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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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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堂主不敢反抗,乖乖言允。

89 神兵的选择() 
玄溟堂多年来未曾出过可造之材,这两年好不容易到手几个,韩堂主舒展眉头之余,却又担心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栽培他们。但,要将宝贝徒弟送到云中楼,他的心里终究是不忍心的。

    鱼真人与公输真人不同,她的指导方法只有一个——打。余圣殷这几年养好了些,以往胳膊腿上全是剑柄敲出来的青紫瘀斑。韩堂主一想起苏溪亭细胳膊细腿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痛心。

    下场不久,苏溪亭便要同乐怀雅一块去溶洞里取佩剑,有些弟子对于苏溪亭能两次进洞表示不平,在金玉宫烧火的崔钟悬及时出现,对众人解释说苏师妹的镰刀其实是金玉宫的失败作品,清虚派以长剑为正宗,叫弟子扛着镰刀出去也不是事,这才平息了一场喧哗。

    同苏溪亭和乐怀雅一块上场的男弟子名许沄睿,入门也有四年了,心性却没比卫溱筝沉稳多少,他对苏溪亭两次上场的事没有半点意见,甚至感到十分庆幸,在路上反复地感慨:“我运气真好啊!竟然同苏师妹分到一组,不然又要等明年了。”

    “哪里,都是运气好,没碰上皓玥堂。”苏溪亭说。

    乐怀雅尽管高兴,却不免底气不足:“婷儿,那佩剑都悬在半空,我暂时无法御气,怎么拿啊?”

    “你不能我跟许师兄能啊,我们俩蹭蹭上去,踹也能踹十把八把下来,你站在下边挑就行。”

    “这样行么?不是说剑会挑人,不是正主绝不下来吗?”

    苏溪亭:“我觉得这都是编的,我去年蹲了半天,结果到手的是什么东西!”

    许沄睿却说:“苏师妹你这话就不对了,金玉宫出的兵器,哪怕是一块砖,那都比外边的好上几倍,况且我听皓玥堂的师兄说,你那巨镰所用的可是极北之地才有的寒铁,整个门派就这一把,连师祖起初是要造一把阔剑,可惜成型的时候出了岔子。”

    “那可见什么‘剑挑主人’更是无稽之谈,”苏溪亭轻笑,“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在北漠喝风的人?”

    他们三人此次拔得头筹,一路上又在山道间嬉笑不已,引得身后同门连连注目。乘船入洞,重回千百把神兵下方,苏溪亭忽然发觉,一年竟然就这样过去了,去年同她来的还是赫兰兄跟卫师弟。蓦然地,她的目光被穹顶最高处的一柄细剑牢牢拉紧,再也无法挪开。

    折柳剑。

    这柄长剑兜兜转转将近百年,终于回到了最初的位子上。

    “苏师妹,坐下来凝神就可以了么?”许沄睿的声音打断了苏溪亭的思绪,她“啊”了一声,点头说:“对,不过师兄你能御气的话,也可以飞身跳上去选。”

    “算了吧,够得着的看不上,看得上的够不着,师兄我还是打打坐,兴许能感化一把呢。”许沄睿摆手。

    乐怀雅蹙着眉尖,仰望上方无数锋刃,拉拉苏溪亭的衣袖:“你随便挑一把就好,我们快点出去吧,后头还有人呢。”

    “那怎么行!”苏溪亭说,“要拿就拿最好的。”

    言罢她纵身跃起,蓝色的裙摆如同花瓣旋开;她看中了离地两丈有余的一把轻薄的剑,估计应该挺适合乐怀雅这种小巧的姑娘用。剑刃以紫金吞口,手柄的样式格外古朴。

    就是它了,苏溪亭伸手去抓手柄,那柄剑却仿佛陷在一堆泥浆之中,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只能稍稍改变它的水平位置。

    苏溪亭诧异非常,落地后又选了另一柄短剑,也是同样的结果。剑身被她扳了几圈,但就是不肯往下挪一寸,跟牛皮糖一样结实地黏在半空中。

    许沄睿功夫不负有心人地召下一把宽刃剑,高兴得不行,半天才觉察到师妹这边的动静。他听说了乐怀雅的事,心里头觉得若是她今次拿不到佩剑有些可惜,便对乐怀雅道:“别担心,我跟苏师妹一块上去,两个人合力,怎么也得弄一把下来。”

    苏溪亭却久久没有说话,两次尝试令她不得不相信,这些沉默而冰冷的武器,的确是在审视着自己。

    乐怀雅也发现了好友的为难,勉强地笑笑,说:“没事的,我也打坐试试,其实最近内伤好了些的。”她不抱任何希望地坐下,让死水一般的经脉动一动,便能感觉到灵力好似被拦截的河流,在身体各处盘踞着,稍稍催动,便引得一阵疼痛。她的额头渗出汗来,微弱的光芒在她身上时明时暗,如同将尽的烛火。

    许沄睿惋惜地看着她,突然听见苏溪亭小声说了一句:“动了。”

    他猛然抬头,顺着苏溪亭的目光看过去,果然见左侧贴着石壁的一柄剑在空中颤抖,暗淡的剑芒随着乐怀雅的灵息闪烁,而后仿佛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颓然坠地,“锵啷”一声,惊醒了闭目凝神的乐怀雅。

    她不可置信地走过去,捡起那把剑反复看,半晌才回头问:“这、这真是我”

    “真是你,”许沄睿夸赞道,“你们这一年的太厉害,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召唤佩剑,太让师兄惭愧了!”

    “那我们走吧!”乐怀雅心里突然轻了,一直压在她心上的担子好似骤然被丢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要拉着苏溪亭出去跟师兄弟们炫耀,却发现对方神情有些怪异。

    “你怎么了?”

    苏溪亭看着她的佩剑,又望了望穹顶,回头对两人说:“等我一下。”

    许沄睿把乐怀雅往后拉了几步;苏溪亭望着最高处,折柳剑含|着青光,一如公输染宁倒映着萤火的瞳孔。她一跃而起,在快要落下时足尖点在一把剑的剑柄头上,借力再次上升,终于接近了那一段剑刃。她的掌心碰到了剑柄,轻轻一带,就突破了那看似不可能突破的禁制,轻轻落在地上。

    折柳剑认可了她这个新主人。

    许沄睿跟乐怀雅认不得折柳,还替苏溪亭高兴了好一会儿。尤其是乐小姐,如果说过去她还时常懊恼为何永远追不上苏溪亭,如今她已能承认,人与人就是不同,只是不知为何,婷儿她并不显得十分欢跃,反倒双手郑重地捧着佩剑,仿佛那把细长的剑重有千钧。

    玄溟堂两人不认得,洞外百春堂却有人认了出来,于是一日之内,始阳山上几乎是除了南宫煜文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个年轻的玄溟堂弟子,将一柄曾属尊者的神兵收入彀中;上了年纪的弟子议论纷纷,说白衣弟子里已有了余圣殷,不想没过两年小辈里又出了个天才,必定是本派祖师在天之灵保佑着气运回转,下代的五位尊仙一下子定了两位,一时间众人均是与有荣焉。

    休息一日,乐怀雅依旧去宋柳君处调息,而苏溪亭则往万松阁帮着向椅琴照料尚未萌蘖的芷萧,在门口听见赫兰千河说:“师姐,我猜是你这水里加的东西太多,前几天我拿别的草药试了试,一份山泉加半份药水的能成,要不试试看吧?”

    “不同的草能行么?”芷萧的根茎只有几根,向椅琴不敢轻易将水换掉。

    “应该没问题,我师父之前用这个配方,芷萧大概长了一片指甲盖那么长,可惜我们不知道这玩意不能整天晒,就给弄死了,”赫兰千河惋惜不已,“哦,还有,这草不光不禁晒,水太多还会烂掉,风大了叶片容易折,师姐你们千万小心点。”

    门口,苏溪亭想起自己前些天对他的态度,不禁生出了些悔意,人家赫兰兄就算给人按在地上打完,也没有冲着朋友撒火的臭脾气,自己当时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往走廊另一边躲起来,等赫兰千河离去才现身。

    “向师叔。”她同向椅琴致意,对方端着一只陶盆,腰间的玉坠换成了佩剑。从凉州回来,向椅琴便带头将一概配饰锁进桐箱,阁内除却专攻药理的弟子,其余皆如其余四峰门人一般,与佩剑同起同卧,随时待命外出支援。

    七月半过后,恶鬼、怨魂与行尸作祟的事增多,且因上半年的洪水,水鬼更是如同苔藓一般在各个角落里肆虐,送回来的伤员太多,宋柳君忙不过来,只好跟万松阁商量,让白衣弟子随出巡小队行动,小伤就地治疗,不必送回山上。

    人员调配倒是向椅琴的长项,但她上回外出巡逻,还是好多年前的事。那时候宋柳君还不是堂主,万松阁只是百春堂的藏经楼,师父会把最热和最冷的日子丢给掌门师叔跟鱼师叔,占着春光最为明媚的日子,以出巡为名带他们一帮小徒弟下山,近的去随阳镇,远的就去天明湖。印象里韩堂主当时因沈师叔常年不在,也喜欢混到他们里头,最喜欢说的就是:“哎呀还是你们师父好啊,又不用挨打又不用扫地,下山就是吃吃喝喝,像我这种废物就该过这般日子。”

    转眼间,师父不在了,师兄们虽然偶有不支,却也扛起了半个门派。过去向椅琴不知道师兄们成天在外,面对的究竟是何等情形,只能从他们的伤口瞥见一二;但在凉州,鱼师叔的一剑,将血光映在她的眼里,她终于真切地捏到了一点现实,可还不曾找到可以倾诉的人,举目四顾便只剩下她自己。

    向椅琴对苏溪亭点点头:“来了?千星宫的人才走,沈真人调制了药水,可以试试看。”

    “”苏溪亭定在门槛内,微微垂着头,说,“师叔,我拿到折柳剑了。”

    “我们都听说了,”向椅琴语气平淡,眼底悲欢交织,“既然折柳选了你,就别多想,好好修行,师父他想必也很高兴。”

    苏溪亭的头略略偏了一点:“贾雪涵还没找到。”

    向椅琴皱眉,带点训诫的口吻道:“我明白你想替师父报仇,可我们翻遍了凉州也没找到的人,你一人如何找得到?师父教我们几个入道的时候,都讲过要心思纯正,如今你满心满口都是报复,将来修炼出了岔子可如何是好!”

    苏溪亭的头更低,无人能见她的神色,只听她说:“是弟子错了。”

    “你的资质百年难得一见,同师父当年一样,门派将来总要有几根顶梁柱,千万不要在修行以外的事情上头耗日子。”向椅琴不放心,再叮嘱一番,才让她帮着扶稳草根茎,自己将配好的药水倒进陶盆里。

    一沾到深棕色的药汁,那一小段芷萧便仿佛灌满了生机,挺立在盆中。

    向椅琴微笑着说:“沈师叔果真深藏不露,一出手便成了,”而后她想起赫兰千河方才的话,又说,“其实也不容易的,听说他们翻遍了千星宫的典册,才找到一条相应的记录,运气太好了”

    正午时,太阳光把人的影子按到脚底,苏溪亭本应回房休息,然而她在万松阁外的青石道上停了下来,转向正清宫去。彼时沈淇修不在,赫兰千河顶替他在书房里核对七月各项支出,正在为安溪村灾民返乡费的事发愁,突然看见一截熟悉的蓝色腰带出现在眼前,惊道:“你怎么来了?芷萧出事了?!”

    “不是,那个药水你们怎么弄出来的?”

    赫兰千河:“芷萧没出事?”

    苏溪亭无奈:“没事,活得好好的,你那药到底怎么回事?哪来的药方?”

    “哦,那个啊,那是沈老师说燕子寒留下来的手稿里头有不少关于剪铃草的内容,反正两种草出芽方式差不多,就去千星宫找了一下,改了几味药就好了,”赫兰千河满不在意地说,“别看燕子寒搞出一堆破事,学术水平绝对杠杠的!回头我还得去”

    “谢谢。”

    “啊?”

    苏溪亭面无表情:“谢谢,之前是我说话太冲了,抱歉。”

90 逼婚的阵仗() 
赫兰千河顿时失措,道:“额,那个,其实是我有错在先,不过你也别怪周师兄,他一个人办好多事挺累的,也是为了自己师父”

    “我知道,”苏溪亭打断他语无伦次的应答,“总之事情能解决还得谢你。”

    赫兰千河:“得谢谢燕子寒,他简直跟搜索引擎似的。”

    “‘搜索引擎’是什么?”沈淇修从外头进来,怀里抱着填满了土的瓷盆,当中心一小截碧绿的嫩芽分外惹眼。

    赫兰千河蹦过去:“一种问什么能知道什么的法宝,诶?发芽了?”他惊喜的目光从沈淇修转向苏溪亭,“还真成了!”

    苏溪亭面对沈淇修,心情有些复杂,行礼道谢后匆匆往玄溟堂赶,要将好消息告诉乐怀雅。

    而正当所有知情人都以为乐小姐即将留在山上的时刻,一辆挂着青布帘的马车行至始阳山,除了两个健壮的家仆,里头还有一个老头跟一个仆妇模样的人。来者自称京城乐家下人,是来接小姐返家的。

    按理说这些小事该由赫兰千河或周煊容,但前者一听到“乐”这个姓就站不住了,丢掉手里的事,跟着前来禀告的蓝衫弟子下到山门,一问知晓老者是乐家的管家,而那中年妇女,则是乐怀雅大小姐的奶娘。

    面对着阵容豪华的劝婚队伍,赫兰千河感到了莫大的压力,正色道:“乐师侄资质上佳,韩堂主器重非常,且前些日子已取得佩剑,记入我派名册,此时更需静心修道,探亲之事暂不宜提。”他装作不知道联姻的事,冠冕堂皇说了一堆理由,想着将这俩凡人吓回去。

    可惜对方尽管不清楚仙派,却对自家小姐知根知底,那仆妇越过管家上前,作个万福道:“我家小姐此去并非探亲,而是早已与人订下婚约,如今日子近了,不得不早些备着,这些小姐她都是晓得的,只是之前发了大水,书信不通,才没早些成行,还望仙师行个方便,知会我家小姐一声。”

    赫兰千河当然知道乐怀雅晓得,不然她也没必要躲这么久,暂且将乐家四人安置在小|平房里,逮着一个眼熟的值班女弟子便拉到边上低声说:“师侄快帮我去找韩堂主,另外去云中楼找苏溪亭,就说乐家催婚的来了,我一个人顶不住。”

    那女弟子点点头,往里间叫了一声“姐姐”,就见个一模一样的女弟子出来,两人一块御剑上山。这二人自然是程堪颐与程堪懿,程堪颐去玄溟堂,程堪颐往云中楼,很快忧心忡忡的韩潍舟跟怒气冲冲的苏溪亭前后脚赶往山门。韩堂主先是拦住了欲要赶人的苏溪亭,对那仆妇道:“小徒蒙二位照料,本应来见,只是此前受了些伤,还需调养一段时日,婚约一事可先推后。”他自认为说得有理,但却给奶娘找了个借口,对方应声道:

    “老爷夫人都知道小姐受伤,京中早已请好大夫,况且我家夫人说了,不忍心小姐独自呆在这深山中,女儿家还是得好生养着,犯不着过这苦日子。”

    奶娘长久地锻炼于街坊巷邻之中,自然身经百战,一番话弄得韩堂主格外羞愧,可不是他没留神,让自己徒弟中了埋伏,如此一想,他便有些说不出话来。

    但苏溪亭冷冷地出声替师父接了下去:“婚娶不过是凡俗之事,入了仙门,必然得离得远些。”

    “那是那是,”管家低声下气地说,“可终究得问问小姐的意思。”

    苏溪亭:“她的意思很清楚,二位请回吧。”

    奶娘说:“就算小姐不愿回去,也请仙师放奴身跟小姐说两句话,写封信回去,老爷夫人怪想的。”

    本已铁下心肠的苏溪亭听完忽然心软了,她想起了另一个时空的爹妈,喉咙哽了哽便不再反对;韩潍舟本就愧疚,更不好意思挡着人家团聚,就叫程堪颐去百春堂传个信,叫乐怀雅下来。

    赫兰千河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回正清宫,跟沈淇修说了说,顺便感慨:“真是别管多亲,逼起婚来都一样狠,京城到这得有上千里吧?亏他们能绕开泛滥区跑过来。对了,刚才忘了说,昨天荀堂主说他们几个堂主已经拟好了各堂前十弟子的名单,今天上午递过来。”

    “好,”沈淇修放下笔:“怎么,你也被逼过婚?”

    赫兰千河没想到他对这个感兴趣,声音突然高了些:“有啊!我爸有个老同学是军区里的什么人,他家有个比我小一点的女儿,我妈非要我多跟人家接触,估计是要栽培什么青梅竹马的感情”

    “哦?那可有栽培出什么?”

    “不知道,青苔吧,我每次去她家都要帮忙铲墙角的青苔。那姑娘跟她爹一个样子,说话跟喊号子似的,我去她家里坐了一会儿,她就说我坐姿不正,站没站相,还说我应该到部队里去训练几个月。”

    沈淇修憋着笑问:“有多不正?”

    “取决于座位条件,基本跟靠背平行。”

    “那是你没规矩,人家说得没错,坐得歪骨头也容易歪,”沈淇修逗他,“我看她同你挺般配。”

    赫兰千河说:“我看你平常也是能靠就靠,怎么不找个人来管管你?”

    “穷,娶不起。”

    “找个相熟的就好,我相信她不会嫌弃你。”

    “相熟的?”沈淇修眉梢微挑,“像你跟苏溪亭那样?”

    赫兰千河想了想,不知他为何这么说:“老苏?她的确很靠谱,不过总让我想起以前一块逃学的兄弟”

    沈淇修心想原来你还逃学,怪不得练功老偷懒,就又听赫兰千河说:

    “总之一定得是认识的,像乐师侄这种,之前都没碰过面,咣当一下嫁过去,万一洞房花烛时才发现新郎丑得吓人,就真的太憋屈了。要我说,就在同门里找一个也很好啊,双修什么听起来就很激动人心。”

    沈淇修笑笑说:“门派早有先例,可惜所有结成伴侣的弟子,无一例外地停留在晖阳境下,许多干脆下山了。”

    “为什么?难道修炼还真讲究什么元阳吗?”赫兰千河惊问。

    “大道无情。”沈淇修回答得干脆简练。

    这四字听进了赫兰千河的耳里,却未能深达其心,故他没有留意到沈淇修在开口时眼中转瞬即逝的异动,如同密林中疏忽的阴影。赫兰千河以为所谓“无情”,讲的是心绪平稳,讲的是神情不动,讲的是致一务道,便随口说道:“这样啊,反正我也不打算真的修炼成什么大仙,无所谓。”

    沈淇修不再说什么。

    接着门口有人敲了敲门板,两人回头看见了颇有些狼狈的韩潍舟。沈淇修以为韩堂主应在山下劝人,便问:“乐家的事处置得如何?”

    韩潍舟说:“弟子看那二人从京城来,路途艰辛,就让小徒下去见一面。”

    “你都挡不住?”赫兰千河颇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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