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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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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颤抖的音效,老小子果然识货

影美人对刘表哥拜了一拜,凑到小样儿的身边要求单独会见。景升兄皱眉盯着小蹄子研究了足有一点一二炷香的时间才点头应承,对众交代一声便引人进内堂去了。

明明没有多少时间,我在外头却等的度日如年。二位爷再现身的时候,刘表哥便宣布送桓阶回营,并相约以孙坚换黄祖。

蒯良还要再说,被文台兄一个潇洒的挥手噤声。影美人顾自回到我身边,抱起我怎么来怎么去,姐还没来得急同刘表哥告别就被迫闪人。

起飞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发问,“你到底跟刘景升说了什么才让他下决心和平了事?”

'文、'影美人看看我,眼睛里闪出一丝故弄玄虚的狡黠,“你想知道吗?”

'人、'“废话?这么有梗的故事,我怎么能不打听?”

'书、'“想知道,就得拿东西来换。”

'屋、'发扬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精神发话问道,“你想要什么?”

小样儿的笑的得寸进尺,“别的不说,给我生个孩子先。”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4章 叹浮生日日熬煎 笑沧桑段段飞砖

“你说真的?”

“你认为呢?”

“我认为个鬼啊我认为……你想要孩子想疯了?”

“是想疯了,你再叽叽喳喳我现在就办了你。”

听小蹄子的口气实在是不像开玩笑,亏得姐整日天不怕地不怕,看到小样儿的这副表情也不敢惹他。

上一回他这个模样的接续就是我们狂风暴雨的第一次,当时的他也是用这副吃人的眼神看我,吃人的动作办我。

打哈哈支吾,“亡人尸骨未寒,江东丧事未毕,还是等我离开之后再说吧。”

小样儿的听罢这句笑的一副奸计得逞的怂样儿,“这可是你说的……”

呃我怎么给自己下了套钻。好怀念从前柔顺似水的西施影,却不知那美人儿被眼前这个奸猾毕露的混蛋球儿弄哪去了。

不咸不淡地气他,“从这里到长安,long…long…journey,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厮果然受了打击,姐抓住时机接茬儿呛他,“我话说在前面,3*可以,对手是如花姐不行。”

以为凌虐他的精神正到爽处,自己的肉体就失陷敌营。小蹄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选址降落了,双脚一落地就扑着我往地上倒。

慌乱中不小心碰到腿上的伤,我夸张地嗷叫,吓得他慌忙支开紧紧贴合着我的身体。本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放过我,没成想这厮态度认真地将我的腿分开两边,自己爬到中间,还笑着警告,“老老实实呆着,自己乱动碰了伤口,可怪不得我了。”

妈**,眼看着要被搞定了还不让动,欺人太甚。

挑着话音儿说反话,“不能动也就不能互动,看你一个人忙活多不厚道?”

明明是一句嘲讽,正面的作用没起到,副作用倒是一级强烈。我准备的长篇大论刚开了个头就被铺天盖地的吻一并顶回到了肚子里。小蹄子的手也忙着在我身上到处肆虐。

这厮难得这么不知温柔,不知今天又是谁点了他的导火索。

“刘表哥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成了这幅德行?”

趁着他的嘴转移阵地的空当,我斟酌着用词发问。

顶着我下巴的头又重现回到脸上方,影美人的笑的坦荡荡,“如果我受了委屈,你愿意安慰我吗?”

真是腻味到死的台词,更何况什么情话说在他嘴里,都带着点儿天可怜见的不容拒绝。

大事不好,要沦陷了。

打死我也不想承认自己经不得起诱惑,唯有暗骂这混蛋球儿玩儿人来疯乱发*。

“安慰我,安慰我……”

晶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仿佛是一道隐形的刑具,威胁,诱供,让人无所遁形,无从逃逃。

认真看进他的眼睛里,妄图发现点儿蹊跷,可惜只有一派不经雕琢的云淡风轻。

来不及深度思考,小样儿的就落吻亲我的眼睛,耳边传来他的喃喃自语,“这么深情地看我,我会受不了的。”

隔着衣服的触碰已经不够,眼看着被他亲手穿上的衣服又要被他亲手脱下来,再得过且过地放纵他就要造成事实了。

“影儿,别在这儿,地好凉,我好冷。”

姐难得露出千年不遇的小狗眼神,小蹄子苦笑着看看我,长叹一声,颓然趴在我身上,随后立马抱着我站起身来。两个人搂着取暖的动作,到最后也变成若有所图的揉捏。

一团软面求揉面的人,“宝贝儿,来日方长,见好就收吧。”

礼尚往来的久违称呼一出口,果真效果显然,小蹄子停了手,呆呆看了我,又凌乱地吻了几下才抱人重新开车。

一路上说说笑笑,没有什么主题重点,似乎只为了谈话而谈话,妄想把这些日子该说没说的废话都一次性补偿完全。我在心里期盼这一段路永远都不要结束。如果到达了终点,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便会一去不返。

回到馆驿的时候饥肠辘辘,如花姐见到老公并没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络,反倒一改事事针对我的态度,虽不情愿却也尽心尽意地我们安排食宿。

吃了饭又开始犯困,迷迷糊糊之间影美人也爬上了床陪我。

再醒来时,天是黑的,小蹄子揉着被我压麻的手臂,笑着问道,“要不要吃晚饭?”

这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在他怀里打滚。姐坚决拒绝做猪,“还不太饿,你先抱我出去办点儿事,回来再吃宵夜。”

“你想去干什么?”

“我想去一趟孙坚府上。”

“去干什么?”

“见一个人。”

影美人闻言有些犹豫,半晌也不搭话。

“放心吧,我既不是去砸场子也不是去明吊丧,只想私下与某人说几句话。”

“孙伯符还在战地等待换人,莫非,你要去见孙仲谋?”

“原本预备求西门垏援手救孙坚,可是堂堂七政星君,毕竟不是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何况现如今天下皆知长沙太守已经死在刘表手上,什么都晚了。前尘往事,终到尽头,我想见见孙权,求他帮忙做个了结。”

影美人弯弯嘴角,扯出来的却不是个笑,“为什么非要是他?你见孙策的时候不是都把话说清楚了吗?”

心中升起许多感慨,不自觉叹息着摇头,“同孙策说,了结的是恩怨,与孙权说,了结的是情仇。仲谋敏感温柔,不似其兄长急躁乖戾,有些话,我只能说给他,有些事,也只能托给他。”

影美人试探着问道,“是为了传国玉玺?”

笑着点点头,“是啊……玉玺是聘礼,现如今人都不在了,我总该送还给孙家人才算妥当。之所以没给孙策,是因为我有我的私心。仲谋为人,比他哥圆滑稳重。待时机成熟,江东安定之日由他交公或是自留,任凭处置。”

影美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我知道你对孙仲谋另眼相看,却没想竟已到了这种地步。”

说我对他另眼相看,的确是事实。《三演》里,我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碧眼儿君是名人中的名人,豪杰中的豪杰,对于来日雄踞一方的霸主,另眼相看也无可厚非。何况那厮美的像精灵,却顺的像侍从,任人看了都不得不爱吧。

“你觉得孙仲谋长的好不好?”

陷在自己的思维里,一不小心就把不该问的问出了口。

影美人终于变了变脸色,冷笑着说道,“好与不好,又能怎样?”

可恨我一点儿危机意识也没有,还在顾自大放厥词,“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旁人都说这孩子长的丑,在我看来,单凭长相他绝对称得上是冠绝天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小蹄子颇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笑道,“全天下就独臻茗一双慧眼,孙仲谋这颗‘明珠’投到你这里才不算投暗。”

笑着去捏他的脸,“说什么胡话?且不说那崽子的心机深不见底,我没那个自信驾驭,就凭我和他老子这一层关系也没那个立场深度发展,更何况……”

影美人见我垂下眼紧盯他的红唇,把小脑子转到到一边,扭扭捏捏地问,“何况什么?”

索性伸两手揉他两边脸,出声地笑个够本之后才凑到他耳边诉说,“何况我早就有心上人了呀。”

小样儿的明明在乎,却还装作忙不在乎地问话,“哦?你的心上人是谁?”

“咦?整日里形影不离的人对我的私生活该一手掌握,是谁你不是最清楚吗?”

“人太多太杂,我怎么知道是哪个?让我猜猜看,是你的初恋,你的情人,还是你的老公?”

这小子故意挑衅,我却还忍不住表露真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此言一出,换来两厢沉默。顺势靠在小样儿的肩膀上感受他微微的颤抖,眼前飞过许多凌乱的画面,有些是过往的,有些却从没得见。

一辈子很长,日日都是煎熬;一辈子很短,段段都是飞砖。

“纵使咫尺,也是天涯。”

脱口而出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小蹄子把我伏在他肩膀上的头抓起来与他对视,“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脸上已经流了两行泪,不知道为什么悲伤,只觉得一瞬间绝望到难以忍受。

他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搂的紧紧的安慰,“没关系,不知道就不知道……”

“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

“我怕有一天……”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一天都患得患失,喜怒无常。

胡抹了一把脸,笑着说道,“我们一直在一起,不管情况变成什么样……吵架也好,打架也好,看不顺眼也好,腻了也好,烦了也好,爱也好,不爱也好……”

嘴被堵住,惩罚性的一吻过后是他的柔声告诉,“我爱你,即使有一天你觉得我不爱你了,你也得深深地相信我爱你;即使有一天我亲口承认我不爱你了,你也得牢牢记得我爱你。因为我也会做同样的事,一辈子……”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25章 念悼词借花献佛 议王者心机谋策

再来孙府,面目全非。

从里到外的白,从上到下的哀。

刻意等到夜半深处才登门,两个人胡找了半天,才摸到碧眼儿君的榻处。

屋主人此时却并没在房中,而是站在院子里发呆,小样儿的忽见影美人抱着我从天而降,惊讶地张了张嘴却又立时变幻一脸泰然。

小蹄子四平八稳地在他面前立定,孙仲谋才施礼问话,“臻茗怎么会在这里?我本以为你同哥哥在一处等待父亲灵柩回乡。”

笑着示意影美人把我从公主抱中释放出来,靠着小蹄子的支撑站直身体,“不久之前是同你哥哥在一起,如今尘埃落定,我也要走了。临行前特意过来同你辞别。”

碧眼儿君盯着我不敢使力着地的腿,问话中带着一丝无懈可击的关怀意味,“臻茗的腿受伤了吗?”

笑着答道,“被箭射中,受了点儿轻伤,没什么要紧。”

孙仲谋急忙将我们迎进房里,出于礼貌搀扶我落座的时候平白收了小蹄子一记眼刀。

碧眼儿君收敛着将目光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来回游移了几个回合,随即微笑释然。

“仲谋节哀。”

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然而说这三个字时的语气的确是我难得使用的庄重。明明对孙策说不出的只周旋于礼节上的话,对着他,却能轻而易举地说出口来。

“臻茗亦然。”

碧眼儿君绿眸中流露出的似伤似哀准确无误地击中我,彼此心照不宣,都该节哀。

“仲谋,这次我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臻茗所求何事,但说无妨,权必定竭尽所能帮你达成。”

“原该再见你父一面,思来想去,相见不如不见。事到如今,我甚至没那个身份入堂吊唁。与文台兄相交一场,于情于理都应送他几句悼词聊表心念。烦请仲谋代笔,不必大张旗鼓地铺写悬挂,只需悄悄写在一片白帛上烧掉就好。”

碧眼儿君微笑着点点头,顾自取一段白绸,研磨提笔,等着我念。

文人骚客的名句滚在脑子都混成一锅乱,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一首完全的,到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东拼西凑。

“柳暗花香愁不眠,独凭危槛思凄然。”

轻声念出第一句,碧眼儿君握笔的手颤了颤,抬头看我一眼,随即一字一句地写下。

“满衣血泪与尘埃,乱后还乡亦可哀。”

待说罢第二句,影美人偷偷来抓我的手。扭头看他一眼,小蹄子捏了捏我的手掌心,轻轻咧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第三句一出口,碧眼儿君的笔停在半空,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半晌方才叹息着继续。影美人似乎也有动容,握着我的手伸出去搂我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怪责,却什么也没有说。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好容易凑出了四句,姐实在是江郎才尽。印象中我抄袭的这几句都是凭吊亡人的名句,奈何这种东西在汉朝还没流行,好死赖活搞出点儿水货顶包,不晓得若孙坚泉下有知,会不会买账。

碧眼儿君完成杰作,仔细吹干墨迹,随后双手捧给我看。

猛点头表示我很满意也发出信号暗示自己没有鉴赏能力。影美人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才中肯地评价了一句“好字”。

白绢滑在手里,一段话终于来到了句点。看了几遍才递还给他,唠唠叨叨,千叮万嘱,“拜托仲谋,只暗下烧掉就好,以免节外生枝……”

碧眼儿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将白缎收好。

“还有一事……是关于传国玉玺……我想把它交给你保管。”

一句话便直入精髓,孙仲谋闻言不可能不惊讶,小样儿的脸上却不动声色,“臻茗此话怎讲?”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父亲将玉玺交给我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说到底,我送还到孙家手里也是理所应当。”

“并非如此,机缘巧合,本有定数。还请臻茗自行收留,来日必有一番机遇。权断不敢受。若臻茗心意已决,不如交由兄长。”

姑奶奶除非是疯魔了才会便宜那小孽畜正要发话再劝他几句,就被影美人拉到一边小声诉道,“臻茗不要执着了,人家不要,自然有不要的理由。你有你的私心,他有他的苦衷,还是再等时机吧。”

看小蹄子一脸真诚,我也傻兮兮地觉得他说的有理。只可惜这劳什子到最后也没甩出去,还是砸到手里。

“既然仲谋这么说,那就先由我保管。若来**改变主意,尽管开口就是。不过我只给你,你那个虐待狂的哥哥想也别想。”

小样儿的笑着点点头,一脸温婉。

话不再提,老老实实同碧眼儿君闲话几句,便找时机闪人,“夜深了,我们也该告辞。不知这一别后,还能不能与仲谋再见?”

孙仲谋笑着寒暄,“臻茗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但愿下一次重逢别是天地变迁,沧海桑田。”

碧眼儿君将我们送出门,又正正经经地施了一个辞别礼,目送我们飞远才踱步进门。

影美人看我盯着孙仲谋的背影发呆,在我耳边哼一声道,“你说的不错,这人心思是挺深,不过依我看来,他并不是谋略深,而是思虑深。”

小蹄子的话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什么叫‘不是谋略深,而是思虑深’?”

小样儿的笑着把脸凑到我嘴边,“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轻戳他额头表示不满,“你爱说不说。”

这厮百折不挠地凑上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将小脸儿擦过我的唇,造成一个手动的吻,随即笑着说道,“通俗点儿说,你干爹,你老哥,都是思虑深。至于计谋深的人,现如今我们还没有遇上一个。”

影美人解释的颇形象,我大概也听明白了。他说的不错,自从姐穿到这本书之后,还没遇到过一两个像样的智囊谋士。

好奇问道,“宝贝儿,以你的经验,上位者要争夺天下,平定天下,应该具备的素质是思虑深还是计谋深?”

小蹄子撇了撇嘴,“最好是两者都有。”

“纯属废话,谁不知道鱼和熊掌都好,我问的是二中选一的取舍。”

“若是只能取其一,那就首选思虑深。文武并用,垂拱而治。想要精英为你效命,就得做一个善于收买人心的通才。”

摇头,轻笑,“我不同意,收买人心重在一个‘收买’,假情假意到最后难免要露底,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

影美人“哦”了一声,笑着问道,“所以你不愿意选‘思虑深’?”

“当然啊要选就选计谋深。同样是勾心斗角,盘算敌人总比盘算自己人厚道。”

小蹄子摇着头笑,“如今天下还讲什么‘厚道’?就算被你学到运筹帷幄的本事,也注定为人作嫁衣。”

有节奏地叹气,“我现在这个德行,想做嫁衣都没拿剪刀的实力。可惜来了之后没能遇上个名士高人免费传授我点儿兵法战计,看来以后要多花点儿心思找机会拜师看看。”

“臻茗心中可已有人选?”

那必须有,卧龙凤雏冢虎幼麟嘛这几个人中我只对诸葛亮有点儿认知,可惜那厮现在恐怕连自己还没出徒呢。

摇头,轻笑,“暂时没有,希望日后会有机缘。”

影美人沉默了一下,转换话题,“夜长梦多,我们连夜就动身走吧。”

“大晚上的城门都关严实了。我们的马车怎么办?”

“丢了不要。”

“你疯了啊,丢了不要我们怎么走?我残了,你老婆也是个飞不起的笨鸟,你预备怎么样,左右拥抱吗?”

小蹄子笑的这叫一个气人,“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以你弟妹。想抱你老婆就直说,少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套。”

小样儿的看我扭脸不看他,凑过来哄我,“生气了?”

“不生气我还赶这儿练功呢?”

影美人笑的两肩齐耸,“好了好了,等明早开了城门我们再走总行了吧。天快亮了,回去收拾东西,牵马套车,也就差不多了。”

“活儿都交给你和你老婆负责,姑奶奶回去要吃个宵夜,再打个盹先。”

小蹄子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但笑不语。

单方面敲定各自分工之后,试探着问正题,“我们离开荆州,就直奔长安吗?”

影美人看看我,微蹙起眉头问道,“臻茗还想去别的地方吗?”

我是有这个心思去见云美男。临走的时候明明答应他办完了事就回去找他,如果一去不复返,未免太不顾“夫妻情分”。可惜这个提议上次就被眼前这小样儿的软性驳回了,如今想再试却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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