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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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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批判甩的如泰山压顶,瞬间逼迫的我整个人都呼吸不得。明明前一秒还游刃有余的调侃,此一刻却连顺畅地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够。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指控?”

“莫非我所言为虚?”

何止为虚,分明是大错特错……

“当初你父亲的死,我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然而……绝非见死不救。”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天女刘臻茗,于千军万马之中畅通无阻的天女刘臻茗,不过出手救一人,又有何不能?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大名鼎鼎的刘臻茗竟沦落到被几根散箭,几块乱石扰乱的生死不能的境地,凭你刁钻神化的本事,竟顾不及父亲……”

他说的话句句扎进了我的心窝,当初那场意外,我的确也曾对自己产生过许多疑问。不单单那一次,过往的许多点滴串联在一起,所有疑问指向的答案终于受不得压力欲冲开堤坝。

“我也不知那时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一瞬间,竟什么都发生了……”

如此血淋淋的事实掏出来让我回忆,心情丝丝点点荡到谷底。小孽畜毫无怜悯之心,步步紧逼,口口质问,“刘臻茗救过多少人,为何单单于那次失手?”

“你问我,我问谁呢?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我连自己怎么了都不知道,下一秒再有知觉时,什么……都晚了……”

嘴上说不知该问谁,然而我却知道我该问谁。段誉对六脉神剑无法贯通的原因,呼之欲出。

“你哭什么?”

我哭了吗?

眼前模糊的是小孽畜扭曲的一张脸,耳边响起的是他略微无措的声音,“你怎么哭了呢?”

这般场景下,那种前提下,倒霉孩纸铁定会猜测我是因为内疚委屈才落泪,然而他绝对想不出也想不到的理由,是我为我曾经的一段情殇而哀悼。

终于不能再试图找借口欺骗自己,过往的美好似乎都是我单方面的一场错觉。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无穷无尽不可得知的潜台词;他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有着千头万缕猜测不出的背后灵。

一段我曾经以为是感情的感情,竟充满了谎言欺骗背叛伤害。顺势而推,我以为是变心的移情,也许只是疲于伪装的表现。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溢满眼眶流成两行,再度清晰时出现在面前时,竟是小孽畜放大版的一张脸。

小样儿的表情慌乱,手抬抬落落地似乎是要摸上我的脸,一个简单的擦泪动作酝酿了半天也没实现。

“别哭了……我不是……刻意要指责你。”

“你紧张什么,没见过女人哭是怎么的?”

“见过女人哭,没见过你哭。”

“我不是女人?”

“不算……”

“那我算什么?”

“你怎么哭起来没完呢……要我怎样你说。”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尽我所能。”

倒霉孩纸的一脸真诚激回了我的眼泪,彼时伤心到无以复加的情绪竟也奇迹般地得到了缓解,“伯符,按理说我是你的仇人吧,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宽容?”

败家仔闻言,脸胀的通红,被拆穿了心事的表情竟要多萌有多萌。小样儿的本长了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平日里偏偏勾勒出一副愤青的眉眼惊悚群众。

从初见到现在,难得彼此之间的气氛这么良好,虽然是用宝贵的金豆换来的。

这机会不利用就可惜了,所以我决定得寸进尺,“传国玉玺切下的那块角玉,你叫工匠雕成玉佩了没有?”

小孽畜见我情绪好转,立马换上一副欠抽的扑克脸,“你问这个干甚?”

“那宝贝怎么说也是从我手里出去的,三个玉角也是我挥刀斩落的,你好意思连点儿渣儿都给我留?”

眼前人皱着眉头看我无赖的脸,咬牙转身,掏了半天胸口才摸出个小巧玲珑的玉佩,“拿去吧。”

接过手仔仔细细地看,玉佩的底料果然是当初劈下的一块玉玺角,“正面印鉴处写着刘天,分明就是特别为我而制的,倒霉孩子装什么矜持?”

“刘天!”

“才夸你像个人就又装疯狗乱吠。小东西做的这么精致,又能当印章又能作佩饰,你从哪找来的能工巧匠?”

小样儿的闻言,一脸自豪着答话,“寻常人怎么做得出,这三块玉章是出自公瑾之手。”

“这东西是周公子雕的?”

“骗你作甚?”

“作甚作甚的有完没完,没想到小瑜儿的手还挺巧的。不是说还有两块吗,拿来我看。”

孙大少真材实料瞪我一眼,不情不愿掏出自己的玉章递到我眼前,“看到了?看够了?满意了?”

才晃了一下就问我看到了看够了满意了,这作死的要上天?

“就算我看到了看够了你的,也还没看到看够周公子的,怎么算得上满意。”

倒霉孩纸听罢我的合理化要求,脸皱的成了一坨,“公瑾的在他自己手里,你若要看,自己找人去说。”

第25章 一人之下权倾城 言传意会斩断情

看着小孽畜那一副横眉冷对的表情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去说就自己去说,你当我不敢?”

“滚滚滚。”

该死的比我火气还大。

“动不动就叫人‘滚’,这招人厌的脾性你就不能改一改?”

“刘天!”

“又犯病了!收了贫嘴说正事吧。你给我的玉璋有什么功用?”

小孽畜听罢这句问,本还直视我的眼睛立马转移了视线。

隐约品出诡异的气氛,死追不舍刨根问底,“印鉴代表的并非印鉴本身,而是其代表的权力,这是你说的,那你给我的权力到底是什么?”

该死的用余光瞄我一眼,随后便持续性地目光放远。

受不了他揣着害羞装深沉,“你倒是说话呀?”

“只说一次,你用心记着。”

“快说吧,我眼耳口鼻全开地恭候着呢。”

“给你一人之下的权力,除我之外,文谋武将任你差遣,我若不在,你便是江东之主。”

一秒前我听到了什么,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凭什么?”

听到如此彪悍的发言不可能不动容,所以我顺应我的第一反应叫嚣出了我的疑惑。

“喊什么?当初你主动要的权夺,如今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是满意过了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过的那一番话代表什么?”

“我知道。”

“你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就算你知道。程普黄盖韩当又知不知道?你的谋士智囊又知不知道?”

“他们都知道。我已吩咐过。你若怕自己名不副实,担不起那一方小印,不如要陪我打下江东天下,以求服众。”

哇塞!

潜台词终于出台,这倒霉孩纸果真打着不花钱还想用劳动力的如意算盘。

“用小小一块玉璋,就想骗我拼死拼活为你出力?到时江东是你的,没人听我的,姐还不是徒劳无功白忙活。”

败家仔眯起眼睛,红扑扑的小脸上露出与实际年龄严重不符的所谓奸诈,“除此法之外。你如何的人心。不得人心,就算我把江东拱手相送,你也坐不稳。”

“你脑袋秀逗了吧,有听闻爱江山不爱美人的。没听说得了江山要送给美人的。封建社会对我们妇女同胞的教条那么严苛,哪里轮得到我坐天下。再说,我平白无故要你们孙家组织的人心干甚?”

“刘天!”

“且不论这,就算你送我一人之下的权夺,也总还有一人踩在我头上撒欢方也。何况踩在我头上的这个人,还是我最不愿对其伏低做小的存在。”

“刘天!”

“除了忘情地**我的名字你还会不会说点儿别的?”

“一人之下的身份还不知足,你这混女人……竟是要随意指使我才满意?”

“我不能指使你吗?”

这厮明眸善睐,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帮我打下刘繇,我便许你一件事。”

“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去。”

“万死不辞。”

“这是你说的。到时不要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美少女所求之事,看来是有完成的希望了。

想要的承诺搞到手,立马预备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去,临行前隐约听见小样儿的在后对我用不小的音量大号一声,“保管好玉璋,随身佩戴。”

西门垏他姐的,“保管好”与“随身携带”这两桩事本来就在某种程度上悖论。

回到营房时,破天荒地看到影美人焦离孟地独坐其中。小样儿的一见我面,慢慢起身迎上前来说了一句。“臻茗,我有话要对你说。”

巧了!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可惜我想对你说的话,我想问你的话,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影儿想说什么?”

许久不曾用这么淡然温柔的语气说话,彼时不得已的茅塞顿开竟把连日躁动不已的心一击沉淀下来。

小蹄子似乎也感知到我的漠漠。答话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臻茗。你不能答应孙伯符的请求。”

这话从何说起,“什么叫我不能答应孙伯符的请求?”

“臻茗不能收孙伯符的玉璋。”

这人要上天做神仙吗?竟连我收了小孽畜的玉璋他都知道?

“什么叫我不能收孙伯符的玉璋,你怎么知道孙伯符给了我玉璋?”

其实这话不问我也知道答案,回应我的自然也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既然不肯主动说,我唯有主动问,“你又偷听我说话?”

“是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权?”

“臻茗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孙策的条件,你万不可应。”

孙策的要求?

孙策的要求就是要我一路替他打天下,之后便许我一个极其有限的言听计从。待到功德圆满的那一天,我要小孽畜做的事,就是明媒正娶迎郭静进门。然而如今,影美人竟叫我万不可应孙大少的条件,岂不是就是变相要阻止我帮美少女达成心愿。

这桩纠葛的前因后果一点儿不难猜,理清一切之后脑子反倒变的清明透彻。传说中的碎裂早已成了完成时,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感受,只不过是断渣残片风干成了粉末。

“你知道静儿求了我?”

眼前人闻言,表情闪过一丝错愕,半晌才轻轻点头应了一声,“不错。”

“所以你才来找我提这种要求?”

倒霉孩纸脸上闪过不明所以的表情,之后便微微抿紧了唇不言不语。

明显是默认的架势。

“既然你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不如一次性说开了干净。虽然那日静儿已亲口承认,我还是想听你对我说。”

小样儿的像是有预感我要问的是什么,神情中却一点儿忸怩不见,“你想问我是否对静儿动心?”

“你说的对,我想问的就是这个。”

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不肯错过他双眸中一丝一毫变化的细节。被我用苛刻目光审视的某人似乎也毫无躲避我眼神的意思,“我是对静儿动了心。”

他说的轻松平淡,我听的轻松平淡,这么决裂性的一句话说在他嘴里,听在我耳里,竟然是如此这般的轻松平淡,仿佛事实就该如此,我喜欢的人喜欢了别人,就如同天道轮回一般理所当然。

“你喜欢静儿……”

……

“有多喜欢?”

“臻茗想听实话?”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与不想,影儿不妨实话实说。”

小蹄子看着哭露出苦笑,瞳仁中竟是满满溢出的悲伤忧凉,“不料到了这种地步,我能倾诉的却是你。”

不止你没料到,我也没料到。摆正耳朵听心上人倾诉他对别人动情的过程,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一柄内置的刀片划割,外皮完好,血流在心。

“我自问一生隐忍自制,对所求明晰了然。至亲至爱,都比不得家国天下,自从见了静儿,竟萌生了抛弃一切只求一人相伴的念头……”

眼泪止不住了……

“臻茗,你哭了。”

一天之内哭第二次了,为了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人面前哭,我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臻茗是为我而哭吗?”

是为他哭吗?好像是,又好像不全是。的确是因他而哭,却更是为我自己而哭。为从前不明所以而哭,为如今的狼狈不堪而哭,为不曾存在的一段感情而哭,为过往凋谢的虚假美好而哭。

眼泪最适合作为葬送梦境的祭礼。曾经挣扎的动情,斟酌的暧昧,扭曲的纠缠,直白的伤害,都幻化成海上的泡沫,破灭了安慰自己的那些只言片语的谎言。

怎么能不哭,为情逝哭,为情殇哭,为也许从来就没存在过的两情相悦哭,为也许从不曾走入我生命却给与我幻觉的那个人哭,怎么能不哭。

擦干眼泪,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自己武装的坚强,快刀斩乱麻地了断这一场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人尽心演出的闹剧。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个人若陷在戏中太久,但凡见了一丝现实的亮光,总会紧紧抓住。现在回头想想,我明白了曾经的许多事,许多人,他们与你的纠葛,你与他们的牵连。”

“臻茗……”

“算了,不必说。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言传不如意会,我已意会,不必言传。”

“臻茗,我并非……”

并非什么?并非有心直言,并非刻意利用,并非意图戳破那一层蒙蔽不实的窗纱,让我看到另一边的世界真实的风景?

“影儿,得一人心不易,对一人动心更不易,不如牢牢抓住。”

不想再对我的可怜懦弱再做讨论,坦然岔开话题引冠冕堂皇的他话来说。

“臻茗,我并非毫无……”

“好了,我不想听。”

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的话,既然隐晦的方法不管用,索性直白冒犯但求耳净。

兴许多年以后我会为自己没用听完他这句话而感到后悔。然而那毕竟是多年以后的事情。

影美人看着我,眼睛里露出的似乎是怜悯,“臻茗说的不错,我是陷在戏里久了。人生如戏,扮着扮着恐怕就真成了那个人,真有了那个心,若再陷到里头不肯出来,恐怕就要万劫不复了。”

第26章 清晨参拜光武庙 大少执意探敌营

连日赶路匆匆,小孽畜终于领兵压到了刘繇境。才安营扎寨就得探子报来消息,说刘繇那厮接了危险信号,早先下手为强地派部将张英领兵至牛渚,积粮十万于邸阁预备迎敌。

大少引兵到,张英出迎,两军会于牛渚滩上。孙总指挥横刀立马于军前,张英大骂不绝于耳,不止三护法听不下去,就连姑奶奶也被扰的满心不耐。正要出阵料理那喋喋不休的聒噪男,就被身旁的小孽畜一把扯住了手,“对付这种货色,还轮不到你出手。”

黄盖接了领导眼色出阵与张英战,不数合,张英忽然听闻其后方大叫“寨中有人放火”,小样儿的急回军去救。孙策趁势追赶掩杀。只打的张英弃了牛渚,望深山而逃。

一场胜仗打的不明不白,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猜测谁于关键时刻放了那把及时火。整理军马时,活雷锋终于出现,还不止一位。

原来在寨后放火竟是两员健将:一人乃九江寿春人,姓蒋名钦字公奕;一人乃九江下蔡人,姓周名泰字幼平。二人皆遭世乱,聚人在洋子江中劫掠为生;久闻小孽畜是江东豪杰,能招贤纳士,这才特别引了党众三百余人前来相投。

平白多了兵将人马,伯符自然欢喜的不行,大手一挥用为军前校尉,连带收得牛渚邸阁粮食军器,并降卒四千余人。之后便一刻不停便进军神亭。

刘繇得知张英败阵而归。亲领兵于神亭岭南下寨。小孽畜则在岭北下营,两军相距,对抗势起。

一夜将息,清晨寒风料峭,总指挥大人不打招呼就做了不速之客,闯帐闯的毫无技术水准。

任人都不愿一大早就从热被窝里拖出来,我是“任人”中最尤其的那一个。

睡眼惺忪地被扯胳膊骚扰,面前出现的是该死的虐待狂似乎兴奋的一张粉脸蛋儿。

“臻茗,陪我出去一趟。”

他如是说。

如果我记得不错,这貌似是小样儿的第一次这么不带敌意地叫我。惊得我足足愣了三秒钟才想起出手去捂他的嘴,“大早上的你吵什么,没看到还有人在睡觉吗?”

倒霉孩纸状似不满地看了眼一旁睡着的影美人,鼻子里硬挤出个“哼”声。“你怎么还同他睡在一起?”

一边伸胳膊蹬腿穿衣服一边唉声叹气答领导问,“不和他睡在一起跟谁睡在一起,跟你?”

一句话说出口本在等待被喷,没想到等了半天直等到眼前人眼神慌乱的面红耳赤。

调戏纯洁的青年儿童……

罪过呀!

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虐待成性,出柜未满的小青年,竟被我一句话活活折腾出个大红脸。

乱七八糟穿好衣服,捋着乱蓬蓬地头发随他出帐,口中不忘不耻下问,“你干嘛不找公瑾陪你?”

败家仔一句话彻底气炸了我的肺。“公瑾还没睡醒,我不忍扰他好眠。”

你妈妈的!你家周公子的好眠你不忍吵,姑奶奶的好眠你就肆无忌惮地破坏。

放帘子瞬间发作完全,气急败坏地拽着该死的小跑了十几步,“你又皮痒了吧,自己睡不着专门跑来给我添堵。”

小样儿的被拖着跑了好远才发大力拉着我两厢站定,“当真有要事求你陪我。”

看他一脸严肃,我也不得不收了恼怒心思,“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昨晚……”

“昨晚怎么了?同公瑾做过量伤了人了?”

“刘臻茗!”

“好了好了。你快说吧,做夜梦到光武召我相见。”

“然后呢?”

“没有了。”

“你有病啊,不过是晚上做了个春梦就平白无故抽风发作把我从被窝里拖出来听你说。”

“梦光武当往祈之。”

梦见光武就要跑去祈祷,那类似于我这种时不时梦到西门垏的信徒还不得日日烧香才算恭敬,“不过是做了个梦。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地折腾吧。”

“不可儿戏。”

“亲,你我之中穷折腾的到底是哪个?”

“臻茗!”

用的是凌厉的语气。只不过开头少了一个姓氏,听上去竟有些像撒娇。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祈愿就祈愿吧,我帮你在山头铺个毯子,你找火头军弄点儿祭品,跪着拜吧。”

“又在胡言乱语。”

“什么叫胡言乱语。非常时期有非常手段。出门在外,本该一切从简,莫非你还想凑齐三牲九礼,领全军上下五花大拜不成?”

“这岭上有一座汉光武庙,臻茗可愿与我同去?”

“我的西门垏,这么内部的消息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出来的。既然有现成场子,我陪你跑一趟也不是不可以。这么大清晨的吵了别人陪你也是罪过,本郡主就发扬下风格,牺牲小我吧。”

直到结伴跳上马预备出发我才觉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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