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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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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溪亭拢手,一字一顿:“你还是快走吧!”

    “这么做会不会太为难沈师弟了?”公输染宁问。

    南宫煜文坐在圈椅里,眼睛瞟向一旁的鱼尘欢,后者嗤笑:“不就是去宫里走一趟么?我们这才叫麻烦呢。”她提笔在手里的雁离堂弟子名簿上圈画,“好了,我圈出来的你们都不能动,其余的爱派到哪派到哪。”

    公输染宁接来一瞧,除了张齐崔以及其余几个大姓,其余几乎全都打上了圈,密密麻麻占了大半,不由得道:“师妹,你这样太引人注目,要我说,还是列个名单出来,朝廷怎么要都不能把上边的人送过去,人数切勿过多,也算是掩人耳目。”

    南宫煜文首肯:“就这么办,周煊容和荀熠风一定得在里边。”

    “掌门师弟真是护短,”公输染宁说,“柳君,我可只有这一个徒弟靠得住了。”

    鱼尘欢:“季堣阳跟季垆笙,还有程家那两个姑娘。”

    “没了?你那宝贝圣殷呢?”公输染宁奇了。

    “圣殷那孩子成名过早,我藏也藏不住,不如跟着出去历练几年,让别人知道我们清虚派可没那么好欺负!”鱼尘欢说,“越说越来气,你说柳杨枫那白眼狼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的狠手也下得去。”

    “好了。”南宫煜文说。

    公输染宁摆手:“没事,师妹说得没错。真没想到……冯烨晖家境不好,底下弟妹年纪尚幼,以后冯家的开支由万松阁承担,不用劳动库房。”

    书房中静默下来。

    坐在角落里习惯性不出声的连钰秋破天荒地问了一句:“前几天五名弟子遇袭,真的是柳家人干的?”

    “连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煜文因冯烨晖是臻午堂弟子,稍稍皱眉。

    连钰秋:“啊……我是说,柳家人早就跑了吧?我记得那时候柳杨枫才十几岁,在万松阁种了两棵杏花树,想来也有八年没有吃过杏子了……”他惯于发散思维,说了没两句,注意力又跑偏了。

    公输染宁咳嗽起来。

    “啊!我要说的是柳杨枫不是在北边吗?他干嘛要来招惹我们?”

    鱼尘欢:“柳杨枫手底下不乏修习道法之辈,若是贸然与朝廷开战,落个欺压凡人的名头,九州仙派群起而攻,对他们可没有半点好处。最好就是找个门派,引得对方动手,他们再作反击便师出有名,而后趁机南下,即便不能攻下北方三州,占领几个边关重镇也是好的。”

    连钰秋:“那他干嘛不去找天一派啊?南下一回也挺远的。”

    鱼尘欢:“恐怕是比起天一派,他更熟悉我们的招法,再者即便我们派人前去,山迢水远的也去不了多少人。”

    “大概还是我做得太过了,”公输染宁打断她,仿佛又看见了那日跪在大雨里的身影,“他恨我是应该的。”

    南宫煜文沉默不语,鱼尘欢面露忿然。

    连钰秋缩缩脖子,自知不该提起柳杨枫,忽然想起沈淇修,眼睛一亮:“啊——沈师弟的徒弟说要用隙月剑的残片打一柄新武器,还没给我图纸呢,我现在就去拿。”说完跳起来跑了。

    南宫煜文心想如果当年没被推上这个位子,自己兴许能像连师弟一般自由自在说跑就跑:“说到沈师弟,玄溟堂的弟子当中,可有能上那榜单的?”

    公输染宁回忆起重阳比武的情景:“除了韩潍舟和他身边的叶雨信……恐怕也只有卫溱筝和苏溪亭了,其余资质过得去的多半信不过。”

    “苏溪亭先别写上。”鱼尘欢说。

    “因为赫兰千河?”公输染宁问,“柳君也跟我说过一点,这俩孩子关系确实太好了点。年轻嘛,打打闹闹也正常。我看倒是可以把赫兰千河也拉上去,省得沈师弟天天挂念着。”

    鱼尘欢恼道:“就是你们一个个惯着沈淇修他才这么无法无天!不行,我越想越不放心,这次去京城要不还是找个精明练达的跟着吧?不然多带些人也好。”

    “不行,此次前去,驱鬼还是次要,劝说沈师弟带着整个门派北上讨|伐才是重头戏,派出一名真人已是给足了面子,多了恐怕会落下巴结皇室的名声。”公输染宁反对。

    南宫煜文:“沈师弟也是这么说的,况且那赫兰千河也有几分城府,不会有事的。”

    “师兄你成天放心这个放心那个,忧心全让我们忧完了,”鱼尘欢有些恨铁不成钢,“让连师弟给那小花妖弄把好点的兵器,真是的……”她耳边突然响起连钰秋离开时丢下的话,“刚刚连师弟说什么?”

    赫兰千河将郑寻庸的图纸装在匣子里交给金玉宫的弟子,回到房里收拾东西。事实上他来了这么久,真没什么行李可收拾的,几套衣服半新不旧,钱是一点都没有的,最后还是从后殿里挑了基本术法论著装进锦囊当中。随后便去沈淇修房门口等候。

    午时正,千星宫尊者沈淇修携徒下山,与礼部主客侍郎齐敬和一同赶往大许京城;未时末,玄溟堂叶雨信、卫溱筝、苏溪亭三人被唤至韩潍舟桌前,被告知以后他们将跟随鱼尘欢单独修习术法;戌时,宣明派郑寻庸赶往掌门姬无疚闭关之处,交代在清虚派的见闻,姬无疚长叹一声,命他即刻带人前往南部边境,近日通州附近妖族频繁出没,似有动作将出。

    夜间,齐晚思屏退齐婉云,悬腕在信纸上写下一行字:

    “事已俱备,后计可出。”

第21章 早来的雪花() 
齐敬和带来的人都在半山腰的马场之外等候,原本为清虚派预备的三辆马车,有两辆注定用不上,空着拉回去十分难看。正当齐敬和皱眉盘算之时,沈淇修提出东宫情势紧急,主动要求与朝廷来人一同纵马赶赴京师。

    赫兰千河注意到齐敬和所带的马匹与以往见过的不太相同,体型高大,通身雪白,鬃鬣殷红如血,马蹄裂成三瓣,踯躅徘徊,口鼻喷气。

    齐敬和将两匹马从车辕内牵出来,沈淇修接过缰绳河说:“小徒不擅骑术,与本座同乘便是。”

    “……”齐敬和看着他身后。

    “叫我?”赫兰千河早已娴熟地翻上马背。

    为了迅速赶往目的地,齐敬和只带了贴身侍从与四名护卫先行,其余人拉着马车跟在后边。第一站原本应是随阳镇,然而沈淇修指出如若离开大路,走小路往小官村,再从小官村翻山走江州与京城的商路,能有效缩短行程。

    “……”齐敬和无言以对,私底下让侍从到随阳镇取消预定的酒宴。

    在小官村问路时,赫兰千河坐在马上百无聊赖,忽然看见右边小破院里一个熟悉的矮小背影:“丁三?”

    丁三放下正在劈柴的手,扭头过后一脸见鬼的情状。

    赫兰千河翻下马,推开小院子的门,在对方撒腿就跑之前拉住了他:“上次的事都是我的错,你看,”赫兰千河指了指沈淇修,“我现在浪子回头、痛改前非、杀虎斩蛟、伐毛洗髓,当然这些我知道你又听不懂,总之就是说我在清虚派修仙呢,跟你一块的那人跑回来了吗?”

    “陈二狗?”见仙气凛然的沈淇修就在几步外,丁三稍稍安定,苦着脸,“他一直没回来,老爷,那赫兰谷就是个吃人的鬼地方,除了老爷您英明神武给小的指了道,就没见过从里边走出过活人来。”

    “这样?”

    房子里传出婴儿的哭声,只听一个女人喊道:“老丁你快来看着水壶,老二又哭了。”

    “还有……”丁三一手捂在嘴边,“老爷您声音小点,这是陈二狗家寡妇……”

    赫兰千河了然。

    一路马不停蹄,越过所有齐敬和精心调查过的景点,十五天的行程被压缩为五天,八人直逼京城。齐敬和不甘地将沈淇修安排住进驿馆,因为属国来朝,只剩下一间院子。沈淇修对齐大人表示感谢之后,果断地关上了院门,拒绝了对方派遣宫人伺候的好意,而后将赫兰千河叫至面前。

    “师父,”这个称呼一路上赫兰千河也叫得顺口了,“可是要准备面圣?”

    “不,”沈淇修端坐着说,“这个院子僻静,一路上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同你交代。”

    “是。”赫兰千河想,难怪他一路每句话都不超过五个字。

    “凡人与我等仙门中人不同,你出身妖族,进宫后必当十分警醒。”

    “是。”看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这个世界也是公理。

    “言谈泛泛即可,切勿与人深交,不许收受礼品,更不许外人出入此处。”

    “是。”

    “那么,”沈淇修说,“你托齐敬和购书一事,我已经帮你辞了。”

    “!”

    “还有往京郊观雪一事,往三水桥游船一事,往丹青阁选画一事。”

    “!!!”

    “此外,齐家人送来的银两,我已经退回去了。你藏在马鞍底下的钱袋我也收起来了,不必再去寻找。”

    “……”

    难怪千星宫无论闪光度还是深幽值都跟清虚派建筑群差一大截,地板石料跟山道台阶高度相似,瓦片滴水时常摇摇欲坠,唯一看着值钱的只有后殿里的文献,沈淇修不愧是高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防止行贿受贿,油盐不进针插不入,堪称清虚派海瑞。

    “但是平日里总得有人做些杂事……”他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十分担忧齐敬和送他的两本游记也被发现了。

    “扫帚在柴房里。”

    “沈老大,沈仙师,沈师父,你何苦呢?反正我们都来了,其他人肯定也认定我们站在朝廷这边了,反正北边我们也要出人,不拿点东西补贴一下,对得起清虚派上下吗?”赫兰千河惨兮兮地说,心里想的却是我一没涎皮赖脸整箱金条地往驿馆里拉,二没跟着接待人员夜夜笙歌祖传中医大保健,齐敬和派人送来的几颗东海咸水大珍珠也推了,姓沈的你凭什么让我跟你一起喝京城没加雾霾的寡淡西北风。

    “不是不能收,而是要看那是谁送的。若是诏书下旨,黄门呈送,你当然要收下。但齐敬和不过是个侍郎,我们刚来京城,尚未面圣就私下与官员钱货往来,会有什么后果?”

    赫兰千河顿时一身冷汗。

    沈淇修又问:“而且你可知道平叛应派多少人过去?派哪些人过去?”

    赫兰千河:“……厉害的?”

    沈淇修叹气:“接下来的话,其他人都不会同你说,你要记好。”

    世家经年累月的努力下,清虚派虽有抵抗,内部也被渗透得差不多了。以张家为首,张烒远并非唯一拜入清虚派的张氏子弟,他还有身在百春堂的堂兄张栻迢,曾经是韩潍舟弟子的堂叔张礼真,而灵渠子五位高徒之一、玄溟堂前堂主、宣明派创始人张溟轩,更是张烒远的高祖叔。

    “以往还有些遮遮掩掩,近些年来,几大家族党同族人、拉拢弟子的事情是愈演愈烈,我与几位尊者退居宫中,五名堂主要么是有心无力,要么就是与世家拉扯不断。”

    有心无力者如韩潍舟,拉扯不断者如宋柳君。由是家中无权无势的弟子们多半会选择跟从某个世家后人,否则就会被认为自恃清高而遭到联合排挤。连余圣殷刚进来的时候也被堵过墙角,其余人的境况可想而知。

    “北线战事是个机会,一来提醒皇帝,严格管束官员与仙门结交,二来可以借机减少门派中的世家之人。故而我向掌门提议,回应朝中求援,推选出众弟子,北上镇压叛乱。”

    赫兰千河猛地望着沈淇修:“你要其他人把自己的徒弟送到战场上去?”

    沈淇修笑了笑:“我只是提议掌门在选择人手时公平些罢了,如你所说,择强推举,张烒远、张栻迢、崔钟离、崔钟悬等皆是出类拔萃者,若他们不愿意,拔香弃剑,拜别师门便可。”

    “但他们是朝中大臣之子,临阵脱逃,连本家都会受牵连……”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沈淇修平静地说,“此外,并不只是别人。”

    赫兰千河愣了,半天才读懂对方的神色:“蛤?……难道我也要去?!”

    “我带你来京城就是为了此事,门派在北方的人回报,柳杨枫集结三路大军,调往冀州边境,恐怕不久之后便会有动作。清虚派素来秉公持正,你对上余圣殷尚能斗上三刻,自然是要去的。”

    “……”到底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这人明白双人对打与群战斗殴是不同的呢?赫兰千河蔫了:“这也是你的提议?”

    “不是,”沈淇修总不能直接把鱼尘欢卖了,“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继续留在千星宫,毕竟总得有人打扫。”门外几片飞白飘落,他的目光越过赫兰千河:“下雪了。”

    十月初,京师城落下了第一片雪花。

    而南边的江州依旧是红叶遍地,只是清晨傍晚地上会结上一层薄霜。

    苏溪亭背着夕阳走在田埂上,一手提着布靴,一手扛着镰刀,王家大婶抱起一捆稻谷:“苏姑娘,又来帮忙啊?”

    几日秋收下来,苏溪亭的脸经历了从玉石到酱油的变化,唯一的收获就是她总算能够熟练地使用镰刀——弯腰割稻子。始阳山南麓有几清虚派百亩田产,是过去的弟子们开辟出来的,现在租给附近安溪村的农户。

    苏溪亭打听到安溪村东头第五家的刘大哥割谷子最好最快,跟乐怀雅借了点钱买了酒送过去,请人家教她用镰刀。刘大哥觉得新奇便同意了。

    下乡之后要上山,苏溪亭在小溪边把脚洗干净套上鞋,爬上几百级台阶,摸到玄溟堂的大门,找到房间,推开门倒在地上,任由乐怀雅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催促她去洗澡。

    “你快去洗澡啦!臭死了!真是的,快去快去快去——”乐怀雅说着就要去挠她的腰。苏溪亭滚着躲了几圈,拿上盆子去洗澡了,听见对方在她后边说,“回来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从澡堂出来碰到齐婉云,被瞪了一眼。远处一群女弟子对着苏溪亭指指点点。

    乐怀雅在房中听到敲门声,放人进来之后注意到那群女弟子的神色,狠狠地瞪了回去,把门关紧。

    “什么事啊?”苏溪亭重新倒下去,这次是在自己的卧榻上。

    乐怀雅得意道:“哼哼……我可以改名字啦!”

    “是哦,我还想问你的名字里怎么不带水呢。”

    “之前家里一直写信问我有没有拿到佩剑,幸亏今年改了规矩,不然我就得回家了。”

    苏溪亭:“为什么?”

    乐怀雅苦笑:“我家里就我一人进了门派,父亲打算让我取得佩剑、名字正式录入清虚派典籍之后让我回家定亲。”

    苏溪亭的眼睛陡然睁大,作为一个现代人类,她对于“定亲”一词感到无比隔膜:“定亲?和谁?你不是要修行吗?”

    “别指望了,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听说张家大少爷考了监生,现在就等着娶亲然后到地方述职。”

    “什么玩意儿?!你不是想留在这里的吗?不是说要学御剑吗?”

    乐怀雅:“你没发现吗?许多跟我一样没改名的弟子都是家里在朝为官的,比如齐晚思她们,一看就是不打算久留、混个名头将来在朝中笼络同样背景之人的。师父还有其他师叔师伯都很不喜欢这样的弟子,但是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们来去。

    “但是——我上个月一直给家里写信陈明利弊,他们总算同意让我留在清虚派啦!”

    苏溪亭:“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陈明利弊的。”

    “那简单,弊处无非是这十几二十年家里不能攀上张家那样的亲家,利处就多了,比如说过个几十年我成了玄溟堂堂主,我们家在清虚派也有一席之地,不再给齐家压着了。”

    要是韩潍舟知道你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还会尽心尽力传课授业吗?苏溪亭说:“那个张家大少爷不会是臻午堂张烒远的兄弟吧?”

    “就是,好像是叫张式遥,”乐怀雅蹦蹦跳跳,“你说我的名字怎么改好啊?我觉得三点水加隹的‘淮’就不错。”

    不待苏溪亭回应,乐怀雅摊开一张纸,提笔端端正正地写上“乐淮雅”三字。窗外突然暗了下来,北方的天空隐隐发暗。

    京城的第一场雪来得太早,许多人家从柜子里翻出棉袄棉鞋。东城乐家宅邸内,鸿胪寺少卿乐扬成坐在灯下,核对着两份账簿,夫人为他披上外套。

    “找到了!”乐扬成激动道,刚披上的外套掉在地上。

    “什么事情让老爷如此高兴?”夫人弯腰捡起外衣,问道。

    乐扬成回身拉住夫人的手,眼里是跳动的烛火:“户部梁学谦私吞贡品,御史台明知此事,那齐诤之身为御史大夫却多年不闻不问,包庇他父亲的学生,此次东海珍珠进贡,五斛去了三斛,总算被我查到了。明日上朝定要将此事上报陛下,不能任由齐家作威作福下去!”

第22章 护法的恩怨() 
翌日早朝,乐扬成手捧朝笏,步出群臣队列,弹劾户部侍郎梁学谦。他不敢直接指出齐诤之,因为即便梁学谦真的因此事遭问罪,也没有证据表明齐诤之直接参与贪墨贡品一事,只能借着打压梁学谦,让齐诤之这个监察官员的御史大夫在皇帝眼里被打上“不可信任”的标签。

    梁学谦自知落下把柄,右前方御史台队伍里的齐诤之扭头看着他,微微摇头。梁学谦只言“清者自清,未经明察,臣恐难认罪”;徐州的进贡名册捏在手里,乐扬成冷笑得愈发有底气,可惜齐诤之不上套,没能给他父亲的学生辩解几句。乐扬成回到队伍当中,心中略有遗憾:恐怕此次只能扳倒一个梁学谦,难伤齐家经脉。

    早朝过后,驿馆内的沈淇修被请到东宫,着手调查游魂作祟之事,作为挂名徒弟赫兰千河老老实实地跟在后边,一路左顾右盼。琉璃制造技术在这个世界尚未大规模普及,皇宫内部除了重要的宫殿,其余围墙角楼都用布瓦。宫女均着绯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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