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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頍见此情形,更是哈哈一笑,对着大厅上的左右文武两班扫了一眼,道:“各位都看到、听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皇甫司马的心声,宁可把我们的殿下往虎口里送,还厚颜无耻说自己,才是最忠心的人…。”
王頍一下子转向了皇甫诞,眼中凶光毕露的问道:“皇甫诞!你说你是忠臣,那请问你忠的是哪家?是殿下的父皇,还是他的皇兄…?”
皇甫诞没有作什么思考,而是马上接道:“忠的自然是朝廷,是大隋,无论是殿下的父皇,还是殿下的太子皇兄,都是我们臣子,需要肝脑涂地以尽忠心的…。”
王頍此时上前一步,双眼紧紧地盯着皇甫诞,逼问道:“皇甫诞,你生下来就是大隋的臣子吗?我好象记得你的祖父,是魏国的胶州刺史,父亲是北周的隋州刺史,你本人最早当官,也是做的北周的仓曹参军,对吧…。”
皇甫诞后知后觉的终于明白了,这王頍究竟想说什么,于是厉声道:“王頍,你休得东拉西扯,我等都是世受大隋的国恩,深受陛下的知遇之恩,无论是为臣还是为人,都应该知恩图报,怎么能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王頍的声音,此时越发地冷酷,问道:“你父亲是北周臣子,你最早当官也是在北周,后来当今皇上自立为君,你如果是忠臣为啥不跟着北周一起去死?而是改投了大隋,继续当你的官…?”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大隋的皇帝,让你当了兵部侍郎,比你原来在北周的官大是吧,原来你的忠诚,就是看哪边的出价更高,就倒向哪边,是吗…?”
皇甫诞此时气得头发,几乎都要立了起来,他也不看王頍,而是对着杨谅,说道:“大王,这个王頍是南朝过来的,终究和我们大隋,不是一条心!陛下对我皇甫诞的厚恩,我三生三世也无法还尽,所以我不能由着大王,被他的妖言所迷惑,行大逆不道之事,大王,您可千万要三思啊…!”
王頍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萧摩诃,却是一下子叫骂了起来,吼道:“皇甫诞,你的意思是我们南朝过来的,都是居心不良,忘恩负义的狗贼是不是…?”
皇甫诞此时正色说道:“如果忠于陛下,能劝住殿下不要做傻事的,无论是哪里来的,都是忠臣,反之为了自己一已私利,企图挑唆殿下行谋反之事的,就是奸臣狗贼…!”
萧摩诃闻言,顿时大怒,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准备狠揍皇甫诞,却是被王頍一把拦住,只见王頍嘿嘿一笑,说道:“萧将军还请息怒,此贼说得越多,他的那个小算盘,就暴露得就越明显,在场的各位都能听得出来…。”
王頍此时转向了皇甫诞,再次冷冷地说道:“皇甫诞!我知道你在大隋混得不错,陛下把你一路升到了尚书左丞,还让你汉王府当司马,你确实有效忠陛下的理由,如果是陛下在位,我们也不可能,劝殿下起兵自保…。”
“我王頍也是饱读诗书之人,知道君臣之道,更知道受人滴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当年陈霸先攻杀我父亲,是陛下最后灭了南陈,报了我王家的大仇,这份恩情我自然永生铭刻于心…。”
“但是咱们的殿下,同样对我王頍有知遇之恩,我当年被流放岭南,是殿下向陛下求情,把我接到了这汉王府中为官,这份恩情,就如你皇甫诞所说的那样,三生三世也无法还尽,正是因为如此,我王頍就必须效忠殿下,为殿下的进退得失打算…。”
“现在这里,已经云集了,依旧效忠汉王殿下的文臣与战将,大多数人的意思,都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殿下去大兴,遭了杨广的毒手,只有你皇甫诞一个人,在这里大唱反调,你以为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吗…?”
“不就是因为你皇甫诞的老婆孩子在大兴吗?殿下真的去了大兴给杨广害了,你皇甫诞有功无过,一定会被杨广大大地赏赐,而我们这些真正忠于大王,为他的前程和生命打算的人,到时候自然一个个脑袋搬家,以成全你皇甫诞【忠臣】的名声,是吧…。”
皇甫诞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怒吼道:“王頍,你这奸贼,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拨殿下和太子的关系,究竟是何居心?殿下啊,你千万不要听信他的谗言,做出后悔莫及的事啊…。”
(本章完)
第744章 并州突变四()
汉王杨谅听了这么半天,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听到皇甫诞这话之时,就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声色俱厉地吼道:“后悔?孤要是听了你皇甫诞的话才会后悔,王参军说得没错,你就是因为老婆儿子都在朝中,才会跟孤说这种屁话,指望着把本王当成大礼,送给孤的那个太子皇兄,做你皇甫诞改换门庭的见面礼,是吧…?”
皇甫诞此时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依旧苦苦劝道:“殿下,我受了陛下的委托,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前来辅佐你的,不能看着你走歪了路,我最早就说过,并州虽是北齐故地,但不可能以这一隅之地的军力,对抗整个朝廷,加上殿下您没有大义的名份,贸然起兵是不会有人响应的…。”
“想那尉迟迥,当年是何等的英雄了得,也同样是在这北齐故地起兵,结果呢?两个月不到就兵败身死,您可千万要明察啊…!”
皇甫诞这样一说,在场不少人,倒是开始冷静思考起来,不复刚才的那种狂热,而杨谅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犹豫。
萧摩诃哈哈一笑,说道:“皇甫诞,你是以为大王不如那尉迟迥吗?那尉迟迥手下的兵将,如何能与大王手下的精兵猛将相比,加上我们早就有所准备了,要是真的起事,未必会败,退一万步说,就是输了,也总比送羊入虎口,迎那杀头一刀要来得强…。”
王頍也是跟着说道:“就是,有萧将军这样的天下名将相助,还怕不能成事吗?那尉迟迥不过一个相州刺史,又没有任何皇族血统,他起兵没有任何理由,当然不会有人助他,即使如此,邺城一战他也是差一点就打赢,那仗真要是他赢了,很可能就是一战定天下…。”
“而我们的殿下,是陛下的嫡亲儿子,就算不直接打出反对杨广的旗号,只说是清君侧,诛杀欺君罔上的奸贼杨素。这总可以的吧,怎么叫没有大义的名份…?”
皇甫诞闻言,紧跟着说道:“慢着,那杨素虽然独揽朝政,但怎么就成了欺君罔上的奸贼了?你说他是奸贼,岂不是说陛下识人不明,让个奸贼当了尚书令…?”
王頍见皇甫诞,依旧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于是哈哈一笑,又道:“你刚才收起来的那道诏书,就是杨素这奸贼的罪状,刚才那屈突通也说过,这诏书是杨素给他的,但诏书上只有玺印,没有皇上与大王的那个约定。这就是杨素老贼假传圣旨的铁证…!”
“至于陛下识人不明,那又不是没有有过先例,前任尚书左仆射高颎,当了二十年的宰相了,不照样是支持了前太子杨勇,图谋不轨,被独孤皇后一通义正辞言的当庭训斥后,直接免了官吗…?”
“所以说不是陛下识人不明,而是这些奸贼过于狡猾,极善伪装。一时蒙蔽了陛下而已…。”
皇甫诞闻言,更是气得浑身抖,指着王頍骂道:“你、你这奸贼,休得妖言惑众…。”
王頍不屑地瞟了皇甫诞一眼,又扫过了在场的文臣武将们一眼,声音中充满了煽动性的喊道:“列位都是忠于汉王殿下的股肱之臣,现在是要表现我们忠心和气节的时候了,刚才这厮说殿下要想起兵自保,天下没有人会响应,请问各位如何自处…?”
在场的人马上就是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而那些顶盔贯甲的武将们,最是激动的吼道:“跟着殿下干了…!”
“对,反他娘的,老子只认汉王殿下,不管其他…!”
“殿下!我们还是先宰了皇甫诞这个奸贼,拿他狗头祭旗,然后一路杀进长安城,某愿为前部先驱…!”
“殿下!快下决心吧,我们都等您一句话…!”
相对于那些武将,在场的文臣们,则是相对含蓄一些,但也一个个先表了忠心,有几个在表了忠心之余,也委婉地提出些要起事的话,需要先备足粮草军械,取得汉王府属下所有在外地带兵的大将们的支持才行,最好再多联络些朝中的重臣和边将,一起起事。
更有几个老成持重的人,还忧心忡忡地说,还是先打听清楚陛下的生死为好。
理性的话总是有些杀伤力的,比起武将们充满热血,但不见深度的表忠心,更是靠谱得多,几个老家伙们一分析,隋文帝杨坚的影子,又开始浮现在了每个人的心头,即使是刚才给挑拨得一脸激动的杨谅,又有些开始埋头深思的倾向了。
王頍一见这架式,心道不好,连忙说道:“现在对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时间,不能这样无休止地拖下去,陛下不是被软禁,就是已经归天了,不然不会传出这样一份诏书来,即使陛下还在,我们起兵救出了陛下也是大功一件,不是谋反…!”
“若是那杨广害死了陛下,登上皇位,那写这道诏书肯定是想加害殿下的,这个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有奋起反抗,我们在座的各位,即使倒向了杨广,也有官做,可殿下要是落到了杨广的手上,还会有活路吗?杨勇和杨秀这么多年,还留了一条命是因为陛下在,陛下要是不在了,杨广还会留着他们…?”
杨谅听到这里,狠狠地咬紧了嘴唇,身子也微微地起抖来,杨勇和杨秀的惨样,他早就听人说起过,一想到这种情况马上要落到自己身上,甚至进而还会直接就送掉性命,他一下子就站起了身,厉声道:“孤不是杨勇,也不是杨秀,大丈夫绝不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王頍兴奋地叫了一声,夸赞道:“殿下说得好,要的就是这种气势!杨广连这个敕字加点约定的事情也不知道,可见如果陛下归天了,绝对是被他下毒手害的,所以我们一定要讨伐这个逆贼,长安城那里的情况,当然要打听,但绝不能坐等那里的消息,而浪费大好时机…!”
“如果杨广害死了陛下,那现在他一定是在做登位的事,要把朝廷的人事,控制在自己手里,虽然有杨素帮他,但短期内根本无法调集天下的军队,这也是他只派了屈突通来假传圣旨,而不敢打大王手下兵马的主意…!”
(本章完)
第745章 并州突变五()
萧摩诃身边的一员大将,此时恍然大悟说道:“噢,原来是这样,王八羔子的,想兵不血刃地就害我们的殿下,实在是狼子野心…。”
在另一边,半天没有说话的裴文安,此时突然站了出来,对着杨谅朗声说道:“殿下!就算那杨广,现在已经登上了皇位,他的精力也在安抚人心、控制朝政上,根本无力调集天下的大军,来行征伐之事…。”
“当年尉迟迥起兵之时,陛下已经牢固掌控了多年的朝政,即使如此,要调集天下兵马云集关中,也是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陛下都做不到的事,杨广更做不到…!”
“而我们现在的情况,比当年的尉迟迥,要有利得多,且不说灭陈之后,天下承平已久,四洲精兵锐卒大王手下,就是现在的关中,长安城附近也不过,如今只有四卫人马,加上骁果营与监门卫的人马,也不过二十万人…。”
“若是我们起兵突袭,先用忠于大王的那几万剑客侠士组成轻兵部队,一举攻下黄河上的渡口蒲州,然后大军跟进,全军进入关中,则天下大势一战可定矣!而且我早已经在蒲州有了布置,拿下蒲州,易如反掌…!”
杨谅闻言,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道:“好计!就这么办…!”说着,抽出了身后案边架子上的一把宝剑,一下子砍掉了那个木案的一个角。
此时此刻,杨谅的神色充满了威严,环顾下面的臣子们,下令道:“传我命令,先将皇甫诞这个奸贼,收押进府里的地牢,严加看管,各位将军回归所部,限十天之内,全军集结于晋阳,王参军负责这晋阳城内,先头部队的武器军械,会同总管府兵曹裴文安,五天之内就必须起兵出…!”
裴文安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的应道:“回殿下!晋阳之兵今天晚上就可以出发,五天之内,一定攻下蒲州…!”
······
此时,长安城大兴宫内的两仪殿上,杨广身穿一身白色的斩榱(音崔)重孝之服,一脸阴沉地看着台阶之下,同样一身白衣的屈突通。
【中国自从周代开始,就对丧葬的礼仪作了严格的规定,自秦汉以来,上至天子下至平民,莫不是按照《仪礼》中的《丧服》篇来完成这一套程序,其中最核心的部分就是丧服和送葬的制度。
本来按照古制,子对父或者诸候对天子的服丧,都需要守孝三年,称为丁忧,但是自汉文帝起,就改革了这一制度,遗命天子的国丧失既葬除服就可,不能为一人的葬礼荒废国事,这一规定也被后世的历代君王所遵守。
但是这次隋文帝杨坚还没有出殡,因此杨广作为皇位的继承人,就必须严格按照古法的规定进行穿戴。
中国古代以西方为白虎,西方也是刑天杀神的所在,因此代表了西方的白色也象征了枯萎,生命消退的含义,丧服的颜色也是以这种白色为主。
丧服主要是分为五种,根据与死者不同的程度,严格执行。
第一等是最重的孝服,称为斩榱,就是现在杨广穿的这身,适用于子对父,嫁后回故回家的女儿对父亲,嫡长孙对祖父,妻妾对夫,父对嫡长子。
全套斩榱裳里,榱为麻质丧服上衣,裳为下衣,斩是指不加缝缉的意思,这套丧服需要用最粗的生麻布制作,都不缝边,简陋粗恶,用来表示哀痛之深,一般情况下,由于这麻布穿在身上太难受,因此往往里面还要穿白色的丧衣,所以有披麻戴孝的说法。
除了这身斩榱裳外,还要系名为苴絰(音居谍)的粗麻布头带和腰带,拿一条齐胸高的哭丧杖,以表明【孝子丧亲、哭泣无数、服勤三年、身病体弱、以杖扶病也】,脚上还要穿一双粗陋的菅草编制的草鞋,名为菅屦。
第二等稍次一些的丧服,称为齐榱,还分为四个等级,从三年到三个月不等,一般适用于儿子和未嫁之女对母亲,夫为妻,嫡亲孙子为祖父,亲兄弟之间等等。
齐榱的衣服跟斩榱相比大同小异,也是粗麻制成,但比起斩榱衣的材料略精细一些,而且衣服的边也要缝起来,看起来略显得齐整,此外哭丧杖,衣带头带,草鞋的选材,也跟斩榱略有不同。
第三等就是更次于齐榱一等的丧服了,名叫大功,适用于堂兄弟间,嫡亲姐妹,女儿,嫡亲长孙外的其他孙子对祖父,孙女对祖父等,穿的丧服是熟麻布、布带、绳履,服丧的时间,也缩短到了九个月。
第四等就是小功,穿的丧服由布榱衣,澡麻带制成,比大功的丧服更细。鞋子也不用换成草鞋,穿平时的布履即可。适用于对伯父叔父,妯娣之间等,小功丧期为五个月。
最后的一等就叫缌麻,适用于同族之间,关系比较远的那种亲戚,比如祖父的兄弟,祖父的堂兄弟的孙子等等,只要服三个月的丧期即可。
古话说,五服之外,不是亲戚,如果关系出了五服,就不算再有血缘关系了,所以从丧服的程度上,可以看出与死者的血缘亲疏关系,这也一向是中国古代宗族礼法制度的根本。
除此之外,作为一国之君的天子,一旦归天,臣子们也必须按照规定穿上程度不同的丧服,只是等到君王下葬之后,就可以除掉丧服了,这就是所谓的既葬除服。】
眼下的杨广,就是穿了一整套的斩榱丧服,手里拿着的哭丧杖,正在地上慢慢地点着,而阶下的文武官员们,则多数穿着齐榱和大功小功之服,一眼望过去白花花的一片麻布世界。
屈突通那天在晋阳城中,被汉王杨谅打回长安城复命,可他在出来的路上,就看到晋阳城中的商铺,已经全部关门闭户,一队队面相凶悍的精壮男子,手执利刃穿街而过,完全是一副整军备战的架式,于是片刻不敢停留,连车也不坐了,直接上马,一路狂奔回长安城报信。
等屈突通回到长安城之后也知道了杨坚的死讯,连忙在馆驿换了一套大功的丧服,直奔两仪殿的早朝而来。
(本章完)
第746章 并州突变六()
杨广听完了屈突通的汇报后,一言不,锐利的眼光扫过殿上站着的朝臣们,此刻由于他丧服在身,没有戴加了珠帘的冠冕,一张脸上的神情一览无余,但他的神容非常平静,谁也看不出他心中的喜怒哀乐来。
杨广的眼光,最后还是停留在了,站在左边第一位的杨素身上,开口问道:“杨尚书,以你所看,汉王不肯奉诏进京,却又在这晋阳整军备战,他到底想做什么…?”
杨素刚才听屈突通说话之时,就一直在凝神思考,当他听到杨广的提问之时,当下回答道:“陛下!以老臣愚见,汉王杨谅!所谓的安排交接防务,只不过是个借口,臣以为必须作好最坏的打算,以防汉王孤注一掷,欲图起兵反叛…!”
杨广闻言之后,面沉似水的说道:“国家不幸、多事之秋、先皇殡天之际,先是庶人杨勇,带人图谋不轨,再是汉王杨谅蠢蠢欲动,是不是因为朕的德行太差,福泽不够,才会让这些兄弟,一个个觊觎皇位,置万民于不顾?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朕又有何面目去见父皇母后呢…?”
说到这里之时,杨广的眼泪说来就来,他举起了生麻袖子揉了揉眼睛,给那生麻狠狠地刺了一下,眼睛瞬间就红了,真的痛得流下了两行泪水。
杨素并没有功夫,再去欣赏杨广的表演,而是拱手道:“此事与陛下无关,都是那些狼子野心的贼子,为了一已私欲才想起事作乱,我们这些臣子们,都是忠于陛下的,我杨素就有信心,为陛下平息即将到来的叛乱…!”
杨广闻言,方才从怀里掏出了条绢布手绢,小心地擦了擦给扎得火辣辣疼的眼睛,一边揉一边问道:“那依杨仆射所见,该当如何处理呢…?”
杨素轻轻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