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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大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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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变了钱粮出来。但永城县是怎么回事呢?地还是那些地,人户还是那些人户,杜中宵从哪里变出钱来?

    夏竦一直以为杜中宵挪用了营田务的钱粮,补永城县的缺口,这是不被允许的。营田务可不属于永城县里,而是亳州产业,杜中宵只是兼任提举而已。现在看来,营田务这里账目清楚,积蓄丰富,杜中宵并没有挪用。夏竦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杜中宵在永城变的什么戏法。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夏竦吃过早饭,便命人把杜中宵唤了过来。

    行礼毕,夏竦道:“听说营田务除了治下土地,还有几处场务,颇为赚钱。今日我们去看一看。”

    杜中宵拱手称是,道:“相公,营田务的产业,最重要的是一处做农具的,还有一处酒务。酒务产的酒除了在营田务贩卖,还卖与周边的军营。”

    夏竦皱了皱眉头:“我观营田务民夫淳朴,何必要建酒务?乡下人家,若要饮酒,自家酿些自饮也就好了。酒务是衙门敛财之举,营田务不缺钱,不必建了。”

    杜中宵道:“相公所言也有道理,不过营田务的酒务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消化陈粮。营田务这里人少地多,每年都有不少余粮。库里放得久了,越积越多,不免要化为尘土。酒务用的是那些难以入口的陈粮,也算废物利用。”

    夏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营田务的酒不但卖给附近的军营,还卖给汴河上的商船,每年数量不少。汴河上那么多商船,大家买了自喝,每年也消耗非常多的酒,夏竦自己家就是如此。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夏竦并不纠缠。营田务依旧在招人,年年扩大,人户多了,这些需求自然就会出来。自己酿酒是难免的,总不能放着大堆粮食到外面买酒。

    与杜中当先骑马,出了营田务衙门,一行人向北面走去。走了约摸两三里地,忽然听见前面传来巨大的轰鸣声,犹如打雷一样。夏竦和一众随从心里疑惑,营田务这里,莫不是有什么怪兽?

    夏竦停住马,奇怪地问道:“杜知县,前面是何怪物,如此巨声?”

    杜中宵拱手道:“回相公,下官带人制了一种蒸汽机,可以烧煤做车,自己前行。这些日子他们试得有效,天天不停。前面正是此物的声音。”

    “哦,原来如此。我也听说过此物,陈州通判韩绛,便就用此物制了车船,听说颇不错。”

第117章 大开眼界() 
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怪物,四个又宽大又大轮子,上面趴着个“噗、噗”喘气的机器,像个大号的甲壳虫一样的东西,夏竦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才道:“这就是车?这车能用来做什么?”

    杜中宵有些尴尬:“现在只是个车而已,什么也做不了。”

    夏竦几乎要笑出来:“什么都做了,要来何用!杜知县,我看这一大坨铁,要花费不少钱财,虽然你在营田务赚了许多钱,也不能如此胡来!”

    杜中宵勉强笑了一笑,过了一会才道:“相公,不要看此物现在没什么用处,只要一点一点完善下去,终有能够大用的一天。”

    夏竦连连摇头:“什么大用?牛车、马车、太平车,哪种车不比此物好上百倍?”

    杜中宵道:“这种车,不需牛马,不需人力,也就不需粮草,只要烧煤就可前行。相公,想一想要是这种车可以轻快地拉许多货物——”

    夏竦猛一摆手:“这种事情是想出来的么!杜知县,你也不要如此胡闹!”

    说完,不理杜中宵,当先打马前行。好在营田务杜中宵管理得特别优秀,给夏竦留下了好印象,夏竦对此事没有多说。虽然不知道这车花了多少巨款,只看那一大堆一大堆的铁,便就知道价值不菲。这个年代,铁可就是代表着钱,哪里有如此胡闹的。

    杜中宵愣了一下,看着不远处陶十七带着几个人正在摆弄的蒸汽车,无奈地摇了摇头。新生事务总是艰难,有几人有那样长远的眼光呢?现在的车自重过大,为了不陷入泥土里,只能用特别宽特别大的轮子,又加大了车的自重。结果就是以现在蒸汽机的效率,只能拉着自己,用不快的速度移动。既拉不了任何货物,也拉不了人,其实就是个大号玩物。这还不算,由于烧煤过多,车跑不了多久,就必须有加煤的地方,离着实用天差地远,让杜中宵都有些怀疑人生。

    总以为有了前世的知识,做这些不难。杜中宵做其他发明的时候,确实也挺顺利,惟在蒸汽机的制造上,遇到了太多的困难。哪怕知道原理,知道研究的方向,也还是问题丛出不穷,让杜中宵有些沮丧。

    不过转念一想,蒸汽机是工业革命的核心,哪里是那么容易做成的?从自己做模型,到现在也不过四五年的时间,现在能装到车上动起来,已经是难得了。如果再有几年的时间,说不定就真能制造出火车来。只要有了火车,一个新时代就将在轰隆隆的车轮运转中到来。

    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杜中宵打马追上夏竦。

    过了陶十七等人摆弄机车的一处空地,前面是矮墙围起来的场务,占地极大。门口处有几个壮丁持了刀枪,在那里巡视,见到杜中宵和夏竦等人到来,忙上前唱诺。

    几人没有下马,径直进了场务里,走不多远便到了一排高大的红砖房子那里。

    杜中宵道:“相公,这里就是铁作的衙门。营田务有两个手分在这里管财赋,另有主管数人是从民间招募。营田务一应农具,都是这里打造,不只有铁匠,还有木匠等诸多工匠。”

    夏竦点了点头,与他杜中宵一起下了马,向衙门里走去。

    到官厅里坐定,人吏上了茶来,伺立一旁。

    用罢了茶,夏竦道:“这里制作哪些农具,可带我去观看一番。”

    杜中宵急忙起身,道:“回相公,这里有专门的屋子,摆放各种农具。”

    杜中宵根据前世的习惯,在这处场务里有专门的展厅,展示各种各样的制式农具。许多外地的客商都被展厅震慑,这也是营田务的农具大量外销的原因。

    出了正厅,到了旁边一间高大的砖瓦房里。一进房,夏竦便就被琳琅满目的农具震惊了。

    只用从耕开始,各种各样制式的犁,有专门开荒的,有专门翻土的,有中耕除草的,在一块区域摆放得整整齐齐。每样农具前还有一块牌子,写明农具名称,用途是什么。

    夏竦沿着留出的道路看去,只觉得心神俱震,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看了几样农具,便转身对跟在身边的杜中宵道:“你把这里每样农具前面牌子上的文字,全录下来,到时给我。”

    杜中宵不明所以,问道:“相公要这些有何用?”

    夏竦叹了口气:“你这一块一块的牌子结成集册,不就是一本《耒耜经》?前些日子,我见了你营田务的条贯,分类明晰,描述清楚,就以为难得,没想到就连这里制农具的场务,也如此清晰明白。杜知县,从营田务看来,你做事极有条理,日后必为朝廷重臣!”

    杜中宵拱手谢过,也不知道夏竦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不由心中惴惴。夏竦看人很准,当年庞籍还是小官在其手下的时候,重病不起,自以为不久于人世,夏竦便就断然其有宰辅之器。

    一路看过去,夏竦不但是见识了这里制的农具有多齐全丰富,而且通过这些农具,还理解了营田务的耕作方式。从耕种到收获,都有制式农具,这里一应俱全。

    一路看完,夏竦叹道:“有知县的营田务条贯,再有这里齐全的农具,只要用人得当,随时可以在别处再立一处营田务起来。杜知县做事,条理清楚,而且没有私心,一切都光明磊落,甚好!”

    杜中宵拱手道谢,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夏竦的话。自夏竦来任知州,杜中宵就不知道怎么跟他处理好关系,特别是他派常威来营田务察看秋粮,两人关系差点闹到无法收拾。还好夏竦头脑清楚,在杜中宵找到州城的时候,断然把常威乱杖击毙。

    这次夏竦到永城县来,没有丝毫掩饰,就是来查杜中宵施政的。结果一路看下来,杜中宵不但没有苛待百姓,而且真地在办实事,当地百姓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自己亲眼看到了,夏竦对杜中宵的印象大为改观,渐渐地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可造之才。

    这是夏竦的长处,他不是戏文里模板化的大反派,只想着害人。他为官,虽然有诸多毛病,但却真地为百姓办事,为朝廷办事。他虽然不植党羽,难得有官员入他眼中,但真正的人才,也吝于提拔。也正是因为这些长处,夏竦才能在官场上稳步高升,到了今天的地位。

第118章 新政失败() 
从展厅回来,再次用茶,杜中宵在夏竦眼中已经完全不同了。此人出身小户人家,在官场上做事显得有些笨拙,但政绩是实打实的,实在是难得的能吏。

    公吏去准备接风的筵席,夏竦问杜中宵:“知县,除了我们看过的地方,营田务还有哪些地方,是与其他地方不同,值得一看的?”

    杜中宵想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治下的地方,当然处处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到底是多了一千年的见识,点子无数,手中有权,那还不翻出许多花样来。但值得夏竦看的,一时想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杜中宵才道:“回相公,最近朝廷劝学。州里重建州学,也命县里立县学。下官依相公吩咐,除了在县里选址,正在建县学、请名师之外,又在营田务和公社各建一处学校,教些顽童认几个字,再教书算、器作等等知识。不指望他们应举考时士,只想读几本圣贤书,淳朴风俗,再学些能够糊口的本事。营田务大多家才余财,这学校已经办了起来,相公要不要前去看看?”

    夏竦点头:“好,此是好事,我们吃过饮一起前去。”

    营田务的学校离着衙门不远,是一排五间大砖瓦房,带着一个大院子,比一般人家阔气得多。到今年营田务专门建了一处砖瓦窑,用煤烧制砖瓦,好多建筑都是用里面烧出来的砖瓦制成的。

    二三十个孩童在两间课室里,一间在教《千字文》,另一间在教书算,噼哩啪啦打算盘。

    夏竦和杜中宵等人进入院子,见院子空旷,四周种了些菽豆谷子之关,伴着零星花草。

    杜中宵对夏竦道:“这些菽豆粟米,是学生帮着老师种的,秋天收了算作束脩。除此之外,由营田务拨付教师钱米,以为酬劳。”

    夏竦点了点头:“不错,乡间先生辛苦清贫,多补他们一些钱物也是应该。”

    此时不管是乡间还是城里,中上等人家的人多认识几个字,但真正读诗书的不多。启蒙先生和教诗书的先生是两回事,前者很多地方都有,后者就很罕见了。乡间启蒙先生报酬不高,无非收些粮米,多自己还要种地。营田务的这所学校里,教书的人实际已经脱产了,待遇远不是乡间先生可比的。

    《千字文》之类没什么好看,夏竦带人到了另一间教书算的教室外,站着听里面讲什么。

    听了一会,对身边的杜中宵道:“衙门组织教人书算,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知县,不知从哪里选出这些学生?教会了之后,要做人吏么?”

    杜中宵拱手:“回相公,都是营田务属下各村的孩子,年龄合适,家里父母送来,便就入学。学个一两年,有天分的继续留在这里,不愿学或实在学不会的,就回家去了。以后干什么,衙门就不管了,终究是让小民学样手艺,将来有用。书算处处有用,不拘做人吏,好多店铺主管也是要的。卑职听说江南人多习书算,那里人吏都是自愿投充。西北之民便就不习此术,那里书算之吏是为重役,尤重于衙前。百姓中习此术的人多了,不管于官于民,总是好事。”

    夏竦点了点头,又听了一会,并无特异之处,便就没进教室。四处看了一圈,便就离去。

    依杜中宵的想法,这是独立于州学县学之外的另一教育体系,以实用技术为主。除了教人读书认字之外,还要教书算,甚至以后还要教机械知识,各种各样的专业知识,相当于技校。这些技校跟广布天下的场务结合起来,提供工业发展初期需要的人才。至于国家层面的大学研究之类,不是他现在想的。

    杜中宵前世是风云变幻的时代,不管是社会面貌还是各种制度,都是飞速变化。杜中宵学到的一点就是,不要妄想什么万世一系的制度可以解决问题,一切从实际出发,以实用为主,理顺生产关系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发展中会出现问题,也会解决问题,不抱残守缺,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营田务如此,永城的公社如此,适用于此一时一地,以后发展起来之后怎么样,就不是杜中宵考虑的问题了。

    夏竦是对这些没有兴趣,在他眼里,兴学就是兴圣人之学,杜中宵建这什么村学,夏竦不反对,但实在想不出什么意义,看过就算了。

    众人回到官坐好,因天气炎热,公人上冰水,让众人饮用。

    夏竦道:“我正感寒冷难当,要多加些衣服,怎么还上冰水来?快快取去,换热茶上来!”

    公人偷眼看杜中宵,杜中宵微微摇头,示意公人遵从夏竦吩咐,换热茶上来。

    夏竦崇道,喜食丹药,身体古怪得怕冷。现在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杜中宵等人穿着单衣,尤大汉淋漓,夏竦却还穿着夹袄,极是古怪。

    换了热茶上来,夏竦喝了一口,吐口气道:“出去走这一遭,太阳底下还不觉得,一回到屋子,便就阴冷难当。喝这一口热茶,才觉得好了一些。”

    众人不语,强忍着身上的汗水,慢慢喝茶。

    正在这时一个人吏拿邸报进来,交予杜中宵道:“知县,今日邸报到县,程县尉命人快马送到。”

    杜中宵拿邸报在手,随手翻看。夏竦随口问道:“朝廷里面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杜中宵本不在意,不想看邸报第一段,就是参知政事范仲淹坚请外任,为陕西、河东宣抚使。怔了一会,才对夏竦道:“相公,中书范参政,出为陕西、河东宣抚使——”

    夏竦一听,猛地站了起来,道:“拿来我看!”

    杜中宵把邸报交过去,口中喃喃道:“还有富相公,坚辞枢密副使,欲宣抚河北——”

    此次新政,核心人物就是范仲淹和富弼,韩琦实际相对边缘化。也正因为如此,庆历新政失败,韩琦受到的影响较小。反对庆历新政的人,也很少把予头指向韩琦。

    夏竦把邸报看过,冷笑一声:“范、富二相公,纠结台谏欧阳修、蔡襄之流,互为朋党,结党营私扰乱朝政。这几年来,其党徒充斥要职,人莫敢言。又派其党羽察访诸路,构陷官员,令人人自危。赖圣上英明,终于识破奸贼诡计,斥出朝去,实是天下之喜!”

    杜中宵等人目瞪口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朝中大佬们斗法,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都说不清,杜中宵哪里敢说一个字?此次新政,不管是支持者还是反对者,都不是清白分明。谁是谁非,看你以什么立场以什么为标准来看。朋党是朝廷所禁,偏偏欧阳修就公开写《朋党论》,别人能怎么说?

第119章 故人蒙难() 
夏竦只觉得身心舒畅,对杜中宵道:“知县,备一桌酒筵,要好酒好菜!这几年朝政被几个奸人把持,是非不分,乱象丛生!范十二、富彦国之流,蒙昧圣上,行什么新政,闹得人人自危。这两人被斥出朝廷,实是天下之喜!怎么能不庆贺一番!”

    杜中宵一声不发,默默吩咐公吏前去准备酒菜。

    夏竦自西北回朝,本有意中书,结果被人所阻,出知本镇。被任命为枢密使,又被以王拱辰为首的台谏所阻,最后不得不郁闷地来亳州任职。在西北的时候,其实夏竦跟范仲淹和韩琦的关系不错,好水川之战失利,还是夏竦为韩琦辨解,使其免受责罚。不过夏竦在官场失意,恰巧与范仲淹、韩琦和富弼等人受重用同时。而攻击夏竦最厉害的欧阳修和石介等人,都是范仲淹等人的追随者。夏竦就认准了,这些人结成一党,与自己作对。怎么击败这些害自己的奸党,几乎耗费了夏竦这两年全部的心思。

    邸报杜中宵没有看完,并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不能体会夏竦的心情。其实此次范仲淹和富弼两人同时请求外任,与夏竦有关,是他计谋得逞。

    此时的国子监直讲石介是当世大儒,学术上开时之先,但政治上容易冲动,性格偏激。当年夏竦任职应天府的时候,石介还曾经与其有书文往来,不乏赞赏、称颂之词。而到了范仲淹、富弼和韩琦诸当政的时候,石介因与他们意气相投,写了《庆历圣德诗》。诗中对范、韩、富诸相公推崇备至,而把正失意的夏竦斥为“奸邪”,夏竦与石介的梁子由结下。

    夏竦富于心机,从来不是谦谦君子。他寻了个机会,让自己一个善于书法的女婢,暗中练习石介的字迹。后来把石介给富弼的一封信,其中一句“欲行伊、周之事”改为“行伊、霍之事”,劝勉富弼等人尽心辅佐的意思,变为了霍光等人擅行废立的意思。还起草了一份废立诏书,上报朝廷。

    此事经谏院传播出来,朝廷大哗。虽然上至皇帝,下至大臣,没有人相信这无稽之谈,但范仲淹心中不安,坚请出外,庆历新政由此失败。

    新政失败,当然不只是这个原因,这只是最后的导火索。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新政施行以来,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虽然支持者众多,反对都也不少。此时各种新政措施已经施行,朝廷最迫切的问题却没有解决,对朝政的冲击却接连不断。新政的核心,在人事制度上,偏偏新政的鼓吹者欧阳修等人,一心把朝臣分君子小人,迅速地把新政引到了党争上。

    范仲淹对此有清醒认识,却已经掌握不了新政的局面。坚决自请外出,让新政无疾而终,只怕是范仲淹认识到了,新政已经没有出路。范仲淹曾评寇准,称其在澶州之战时,一意孤行,置诸大臣甚至真宗皇帝如摆设,为左右天子为大忠。但他不是寇准,也没有寇准那样与皇帝的交情,别说左右天子,仅是流言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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