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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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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整的状态连滚带爬地下床奔我来。

第一反应就是这老小子憋着一肚子怨气要捶我,紧闭双眼妄图生受以消他心头只恨。没想到落到身上的不是拳头,却是不明所以的大力拥抱。小样儿的一句话彻底揭开姐姐的所有疑惑,“听说臻茗受封郡主,真是可喜可贺。”

娘的我说这群人怎么没来由制造如此虚情假意的重逢场面,原来是看姑奶奶升了官儿,勾三搭四套近乎。

照剧本,备哥的下一句该是“听说文台枉死,郡主节哀”,奈何台词到老小子嘴里变了模样,“听说臻茗已同孙家退婚,更加可喜可贺。”

听这口气,孙坚死是小样儿的相当满意的结果。

提起文台兄我这五脏六腑就比疼还疼,连忙说正事岔开话题,“北海孔融被黄巾围困,特别写了一封书信给哥哥求援。”

备哥顶着一张满是慈悲的吃素脸接过信细细研究;羽哥抽空儿凑上前上问道,“四妹与孔融非骨肉非乡党,怎么会机缘巧合给他送信?”

小样儿的语气真让人不爽,“小妹与北海太守大人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君子之交,却一向敬重他的人品,彼时前往北海本来是替陶谦请他出手解徐州之围,不料中途杀出了该死的管亥,救人的反倒沦落到被救。”

飞哥也上镜抢台词,“那孔文举为什么要找哥哥出兵?”

唉声叹气不得不实话实说,“孔融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谣言,说哥哥仁义素著,能救人危急,这才拜托我本来平原报信。”

备哥闻言,盯着我一脸深刻的凝重,“臻茗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68章 欢愉一时隐忧现 昏睡几日见老公

“我的意思是,备哥英明神武,大杀四方,传言的内容远远不够力度。”

连轴转的折腾,姑奶奶只想找床睡大觉,未免惹麻烦唯有溜须拍马强作敷衍。

备哥皱着眉头打量我半天,决定不满意我的答案,找借口开堂审了我小半夜,十大酷刑全体用尽,妄图弄清在分别的日月里我到底干了什么丰功伟绩。

身心备受折磨,第二天还要打着哈欠随军出征。

备哥手底下也没多少兵,连着羽哥飞哥三千人整编做援军。一行浩浩荡荡逛到北海,刚踩到黄巾军的边儿就要拉架势作战。

抽空儿跑回北海政府找孔融交差,老小子听到信儿总算心安,点兵查马,又派太史慈出城助阵。

管亥见救兵这么“精装”,压根儿不以为意,直到交手才品出点儿败相。俗话说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五元上将一起上阵招呼,先斩管亥,再砍贼众。这一通肆无忌惮的屠戮,只杀到黄巾死的死,降的降,余党溃散。

战场余温尚在,狂风送传血腥。如此萧索的场景,凭空引得我多了几番感慨。太守大人亲领班子成员列队出迎,一一见礼,大设筵宴。

席间糜竺扯我手要我引荐备哥,我看老小子豆眼儿放光,大概了解他倾慕备哥的心情,顺水推舟为两家牵线搭桥。

糜子仲与刘玄德一见如故,心心相惜,手挨手互敬了好几杯酒。糜老儿把张辏辈茚裕懿傥熘莸认盗泄适孪赶杆咚担么示迹财郎缓鲇频奖父缫⊥坊文缘爻ぬ荆疤展ё婺巳嗜司樱灰馐艽宋薰贾!

上首孔融听到话头,迈着风雨飘摇的小碎步奔过来插嘴,“公乃汉室宗亲。今曹操残害百姓,倚强欺弱,何不与融同往救之?”

靠这厮明显喝的步履踉跄还想扯个垫背的耍志同道合,果真是玩儿政治的材料儿。

备哥只喝了个半醉,答话还有那么点儿所谓的理性,“ 备非敢推辞,奈兵微将寡,恐难轻动。”

孔融吃了瘪,毫不气馁,连敬十杯喝蒙了备哥才接茬儿发话,“融之欲救陶恭祖,虽因旧谊,亦为大义。公岂独无仗义之心耶?”

一语打击梦中人,何况还兼酒精催,备哥满腔自以为是的豪情已然冒头,莫名其妙就松口下应承,“既如此,请文举先行,容备去公孙瓒处,借三五千人马,随后便来。”

让梨兄闻言立时眉开眼笑,扯着备哥的手要保证,“公切勿失信。”

备哥先后被多人捏手抚摸,满脸尽是可疑的潮红,“公以备为何如人也?圣人云: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刘备借得军、或借不得军,必然亲至。”

听话音儿这倒霉孩纸恐怕是激动了,正预备凑过去扶他一扶,就被人隔空拦截了手。

太史慈拿住我的爪,一脸悲怆,“郡主为什么不要我?”

一言出,噪音骤停;时间静止,空间固定。四围喝多的,没喝多的,似喝多没喝多的都直勾勾放眼神盯我。

众目睽睽之下反手握住子义君的手,力图摆出领导安慰下属的姿态笑道,“不是刘天不爱才,只不过单位财政紧张,平白拉你跟着吃苦,我于心不忍。”

太史慈闻言语塞,却还是满眼哀怨。正犹豫着要不要从这一场“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深情对视中抽身回来,那厢有人自告奋勇解救我于危难。

孔文举伸爪过来一把打落我们尴尬交握的手,拉住子义君深情表白,“他不要你我要你,从今晚后,子义就留在北海,我必厚待。”

得闲一路冲出宴会大厅,仰天吟“你不是我的月亮,我不是你的云”。那一夜,我不知道各位英雄们发生了什么,因为我把自己喝到痛快,就找间上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干众人顶着宿醉送行分别。我看太史慈收拾个小包袱也要走,心中奇怪,就跑过去问他为什么不留在北海。小样儿的咧嘴憨厚地笑,“奉母命前来相助,今幸无虞。有扬州刺史刘繇,与慈同郡,有书来唤,不敢不去。”

你爷爷的,这混蛋球儿早就拿了别家公司的job,offer,昨晚还跟我唱哪出沁园春。

备哥与孔融客套毕,抽空儿过来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公孙瓒处借兵。当初夺路而逃,把烂摊子都留给了子龙,现如今哪还有脸跑去见白马太守,“不是我不想同哥哥们去。只不过糜竺先生赶着要回徐州报信,小妹还得充当他的脚力。”

备哥拉着糜竺的手依依惜别,比对待我这亲妹妹还要动情。糜竺也是一副万般不舍的怂样儿,只惹得姑奶奶在旁叫嚣,“哥哥借了兵就会来救,相见有日。”

回徐州的路上,糜竺一个劲儿地向我打听备哥资料,看架势这俩人是彻底地勾搭有道。

飞机降落,早有人冲上来迎接,陶谦一脸期待,糜竺见势迎上前去报喜抢功。影美人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道一声“辛苦”。

小蹄子太久没笑的这么不含杂质,我的心也不自觉地跟着明亮了几分,“田楷那边搞定了吧?无影也辛苦了。”

影美人低头附耳,“臻茗允诺要补偿,我现在想收账。”

看这厮的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我早就没出息地未战先怯,“这么奔波,无影都不累的吗?我都快累死了。”

小样儿的听出话里的推脱,行动大于一切就地抱起我往客房走,脸上还带着传说中的诡笑,“你累,让我帮你放松啊,待会儿你不用动,乖乖躺着就好。”

眼看着大势已去,索性不再徒劳挣扎,为平不甘心,唯有动嘴不依不饶,“想不到无影还有奸尸的癖好。”

某君看我一眼,笑的若有深意,“你是活的也好,死的也罢,我都奸定了。”

凭我长期的作战经验,只要这小样儿的坚定了,我也就被奸定了。

风卷残云过后,影美人半侧身子压着我喃喃道,“怎么办,我好像没有从前那么喜欢你了。”

亲热毕说这话实在解high,我被折腾的骨头散架,也没多余的心情研究他说这话的目的,胡乱嗯一声就预备逃离现场会周郎。朦胧中他卷着彼此的头发念叨了许多话,却都只在我耳边飘了飘就过了去。

一觉醒来,身边人已经不在,剩给我的只有半边冷床。从前这家话不会扔下我先走,当下之举是否间接证明了他彼时的论调。

心情莫名沉重,慢悠悠地穿衣起来,唯一的感觉就是饿。揉着混沌如浆的脑袋推门出去,某仆从冲上来服侍,“郡主终于醒了,可要传饭?”

“传传传,抓紧传,怎么睡了一夜,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某仆皱了皱眉,随即露出个谄媚笑,“郡主已经睡了好几天了,难免肚饿。”

What? 好几天?补眠也不用这种地步吧?

胡乱吃了口饭便奔到办公楼见陶谦,还没进会客厅就听到一群人嬉声谈笑。抬腿进门,挨个辨认。老陶带糜竺陈登坐一边,备哥领羽哥飞哥坐另一边。紧挨着飞哥的还有一个人,英姿俊朗,风华绝代,正是多日不见的云美男。

老婆见老公,唯一的情绪就是激动。我见老公的情绪更是异常激动,冲上前一把将坐着人扯起,高声叫“子龙”。

分别这么久,他又抽空儿变帅,一脸笑容融的我心都痛,“臻茗,你醒了。”

语气平淡,好一派波澜不惊人不动。

郁闷之下踮着脚捏他的脸,出声抱怨,“子龙见到我怎么一点儿都不高兴?”

小样儿的为解救深陷贼爪的俊脸,连忙温柔地抱了抱我又轻轻松手,“刚到徐州就去看过你了,只不过你那时睡得正香,我坐在床前激动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醒,满腹热情早就被折腾散了。”

既然他解释的这么诚恳,我也勉强接受,“你就干坐着,没干点儿别的?”

云美男笑的腼腆,“我抱了你。”

呃这厮用词太引人遐想。无意中套到这么有点的信息,更要再接再厉,“除此之外呢?”

某君貌似更不好意思,“后来也上床陪你睡了一觉。”

天我怎么都不知道。眼见满堂人瞪着一对小夫妻眼冒红心,连忙拉着云美男的手坐进席位,转移话题向诸位大爷们询问进程报告。

糜竺笑容满面,主动开口解惑,“孔融田楷两路军马已至,却惧怕曹兵势猛,远远依山下寨,未敢轻进。曹操见两路军到,亦分了军势,不敢向前攻城。”

备哥接茬儿,“我向公孙瓒求马步军二千,借子龙一行。”

侧头与云美男交换个眼神,彼此相视一笑,默契尽在不言中。

“曹兵势大,操又善于用兵,未可轻战。孔融田楷马上就到,我们正在商量对策。”

收心问话,“商量出来结果了没有?”

备哥一脸胸有成竹,“城中无粮,难以久持。不如令云长、子龙领军四千在孔文举部下相助,会合田楷为掎角之势。”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69章 两骑并行回营地 拷问谁人漏消息

提议既出,一致通过。陶谦长叹一声诉说哀怨,“天下扰乱,王纲不振;玄德公乃汉室宗亲,正宜力扶社稷。老夫年迈无能,情愿将徐州相让。兼有郡主坐镇,百姓可得安宁。谦当自写表文,申奏朝廷。”

哇塞在姐姐甜蜜会周郎的时候,备哥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老陶有这种决定?

陈登见我疑惑,悄悄凑过来附耳相告,“府君见刘公气度不凡,才有让贤的打算。这两日都在等郡主睡醒,一起做个见证。”

云美男在旁听到只言片语,倾身过来小声问道,“依老婆看来,皇叔会不会答应?”

冷哼加冷笑,“以我对老小子的了解,他铁定婉拒。”

不出所料,备哥离席对陶谦一通狂拜,嘴上推辞的好不诚心,“刘备虽汉朝苗裔,功微德薄,为平原相犹恐不称职。今为大义,故来相助。公出此言,莫非疑刘备有吞并之心耶?若举此念,皇天不佑”

陶恭祖看我一眼,老脸写满忧愁,“此老夫之实情也,公勿推辞。”

备哥闻言又是一通叩首,当下送来让去,亏得糜竺进言打破僵局,“今兵临城下,且当商议退敌之策。待事平之日,再当相让可也。”

说话间孔融田楷先后赶到会场,备哥又把所谓的部署详细陈述,得到各家领导首肯之后复加一条先礼后兵的条陈,“备生遗书于曹操,劝令解和。操若不从,厮杀未迟。”

这厢忙着写劝和信,姐得闲拉过糜竺陈登询问影美人的下落。两位谋士还没来得及回话,云美男自告奋勇挺身抢答,“无影回营地去了。”

目瞪口呆接茬儿问,“哪个营地?”

“貌似是跟随你的一行在徐州城外驻扎的营地。”

瞠目结舌接茬儿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们来时……”

“什么???”

云美男扯出一个不是笑的笑脸,拉着我的手吞吞吐吐,“随皇叔赶到徐州的当天,我去客房看你,无影也在……他见了我,只打了声招呼就告辞走了。”

这混蛋球儿越来越有主张,竟然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跑路。

贤夫君轻拍我的背以示安慰,“不要生气了,我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找他是一定的,为嘛要你陪奈何老公开口,又怎么好意思出言拒绝,“那我们请个假,现在就动身。”

假条送上,恩爱夫妻在众目睽睽之下携手出门。正要牺牲自己充当飞行器,就被他抢了先机,“你老公太重,怕你背不动。不如骑马前往?”

预感不祥,忙抛媚眼儿发问,“依老公的意思,我们是共骑一匹还是分骑两匹?”

小样儿的上前一步轻戳我脑门儿,“我也想和你共乘一匹,只不过我更想审查你的骑术有没有进步。”

娘啊,最近就没怎么骑过马,这厮心血来潮搞随堂小考,姑奶奶注定废柴。

扭扭捏捏爬上马背,眼睁睁看着云美男甩鞭子跑出二里地。我也很想扬鞭策马耍潇洒,就怕一个不留意把半条命搞砸。

指挥胯下的畜生中速追上在前头已然等的不耐烦的某君,在他开口教训我之前找话题分散注意,“自从分别,老公你过得怎么样?”

云美男眨眨眼,一双美目炫若明星,“一切都好,老婆你呢?”

实说“一切都不好”明显太过消极,斟酌半天决定言简意赅平铺直叙,“当初我同无影,如花三个人奔往江东,一路风餐露宿,内外皆伤。”

期间我吃的最多的东西就是醋,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嘴还泛酸。

云美男感同身受,皱眉点头,“老婆你受委屈了,那之后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没有最苦,只有更苦,“好不容易到了长沙,刚进城就被一个小孽畜虐待抽了三鞭。”

贤夫君闻言大吼一声,“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打你?”

回话一句彻底浇熄他的怒火,“打我的人是孙坚的长子……算了,这个也没什么好说。之后……见到孙坚,还没来得及还玉玺就遇上战事,他枉死,我受伤,万般悲凉返还乡。”

云美男闻言彻底变白脸色,嘴里喃喃轻叹,“闹得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抽空儿送他个哀怨目光,力图表达“我身不由己”的思想感情,“原本是这么打算,只不过……无影惦念献帝,提议先回长安,这才……”

话到此处,小样儿的一个风雅的挥手,表示他已全体了然,“若非如此,臻茗也不会机缘巧合受封郡主,当真可喜可贺。”

笑,“也不算机缘巧合。献帝与我本是旧识,况且你老婆我怎么说也有汉家血统,得这头衔算勉强挂档。”

趁他笑容回春的当口儿,直言问到关键,“老公,我走了以后,你有没有好好完成任务,多多纳妾娶小老婆?”

此君前一秒还笑的阳光灿烂,闻言立地把表情斗转星移,扭捏了半天才红透脸答声“嗯”。

看架势小样儿的没少往自己兜儿里划拉美女,再问下去唯恐冒犯隐私徒惹嫌隙,还是知情识趣闭嘴为上。

一路闲聊回到营地,马还没到近前就见一人直挺挺立于风中。广袖长衫乱舞,青丝发带飘摇。如此羽化而登仙的角色,除了影美人还有谁敢舍身诠释。

两人两马晃悠悠走到小蹄子跟前,还未等我开口说笑几句消灭尴尬,那厮先冷着脸开口雷人,“臻茗,出事了。”

当场跌下马,冲过去一把扯住他的双臂急声问,“出什么事了?”

眼前人答话不咸不淡,“你去问贾先生就知道了。”

该死的明显吊我胃口,心慌意乱之下没空儿跟他计较,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郭嘉贾诩的宿舍,没头没脑地吵嚷,“无影说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同房的两位室友貌似正在探讨高深的哲学问题,被我一句惊天吼乱乱打断。药罐子面如秋月,肃静悠然;贾文和阴着脸,扯袖子将我拉出门,走出百步才小声轻诉,“郡主的退身策被郭奉孝知晓,前几日有人回曹营禀报,曹操已派荀彧程昱回山东守巢。”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你怎么知道是郭老师派人报信?”

“下士既然能猜出郡主的退身策,以郭奉孝的才智,自然不在话下。”

如此立论,我不得不信。霎时间一股怒气冲到头顶,不自觉攥住毒蝎子的手恨恨吩咐,“我去骂骂这该死的奸细,文和留在这儿不要回屋。”

小样儿的被我捏的生疼,眼含热泪点头应是。

疾步重回房将半靠在榻的病痨鬼一把扯起,摇着他的身子愤愤呼号,“郭老师,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药罐子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搞的咳嗽连连,折腾了半天才沉声回话,“下士做了什么让郡主失望?”

“就算你是义父派来的鬼,也不用鞠躬尽瘁到这步田地。我尊重你不想让你左右为难,迟迟不敢问一策,你却把我的退身计都密谋通报。”

眼前人微微蹙眉,嘴唇一张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随后跟进门的两个人堵了回去。

云美男在影美人之后掀帘子进门,满脸忧忡向我问道,“怎么了老婆,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强压下火气温言细语,“这儿没你的事,老公先出去,容我一会儿再给你报备。”

子龙笑着递送一个关切的眼神,听话走人。

耐心用尽难免迁怒,对着屋子里一动不动地另一位厉声吩咐,“你也出去。”

影美人冷冷看我一眼,随着闪身出门。

松手将郭老师甩回床上,凌乱中口不择言,“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为讨好主子就不讲江湖道义,算我刘臻茗看错了你。”

病秧子捂着心窝继续猛喘了几口气,待我噼里啪啦发泄完毕才出声辩解,“郡主错怪我了,下士没有对不起你。”

依然是字字悠远的妙音,落在耳里瞬间消融我的火气,“你可猜出张邈吕布有袭山东之意?”

郭老师坐正身,缓缓点头,“初始不知,之后猜测该是如此。”

“所以你就一刻也不耽误地派人给老曹报信去了?”

“没有。”

短短两个字似金沙沉海,动摇了我的怀疑。

半蹲到这厮膝前与他面对面,“真的没有?”

郭嘉回望我的眼睛一派清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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