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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的春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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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直接在整只烤兽上咬着吃;闻言回答道:“因为我嗅觉比你好。”

“嗯?”秦旨尧不解地看着严泽,严泽见秦旨尧看自己就接着解释:“嗅觉好可以最好的控制每种调料的用量,每只兽物的味道都不同,不同的肉质所需要中和的香料分量有所差别,调料的成熟程度和好坏也有差异,我可以看情况稍微调整。”

“这么复杂啊?我以前都不知道。”秦旨尧恍然大悟,看来他永远也做不到阿泽这样厉害了,这是硬性条件要求啊。

严泽敏锐地察觉了秦旨尧微微的失落,说:“要不是你找来这些草和果实,我也不知道食物还能这么弄。”

秦旨尧明白严泽的用意,心下温暖,回以灿烂的一笑,严泽又低下了头。

严泽埋头苦吃,秦旨尧和他说话他才简洁的回答,等秦旨尧吃饱后他三两口就解决了骨架上的肉。

吃完午餐,火已经快熄灭了。秦旨尧到杂货屋抱了几根柴丢到火堆里,随意看了眼严泽,发现他尾巴僵直地摆在地上,撑得跟木棍一样。

秦旨尧坐下来,看见严泽的脸也臭臭的。

秦旨尧凑近了严泽,偷偷伸出一手握住严泽比他手腕还粗的尾巴,轻轻捏了捏,笑眯眯地道:“怎么啦?不开心啦。”

严泽身体抖了一下,毛茸茸的耳朵也快速抖动了一下,一张粗犷刚毅的脸却依旧板着,简单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还在在意那个人见我?”

严泽抿着嘴唇不理秦旨尧。

秦旨尧靠在严泽身上,仰着头看着他的脸,见他纠结成小山的眉毛,抬起手摸上严泽的眉头,轻轻揉开,带着笑意地说:“没有就笑一个嘛,别皱着眉头啊。”

严泽有意识地舒展眉头,被秦旨尧轻声哄着让他心情舒畅了不少。

秦旨尧挠挠严泽半干的头发,说:“天都黑了,你头发还不干,我去给你拿衣服擦一下吧,不然睡觉会头疼。”

严泽知道秦旨尧说的衣服是他一开始的那种吸水的衣服,当然不舍得用,于是摇了摇头道:“不用,现在是中午。”

“啊?”秦旨尧先是一愣,往外看了眼,愣了会儿神才想起是因为暴雨才天黑。

秦旨尧有些尴尬,对着严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为化解尴尬随口道:“下雨果然变冷了呢,你带回来的兽皮什么时候能用啊?”

严泽说:“下雨至少得五天,这张皮兽皮不太好,随便弄一下,四天应该就能用了。”

“哦。”秦旨尧点点头。

严泽低头看着秦旨尧,见他脸上没什么血色,搂紧了秦旨尧关心地问:“冷吗?”

秦旨尧老实道:“有点,不过抱着你就不冷了,哈哈。”

严泽的心情终于由阴转晴,微烫的手掌来回在秦旨尧手臂上摸了摸,只觉得手里的皮肤冰凉无比,没有温度一样,不由把秦旨尧抱得更紧。

屋外一直黑麻麻,突然,秦旨尧似乎听到了小白的声音,在滚滚雷声和吵杂的雨声中断断续续。

秦旨尧还不确实是不是小白,严泽已经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口,从树干下提起了一只浑身湿哒哒的小东西。

小东西被严泽提着乖得不得了,只一双眼神不规矩地乱转,看见秦旨尧立即挥动着肉干般的四肢轻声叫唤:“吱吱~”

小白湿了一身又厚又蓬的毛发,整个身体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大,毛发贴在身上隐隐能看见它稚嫩的骨架,虽然有点肉肉的感觉,但看着还是很瘦,和以前毛绒的形象相差巨大,比落汤鸡还落魄。

秦旨尧听着熟悉的声音才认出缩水大半的小白,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小白这么瘦啊,还打算让他减肥呢,看来还是算了吧。

“阿泽快把小白提过来,让它烤一下,免得着凉了。”秦旨尧笑着道。

严泽嗯了声,随意中带着些许粗暴地捏干小白厚实吸水的毛发。小白惨叫一声,挣扎中爪子抓了严泽几下。

小白偷偷看了眼雄父,见他没有生气胆子又大了起来,被捏疼时很不客气地尖叫,学着家长的声音叫了声:“吱嗷~”

秦旨尧:“……”

严泽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再也不想用类似的语调说话了,因为小白的声音,分明是在模仿他啊。

秦旨尧懒懒地靠在严泽身边,手扶着小白让它站在离火安全的距离烤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严泽说话。困意渐渐袭来,秦旨尧眼皮越来越沉重,头一歪靠着严泽睡着了。

小白觉得火很暖,总是想往火堆靠近,只是一直被家长抓着走不动。小白又尝试地往前走了一步,感觉到扶着自己的爪子力道不对,疑惑地往后看了眼,嘴一张:“吱嗷~”

严泽立即伸出恶魔之爪捂住小白的嘴巴,恶狠狠瞪了它一眼,小白顿时老实了,也不往火堆靠近了,乖乖地站着。

严泽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被秦旨尧靠着的肩膀纹丝不动,怕把秦旨尧弄醒了。

火渐渐熄灭,慢慢连火星都熄了,小白的毛也半干了,毛发又变得蓬松,只是里面还是潮湿的。

小白有些无聊,卷起身体困在地上打瞌睡。

屋外天空厚实的云层薄弱了些许,有了少许光线透露了出来。秦旨尧轻嗯了声,不舒服地动了动。严泽小心翼翼地低头看向秦旨尧,动作轻柔地抱起了他,步履平稳地走进了卧室。

被丢在原地的小白抬头看着家长们离开,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站起身来,随意地走到更加暖和的火灰上。

“吱嗷!”

一声尖叫,严泽风一样地窜了出来,看见在屋里乱窜的火球愣了下,接着迅速按住它,毫不怜惜地在火苗上拍了几下,捂住了发出声音的嘴巴,顺便灭了某‘火球’身上的火。

这一觉秦旨尧睡得格外的香,醒来时听见雨声心情也变得很好。天已经亮了,光线昏暗,外面还下着雨,秦旨尧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

啊!下雨睡觉就是爽啊!

卧室里就他一人,秦旨尧撑着懒腰走出去,严泽也不在家,宝宝们三三两两的在屋里,难得的没捣乱。

“吱嗷~”

秦旨尧听着声音看过去。

惊愣,这家伙事谁?动物应该不会主动跑到食肉兽人家里来吧,阿泽把今天要吃的猎物放进屋里来了?不过……这家伙和小白长得有点像啊,就是小了很多。啧啧,浑身脏兮兮的,和他们家白净圆润的小白简直没法比。

秦旨尧看了几秒才从某食物的眼神中认出了这是小白,吓了一跳,连忙走了过去。

只见小白灰灰白白的毛发中掺夹着密密麻麻或黑乎乎或焦黄的小点,一看就知道被火漂了,秦旨尧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糊味。

“吱吱~”小白无辜地对着秦旨尧叫唤,也不装狮虎兽了。

一群小家伙正围着小白猛嗅,似乎在确认小白的身份,眼里都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奇。

秦旨尧又好笑又心疼,走过去抱起小白,现在果然闻到了,闻起来味道不错。

秦旨尧摸摸它身上被烧焦的毛发低声道:“这是怎么了?没受伤吧。”

“吱吱~”小白一仰头就舔到了秦旨尧的手,虽然没什么不舒服,但身体感觉怪怪的,也懂得自己被心疼了,于是全面发挥了该被心疼的形象,乖巧地伏在雌父怀里任摸任捏。

“他中午自己睡火灰上了,火没完全熄,外面干了的毛就烧起来了,身体没烧伤。”屋里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严泽提着一袋东西从外面走了进来,甩了甩湿哒哒的头发,笑着解释道:“幸好我怕他吵醒你,听到声音立即出来看,不然这家伙说不定就烧熟了。”

“噗!”明白真相的秦旨尧很不厚道地笑了,看着严泽手里提着的东西问道:“你拿着什么?这么大雨还出门。”

“这是做兽皮要用的果子。”严泽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撑到了现在,都是游戏惹得祸TAT

第114章

第一百三十九回

秦旨尧怕严泽感冒连忙拿了干衣服给他换上;这次的雨大概就是雨季的开头了,屋里存了许多柴;秦旨尧想生火给严泽驱寒,却被严泽阻止了。严泽感觉这次的雨会下很久;柴火还是省着点用的好。

秦旨尧从藤条编制的网状袋子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青色果子,嗅了嗅;问:“这个叫什么?能吃吗?”

严泽大咧咧地抹了把湿发;解释道:“不能吃;这叫涩果;味道又酸又涩;吃了喉咙会发赌;是专门用来软化兽皮的,除了这个;几种果子也有这种效果。”

秦旨尧点点头,捏了捏,涩果挺结实的,用手指掐一下,里面有少量果汁溢出来,不黏手,像清水一般。

“嗷呜~”幼崽们看着雌父拿着新鲜东西立即好奇地跑了过来,最大的老二跑得最快,软软的前爪往秦旨尧腿上一搭,睁着水润润的眼睛盯着秦旨尧的手看。

秦旨尧笑着点了点老二的黑鼻子,递给围着他的孩子们闻,头也不抬地问:“什么时候弄?”

“等皮子干了就能用,估计明天下午就可以了吧。”严泽不甘被孩子抢去注意,紧挨着秦旨尧坐了下来,甩甩尾巴,‘无意’中打了秦旨尧几下。

秦旨尧摸摸毛茸茸的孩子们,心软得一塌糊涂,喜爱地抱起两只,被严泽尾巴扫到果然看了过来,笑着道:“拭目以待。”

整整一天雨势都不曾减弱,满耳都是轰隆隆的雨声,不会让人觉得吵,甚至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像是被浓浓的雨层包围了,一切都被雨水隔绝了,不会突然从什么地方蹿出个什么来。

到了第二天,雨时大时小了。下午,天渐渐亮了起来,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山坡上滑落下浑浊的泥浆,沿着地上的一道道轨迹流淌,鼻子里都是泥土和水的味道。

严泽坐在门口光线最好的地方,把大张兽皮毛面朝下的铺在地上,用尖锐的石刀刮掉皮上多余的油脂。

五只狮虎兽幼崽和一只半焦的绒兽好奇地围在旁边,碍于严泽家长的雄威不敢随意去抓,只等家长把肉末刮下来就在地上舔了吃。

小白见弟弟们都吃,也尝试着舔了舔,砸吧砸吧嘴巴,又低下头舔了舔。

秦旨尧坐在门边上,手拿着一根不规则石柱专心地捣弄,凹陷的石头中已经盛满了糊状的青涩涩果泥,一边的不锈钢锅也装了大半锅。

秦旨尧随意抬头一看,就见宝宝们捡垃圾般在地上舔食,小白也参合其中,立即呵斥道:“喂,你们别吃,地上脏,阿泽你也不管管。”

“啊?哦。”严泽连忙瞪了眼身边的幼崽,宝宝们立即感知到了危险,地上的肉末干也不抢了,全都仰起头看向雄父。

严泽长腿一挥就把一边的他们踢出去了几米远,又腆着笑脸对秦旨尧说:“我教训他们了,好了,该涂涩果了。”

地上一团团绒球一只只滚动着离开了,发出了几声幼崽独有的稚嫩哀嚎声。

“啊!”秦旨尧听着幼崽们的哀嚎也跟着叫了声,本能使然差点直接扑了上去,听到严泽的话把装着涩果泥的锅递了过去,没好脸色地道:“你就不能轻点吗?他们才这么小。”

严泽甩了甩尾巴,委屈巴巴地道:“我知道分寸。”

停止滚动的幼崽们立即站了起来,抖抖身上凌乱的毛发,迈着小短腿往雌父跑了过来,嘴里嗷嗷叫个不停,像是在诉苦,又像在告状。

他们虽小,却也知道家里雌父最大,抱稳雌父的大腿准没错。

秦旨尧摸摸孩子们,见他们没什么问题,轻轻哄了几句,然后把他们提到干净的地方,看着严泽道:“涩果够了吗?不够我再戳一些。”

秦旨尧也好奇兽皮是怎么做的,搬着屁。股下的木凳移到了严泽身边。

严泽只手接过锅,说:“还不够,再来五锅就差不多了。”

“啊?要这么多啊。”秦旨尧甩甩发酸的手臂,看一眼桶里洗干净了的涩果,还有小半桶,大概把这些都捣完才有五锅吧。

严泽立即殷勤地给秦旨尧揉手臂,却因力道有些重让秦旨尧顿时痛呼了一声,皱了眉头。

严泽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就是力气大,很痛吗?”

秦旨尧收回手,揉了揉被严泽捏红的手臂笑着道:“没关系。”

“你来涂吧,我来锤果泥,把果泥厚厚实实的涂上去就可以了。”严泽说。

秦旨尧正看得手痒,闻言眼睛一亮,立即点头道:“好啊。”

“嗷呜~”

“嗷呜~”

被晾在一边的宝宝们趴了下来。有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巴,吃掉嘴巴边上沾着的肉末。有的趴在地上舔爪子,舔肚子。有的就围着小白啃小白,小白礼尚往来,也‘吱嗷吱嗷’地咬回去。

剩下的工作没费多少时间,秦旨尧和严泽很快弄好了兽皮,把铺满了绿色果泥的兽皮拖到了墙边上。

软化和去味需要一些时间,严泽便冒着雨出去弄食物,宝宝们乘机爬到秦旨尧身上吃奶。

吃完饭,兽皮也差不多好了,严泽整张拿出去到河边清洗。河中流入了大量浓浊的泥浆,整条河都被染得土黄一片,洗过了的兽皮也带着泥土味,稍一细看就能看见泥沙。

严泽便又提着兽皮回家用自家储存的清水洗了一遍,拧干水,皮面朝下摊在了杂货的支架上。

这个支架是今天才做出来的,用宽厚的竹片编成的板子。一般兽人不会这么麻烦,兽皮直接挂在树上即可,严泽也准备这么做,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下雨天只能临时做了这么个格子板。

秦旨尧站在一边看着湿哒哒兽皮,这块皮子刚才还有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说实话秦旨尧有些怕,觉得很残忍。但这个世界就这样,他也没有别的保暖途径,只能默默在心底开导自己。

现在不过做了简单的处理,这张皮子上就没了一丝血腥味,秦旨尧再看着没那么难受了,涩果的效果还真大。

“等干了就能用了吗?还要不要再弄什么?”秦旨尧问。

“干了再弄一下就能用了,如果是要穿的衣服的话就还需要用另一种酸性更强的果子和叶子混合着腌制,兽皮会变得很软,这样硬一点用来铺床的反而更好。”严泽回答道。

秦旨尧明悟地点头,“阿泽真厉害,懂的真多。”

秦旨尧这句话倒不是哄严泽的,他确实这么觉得,因为他自己本来就用不到兽皮。

秦旨尧以前和严泽聊天时就了解了他寒季时不用穿多余的衣服,单身雄性连衣服都不用穿,整天整天都是兽形。

严泽被夸得有些不自在,挠了挠有些凌乱的狮子头,牵起秦旨尧的手往外走,“其实大家都会,这是雄性都要学的手艺,等结侣后就要经常用到了。”

秦旨尧听着严泽的话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不发一言地和严泽并肩走出了屋。

秦旨尧知道这里的雄性从小就生活伴侣紧张的环境下,雄性从小就稀罕雌性,阿泽自然也不例外。也许,阿泽一开始喜欢他只是因为他和这里雌性一样吧。

虽然知道严泽爱自己,但秦旨尧的心却如同被一只手扼住了一样,不疼,却让他闷得喘不过气。如果他也有和兽人一样的尾巴和耳朵,一定都如打了霜的茄子般蔫了。

严泽没得到回应就觉得不对劲,看一眼秦旨尧立即就心慌了。想了想自己说的话,又不知说错了什么。

“旨尧。”严泽不知所措地拉了拉秦旨尧的手。

“嗯?”秦旨尧轻轻应了声,抬头看着严泽。

秦旨尧只到严泽胸口,并排站着时必须得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地上幼崽们三三两两地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秦旨尧和严泽平时走路时时刻都得看着地面,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到一团毛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严泽也顾不得看脚下,不安地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秦旨尧还没回话,就听见脚下传来一声尖叫,心咻的一紧,连忙拉着严泽往后退了几步。

一只倒霉的宝宝被严泽在金黄的肚皮上踩了个脚印,四脚朝天地挥舞爪子。

“嗷呜!”小五一个挺身就翻了起来,蹦跶着跑到秦旨尧脚边,站立起来求抱。

秦旨尧连忙弯腰抱起孩子,心疼地给他揉肚子,并轻轻哄着。

严泽觉得自己被遗忘了,尾巴无力地垂了下来,耳朵也蔫蔫的耸搭着。

秦旨尧确定孩子没事,随意看了眼严泽,问:“怎么了?阿泽。”

秦旨尧的表情一点异常也没有,严泽刚才看见的悲伤仿佛是的错觉,也不知再说说什么,呐呐地回了声:“没什么。”

第115章

次日下午;兽皮终于被严泽处理好;秦旨尧兴奋地把床上的草全重新摆好,然后把兽皮盖在了上面。

兽皮被严泽撕去了四肢和尾巴;中间的洞被厚实的毛发遮挡住了;就算不缝合也看不出。

秦旨尧觉得这样的兽皮已经很好了;毛发又蓬又软,就算再冷;睡上去也一定很暖,就是皮面硬了点。

但严泽说这块皮子不算很好,只能铺在床上用。秦旨尧想象了一下,这样的一块硬兽皮穿着应该就像盔甲吧。不知道这里雌性穿的兽皮会是什么样呢?有点期待呢。

铺好床后秦旨尧整个人往上一倒;来回翻滚;大喊道:“哈哈终于有床睡了,哈哈……”

严泽不解,见秦旨尧开心就无比满足,坐在床边上笑着问:“回部落后不一直有床吗,为什么这么说?”

秦旨尧一个用力滚到严泽身边,趴在严泽腿上说:“以前的是草窝,不是床。”

严泽认真地回答:“是床,有石板。”

秦旨尧下巴搁在严泽大腿上,说话时脑袋一点一点的,“可上面还是草啊,和睡地上没什么区别,还没睡地上随便,每天都会有宝宝掉床下去,还好床矮,都没摔伤。”

这句话严泽也深有所感,撩开秦旨尧搭在眼睛上的刘海,顺便揉了揉他的柔软的黑发,说:“这倒是,我也觉得睡地上比较舒服,要不我们把石板撤了吧,拿来做饭桌挺好的。”

秦旨尧立即说:“不要,地上脏,而且宝宝们一定会把食物藏到床上来的。对了,我昨天看见他们在杂货屋挖坑,好奇去看了眼,他们居然在挖地里的虫子吃。要是他们把虫子藏到床上……”

秦旨尧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好吧,你喜欢就好。”严泽点头,怕秦旨尧恶心他们孩子又解释道:“幼崽都喜欢吃又肥又软的东西,雌性也一样。”

秦旨尧一脸便秘相,有种封住严泽嘴巴的冲动,用嘴封。

严泽说着又问:“你小时候不吃吗?”

秦旨尧恶寒,裂牙做出了个怪模怪样的表演,恶狠狠道:“你别说了,我才不会吃虫子。”

严泽深深的觉得他们全家乃至全部落全兽人都被鄙视了,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有了皮毛床单的夜晚睡觉是幸福的。

从这天开始,一家人要上。床全要洗脚了。为了不打湿幼崽的毛发,洗脚时只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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