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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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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诤之就坐在一辆盖着灰毡的马车当中,齐谌之去工部处理文件,大概要傍晚才能回府。齐家历经四位皇帝,在官场沉浮百年,至今屹立不倒。树大招风,譬如那个鸿胪寺少卿乐扬成,被上司李晋莘暗示了无数次,不知是不是没听明白,今天一大早拉着李晋莘不依不饶要再参梁学谦一本。

    对手太傻,同伙无能,齐诤之只好亲自上阵,借御史台的便利,拿着乐扬成一直得不到的鸿胪寺盖了章的官方账本,和徐州漕运的官方记录一起丢在百官面前。

    李晋莘面孔煞白,不敢相信齐诤之竟然毫无顾忌地把他卖了,他好歹也是鸿胪寺卿,虽然平常事情多半交给乐扬成,但年还没过就把名义上专管皇室贡品的人给踢走了,他当真不怕皇帝有意见吗?!乐扬成却是乐见其成,暗笑齐诤之打算把脏水泼给整个鸿胪寺,却伤不到自己半分,反而今次如果能让李晋莘滚蛋,他一个少卿兴许就能升任正卿。乐扬成自诩清廉,而且治家甚严,没有半个污点,这样的人纵观朝野也数不出几个。

    乐扬成心想,名义上少卿管理邦交礼仪,贡品由左右丞管理。鸿胪寺丞比少卿位阶低,彼此工作内容独立。不过李晋莘是个酒囊饭袋,常常需要乐扬成替他加班加点。往日里乐少卿也就是点点头,却在暗地里观察着鸿胪寺的运作规程,整整隐忍了四年,从主簿到少卿,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李晋莘倒台,他好顺利登上正位,一扫鸿胪寺贪秽懈怠的风气。

    齐诤之陈述完鸿胪寺的罪证,说:“鸿胪寺卿李晋莘尸位素餐,治下无方,下属侵吞贡物,屡禁不止,更以少卿乐扬成为首,越权行事,目无纲纪,臣特请陛下召鸿胪寺左丞蒋林翀对证。”

    乐扬成惊骇之余,看见身后蒋林翀越过他的肩头上前,不卑不亢道:“齐御史所言不虚,李晋莘身居要职,当值一旬,则有六日不在衙中;鸿胪寺上下更是不知李正卿,只知乐少卿。近年东海鲛人进贡名册,皆出自乐扬成之手。”

    话说着说着味道就不对了,乐扬成明白蒋林翀说的都是事实,但感觉自己才是被黑得最惨的那个。这么一来,李晋莘最多是个顶个吃白饭的责罚,自己越职不说,还成了鸿胪寺贪腐的领头羊。

    “蒋大人言之凿凿,本官却听闻乐少卿素来廉洁,公事上更是勤勉劬劳,孜孜不辍。正卿倦怠,乐少卿代职奉公,蒋左丞往日里不曾相助,今日又为何出面指证?”御史台有人看不下去,站出来说两句。

    一眼点醒众人。乐扬成看着蒋林翀的背影咬牙切齿:平常没看出来,你小子刚到鸿胪寺一年,竟然也想挤到正卿的位子上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资历!他刚要出列为自己辩护,就听齐诤之道:“陈大人此言差矣,鸿胪寺贪秽之事,往往做得极其隐秘,若非身居高位,又如何连年私扣贡品而不被人所知?此前乐大人弹劾户部侍郎梁学谦,经调查,户部账目并无错处,这是否是鸿胪寺侵占过多,不得已而祸水东引,尚待查证。”

    户部队伍里,梁学谦的头滴着,嘴角的得意藏在阴影里。

    乐扬成手脚冰凉,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梁学谦这般油嘴滑舌之辈,还能做到三品侍郎,真是树大好乘凉,大腿抱牢就算躺在地上也能被人拖着升官啊!

    赵剡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一帮臣子斗,心里多少有个数。朝廷上下谁不贪?砍掉那些伸得太长的手就行,况且乐扬成此人有些能力,不能贬黜太过;那个蒋林翀是齐老太公的学生,齐诤之有意拉他,赵剡也正好卖个人情。

    一边吵得火热,一边吏部尚书张礼文神色不变,望着齐诤之等人的表演,眼里波澜不惊。

    张家素来远离朝中纷争,又与清虚派、宣明派关系匪浅,没有仙缘的子弟多半都是进国子监,出来再去翰林院修书,每一代总有那么几个学界泰斗,张礼文的父亲以太傅致仕,曾经给皇帝赵剡讲过经学,太子崇文殿讲师的位置选来选去还是落在了张礼文的兄长张礼书头上。

    传道授业之恩重于山,故而张礼文虽然被赵剡有意丢在吏部这个鱼龙混杂的部门里,却从不担心牵涉斗争之中。

    最后,乐扬成扣掉半年俸禄,降为主簿;蒋林翀晋升鸿胪寺卿。李晋莘最惨,直接贬到雍州,跟驻扎边关的柳家人日日相对,共饮西北风。

    乐主簿跪下谢恩,恍恍惚惚地走出宫门,抬眼看见张礼文被几个朝臣拥着向外边走,忽的想起自己夫人跟张礼文的妾是闺中密友,两个女人一直有意让两家联姻,嘀嘀咕咕说了好久,八字找人算过,也是相配的。人家聘书聘礼一应俱全,只可惜自家闺女不领情,上回被逼急了,今年过年干脆没回来,这事就一直拖着。

    他下定决心,迈开步子往家中走,腹中酝酿着对夫人的劝言。

    腊月二十八的清晨,赫兰千河跟厨房大娘借了一只沙煲,把红豆和绿豆泡好,沈淇修忽然从房里出来,身上披着深青色的斗篷,手里还有托着一顶小一号的深红色斗篷:

    “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赫兰千河放下扫帚。昨天蒙沈老大火眼相助,不然等苏溪亭给叶雨信阴死他都蒙在鼓里。于是今日他特地早起扫院子。

    “风雅阁。”

    “那是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赫兰千河接过斗篷:“其实不用穿这个吧?我们又不怕冷。”

    “待会儿要走过去,你这样子出去太显眼。”

    “不坐车吗?”

    “要去的地方人多,走过去就好。”

    离开驿馆,来到主干道上,人渐渐多了起来。此地风俗似乎与地球不同,街上有不少红绸装饰的板车,上边堆着几只木箱。

    赫兰千河给一辆迎面而来的队伍让路,问:“这是干什么?”

    “腊月廿八,许多结了亲的人家会在今日纳征。”

    “纳征……下聘礼?”

    “是。”沈淇修说。

    赫兰千河回头望着刚刚过去的那支队伍,说:“这大概是有钱人家吧?又是车又是马的……怎么还有一只鹅?”

    高头骏马当头,两车聘礼紧随其后,队伍当中有一个抱着一只大白鹅的人格外惹眼。

    沈淇修:“奠雁原本是纳吉之礼,纳吉与纳征同日进行,这个亲结得匆忙。”看方向,似乎是从张家过来。

    队伍远去,朝着城南进发。

    “算算张家有位公子是到婚龄了,”沈淇修对赫兰千河说,“上次与你对战的那位张烒远有个异母兄弟,叫张式遥,以前也来过清虚派,可惜真的毫无根骨。”

    赫兰千河想起了那个满场放火的少年:“张式遥,张烒远,张家人还真多。”

    “百春堂还有一个张栻迢,三人当中只有张烒远是正室所出,但兄弟感情都不错。”

    “其余两位师侄估计是要长留门派了,那家业不就全留给张式遥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命这么好。”

    沈淇修:“谁知道呢。”

    风雅阁听起来似乎是春香居或者秦月楼的升级版,但实际上这是一家乐谱乐器专卖店,就在赫兰千河心心念念的丹青阁隔壁。

    赫兰千河一进店门就被满墙挂着的七弦琴震住了,老板是个留着漂亮八字胡的白胖中年人,一眼看出沈淇修身份不凡,赶忙笑着迎上来。

    “笛子,凉州玉制的。”沈淇修言简意赅。

    老板殷勤地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盒子:“您一看就是行家,看看,上个月新到的货,料子是西坂的青白玉,玉质特别干净,一个杂点都没有。快过年了,我看这笛子跟您也有缘,六十两,算我赔本!”

    “确实是软玉,”沈淇修拿起玉笛掂量,“可惜比重不对,而且白得不均匀,可是染过?”

    “您开玩笑……”

    “西坂出青白玉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玉矿就快要枯竭,这个应该是华田青玉,看着光润,实则脆弱无比,”沈淇修把笛子放回去,“我给这孩子买来练手,他平常毛手毛脚,难免会碰坏,还是请老板拿出真货来。”

    赫兰千河愕然。

    老板胡子抖了抖,转身挑帘进去,一会儿取出另一个盒子来,苦着脸:“不知道您真是个行家,小老儿眼神不好多有得罪,还望您千万别说出去。”

    沈淇修打开盒子,一支细长的白色玉笛安静地躺在里边。赫兰千河伸手:“我试试看。”他拿起桌上的笛膜贴好,手指飞速敲打,吹出一连串快板,“音质是好……就是会不会太贵?”

    老板心说这是老子特意留着以后巴结大官的,能不好能不贵吗,说:“官银一百两,不二价。”

    “先下单子,明日送到此处。”沈淇修将驿馆地址给老板。后者一看登时冷汗涟涟,驿馆里的不是别国使臣就是仙门道者,幸亏这位贵公子没着道,不然将来追责起来这小店恐怕也不用开了。

    两人跨出店外,赫兰千河筹措道:“那个……会不会太贵了?”

    “反正不是我的钱。”沈淇修回答得实诚。

    “我说的就是这个!御赐官银二百两,一下子花了一半也太快了吧!”

    “哦,那剩下一半你说要怎么花出去?”沈淇修笑着看他。

    “……”

    回去之后豆子也泡开了,赫兰千河对着盛着豆、米和莲子的砂锅,拿根筷子在上边比划,给沈老大一半好呢还是五分之三好呢?

    等傍晚腊八粥煮出来,赫兰千河把锅端到沈淇修房内,干脆让他自己盛。

    “这是什么?”沈淇修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

    “腊八粥啊。”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么?”

    赫兰千河奇怪地问:“哪不都这样吗?我去买米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抢。”

    “京中遵的是前朝旧俗,大年初一至初三每早吃五谷饭,故而从腊月二十五开始每家每户开始囤积粮食,怕的就是被卖空,”沈淇修拿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这应该是你那边的风俗。”

    他没有说“妖族”,赫兰千河大为紧张:“哈哈哈,可能吧。”

    “我看你们那虽然与这边风景大不相同,有些风俗还是相近的。”沈淇修回忆着观星台上看见的异界景象。

    赫兰千河:“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被打下赫兰谷,原本必死无疑,当时我在观星台发现两界交汇,公输真人说过去曾有人死后被异界人士附身,我起初还不信,”沈淇修挑起一颗莲子,“看到你那枪我便信了。对了,苏溪亭是不是也是从你们那来的?”

    到底是谁说异世界土著都是傻帽的?这个不就精明得很吗?让那人出来!让他知道造谣的下场!赫兰千河磨牙:“你就一直不说?把我当猴耍?”

    “我已经说了。”

    “还有别人知道吗?”

    “太麻烦,我就没说出去,”沈淇修说,“应该不止你们两人,连真人说那柄火器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做出来,你跟苏溪亭都没有时间,那还有谁呢?”

    “……”

    沈淇修笑:“你不想说就算了。”

    反正以沈老大的火眼金睛,郑寻庸迟早给挖出来。

    沈淇修又说:“不过你要小心一点,这边的人不如你们那边民风开放,不会太包容。”

第28章 平行的战线() 
过年当天,整个京城莫名的安静,没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街上家家闭户,偶尔有几个棉袄上套着轻甲的官兵从街角闪过。

    这也验证了赫兰千河的猜想——这个世界火药尚未普及,否则不可能连最基本的火铳都没发明出来。

    在屋里烧炭的时候他问了沈淇修,对方拿着一本书说:“黑火粉?连真人曾经不慎将硝石掺入硫磺之中,轰塌了半边屋顶,就把配方记录了下来,宣明派倒是有些现成的黑火粉。”

    听完赫兰千河陷入了沉思,问:“你天天呆在千星宫又不出门,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我一直游历在外,也是前年才回来。”

    “你就不怕有事吗?”

    “什么事?千星宫平日里除了你我还有谁来?”

    “……”赫兰千河觉得沈淇修真是越来越实诚了,“玄溟堂的事呢?”

    “有韩堂主在。”

    赫兰千河想起了韩潍舟那张对比其他四位堂主怎么看都苦逼了几分的脸。

    “况且那几年门派与朝廷往来渐多,事务繁杂,不利于修行。”

    “难怪……”赫兰千河道,“最该捞油水的时候,怎么能跑了呢?你自己不拿,别的拿了的人也不会觉得你有多高尚,说不定背地里觉得你不管不顾,害得玄溟堂哪儿都被人压一头。”

    “你从苏溪亭那听来的?”沈淇修问,“富有富的好处,穷也有穷的好处,将来你会明白。”

    “我相信乞丐靠在墙根抠脚的时候也觉得跟富人晒的是同一轮太阳。”

    沈淇修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们那边的人说话都像你这样?”

    “不全是,”赫兰千河说,“我是特别诚实的那种。”

    沈淇修说:“说到这个说话,我一直想问你,你们那边似乎人人手上都有个发光的小盒子,许多人会对着盒子说话,是用来传信的?还有路上跑的车子,没有马匹如何能动起来?”

    “那是手机和汽车,技术要求有无线电、化工产业还有内燃机……我还是从第一次工业革命开始说吧。”

    太阳渐落,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炊烟。

    除夕之夜天朗气清,韩潍舟房中的地砖上并未铺设地毯,显得十分清冷。叶雨信正跪在地上,一旁韩潍舟恨铁不成钢地呵斥他:“清虚派平日待你究竟哪点不好?你要的东西哪样是齐家给得了你门派给不了的?齐晚思做出这种残害同门的事,你知道了非但不上报,反而替她隐瞒,究竟是何居心?!枉我平日教导你以门派为重以门派为重,你都听到哪里去了?!说!”

    叶雨信跪在地上不说话。愧疚吗?自然是有的,为的是那两个无辜的师弟。齐晚思太决绝太狠戾,清虚派迟迟不答复朝廷,北境岌岌可危,她便与异母兄弟齐桓景设下陷阱,作为同伙叶雨信多少知道一点,但他没想到齐晚思竟然丝毫未将同门的性命放在心上。

    叶雨信:“弟子罪孽深重,愿从门规发落。”

    “你认错倒快,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跟齐晚思搭上的?!”

    “师父若是想要处置师妹,恐怕还得顾及朝中。”

    韩潍舟恨不能上去踹他一脚:“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啊……”叶雨信知道韩潍舟情绪向来不稳,“弟子是说,齐师妹毕竟是重臣之女,若按门规削筋断骨,恐怕齐家不会答应。”

    “你现在倒知道替门派着想了?!”韩潍舟指着他的鼻子,“齐晚思还干了什么?”

    “弟子只知道这一件事,旁的……没有啊。”叶雨信使劲想。

    “你个傻子!人家拿你当棍子使,就看中你是根棒槌!我怎么教出了你这样的呆子!”韩潍舟破口大骂,“齐家一个比一个浑,你还傻乎乎地往里头蹚!我问你,你除了给齐晚思巡逻路线图,还有没有干别的什么?”

    “没有了,”叶雨信低头,“别的她不让我插手。”

    闻言韩潍舟扬起手,巴掌迟迟未能落下,恨了一声,大步出门:“跪!接着跪!跪到我回来为止!”他摔上门,“不学好,一个个都不学好……”

    “韩堂主心软又护短,叶雨信最多废掉修为,挑断经脉,赶下山去罢了。”沈淇修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赫兰千河:“便宜他了。老苏……枉苏师侄那么相信他!”苏溪亭每每说到叶雨信,都是一副憧憬加敬佩的模样。

    茶壶口一转,沈淇修给赫兰千河的被子注入茶水,谈话从蒸汽机发展至电气革命。赫兰千河把以前课本上的知识全搬出来,讲得口干舌燥,顺着问了问苏溪亭的近况,才知道连叶雨信都是齐晚思同谋,难怪上次在随阳镇那小子总是畏手畏脚,原来是要照顾友军,真是感人至极。

    “你也不用太担心苏溪亭,齐晚思不可轻动,苏溪亭对她也不再是威胁。只是两人还是分开的好,所以我已通知掌门,让苏溪亭启程赴京了。”

    “真的?”赫兰千河有些惊喜,瞬而转忧,“不是说在京城的人过了元宵节都要去雍州么?”

    “去雍州又如何?”

    “那就要跟柳杨枫对磕,”赫兰千河缩缩脖子,“听说柳杨枫当年盛名不亚于今日的余圣殷师兄,鱼师伯应该不会放他来的吧?光靠我们这些人怎么够啊?”

    沈淇修叹气:“我也去的。”

    “对哦,你也挺能打的!”

    “……”沈淇修虽然在仙界并不出名,却也没被人当面无视过。

    “诶,不对啊,你都在了,那带来的这些弟子就不会出事了啊!”

    沈淇修放下茶杯:“你希望有人出事?”

    “不是你的计划吗?把那些官家公子小姐送到战场上去,就没人在门派里碍手碍脚……”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沈淇修收起淡笑,“或者如果我们调换身份你会这么做?”

    他的口气里很淡,目光凝固在赫兰千河的脸上。赫兰千河仿佛置身观察箱内的小白鼠,听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怀疑,愠怒顿生:“开什么玩笑!你的门派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扯上我干什么!哦,也别扯上苏溪亭!”

    那场车祸过后,由于对方有超车行为,调查结果推迟了一段时间才下来。而就是这段时光里,赫兰千河因为身份特殊,几乎舆论一片倒地支持被追尾的司机。世事往往复杂,留给每个人的唯有锋利的只言片语,就像用几刀切开木头,大致地雕出一个人的模样,然后告诸世人,这便是那人的面目。

    赫兰千河极其厌恶沈淇修此刻的眼神,跟当初法庭上那个对亚裔有明显偏见的法官一模一样。

    沈淇修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道:“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赫兰千河并不领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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