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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也时常叹息,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死了,实在是老天不开眼,心中也有一个遗憾,更加恨纪啸钢,要不是因为纪啸钢那一掌的缘故,我爹跟梅雨若或者还是另一对。”潇客燃继续说道:“我当时虽然有些不了解大人的事,但是后来慢慢懂事之后,心中又在想,这能怪得了纪啸钢吗?要不是纪啸钢将梅雨芙打成重伤,她也就不会来清风堂找我爹了,她不来清风堂,我也不可能有个后母的。”
陆静柔不经意撇了他一眼,心中一丝嗔怪,有个后母好吗?自己觉得就很是不好,心中顿时一惊,隐隐觉得自己的母亲辞世多年父亲却没有再行他娶,难道是为了自己吗?
“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一开始相遇的太美好,离别的时候又都不肯说出心中的想法,要说肯说自己内心的话的话,或者就不会这样了。”陆静柔一声叹息。
“相遇美好没有错,只是做人很多时候都很是无奈的,有些话根本就是开不了口的。”潇客燃很无奈。
“你想说些什么?”陆静柔忽然把脸转过来,似乎觉得潇客燃话中有意。
“我奶奶除了以为有个高手在身边保护我之外,也希望上一辈未能完成的夙愿在我们这样被完成,但我对纪小可这份情永远都只是兄妹之情,那不然上次也只是带萍儿出来没有带她出来,而我内心的人是你,你明白吗?”潇客燃握着陆静柔的玉手深情款款地说。
陆静柔点了点头。忽然目中尽是哀求之色,说道:“我明白了,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不要伤害小可好吗?她人长得美,又温和善良。身世更是可怜,若是你再伤害她,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潇客燃一怔,他生怕陆静柔会误会什么,所以才将一切他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不过自己也觉得似乎一切都有些晚了,一边是自己心爱的人,一边是奶奶的遗命。若是只娶陆静柔的话,奶奶的遗命怎么办,要是两个都娶了的话又觉得这样太对不起她们了,对她们两人来说都很是不公平。
可是陆静柔这句话明显就是要告诉自己一个方向,他神情为之一滞,心中一阵触动,缓缓将陆静柔搂入怀中,两人相偎在一起,许久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客燃忽然睁开了眼睛。只见门口糊纸之上映了一道身影,人影此时依旧还在晃动着,要不是这道身影在这里徘徊甚久。以其轻灵的轻功身法,潇客燃的耳力一时倒也是无法察觉,便问道:“谁?”
身影一怔,旋即也站稳脚步犹豫了一会便又说道:“是是我,少爷。”
“萍儿。”潇客燃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潇剑萍,只是心中疑惑她为何忽然又回来了。
依偎在潇客燃怀中差点睡着了的陆静柔此时也被惊醒过来,她急忙轻轻梳理一下装束便又有些羞涩地站起身来往一旁站去。
此时潇剑萍听到潇客燃呼自己的名字,认出了她来,她犹豫了一会便推门而入。原来潇剑萍离开之后,想起潇客燃阴霾的脸色。心中也是一阵悔意,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要多说什么都是无用,她不管什么,只是希望能得到潇客燃一丝谅解,不然她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潇剑萍推开门后,低着头缓步来到潇客燃身前,眼睛丝毫不敢看潇客燃一眼,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深怕潇客燃责备似的。
“怎么了萍儿?”潇客燃岂会看不出她的异常。
“少爷,我”潇剑萍将话压得甚低,既想少爷听到,又似乎不想让潇客燃听到,话还没有说完便再说不下去,依旧只是低垂着头。
“有什么话就说,不用吞吞吐吐的。”潇客燃一时倒是不清楚潇剑萍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潇剑萍却还是低着头沉默许久都不肯说出一句话来,后来她实在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力说道:“少爷,你怪我吗?”
潇客燃一愣,原先他还以为潇剑萍这样说都只是遵照自己奶奶的吩咐去做罢了,如今看来她心中定是经过一番挣扎最后才决定当着众人把话说出来。
先前还对潇剑萍微微有些气的潇客燃,此时看着潇剑萍那一脸悔恨的样子,心中之气尽消,似乎还有些觉得潇剑萍她做得没有错,要说错的话便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
“你不要往心里去,你也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呢?”如今潇客燃却是含笑说道。
闻言,潇剑萍一愣,她最想要的自然是潇客燃这句话,但此时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话,抬起头来看了潇客燃,见他眼神柔和,丝毫没有一点愠怒之色,先前原本一直提着的心顿时松了大半,但还是有点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可是自己给他下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便又低声问了一句:“真的,少爷你不怪我?”
潇客燃笑道:“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了?”
闻言,潇剑萍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自己自幼就跟父母失散,幸亏爷爷抚养才不至于饿死街头,可也是跟着那种餐风露宿从来没有一餐饱,后来进了清风堂当潇客燃的丫头,可他并没有当做是丫头看待,而是看作是自己的妹妹,这让潇剑萍如何不感动,如今自己给了一件叫潇客燃难舍难分的难题,他还是不会怪自己,心中如何不感动,只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泪水也就跟着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萍儿,干嘛流泪啊?”潇客燃见潇剑萍流泪,心中不禁有些急了。
潇剑萍连忙摇了摇头,用袖口拭去脸上的泪水,说道:“没有,少爷,我是一时感动罢了,愿少爷早日能跟陆小姐和小可成婚。”她在拭去脸上泪水之时居然也慌了神,当着陆静柔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静柔闻言,一掌俏丽的小脸不禁一阵滚烫,害羞难当之际便低下头来不敢见人。
潇客燃眉头却是一皱,如今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去面对纪小可,潇剑萍此时说起纪小可让他心神再次回到纪小可那里去,不禁又是一阵忧思,该如何解决他与纪小可的事还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少爷,你怎么了?是萍儿说错话了吗?”潇剑萍见潇客燃脸色微变,不禁问道。
潇客燃回过神来,好不容易才让潇剑萍不要担心他的事,此时自己却是这般作态,若不解释定然还会让潇剑萍担心,便说道:“没有啦,只是我奶奶父亲相继离世不久,身上有还有重担没有完成,所以不想去说这些罢了。”
“是吗?少爷。”潇剑萍跟着潇客燃这么多年,他的一举一动都看着眼里,潇客燃说的话有几分真假,自己还是能辨别几分的。
“当然是啦。”潇客燃明显也感受到了潇剑萍的疑问,便扯开话题说道:“还是说说你跟莫少龙的事吧,他对你好不好。”说着脸上还呈现出一阵似笑非笑的韵味,直板板看着潇剑萍。
“少爷。”潇剑萍便潇客燃看得脸上一阵滚烫,羞愧难当之际不禁低下头来一阵轻嗔薄怒。
“怎么?难道他对你不好?”潇客燃脸上不禁一阵愠怒。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潇剑萍深怕少爷动怒,便急忙向他解释,再说莫少龙真的对她甚好,他说这话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但在她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感觉特别的别扭,似乎她真的跟莫少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便急忙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潇客燃却开了口。
“那就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潇客燃松了一口气。
“少爷,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潇剑萍怎么听这话都觉得自己是莫少龙的人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向潇客燃解释,甚至会越是解释越是浑浊,情急之下也就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喔?那是怎么样的?”潇客燃就是不愿意跟她说起自己的儿女私事或者是十天之后将去出去跟江湖上那些人决战的事。
潇剑萍忽然觉得潇客燃一阵不可理喻,不过有些事她也觉得即使是最亲昵的少爷也没有必要说,一些事说越说越不像话的,便说道:“少爷,以后萍儿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啊。”
潇客燃一嘴巴微张,他原本的想要就是不希望十天之后潇剑萍跟他一起去冒险,所以在此之前先将她交托给莫少龙,也算是一件好事,此时听到潇剑萍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像真的认定了莫少龙似的,心中惊喜之极忽然一阵失落,真是女大十八变,终是不能留,潇剑萍有她自己想要过的日子,这样也好,便说道:“嗯,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我就先告退了。”
潇客燃点了点头说道:“嗯,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嗯。”潇剑萍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开,只是在她转身之余,余光向潇客燃身上撇了一眼,眼中满是不舍之色,忽然心中一阵莫名的悲怆,泪水再次簌簌流了下来,只是背对着潇客燃,任泪水在脸上流淌也不擦拭便往房门口行去,心中却是想道:“少爷,萍儿以后再也照顾不了你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啊。”
第一百七十八回 最后一刻的温馨()
第一百七十八回最后一刻的温馨
潇客燃虽有一丝感觉,觉得潇剑萍今天好像怪怪的,但一时居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看着潇剑萍缓缓离去的身影。
潇剑萍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房门,却是一愣,只见殷素琴怀中抱着一个木盆,另一只手正想要敲门的样子,只是没有想到却是潇剑萍先开了门,便叫了一声:“夫人。”
殷素琴一只手正准备敲门,见潇剑萍已然开了门便微微一笑,双手再次捧着盆子走了进来。
潇剑萍见殷素琴手中的盆子知道是洗脚盆,她一看就知道殷素琴这是要给潇客燃洗脚来的,她本是丫头出身,自然也习惯了给潇客燃洗脚,便跟着走进来要跟殷素琴接过手中的盆子。
殷素琴见到潇剑萍伸来的手,也不说话只是身子一侧,再次朝潇客燃那边走来。
“娘。”潇客燃见殷素琴走进前来,便叫唤了一声。
“夫人。”一旁的陆静柔也不禁叫了一声。
殷素琴点了点头,把盆子放在潇客燃脚旁,又笑道:“来,你也累了,娘给你洗洗脚,就睡觉了啦。”
潇客燃一愣,嘴角微动想要说些什么,一时竟然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看着殷素琴。
“夫人还是我来吧,你歇息一下。”这种事在潇剑萍眼中本就是一种粗活,怎么可以让殷素琴来做呢。
“夫人,还是我来吧。”陆静柔虽然没有做过这样的活,但是眼下也不能让殷素琴做这样的事。
殷素琴含笑说道:“我多年没有给燃儿洗一下脚了,还是让我来吧,好吗?”她知道若是不给她们一个理由,这个脚自己一定是洗不了的。然而说着眼中尽是恳求之色。
闻言,二女均是一愣,殷素琴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多说什么,便退开了一步。
殷素琴蹲下身来。将潇客燃的鞋袜除去,又将他的脚放在盆子里,用水慢慢洗着。
“小时候,每天晚上都是娘为我洗脚唱着曲儿哄我睡觉,忽然有一天娘不见了,我心中很是不习惯,便去找爹说我要娘,我要娘。爹说娘很快就会回来了,要我先回去睡觉,我是回去了,可是却是睡不着,因为娘没有为我洗脚,唱歌哄我睡觉。”潇客燃看着殷素琴为他洗脚的样子缓缓说道。
“第二天我又去找爹要娘,可是爹爹依旧只是告诉我娘快回来了,要我回去好好等待,心中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听了爹的话回去了。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去找爹要娘,可是每天都只是得到父亲同样的答复,最后我终于知道了父亲根本就是在敷衍我。我再也不依,就死缠着爹跟爹爹要娘亲。”潇客燃抬起头来似乎在回忆往昔。
“爹爹实在拿我没有办法,在哄我之余,我居然看到了爹爹眼中的泪花,当时我就沉默了,心中虽然难受,但再也不敢提起娘亲的事了,只是我当时还是孩童心性,虽不跟爹爹说起娘亲的事。但爹爹几次要跟我找丫头,我却只是说不要。其实心中还是在反抗,我要娘的。”
殷素琴全身一颤。眼眶不禁泛红,似乎有很多心事也想要跟儿子说的。
“后来爹爹在中原把萍儿带了回来,傅淮通还要挟我不要萍儿就杀了,当时我虽被他坑了一时,但后来想想萍儿不过是个几岁的小丫头,即使我真不要她当贴身丫头,傅淮通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但是我见萍儿实在惹人怜爱,心中也有些不舍,再者忽然我觉得要是爹爹知道我不要贴身丫头只是在跟他呕气,想必他定会再次伤心,所以我便不再提什么丫头的事,如今想来,当年的一些想法还真是可笑至极。”潇客燃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潇剑萍一愣,在她进入清风堂不久之后便有听人说起少爷不要丫头的事,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在里面,若是当时少爷不跟堂主呕气,还不知道少爷的贴身丫头会是谁呢?
“你不怪我吗?”殷素琴继续为潇客燃洗着脚,嘴角却是微微一动。
“我知道娘不见,爹不说定然都有他们的苦衷,我不敢去怪他们,若说要怪的话,那就只能怪我没有能力,我没能让爹娘好好过上安稳的日子。”潇客燃说着却是一阵的自责。
闻言,殷素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潇客燃泡脚的盆子里。
潇客燃虽不知道此时低着头的殷素琴的神情,可是泪水滴在盆子里的声音却是被潇客燃所察觉到,他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娘,你怎么了?”他说这话本是因为一时心有所感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想不到却惹得娘亲伤心落泪。
殷素琴情知再也隐瞒不住自己流泪的事了,便伸袖口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说道:“娘没事,只是一时心有所感。”殷素琴抬起头来看着潇客燃,眼眶虽然泛红,可却是带着微笑。
潇客燃哪里肯相信娘亲现在说的话,便说道:“娘,都是孩儿不好,孩儿知道错了。”
殷素琴摇了摇头说道:“不,你没有错,你很懂事,娘心里欣慰。”眼中尽是深情款款。
潇客燃虽然很想娘亲能夸自己,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这回被娘亲夸之后心中却是一阵空荡荡的,似乎自己不该受娘亲这般夸奖似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伸出手来,要去握娘亲的手。
此时的殷素琴已然为潇客燃将脚擦拭干净并站起身来,双手跟潇客燃握在一起,四目相对,眼中尽是无尽温情。
“你也很累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素琴终于再次说出话来。
潇客燃点了点头,说道:“娘,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孩儿再去给你问安。还有向娘请教一些事。”
潇客燃似乎有种感觉明天醒来娘亲又会不辞而别,那样的话自己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到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娘。所以现在先给娘亲心中一个疑惑,好牵着她的手。到时候醒来就还能看到娘亲来。
殷素琴一愣,心想儿子还有什么事要想她请教的呢,便又说道:“好,明儿个娘来找你。”
潇客燃点了点头,他相信有娘亲这句话就够了,明天一定还能见到娘的,也不再让其他人多担心些什么,直接便躺在了床上。
几人见潇客燃要睡。自然不会再去打扰他,便转身要离开,洗脚盆早也被潇剑萍拿在手里准备要走了。
几人出了房门,陆静柔带上门,几人说了几句话后,便各自离开了。
潇剑萍将洗脚盆处理了之后,忽然心中一阵空荡荡的,无意间便向秋水山庄后院行去。
此时秋水山庄后院依旧是灯火辉煌,照得四周如同白昼一般,可是潇剑萍心中却是越发落寂。仿佛心中一块巨石已然落下,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好值得自己留恋的了,越是这样感觉。心中就越发空虚。
潇剑萍漫无经意走着,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走道,眼前竟出现了一片很大的空地,这里原本是秋水山庄演武之地,此时夜深人静,自然鲜有人在。
看着如此大的空地,潇剑萍内心更是感到一阵发虚,不经意间泪水随着一阵凉风拂过而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空中月亮善是异常明亮。皎洁的月光洒落在身上这个人显得越发空灵,却也越发孤独寂寞。只有那蟋蟀尖鸣声在耳边响个不停。
心中越来越是烦躁,不禁抬起手来。拔出手中的长剑,看着剑上阵阵寒芒,她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当年被潇志扬所救,自己是如何杀了爷爷的仇人,又是怎么跟着潇志扬进了清风堂,后来潇客燃赠剑
忽然潇剑萍手中长剑刷的一声刺去,剑刃又在空中回旋起来,她这是在演练陆思彤教给她的剑法,心中却不断想起往昔的侍寝,想到开心的时候嘴角不禁闪过一丝笑意,想到不开心的时候不禁又是眉头一阵微蹙,可是手中呼呼破空之声却是从未间断。
她脑海中不断闪过以前种种的回忆,手中的长剑却是越演越快,到后来无数剑影将自己笼罩在了其中。
若是陆怀恩在此的话,他心中定会感叹潇剑萍小小年纪已经能将秋水山庄的烟雨剑法演练的如此出神入化,那可是要长期演练娉婷剑并苦练烟雨剑法才能有的成效,若不是因为潇剑萍乃是陆思彤亲传剑法的话,恐怕在陆怀恩得知潇剑萍的长剑和剑法后,已然派人甚至自己亲手收回娉婷剑和烟雨剑法了。
确实,潇剑萍自小的时候娉婷剑就一直在身边,陆思彤偶尔看到她在练剑还会指导一些,虽然没有将整套烟雨剑法教给她,可是也教了不少烟雨剑法里面的东西,而且潇剑萍极是好学,又很是勤快,早已将陆思彤教与的剑诀的练得滚瓜烂熟,后来陆思彤将整套剑诀教给她的时候,她可谓是得心应手,几个月的苦练更是叫人望尘莫及。
此时的潇剑萍却根本不在乎自己手中的长剑演练到了何等境界,脑海中闪现的只是以前的一幕幕,此时的潇剑萍又觉得自己幸福无比,因为她能有这样一个家,这样一个少爷,心中自然知足,但她也因此将太多心神都放在了回忆过去的事,手中的长剑舞得渐渐紊乱起来,几次险而又险剑刃在衣裳掠过而不自知,依旧只是在感受着心中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