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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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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垏一脸无辜,“我可没咒你发生什么不测,总之有备无患,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非常无语,“都他妈让我自己看着吧,要你干嘛。”

西门帅葛格闻言依然保持淡定,完全不做表态。

我心思活动,两眼放光,“要不然你就留在我身边陪着我穿越吧。”话一出口我都觉得自己不要脸,看人家吓得两腿乱抖的面子上,就放过无知小青年吧。

等西门垏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地逃走之时,我一手伸进他的裙子里扯住他的尾巴,还没等他回头来骂我呢,就赶紧摆出一副我有公事的嘴脸,想来想去才想出一句台词,“话说我把武功复制了,可以送人不送?”

西门垏一把扯回尾巴,看也不看我一眼,说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又一拉扯回尾巴,“要是遇到危险了你出来救我吗?”

西门垏再次扯回尾巴,“我只救你一次,你要慎重使用。”

看见美人失踪,我的心是痛的,于是我向天高喊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再出来客串啊?”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3章 一入戏遇刘张关 赖皮桃源四结义

西门葛格走后,我就被一股莫名漩涡卷到了异世界。

再睁眼儿的时候,面对着的是一张贴在城墙上似乎是榜文的有字天书。

虽然有字,仍是天书。

因为上面的字,姑奶奶一个也不认识。

我这才意识到世界上还有所谓的历史巴别塔一说。刚才怎么没想着跟西门垏要个翻译芋冻呢。

群众有话,“你当地界之主是多啦A梦呢,还翻译芋冻。”

我也有话,“我乐意。我是文盲我怕谁!”

正在这儿跟群众交战呢,就听见紧靠右手边儿有人说话,“臻茗,你怎么跟人吵架呢?”

听声儿好像是对着我说的。

猛然觉醒!

臻茗就是我,我就是臻茗。

我一扭头,看到了一个白面红唇,满脸和气的帅哥。

这人谁呀?

哪个星球,哪国哪省,哪市哪县,哪镇哪乡,哪村儿哪屯儿,哪亩哪垄上的哪颗葱?

我大大咧咧地问了一句,“哪只鸟儿?”

帅哥明显一个呆愣,上来就摸我脑门儿,一边儿摸,一边儿问,“你烧糊涂了,我是你哥啊。”

我靠!

刘备?

刘备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一看就不是池中物的人物吗,怎么模样儿这么普通呢?

得了,作家爱刘备,把他写的很美好。

还好他说的是人话,不是古文,如果一上来就跟我扯一嘴“之乎者也”,我就直接装脑残。

备哥眨巴着无神的大眼等着听解释,我赶忙整理了情绪外加猛摇头。

备哥随即不再理我,又转过头去看榜文了。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吐沫,扔下还在顾自用功的备哥,溜到旁边的杂货摊,抢过一面镜子一通猛照。

看到镜子里的我的尊容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得到了无上尊荣。颇有此刻身在阴曹地府都值了的心思。二十年没流过的眼泪如滔滔江水般奔流而泄。

此后的三天,我的眼泪都没止住,嘴都没合上。

我就这么连哭带笑地回到了备哥的身边。

再美也不能跟这位走散了,要不然,这人生地不熟的,稍不小心我就要提前动用西门那张牌了。

我回到原地,发现备哥压根儿就没注意我离开过,人家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孩子,看榜文看得太入神。

我凑到他身边,不耻下问,“写的什么啊?”

备哥横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解释,“巨鹿郡有三个兄弟,把好好的老百姓都给忽悠起义了,到处贴告示,做演讲,宣传革命的好处……”

我插话接嘴,“革命是有好处……”

备哥瞪了我一眼,接着说,“群众一听能分房子,分地,分老婆,想也不想就跟着干,就这么着勾结成一个不法集会组织……”

姑奶奶第一反应就是,“轮轮儿功。”

备哥照我后脑勺就来一个盖瓢儿,“轮儿你个头,人家个个头戴黄巾,又不是人人腹中有轮儿。”

我揉着脑袋嘟嘟囔囔,备哥忍无可忍之下捂着我的嘴接着他的演讲,“事态不好,上头下了诏书。全国各处严阵以待,坚决取缔不法组织,号召大家伐讨贼寇立大功。”

姐一听到“伐讨贼寇立大功”四个大字的时候就乐翻了天,“太OK了!没想到我一出台就有这么扬名立万的机会。那必须把握啊!”

备哥就没有我这么乐观,跟着就没有出息地长吁短叹,我刚要骂他不思进取,就被人抢了台词。

有人嚎叫,“大丈夫不为国家出力,为什么在这里叹气?”

姐正在这儿玩命地琢磨哪个鸟人说话这么冲?一回头登时明了。

这形象!

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貌似林冲。

这气质!

声若巨雷,势如奔马,挺像鲁达。

林冲+鲁达=张飞

备哥看到呲儿他的人,狗腿儿颠颠儿地犯了爱结交天下豪杰的老毛病,凑过去亲亲热热地做起了自来熟talk外加问人姓名。

还用问吗?

问我不就得了。

张飞一听备哥的自我身份介绍——汉室宗亲,和自我志向表白——为国家出力,立马就品出个志同道合,张着大嘴说,“我虽然不是啥百万富翁,也算是个奔了小康的万元户。俗话说钱多好办事,钱少多唱歌。不如咱哥俩儿召几个人,一起干得了。”

备哥一听到“万元户”,嘴就咧了,再听到“一起干”,眼都笑了,二话不说,立马拽着张飞和他小妹我到酒馆里喝小酒儿庆祝搭伙。

正在我们仨喝的兴高采烈的当儿……

By^The^Way,这能喝酒的功力是本人自带的,琢磨着曾经沧桑的岁月中也算是积攒了一项确实有用的生存技能。

Plus,古代似乎也没有什么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规定。

However,一个清秀貌美,还未成年的小蹄子,竟然不管不顾,潇潇洒洒地同两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儿们一起喝酒聊天,着实引来了群众围观。

当时围观的人数虽然没有细数,大概推算一下,如果一人收一块钱门票,够交九年义务教育的书本学杂费了。

看热闹中间有这么一个怂人,推一个大车,人堆儿里就属他拔高儿,还特别能挤。

这形象!

身长九尺,红脸长须。

这气质!

丹凤眼,卧蚕眉。

群众有话,“‘丹凤眼,卧蚕眉’是形容气质的吗?”

我也有话,“对付对付看就得了,别挑bug了,总打断很影响心情的。”

继续继续!

这形象,这气质,明显就是财神驾到,关羽上门啊!

备哥与张飞两个已经明显喝高了,再加上四下里,闹哄哄,根本就沦落到了对周围不管不顾的二五状态。

我推备哥让他去关注一下关羽,老小子耍酒疯把我反推到一边儿,又跟张飞吆五喝六地划拳去了。

眼看再不自己出手就不行了。

姑奶奶婀娜多姿地站起身来,扭着小腰儿把关羽请到了桌上与我们同坐。

三言两语一聊,得知这老哥杀人之后畏罪潜逃,刚才看榜文,正准备去投军。

已经处于mang状态的备哥一听到“杀人”和“投军”八个大字的时候,立马来了精神,凑过来与关羽握手搂肩,大呼知己。

张飞也来了兴致,红着脸,扯着脖子喊,“我家后院儿有个桃花园,正赶上花儿开,咱哥儿几个去借景儿结个拜?”

备哥也很有兴致,奈何也很有理智,“今儿不成,都喝高了。明儿捡个吉时,把事儿给办了。”

把事儿给办了?

说的跟要去领证似的,真诚中透露出别扭,别扭中透露出忐忑。

跟着就是新一轮有档次的斗酒。

斗来斗去,三个人都让我给斗到桌子底下去了。

搞到最后,还得我施展“飞来飞去功”一个一个往家运。

By^The^Way,那个飞来飞去功,还真是方便,好用,又好看。

Plus,看热闹的看到我做起了搬运工,背着人在天上飞,都高声嚷着见到了神仙。

However,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受到这般关注,心里都乐开了花了,跟着就得得瑟瑟地显摆“九阴白骨爪”。没想到一个失手,差点儿没把自己给练了。

第二日……

千朵浓芳绮树斜,一枝枝缀乱云霞。凭君莫厌临风看,占断春光是此花。'1'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春风有意艳桃花,桃花无意惹诗情。'2'

……

群众有话,“你不要抄袭别人的作品在这里玩儿气氛了。”

我也有话,“拜托!我是明目张胆的借鉴。”

群众有话,“少在那儿偷换概念,你就是明目张胆的抄袭。”

我也有话,“我不是加脚注了吗,又没超过全文三分之一,不叫抄袭。”

群众有话,“做人不能没有廉耻……”

我也有话,“没有廉耻的人也照样做人了。”

群众有话,“做人不能没有道德。”

我也有话,“有道德的人都混得不怎么风火。”

……

正在我跟人民群众吵得不可开交的当口,备哥大声呼唤我,“臻茗,你怎么一大早就跟人干仗呢。快过来结拜,别在那儿扯没用的了。”

这桃园结义本没有我什么事儿,是姑奶奶软硬兼施,强要加盟,不给入会就撒泼,闹得三个人没有办法,不得已才带着我一起玩儿,就这么着才达到了朝三暮四的效果。

在张飞家后院桃园里,哥儿几个准备好祭祀的牺牲礼品,四人焚香参拜,立下誓言。

备哥起头,“念刘备、关羽、张飞,刘天虽然异姓,结为兄弟姐妹。”

羽哥承中,“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飞哥接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姑奶奶收尾,“皇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这话说出来我还真有点儿肝儿颤,他们几个比姑奶奶大不少呢,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管怎么样,名分是定了。

我们四个加上村里屯里召集来的三百多人,摆了酒席,吃喝庆祝。

美是美了,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干革命的家伙。

俗话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无有枪杆子,怎么出政权?

于是备哥,羽哥,飞哥见天儿地往外跑,拉赞助。

拉关系走后门,低三下四告求人的结果就是连蒙带骗地拐来两个马贩子,硬诓人家捐了五十匹良驹好马,五百两金银,一千斤用来造兵器的好铁。

送走赞助单位,备哥立马兴高采烈地花钱雇了手艺最好的铁匠……

砸锅卖铁。

不是,不是,一不小心说错了。

是雇人打造兵器。

备哥得了摆设双股剑,羽哥得了青龙偃月刀(其实实际重量只有八十一斤七两),飞哥得了丈八点钢矛,我什么也没捞到。

要说我为什么什么也没捞到,因为我当时一个脑劈叉,选了赤手空拳的九阴白骨爪。

白打白打,就是白搭。

早知道有兵器选就挑十三魅影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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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白敏

'2'来自百度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4章 初战告捷失头功 当救兵竟杀红眼

自从有了人,有了马,有了兵器,有了身价,组织也渐渐有了奋斗向前的底气。

正所谓干革命,要站队。

备哥深知“上头有人”的重要性,就寻个时机,领着我们来见涿州太守刘焉。

刘焉“如虎添翼”,欢欢喜喜收我们做跟班儿,认了备哥做侄儿,我做侄女。

清闲了没几天,就遇上了战事。黄巾军某贼头领程志远统兵五万攻打涿郡,刘叔叔让我兄妹几人带兵五百前去迎敌。

妈妈的!

五百对五万?

刘叔叔不是一般地抠搜啊!

这仗要能打赢可就真扬名立万了。

备哥好像没什么抱怨,傻P兮兮领着我们前进到大兴山与敌兵交战。

姐一见到这些贼寇的打扮,差点儿没当场笑翻:一个个披头散发,头上还绑着一条黄丝带,整个一副变态摇滚歌手的装束。

备哥派羽哥飞哥和我上前迎战。我们仨排好顺序,晃悠悠地就往前凑。

姑奶奶心里这激动啊,盼了二五八天,总算是盼到机会一显身手了。

我们三元将就这么慢腾腾地走,眼看就要跟敌军贴面了,羽哥飞哥齐刷刷地瞪我一眼。

我回瞪。

我们就这么来回来去,瞪来瞪去。

羽哥红口白牙,大言不惭,“你身为主将,倒是说话呀。”

我答话答的很是颤抖,“我这不是太紧张,张张张不开嘴了吗。”

飞哥闻言话中满是鄙夷,“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怎么总叭叭叫,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姑奶奶受不得这等侮辱,鼓起勇气对着敌营大喊了一句,“你们这群狗贼,麻溜儿抓紧一切有效时间,动员一切有效力量,那个……投降。”

这一句叫出来既没气也没势,然而手下的五百人还是对我的发言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班人倒是挺有政治自觉的嘛。

对方那五万人看到这种场面,吃的吃,吐的吐,一个个都受不了打击都激动了。

程志远哭笑不得,骂出来的话都很有层次,“这是谁家的死丫头跑到战场上捣乱?你不想活自己找个没人的旮旯儿割手腕儿,别在这儿穷掺和。”

姑奶奶说出来的话也很有水平,“我乐意掺和,怎么着吧。姐就是想死,也得先闹你一个不得安生。”

这一边儿两个主将吵架吵得很没有风度,那一边儿敌方的副将邓茂受不了聒噪,骑着马就奔着我军冲杀。

张飞前一秒还在捂耳朵,后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拿着丈八蛇矛出战迎敌,一个回合都没走上,就把邓茂挑到马下了。

牛人!

阿程同学刚才还一副不屑的神色,一见到这情景,也愤儿了,举着刀,摆着马向飞哥冲刺。

没等一个马迈莲步儿凑到跟前儿,羽哥早就举着青龙偃月刀狂奔出去单挑儿。

悲剧的阿程也是一个回合没走上,就被劈成了两截。

阿程手下的虾兵蟹将一看主将副将就这么齐刷刷,哗啦啦地被撂倒,乱哄哄撒丫子地跑。

备哥见机从队尾冲到了队前,嘴里高声号召,“弟兄们,向着胜利,冲啊!!”

于是……

一路连追带赶,连杀带砍。

我军杀的手软,追的脚软。

敌人逃红了眼,吓破了胆。

这可倒好,本想趁着这次机会试试自己武功,架不住一左一右两个强攻的,也就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那二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喜悦,对着我“悉心教导”,“小丫头,光武功好是没用的,打仗要会抢。”

干了胜仗,打道回府,刘叔叔亲自出来迎接我们的凯旋之师,这叫一光荣!

接着就是大排筵宴,庆功。

当天晚上,哥儿几个都喝高了。

备哥一把鼻涕,一把泪,见人就吐诉衷肠。

羽哥当庭耍起了青龙偃月刀,误杀一人,剐伤无数。

飞哥比较老实,只是扯着嗓子嚎了几首破歌,不过谁不听就倒了霉,遭了殃。

说实话,到最后,比较冷静的就剩下我一个人儿。看着满屋子精神病的多元表演,我是哭笑不得,走留不能。想到亲哥哥,结拜哥哥的烂摊子又要我收拾,心中就感慨万千。

本想打完这一仗,总会清闲一段日子,谁想到,第二天,事情就找上门。

青州太守龚景送来一封鸡毛信,声称黄巾军已经把他们为了一个严实,眼看就要城门失守了,请刘叔叔救援。

刘叔叔接到信,就跑来跟备哥商量。

备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大义凛然地应承,当晚就奔到达目的地,就与黄巾军布阵开干。

这一仗打得是天昏地暗。

有一说一,我们几个表现都不错,可惜敌方玩儿人海战术,我们最后杀到手麻腿抽筋也没能消灭人家九个连。

备哥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权衡再三后选择暂时认输,领弟兄们退了三十里安营扎寨,调养生息。

当晚商量对策,备哥发表重要讲话,原稿十万多字,挑小标题念了三个小时,中心思想就一个——敌方人多,我们人少,只有出奇制胜,才是制敌之法。

这会开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领导发言纯属放那没用的五股玲珑,月光电缆屁。

本只想把评论在心里说说,不知怎的竟失控失声。

这下倒好,三位大哥齐刷刷地看我,齐刷刷地瞪我,齐刷刷地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着个什么八仙过海,星光灿烂急?”

我看着三位虎视眈眈,不是闹的,立马识相闭了嘴。

备哥布置重要战略方案,“二弟,你引一千人马埋伏在山左面;三弟,你带一千兵马埋伏在山右头;臻茗,你的任务比较艰巨,成败的关键都在于此。”语毕就趴在我耳边叽叽咕咕。

腿儿的,都不是外人,你搞什么“暗战”?

……

第二天开战时,大家各自行动,照着组织的安排步步为营。

我同邹靖一起引着敌军往我们的埋伏圈里走,只要黄巾军一迎战,我们就撒丫子做逃跑状。

那帮不知天高地后的冒牌摇滚歌星们还以为自己很飚血,不管不顾地追着我们漫山遍野地胡跑。

结果?

呵呵……

还能怎么样?

集结号声响彻山谷,羽哥飞哥领人从两边山头冲杀,我带人杀了一个回马枪,三路夹攻,搅和他一个北都找不到,最后像赶猪一样把这群人挤到青州城下。

连日来来受尽欺凌的太守龚景终于找到了报仇时机,亲带全城的军兵百姓出城相助……

这“天下大同”的阵势一摆,再不消去敌军,可谓天理不容。

杀了一大群,抓了一大群,青州之围就被在备哥英明神武领导下英明神武的我们——给解了。

又牛了一回!

这一仗下来,姑奶奶扬名立万,人送外号“给力姐”。

运筹决算有神功,二虎还须逊一龙。初出便能垂伟绩,自应分鼎在孤穷。

看来我就是那条龙啊!

后续就是腐败。

我们在青州那叫一个醉生梦死,男欢女爱。

邹靖分析再不打道回府,就要彻底堕落,抽空提了个小议号召大家回去。

备哥打仗上了瘾,厥词阵阵,“听说卢植和张角在广宗打得不可开交……卢植是我十年前收的一个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

听这话茬儿,死东西收了不止一个师父?

算了,这不是重点。

邹靖听出了重点。

他心中明镜备哥是杀红了眼,也多做阻拦,自己没那个心情跟风儿就领着兵马先闪了。

备哥带着我们连带五百个弟兄狂奔往广宗来相助卢植。

一顿折腾之后总算到了目的地。卢同志得了天上掉的粘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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