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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啊果然!
姑奶奶奔到地方儿的时候,老曹果然不负众望地在小花园儿里对月独酌呢。
我飞身前往,如仙降临,想吓吓这个老东西,没想到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轻描淡写地招呼了一声“来了?”,架势如同大白天迎接来客从正门进来一样儿。
输金输银不能输气势,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也状似眼皮不抬,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来了”。
老曹回厨房重添了点儿花生米火腿肠儿,藏起好酒,拿出待客专用二锅头。
我们爷俩儿就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大好气氛中,由“独酌”变成了“对酌”。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老曹明显喝高了,诗兴大发地哼哼唧唧。
杜康?
明明是二锅头!
“义父有什么烦心事儿,跟我唠唠?”
老曹欲言又止,算定了姑奶奶那澎湃的好奇心会驱使我一问到底。
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地让老东西得逞,你不说我不问,你憋着我也憋着。
老曹先绷不住了,隐隐约约说了一句,“明天董卓在温明园大宴群臣,臻茗与我一同前往便可知。”
便可知你个脑袋!
我他Mom的什么也不想知。
不过无端端混一场饭局,不吃白不吃,跟去看看热闹也不会少块肉不是。
同志们,听我一句箴言,二锅头这东西好是好,真是不能多喝。姑奶奶号称千杯不醉大酒缸,遇上此等烈酒也免不了宿醉的杯具。
我就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跟着老曹晃悠到董卓那头猪摆下的鸿门宴。
到了之后随眼一扫才发现人来的还挺全。
婉约是各层领导都怕了董猪头,没有敢不来的。
人都到齐了,架子大上天的主人才姗姗来迟,闪亮登场,架势赶上了蟠桃宴上的王母娘娘。
“娘娘”入席之后免不了说几句场面上的官话跟一干众人客套客套。
他搞形式主义不要紧,姑奶奶受不住了,我已经连着饿了一天,就等着今儿晚上吃一顿大的。
董老猪说来说去说个没完,好不容易宣布开席,我在别人还没拿起筷子的当口儿,就已经把能吃的,不能吃的扫了个一干二净。
老曹来之前吃了两个窝窝头,自然饿不到哪里去。
他自称这宴前垫食的白痴行为,是为了在席间保持风度。
我瞧他好似小鸡啄米似的吃相,心中鄙视之情日盛。
你还真当自己是斯嘉丽啊!
老曹误以为我要跟他传递什么重要情报,把后脑勺凑到我跟前,摆出一副地下党接头的架势低声问了一句,“谁是斯嘉丽?”
我对老曹令人发指的文学造诣不想多做评论,酝酿再三之后也想不出怎么给他解释“飘”这码子乱事儿,索性编个谎话忽悠过去。
饭局最忌讳的就是一上来就暴饮暴食,撑到“别人吃着,我看着”的悲惨境地。
宾客正式开吃开喝,姐姐倒好,坐在那边儿那叫一个闲,闲出屁来了抽空儿重温了一遍雍正王朝。
正当我被跌宕的剧情牵引着一颗赤诚纯洁的春心,沉溺在美好的“虚拟世界“的时候,恍惚中竟感觉“现实世界”不知从何处投来一条热辣视线,直逼得我不得不抽空儿寻找发源地。
就这么不凑巧地被我给找到了。
是个啥呢?
当然是一个人。
是个什么人呢?
是个扔在人堆儿里就找不出来的人。
说说这人的长相吧,实在是不怎么出彩:身材比例作为一个人来说很是不错,却硬生生被一身武装包了一个纹丝不透……
至于海拔,作为女人来讲都显娇小可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未免困难过了头……
五官倒是蛮端正,只是脸上毛病真是不少,黑就黑了,还点缀着大大小小的麻子+青春痘,当真是豆腐渣工程不好整……
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再加上风度凌然,自信满满,倒是衬得整个人很有神采。
可惜啊可惜,有些先天不足哪能后天补,要是他的脸跟那个牛郎王子换换,我说不准此刻就已经冲刺了。
然而啊然而,谁让姑奶奶是大中华“以貌取人”的代表呢,于是我就非常正常,寻常平常地转移了视线。
也不知道过了第几个三百六十五炷香的时间,我把康乾盛世都看了一个翻遍之后准备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子,没想到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位非常正常,寻常平常的小哥哥还瞪着他那双带笑含情的明眸亮目盯着我看。
靠,这眼神勾引还没完了啊!
说到眼神勾引,姑奶奶可谓是身经百战,个中高手。
想当初,到现在,所至之处招蜂引蝶上手的帅哥儿美女没有一个不是拜倒在我天生妖艳勾魂眼下。
正所谓是所向披靡,百试百灵。
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旅游学院毕业的黑小子,竟然也想跟我比放电,真是白日做梦啊。
我就这么瞪了回去。
于是局势由他瞪我变成了我俩互瞪……
于是我就这么一点儿一点儿地沦陷在这小嘎豆儿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温柔眼神里……
于是我决定认输……
于是我把实践当成了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等打击?
竟然在在放电上技不如人?
丢人是小,丢心是大。
为了防止在“心动”的泥潭里陷得更深,我决定采取“行动”:重新化身地下党,凑到老曹耳边,用达芬奇密码问了一句,“那是什么鸟儿?”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3章 人红啊人前现眼 他损啊他放厥词
老曹听了我的接头暗语,一边儿往猫嘴里捻食,一边儿顺着我指的方向看,风度极佳地扭头用粤语回了一句,“司徒王允。”
Shit,当我傻缺啊?
司徒?
那黑小子顶多十五,撑死十六,年纪轻轻混上司徒?
扯什么国际鸡蛋?
我试图用理性理解老曹把黑小子错认成司徒的内在逻辑,研究来研究去得出一个结论,老曹说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指的人,而是黑小子身边颇有主子威严的那个中年帅官。
趁着老曹半掩袖半抿酒的当口儿,我又凑过去问了一句,“我说的不是司徒大人,是司徒大人身边那个黑小子。”
老曹放下酒杯,再度搜索一遍,三思之后谨慎地给出了一个万古不破的真理答案,“Sorry,I^don’t^know。”
Crap,要你有啥用?
老曹姿势优雅抬袖夹了半勺菜,调整了一下笑容幅度,又补充了一句,“估计是王大人的义子吧。如果签到表上不签义子,门卫不让进。”
Fuck,签到表是啥,真实情况就是啥的话,我就在签到表上写中奖一百万,三妻四妾开妓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说那黑小子是司徒大人的义子也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
这个社会义子横行,讲好听点儿是特别助理,说白了就是给高官们做高级打杂,解决一些个不能由领导直接出面解决的问题。
正在我妄自高深的当口儿,射在我身上热辣辣的视线抽空儿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姐不得不感叹一下下自己最近日渐日盛的无穷魅力。
正准备瞧瞧除了黑小子,还有何方神圣盯着我瞧个不停,貌似不经意般矜持地左顾右盼,脖子都快扭成一朵花儿了才看到直勾勾本尊。
要不老祖宗们发明了一句金玉良言叫“冤家路窄”呢,要不老祖宗们发明了一句金玉良言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呢,要不老祖宗们发明了一句金玉良言叫“这个世界真是小”呢。
直勾勾二号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制服吊眼梢子破马,冷飕飕“救”了我和小崽子的某牛郎俱乐部名誉会长+执行董事,小白脸儿王子殿下。
Conor,真是逼着我用西班牙语骂人啊!
话说现在姑奶奶也是某牛郎俱乐部的名誉会员+执行干事了,本以为伪造了一个假护照就能摆脱所谓俱乐部的招新纠缠,怎么就好巧不巧又遇到我的入会介绍员了呢。
Ba^ga^ya^lu你个小日本,小白脸儿看到我已经瞧见他,趁着宴会进入白热化,乱哄哄划拳斗酒的混乱阶段,不紧不慢地朝我和老曹这儿作曲线移动,明显就是冲着姑奶奶来的。
我吓得快尿裤子了,生怕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卖到了什么鸭子馆儿,惶惶张张地就去扯老曹的袖子。
老曹正装模作样地往嘴里抿酒,被我一扯搞得酒洒了一身,紧绷着的风度形象那叫一个尽毁,气得不管不顾地低声咒骂了一句,“ya^er^xi,你要干啥?”
我已经完全不顾老曹所谓的燎原怒气,哆哆嗦嗦地问道,“That^is^what^bird?”
老曹一边儿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一边儿不耐烦地回答,“荆州刺史丁原。我说你今天抽风了,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的。”
堂堂荆州刺史竟然去做牛郎?
这种身份的人从事这种兼职难道有什么隐情?
缺钱?
nebo
Pure^habit?
算了,他什么底细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向我移动。
于是我开口问了仍然热衷于整理仪容的老曹,“义父,他朝着我们过来了老曹抬眼皮看了看,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哪朝我们过来了,那不明显喝高了耍酒疯,跟邻座儿划拳呢吗?”
?
大姨妈啊!
话说我们父女两个能不能心有灵犀一回,能不能你指我认同一个人一回?
我顺着老曹指点的正牌刺史大人那儿看了看,原来那家伙是小白脸儿的主子,刚才正赶上小白脸儿向他汇报离席,老曹看走了眼。
不用说,如果我再多此一问老曹小白脸儿是谁,老曹铁定给我一个“Sorry,I^have^no^idea”的官方答案。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小白脸儿的地位跟黑小子差不多,恐怕都是“挂名义子,实名狗腿”的一路货色。
鄙视归鄙视,说话间他是越走越近了。
为防止小白脸儿走到近前一不留神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把老曹给吓着,我预备以光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姑奶奶是行动派,说时迟那时快,我施展飞来飞去功以火箭发射原理超音速垂直升空,正常人类肉眼看来跟脸前人瞬间凭空消失的效果差不多。
我停在半空中幸灾乐祸地瞧小白脸儿一脸惊异的抽搐表情,那叫一个爽快。
正在我自以为如神般审视众人的当口,颤悠悠感受到一条冰盈盈的火辣视线。
低头一扫,不用说,直勾勾一号,那个眼神销魂的黑小子。
此时黑小子的眼神除了销魂,似乎还有点儿别的成分,我抽空儿研究了一下,那其中似乎蕴含那么一点儿不屑,外加玩味,仿佛他在远处观赏一场闹剧,颇有点儿“看你还能演到什么份儿上”的意思。
二姨丈的,看姑奶奶粉墨登场得花钱的好不好?
想当初我在吉祥戏班也是有些身价的跑龙套,不是是个人就能看我演戏的好不好?
话说你别盯着我看了好不好?
我就算是铁打的脸皮也经不起你目不转睛,眼皮都不眨,一动不动地连看三炷香的时间的好不好?
得了,跟这小嘎豆互瞪我算是赢不了了。
于是我又窝窝囊囊地败下阵来,率先转移了视线。
低头一看,小白脸儿仍一如既往地站在我们桌前一脸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学表情,老曹仍一如既往地整理仪容中。
煎熬了又一炷香的时间……
回头偷瞧那黑小子……
妈呀,不会吧!
知道你意志力坚定了,不用这么显摆吧!
他竟然还在一如既往地看我。
我叫你姑奶奶还不行吗,你那么盯着我看,我怎么抽空降落?
正在我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不知所措,不明所以的当口,竟然有人“当当当”敲起酒杯,似乎准备致辞。
趁着黑小子,小白脸儿那么一闪神儿的功夫,我以原子弹爆炸的魄力冲回坐席,慢条斯理地抬杯举盏,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小白脸儿看到我不知从哪个旮旯又冒了出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个西瓜,千言万语哽在心头的便秘表情甚是可笑。奈何混乱的宴席眼看就要安静下来,小样儿的不得不忍下满心疑问急匆匆返回原地儿。
黑小子的反应明显比小白脸儿爽快得多,扭头看到我一瞬间降落的表情跟当时看到我一瞬间升空的表情差不多,就像看见了猪吃食,马尥蹶子一样普通平常,那叫一个无所谓+玩味。
现在的问题是……
为我解围的人是谁?
靠,不会吧!
好死不死竟然是董卓那头猪。
董猪叫大家伙儿停酒止乐为的自然不是我,听这老小子开口就知道了,“吾有一言,众官静听。”
嗯,我们都听着呢!
听听你到底能放出什么罗圈屁来!
果真猪嘴里吐不出象牙,“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
这头猪放的罗圈屁倒是比地雷爆炸还要声震长空,各层干部听了,连个哈气都不敢打,整个宴会那叫一个宁静。
我古文学的不好也大概整理出来董卓的意思了,他是要废了抽粉儿兄立小崽子做皇帝。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话说他是啥时候看上了小崽子的呢?
莫非当时所谓“救驾”的时候被小崽子那阵儿初生牛犊不怕虎,声词并茂语潺潺的气势给镇住以致倾心,竟至痴迷,终致癫狂,否则怎么生出如此让人难以理解的思想。
话说他抽风不要紧,姑奶奶坐不住凳子了,影美人眼看就要被人拉下马了。
并不是说他这皇帝当得有多开心,小蹄子自己也知道他不是当皇帝的料儿,要不然也不会压力那么大,活脱脱搞出个进食障碍,以至于最后要抽粉儿来减肥。
不是我吹,那小样儿的不止一次说过,当皇帝还不如给我做小,如今卸甲归田,恐怕还会暗暗高兴一场。
只是影美人一退下来,董卓老猪必定有后招儿制他,怎么可能容下一个前任天子乐颠乐颠儿地笑傲江湖。
再说小崽子。
好好的一个小王八做个平安王爷多么逍遥,如今竟然要因为八戒哥哥的一句话被推上权力争夺的角斗场,还是平白给人家作盾的,恐怕这一辈子都注定了身不由己,进退不得。
坐上宝座又能怎么样,到最后也不过是给董猪老曹这帮人“挟”来“以令诸侯”的。
想到此处,姑奶奶心中无限愤恨,不得不顺手猛掐身旁的老曹以泄心头之恨。
老曹明显疼得脸都紫了,挂着面子不肯松口,用恶狠狠的眼神无声地问一句,“你他侄儿今天小宇宙爆发了,没事儿怎么总折腾我,说换皇帝的是董老猪,又不是我,你他舅的捏我干啥?”
我用恶狠狠的眼神无声地瞪了回去,“我他侄儿的就小宇宙爆发了怎么着,我够不着董老猪我还够不着你吗我?”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4章 丁次屎勇耍酒疯 姑奶奶战地开会
话说董老猪这头老淫兽梦想着换皇帝,竟然在百官宴上不管不顾地发表感想,颇有“稳操胜券,看你们谁敢说个‘不’字”的架势。
姑奶奶看着一干领导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怂样儿,心中那个粪哪,刚想拍案而起大闹天宫……
有人抢先一步,推桌子走到筵前,大叫一声,“你他Dad的算是哪颗葱,敢他Dad的在这儿瞎白话?天子是他Dad的先帝嫡子,从没犯过他Dad的大错,哪位佐罗门神授权你他Dad的妄谈废立?你他Dad的想篡逆不成?”
强人!
一句一个“Dad”叫着的人正是刚才那个明显喝多了,耍了半宿酒疯的刺史丁原大人。
俗话说的真是好,酒壮怂人胆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对丁次屎的演讲就不多做评论了。
董卓那头猪听见有人如此直白地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面子挂不住,里子揣不住,风度气质皆不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是什么分量的雷人台词?
你他Mom的真当自己是东方不败呢?
不说别的,自宫一个先再来试戏!
够资格放此等厥词的不是顶天立地的大魔头,就是顶天立地的大魔头,你个吃喝拉撒睡都内部解决的蠢货,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发表演讲?
董老猪似乎要印证他配得上“魔王专用宣言”,滴了着剑就要下堂杀丁醉鬼。
董卓那头猪看不清楚形式,他身边的李儒秘书抽空瞄到丁醉鬼背后站着一人儿,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那叫一个煞气逼人……
狗腿子生怕董猪吃亏,急忙上来劝,“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
我抽空儿也瞄了一眼到底是谁那么有魄力,光在那儿一站就能立棍儿,千没想到,万没想到,光在那儿一站就能立棍儿的人不是别个,正是牛郎俱乐部高级骨干,整容小白脸儿王子殿下。
没想到小样儿的“武‘装’起来”还挺有煞气,活脱脱一个门神立啊,看来他能跟在丁原身边也不全然是靠出卖色相。
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杯装啊!
话说此时的气氛倒是挺“杯装”的。
尴尬的现场沉寂了三百六十四个三百六十五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董猪被一干众人形式化地劝回了坐席,丁醉鬼被一干众人形式化地劝回了家去。
小白脸儿临走之前还不失时机地抽空抛给我一个青春靓丽小媚眼儿,看得姐姐一个身颤,冷汗直流到脚心。
我下意识地一扫特定区域……
得!
黑小子将之前种种尽收眼底,眼神中的魅惑+玩味那叫一个递增。
娘的!
看情形他铁定是把我当成同道中人了!
看情形他铁定是把我当成小白脸儿姘头了!
更加不好的是,如果这黑炭头知道小白脸儿的兼职身份是牛郎,自然而然推断姑奶奶也在业内,说不准什么时候飞奔过来议价我这脸可就丢尽了!
娘的!
正当我“自私自利”的当口儿,又有人含蓄地对董卓所谓的“换帝提议”发表了不同意见,结果除了惹得那只甲状腺肥大的猪头拿着剑满屋子追杀“逆他者”没什么实际效果。
最后还是司徒王允说了一句“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才算给主办单位和人民群众解围。
各位领导就在这么一个连尴尬都得抽空尴尬的气氛中呜呜泱泱地散了席,董猪头发扬克尽“地主之谊”将众人送到了大门口儿。
他这一出来不要紧,好巧不巧看到了彼时光站着就立棍儿的小白脸儿横戟立马,耀武扬威。
董卓暗下悄声问秘书李儒这瘟神到底是谁,姑奶奶本来是对八卦没什么兴趣,然而也抽空儿把耳朵凑过去妄想了解一下未来领导的底细。
“那是丁原老小子的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看架势不是白给的,主公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