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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信号!如果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没有足够的诚意和足够吸引商人阶层的条件,对这位镇压南方暴徒的时候向自由商人野蛮出手的摄政王来说,他能从商人那里得到的帮助是极为有限的,商人们不信任他,而且很大一部分的南方商人恨他入骨——在教历801年的时候,维耶罗那传出谣言,洗劫交易厅金库的罪魁祸首就是始终躲在幕后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尽管由金库获得的商户私有财产在事后已经全部返还,但商人仍把帝国摄政王看作是恶魔,因为这个恶魔竟然敢动他们的财富!
“你所说的……投入和产出无法达到平衡是怎么一回事?”奥斯卡暂时抛开脑海中的疑问,他得处理最棘手的问题。
“您不是搞特情的大行家吗?”老侯爵有点不耐烦了,“这件事就得您来说说!打个比方,秘密行动部集合精锐骨干,对抓捕行动和定点清除行动进行了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和复杂艰苦的实际操作!我说这一切值十个金泰,那么就是说军情局投入了十个金泰,可我们收回来地呢?不算那些闭着眼睛下地狱的,就说那些赖在秘密监狱里死不认帐的,他们连一个泰士都不值!再说局内各级行动长官自然不敢向您抱怨什么。我就不一样了,他们有什么苦水都往我身上倒,恨不得要用口水的埋怨淹死我这个老头子!”
奥斯卡看了看一旁的卢卡斯,他不会听信老狐狸的一面之词。
军情分析处长虽然不太喜欢格莱恩·阿尔普勒那副老奸巨滑的面相,但他得实话实说:
“殿下!局内地问题说到根本就是资源枯竭,有些部门为了应急已经开始挪用历次行动中缴获的赃款了,这个风头若是沿袭下来……恐怕……”
“我明白!”奥斯卡恼火地别开头。钱!钱!钱!哪里都要钱,可钱从那儿来?抢了一次维耶罗那交易厅,泰坦帝国还有第二座储量丰富的金库吗?
“抱歉殿下、两位大人……时间到了,牧师在催呢!”摄政王的勤务官小柯克打破了室内的僵局,他的话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露出难堪地面孔。
奥斯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大力拥抱了一下欢天喜地的军情分析处长。“原谅我朋友,我差点把你的婚礼变成一次国情专题扩大会议!”
卢卡斯摆了摆手,“我不介意的!”
奥斯卡在和新郎寒喧一阵之后就回到新娘的房间,“火眼女孩儿”似乎刚刚哭过,帝国摄政王就用温暖的怀抱安慰这个失去了一位丈夫又失去了父亲的可怜女子,奥斯卡只能祈祷,但愿卢卡斯会长寿!
婚礼在一座粗笨的罗曼式教堂举行,教堂就在拉古尔镇的中心位置,除了造型与美观完全绝缘的罗曼角塔和已经褪去色泽的壁画之外,只有环绕教堂地水道和沿途的风景值得大书特书。
为了让新娘不那么紧张。充作女方长辈的帝国摄政王就问:为什么会选一座这么“粗犷”的教堂举行婚典仪式?
新娘子骄傲地说,她的母亲和父亲就是在这儿举行婚礼的!奥斯卡一问才知道,安东尼奥尼上将是土生土长的拉古尔人,沃拉斯顿家族自古就是此地的领主,这支族裔的祖先并不是远从罗曼而来入主这片大地地泰坦人。
“你是这里的地主?”奥斯卡有些兴奋。
新娘子诧异地瞪着摄政王,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并不轻易在陌生女性面前展露情感的独裁者忘乎所以地叫了起来。
“先是父亲,现在应该是我……或许我会考虑转由卢卡斯的家族来经营。”
“谁都一样!”奥斯卡没有理会新娘的不耐烦,他甚至忘记自己正拖着新娘走在通往教堂神台的红地毯上。“你知不知道在镇东靠山的那一侧,有一个四面临水的小岛。那片湖区连接两三条南北走向地运河?”
“知道!”新娘手足无措地小声嘀咕,身边这位殿下是怎么了?坐满一室的宾客都带着莫名其妙的脸色盯着喋喋不休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你知道?那太好了!”奥斯卡笑得像挖到宝贝淘金客。“我知道贵族领地是无法买卖的,我不能带头违法,但你可以把那片湖区和那座湖心小岛的永久使用权转让给我!”
新娘战战兢兢地往前走,可身边这位可恶的殿下硬是拖缓她的脚步。
“怎么样?出个价钱吧!还是和你地丈夫商量一下?这个价钱尽量不要太高,但太低的话我也不会接受!我不能让卢卡斯受委屈,也不能让你……”
“你说够了没有?”火眼女孩儿的眼睛开始喷火,光明神可怜见!这是她的婚礼。不是土地交易所。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被突然目露凶光的女人吓了一跳,他在把新娘的手臂放到新郎手里之后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柏胸口。等到牧师开始口述男女双方的誓词时,奥斯卡不禁对她的妻子说,“谢天谢地!我的爱人一个比一个温柔……”
温柔的卡罗阿西亚·曼努埃尔王妻殿下自然是晚间地婚庆酒会上的主角。尽管“火眼女孩儿”才是此地的东道主、但没人会让一位新娘在龙蛇混杂的酒会上抛头露面。
酒会场所设在沃拉斯顿家族的老屋,是一座从五世纪留存至今的宗教式建筑,那种阴郁柔和的线条以及丰润但不夸张的墙体使老屋看上去更像是一座精致的女子修道院。这样的体裁自然令嗜好此道的卡罗阿西亚公主兴奋莫名,她在婚礼结束之后硬是拖着心不在焉的新娘子游览了整座大屋,等到晚上的酒会她就像女主人一样向宾客们炫耀自己对这套古老的豪华居室的认识。
到了地处山区民风淳朴的拉古尔镇,婚礼酒会可不像都林城里的大户人家办得那么体面,按帝国揖政王的话讲,酒会看似有条不紊。实际却是一团乱麻!不说沃拉斯顿家族的那些没见过市面的亲戚们,就说本省的大臣和当地的长官们,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争着巴结最高执政官,还向他暗示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专门为男士举办的娱兴节目。
到底是怎样的娱兴节目,奥斯卡一点也不在子。尽管他相信像拉古尔这么美丽的地方必然藏着绝代佳人,可在有过一次遭遇“痛经杀手”的经历之后,他就不打算再拿自己的生命沾花惹草,而且他在回归都林之后才豁然发现(或者说是猛醒转),家里有四位美丽的妻子在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等待他敲门。
敲开门。奥斯卡下意识地放低音量。他的妻子不胜酒力,正躲在一个小隔间熏着龙涎香。
帝国摄政王勾起大拇指向身后一捏,“罗亚!你看到了吗?那个头上戴口棺材、身土披一件金毛花斗篷的狮子狗是从哪跑来的?”
意利亚公主对丈大的形容莫名其妙,可她听出丈夫的口气已经极不耐烦!卡罗阿西亚从短床上走下来,到了门边丈夫的位置大瞪着眼睛向外张望!
“哦啦……”妻子学着丈夫地口气叫了一声。“巴斯哥利亚大主教。你不认识他?你不认识教宗陛下指派的五国和谈会议联络大使?”
“我当然认识他!”奥斯卡当着一位高贵公主的面朝光洁的橡木地板吐了一口痰。“我是说是谁邀请了那个家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哦啦哦啦!看他那身打扮,就像……就像没有被人拨过毛的小鸡崽……”
卡罗阿西亚难堪地用手掩住额头,如果说她对丈夫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么无疑就是这位泰坦摄政王对光明教廷特别是高级神职人员的敌视:
“奥斯卡,那是教廷议事会14位主教长的传统服饰,那件带羽毛的披风取自神明降世地典故,那顶描金教冠取自……”
“罗亚!留心听着!你还记得我过问你什么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已经对妻子没完没了的胡扯彻底失去兴致,“是谁请那个家伙过来的?”
卡罗阿西亚难过地垂下头,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奥斯卡大叹晦气。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怒火来得太过迅猛,他从是那种会拿妻子出气的丈大:
“抱歉!我不该对你这样说,我只是……”
“没事!”妻子痛快地抬起头,“巴斯哥利亚大主教在都林的时候突然找到我,他说教廷的助力可以使泰坦在短时间内摆脱经济困境!所以我就……”
“你相信他?”帝国摄政王打断了妻子的话,他地面孔上写满不可思议。
卡罗阿西亚这次不想再退让了,“奥斯卡!至少你得和巴斯哥利亚大主教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不管结果是什么。谈一谈对你又没坏处!”
奥斯卡偏头想了想,他确实对神教的那套章法鄙视至极,这和他在多摩尔加监狱亲眼目睹牧师教士拔死刑犯的金牙不无关系,可教晓他生存之道的几位老师都曾对他说起过:利用宗教的力量是最省时也是最省事的成功之道,做一个成功的王者,必须在对待宗教事务的问题上时刻保持清醒地认识。
喝了一杯意利亚公主亲手调出的牛奶蜂蜜咖啡,泰坦摄政王人似乎清醒过来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告别妻子,他径直走向模样并不算多么讨厌的巴斯哥利亚大主教。并用会见最高教职人员的古礼向罗曼来的教廷大使打招呼。应该说,巴斯哥利亚大主教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情,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在面对泰坦帝国至高无上的独裁者时就没有摆出那副颐指气使的神情,双方在僻静的花厅落坐,然后便开始“亲切”地交谈,就像一对失散多年地老友突然重逢了。
“您是说……由教廷直接任命斯洛文里亚的大主教?”
“是的殿下!您是圣徒,应该能理解神明的抉择!”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脑筋飞速地运转着,他该怎么形容这件事呢?教廷必然是看中了斯洛文里亚的黄金储量。而且这种要求完全合情合理,毕竟斯洛文里亚王国的国王还被关在宗教裁判所,教宗和他地党羽有权利分享斯洛文里亚的利益,但让奥斯卡举棋不定的是安鲁在波西斯领土上的宗教宽容政策会不会受到教廷方面的垢病。如果插手斯洛文里亚事务的最高教廷变本加厉,那么安鲁地波西斯战略就会严重受挫,因为教廷决不会接受神选的战士姑息异族人的信仰,这是两大信仰集团战斗了数百年的根据。任何违规操作的行为都会更到抵制,但在当代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绝对。
“咱们实话说了吧!我能得到什么?”
巴斯哥利亚大主教呵呵笑了起来,“我不介意揭开迷底,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绝不是什么秘密!”
奥斯卡向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主教大人伸出一颗手指,“由教廷派遣主教打理斯洛文里亚的宗教事务。这必然会引起当地的异端罪民的抵制,所以……圣殿骑士会与主教长同时进入安鲁在斯洛文里亚的势力范围,与水仙骑士共同完善地区防务!”
“别兜圈子了!”泰坦摄政王有些不耐烦,“如果教宗陛下真的派遣一位大主教直接管辖斯洛文里亚事务,我敢打赌……不出两年,至多也就是三年,斯洛文里亚就会爆发一场宗教战争!”
来自罗曼教廷的大使没说什么,他只是交给泰坦摄政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长串数字:
“这是西方王国联盟能够最终拿得出手的战争赔款,您觉得如何?我可是花大力气才搞到这个!”
奥斯卡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纸条,然后就像丢开垃圾一样把纸条撇掉一边,“还有呢?”
“您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彼此彼此!”
大主教又笑了,他刻意放低音量,“说回咱们刚才提到过的那个公开的秘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您想在那儿举行加冕仪式?”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大瞪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
马斯哥利亚大主教有些着急:
“罗曼教廷的圣礼拜堂,还是都林斯科特,您总得选一个地方!”
第三十三集 第五章
登基加冕,这种事在奥斯卡看来……我们说的是教历802年年末,至少在这个时候,泰坦帝国的终生执政官并不觉得有多么必要。也许是睡醒一觉恍然大悟,也许是得到光明神的提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已意识到,安鲁加封皇冠的条件还不是很充分。
最近一段时间,帝国摄政王从奥热罗男爵夫人的家庭图书馆搬来了许多人物传记,在一番挑挑拣拣之后,他迷上了教历前一世纪的一位罗曼皇帝奥古斯都的生平。
人们会由历史得到启示,奥斯卡也是如此!罗曼皇帝奥古斯都的童年生活也不如意,他是前代皇帝的私生子,母亲只是一个大贵族的宠妓。应该说,这位出身低下的皇帝之所以功成名就仅仅在于他的人生走对了一步棋!
教历前一世纪,一度辉煌的罗曼帝国已经进入晚年,被罗曼武士所征服的民族开展了旷日持久的独立运动,这给这个大帝国的生存方式造成致命打击。这个时候,光明神教在帝国的下层国民中已经摆脱异端邪说的地位,开始成为劳苦大众和士兵的信仰主体,但时任罗曼皇帝的菲特林二世却不顾贵族和许多城邦领主的反对,悍然发动了迫害光明教徒的“百日战争”!
“百日战争”是光明教早期遭遇的一段最惨痛的历史,在这场灾难中,一个小邦的领主脱颖而出。他收留教民、布施衣食、给圣徒贵宾的待遇,并以罗曼贵族地身份抵制由首都赶来屠戮光明教徒的帝国军队。他地所作所为得到光明教派几个最主要的领导的一直赞许。
在“百日战争”最终因信徒地抵抗宣告破产的时候。光明神教挑唆愤怒地群众的报复心理,纠集了一支几万人组成的军队。这支讨伐大军由高卢人的领地出发,经过海岸线、经过意利亚南方半岛。在抵达罗曼城下的时候,信徒的武装己经发展到十几万人!
菲特林二世在由恺撒皇宫出逃不久便被贵族出卖。疯狂愤怨的光明信徒把罗曼皇帝送上火刑架,可那位给予过信徒无私帮助的小领主又出现了,他说……他是罗曼皇帝的儿子!他不会任由善良地、被仇恨所蒙蔽地教民烧死他的父亲。
奥斯卡在读到这一段的时候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出经过精彩编排的大戏:善良的儿子拯救父亲,良心发现的父亲皈依光明神,并在万民欢呼中把帝位交给深受爱戴地私生子!想必大家已经知道,这就是奠定了光明神教世俗统治地位的奥古斯都大帝的发迹史,总的来说……他的成功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奥斯卡并不否认,奥古斯都也许是个虞诚的信硅,可传记在最后又写道:奥古斯都对宗教的热心并没有将光明神的信徒引入正确的轨道。这位大帝在许多领域极力排除宗教的干扰。并在晚年就神教正统典藉和福音的确立挑唆各大教派的冲突,这种流血冲突持续了半个世纪,直到罗曼帝国分裂、光明教确立教廷统治模式才得以终结。
以这位划时代的罗曼皇帝的经验来看,教廷无非是各个教团和教派之间达成妥协的产物,这其中既有利益纠葛也有解不开的秘密。泰坦摄政王特意向知名的宗教学者了解了光明教派早期的历史,他发现。单就历史而言,神教走过的历程不可不谓多灾多难,它是统治阶层的工具、它是战争的陪葬品!等到教廷好不容易登上世俗世界精神领袖的地位,它展示出来的贪婪和侵略性自然很好理解!
教廷的贪婪会毁掉一切,奥斯卡生出这种认知。历史上有好几位国王因不满教廷的专横而受到迫害,不过也有好几位强横的君主依仗势力胁迫教廷。理论上来说,泰坦摄政王并没有胁迫教廷的资格,所以他对这头不听话的恶犬保持着高度警惕,教廷给他开出的条件看似丰厚,可其实呢?在安鲁并不具备加冕的完全条件时强力而行,这只会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更加依赖于教会。
“光明神教是控制国民的最好的工具!”帝国摄政王已经对这种认识了然于胸,可泰坦的唯物论者和无神论者又在世界上最出名。军情局的统计数字已经表明,各种各样的非神教派别和非教派人士都是文学、天文学、医学、以及各种专门科学领域的专家和学者,他们都是泰坦帝国的精英知识份子!
知识份子!这也是一个新兴阶级,但对802年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来说,他对知识份子和文学文化领域的了解只局限于有限的几个人,一位是当世泰坦的大哲学家、一位是当世泰坦的大美学家、最后一位就是当世泰坦的大科学家,这三位顶尖学看同时现身11月2号在都林举行的国情专题扩大会议、并在会上发表了一份337位学者署名的演说——《前进中的泰坦和倒退中的帝国》。
在听取这份言辞深奥晦涩的文件时,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并没有意识到它的真正内涵,等到他与自己的幕僚们一块儿探讨的时候才豁然发现,《前进中的泰坦和倒退中的帝国》有一个贯穿始终的思想主题——反对封建专制主义!就在摄政王殿下面前,公爵侯爵伯爵子爵们不顾身份地拍着桌子破口大骂,他们扬言报复、扬言要把所有诋毁贵族、侵犯贵族权威的人送进地狱。
摄政王殿下没有理会贵族们的叫嚣,他躲到红虎骑士重兵驻守的天鹅山城堡,关起门来研究他的新发现。
这项发现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本人和他的帝国来说具有深刻的思想意义和现实意义,这项发现不但超越了人类社会现有地政治体制,也超越了现有的政治体制所能解构地政治内涵。
奥斯卡发现。泰坦帝国在百废待兴的现实中面临的最重大地问题不是藏匿起来的分离主义者、不是内外交困地财政体、不是破败的社会生活现状,而是各个社会阶层在思想上的分崩离析。
只有统一思想。或者说是最大限度的团结各个社会领域的思想集体,安鲁才能取代垂垂老矣的莫瑞塞特,成就一个充满活力、充满生机的新王朝!也就是说。安鲁加冕为帝的大前提就是令泰坦民族在思想行为上凝结成一个大而全的集体。
这样说也许太深奥了,所以帝国摄政王决定换一种方式。
教历8O2年11月9日。由阿莱尼斯一世女皇陛下亲自主持,天鹅山城堡为帝国终生执政官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27岁生日举行了盛况空前地招待酒会。
除了四面八方纷至函来的外交使节和贵族官员,摄政王殿下的庆生酒会还邀请了许多著名的学者和艺术家,尽管这种做法惹来许多贵族的非议,可毕竟与他们同席而坐的并不是普通地平民,在抱怨几句之后,看在那些五花八门的学术名头的情面上,贵族们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但他们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