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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图书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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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眼中看出善意来,如此一群人等在长厅里,想必不是为了欢送某位三代子。

厅中沉默了瞬间,然后坐在右侧的长老缓缓的道:“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旁人纷纷应和,程晋州正觉得古怪,就听有人大声道:“家里的这个弘文馆名额,也不能轻易给了出去,不若在族中挑选贤良,假使程晋州得胜的话,再去京城不迟。”

程晋州不能置信的循声望去,如此明目张胆的偷梁换柱,亏得有人能说出口来。

对方表现的很安然,程允安也似早有预料般的淡然,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道:“弘文馆的名额,没我的书信,谁都去不了。”

“那就要请您写一份了。”最先说话的长老状似亲切的笑了起来。

程晋州不由的望向程老太太,后者却也只能不满的看着对方。声望毕竟只是声望,弘文馆的名额几乎相当于确定的功名,比之国子监的监生也差不了太远,哪个老头子没有一堆孙子眼巴巴的望着。

“名额还是不要浪费了,允安你也是程家人,当然要为程家谋福利。”

“或者再弄两个名额,发挥余热也好……”

“没有弘文馆的名额,广文馆的也过得去。”这位就是家里没有官爵的。

名额是用政治资源换回来的,眼前的诸位人等却想借机强抢过去,程晋州虽然并不很在意弘文馆,听到这些声音,却觉得怒气难平。

真真是欺人太甚了。

而知府大人,除了抿嘴闭目不言,并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听着耳边的纷纷扰扰,程晋州头一次对权力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在大夏朝这片土地上,没有权力,就如同被剥光的妓女,连想做生意都不得,至于自由平等诸如此类,则是想都别想。没有了贵族的外壳,程家直系嫡子亦不过是块诱人的萝卜,喜欢吃的就可以拔出来,路过的还可以踩两脚,就像这些人此刻做的那样。

程允安的强项政策并不能持久,最先说话的耆老轻轻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声线缓慢的道:“允安,你科举得中,有10年了吧。”

“13年。”程允安傲然。

“13年前的同仁,身居高位者也不少了。”老头高踞于上,稍一停道:“此次雪灾,程家损失巨大,你身为绍南知府,不论是为绍南百姓,还是为我程家着想,都应该有所交代……,教育是百年基业,我们程家已在财产上亏欠了许多,只有培养更多的子弟才能有所补偿,如此,你可明白?”

程允安并不回答。

老头也不在意,继续道:“既然你能拿到弘文馆的名额,想必要得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以及广文馆的名额是易如反掌,如若你能拿到50个名额,程家就全力保你。”

“程司马说的极是。”自然会有人拍卖吹捧。50个名额足够将程家的适龄嫡子都送入几大学府了,那等于是保送的功名。

司马一职向来是虚衔,不过虚衔又有不同。程家的司马大人是30年前的二甲进士,因为进言边事而贬官回乡的,一声司马溜的他很是舒服。

“如果不能呢。”四所学校都是中央级的,虽然各省都有名额赠与,但物以稀为贵,程家要得5个也要运作许久,50个名额就是50份政治资本,代价着实高昂。

长厅慢慢的安静下来,只余潺潺的流水声。

良久,正门被轻轻敲响。

程司马微微抬头,有些不满自己制造的气氛被破坏。

大管家低着头走进房间,一面感受着浓重的压抑,一面硬着头皮道:“程秉逊少爷出事了。”

“什么事?”几名隆字支的先生登时伸长了脖子。

“秉逊少爷的的马车,走到学宫附近的时候,突然散了架子。”

顿时有人笑了起来道:“我当是什么事情,摔疼那小子了?这些工事房的人也该敲打一二了。”

程司马的心思更缜密些,清咳一声就止住众人笑声,继续问道:“然后呢。”

越字支向来与隆字支走的近,程秉逊号称一毛不拔,实际上偶尔还是会给他送些礼物,当然,司马大人愿意收下那些礼物的主要原因,还是看好其子程晋浩——这一代有机会得进士的,也就是两三人而已。

大管家耳根都泌出了汗,硬着头皮道:“马车散架以后,不仅有程秉逊少爷,还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都没穿衣服。”

最先大笑的是程秉逊的亲叔叔,顿时傻了眼,愣愣问道:“人带回来了?”

“南陵府学政大人亲自送回来的。”大管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秉逊的老爹程文博也在房间里,此刻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眼看着眼泪都要流出,色厉内荏的喊道:“构陷,定是有人构陷,车夫呢?车夫呢!”

“车夫跑了,没看见人。”大管家也在心里暗叹。绍南城就是程家的地盘,只要不是像雪灾那般的骚乱,其他的事情大都能压下来。好死不死的,南陵府的学政来绍南检查考场情况,继而就在衙门口看见三男两女玩快乐游戏——南陵府的学政是7级文官,比绍南知府还高上一级,要想压下来,委实太难。

管家能想到的,老爷们也都想到了,唯有程秉逊父亲呛声道:“和秉逊一起的人呢?还有谁看到了?”

“正是散衙的时候。”言下之意,人多且乱。

事情都是安排好的,算好了量的春药灌进去,等到南陵学政要出门的时候,再给他们喂大量清水,然后故意让马车在学政面前散架,挡住道路的同时,还把几个正在兴奋中的男女摔将出来。而到了学政忍怒问话的时候,程秉逊又差不多清醒过来,结果就是百口莫辩。

顺利的过程,让乍听此时的大管家也辨不清缘由,只趁着老爷们暴怒前道:“学政大人当场革去了程秉逊少爷的功名。”

程文博“啪”的一声跌坐在椅子上,隆字支的人霎时间乱了分寸。

程晋州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这出闹剧,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

第六十七章 训诫

傍晚,学政即派衙役召程秉逊之父程文博入衙,当着绍南州学政、教授等十数人的面,将之狠狠的训诫一番,饬令其严加管教子侄。可怜程文博六十岁的人了,又是举人出身,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整张脸从开始到结束,始终是涨红的,周围站着的都是绍南州本地官员,各个也是尴尬无比,他们大都与程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怎可能不认识程家隆字支的耆老,但人家南陵学政亦是正经的高级文官,在以礼教为尊的官场中,身份称得上显赫,绍南府学政说话都要自称“学生、弟子”,所有人只好腆着脸看程文博与程秉逊父子脸色变幻,猜测二人何时因气破肚皮死在当场。

对读书人来说,此等侮辱,够得上隐居避世或者自杀的标准了。事实上,父亲当街野合这种“香艳美妙”的故事,已经足以让年少的程晋浩完全抬不起头来。至于经书,更是完全看不下去了,看了也没有用处,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不敢去想,自己在科考前的“家状”要如何去写。

学政大人在评述时,用的是“道德沦丧”一词,几乎重无可重,任一考官都可以据此将程晋浩拒之门外,这就好像是后世学生不能通过政治审查一样,考场完全不用去了。其实去了也是白去,大夏朝不兴匿名考试,每个考官在判卷时,都会综合其“家状”给出意见,贵族世家、书香门第,举人之子,这些本都是程晋浩的加分项,现在则要在前面通通加上负号,妄图得中是想也不用想。

整晚的时间,程家都处于震惊当中,隆字支更不必说,程司马大人抹下面子揣裆里,亲自去拜见学政大人,希望能收回成命,保住程秉逊的功名,如若成功,自然也就保住了程晋浩——他相信,程家的神童终究是能成为进士的。然而,学政大人却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封建官员,坚持原则,对糖衣炮弹更有5000两银子以上的抗性——说到底,今年的春闱,程晋浩是肯定不能参加了。

……

程晋州是吹着口哨走上飞空艇的。

这是一艘长约100米的漂亮家伙,不同于程晋州所了解的飞艇,星术士们所使用的飞空艇是没有巨大而危险的气囊的,相比之下,它的上部结构更像是躺倒的游艇风帆,由星阵为动力吹动。飞空艇的底部则以反重力装备为主——两个文明的不同在此表现的淋漓尽致,当21世纪的美国人轻松制造2马赫战斗机的时候,星术士们还从未尝试过超音速旅行,但当大夏朝的星术士们使用反重力星阵飞行的时候,地球的先生们不得不宣布商业化磁悬浮列车计划永久搁置。

飞空艇的边缘是一层半金属结构的栅格,最外层蒙上特殊处理的皮革,将其主结构包裹的有如蚕蛹一般,从而保证里面乘客的舒适安全。待星阵启动之后,躺倒的风帆缓缓竖起,一并反重力装置,将庞大的机械缓缓拉起,距离半径10米以外的行人都可以不受影响,垂直起降的优势尽显无疑。

程晋州隔着栅格和人造水晶向外望去,眼看着地面逐渐远去,母亲挥舞的手臂变的模糊,视线也突然变的模糊起来。

多愁善感,总是要有所感,有所愁的时候,才能表现出来。

项欣从小就跟着师父,不明白程晋州的感受,晃着自己的小光头,不明白的道:“程先生,您不用担心,飞空艇很安全的。”

她倒是记得自己第一次上飞空艇的时候,害怕的样子。

程晋州心想,我坐过的飞机比你见过的飞空艇还多,除了发改委调整价格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害怕过坐飞机。这样的话,他只能是一辈子憋在心里的,转身看向刘青霜的位置,嘴上问道:“要两天时间才能到达京城吗?”

“顺利的话会提前一点。”项欣看见他的眼神,笑着找借口道:“我去泡些茶来。”

程晋州耸耸肩,突然面对自己的小未婚妻,却浑然不知该说什么,多年来电影电视的熏陶并不能让他在此方面变的机敏。

刘青霜也紧张的手上冒汗,在是否去京城的选择时,她不得不跟随程晋州而来,但两人毕竟没有多少交往,故而表现的也很不自然。

程晋州嘿嘿笑了两声,不知该说什么的道:“谢谢。”

沉闷的风声透过皮革传来,狭小的空间,似乎也影响了两个人的判断力,程晋州暗骂自己一声:20年真是回到狗肚子里去了。

女孩子相对要早熟一些,在大夏朝更是如此,刘青霜看起来虽然稚嫩,人却很聪明,眼睛轻轻眨着,就将话题转向另一边道:“听说昨天程家出了些事情,你没受牵连吧?”

程晋州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与一个小女生聊天,萝莉养成虽好,无奈技术要求很高。

项欣此时端着茶壶走了进来,听到后半句笑着道:“能让程秉逊吃瘪,程先生不知有多开心。”

她如今叫“程先生”却是叫的顺口。

程秉逊毕竟是长辈,刘青霜不好直呼其名,脆生生的问道:“程晋州不喜欢秉逊先生?”

“相当不喜欢。”项欣笑着给二人泡茶,边说边笑道:“这一次,不仅是他倒霉,身边的人也都倒霉了。”

程晋州猛的咳嗽一声,不想谈这些东西,所谓阴谋诡计者,就是越少人知道越有价值的计策,知道的人多了,计策就会失灵,有时候还会反噬。

项欣却不理他,依旧给刘青霜解释道:“昨天事发之后,程司马就派人抓了那两名妓女和两名仆从拷问,可惜四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学政令他将人放了回去,但仆役每人120大板,你知道,那板子打在身上都是血淋淋的,没等打完,两人当场就晕了过去,听说到今天还没醒来。而且等到醒来后,养好伤,板子照样要补上,你说倒霉不倒霉。”

刘青霜听着瞪大眼睛,如同初生的小鹿。

程晋州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过程,做了个不屑的动作,两名妓女是有钱补偿的,至于那两个仆役,比起他们的同伴已经算是幸运,当日大闹前厅的十多人,剩下的都在飞空艇的底舱压着,冰冷的两天两夜下来,不是卖到矿场,就是卖去极西,说起来,小程同学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换成稍狠一点的主,直接杀掉埋尸才是正经。

他在那里想着,刘青霜以为他是无聊,于是建议道:“你去见见三位星术士大人吧,另外请帮我致谢。”

说着,她又红着脸向项欣行礼道:“在此多谢项欣星术士。”

“客气。”项欣笑眯眯的牵着刘青霜手道:“我带你去上面看看吧,从这里能看到很漂亮的风景。”

程晋州挑挑眉毛,只好道:“那我去拜见刘匡星术士吧。”

……

第六十八章 曲线问题

飞空艇就像是一艘超豪华的空中游艇,它有比船更快的速度,比飞机更大的空间,当然还有更贵的价格,即使对于星术士而言,它也是高层次的奢侈品。

艇内装修豪华,墙帷用绫罗打底,丝绸做边,将表面皆包裹了起来。地面铺着的是厚厚的羊毛地毯,轻柔的软毛盖过脚面,牛皮、鹿皮、熊皮等名贵毛皮做成的矮几随意的锁在走廊边上,供人临时休息谈话使用。更有名家书画被装裱订在显眼的地方,考虑到重量和因素,船上很少使用木质或石质材料,但经过合理的设计,却反而会让人有坚固的感觉,这甚至可以算作是心理学上的研究。

程晋州向上一层,在后舱的位置找到了艇长的休息室,门如其他房间一般都关闭着,小程同学微有些迟疑的敲了敲,随之道:“刘匡星术士?”

“晋州啊。”里边传来刘匡慢吞吞的声音,门也无声的打开。

房间里,王龄鹤星术士和刘匡星术士皆在,二人各自手持一支鹅毛笔,竟然是在白板上做着演算。

程晋州颇为诧异的道:“你们现在就开始研究了?”

刘匡星术士没有回头,意味深长的笑道:“时不待我,任何时候,你只有向更高点攀登,才能更好的观赏下边的风景。”

如果是在两三天前,程晋州或许笑笑就算糊弄过去,即如他之前的人生一般。纨绔子弟们总是能找到终南捷径,只是当他们找不到的时候,往往已经无路可走了。至于现在,见识到了权力的巨大威力,见识到了没有权势的尊严丧失,程晋州却有些不敢再踟蹰下去。

不过,纨绔终究是纨绔,他心里想着要奋进的念头,却并没有什么身体力行的动作,只是傻傻的看着两名星术士在那里画来写去,甚至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感——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他能够研究的东西:中古级的数学他要么没学过,要么一知半解,总之难以复制;近代数学要使用没有问题,要想重现求证过程,又远远超过了作弊博士的能力范畴;现代数学倒是他学习的重点,可也就是勉强60分的程度,要想靠自己研究出些新的东西——那是程博士父和程博士母干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作弊博士能接触的范畴。

或许,快快长大才是最需要的,程晋州心里很怪异的想着。

刘匡见他闲着,干脆丢给他一支笔道:“你也来试试?项欣不在,我们做的慢了些。”

程晋州连连摆手道:“我就是来向您道谢的。”

他有些不敢真的上阵,哪怕是做再简单的题目,简化的过程,反应的速度,公式熟练度的掌握都会影响临场的速度,程晋州担心自己两分钟就会露馅。

刘匡还以为他是谦虚,摇头笑道:“已经谢过了,如果真的想道谢的话,就帮我来作图吧。”

说着,他就转过身子,道:“我们现在要对这个图形进行分割处理。晋州,你就试试求出它的极值和范围吧。”

研究的正是解析几何较初级的图形轨迹,令程晋州庆幸的是,大顺朝或者说是刘匡星术士,选择的是从轨迹推导方程,而不是先研究方程再推导轨迹,前者是笛卡尔的研究方向,后者是费马的研究方向。相比较而言,费马的思想更自然,更接近于古希腊思想,古典色彩浓厚,笛卡尔则略显的离经叛道,可他的工作也更具有突破性——事实证明,笛卡尔对数学发展的贡献更大,因而在此方面,学生们多以笛卡尔为蓝本进行研究,程晋州也是如此。

或许正是由于星术士们对诸如欧氏几何一类的希腊古典数学没有认同,因而他们更能从自己的需要进行发展,也算是钻进了程晋州熟悉的范畴,假若刘匡等人走的是费马道路,小程同学除了充愣肚子疼以外,就只能伪装失忆了。

程大博士拿着笔,右眼瞟着王龄鹤星术士的进度,慢慢的计算着极值,不敢超前也不敢落后,端的是痛苦非常,好在问题还算简单,他又有意略过计算步骤,尽量直接得出答案,免得被发现超过时代的思想和计算方法。

刘匡并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问题,而是一边处理着整个图形,一边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上次在天平设计方面的成果,我已经帮你向协会提交了……,等到审核通过之后,应当会有回应……,你还有6点贡献度就能到达一星术士……不要着急,毕竟要有人使用你的成果,还需要他完成研究后,向协会再次提交方可……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多少协会贡献度的,大家写的都很慢……但1星术士也就是10点而已……”

他是想起一句说一句,如果是正在思考或计算的话,还会暂停几十秒,短短一段话让他说了五六分钟,听的程晋州脖子发困,却只是装着计算的模样。他最清楚写一篇数学论文所要消耗的时间和精力,事实上,依靠抄袭来完成一篇下等的数学论文,也要浪费掉一个月的公会CD,能有多少人看他的成果报告且不去说,看完了报告,还要用得到,用得到还要能写出让星术士协会认可的论文,这才能为他增加一点贡献度,如此遴选下来,数量自然是少之又少。上次若非有刘匡星术士的介绍,他也不能很轻易的获得4点协会贡献。

因此,不用刘匡解释,程晋州亦没有将心思放在获得协会贡献点上,这必然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一旦坚持下来,就会有高收益,可要想短期获利,却很不现实。

大约10分钟的样子,程晋州完成了一道部分函数的极值计算,挂在白板上交给刘匡综合。后者先看了两眼,即赞道:“不错,有些部分比项欣处理的还好,只是过程简化的太厉害。”

他说着就皱起眉头来,道:“你的方式,有些太……”

“不正规是吗,我自己学的,所以……”程晋州用一种天才的语气解释不那么天才的事情。

刘匡不置可否的点了头,紧锁着眉头道:“程晋州,你觉得,求取一个曲线的极大值和极小值,有意义吗?”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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