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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郭汜已死,普天小庆。老曹安排天子升殿,会集文武,作太平筵宴。封段煨为荡寇将军、伍习为殄虏将军。各引兵镇守长安,二人谢恩而去。
筵席罢,老乌龟方才上奏张绣作乱,求兴兵伐之,小崽子表示全力支持,并亲排銮驾送老曹出师。
建安三年夏四月,老曹留荀彧在许都,一边调遣兵将。自统大军进发。郭老师的身体比重逢时好了不止一些,这一次也勉强随队出发。
曾和影美人私下探讨过药罐子为什么那时还闹得像是要归天,现如今却只是发发低烧,咳嗽几声。
小蹄子看着我笑的颇诡秘,语气更像是挑衅,“郭先生当初……怕是有心病心结。”
“啥心病心结?”
“譬如思念爱女,肝肠熬断之类。”
“哦,听着是有点儿道理。”
说话间行军的队伍来到山野田边,一路麦已熟。百姓因军兵至,逃避在外不敢割麦。
老曹得知之后派人远近探访村人父老,病倒各处守境官吏训示,训曰,“吾奉天子明诏,出兵讨逆,与民除害。方今麦熟之时,不得已而起兵,大小将校,凡过麦田。但有践踏者,并皆斩首。军法甚严,尔民勿得惊疑。”
百姓听说之后,无不欢喜称颂,望尘遮道而拜。官军经过麦田,皆下马用手扶麦,递相传送走过,一步不敢践踏。
老曹乘马正行,忽闻田中惊起一鸠。某自杀马窜入麦中,践坏了一大块麦田。老乌龟呼来行军主簿,拟议自己践麦之罪。
这厮的戏演到这般地步,是不是有点儿过?
主簿大人显然也没准备好迎接老曹的临时决定,颤抖抖回问一句,“丞相岂可议罪?”
老曹笑道,“吾自制法,吾自犯之,何以服众?”虽掣所佩之剑欲自刎。众急救住。
搞到这种地步,若再不出人为他解围,这幕舞台剧的结局恐怕只剩尴尬一种选择。
郭老师看着笑眯眯在旁看戏的我一眼,上前为主子圆场,“古者《春秋》之义:法不加于尊。丞相总统大军,岂可自戕?”
老曹得了台阶,沉吟良久方才接台词,“既《春秋》有法不加于尊之义,吾姑免死。”跟着用剑割了自己头发,美其名曰,“割发权代首。”
药罐子退回我身边时,笑着对我问道,“郡主从彼时就一脸不屑,倒是为何?”
心说你家主子都哗众取宠到那种地步了,我随便露出点儿不认同的表情,又有什么稀奇的。
“也没有一脸不屑,只不过,我从来没觉得割头发与砍脑袋够得上一个级别。脑袋没了,命就没了,头发没了,一不疼二不痒,过一段时间自己又会长出来,根本就什么都没改变嘛!”
郭老师嘴角翘了翘,表情堪称温婉,说出来的反驳却丝毫不留情面,“郡主,受辱受死你选哪个?”
“我说的是砍脑袋和割头发,老师怎么把问题转移了这么大的方向,况且……干嘛要我去受辱受死?”
药罐子笑的阳光灿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发犹如断头之辱。郡主若自幼不曾读书,则不知断发之重。”
得!闹了半天,这小样儿的就是想变相地吐槽我没知识,融入不了他们文化人的精神世界,也领悟不了他们汉朝社会的行事规则。
郭老师见我一脸不忿的表情,笑着用手指指至上而下的军士。
老曹派人将他的几根断毛传示三军,“丞相践麦,本当斩首号令,今割发以代。”
三军悚然,无不懔遵军令。
果真是……
十万貔貅十万心,一人号令众难禁。拔刀割发权为首,方见老曹诈术深。
不出几日,老曹大军兵临张绣城下。
据影美人探子报,张绣得知敌兵到,急忙发书报刘表,使其为后应,一面与雷叙张先二将领兵出城迎战。
两阵对圆,张绣当先出马指老曹开骂,“汝乃假仁义无廉耻之人,与禽兽何异!”
老乌龟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就算当初睡了人家婶婶,到底也被搞的死了侄儿,折了大将,这功夫又让人旧事重提,揭穿伤疤,怎能不怒,恶狠狠下令许褚出马,搞死那狗日的。
张绣这边令张先接战。只三合,许褚就斩张先于马下,张绣大败。老曹引军赶至南阳城下。张绣逃入城后便闭门不出。老乌龟没办法,只能围城攻打。
城壕甚阔,水势又深,急难近城。老曹令军士运土填壕,又用土布袋并柴薪草把相杂,在城边作梯凳,又立云梯窥望城中。丞相爷自骑马绕城巡视,如此折腾了三天。
三天过后,老曹传教军士在西门角上堆积柴薪,之后会集诸将,貌似就要在那里上城。
郭老师得知自家主子的安排后,带病跑来劝说,才叫了一句“万万不可”就华丽丽昏倒大吉。
老曹见人旧病复发,立马吩咐军医好生照料,并指派我做全职护士周旋左右。
恍惚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药罐子要对老曹说什么要紧,可惜话还没说,他的人就已经不清醒。我也曾在照料他的期间趁他稍微清醒的时候试图问清楚,却只隐约听到两句似乎是“强中自有强中手,用诈还逢识诈人”的类似评论。
探马报老曹,说张绣尽撤兵在西北角上,呐喊守城,东南空虚。
老乌龟笑的阴险,高叫一句“中吾计!”随即命军中密备锹钁爬城器具。白日里只引军攻西北角,到二更时分,却领精兵于东南角上爬过壕去,砍开鹿角。
城中全无动静,众军一齐拥入。老曹正在得意间,却只听一声炮响,伏兵四起。老乌龟急退,背后张绣早已亲自率勇壮兵士杀过来。
老曹被攻的措手不及,大败退出城外,奔走数十里,张绣直杀至天明方收军入城。
老乌龟计点败军,折兵五万余人,失去辎重无数,吕虔于禁都被伤了。
又过了一天,郭老师终于恢复了知觉。人一起来就拉住我的手问他主公是胜是败。
“败了。”
药罐子听到回答时差点又过去,拍床道,“主公中了贾文和之计了。”
到现在……我才终于掌握了一点儿头绪。
“郭老师是说……老曹落败的根本原因是毒蝎子从中搞鬼?”
病秧子狂咳几声,长叹道,“贾诩聪明非常,必然料知主公之意,这才将计就计。”
“老曹用了什么计,值得人家将计就计。”
“主公绕城观三日,见城东南角砖土之色,新旧不等,鹿角多半毁坏,意将从此处攻进,却虚去西北上积草,诈为声势,欲哄张绣撤兵守西北,彼乘夜黑必爬东南角而进。”
“啊?原来老东西玩儿声东击西,却聪明反被聪明误!”
第48章 发展眼光看问题 战略角度做思考
郭老师满脸尽是哀色,“想来……定是张绣将精壮之兵尽蒙于东南房屋内,却教百姓假扮军士虚守西北。夜间任我军在东南角上爬城,待爬进城时,一声炮响,伏兵齐起。”
不是我不分时间地点的吐槽,“爬城”这个词从药罐子嘴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像“爬墙”,怎么听怎么别扭。
扯远了,扯回来!
药罐子的分析分毫不差,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虽然当时场景混乱,情绪紧张,不过还是看明白了其中的一个基本点:老曹的确是想声西击东,结果反倒中了人家埋伏。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恐怕还没完,一计成,张绣必修书刘表,使其起兵截主公后路。”
“啊?那怎么办?”
“郡主可还记得彼时丞相曾遗书孙伯符,请其派兵布防牵制刘表。”
“貌似……是有这么回事,只不过那些好像都只是耍耍花枪,吓唬人用的。若动起真格的,孙大少那边准备完善了吗?能牵制的住吗?”
“牵制与否须看刘表见识。”
“刘表哥的见识……怎么成了问题关键?”
小样儿的闻言非但不答话,反倒顾左右而言他,“据闻……郡主与刘表交厚,当初孙刘两家冲突之时,您硬是左右观望,不肯插手。”
“左右观望,不肯插手这词用的太……明明就是在批判我是个墙头草两边依啊。郭老师据谁闻的,这属于个人**了吧?”
不用说我也知道,当初知道内情的除了孙家两位少爷,几元护法。就只剩下影美人。那货曾同郭老师的宝贝女儿勾一搭二,谈情到甜蜜时,难保管不住自己的嘴,别说这些半显半隐,似是而非的纠葛,就连顶级机密。保不齐都得被他打包嘚嘚给自己的情人听。
“影儿说的话。极少百分之百中立无偏激,何况传声筒一声传一声,郭老师听个三分,知道意思。留在心里也就行了。”
眼前人闻言嗤笑出声,“郡主以为,是无影公子透露给静儿。静儿告知与我?”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合理解释,好好的内部消息自己长翅膀飞了?”
药罐子似笑非笑,“这事……本是伯符告知静儿的。”
伯符……告知……静儿……
这一对璧人如今非但交谈。还无话不谈!在我那浅薄的意识里,忘记了伟人告诫过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以致如今才犯了低级错误,执着地认为小孽畜与美少女仍一如初始面和心离,势不两立。
细想想,人家两口子都结婚好几年了,要培养的感情也该培养起来了。郭静又是讨人喜欢的女子。孙大少若被她收的服服帖帖,我一点儿都不奇怪。
人家夫妻显然已达到信息共享一致对外的境地。从前的那些担忧明显都是多虑。
“郡主因何一脸怒色?”
“哪里一脸怒色了,郭老师看错了。”
谎是这么圆,心却别样想。亏得影美人到如今还对郭女侠念念不忘,牵肠挂肚,若是知道人家早就迈开大步奔小康了,他会作何感想。
“郡主在想无影公子?”
“没有的事,无缘无故我想他干什么?”
“郡主每每想到公子,脸上的愁苦颜色别无二致,甚好分辨。”
这药罐子是要逼得我哑口无言,尴尬失声他才满意?想让我怎么说,直言相告我是在想那混蛋球儿?想这每天同他联袂演若无其事的戏码就够呛了,还要隔三差五回温暧昧柔情的桥段,他憋着恶心,我忍着难受,他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准他不道破。个人揣着个人的小九九,一日比一日艰难。
要不是小蹄子如今致力于培养自己的侦察班,天天忙着周旋比我上层的主子,我们若像从前一样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绝对是会搞死人的!
眼见那倒霉孩纸的心上人转头别人怀抱,你若问我是否开心,是否幸灾乐祸,开始的确是有一些,只不过那些小心肠都只是一闪而过。
……
话未完,徒留边缘。影美人的探马报言刘表哥令黄祖坚守隘口,自己统兵至安众县截老曹后路,一面约会张绣。张绣知景升兄兵已起,即刻同贾诩引兵来袭。
前门狼后门虎,打一场仗弄得不是一般的狼狈。
老曹率军缓缓而行,至襄城到清水,老乌龟忽然在马上放声大哭。四众惊问其故,老曹嚎啕道,“吾思去年于此地折了吾大将典韦,不由不哭!”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傻大个儿为主命丧,竟已有一年光景了。没有剧情的岁月踩的是飞快的节奏。回头看看,十几年的光景一晃眼,就这么过去了。
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还顶着个幼稚儿童的壳子,一路幼女变少女,少女变少妇。匆匆擦肩了多少人,又慌慌别离了多少人?
如此萧索凄凉的场景最适合祭奠故人。老曹下令屯住军马,大设祭筵,吊奠典韦亡魂。丞相爷亲自拈香哭拜,且不论他是否沽名钓誉,都使得三军无不感叹。
祭典毕,老乌龟才顺带几点自己无辜枉死的侄儿,并阵亡军士;连那匹射死的大宛马,也都致祭。
不出一日,荀彧差人报,“刘表助张绣屯兵安众,截了归路。”
老曹答书,“吾日行数里,非不知贼来追我;然吾计划已定,若到安众,破绣必矣。君等勿疑。”
这厢催军行至安众县界,刘表哥的队伍早已抢先守住了险要,张绣随后引军赶来。老曹乃令众军黑夜凿险开道,暗伏奇兵。天色微明,刘表张绣军会合,见老曹兵少,疑惑是不是逃遁了遁去,两方都引兵入险地攻击。
老曹纵奇兵出,大破两家之兵。三军出安众隘口,于隘外下塞。刘表张绣各整败兵相见,两军集于安众。
东方火稍灭,西方狼烟起:影美人的侦缉队探听到袁绍有兴兵犯许都的意图,便星夜带着鸡毛信通知主子。
探马报我,我报老曹,老曹闻讯心慌,即日就匆匆回兵去守老窝。
张绣得知老曹逃了,带人追赶,大约行了十余里,才逮住老曹后队。曹军奋力接战,张绣刘表大败而还。
本因为危机解除,谁承想张绣那厮忒不依不饶,竟整装又带人来追,这一仗同上一仗比情势大逆转:老曹大败,军马辎重,连路散弃而走。
慌乱中见追军中立马一人,被众星捧月护在中间。并非张绣也并非刘表哥,乃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的贾文和。
厮杀阵本不适合故人相见,我这心却受不得昨日盟,今日愁的变革。正欲飞身拖那人问个你我,手被不知从哪个天而将的影美人适时拉住,“臻茗要去杀了贾诩?”
“贾文和救过小崽子也救过我,说到底是我亏欠他多。”
“义父祭奠典韦时伤痛不已,只求张绣能给他个立身之所,若有一日张绣败了,他必死无疑。”
“各为其主,若不是老曹好色误事,典韦也不会无辜牺牲。说到底,这世间的祸事从来是旁人三分错,自身七分懦。”
“臻茗……这是在为贾诩开脱?”
“就是论事,何谈开拓。毒蝎子聪明绝顶,机关算尽,兴许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我的开脱。”
“若有一日他当真摆在仇家手上,臻茗见死不救?”
这人最近越来越爱逼问我了,且不论他不知从哪取来的如果也许,若有一日贾诩果真落在老曹手里,我也许真没那个狠心袖手旁观。
“我去会会故人,影儿别再拦我,你若想来,就默默地跟着来。”
“臻茗要我闭嘴?”
“我有何德何能管得住你的嘴,我能管得了的也只有我的耳。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你我各自办各自的。”
说话间人先一步飞身到敌营,居高临下一把将毒蝎子从人群中拖到天上。小样儿的横空被掳劫,一点惊诧的表示都没有,超强的加速度中还淡然对我挤出个笑,“郡主,好久不见。”
“可不是吗?上一回和平见面之后就是战火硝烟,这一次于战火硝烟中重逢,不知能不能期盼之后的和平。”
“郡主别来无恙?”
“贾先生有恙无恙?”
他开怀大笑,“哈哈哈……郡主拿住下士是要兴师问罪的?”
为了礼貌,他笑我也笑,“哈哈哈……你有你的立场,我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只不过是老友许久不见,想在百忙之中抽空见上一面,说上几句闲话。”
“郡主还是那般特立独行?”
真正想用的一句成语是“颠三倒四”,“乱七八糟”之类的吧!
“先生也还是那般善于谋策?”
“郡主讽刺我军前次败了?”
“汶河多心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总体来说胜的比败的多,那就算是赚到。不是还有一种说法吗,看谁笑到最后?”
“郡主所言甚是。”
“不过我确实挺好奇的,料事如神的贾先生,怎么会失了手,于追捕丧家之犬的途中先输了一阵?”
第49章 文和道多多保重 奉孝谈一面之缘
毒蝎子微微一笑,笑不露齿,“前以精兵追退兵,料必败;后以败卒击胜兵,算必克。主公不听我言,一意孤行,才致其败。”
“别说张绣不懂其中的道理,我也想不明白。”
“张将军虽善用兵,却并非曹操敌手。曹军虽败,必有劲将为后殿,以防追兵;我兵虽锐,不能敌之,故料知必败。”
“那这回你家主公怎么又胜了呢?”
“曹操急于退兵,必因许都有事,既破我追军后,轻车速回,不复为备,我军乘其不备而更追之,故能胜。”
原来如此!
行军打仗打的就是个态度,严阵以待和宽松懈怠,导致的结果就是胜负的区分。
“文和对自己一定很满意吧,算的这么清楚明白。”
“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脸上却满是挑衅姿态。
“可惜了……文和不知有一句话叫‘尽人事,听天命’,世事无绝对,时不时也会冒出来不可预测的干扰项。”
“郡主是指?”
他让我指我就指吧,货真价实地用手指,指隔在张绣追军与老曹逃兵中间的,山后突然涌出的一彪军。
毒蝎子表情渐渐僵硬,前头猛跑的张绣也渐缓了步伐不敢再追。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从天而降的救兵是什么来路,兴许这就是所谓必然中的偶然,机关算尽也算不到的枝节横生。
眼看着老曹的队尾愈行愈远,我觉得我有必要同故人说离别辞……然后撒丫子追赶。
“文和多多保重,欠你的,望有一日能还。”
小样儿的闻言先是一脸萧索,随即展露的笑容却比每一次似温实凉的假笑还让人胆寒。
“郡主也多多保重,相待来日再见。”
不是不期待再见,只不希望下次再见时对立依然,或是有一方已不幸地成为了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迎风招展,起飞加速,一口气冲到队首见老曹。“队伍拉的这么长,怪不得张绣在后追赶你都不知?”
第一集团诸人闻言皆惊诧,立时吩咐停住前进的脚步。老乌龟正欲吩咐回军营救,被我一语拦截,“不用了。等你回头救援黄花菜都凉了,人家张绣都退兵了。”
“因何退?”
“因为不知从哪闪出来的一票人马。”
“谁家人吗?”
“你问我我问谁?就突然从山后窜出一路人马,要不是他们阻住中路,殿后的弟兄早就被追兵收拾利索了。”
老曹急问何人,召见的口号一声传一声,天降奇兵的首领驾匹快马一路冲来见领导。
倒霉孩纸跑的气喘吁吁,绰枪下马,拜见老曹,自称镇威中郎将。姓李名通字文达,“近守汝南,闻丞相与张绣、刘表战,特来接应。”
老曹感念他的及时出现,下令封其为建功侯,守汝南西界,以防张绣刘表。李通客串一场闹来个封号,欣然拜谢而去。
队伍再度整装。影美人凑到我身边轻声问,“怎么你跑去见了故人,就跑出一队救兵?”
这厮是为了缓和先前的尴尬气氛才可以调侃?
“貌似我就是有这个招引救兵的气场吧。”
我虽然没那个调侃的心思,却也极力让语气放轻松吧。求神拜佛到自己被追杀的那一天,也能引出一队救兵救我于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