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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仲谋收回与我交流的目光,微微低头苦笑道,“臻茗真会说笑……怎么会有人夸赞我长得好,暗下说我长的丑陋的人倒是不少。”
什阿就么?
不错,我是脱口而出了一句“什阿就么”,并在之后立马接了一句,“真的假的?竟然有人说你长的不好,他们是眼睛瞎了还是嫉妒疯了?”
碧眼儿君被我的大呼小叫弄得面红耳赤,“没想到臻茗……竟如此‘善解人意’,只不过……这一番安抚夸张了些……被你如此一说,我反倒更无立足之所了。”
干瞪了半天眼试图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你不相信我?”
孙仲谋面对我无比的真诚只淡然一笑,脸上明明就写着“不相信”。
我就奇了怪了,我夸他长得好简直就等于是夸爱因斯坦是天才,就算言语轻浮了点儿,态度夸张了些,也不至于毫无说服力吧。
“如此直白地说你俊美,实在冒昧……我以为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所以才口没遮拦。”
碧眼儿君似乎不想就这个话题才多做探讨,扭脖子去看一侧的街景,不再说话。
到底是哪里踩了地雷了?
莫非孙仲谋同许多帅哥一样,不愿意别人总把他们的容貌俊美挂在嘴边。就算如此,这小样儿的为什么平白摆出这么一副“自我降低”姿态,搞得姐想多做解释都找不到着手点。
脑袋上灯泡闪亮,终于发觉问题所在。我夸他长的美,他说安抚他;我说很多人夸他长得美,他说那些人都说他长得丑。
他的眼睛,他的肤色,他的面部轮廓都与常人有异,我以欧洲贵族的框架标准衡量他的容貌,自然是美的无与伦比。然而貌似《三演》里的人民群众没那个国际化的审美标准去欣赏稀有产品,碧眼儿君这样一幅长相落到世人眼里,的确是有被不懂鉴赏的人当成了美的反面教材的可能。
怪不得这孩子明明是有些身份的官家子弟,却时时透露出温顺容忍的姿态,想必是从小因为长相的缘故受了不少没理没由的委屈,才造就了今天的自卑内省。
如此就坏菜了。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在此种前提语境下,恐怕都被当成了故意耍弄他,嘲笑他的调侃。
娘娘的,一定是我平日里说瞎话说得多了,今天遭了报应。明明说的是真心话,却被当成了讥讽言。
妈妈的,真是弄巧成拙!
多说无益,还是适时打破尴尬气氛才是正题,“不止相貌,仲谋秉性脾气也与你那个孽畜哥哥大不相同。”
在我开口前的一番沉默中,碧眼儿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所以才在听到我开题供他接话时透露几分释然,瞬间笑容又现,一如初始,“权性格懦弱,实不及兄长英气杰济,猛锐冠世。”
没想通其中纠结时以为他是谨慎过度,然而现在将这一字一句听在耳里,我就难免会品出妄自菲薄的意思。
私心想让孙仲谋涨点儿自信,于是全力贬低小孽畜,“你兄长就是个虐待狂,行事乖张跋扈,对人不依不饶。轻佻果躁,有勇无谋,简直是不知所谓的经典。仲谋性格豁达,谦恭温良,不知比他强了多少。”
碧眼儿君对我报以一笑,虽然没把夸赞当夹枪带棒的暗讽,然而似乎却又把真言归成了出于礼貌的寒暄;眼神一闪而过的黯然,却在之后提到他哥的时候又盈满了抑制不住的崇敬,“家兄览奇取异,性阔达听受,善于用人,是以士民见者,莫不尽心,乐为致死。况且志怀高远,胸有天下,权纵使穷极一生,也难望其项背。”
这话说得我心中生出莫名其妙的感慨。小孩子在成长时期经历是非常重要的,所有阴暗的性格都有其必定的成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祖国的花朵们都是被一些无有根据的冷落伤害,恶性攀比毁掉的。
想到此处就不自觉问了一句,“不知仲谋有几位叔伯兄弟?”
碧眼儿君闻言若有深意看了我一眼,才温文有礼答话,“家父有一弟,名静,字幼台。家母生四子:兄长臻茗已经见过;三弟名翊,字叔弼;四弟名匡,字季佐。家父次妻本是家母之妹,生一子一女:子名朗,字早安;女名仁,小名尚香。家父曾过房俞氏一子,名韶,字公礼。”
老天爷,这个乱。
孙仲谋兄弟姐妹真是不少,大家族出来的公子本就多竞争多是非,碧眼儿君这么“特殊”,自小或多或少会攒下点儿心理阴影。
正皱着眉头消化孙仲谋连珠炮发射给我的信息,就瞧见小样儿的看着我的模样有点儿玩味探究的意味。
这家伙不会错以为我打探他家的隐私吧?姐姐现在立场尴尬,这么没心没肺就侦查人家内部结构,一不小心会被当成居心叵测,别有所图。
家事不好多说,还是就事论事谈公事妥当,“文台兄回到江东之后就开始布战预备对付刘表?”
碧眼儿君微笑恢复了正常的平和,“家父与刘表结怨,议欲取荆州却是由袁术一封来书为引线。”
怎么又跟袁术扯上关系了。
话说老袁家这两只鸣禽都不是什么好鸟儿。当初袁术那厮为一己私利不发粮草,间接消掉江东四大护法之一的祖茂,孙坚为顾全大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和解之,搞定之。
现如今这疯鸡又乱出什么幺蛾子。
顾不得所谓的婉转曲折,“袁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写了挑拨离间的信挑唆你老爹伐荆州?”
孙仲谋刻意无视我话里的形容词,笑着陈述前因后果,“袁术在南阳听闻袁绍新得冀州,遣使者求马千匹。袁绍不与,袁术自然恼怒。自此兄弟不睦。”
“那两只鸟儿睦不睦的跟荆州有什么关系?”
碧眼儿君笑道,“你听我说完啊……袁术随后有派使者前往荆州,问刘表借粮二十万,刘表也不与他,这才埋下恨因。”
袁术上辈子是要饭的怎么着,东讨西讨的不如加入丐帮算了。
“埋下恨因就写信给你老爹让他对付刘表?这不明摆着借刀杀人吗?这么为人做嫁衣的事儿孙文台也肯做?”
孙仲谋看着我颇无奈地摇头,等我一通牢骚完毕才接着说话,“所以让你听我把话说完啊。袁术密函大体是说让父亲兴兵伐刘表,他自己攻袁绍,我们取荆州,他取冀州,双剑齐出,二仇可报。”
姑奶奶算是彻底地被无语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袁术是什么人,就这么痛快地答应了?”
碧眼儿君笑道,“家父对刘表昔日断其归路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才预备乘时报恨,自始至终也没盼袁术出力相助。”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0章 外科主任亲留方 前尘往事算旧账
从穿越到现在,郎中见了不少,起码军医就认识了几批,然而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东汉医家第一人亲密接触。
但凡从医的,问药的,崇尚国学的,恐怕就没有不知道扁鹊华佗孙思邈的。今儿好巧不巧就让我三生有幸了一下下,见到了那位发明“麻沸散”的华佗先生。
三鞭子打的再重也属于皮外伤,因为这点儿皮外伤就劳动世界顶级外科医生纯属暴殄天物。然而谁让这老小子游方游历恰巧就滞留在江东了呢,谁让孙仲谋本着尽地主之谊的心思把医界大贤搞过来用牛刀杀鸡呢。
姐姐深刻地了解到一个事实,手里的权掌握到一定地步,看病跳排队,治疗我优先。药费公家报,红包下属填。作为领导,只要安心地享受服务就好,其他事全都有人替你搞定。
还好华佗本人对于自己被大材小用这回事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不但系统地为我做了一个体检,还裙带着影美人与如花姐也被把了脉。问闻望切一个步骤不少,开方送药嘱咐周到。
外伤药拿到手里,多嘴问了一句,“大夫,这膏药涂在伤口处除了治伤,能不能消疤痕?”
华老头扫一眼我那被皮鞭抽破的衣服下光鲜见肉的伤口,摸着半黑不白的胡子满脸笑眯眯,“实不瞒小姐,你受得鞭伤不轻,恐怕这痕迹是消不掉了。”
我皱着眉摇头,指着站在一旁的影美人夫妻说道,“鞭子抽在身上,换身衣服谁也看不见伤,瞧不见疤,根本没有在乎的必要。我问的是这两位倒霉蛋儿受的伤。毕竟刀子划在脸上,要是留了印岂不是就破相了。”
华老头摇头叹气,一脸无奈。
瞧老小子这表现,明显是回天乏术了。这人不是神医吗?怎么连条小小的疤痕都处理不了?
怪只怪古代整形外科不发达,人民群众对细节要求不完美。
无尽的遗憾,无尽的慨叹,“可惜了一张西施脸,就这么平白无故给毁了。从今以后世上就少一个美人儿了,何其悲哉。”
话一出口,举座哀然。影美人看着我的脸色都渐渐发了白,咬牙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怨还是在恨。
看着他深沉不见底的表情我当场就有了扇自己嘴巴的心思,真不该一不小心就当着受害人的面胡乱发表感慨。这小样儿的平日里还挺注重自己脸蛋儿的,现如今无缘无故毁了容,虽然只是淡淡的一道伤,毕竟破坏了无暇,不管怎样对他来说也算是个打击。
呵呵干笑几声调节气氛,“无影也不要太在意了,脸上有道伤疤也不错,挺有英雄气概的,毕竟总要从男孩儿成长为男人的嘛。其实挺好,挺好挺好。”
影美人闻言睫毛快速颤了两颤,抿着嘴做出一个不屑的表示。内里似乎有更激烈的情绪,可惜都被他极力的掩饰掉了,我看不出来。
从前他有话藏着不说的时候,我还有那个死缠烂打的条件逼着问他的心思。现如今……就只剩下胡乱猜测,瞎蒙瞎撞。
孙仲谋从头到尾都在现场观战,也许是胸有成竹笃定排队待诊的三个“病号”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在“陪床”过程中虽极力掩饰却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点儿漫不经心,直到我同大夫开口要去腐的伤药时才集中精神关注医患对话。
华老头对我无厘头的要求也很有疑问,“去腐膏本用在溃烂处,寻常的皮外伤,还是不用为妙。”
废话,我也知道,你当姑奶奶从前的武侠剧都白看了。
戏还是要做足,台词要上得了台面,“我们出门在外免不了小病小痛,今天好不容易见了次大夫,想着一次性搞点儿常用药以备不时之需。”
碧眼儿君看我的眼神儿中明明就写着一句话,去腐膏又不是感冒胶囊,算什么“常用药”?
还好华老头没那个多余的闲心打破沙锅问到底,有求必应地留下我要的东西,叮嘱几句有的没的废话就领了丰厚的诊金走人大吉。
孙仲谋随后也找时机告辞。我送出门时此君竟笑着求道,“今日之事,是家兄之过。请天女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哇塞!
我算是弄明白了,孙伯符那虐待狂是装熟,这孩子是彻头彻尾的早熟。察言观色,举一反三,第六感无穷发达。折磨虐待狂的计划还只是在酝酿中就被这家伙一语道破天机,我还怎么有脸实施操作。
看着他一脸真诚地等待我的答复,姐姐一秒犹豫,真想卖他个面子就这么算了。然而一想到影美人被毁容的脸,姐又不可抑制地恨的牙痒,纠结到最后索性直言相告,“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想教训一下你家那个虐待狂。不过不用担心,看在你老爹的份儿上,我也不会做超纲。小整怡情,就当是为党和人民挫挫不良少年的锐气了。”
碧眼儿君轻笑道,“其实臻茗做过了。若非你划破了家兄的脸,他也不会那么生气。”
毁人容这档子事儿是不怎么地道,可惜我没那个义务说抱歉,“他的脸是脸,别人的脸就不是脸吗?要不是他先动手,我怎么会还手。”
碧眼儿君愣了一愣,笑中不自觉地就带了点儿感慨惆怅,“美人的脸和丑人的脸,怎么能一样。”
这孩子貌似又把状况扯到自己身上去了。
叹一声,上前执手,盯着面前人的眼睛以显示真诚,“我跟你说实话,孩子,你不丑,你真不丑。你要丑,全天下的人都成了丑上丑。我见过的美人儿也不算少,单凭容貌比得上你的还真是没有。尤其是你那双绿眸……”
话还没说完就发觉不好,绿眼睛的难道都有点儿魔性,还是翡翠色天生就带点儿蛊惑动人的味道。
再夸下去就有猥亵男童的嫌疑了,第一时间转移话题,“你这半大的孩子怎么长这么高呢,我看你一会儿,脖子都要仰断了。”
照碧眼儿君朗笑出声的架势看,这孩子是把我先前的好话也都一并接受了。虽然极有可能被打了一个大折,却从比油盐不进的好。
对付自卑的崽子,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一个劲儿的夸,得着机会就夸,有针对性建设性地夸,夸到他适应别人对他的肯定为止。
送走孙仲谋,一回头就看到影美人等在门口。我迎上前去,正要胡乱打个招呼,就被他抢先一步说道,“没注意到你受伤,是我的错。”
这话头可扯远了。
何况小蹄子打着道歉的旗号,用的是问罪的语气。让我不得不连带着回想起当初一时气愤口没遮拦。
“是我说了重话,不该骂你‘瞎了’,也不该冲动之下就动了手。”
影美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挤出一个笑,可惜到最后只搞出个四不像的神情。
看他一脸支离破碎的模样,内里这火气又被燃起彻底,“我软也服了,错也认了,你还挡在门口,莫非你想让我对你和你老婆三叩九拜行大礼,或是负荆请罪一百步?”
小蹄子脸色变了变,抖着嘴似乎想辩解,却被我绕开他往里走的行为惹到爆发,稍稍提声说道,“臻茗……有些事,不要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人都是有尊严的。你不能因为自己怨怒,就拿似玉出气。”
此言一出,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二月春风似剪刀。
冷,锋利利的冷。
气到极致,人反倒平静了,回过头去咧出一个中立的笑,摊牌完全,“有怒却迁怒于人的确是不对。不过我告诉你,我怒的根源就是你老婆。打惹我发怒的人,合情合理,顺心顺意。”
影美人看我一脸坦然,气势稍弱,“今日之事,只是意外,不是似玉之过。”
意外?
说的轻松。
所谓的意外都是人为造成的。
偏偏我又没那个心情跟他讨论哲学的“偶然性”与“必然性”,索性直奔最让我不爽的根源问题,“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实在不想时不时就翻出来晾晒,不过既然今天话到此处,不得不说。无影,你知不知道江东与荆州结怨?”
影美人闻言也有点儿讶异,眨着眼似乎想琢磨我极力要表达的主旨。
我轻哼一声顾自继续,“据说孙坚克日就要攻打荆州,你知不知道是谁的责任?”
小蹄子虽不知所以,等待答案揭晓的神色却有一丝慌乱。
“罪魁祸首就是你老婆。”
一字一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眼也不眨地盯着面前人每一个表情细节。却发现小样儿的却没有我预想之中的动容,反倒沉淀了先前的一丝慌乱冷静地问“为什么”。
他无动于衷,我反倒急躁地咬牙切齿,“因为当初你老婆跑到袁绍那里去抽风告密,害得孙文台匆匆忙忙就跑回江东。袁本初那该天杀的有密书刘景升半路拦截孙坚,两郡从此结仇。现如今太守大人要报当日的一箭之仇。这一场动干戈,归根结底就因为你老婆多嘴多舌。”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1章 满腹牢骚放狠话 浑身不爽报闲仇
从前不知道为啥楚霸王乌江上吊,屈原汨罗江服毒,如今“好事上门”才激发我弄清楚其中因由,原来所谓的轻生都是被“憋屈”催的,一口恶心哽在心头上下不通,的确是有把好人逼疯,疯人逼死的特殊功效。
一股脑儿地把前因后果交代个彻底,想看看这人到底还能不能有一点儿所谓的愧疚之情。等到后来,只看到精装版的面无表情,“两家交兵,本是寻常。你与刘景升初识,与孙太守交厚,取舍显而易见。”
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想对着他大骂三字经,我他Mom的从头到尾纠结的就不是“取舍”。
“你以为我现在纠结的是要怎么选队站?”
“你纠结的是什么,我实不知。”
这小样儿的怎么能表现的这么满不在乎呢?
如果他的态度低调一点儿,惶恐一点儿,姐姐貌似更容易接受一点儿。现在倒好,影美人作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我连抽空总结出的几句埋怨都打击不到敌人的核心内部。
赌气难免失言,“你你你,你有没有心?当初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跟你老婆算账。现在闹出这么大的纠纷,你预备怎么收场?”
影美人冷笑道,“孙坚刘表自要相争,与旁人有什么相干?臻茗为何要我去收场?”
这小蹄子要造反还是怎么着!
姐姐算是深刻的理解什么叫“对你好时把你当成宝,看你厌时你就是根儿草”。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之间关系的进展就是连绵不断的波状恶化,有些东西成了永远也说不出口的禁忌,能说的就只有余下的冷语伤言。
悲从中来引发言辞过激,“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不过我先给你透个底儿先。要是这一场兵斗悲剧收场,结局堪忧,我会让罪魁祸首也跟着填坑陪葬。”
姑奶奶说狠话的威慑力明显是不上档次,因为被威胁的人除了撇嘴露出一个“任君随意”的似笑非笑,并没有什么给力的表示。反倒是我这个吓唬人的先沉不住气,疯颠颠跑进屋生起了闷气。
躺在床上放挺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似乎是我们之间第一次不留余地的吵架,无论是主题或是内容都称不上“有情有义”,反倒像仇家撕破脸皮。
天打黑的时候,如花姐跑来象征性地敲门,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句“吃饭了”就跑一干净。姑奶奶这一天从早到晚地灌气,肚子都涨饱了还吃个冬瓜。再接再厉装了一会儿尸体,勒紧腰带,怀揣去腐膏跳窗飞奔出去。
目标当然只有一个,虐待狂那厮的“闺房”。
到地儿之后才知道计划实施的困难,堂堂一郡太守的府邸,三妻四妾一群崽子的后院儿,到底哪一间才是小孽畜的宿舍?
像没头苍蝇一样找了两个多小时才跑回本垒,破门而入的时候因为惊喜过度竟内分泌临时性失调地大喊大叫,“妈妈的,让你躲,还是被我翻出来了吧!”
毁坏公物往里偷窥的时候,虐待狂坐在榻上捧个竹简用功。姐这么从天而降闪亮登场,搞得小样儿的一时呆愣,反应过来叫人之前已经被我用随手kiang来的抹布塞了嘴。
你爷爷的,我能制服他一次就能制服他第二次。白天有人质落在他手里放不开手脚使不上全力。现如今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