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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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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同时,凉州白鹤堂内,夏随春停下笔,将纸折叠放进抽屉,咳出一口血溅满案台,而后轻声唤门外段云泉进来。

128 否定的句式() 
    “师父,”段云泉的目光被桌上的那摊血锁定,片刻后他沉默地看着夏随春取出手帕揩净嘴角,道,“游弘瑛已经醒了。”

    “他可有说什么?”

    “不曾。”

    “他可真识时务,”夏随春笑道,“解药一旬服一次,往后他便由你驱使。”

    段云泉低头:“是。”

    此时此刻的游弘瑛正在白鹤堂的地宫之中,他缩着脖子坐在靠墙的板凳上,门口是带剑把守的钱君安,若论修为他只怵段云泉和夏掌门,但从睁眼的那一刻起他便认清了形势,决定彻底放弃抵抗。他本以为把夏随春连着她即将渡劫的消息打包卖给左护法足够作为投名状,没想到夏掌门还是他夏掌门,撕开身上的封印把茅山打了回去。正当他踮着脚尖拎着道袍打算偷偷溜走时,夏随春提着剑一晃来到他跟前,当着公输策的面把他拎回了凉州。

    于是在各方势力之间游了好些年的游道友在夏掌门危急存亡之秋,摇身一变成为不辱使命引诱敌手上钩的忠徒。尽管非是出自本意,游弘瑛也算是被动当了一回从一而终之人,他摸着尚在的头颈,刚选好扑地的姿势准备投诚,就被段云泉捏着下巴塞了一粒丹药,对方面无表情地威胁道:“若是再生异心,贾雪涵便是你的结果。”游弘瑛何许人,非但没被吓住,还立刻猜到夏掌门是完完全全给人算计了,幕后黑手好一些是左护法,坏一些是茅山,最坏就怕是朝廷;乾元门惨遭灭门,也并非是与夏随春有龃龉,反而是周凌霄根本就是夏随春的人,于是有人借了天一派秘药控制了贾雪涵,把兖州的局势彻底搅乱了。游弘瑛不由得哀叹自己命运乖蹇,他想往西,老天偏偏让他来西北,然而除此之外,他毫不担心人身安全受威胁,毕竟夏掌门临走前把他带走,就是要坐实他的走狗身份令他在凉州之外再也混不下去,乖乖帮着段大师兄看家。想通过后游弘瑛干脆盘算起修炼的事来,一是让夏随春以后更用得着,二是万一哪天又出了变故,方便他继续跳槽。

    游弘瑛估计得丝毫不差,此刻的京城乱成一团,公输策一从冕山下来就把游弘瑛的名字续在通缉榜上段云泉的后面,然后趁着严宵晏看护谢晗光之际,干脆地将门派上下阵法全部翻新,命王邵筠留山镇守,自己则是带着段云歌一面应付赵剡,得空了便去找驿站里的鱼尘欢商议。鱼真人打量公输护法浑身伤得最重的是道袍,便沉浸在夏随春被重创的快乐中,顺便咒她早点渡劫。

    二月初的天渐渐回暖,苏溪亭在院子里同余圣殷有一搭没一搭地练习拆招,对方觉察到她的心不在焉,停下动作凝视着她的眼睛。

    “抱歉抱歉,又走神了,”苏溪亭将目光从鱼尘欢的房门口收回来,“公输护法同鱼师祖说了好久了,还在画那什么枯木符么?”

    “我可以指点你。”

    “昨天也是日落才走。”

    “晚上再练也可。”

    苏溪亭把目光转开,支吾着说:“嗯我是想说,他们怕是要谈到下午,三水桥那块听说挺热闹的”

    一刻钟后,余圣殷茫然地跟着苏溪亭从后门溜了出来,关门后他的脚步如此之快,只因一旦他师父此时出来喝问他们要上哪去,他必然是答不上来的。两人直到溜到三水桥附近才松了口气,但余圣殷跟在苏溪亭身后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光是两旁不时传来女子笑声的窄小的巷口越来越多,临街窗户上逐渐密集起来的红红绿绿的缎带饰物也使得周遭气氛趋向诡异,他无视掉路过姑娘不时抛来的媚眼笑声问苏溪亭道:“这是何处?”

    “哎呀余师叔你这问的,”苏溪亭回头奉承地笑,“还能是哪呀。”

    “”余圣殷又梗住了,他下意识地将手缩回袖口,但终究没有把剑召出来。他活了十几年从没被如此众多的女子露骨地围观过,不由得加紧脚步跟得更紧,“你如何知晓此等繁华之所?”

    “赫兰师叔说的,他跟城里人打听过了,这边的胭脂水粉是最多最全的,”苏溪亭说,“我同你讲过的,怀雅快成亲了,我是得去的,这几日我琢磨着还得打扮齐全了才去,省得报上来头给门派抹黑。”她说的“抹黑”是真正的抹黑。前几天洗脸的时候苏溪亭悲惨地发觉经过一个冬天,她的脸并没有彻底白回去,而是维持在一个老屋墙皮的水平。一想到郑寻庸一走最丑的就是自己,苏溪亭死去多时的少女心原地复活,逮着机会就跑了出来,打算往后一个月苦练化妆术以弥补这些年偷过的懒。

    她又说:“余师叔,这事可千万别让赫兰师叔知道了,不然他又要笑我。”

    这也是真的,当初赫兰千河得知她有了这般念头,嘴角往两边一咧,慢悠悠地开口道:“你——要化妆?呵,”边说边晃脑袋,“这可是门技术,没个三年五载的——咦?话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之前干嘛去了?”给她堵得不行。

    余圣殷点头,点完看见对方后脑勺才想起人家看不到,突然那后脑一停,扭过脸来:“到嘞。”

    余圣殷抬头望了望店里,客人大都是女子,密度比街上又高了一个数量级,所以他不大愿意进去,刚想同苏溪亭说,却发现对方也在门口踟蹰观望,半晌,苏师侄才开口:“师叔,你银子够不够?我看见里头挂的标价了。”

    尽管苏溪亭一向不拘小节,但她终归有一些热爱社交的朋友,也算见过猪跑,因此她深知进入一家店铺之前必须探查其价位,省得挑东西的时候吓破胆露了怯,还得找借口溜号;其次在店里必须拒绝店家无理的推荐,其标准动作朋友们在她面前示范多次,大约是把胳膊抡起来挡在胸口,嘴里反复念着“不用,谢谢,不需要,已经有了”,以避免无谓的金钱损伤。到这他们也该进去了,苏溪亭拉过余圣殷嘱咐说:“师叔待会儿不管他们同你说什么,你都别答应,我就买几样就走。”

    余圣殷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心说在一堆女子当中就够受了,她居然还指望他能说出一句话来。不过苏师侄看着像个熟手,他点点头就放心地跟着进去了。

    结局是强装老鸟的苏溪亭没开口就被老板识破,俩人一块被忽悠着买了小山高的一堆盒子,兜自然是被掏空了。回去路上苏溪亭一直在跟她余师叔道歉,说哪怕劫赫兰师叔也要还钱,弄得余圣殷更加不知所措。

    赫兰千河当然不知道自己成了苏溪亭的预谋犯罪对象,他忙着带李老板看山头的地形以及土质,后者实地巡视之后,高度肯定了始阳山作为南方第一仙山的风水地位,痛快地签了三年地租,只是在赫兰千河提出要分成时犹豫了片刻,随后自己提出五五分成。赫兰千河笑道:“李老板太客气了,总听说在随阳,药铺就数李家的好,不知道您对果木也有研究,如今还是我们借您的力气做些营生,哪有拿五成的道理。第一年,我们只要两成,就是亏了些,付清地租便够了。”

    “清虚派果真气派!不过仙师还是太抬举小人了,都是些草木生意,触类旁通久了也就学会不少。”

    两人相谈甚欢,李老板是觉得如今各大门派跟宫里通了气,往后少不得好处,自己跟着捞点油水,哪怕前头吃点亏也是好的,顺便还能同在山上修炼的亲戚走动走动,一箭双雕;而赫兰千河则是明白租块平常没人用还要巡逻的山坡出去,还能把种出来的果子卖给城里有钱人收智商税,属于空手套白狼的行为。快乐的氛围持续了没多久,就被许沄睿给断了,只见他匆匆忙忙跑到山坡下方,叫赫兰千河去正清宫。

    待随行万松阁的弟子客气地带李老板离开,赫兰千河跟上许沄睿,问:“怎么了?有急事?”

    “姬掌门来了,似乎是要紧的事,沈师祖要你一块过去,”许沄睿把他带到路口,“我就不去了,秦师兄叫我过去陪他练剑呢。”

    “大中午的都不休息,这么刻苦啊。”

    “嗨,还不是臻武堂李师兄,今早他亲戚来看他,送了好些朱玉宝玩。以往只晓得李家阔,哪知道这么阔,秦师兄晓得了,连带着我也倒霉,唉。”

    赫兰千河停下来问:“是不是随阳镇,开药材铺的那个李家?”

    “师叔说笑了,随阳镇还能有哪个李?”许沄睿笑着别过。

    赫兰千河啧啧地到了正清宫,如他所料,宣明派几乎是在夏随春远遁的同时,收到了由临溪楼传达的朝廷的消息——听说贵派有一样驱风引雷的宝物,能否借来一观。

    虽说姬无疚在临溪楼人前频频否认:“不会用,门派旧物,先师之法早已失传”,但朝廷的明文诏书大概已经上马了,他自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干脆躲到清虚派来,顺便讨教应对之法。

    南宫煜文听完就直接把目光投在沈淇修身上,后者见状,无奈道:“降龙旗之事朝廷只知大概,如此便决不可将其外借,否则将来人人渡劫都来宣明派,姬掌门相助,若是渡了还罢,若是不能,只会凭空招来怨恨。”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们都上门来问了,说什么‘既已结盟,为何藏藏掖掖’,我倒是不想藏着掖着啊,反正等朝廷的人来了,你们就说我愧对师父,没学会降龙旗的用法,赶紧放宣明派一马吧。”

    赫兰千河一进门就听到姬无疚最后那句,心道您也是一派之主能不能有点气势,绕过柱子悄悄到沈老师身后站定,心思又活动起来。

129 切割的方向() 
    沈淇修又说:“恐怕不妥,一旦朝廷听得姬掌门如此说,多半会要求将降龙旗带回京城,名目是由整个仙道来接管此宝,再从各派挑出能人钻研使用之法。姬掌门的顾虑我们多少清楚,不过此事还需您亲自出面。”

    赫兰千河心想姬掌门能有什么顾虑,不就是还指望把他的鱼卖到宫里么,拿人手短的样子藏都藏不住,当初还以为他是要跟清虚派一块走拿钱不干活的无耻路子,哪知道怂得这么快。这时候姬无疚的郁闷劲过了大半,道:“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才来同你们商量,天明湖东岸已经给了临溪楼,可西岸上游也不归我们,他再来一张诏书,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您别卖鱼不就行了吗?

    但姬无疚显然没能读出其他人脸上的意思,只看见将来被临溪楼上下掐着的天明湖浮满龙鱼的死尸,底下是游来游去的金色变种鱼妖。好在沈淇修已经想好法子,说道:“朝廷要降龙旗,必然会告知其余门派降龙旗的用途,姬掌门可借此机会,称宝物并不能发挥十成功力,宣明派倾尽全力研究张祖师留下的典册,只知若要平安渡劫,须得一宣明派真传高手压阵。”

    这理由说得过去,赫兰千河想,虽然现在所有修道者基本都猜到皇帝想干什么,还个个争先恐后勇于试水,但在渡劫这种大问题上立场总归是一致的,只要他们明白旗子必须在宣明派手里才有用,肯定更乐于同姬老板套近乎而不是跟皇帝玩心思。

    “藏是肯定藏不住的,”沈淇修说,“往后这类事会越来越多,姬掌门还是尽早多想些对策吧。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天一派如何得知降龙旗之事,有几人得知,朝廷又是如何知晓”

    “都是之前我不小心,京城那边是夏随春散的消息,她故意用飞鸿书往天明湖传信,大概还是上回说的事,半道肯定给京城的人截了,弄得天下皆知,真他|妈|的缺德,”姬无疚说,“眼下就照沈真人你说的做,然后我就去闭关,苗淼和寻庸拜托你们照顾了。”

    在南边两个门派碰头想对策时,京里没走的大小门派再次聚首。齐诤之再一次公开告知他们降龙旗之事后,议论之声倒不似平常那样骤然响起。不是这帮道者早就听到消息,忽然持重了起来,而是前几天夏随春以一敌三让他们看清了自己跟名门正派的差距,心里的底气不大足了而已。严宵晏坐上首,对面是不经意地看手指甲的鱼尘欢。严掌门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跟宣明派穿一条裤子的清虚派在这事上能有什么态度,便淡了替皇帝得罪人的心;公输策与他差不多,而计闻星早就开始喝茶了。齐诤之垂着眼扫视一周,觉得跟估计的差不多,他得承认之前确实低估了夏随春,只能说此人城府极深,连齐孝之当年都看走了眼,没人料到她能用三十年来下这盘棋,先利用齐孝之骗取朝廷信任,再借朝中各派势力角斗登上掌门之位,后逐渐清除宫中眼线,完全掌控天一派后暗度陈仓,临走咬了茅山一口,而后放出降龙旗的消息转移其余门派视线,同时打乱朝廷的安排。

    照齐诤之原本的计划,是要先鼓动各派拿出点看家|宝贝,互相欣赏也好互相帮助也罢,再把从齐孝之那里得到的降龙旗的消息放出去,让仙盟内部的角力再激烈几分,如今给夏随春一搅和,先是茅山知道了,接着所有人都提前陆续听说此事,保不齐某些人就私底下去联络姬无疚,使得齐诤之的努力效果大打折扣。

    “宣明派姬掌门已回通州,如今我们在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计闻星终于打破了尴尬,“本座还得去茅山一趟,严掌门?”他端着拂尘,微微侧过脸去示意对方。

    严宵晏点头:“本座先代谢师弟谢过计真人,齐大人,”他也不再客气,“伤情紧急,本座先行告辞。”

    在一片安静的呼吸声里,鱼尘欢瞥了两人迅速远去的背影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而门外,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不久,茅山半山腰一座崭新院落里,谢晗光的呼吸陡然一变,他眨了眨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无处着眼的漆黑。冷汗顿时从额头冒出,他挺身坐起,两手死死拽着锦裘,凶狠地吼出声:“珉泽!!——”

    “师父怎么了?”房门被人撞开,谢晗光听不见,待到熟悉的气息靠近身边,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待到袖管封边的颜色逐渐淡入黑色,谢晗光才松了一口气,甩开了褚珉泽的胳膊:“点灯。”

    褚珉泽一言不发,回头取案台的烛台点上,又拿烛台引燃了屋里所有的灯盏,而后将烛台放回原处,到床边半跪下去,道:“师父,计真人来了。”

    “请进来。”

    计闻星在院子外面,隔了一堵墙都能听见谢晗光方才的动静,不等严宵晏说话,他就扬了扬拂尘笑道:“谢真人无大碍,严掌门用不上我了。”

    “哪能这么说,师弟他有旧伤,还是请您再看看吧。”说着将计闻星引入院子。

    褚珉泽把二人请进房里,计闻星一进去就说:“呵,这么亮。”

    “见笑了。”谢晗光披散的头发落在锁骨的绷带上。

    计闻星将拂尘收入袖口,褚珉泽赶紧搬了张凳子到床边请他坐下。计真人的手搭上谢晗光的手腕,片刻后说:“内伤不重,筋脉尚且稳固,就是气息乱了,静养些时日便好,有什么事就叫晚辈去干吧。”

    “哪能放心呢?”谢晗光笑了,“夏随春呢?”

    “我刚叫你静养就问这个,先说好我可不会治眼睛。”

    严宵晏说:“那叛贼受了伤,遁去凉州,京里情形尚好,师弟勿要操心,一切有我与珉泽。”

    “师兄你可有去找姬掌门?”

    “并不曾,”严宵晏皱眉,“降龙旗可暂且放后,先治好你的伤再说。”

    谢晗光说:“不得不急,师兄你若是要突破晖阳境,少不得借宣明派之力,如今天一派驱逐了叛贼,五座自当同心协力破了雷劫这道关,眼瞅着好些个道友快突破晖阳境,那盯着降龙旗的人就多了;姬掌门不熟悉仙道事务,我们还需多多提醒他一些才好。”

    计闻星心说小谢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狡猾,不经意道:“正巧我要去清虚派会会朋友,顺道就去给姬掌门带个话,两位看如何?”

    “计真人再好不过了,”谢晗光感动道,“不过能否麻烦您带上我这徒弟,也该让他自己担些事了。”

    隔天,千星宫的主人、计闻星的朋友沈淇修沈老师一到前院就看见梨花树底下堆了个雪人,眼珠子往旁边一滚就瞄着了在走廊上搭了张小桌煮水烹茶的两个人。赫兰千河甚至把李老板送的红豆糕和梅花饼摆上了,沈淇修走进些,计闻星就同他打个招呼:“沈真人的弟子果真不错,小小年纪却能如此周到,难得,难得。”

    “计真人抬举了,但我师父已经来了,您若是不信就问问他,姬掌门是不是真的闭关了。”

    “诶,不急,”计闻星拈起一块红豆糕,“这不还没吃完么,沈真人别站着呀,过来坐。”

    赫兰千河心想这老无赖真的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自己一大早起来收拾东西,这家伙连个通报都没有直接叫执勤弟子带他上山,到了之后说了句梨树不错就要在走廊上等沈淇修,害得赫兰千河只好给他搬了矮几和蒲团,然后他顺理成章地点了茶,心安理得地要吃要喝,赫兰千河稍稍慢了些还被说不会待客,一口郁闷气差点把他噎着。

    沈淇修对此人再清楚不过,看着是来打听降龙旗顺带蹭吃,但其实他只是来蹭吃的,便说:“地方小,招待不周,计真人可见过南宫掌门?”

    “我见他干什么,管事的不就剩你了么,”计闻星笑得和煦,“还有你的小徒弟。”

    “京城如何?”沈淇修不再废话。

    “茅山的意思,”计闻星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赫兰千河嗤笑道:“谁是外人呢。”

    “呵,茅山可是宣明的买主,就姬掌门的为人,能不答应?”

    赫兰千河反问:“那您来是做什么呢?”

    “还不是家里小辈脸皮薄,我只能厚着老脸来你们这当个不那么外的人么。”计闻星咬了一口红豆糕。

    沈淇修:“玉衡怎么说?”

    “给夏随春唬住了,现在还不敢有什么举动,这豆糕干了啊,”计闻星喝茶润嗓子,“放心,咱们五座在生死大事上还是要同进退的,道义可以不讲,规矩却是不能坏的。”

    到这赫兰千河算是听懂了,茅山想借降龙旗,又怕清虚派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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