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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步,没见到唐博丰在场,正暗自疑惑;志林在身后不重不轻地、颇显粗鲁地推我一把,“上楼!”
他已是狗急跳墙了,富贵荣华锦绣前程终结在我手里,此刻、杀我的心都有。但,还是他哥有言在先,把处置权揽了过去。。。。。。放我独自一人径直上到二楼,细碎的脚步如虫鸣低微,细草摇曳;一间一间空旷的屋子,毫无目的寻找着他的所在,直到——发现他在卧室,背对着我。
挺拔颀长的身影,立在太妃椅旁的窗前,手握一杯红酒,在干燥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液体在晶莹透明的杯中,以悠然自得的状态轻轻摇荡,晃出了飒然嫣红的血色。听见脚步声临近,他缓慢地回过头来。暗黑的休闲装,有着温暖的、竖起的高高领围,衬得那张阴郁的脸,瘦削中透着些微的憔悴,这持重的表情遮掩了颓唐的情绪,却显得更为浓重、阴沉。他不动声色地笃定而立,不怒不喜,却暗暗透露某种老谋深算的凌厉,让我顿生惧意。
那森冷的目光,我怯弱地望一眼,就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他象掌握生杀大权的死神,在我心里,他再也不是,曾和我亲密如斯的男人。。。。。。永远无法用言辞形容那种目光,绝望、悲伤、幽怨、不解、难以置信、痛恨。。。。。。如面对强敌犹斗不息的困兽,不甘又犹疑,就好像要在下面两个决定之前,恶狠狠地逼自己做出选择——是把面前的我撕碎,还是继续跨一步过来,心绪复杂地将我禁锢在怀里。。。。。。
许久,他扬了扬手中酒杯。
“过来!”
他沉声唤着,目光却阴鸷晦暗,曾经澄澈晶莹的眼眸,混杂了复杂的、不再明净的色彩。浑浊的底色,满含着忧心所聚、纹理纷乱的血丝;这,再也不是能让我这样的女人,轻易洞察到内心、一眼望穿的眸子。唇严肃地抿得极紧,毫无轻松之意;这目光和他强势的身影扑面逼来,目的性极强地、似乎要用某种压力将我紧紧包裹、连肉带骨地吞噬下去。
我一步一停地走去,步履沉重地象灌了铅;难以遏制的焦灼感涌上喉头,舔舔嘴唇发现莫名的烈焰已烧灼了我的唇瓣,它干涸、脆弱,一碰就疼,一定失去了以往鲜妍水润的光泽,我的灰白脸色、我的仓皇之态、从未有过的恐惧不安,已全盘暴露、无处可以掩饰;我宁愿他一句话决定我生死,也不要让我忍受这种、目光凌迟的煎熬。
“志林的事,是你报的警?”他欲求证般地问,却如同不须知道答案般地、笃定地含了一口酒。
“不是。”
他一愣,惊讶又晦涩的目光瞥过来,继而那意味稍纵即逝,嘴角轻扬不失往日俊逸,却笑得令人心中寒意陡生、很冷,“够胆做,就够胆认。你向来是这种性格,现在这胆小如鼠的回答,真让我失望。”
他微微启唇笑起来,莫名其妙、与森冷气氛毫不搭调的笑容*又如同有魔力,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他含着那口酒,却并不咽下,几乎一瞬间就将我一把粗暴地揽过,手紧紧地攥着我的腰肢,唇大力压上我的唇鼻。强大占有的意味让我窒息。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他已用强硬的唇舌逼我张口,将口中的酒溢进我的嘴里,却带着冷酷的眼神,看我无法控制地被呛住,情不自禁攀住他的胳膊,不住地干咳。
他眯起了有着含蓄*、精光四射的眼,“这一生能遇见你真好,因为你这样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妄想与我势均力敌。”
我咳痛快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声辩解道,“不是我!这件事我不知情!我是曾经那么想过,但是,我真的没做!”
他的唇已抿成一抹危险的弧度,下一刻脸色已变得铁青。微微泛白的唇角,僵硬的下颌线条,泛着冷光的长鼻,即使温暖的灯光,也仿佛无法融尽那冰寒双眸里、早已凝成的坚冰。
“你觉得我真的、会因为盲目的爱情,而去尝受充满危险的幸福吗?”他冷冷地看着我急促的呼吸,却依然紧拥着我不放,等我平静了,开口就带着威胁,“廖冰然,你知不知道什么事会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惹到我?”
我惊惧地睁大眼,慌乱地摇头,嘴唇颤抖着,却不知该说什么、以怎样诚恳的语气,来辨白,让他相信。那天我深夜叛逃,已有足够的理由来否定他对我的任何宽容。。。。。。如果他还尚肯宽容我的话。。。。。。眼见到他眼中肃杀、无情的意味,突然对这个男人的陌生感到后怕。倒吸一口凉气,嗫嚅着唇,音如蚊蝇,“我。。。。。。我不知道。。。。。。”
八十七 垂死挣扎6
“我真不该让你知道太多,怪不得古语讲: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冷酷的嘴角轻扬,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我甚至想过在双水研究一种药,看看能不能洗去人的记忆和仇恨,意识和思维;是因为你激发了我的灵感,这绝不是心血来潮。”
他的眉轻挑,耸出了高额上的几缕纹路,如同冥思苦想的追忆在脑海盘旋,“我从来就没想过:得到自己爱的人的爱情,有这么难;我花了时间、浪费了青春、磨灭了尖锐的理想,来保持这一份执着和坚定。现在才知道,我有多可笑!一个男人,竟然会信守爱情是人生的全部、一生中只有‘你’最重要?”
他嗤笑般地自嘲,那暗含讥讽的目光却投射在我已无血色的脸上,继续开口,“我一直觉得爱情可以改变我们所有的心迹,任何东西在感情面前,什么都不是。我寄希望于你会明白;你会维护我、就像维护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什么、会把我们联在一起?只有爱情!只有爱情!可你看看,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我们都一样固执地可笑,为了所谓的立场互不想让!”
他幽深的眼眸掠过一丝痛苦,如同冰海泛起深蓝的波涛随后却偃旗息鼓。融入了悲伤思绪的语气渐渐沉闷,“现在,你满意了?你的所有理想、正义、良知都得到了发挥;你做的这一切,都充分表明了你做了、你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廖冰然,你想想我,你想想你将我推入怎样两难的境地。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弟弟、不,看着我自己。。。。。。”
他突然收住,愤怒的眼里陡然凝聚了悲伤,冰冷眼眸中的疏离,在凝视我的瞬间,转变成了历经无数坎坷之后、难以名状的绝望。
“不要给我理由,让我真的、放弃你。”
他掷掉酒杯,任它落地砰然碎裂,发出沉钝的声响。我怵然心惊,下一刻任凭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冷的,没有以往那种呵护疼惜般的温暖,却依旧在脸颊似乎恋恋不舍地抚摩,缓慢下移,直至我焦渴干燥的唇瓣,用细滑的指肚轻按着那处的粗糙,如同刻意*那种弹性的欲望。
“杯子碎了,我还有无数只。”他眼神飘过冷意,“你要是死了,命只有一条。”
“你要再逼我动手,死的人,绝不会是一个,两个。想想你母亲,还有白天龙,没一个人,还会有药可救。。。。。。”他的语气变得坚硬冰冷,目光象针一般地扎入我忽然间因震惊而暗哑了的嗓音,满意地玩味着恐惧惊栗猛然布满我的脸。忽然放开我,瞪视的眼神饱含命令意味,高大的身形气势彪悍,“坐下。”
我怔怔地呆住,象被强势和威胁压制掌控了般,颓然倒坐在太妃椅上。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他撩起我的卷发,在指间玩弄,又低头兴味十足地盯着我的软弱,“我很早以前就说过:男人的事归男人,女人的事归女人。”
“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固执到可怕呢?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耐力,眼睛盯着一件事,可以盯一生。与根本看不见的敌人为敌,还为偶尔一现的胜利沾沾自喜;可惜,你才艺有余,毅力不足;”我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意味,睁大眼睛想要反驳几句,他没等我开口,握住了我的手段,只许我的眼睛盯着他有着嘲讽之意的唇,“你低估了身体深处蕴藏的实力。。。。。。你原本可以用非常有女人味的手段,来征服一个、妄图在你眼皮底下作恶的男人。。。。。。”
他的语气忽然从头顶上飘浮沉降,暧昧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我低领毛衣的内里,头亦不安分地向下探询,直到前额抵到我低他一等的额际,“自己做不好的事,就要有自知之明。。。。。。现在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让我满意。。。。。。什么时候都别忘了——你身为女人的本分。。。。。。”
无暇思索他语中耐人寻味的深意,他已轻轻将我一把拉起,没有反抗余地,一双满含情欲的手,已轻车熟路地撩拨我的身躯。。。。。。抚上前胸,轻而易举解除外衣束缚,我扭身挣扎一霎,却被他索性从后面一面抱住。耳后有着他热烈的气息,腰际有他越来越强硬形同钢箍般的钳制;象一个被肆意凌辱的布娃娃,我的抵抗只换来了*的苏醒。在我身后的热烈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象火山行将爆发一刻般,有着不可抵抗的秘密能量。强烈的饥渴感,点燃了熊熊的烈焰。他深深埋头入我的发,陶醉般地嘤咛,却如同啮齿类动物般咬我的耳朵;手下意识的,用克制的力度抚上我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这柔滑细嫩的肌肤处,狠狠收紧。。。。。。
八十七 垂死挣扎7
这粗野、含了些许死亡意味的动作,预告了下一刻、温柔即将变为暴戾的恐怖至极。果然,这温柔的亲密与以往不同,带了些陌生的威胁情愫,我拼命挣扎却依旧毫无防备,直到他探双手从后背伸入我的身体,两只手猛然揪扯住衣襟,“唰”地撕裂了我的绸质内衣,又如法炮制,攻击我的长裤,以愤怒的力度将它褪尽。
他甩手扔出,满意地看着它们在床边飞舞、悄悄落地。
我身着形同虚设的一条*,几乎是*地站在他面前。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握住了胳膊,护着前胸;光溜溜的双腿在温暖的空气里,一直在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更无血色,以惊栗、畏惧的眼神瞪着他。
这样的姿势和场面,让我感到屈辱。可是,他压抑着愤怒的粗鲁;他一触即发、我无法安抚的暴戾;让我对即将到来的伤害如此无助。。。。。。
颤抖着语气开口,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却含了泪意,“别伤害我!我讨厌你这样!”
他唇边现出一丝冷酷的意味,又回归了面无表情凝视我,“这事说了人家都不信,我唐博丰,竟连个女人都制不住。”忽然眼底露出浓重的*意味,“有人介绍我玩*,下次,我也打算试试温柔的鞭子,看看你还怎么难驯服。”
这个变态狂,他现在要做的,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这个游戏就像赌博,赢一次,还想赢得更多;输得再多,也想一次捞回来。”
他凝眸定睛,深看我一眼,“一个男人,真正纯洁的爱,只有一次。在一次次忍受寂寞的冷落之后;在一次次羞涩示爱,却得到无动于衷之后;热烈的血一滴一滴地流干了,直到心灰意冷的那一天。。。。。。最珍贵的东西,为什么总是要白白牺牲,不被珍惜;而对你的感觉,为什么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我义无反顾地跳进去,却一无所获?我想哭,你不会看到我的眼泪;我独自一个人缩在黑暗的角落,抽着一根根寂寞的烟,你是否想象过我心有多寒?”
他不安地摇着我的胳膊,语气急促地吼起来,“你毁了一切!毁了一切!你不要我伤害你,可是你,却一次次伤害我!”
“我自始至终、都没想明白是为了什么?!我乞求你别离开的时候,你回头了吗?!我在你身后流泪的时候,你安慰我了吗?我想抱你,你僵硬着身子拒绝;我痛恨自己痴心妄想、目光始终在你的脸上流连,无法自拔,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想到、你在伤害我?!”
他暴怒的神色间,掠过一抹邪气又冷酷的笑意,“你要逃?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只要我还想要,你逃得掉吗?这样挑战我的耐性和好脾气,你就不怕我真的、用男人的愤怒烧起一团火来、把你烤焦?!”
还不容我有时间思考如何抽身而逃,他已将我打横一把抱起,带着*的力度,不费吹灰之力瞬间将我扔上床。他强键有力的身躯倏忽便至,覆压上我的身躯,让我双腿丝毫动弹不得。手挥舞着想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力。他紧攥着我的双腕,疯狂地吻我*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肌肤,如同要蹂躏那些不肯臣服的意志般,企图自己有永不疲倦的体力,*起那如同以往、轻而易举就会热烈起来的情欲。
带着野兽战斗般剧烈的、起伏不定的喘息,低沉的呻吟有着雄性的咆哮和怒吼,贴近耳畔几乎震耳欲聋。那温热的唇就是他的獠牙和武器,白嫩的肌肤忍受着微微的痛感,我捶打着他的胸膛,忍着泪带着哭喊,“唐博丰,你放开我。。。。。。你放开。。。。。。”
他不动容,亦无动于衷。
大力钳制我的双臂,暴起的青筋似乎也有稍纵即逝的温柔,稍稍平顺;那粗鲁的吻触及肌肤,有时亦是温柔的呵护、而不是惩罚般的啮咬;粗野的动作,仿佛与某种不甘心的善良争斗权衡,但最终占有的欲望占了上风,他如愿以偿地、用武力征服了身下的猎物。
我支起柔弱的双臂,抵在他的胸膛,战栗的脖颈、蜷缩起的身体,透着显而易见的楚楚可怜。。。。。。我怕,我怕他无法自控的这种陌生力量,就象我以往、曾遭受过的、来自男人的伤害,那么清晰可见的痛楚。。。。。。
他依然不顾我的哀求和挣扎,我终于张开了紧咬着的唇瓣,用畏惧的目光、发着抖的语气哀求,“唐博丰,别这样。。。。。。我怕。。。。。。我好害怕。。。。。。”
我松开了一直在抗拒他胸膛的双臂,轻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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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出眼泪的脸,湿搭搭地倚上他的肩头,和他贴得很紧很密,仿佛,我们生来就是这样的一体,不曾分离。。。。。。
“我害怕。。。。。。唐博丰。。。。。。”我呜咽着,任凭眼泪在脸颊静静地流,象个小女孩一样无助,“我求求你。。。。。。别这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八十七 垂死挣扎8
我不知道这时候,我的心碎了,他的,也碎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想明白。我有理由在这一刻,把自己当做一件灵魂忏悔的祭品,奉献给他无法消散的怒火,任烈焰烧灼,直到我灰飞烟灭。。。。。。
宁静的泪,和着湿湮的记忆,在脸上纵流不息。在这一刻,脑海里翻腾出现的,是我们过往的一幕幕。。。。。。我们十年前相逢,十年后重逢;一颗心在他孤寂的背影后,如何从高高在上摔落尘寰,而后对他柔弱俯首;他满心呵护珍惜我的目光。。。。。。新疆之难后我们相守相惜,我们是对方生存的支柱。。。。。。恨不能彼此生死相依。。。。。。
可为什么。。。。。。到了今天,我为什么不再说爱,也不敢说恨,只想离开。。。。。。离开他,离开我曾笃信不移、以为是人生幸福之源的爱情。。。。。。
可这时候,他和别的男人一样,一样这样伤害我。。。。。。
而我在信仰什么?我,还能相信什么?
绝望地抽噎起来,不施脂粉的脸,带着悲痛欲绝的表情。手指柔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背上,在空气里孤绝无助、空空握着。。。。。。
他迟疑着、依旧覆压我的身体,却放开对我手腕的钳制,双掌置上我的额头,凝神注视我的泪眼,眼眸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惊恐和惶惑。就像少年时我们相遇的最初,那样有着不知所措、懵懂的忧虑笼罩了他的眉眼,曾有的暴戾和冷酷淡淡而去,棱角分明略显坚硬的下巴,因为唇微微的开启,而带来一丝缓和。
哽咽的喉头,翻涌出莫名的苍凉,一种沉闷的呼吸,贴在我的心口,“那就好好爱我。。。。。。好好爱我。。。。。。”
显而易见的悲伤,覆盖着一具热血渐渐凝固的、冰雪般晶莹的躯体。。。。。。
原本凶悍征服的意愿,仿佛已变成了饶指而柔的疼惜;虽然持握着我纤瘦肩膀的掌心,依旧有着昭然的强硬力量。眼里积聚的阴霾,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这双只肯求证挖掘真相的一双执着的眼,象要把我看透看穿。良久,面容上那阴暗的神色渐渐褪去,他低头吻向我的眼睛,带着怜惜和不舍,含了些微压迫的力度,用切齿之痛的不甘表情,吮着那种苦涩咸湿的味道,就像沾惹上了内含的情愫,吻在我的唇上;但用只有我才能感觉出的口形,用难以置信的温柔语气嚅动着,“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我抽泣着,泪眼朦胧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早已没有的凌厉与陌生,只有不肯轻易放弃的执着。他嗓音中的那丝痛与不甘心,只有与他心有灵犀、才能洞察其中端倪。
我注视着在我头顶上方的这张脸,闭上眼睛黯然道,“我没报警。”
他凝视着我毫不掩饰的疲惫,低头吻上我的眼睛,迫我睁开,带着强硬的执着,目光炯炯有神,“我没说这个。”
他用唇咬着我的耳朵,如一往情深恋恋不舍般厮磨,未待我沉醉于斯,耳边杀气却赫然再聚,“我问,你为什么要走!?”
他在意的,原来是这个。
泪已干,原本心泪无语,在这刻,却有苦难言。我为什么要走?那要问问我为什么要留?留下来做什么?为了已陷入绝望的爱情,还是面对无法收拾的残局?我在他生命中,已不再能自诩与众不同的用途;亦不能说服自己,继续成就未完成的‘助他向善’的意义。。。。。。
他被我游离又茫然的眼神再度激怒,紧握我双肩的掌,用力将我从思绪中惊醒。
“快回答我!”
这双曾幽深如潭,黑漆无底的眼眸,曾以匪夷所思的吸引力令我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深情的苦,背叛的忏悔,现实的残酷,道德的良知交杂其中,他,早已不再是我曾深爱的那个他,我亦,不再是当初肯放弃一切,跟随他,爱他的我。。。。。。
但是,真要我在他面前,在他这样隐了乞求的恐惧面前,说出那个残忍的词,为何,又让我有种战栗不安的不舍。。。。。。
这间硕大的卧室,是如此密不透风。没有任何外物干扰,我只能*地面对他,没有任何遮掩。在这尘世、遇到他的痴情宠爱,就像上天刻意赏赐的恩宠;我一个普通女子的命运,象蝉蜕般,完美地由一道裂痕褪变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