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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葛楠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番，循循善诱道：“活人能让尿憋死的你是头一个，离了张屠户就吃带毛猪了？笨！做不了直销可以做代理嘛。尽管答应下来，下家我去联系，咱一个人都不用出还能赚一笔提成的好事在你那里还成难事了，你啊，经验主义害死人，做生意眼光要放得远一点。”
财迷听得两眼放光，暗叫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呢，对葛楠的敬仰之词……（以下省略一章3000＋字）
葛楠感觉到身边怎么还有一颗脑袋，定睛一看不正是迷路吗，没好气的说道：“嘿，你干什么呢？大人说话，小屁孩偷听什么。”
迷路讪讪一笑，回到了座位上，不过那一步三回头的动作，欲拒还迎的表情，无不透着几丝幽怨之情。
看来这小鬼狡猾狡猾的，葛楠眯起了眼，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差一点就被迷路蒙了过去，今天这小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财迷收到最新指示以后，对四人组的要求全部给予满足，只要你敢提，我就敢答应，有大BOSS给自己撑腰，怕啥。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既然四人组成为笑游堂第一批VIP客户了，优惠肯定要有，比如这顿饭就在提价的基础上给他们打了八折，落花付钱的时候还说了半天感谢的话，葛楠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正提价前的价格他们也不知道，有什么难为情的。
财迷在旁边不住的点头，自己跟BOSS的差距就像是天与地之间的距离，尤其是脸皮厚度，富甲天下败在这人的手上的确不冤。
送走了四人组，葛楠思索了一会儿就寄出一封飞鸽传书，目的地是联盟里的某一家工作室的负责人。
既然要做代理，那就要找好上游商家，首先必须要有良好的信誉和充裕的资金链，砸笑游堂招牌的事情不干；其次要舍得割肉给下游代理商，只喝汤不吃肉的差事笑游堂不干；然后要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擦屁股的事情笑游堂也不干；最后要相互信任，勾心斗角的事情笑游堂绝对不干。
联盟里除了笑游堂以外还有11家工作室，在这里面最强的是黑鹰工作室，不过黑鹰显然不符合“四要四不干”的原则，跟他合伙笑游堂只有喝汤的份，估计还是兑水的那种，所以葛楠这次联系的是凤凰工作室，她的负责人就是那个叫做彦之的玩家。
凤凰工作室这些年名声不是很响，主要原因是人手短缺，一家工作室里只有9个玩家，用“小”字来形容都是夸奖她们了；还有就是信任度低，因为凤凰工作室全部由女性玩家组成，虽说网上不知人鬼，但游戏里分辨男女玩家还是挺清楚的，女性玩家操作方面确实不如男性玩家，这是个公认的事实，虽然说有极个别的例外，但现在说的是整体。
除此以外，凤凰工作室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财迷当年也跟她们有过接触，这9个MM都算是女性玩家里的特例，原来是一家MM电子竞技战队，后来因为成绩不是很好就转行做了游戏工作室。也许是电子竞技中的默契，凤凰的MM在网游里配合默契，意识出色，再加上女性玩家的身份，所以其他工作室对她们都很容忍，玩家也愿意请她们帮忙完成一些任务，但是工作室的收入只能维持日常经营，想要有所发展又略有不足。
葛楠看上凤凰的就是她们的信誉和弱小，好吧，还有她们的MM身份。既然是赚钱就要利用身边的一切资源，女性工作室怎么了，这是优势！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是愿意跟MM练级，还是跟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一起？虽然都是收费的，但跟MM一起还有无限的可能，跟老爷们一起能有什么？财去人安乐吗？别骗自己了。
包房的酒菜已经重新换过了，在座的除了葛楠、财迷和彦之领衔的9个MM以外，角落里还蹲着个迷路。
这厮死活不肯出去，非要在这里旁听，葛楠就赏了他一个雅座——墙角。
葛楠没有卖关子，信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这次找凤凰工作室就是谈合作的事情，现在再打太极就有些画蛇添足了。
“副盟主，笑游堂不是保证过不涉及这些业务的吗？你怎么又出尔反尔了。”彦之笑盈盈的说道。
这女人故意点出自己当初的承诺，可实际上呢？要是真对合作不感兴趣，带着凤凰工作室全体指战员来这里干什么，总不会是想在笑语轩里干点副业吧，貌似只有**才会有那种业务的。
当然这话葛楠肯定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谈判桌变成比武场，而且还是单方面的，因为涅磐下线睡觉去了。
“一个唾沫一个钉，绝对不会染指你们的业务，这点你可以放心。信上我也说的很清楚，笑游堂可以替你们接活儿，完成以后三七分账，你看行不行。”葛楠非常淡定的说道。
彦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想法，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不过话里却透着三分狠劲：“完成任务的应该是我们凤凰工作室吧，你的笑游堂做了什么事情？不就是个代理的窗口嘛，三成的份子太多了，就算我肯接受，我的这帮姐妹们也不会同意的。”
这话说完，凤凰工作室的MM们炸了窝，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矛头直指葛楠。
有位伟人说过，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这里有九个女人，合计起来就是四千五百只母鸭，快赶上一个中小型养鸭场的数目了，当然后者起码还得有些公鸭，用来满足母鸭们的精神需要和传宗接代的历史使命。
那些母鸭的呱噪是多点攻击，均摊在公鸭的身上勉强还有催情的作用，可这四千五百只母鸭子不同，因为她们呱噪的对象只有一个。
葛楠算是见识到了四千五百只鸭子共鸣的威力有多大，难怪有古代先贤写出过“好男不跟女斗”的千古佳句，因为她们的攻击方式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从肉体上摧残对方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鞭挞对方的灵魂才是这些母鸭的研究方向。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中介
葛楠硬顶了她们的第一波攻击，犹如一艘处在风暴中心的小舢板，随着海浪上下起伏，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
在第二波攻击到来之际，为了不至于船毁人亡，葛楠当机立断的竖起了白旗：“二八分账，我二，你们八。”
财迷在一边捶胸顿足，一副敢怒不敢言的便秘模样。
迷路皱起了眉头，还是蹲在墙角那里画圈圈。
与这边的低调不同，凤凰的MM们喜笑颜开，为在这轮取得的阶段性胜利干杯庆祝，似乎为了刺激葛楠，一群MM齐声说道：“多谢副盟主！”
葛楠笑纳了，还别说这群MM还真有到**干副业的潜质，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了。
彦之乘胜追击道：“副盟主，你这家大业大的也不会在乎这点蝇头小利了，干脆再给我们让一分利吧，一九行吗？你要是点头，我们绝对按照章程办事。”
这个女人有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不过作为谈判对手，我喜欢。
葛楠这次没有在退让了，刚刚那一分利本身就是让她们还价用的，二八分成是自己的底线，也是笑游堂的底线。
刚刚自己的退让和财迷的失望都是——逗你玩！
“二成的分子似乎很多，但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玩家选择工作室首先看的就是工作室的名气，笑游堂作为现在唯一的一家四星工作室，在官方的排行榜上也是遥遥领先。想雇佣这样的一家工作室，需要的费用自然要比平时要高一些。个人认为在凤凰工作室价格单的基础上上涨20％是合适的，原先收100两的项目，现在涨到120两，咱们两家二八分账，其中24两归笑游堂，96两归凤凰所有。”
“等等。”彦之打断了葛楠的话，接着说道：“按你所说，我们凤凰岂不是亏了4两银子。不合作，我们赚100两；合作，我们倒亏了4两。这样的合作，好处怎么看都被你赚了，我们凤凰有什么好处？”
葛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凤凰在地上永远是一只长着彩色羽毛的鸟，只有飞起来的时候才是她最美丽的那一面，你难道就不希望凤凰有腾飞的那一刻？”
“但事实是我们亏了4两银子。”彦之还在跟银子较劲。
葛楠气得够呛，这傻娘们怎么像个土财主似的扣扣索索，说话办事一点远见都没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竟然听不出话里的意思，看来找凤凰合作真是自己的一大失误，白白浪费了半晚上的时间。
这时旁边一个MM说话了：“大姐，副盟主肯定有办法让我们把这4两银子赚回来的，是吧？”
虽然叫的是大姐，但整句话是对着葛楠说的，意思很明显，笑游堂要么再舍弃一些利益，要么给出一个解释。
葛楠眼睛亮了，这个说话的MM是个小圆脸，皮肤白皙，身材娇小，一双眼睛透着古灵精怪的神色，ID也挺逗，叫做小辣椒。
大家请不要误会，葛楠并不是看到美女来了兴致，而是这个MM的话说在了点子上。
“首先我解释一下关于涨价的事情，如果把价格提高30％，我们双方都有得赚，矛盾就不会产生了，但是笑游堂没有任何的生意，凤凰也不会有。所以我才提出20％的上涨幅度，这是经过仔细考虑的，这是一个玩家能够接受的幅度。”
葛楠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谈合作，那我就说一下凤凰工作室，你们凤凰最大的问题就是发展不是很顺利，收入也只够维持日常开销，我说的没错吧。”
一群MM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彦之没有再纠结那4两银子的事情了。
“是的，合作的好处看似被我的笑游堂拿了，可实际上呢？你们会有更多的生意，会有更多的机会，工作室会有更大的发展，这些远远不是那4两银子可以买到的。”
彦之问道：“为啥？”
小辣椒脸色一红，耳语了几句，彦之这才住口不言了。
葛楠翻了翻白眼，自己好生生的说那4两银子的事情干什么，咳嗽两声转回了正题：“我们两家合作以后可以开展全方位的合作，比如说我会找人写些文章来宣传你们凤凰工作室，在笑语轩显眼位置摆放告示牌，每张桌子上分发小卡片等等。现实里的宣传办法，只要游戏里可行，我们都可以试试；笑游堂介绍过去的客人，在你们那里也可以搞些特别的优待，比如说加个好友，留个联系方式，或者在笑语轩里吃个饭也行……”
凤凰的MM们突然露出了杀气，就连最远的迷路也感受到了，连忙挪了挪屁股，换个姿势继续旁听。
葛楠自然觉察出自己话里的语病，要是单独听这话似乎是在指导MM们从事着某种古老的职业，这误会可就大了，但葛楠是谁啊，脸不红心不跳迎着MM们杀人的目光继续说道：“按照笑游堂旗下店铺的客流量来说，打响凤凰工作室的名气只是时间问题，你们再漂亮的完成几次任务以后口碑也就有了，有了名气有了口碑，生意自然就会好，赚了钱，凤凰工作室的腾飞也不远了。”
小辣椒敏锐的看出其中的问题：“你这是谈合作还是谈收购？会这么好心帮助我们？”
葛楠摇头说道：“笑游堂是笑游堂，凤凰是凤凰，大家都是独立的工作室，我们之间是一个合作的关系，至于那20％是给笑游堂的提成，你们自己接洽的生意我是不会占便宜的，至于价格也是你们自己定。”
“如果我们把笑游堂介绍过去的客人留下，以后避开你们单线联系呢？”对面一个叫做深水伊雪的MM忍不住发问了。
“既然问到了，那我就说说我们两家工作室和玩家之间的关系，玩家找笑游堂提出业务要求，我们就会通知你们，三方见面签署合同以后，你们就可以照章办事了。以甲乙丙三方举例，玩家是甲方，你们凤凰是丙方，而笑游堂则是乙方，在整件事情中，笑游堂作为乙方起到的作用不但是中间人还是保人，你们出了任何纰漏，我们都会对玩家进行赔偿，前提是玩家必须有一式三份的合同。对于你们自己联系的业务，笑游堂是不会认账的。”葛楠非常详细的说明了三方在交易中处的位置。
凤凰工作室的9个MM似乎很难消化这些内容，都不知道怎么搭腔。
葛楠看到她们有些理解不了，换了个简单的说法：“玩家找你们办事，事情办成了我们二八分账；办砸了，笑游堂全额赔偿玩家的损失。而在玩家委托的时候，我们三方用文字的形式记录在纸上，一式三份，三方共同签字画押。”
“事情办砸了，我们凤凰不用赔吗？”有个MM忍不住问道。
“玩家付的银子在笑游堂，你们赔什么？”葛楠生怕这些MM还没明白，耐着性子解释道：“笑游堂类似于支付宝的角色。”
“可支付宝是免费的。”彦之抓住语病进行了回击。
“中介要收中介费，肯多掏这20％的玩家绝对是看在笑游堂的保证上，你们完成任务扩大影响，我只是赚一点保证金而已。再说了，你们要是能够留下这些玩家，就可以把笑游堂一脚踢开，我没有一点意见。”葛楠非常诚恳的说道。
MM们表示现在给不了答复，要回去讨论一下才行。
葛楠送她们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们凤凰的优待政策最好也能商量一下，我们双方合作应该是共赢的局面，我私人可以跟你们表明个态度，你们带人来笑语轩消费可是有回扣的哟。”
第一百三十八章 日行一善
包房里，葛楠低头喝着酒，财迷是欲言又止，迷路还在那边画着圈圈。
“沙哥，你为什么改变了计划？”财迷还是忍不住了。
葛楠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才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只想当好中间人的角色，可后来越给她们解释越觉得这里面的利润比我们想象中要大得多。你要知道肯多掏20％的玩家都是有钱人，这些人多掏了银子自然希望整件事情简单、顺利、圆满，而且他们希望得到高质量的服务，你觉得笑游堂能做到吗？”
财迷实话实话：“现在恐怕不能，因为我们没有涉及那些业务，除非我们弄一队玩家专门做这门生意才行。”
“那个叫小辣椒的挺聪明，倒是猜到了点皮毛，要知道合作与收购并不是没有关联的两个词，其实它们的关系很近。”葛楠笑盈盈的看着财迷。
“你是说……我觉得收购凤凰工作室不是什么好主意，还不如我们重新建立一支队伍。”
“不、不，你们都误会了，我从来没说过要收购其他的工作室，而是要让其他的工作室都为我所用。”葛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压低嗓子在财迷耳边细细的解释起来。
迷路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却什么也听不到，可看到财迷脸上压抑不住的激动神色，心里猫抓般的难受，想过去又不敢，因为葛楠已经警告过了他，要是再敢偷听就卷铺盖滚蛋。
“笑游堂的这套章程，就是当初我在几家店铺里试点得来的，现在我们就拿凤凰工作室做试点，如果可行，我身为联盟副盟主，当然要为其他工作室创造福利了。”葛楠一番话说得大公无私。
财迷做好了一个下属的附加工作，在一旁做了一个合格的捧哏。
葛楠正色说道：“我这是第一次跟你说，也是最后一次。在我做出某些决定的时候，我需要你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一个应声虫，平时嘻嘻哈哈无所谓，但关键的时候我需要你的建议，而不是马屁。”
财迷脸色一红，用力的点头答应了。
“原来梦想工作室里有专职管理合同的玩家吗？”葛楠语气缓了缓。
财迷答道：“有是有的，只不过他现在不在大理。”
“说说看。”
“他的ID叫做宋世杰，原来是梦想专职管理合同的玩家，现实里有律师执照，不过他是个残疾人，所以一直找不到工作。”财迷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葛楠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有，他是哪方面的残疾？”
财迷抿了一口酒，回忆道：“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他比我小两岁，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所以腿有些不方便，高中毕业以后家里人也没供他上学了，全靠自学考到了律师执照，可惜就因为腿的原因一直找不到工作。后来我在梦想混的时候，就把他带到游戏里帮富甲天下处理合同方面的事情。再后来，梦想垮了，大家都失业了……”
“他够专业吗？”葛楠自动忽略了财迷的最后一句话。
“应该没问题，但我不太懂，反正在梦想几年里他也没出什么纰漏。”
葛楠这才放心，只要专业没问题就行，又不是指望那个叫宋世杰的去参加男模比赛，再说让他丢了工作，现在再给他一份也是应该的。
“你去联系他，就说笑游堂差一位法律顾问，问他愿不愿意干。愿意干就先来试试，行的话我就聘他，待遇方面不会亏待他的。”
“好咧。”财迷发自内心的向葛楠鞠了一躬，下线去打电话了。
“小子，你过来！”葛楠朝迷路招招手，这小子在笑语轩潜伏这么久，要不是今天露了点马脚，还真被他混过去了。
迷路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跑得那叫一个威武荡漾，给他装条尾巴就可以冒充撒欢儿的京巴了。
“沙哥，您有什么事？”迷路搓着手，笑得贼头贼脑的。
“别整那虚的，你就实话实说吧。”葛楠把玩着手上的酒杯。
迷路的笑容定格在了脸上，苦笑着说道：“我说实话你能信嘛。”
“不说就滚蛋。”葛楠手中的杯子在桌上滴溜溜转得贼快。
迷路端起酒杯连饮三杯，不知道是为了壮胆还是为了酝酿感情。
“沙哥，你知道我的梦想吗？”
葛楠很想说不知道，可看到迷路那激动的模样，还是十分配合的扮演了倾听者的角色。
迷路又喝了一杯酒下肚，借着酒劲说道：“我的梦想就是当个有钱人。”
“可你的梦想已经实现了，你现在就是个有钱人，干活儿倒找钱的你可是万里无一。”葛楠含蓄的表明了迷路的富二代身份。
“不！沙哥，那是我爹妈的钱，不是我的。”迷路说得斩钉截铁，“自从确认你的身份以后，我就分析了你的成功轨迹，步步为营，步步惊心，于是我就决定到笑语轩里近距离的观察和学习，可惜我还是没有赚钱的天赋，在你身边待了这么久还是摸不到赚钱的门槛。”
葛楠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想开工作室？”
“开那玩意干什么，我就是想学学你在游戏里是怎么样赚钱的。”迷路摇晃着脑袋说道。
“那我有什么好教你的，我的赚钱之道就是先开家店子，然后慢慢熬。”葛楠倒是没说假话，笑语轩是他的第一家店铺，然后有了笑木堂、笑药堂……成立笑游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