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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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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完全不提设伏的计策出自贾雪涵的事。

    “白掌门果然算无遗策,下官感佩至极。”

    不等白祁山得寸进尺、跟蒋林翀多要几亩地盘,贾雪涵的声音便自门口响起:“白掌门躲在这也太清闲了些吧!出了事也不”蒋林翀的身影突然撞进眼里,贾雪涵径直绕过他,挑了张椅子坐下,仰着下巴问:“这位是?”

    “下官是鸿胪寺卿蒋林翀,奉圣上旨意前来,敢问仙师可是贾雪涵贾掌门?”蒋林翀起身行礼,“不知出了何事?”

    白祁山自顾自地喝茶。贾雪涵只好说:“发现了重华派的踪迹,就在城西民居附近。”

    “贾掌门可看清楚了?”白祁山问,“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贾雪涵对白祁山这幅手不沾泥还高高在上的态度格外反感:“鄙派与重华派交过几次手,认得几个门内弟子,换成贵派,多半是看不出来。”

    “请问还有别的么?”蒋林翀急切问道。

    “没了,人一闪就不见了,不过说了也没用,大人还是快些回去禀告为好。”贾雪涵不耐烦道。

    蒋林翀再次拱手行礼:“贾掌门说的是,正好下官与白掌门也交代完了,便不打搅二位仙师了。”

    白祁山的眼睛横扫过去,看蒋林翀低着头退了出去,又见对面贾雪涵看自己的目光果然多了五分不信任。

    不一会儿,贾雪涵直声问道:“他方才同你说了什么?”

    忍着,现在还用得着他。白祁山揉着额角,说:“解决了马之京,以凉玉城为界,将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贾雪涵自然是不信的,如果说马之京是他的眼中钉,白祁山就是眼皮子底下的钉子,早晚都要见到的。他冷哼了一声,甩手就要走出门去,临别说:“最好如此,不过我得提醒你,重华派这时候派人潜入城内,必然有所动作。清虚派的已经去追了,不过怕追不上,若是不小心些,你我都要吃亏。”

    “多谢提醒。”白祁山客气道。

    如贾雪涵所料,苏溪亭追着那三名伪装成凡人的道者跑了几里,终于在耗尽法力、无法使用缩地术后,在一片白桦林里迷路了。于是她先盘着腿思索这个季节刮什么风,而后观测了根本看不懂的天象,挑了七颗星当北斗星,比划着朝着她认为的东边去了。

    总之能上路就好,至于科不科学,苏溪亭认为,失败也是研究的必须部分。

    所以当她四次调转方向,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回到凉玉城时,公输染宁已经急坏了,拉着她唠唠叨叨地说:“你昨晚跑哪去了?我四处找都见不着人,都快找到陇川去了你知不知道?”

    苏溪亭按着被风吹成鸟窝的头发,说:“我迷路了哦对了,我昨夜跟踪几个可疑的人往重华派的方向去,虽然没有跟上,但能确定那几个的确不是君山派和白鹤堂的道者,想来应是马之京派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白掌门同我说了,”公输染宁拿袖子挡着鼻子,仿佛对方身上有什么气味,“我已经去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异常,倒是你,差点把我急死,这么大个人还不识路,以后别单独跑出去知道没?”

    “是,我知道,我有错,我检讨。”

    “行了行了,快去换衣服,弄齐整了再过来。”

    苏溪亭顶着头乱发跑了出去,像一朵移动的乌云。转眼到了十六日,此前蒋林翀快报抵京,赵剡召见公输策,令天一派派人前往。公输策怕他二叔见到王邵筠,想起柳杜川会发火,就把差使丢给了段云泉,后者虽然不愿意插手这摊浑水,但夏随春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他也只好再次动身。

    会面安排在凉玉城东的一座酒楼里,白祁山包下二楼,挑了最为宽敞的房间,分桌设席;贾雪涵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在门派里点了十个弟子,从西北门回到凉玉城,临近城门忽见一匹巨大的妖狐横冲过来,而后将他们引向路边的草亭里。

    妖狐化为黑烟钻进草亭下孙继童的袖口,贾雪涵收起飞剑,站在亭外,道:“北漠沙狐,来者可是柳将军?”

    “将军已同马掌门入城,托卑职跟贾掌门留两句话。”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等会儿讲?”贾雪涵止步于孙继童一丈外。

    孙继童:“将军说过会儿说了,白祁山掌门不爱听。”

    贾雪涵想了想:“说。”

    “马掌门自知此前无意冒犯贵派,但那也是君山派从中离间的缘故,”孙继童面皮不红心不跳,侃侃而谈,“白祁山此人偏居凉州南隅,却屡屡作梗,令马掌门每每想与贾掌门言和,都不得成功。”

    贾雪涵冷漠地听着孙继童的鬼话,却不由得想起白祁山数次暗地里给自己下套的事。在马之京与白祁山当中,贾掌门更厌恶后者,因为他骨子里看不起白祁山那股不阴不阳的伪善态度,教人吃了暗亏还不能还口。

    孙继童观察着贾雪涵的神色,抛出了马之京的筹码:“白鹤堂与重华派双鼎并立,坐镇凉州数十年,东西分治,可保一方太平,不知贾掌门意下如何。”

    贾雪涵轻蔑地笑了,几句空话不足以令他改变主意,比起马之京编得跟花一样的“东西分治”,他宁可抓紧跟白祁山南北划线的机会。

    “不知贾掌门与白祁山先前商讨过什么,但将军劝贾掌门还是不要相信为好,”孙继童说,“重华派弟子已探明,就在贾掌门离开凉玉城的几个时辰里,白祁山一直与朝廷钦差在一处,不知贾掌门知不知道。”

    贾雪涵当然不知道,孙继童的话刺痛了他的心,除了白祁山,贾雪涵更看不起凡人,尤其是宫里那群凡人。尽管贾雪涵认定只要他愿意,皇城的那些守卫根本不是阻碍,却也清楚天一派是如何靠着宫里源源不断的金银,压制茅山派几十年的。

    马之京在柳杨枫交代过后,特别跟孙继童说明,贾雪涵自视甚高,哪怕宫里主动招安,他也是不肯应的,要孙继童抓|住这点,务必让白鹤堂不插手今夜之事。

    “将军还说了,不求贾掌门相助,只希望您不插手,”孙继童照着马之京的指示循循善诱,“若是起了冲突,伤了弟子,又是何必?今夜过后,马掌门会将重华派西迁,将凉玉城以西百里之地让出,包括凉玉城。”

    “包括凉玉城?”这只诱饵过于肥|美,贾雪涵哪怕眼前看不见,也能闻见香气。

    孙继童担保:“将军说了,不要凉玉城。”

    蜡泪顺着烛身滑下,贾雪涵迟迟不见人影,席间的白祁山不免有些焦躁。案台安置在四角,白祁山坐左手里边靠窗的位置,靠门坐的公输染宁倒不怎么上火,拿着瓷杯扭头给苏溪亭讲画的都是些什么纹样,有什么寓意。

    苏溪亭瞥了只有四张桌子的房间,俯身至公输染宁耳旁,低声问:“师祖,不给那谁留个位子么?”

    “他要是敢进这门,”公输染宁转动瓷杯,“让他躺着已算客气,还想坐?”

    “是,诶,这鸟画得真好。”

    公输染宁又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不会来”

    此时有人从外边敲了敲窗户。

    白祁山悚然起立——声响来自身侧,而他没有半点察觉。不等他摸|到窗棱,窗户就给人拉开,随后跳进来一个高大的青年,绕开一脸惊愕的白掌门,轻快地上前同公输染宁打个招呼面:“师父好。”

    苏溪亭为难地扭过头,不忍看师祖难看的脸色。而柳杨枫下一句便是:“师父怎么不带椅琴师妹,带这么个干瘪瘪的小丫头?”

    我哪里得罪他了吗?苏溪亭重新把脸扭回来,上下打量柳杨枫。

    白祁山提剑绕着柳杨枫,上前质问:“马之京呢?还有,你怎么上来的?”

    “马掌门还有些事要办,至于贵派围守在周围的弟子,过一会儿就会醒,”柳杨枫有条不紊地答着白祁山,目光逗留在公输染宁脸上,“至于留在太守府的弟子,我也派人去接了,白掌门不必挂心。”

    “你无耻!!”白祁山拍桌而起。

    柳杨枫笑道:“我是个武夫,道艺不精,就只会排兵布将,白掌门骂错地方了,”而后,他转身去撕下贴在门上的三张禁制符,对公输染宁说,“师父,你怎么还只会在门上设禁制啊,这年头拆房子的人多了去了,堵个门真没用的!”

    “够了。”公输染宁举起右手,两条金色绳索飞出,将柳杨枫结结实实地捆起来;而后他手一扬,柳杨枫便脚下不稳,后背砸在门框上,险些跪倒。

    “马之京在哪里?你们带了多少人?”公输染宁走到柳杨枫身前,将白祁山挡在后边。

    柳杨枫的膝盖磕在地上,呲牙咧嘴答道:“嘶我不能说啊!”

    “为何?”

    “因为有阴谋啊,怎么能对别人说呢?”

    公输染宁一脚揣在他肩上,把他放倒在地。

    “等等、等等!徒弟还没说完呢!”柳杨枫虽然全身上下缠着捆仙索,好似一只即将下锅的大螃蟹,却依然要多吐点唾沫,“不过师父您怎么算外人呢?我这就说。”然而他说完这句话便闭嘴了,只是看着公输染宁微笑。

    “师祖我觉得他就是来拖时间的。”苏溪亭凑过去说。

    “没错。”柳杨枫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白祁山推门出去寻找门人;公输染宁盯着柳杨枫:“无论你们如何进攻,只要有我在,别想动君山派与白鹤堂半个人。”

    “师父为何如此说!弟子好歹也是清修过几年的,为何要对道者下手?”

    “师祖他在跟您绕圈呢。”苏溪亭从旁道。

    “嘿——你这丫头在我师父边上伺候就罢了,怎么这般聒噪?”柳杨枫总算意识到边上还有个人,“宋堂主没教过你吗?”

    “我是玄溟堂的,”苏溪亭蹲下来戳了戳捆仙索,感觉材质挺好,“不对!你把我也绕进去了,快点,我师祖问你话呢!”

    公输染宁立着不动,内心格外纠结,他搜肠刮肚也没想起什么逼供的闻讯手法,倒是回忆起不少专治辣椒水的药方来。刚才那一脚已经触到了公输真人的极限,但显然没有蹭破柳杨枫脸上的油皮。

    这时楼下传来喊杀声,柳杨枫说:“大概是孙副将来,跟白掌门撞上了,师父您再坐会儿,下头乱。”

    公输染宁一听便要去帮白祁山,突然孙继童带着几个甲兵跑上楼,见到公输染宁便下跪道:“禀告仙师,白掌门已经离开,可否放卑职进去同将军说话?”说完他径直闯进房里,将柳杨枫扶起来,道:“属下已带人控制太守府,君山派弟子死六人,伤十五人,只是朝廷钦差听到消息,从后门走了。”

    “走了也罢。”柳杨枫说。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公输染宁的心沉了下去,再任由事情发展,朝廷可能会直接同清虚派要柳杨枫的人头,届时即便南宫煜文出面也无法回绝。他迅速对苏溪亭下令:“去找贾雪涵掌门,要快。”

    “不必了,”柳杨枫说,“贾掌门经孙副官劝告,已经回去了。今夜凉玉城必有死伤,他何必搭上自己?”

    轰——

    爆炸声从远处传来,苏溪亭冲到窗口,向西边看去,只见如同萤火一般惨绿荧光散落在漆黑一片的瓦房里,似乎有惨叫声随风而来。

    柳杨枫说:“师父,您也是知道的,徒弟从来是先斩后奏。”

    “城西,”公输染宁一字一顿,“是民居。”

    “那也是大许的民,同我们有何干系?”柳杨枫笑着挨了公输染宁一耳光,然后对着师父愤然离去的背影喊道,“师父您不用去了,我们已提前在城中各处井水里下毒,再加上万松阁的镇命符,今晚凉玉城内将遍布行尸,您救不过来。”

    公输染宁浑身冰冷,望着柳杨枫的眼里只剩悲哀:“你就这么想造反吗?”

    柳杨枫道:“道者有通天之力,自当代天行|事,凉玉城乃西北第一关,夺下此城,入京便再无屏障。”

    公输染宁:“你要夺城,去太守府,去兵械库,为何要对凡人下手?!”

    “四处放火罢了,”柳杨枫说,“先父曾驻守凉玉城,对各处兵力作了周密安排,若非全城动|乱,这城是绝对拿不下的。”

    公输染宁转身就走。柳杨枫高声道:“师父,你去了,无非是多救几个他大许的黎民百姓,赵剡可是想杀了我们所有人!”在楼梯口,公输染宁停了一下,却始终没有回头。

    苏溪亭依然处在慌乱当中,对着柳杨枫与孙继童手脚不知往哪放。柳杨枫看着她慌慌张张的神色,口气软了些许:“快去找我师父吧,将来万分小心,”言罢,他又叹了一句,“开战了。”

    同时,随着绿光蔓延开的鬼气落入了御剑抵达东城门的段云泉眼中,他皱着眉向冕山送了一张飞鸿书。

    白光向东遁去。

83 高明的绝招() 
“城内有水井十八处,眼下只有城西三条巷子里有行尸,但就怕他们还在别处投了毒,我们只有两个人,要不先去把白掌门找回来?”苏溪亭紧跟在公输染宁身后,脚底生风,穿过大街小巷。两旁楼屋里的人被远处的嘈杂吵醒,纷纷推开窗户,同邻居打听。

    公输染宁:“算了,你跟紧我,待会儿见着变成走尸的,一定要将头颅砍下,否则等它们咬了人,又会生出更多走尸来。”

    “是。”

    苏溪亭应得轻松干脆,可真拐到一条绿光通亮的巷道里时,她不由自主地犹豫了。几个穿着内衫、披头散发的人游荡在外,双眼泛碧,两旁的石墙角贴着几张几乎不可见的灰色符纸,用暗绿色绘着镇命符咒,在掩人耳目上做足了功夫。公输染宁指着几个人说那就是行尸,三魂残缺,只靠着最后一丝意识晃荡。

    苏溪亭深知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软,冰镰划开空气,第一颗脑袋掉下来时,没有喷出多少血来,因为尸身早已冰冷。腥臭味散开,让苏溪亭恶心了一小会儿,旋即她意识到自己杀了人,看着无头尸横在脚下,她突然从心底生出害怕来。

    镰刀上沾着黑血,她呆了片刻,完全没有意识到第二、第三条行尸的逼近。折柳剑剑风擦着脸颊过去,她这才回过神,公输染宁甩掉剑上的血,说:“他们已经死了,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否则会有更多人遭殃。”

    “嗯。”

    公输染宁带着苏溪亭一面朝着水井的方位去,一面一张张撕下墙上的符纸,说这些人应该先是喝下了慢性毒|药,柳杨枫算准了时候,借着镇命符将这一带的生气死死压住,硬生生把新死之人变成走尸。“眼下只有一部分人毒发身死,只要破了阵,兴许能多救一些。”

    苏溪亭听完觉得很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柳杨枫忍心拿着师祖倾心相授的东西去做恶心自己师父的事。公输染宁找到水井,投了一张符纸下去,一株藤蔓即刻攀拔直上,将井水里的毒吸入茎脉。

    正在此时,一道人影凌空跃下,望着四下散落的尸身,万分震惊:

    “这究竟怎么回事?”

    公输染宁看清来人是前不久见过的段云泉,赶紧让他给京城里的公输策传信,段云泉说夏随春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京城很快会派人前来镇压,闻言清虚派二人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越来越多的行尸从暗处走出,官兵举着火把赶来,但行尸的力气远大于常人,公输染宁让段云泉留下,自己则带着苏溪亭绕着周边一带的民居走了一圈,折柳剑在石墙上刻下符文,东西南北各一处,以水井为中心,连成一个巨大的阵图。

    公输染宁叫苏溪亭退后些,于正东方的阵眼上将折柳剑悬在身前一尺处的半空中,双手结印,剑身散发光辉。“我的灵力足够压制这一片的鬼气,你进去,找到段云泉,帮他把所有符纸撕掉,但切记不要乱扔,不要给他人得到。”他嘱咐苏溪亭过后,将全部精力放在法阵上。

    尽管看姓段的不顺眼,苏溪亭依然不带一句废话地跟着去了。她一心只盼着天一派或者那个溜掉的钦差能快些搬来援兵,不然凉玉城早晚要落到重华派手里。

    但所有人都没料到,蒋林翀离开太守府后并未逃离,一方面是因为凉玉城夜间有门禁,另一方面是蒋大人细细盘算了一把,觉得自己就这么跑了,过几日凉玉城陷落,朝廷拿不住道者,肯定要抓自己泄愤。故而他换了一身常服,混在闻声走避的百姓里,正好碰上杀出宴席、前来救人的白祁山。

    此处只有些重华派普通弟子,三招之内就被白掌门打散开来,等到君山派重新接管了太守府,人群里立刻钻出来一个钦差大人,拽着白掌门不松手,生怕他甩手御剑跑了。

    其实白祁山的确有此打算,然而他将被蒋林翀拖住的郁闷转化为对重华派的愤怒,道:“那马之京丧尽天良,竟做出这等残害生灵之事来!蒋大人请放心,有我君山派在此,定然不让他掀起什么大浪!”

    不过等白掌门发觉连位于城中心的太守府附近都逐渐出现走尸时,才后悔自己的话放得有点早。如若不是马之京杀了他的门生,却劝走了贾雪涵,他一定当即弄死跟在后边的蒋林翀,好好跟重华派商量商量凉玉城怎么分。

    白祁山命人在太守府及兵械库附近防守,马之京如果想靠着区区一个门派而打下整座城,必定会对这两处进行反攻。他的猜测很快得到验证,一道火符劈空打下,白掌门一抬头就看见踩在剑上的黑皮大汉,一双牛眼冷冷地俯视自己。白祁山掏出一张黄符,化为青光般的长鞭卷上马之京的剑,直接把对方拉了下来。

    马之京纵身跃出,落在一旁的屋檐上,重华派深红的道袍出现在街口,长剑出鞘铮铮作响,更远处传来的尽是鬼哭狼嚎。白祁山冷笑,传令各弟子死守原地,他要让马之京知道,君山派压着重华派这么多年,靠的可不全是他白祁山的手段。

    第一批重华派弟子冲上前来,他们多半还未学会御剑,将驻守外围的君山派弟子死死拖住;暗巷深处三十来把银光闪闪的长剑腾空而起,带着人直扑太守府中央;君山派在府内人手不足,眼睁睁看着半空中飞舞的符纸化为火鸟,将正厅与当中的太守大人一起烧成了炭。而在外头,白祁山与马之京的剑风随手就能掀掉一片瓦房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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