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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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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锻造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隙月剑毕竟断了那么多年,黏回去不容易,连师祖就给你改成三段式,不过可以拼接,”她拿出三根钢管头尾对接,啪嗒几声搭接完毕,六十公分的枪管成型,再将枪托装到尾端与枪管下方,“射程最远的款型。”

    “是不是还可以把三根枪管并列拼装?”赫兰千河问。

    “是,”苏溪亭示范一遍,“连师祖说你的图纸让他明白过去的锻造技术其实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他很感谢你,还给你配了十几种不同的子弹;两条背带要交叉背,不然照你那路数肯定会晃掉,”她把背带取出穿过匣子上的环扣,而后将其立起,指着下端一排三个暗格,“子弹其实装在匣子底部,这里有三个口,背在背上之后,左中右分别对应二十、五十和一百二十米左右的有效射程。”

    “才一百二十米?”

    苏溪亭:“不要嫌弃,连师祖虽然靠着图纸捣鼓出了膛线拉床,但毕竟是生手,不比老郑这样的专业人员,还有就是老郑送你的枪已经拆了。最后,连师祖让我给你带个话,”她叹道,“他说你留下来的三发子弹里面填充的符文与宣明派的落雷符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看老郑暴露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我说不如早点坦白从宽,把知识分享一下,说不定能在有生之年用上吸尘器……”

    “还是兜着藏着点。”苏溪亭有些担忧。

    赫兰千河将匣子里的东西原样放回去,收在百宝袋当中。苏溪亭要去向沈淇修行礼,早已坐在矮几边的余圣殷拿来两个软垫,四人围着坐下。

    “方才那个匣子里装的是什么?”沈淇修问。

    苏溪亭:“赫兰师叔托连师祖新制的火器。”

    “有这回事?”沈淇修转向赫兰千河,“什么时候?”

    “出发之前。”

    沈淇修:“给连师兄添麻烦了,用什么打的?精钢还是寒铁?”

    “隙月剑的碎片。”苏溪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们把隙月剑拿去重造了?”

    三人扭头看着沈淇修。虽然面皮上淡然之色根深蒂固,眼里的难以置信却显而易见,赫兰千河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这般复杂的神色,手腕悬在空中,金色的茶水将将要洒出来。

    联想到沈淇修对燕子寒那套歪门邪道的好奇程度,想必他有种被抢的感觉,赫兰千河有些抱歉:“啊……因为毕竟已经碎了,也不能修复,干脆就回炉重造了。”

    “也是啊,”沈淇修垂眼,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造成什么了?细剑还是阔剑?”

    赫兰千河默默地把匣子拿出来,打开,拼接,上弹,侧过脸看沈淇修,对方举着茶壶保持微笑,向余圣殷的杯子里斟茶。

    “师叔,”余圣殷出声提醒道,“满了。”

    “噢,抱歉,”沈淇修放下紫砂壶,“对了,你们来之前,鱼真人想必已经跟你们交代过了,公输真人过几日方能抵京。仙盟大会过后,我们会同其余九位弟子到雍州新平府,那边不比江州,二三月依旧十分寒冷,你们或许要在那边等上半年,才能回去。”

    “没问题,”苏溪亭答应地痛快,与其日日躲着齐晚思,她宁可到北方体会边塞风情,“不过其他人并不全都在京城,赶得来吗?”

    “他们已经提前出发了,这两日会到。”

    几人各自回房。晚上余圣殷找到沈淇修,后者拿着剪刀剪掉灯芯:“何事?”

    余圣殷:“连师叔托我跟您求个人,本来他也要过来,但被连师叔留下了。”

    “谁?”

    “崔钟悬。”

    “他没和崔钟离回京城?”

    “他伤好之后就一直在金玉宫,不在皓玥堂。”

    沈淇修对这个崔家大少爷有些印象,长相端正,性子极慢,跟他嫡出的弟弟崔钟离完全不同,平常特别喜欢研究丹药,韩潍舟说第五铏之也对这个除了看书别无爱好的弟子感到十分惊奇。

    回想起连钰秋年轻时的模样,沈淇修觉得金玉宫后继有人。

    “崔钟悬的为人,连师兄能担保?”

    “能,”余圣殷斩钉截铁,“崔钟悬到皓玥堂四年,除妖之外,从未下山过。此外,他的生母早逝。”

    “我知道了,”沈淇修知道连钰秋虽然小事不靠谱,大事上还是很清醒的,“就这样吧。”

    正月初九,各门派的车马陆续抵达京城,公输染宁将齐桓景交给沈淇修看管,带苏溪亭去皇城外的天一派分部找公输策。

    公输策让弟子都出去;苏溪亭站在石台阶下边发呆。门一关上,公输染宁转身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怎么搞的?不是叫你离皇帝远点吗?邹元德被收拾是早晚的事,你上去凑什么热闹?”

    “二叔,我也没想到皇帝真的敢抓他,”公输策忧心忡忡,“前所未有的事……若是邹元德遭处刑,整个仙道都会为之震动。”

    “原来你也清楚。邹元德打着皇家的旗号侵吞耕地、私受捐助,皇帝已经积攒了不少火气,我才让你当好你的左护法,一心清修,少管杂事,你如今带头捉人,右护法一职无人顶替,你自然要替他接手宫中事务,”公输染宁一条一条跟侄子说理,“平日里皇帝赏赐不少,朝臣自然不免跟着送礼,你要如何避免落下与人结党的口实?王公子弟拜入天一派,你若是收了,要如何才能让皇帝不想起前朝康王之事?若是不收,又如何避免与人交恶,甚至让人觉得藐视皇威?右护法下狱,你们掌门之下只剩你一个左护法,如何让人不觉得你有取而代之的念头?这些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

    公输策默然无语。

    “更有甚者,万一哪天冷宫另一边又塌了,跑出另一个张废后,你觉得不是皇帝顾及太子帮你瞒着,事情能这么快就了了么?”公输染宁苦口婆心。

    “邹元德之所以有今日,不是别的,就是因为和太子走得太近,他身边的游弘瑛收买了皇上宫里的下人,听说每次太子来找邹元德,皇帝知道之后必然不高兴,担心邹元德会连累门派,才来告知于我。我一想到茅山派的下场,还有以前的南华派,总觉得宫里的人对我们未必就像面子上那般友善。”

    “那你竟然还?我知道你对掌门的位子没兴趣……难道真是为了那个妖怪?”

    “她是妖族人,不是妖怪,”公输策说,“狐族内乱时她和家人走散了,只好独自到兖州,打算穿过雍州到大漠去。况且也不是所有妖族都作恶,至少令凡她……”

    “等等,令凡?”

    “对,令凡,时令的令,凡人的凡,”公输策问,“怎么了?”

    公输染宁:“她现在在哪?”

    公输策失落道:“不知道,她留了封信说回家了。”

    公输染宁长舒一口气,随后说出了狐族新王的名字,正如所料,侄子脸色陡变。

第31章 拥挤的城门() 
三月十二,天一派驻留弟子接到线报,称冕山西南有狐妖的踪迹,对方修为不低。兖州地处九州正中,东边与京畿接壤。巡逻小队提议增员,把西南峰上的森林包围起来,为求万无一失,掌门夏随春命被邹元德从宫里换出来的公输策下山。

    天一派得朝廷拨款,在南峰修了座藏经楼,挖出的碎石都运到此处填埋。公输策得知弟子们已将此妖击伤,便收敛一身修为,扮作迷路书生,在山沟里边晃荡来晃荡去,打算引那妖物上钩。晃荡了一个多时辰,他终于看见一块大青石后边露出一片沾血的衣角。

    为了演得更逼真些,公输策装作踩碎了脚下的碎石,右脚被左小腿绊住,向前方倒下去。

    他打算直接摔到对方眼前,没料想下一刻便被人扶住了。

    而后对上了一双上挑的眼眸。

    少女将他扶好,又迅速地把人推出去:“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个凡人,快滚,别打搅我睡午觉!”

    “姑娘,已经是未正了,”公输策看见她左肩的伤口,“你怎么受伤了?”

    少女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呆的人,挤出一个凶恶的表情:“我告诉你,我可是妖怪,妖怪受伤之后最喜欢吃人了,不过算你运气好,我还不是很饿,你滚不滚?不滚我等会儿就饿了!”

    公输策老实道:“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出去。”

    “往下坡走,林子外边有群道士,见到他们自己问路!还有别说我在这里!不然……”

    一条绳索自她身后飞空袭来。埋伏许久的弟子从四面八方出现。

    天一派对妖怪从来不宽容,抓到就扔进水牢,运气好的会被当成坐骑套上缰绳,或者打断灵脉成为仆从。但少女作为狐狸,身材也过于娇小。公输策费劲周折把狐族少女关到水牢里为数不多的不进水的牢房当中,派了几个弟子送药,然后当晚以审讯为名前去探看。

    少女坐在一堆茅草上,背对着他;身上缠着纱布,送来的衣物扔到一边。

    公输策:“你从哪儿来的?”

    她不说话。

    “你要不要吃东西?”

    她还是不说话。

    “你想不想出去?我身边缺个书吏……”

    她愤怒地回头:“滚!”

    公输策:“我是说你先答应,我把你弄出来,然后你想去哪去哪,我就说被你跑掉了。”

    “有什么条件?”少女转过身来。

    “以后别再到兖州来了,更不要去京城。”公输策说。

    少女的名字是令凡,她说自己住在扬州,狐狸洞所在的山上秋天被山火烧了,不得不到北漠投奔亲戚。公输策尽管不明白为什么赤狐会有沙狐亲戚,依然提醒她雍州最近聚集不少道者,让她从东边绕道徐州,望海堂秋冬季节忙着雇人打捞珍珠,好在年前上贡,没工夫管妖怪的事。

    但邹元德耳目众多,公输策在狱中的话刚出口就被原封不动地传到京城右护法的耳朵里。他觉得这是一个打压左护法的好机会,便对皇帝赵剡说公输策捕到红狐一尾,打算剥了皮进贡给内廷,明里让皇上注意到这个左护法,暗地里偷偷打听着公输策的反应。

    果然,公输策被这招坑得进退不得,上书称此狐妖气浓烈,恐怕伤了圣上龙体,字里行间不敢透露半分真情,咬牙切齿又惴惴不安地将劄子交给邹元德转呈,后者自然开心看戏。

    然而不出十日,赵剡召公输策入京。

    或许她已经找到家人了。公输策看见令凡留下的书信后这么想。

    公输染宁拍拍侄子的肩膀:“别想了,过几天就是大会,你还有不少事,先准备着。”

    正月十四的晚上,京城各处张灯结彩,天上飘着细雪。最后一批仙门道者抵达城下,在京城东侧正德门处排成一条长龙。门口似乎有人在争执,车龙之中一辆挂着金线日月帷裳的马车上跳下一个人,火速跑到门口,然后回来报告。

    郑寻庸:“没什么,两个门派争着先进城,结果撞了,正在吵呢。”

    姬无疚叹息不已:“多少年了,这些人还是这个样子……罢了,我们从南门进去。”

    “师父,南门是商道……”姬无疚对面,张苗淼提醒道。

    每逢年节,商人往来增多,京城南门最宽,留给往来货物商贩行走,仙门中人往往不屑于与之为伍。

    姬无疚:“没事,把帘子反过来,现在宫里人少,我们赶紧去抢个好院子。”

    “师父高明。”郑寻庸拍马屁。

    张苗淼尽管给姬无疚打杂多年,始终对师父毫无仙门风骨的做派意见颇深。此次来京之路山长水远,三人御剑飞行,在京城南边的集镇停脚,租了一辆马车,挂上宣明派的帷幕,特地趁着最后一日混在小门杂门当中进去。

    她是张家旁支,张溟轩堂弟的后人,世居通州,而爹娘早死,叔叔要把她卖给人家做侍女,婶婶看不过眼,觉得跟寻常人家定然是贱买贱卖,不如问问七百里天明湖畔的宣明派还缺不缺丫头。

    打听的人回来说缺,但没打听到宣明派不仅缺人,还缺钱。

    如果不是缺钱,宣明派定然不会一年有半年要组织弟子养鱼,全派上下只有一百七十六人。

    最后张苗淼卖了四条龙鱼,外加一筐鱼苗。

    年幼的她被送到姬无疚面前,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龙鱼本来就生不多,干脆你就叫苗苗,先跟你师兄学学怎么喂鱼,来年多发点好苗子……”

    姬无疚的几位徒弟实在看不下去了,好说歹说把最后一个字改成“淼”。姬无疚认为这预示着天明湖水里全是鱼苗的好兆头,高兴地把她的名字记下了。

    张苗淼却让姬无疚失望了——来年春天发洪灾,天明湖的鱼冲掉四分之三。还没辟谷的人勒紧腰带积极修炼。张苗淼也因为多少继承了张溟轩的天资,成为当中的一员。

    “是那两个门派在吵啊?”张苗淼问。

    郑寻庸回忆:“似乎是……乾元门和临溪楼。”

    “……”张苗淼从没听过这两个门派。

    “乾元门是豫州的新门派,掌门周凌霄曾经是天一派的弟子,出师之后就回老家了;临溪楼应该是我们北边荆州的那个临溪楼,最近几年跟宫里走得挺近的。”姬无疚说。

    张苗淼:“师父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听清虚派的人说周凌霄当弟子时跟左护法公输策关系非常坏,当年出师也是修为上斗不过才另立门户,”姬无疚解释说,“至于那个临溪楼,他们渔场里的锦鲤最近几年老是跟我们抢生意,去年赤龙鱼卖不出去就是因为他们搞了个什么新鱼种……”

    “闪开!都闪开!”

    响亮的鞭声刺破正德门前的喧闹,传到所有道者耳中。风雪里一支车队分开人群缓缓前进,雪白的云炎马呼出热气,血红色的马鬃在风中散乱着如同跳动的火焰。两辆高头骏马开道,跟着两辆马车,后边则是一连五车的贡箱。马背上的弟子身披青色斗篷,手握长鞭;马车上挂着浅碧色车帘,上边绣着仙鹤与白云。

    “茅山!”

    “他们怎么来了?”

    “茅山派居然来了……”

    ……

    四周突然变得比方才更加吵闹,姬无疚挑起窗帘,一眼就认出了茅山派的云鹤青衫,立刻招手让郑寻庸上车:“上来,我们快到南门去,给认出来就不好了。”

    “休得无礼,”一只修长的手从帷裳之后探出,说话的人嘴唇薄得像刀,声音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珉泽,不要再往前了,仙道中人怎可不讲礼数?”

    这话传到门下,临溪楼与乾元门的人听了尴尬无比,瞪着眼睛悻然分开。

    “快走快走快走!”姬无疚一把将车帘扯下来,“怎么连谢晗光都来了!此人眼神极其犀利,给他看见就……”

    “这不是姬掌门么——”

    郑寻庸一条腿跨刚跨上车,不得不放了下来。姬无疚看躲不过去,把帷幕往张苗淼怀里一丢,自己下车:“谢真人,好久不见。”

    人群自动给谢晗光让道。谢晗光青衣青氅,一身仙骨引得旁人羡艳不已:“姬掌门这是要去哪?不进城么?”

    姬无疚面不改色:“人太多了,反正我们也不急,让后边的人先进去。”

    “宣明派果然有大家风范,回头得让我那徒弟跟姬掌门好好学学。”

    “不敢当,举手之劳罢了。”

    学什么?养鱼吗?张苗淼在车里边摇头边叹气边把车帘挂回去,随后也跳下车,拉着郑寻庸行礼。

    谢晗光让褚珉泽把姬无疚租的车拉到茅山车队边上,对姬无疚说:“若是姬掌门不嫌弃,还请到车中小叙。”

    姬无疚实在不好推托,就跟郑寻庸和张苗淼说:“你们上车去等。”

    站在城门楼上的天一派弟子目睹了这一幕,迅速将消息一层层呈上去,送达公输策桌前。

    “茅山派还真来了?”公输策皱眉。

    前来报信的游弘瑛说:“千真万确,还请了宣明派掌门上车叙话,气势汹汹的,恐怕是要趁着此次大会生事呢!”

    “照常礼接待即可。”公输策说。

    “可是……”游弘瑛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左护法的神色掐断了声音。

    公输策对桌前另一名男弟子说:“望海堂,清虚派的人兴许会派人送来礼贽,备好回礼,但他们如果问什么消息,只说茅山派的人到了。”

    弟子领命,下去了。游弘瑛忙说:“那弟子也出去了。”

    公输策微微点头。谢晗光早前出使清虚派的事他自然清楚,此次邀请姬无疚多半是为了跟天一派对上的时候,宣明派不会向着天一派,所以他也没必要在这关口上给公输染宁通风报信,一来他们虽然是叔侄,到底不是同门;再说有邹元德的例子摆在牢里,就在前院传信的游弘瑛耳尖眼利,难保他不会把这事记下来。

第32章 牢固的联盟() 
赶跑了游弘瑛,公输策继续着手上元灯宴的场地布置。天一派牵头,鸿胪寺安排,十五日在上林苑赏灯宴饮,十六日升坛论道,十七日交流切磋。幸而九州虽大,有名有号的门派不多,此次与会共大大小小二十六个门派,总计二百零四位道者,然而只有各派代表有资格列席。所有门派都提前上报人数,唯独茅山派来得突然。

    其实重阳节过后,隙月剑重出,公输染宁早就将谢晗光的话转告于他,尽管对方借着自己庇护令凡的事狠狠黑了一把天一派,左护法当时忙着跟右护法斗,没工夫细想。现在想来,茅山派当真有回归仙道主流的意思。

    公输策叫个弟子过来:“你去鸿胪寺,让他们给茅山派安排住处,问清楚他们来了哪些人,把名单呈报上来。”

    钱君安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无奈同师叔不甚相熟,只得乖乖领命。

    更不幸的是,他时间掐得太好,前脚刚进鸿胪寺的院门,就看见谢晗光领着褚珉泽从正堂里出来。天一与茅山的服饰从规制到材质皆相似,只是颜色不同,一个浅碧一个绀青;两派地界相邻,术法相通,而正是如此,稍微了解八十年前旧事的天一弟子都不敢轻易与茅山往来。

    现在的茅山虽说大不如前,旧地盘被朝廷划给天一派,改名冕山,这般奇耻大辱,放在钱君安自己身上,他定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谢晗光看见大门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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