开启又被虚伪关闭,美丽在重复,心却变复杂。不管人生四季风光多好,终归萧索冬季歌喉寂寥,冰肌夏晚夜露凝重。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没有掌声不休的舞台。那时,谁还会想起谁?还有谁会想起她曾经美丽纤然、风云一刻的价值?总有一天,她会衰老,丽眼布满皱纹,肌肤凝上浓霜。生命虽然生生不息、轮回不止,却会褪色枯朽、沉默远去。孤独的灵魂,会黯然神伤于年少的放纵,灿烂的花会凋零,融化于疲倦的泪珠;生命的绿叶横纵网纹,却会纠结暗缠,显得老态龙钟。

  优伶们风光不再,等老了,独自面对炉火,会知道那些静静的灵魂在等待中回味——那些真爱她们的人,曾经爱过她们重返往复的变化,爱过她们热闹一时的吹嘘和喝彩,听过她们挣扎的眼泪,沉默着她们的无言;倾听着她们的独立和丰满;无尽着她们的烦恼和忧伤。

  终有一天所有愁绪纷纷,会在碎了的梦前,黯然神伤、向隅而泣。

  我不要这样的梦,也不要梦碎之后,令我感伤的现实。这里明明是美的,为何充满了色欲利诱?为什么一定要以*的交易,做为年轻、热爱自由、追求平等相互尊重的补充?每个人都应有权利,去选择自己与社会沟通交换的方式。即使是在这污浊气氛里,为了求得一息生存,也应活的幸福、有尊严。

  少年的心,没有背叛的勇气。却可以孤独地在荒野上,借由寂寞独立。万象喧嚣,不过是望眼云烟;虚声浪名,又安需真心在意。

  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暴风雨来来去去,扫尽一切脆弱的情绪。而我,坚强而独立,是要做颠覆黑暗的力量,用沉默的眼睛,看向世俗的黑暗与肮脏。

  心里升腾起了勇气,是向以往的世界挑战。我与它隔岸观望的距离,是心灵家园自我保护的栅栏。但从今天开始,这道冷漠的隔墙将拆散。

  我不再冷眼旁观那些女子的喜怒哀乐,企望拯救那些堕落的灵魂,慰藉值得帮助的人,让他们重新懂得爱和希望。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梦想自己有能力承担别人的苦难。但我愿意试试,用新的身份完成新的理想,因有了信念的支撑而满腔热情、热血沸腾。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四十六  收编彩云之众1
四十六  收编彩云之众

  空|穴无风。鹊桥的大厅,空气细密得飞不进外间的一只苍蝇。但美女如云,暗香浮动,将此间熏陶得别有风味。

  刚刚请战要做领班,真正的领班就迎我面而来。

  “廖姐!”任蕊细腻的妆容光鲜靓丽,冲我连连微笑。见我面前坐着唐博丰,倒是先向他汇报,“程哥来了。点名要让廖姐去陪。唐哥,你看?”

  唐博丰戾气顿起,笑意古怪,不放过任何机会损我,“找廖领班啊?好,去!去!”

  那神情饱含奚落与嘲讽,真让我咽不下这口气。

  任蕊也是对这称呼一愣,不解地看着他。而他,却燃起一支烟,半是解释半是调侃,“廖小姐要自己出马当领班,到时候少不了给大家添麻烦。再碰到打架斗殴的,大家千万多照应啊。”

  他语出惊人,我分明看到身旁的人都忍不住笑意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我心生怨气瞪他一眼,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存心。

  犟脾气上来了:走着瞧。

  “任蕊,平常你都怎么选人?除了客人自己要,还怎么安排?”

  新官走马上任,却对流程一窍不通。我这么痴恋权力,由此可见一斑。

  “嗯,那个,”我半道出家,她突遇高徒,不知从何教起。想了半天,只好拉我,“廖姐,你跟我来。”

  走之前看到唐博丰憋了一肚子的坏笑,似乎存心看我出丑。他越这样,我反而越有要让他刮目相看的祈望。

  等台的地方坐了不少小姐。

  第一次从被挑选的角色,转变到挑选别人,还真有点不习惯。她们中有人与任蕊熟悉,见我们过来,所有女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万剑穿身,让我脸上有火辣辣的尴尬。

  初战如不能告捷,再战必然气馁。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道理明摆着:今天我如果再砸了场子,别提再做领班了,就是再做小姐,那男人也会说我‘不配’。

  而要首战告捷,我选的人就很重要。

  拉过任蕊耳语,“她们里面有新来的吗?”

  “有,不太熟的。”任蕊急忙回答,神色间颇有疑问,“程哥是个老客,新人恐怕应付不了。”



  怕什么?我见识过那男人的笃定和气度,认定他和吕延春一类。如果是这样,我要迷惑他就好办了。如果他的同伴和上次类同,那坐我这个台的女孩子还不是会被我乖乖收服——廖冰然的名声,就此一炮打响。

  “你帮我挑挑。”我侧身不看那些女人逡巡的目光,“要年轻的,越年少越好;气质柔和秀气的,太野性的坚决不要;化淡妆的,着装品味雅致的;最好问问有没有念过书,读过高中的最好。”

  这是什么标准?小姐还要看学历?任蕊一脸惊异。

  但看我那样认真,心知肚明我志在必得,得罪我没什么好处。

  她去那一群人里,细细询问。我在这边暗处,冷眼观察。

  不多时,她带过来两个女孩。倒真符合我说的标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聪慧灵气不足。须知今日我已是高堂看客,用自己的眼光搞招聘,有点苛刻刁毒啊。

  “廖姐,问遍了,就她们俩读到高中。”任蕊勉为其难。估计她的用人标准,绝没有我这么独树一帜、别出心裁。

  我也不能说不满意,毕竟她这么帮我已令我感激。无意间再去远望,突然一个女子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书包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四十六 收编彩云之众2
白色的长裙、挺括合体,不似惯常的修身塑形般的紧身衣,穿不出贴身*的效果;如我一般的黑色长发,细长的脖颈,戴着一串镀金的项链。不知是不是因为金光耀眼惹我注意,但她的美真的很吸引人。眼神中有淡淡的忧郁、气质淡然、空灵,纤弱、苍白,身躯瘦长柔弱、身体里似乎没有热度也没有活力。

  她本来不是我中意的类型。

  我一心想拉入我这个团队的,是爱热闹、个性活泼,有点才情又会察言观色的女子。甚至想趁业余教她们读点文学作品,受点艺术熏陶,开拓视野陶冶情操,从而获得新的希望,开创不一样的美丽人生。但这女孩子,明显不入我的法眼。那孱弱失血的脸色,就让我感到无法克制的爱怜。

  这样的女孩子,本应该被家庭呵护珍惜,维持她的健康尚是难事,还要被迫在这里强颜欢笑,不知是造了什么孽!

  我暗自摇头,正打算走去。

  那女孩颤颤地过来,拉住任蕊,“任姐,今晚好歹安排我坐个台。你不知道,今天我要是再挣不到钱,回去就是……”

  下面的话被泪眼打断,声音竟是哽咽着泣不成声。任蕊风风火火干脆利落,见她这样,竟一脸厌烦,“行了!行了!谁家都有难念的经!我安排你,可也有客人肯要你啊!你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谁肯安排你!再这样,别说坐台了,下回想进这儿的门也不容易!”

  领教过她指挥人砸店,这点狠话在我心里已经有了足够的承受力。但那姑娘听了,却是更伤心不已。她心中又怕又惧,似乎委屈万分,不哭不足以消弥;但哭了,又要强忍泪意,以免惹任蕊不悦。

  我悄拉任蕊到一旁,问,“她怎么回事?”

  “嗨,”任蕊偷看她一眼,附耳对我低声说,“她有个男朋友,男朋友带她从汉中来的渭城。本来那男孩有工作,结果被辞了。生活没着落,就让她跑来坐了几次台,挣了不少钱。那男的尝到甜头,就贪得无厌,逼着她天天来。听她说,她挣的钱都要上交,要是哪天挣不到钱,回去就得挨打。”

  还有这种事!这男人也太无耻了吧,靠女人赚钱养活自己,还是以暴力逼迫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干这种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路见不平尚且拔刀相助,况且我本来就是好事之徒。这个不平,我刀拔定了!

  回头看那女孩子楚楚可怜,又不由回头再问任蕊,“她多大了?”

  任蕊觉得我好笑,“廖姐,你要感兴趣,就自己问。好歹你也是领班了,你愿意要她,她就跟你。”

  一语点破,我都忘了本职工作了。

  我上前柔声细语,“行了,别哭了!就跟着我好了!”

  她泪眼看我,一会儿露出天真的笑意。我发现她有着姣好的面容,五官细致。是那种很干净的女孩儿。

  柔弱的天使类型。是个男人,都会对她生出保护的欲望吧。

  “你是?”她含着泪笑着,目光迟疑,让我好不心酸。

  “我叫廖冰然,是这儿的新领班。”赶紧给自己封上头衔,生怕这小妮子看低我,又板起脸,“跟我的人,可不能哭。我最讨厌人家哭哭啼啼了。”

  她被我逗笑了。拿出面巾纸细细地擦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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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有个台,去补补妆,我等你。”

  我看她的背影消失,自己却背负上沉重的心事。刚想信誓旦旦、壮志凌云地要做救世主,第一例救助对象就这么棘手。那个无耻的男人,怎么会这样呢?这女孩子也傻,跟了这种人,就不会离开吗?书包网 
四十六 收编彩云之众3
程哥气度不凡,出手阔绰的形象一直在我脑海里深种好感。

  坐他的台,我不紧张,亦无悬念。但上次出于他对我的大方,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愿意今日费尽心机、出卖才情,博他一欢。

  陈琳补妆后的大眼珠,更是璀璨美丽。看着我的目光,友好柔和,充满温柔的感激。有一刻,我甚至都心神激荡,为她愿意主动结交我而心中喜欢。美女丽质天成,偏偏红颜薄命、遇人仳离。那男人实在可恶,静下心来我一定要帮她对付。这楚楚动人的女子被我收编入美女团,不能不说我有伯乐之眼,能慧眼识珠。

  我给她安排了一位看上去儒雅温和的男士。心里暗暗有了想法:希望她在我的保护下,平平安安。

  另外两个刚挑来的女孩子,也都被我妥当安置。现在团团围坐,以我为中心,笑看我的左膀右臂们,竟是春风得意。

  程哥在沙发上舒爽而坐,一边却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快坐下,瞧你,不要总是咧嘴傻笑。”

  的确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

  “程哥,今天还不愿唱歌吗?”我察言观色,生怕这个后台不牢靠,决定紧紧抓住这个男人,吃定他。

  “专程来和你聊天。”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你今天心情不错啊?”

  可不是。我掩不住笑意,“托您的福,今天您来,我就高升成领班了。”

  “啊?是吗?”他一惊,鼻子都快掉下。

  又上下打量我一番,之后下着定语,“我要是你老板,也得看中你。”

  “小廖真是胸有大志啊!”

  “呵呵,”我寒暄,“哪有?男人都说我们女人胸大无志,承蒙您夸奖。”

  他大笑不已,“胸大无志?哈哈!你可真是才女!”

  他一开心,那些同来的人也笑得放肆。

  他笑过后,却揽住我,认真地看着我的表情,却低声只用我能听到的分贝,“怎么看你,也不是在这里的女人。识文断字、才学满腹。怎么,甘心在这里混?”

  “混?”我跟他聊,“瞧您说的,人生在世,哪里不是一个混字。”

  看他一眼,见他一脸欣赏,不由锦上添花般得意,“混得开心就是有意义。我不是跟您说过吗?这里别有风味,让我欲罢不能。”

  他愕然,倏忽现出笑意,“跟我说说,怎么别有风味?”

  “世上只有两种人,不过是男人和女人。这里也是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于是故事说不完,历史写不尽。体验生活、让自己成熟的最好地方,不就是这里么?”

  他兴趣盎然,“这倒是有点意思。你体验出什么来了?”

  关于黑暗,关于红灯区,关于*。远如殷商时的女巫、春秋时的女闾,中如秦淮河上的管弦琴瑟,近如当代的夜总会洗头房按摩院鸳鸯浴,风情万种兼风光无限,温柔乡里有说不尽的诗情画意。

  “跟你聊聊中国的烟花史吧?”我开始往擅长的地方引。
四十六 收编彩云之众4
他来了兴趣,“我洗耳恭听。”

  “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大都熟悉其来历;因为陈圆圆小姐,大顺王朝李自成皇帝在紫禁城仅仅做了十八天龙椅。当初,周幽王宫涅陛下为取悦褒姒小姐一次次在烽火台点火,最终被杀死在俪山脚下,直把祖宗给的天下愈发弄得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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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书袋子是我的长项。数学不行,但纵观古今历史,熟读诗书,可不是吹的。我高谈阔论,引得旁边的人都暂停歌舞,围坐过来看我慷慨陈词。

  “夏亡,因为妹喜;殷亡,因为妲己;商亡,因为褒姒;吴亡,因为西施。*创造历史,一点也不稀奇。当然她们不只是亡国的祸水红颜,李师师、陈圆圆、董小宛、赛金花,哪一个不是姿容如画,美艳绝伦?文人雅士们‘夜夜长留明月照,朝朝消受白云磨’,就连李清照都有一首词写*的。”

  程哥已经被我折服,暗暗使眼色向旁人展示他的诧异,又不忘打断问我,“什么词?”

  又笑向众人,“当年学过什么飞渡、飞渡,什么‘惊起一滩鸥鹭’,都忘光了。”

  我清清嗓子,润润咽喉,却淡淡开口,学了文人雅士的几分飘逸气度、惟妙惟肖。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好一个‘此花不与群花比’!”程哥拍案而起,惊破我的诗语意境。我扭头看他,只见他一脸欣喜。

  那目光里,含了*、讶异、好奇、疑虑。更多的,是暗暗湿湮的柔情。他淡淡看着我,神情明暗难辨,“果然不俗。”

  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摸不着头脑。

  他叫服务生拿过纸来,在茶几上铺开。而后拉过我的手,将笔塞在我手里。

  “把这首诗写下来。”他沉声说,目光中有深意,“我要随身携带。”

  呵!还有这种事?

  我依言,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他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目光执着。

  写完后,他执起,竟默念了几遍。而后笑脸对我,“冰然,呵呵,冰然。”

  我毛骨耸然。他的反应怎么这样啊?

  他看我惊得傻呵呵的,伸手过来捋顺我的头发,带着温柔的爱抚意味。我没有躲,顺从地低头让他抚摸。

  “你这丫头。”我似乎听到他心里的叹息。但抬起头,看见的是他满含深意的眼神。那里,有飘忽不定的莫名思绪,让我惊心。

  一炮走红,我真的是博得了几个女孩子的一脸崇拜。

  从我通古博今、引经据典,而他们面面相觑,洗耳恭听的气氛里。我相信她们已经接受了这种与众不同的坐台气氛渲染。

  难怪说:知识是第一生产力。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的舞台,发现竟如鱼得水。怎样的小姐遇怎样的客人。而我,已渐渐成熟、掌握了规矩和方圆,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程哥快离去时,我看到了他眼里的不舍。

  “今晚,我带你出去?”他知道我的隐忧,又温和地加一句,“没别的意思,吃个宵夜,再送你回去?”

  我微笑着摇头。一想到唐博丰那张恐怖的脸,得知我跟他走了,将会变成何等嗜血?顿时面容失色。也好,有这么个凶神恶煞的魔头在身边,至少我远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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