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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陆静柔放在山洞里之后又出来把纪小可的尸身抱入山洞,之后又出来收了还插在纪啸钢身上的双玲宝剑,他同时把插在双玲宝剑上的五刑琴罢了下来,看了看这把风起云动一时的五刑琴已然彻底成为了一把废琴,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个世上再无五刑琴,恐怕也再无药仙峰了,若论原因其纪啸钢内心的歹毒恐怕只是其中一部分而且,而最主要的过错似乎应该归在药刑老人身上,他一个江湖老道之人,纪啸钢自小又是在他的庇护下成人,他没有理由看不透,如若不然五刑琴应该是传给纪啸钢的可能更大一些吧。
可是他却因为疼惜纪啸钢的资质,没有及时料理门户最后酿成了三个身怀药仙峰绝技的传人先后死在纪啸钢手里,若论罪过,药刑老人也是难辞其咎。
如果当年药刑老人在看出纪啸钢的劣性之后把纪啸钢给处理了,今日药仙峰的名头或许很是响亮;如果药药刑老人没有把那么多的本事教给纪啸钢,他的其他两个徒弟能压制得了纪啸钢的话,药仙峰今日或者就不会断了传承了。
潇客燃猛然摇了摇头,世间之事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更何况世间之事从来都没有如果,也无法重来,今日之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何必再去追究谁是谁非呢?若真要追究的话就把一切罪名加在己身吧,谁叫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第二百四十七回 平淡中的不凡()
第二百四十七回平淡中的不凡
潇客燃看着已然毁坏的五刑琴愣了一会之后转身欲走,忽然一愣,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纪啸钢的尸体,见他双眼依旧直瞪还未来得及闭上,眼神中居然还有一丝喝望之色,也不知道他临死前都在想些什么,但心中忽然一丝感触,若是换成纪小可,想必她也一定不希望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风吹日晒任凭野兽来叼吧。
潇客燃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的地势,找了一处较为低洼的地方,手中长剑满蓄内劲,一剑劈出,顿时碎石横飞,地上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潇客燃看了看坑的深浅,觉得差不多容得下纪啸钢了,便不去理会那么多,一脚把纪啸钢踢入坑,旋即长剑一扬,泥土四飞,地上的泥土纷纷把纪啸钢的尸首盖上了。
潇客燃也没有去理会他所做的坟墓是否过得去,再也没有丝毫兴致去理会泥土是否把纪啸钢的尸体全都掩盖上了而没有露出来,其时潇客燃因为失去纪小可心中还是极为烦乱,更是不愿看到纪啸钢,可是他能理解纪小可的心情,知道她一定不愿看着自己父亲的尸首抛尸荒野,所以他才会把纪啸钢的尸体给掩埋了却不去理会到底有没有把纪啸钢给安葬好了。
他回到山洞之后不禁又望了纪小可一眼,内心又是一阵疼痛,当初自己生父死的时候他所受的打击很大,即使此时面对这纪小可的离去他不像上次那般痛不欲生,可是心中的泪依旧无法收敛。
他转头看了一眼陆静柔,见她倚在石壁上还在沉睡之中。他心中不放心走过去再一次查看陆静柔的气息,见她气息除了有些微弱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心中微微一安,眼看天色转暗,不久之后便要天黑了。便站起身来走出山洞去外面在附近转了一圈找了一些干柴火回来。
他在附近找干柴火之时还看到了一只野鸡,心中不禁一动,忘记此时已然到了要进食的时候了,即使自己没有胃口,可是陆静柔身子虚弱,不吃东西怎么行。便把这野鸡也打了回来,回来之后他看到陆静柔依旧在熟睡之中便也没有去打扰她的意思,兀自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堆柴火还把野鸡去了皮和内脏烤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静柔不知是睡够了,还是火堆中的噼里啪啦声仰或是野鸡的香味使得她醒了过来。她醒来之后眨了眨朦胧睡眼,看了潇客燃一眼,下一刻似乎便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你醒啦!”潇客燃听到声响也望了过去,见她眼睛肿肿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忍,淡淡问了一句。
陆静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旋即小嘴一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便再也发不出声了,泪水旋即又涌上眼眶。
她本想问潇客燃把纪小可给藏到了哪里去,因为她没有看到纪小可的尸身。心中一阵着急,生怕潇客燃把纪小可给埋了自己无法再看她的纪姐姐最后一面,便想要问一下这事,可是她旋即想到了潇客燃的感受,不愿让潇客燃再想起此事而伤心难过,所以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可自己却无法压抑自己的思绪,泪水一下子便涌上眼眶。
她不肯让潇客燃再看到自己伤心难过的样子。便转过头来用手轻轻拭去那快要流出来的泪水。
“你旁边的草药是解你身上的毒的,你摘下一些含在嘴里嚼几下吸取一些汁液就可以了。水在一旁。”潇客燃看了一眼陆静柔,她的一举一动岂能逃过自己的眼睛,为了不让她去想起纪小可的事,急忙跟她说起她身上的毒的事,好叫她不要去想纪小可的事而伤心。
陆静柔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果然地上有一块白布,旁边还有一个牛皮袋,她抓起白布一看,里面放在一株她没有见过的草药,她知道这就是纪小可为她寻找的草药了,她摘下一个草心放在嘴里,入口之时便感到苦苦的,她眉头微微一皱,但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嚼了几下又喝了一些水把草药吞下肚子。
说来也是奇怪,药是苦的,可是到了肚子之后旋即有一股清凉之意涌上心头,全身顿时也感到舒坦些许,脸色顿时也多了一丝红润,抬起头来向潇客燃示意一下自己的伤势。
潇客燃脸色平淡似乎对陆静柔的恢复是在意料之中,但见陆静柔望来便把手里那烤得差不多的野鸡撕下一只腿递给陆静柔轻声说道:“你肚子也饿了,身上又有伤,吃点东西吧,不然伤势恢复会很慢的,那样我会更担心的。”
陆静柔一愣,鸡肉虽香,可是此时的她确实没有任何一丝胃口,本想要摇头拒绝掉的,可是潇客燃却在最后说了一句“那样我会更担心的”,而且看潇客燃的眼神似乎满是哀求之色,似乎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想要吃所以说出那样的话好叫自己无法拒绝。
陆静柔是一个体贴之人,见潇客燃这般模样,心中大是不忍,接过潇客燃递来的鸡腿,细细咀嚼起来。
潇客燃见她吃了起来,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能吃一点总是好的,想着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剩下的烤鸡,若是自己不吃的话陆静柔也定会伤心,而且她一会看到自己不吃自己一定也吃不了多少的,即使自己真的没有胃口,但是心中一声叹息,还是跟着陆静柔一起吃了起来。
陆静柔持着鸡腿本就很慢,可是她居然还越吃越慢,鸡腿吃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不吃了,而且神情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了,是不是我烤的不好吃?”潇客燃虽然一直啃着手中的鸡,可是眼神却一直放在陆静柔身上,但陆静柔停下来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忍不住问道。
“不是的。”陆静柔提起一口气说了一声,但是此时她身上的毒刚解不久,中气甚虚,声音很是细微,但潇客燃还是听得很清楚。只见她说道:“鸡肉很香,只是我食量不大,已经饱了。”
潇客燃见她手中的鸡腿还有一般之多,又见她很是疲惫的样子,也不想再去勉强她什么,反正她已经吃了一些了。便说道:“那不要了,你打坐调息一下把身上的余毒尽数除去吧,不然对你还是有影响的。”说着伸手就要去接过陆静柔那还未吃完的鸡腿。
陆静柔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鸡腿,自己虽没有食欲,但是手中鸡腿尚未吃完。若是这般扔了却很失礼教,想不到潇客燃却伸手跟她要回鸡腿,潇客燃还真是无微不至啊,想着便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鸡腿递给潇客燃,收拾了一下,旋即盘膝打坐起来。
潇客燃处理掉剩下的野鸡肉,回头看着陆静柔打坐调息的模样不禁有些痴了,回想起当日跟陆静柔相识的种种画面。那是多么的美好,若是人的一生都是这般平淡,在平淡之中却又显得不凡。那便是人生之至高境界了。
他顺着时间的推移想着想着便来到了纪小可的出现,心头一紧,胸口不禁传来一阵疼痛,立时用手捂住胸口,调整一下那显得急促的内息,他身上本就有伤。今日又是连番打斗,好在他年轻气旺才得以拖到现在。到了现在无甚大敌的时候心神便跟着松懈,而又想到了已故的纪小可。不禁牵动了伤势,胸口才会隐隐而痛的。
片刻调息之后潇客燃胸口的疼痛已然捡去大半,他便又看了陆静柔一眼,转头望向身后不远处那纪小可的尸身,他怕陆静柔醒来看到了纪小可又会伤心难过所以才把纪小可安置在自己身后的,看着纪小可静静的躺在那里显得无比的孤寂,而且由于自己的身子挡去了大半光线叫她身子处在黑暗之中,显得甚是可怜,他内心不禁涌上一阵难明的苦楚。
忽然他的心头又是一阵无法呼吸的痛苦,潇客燃知道又是纪小可的死牵动了他的伤势,而且这一次比上次还要严重很多,他不敢再多去看纪小可一眼,急忙闭上眼睛按照自己所学的武功调息。
过了片刻,潇客燃额上满是汗水,这些汗水不是她练功练出来的,而是为了抵挡因为对纪小可逝去的悲恸而引起的内伤反噬,他见自己好了甚多了,便睁开了眼睛,抬起手来失去额上的汗珠。
旋即又想到了他身旁的陆静柔,本来她服了纪小可给的药草之后只要躺下休息一夜就可以了,可是潇客燃却要她打坐调息一下,原因有二,其一是打坐一下能更好地把体内的毒素清除,二来也不会有趣想到纪小可而再一次哭得死去活来,他在会山洞的时候想到陆静柔在山洞外大哭的情景,心中也极是不忍,也是在暗骂为什么自己先前没有去阻止她哭泣呢?只是话又说回来当时自己内心也是极为悲恸,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去管别的什么事呢。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无用,眼下还是想办法怎么样才能帮陆静柔度过这一次难关吧,纪小可跟自己打小一块儿长大,感情之深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而陆静柔跟她却同时女儿身,而且话里投机,这些日子以来更是姐妹相称,其中情感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对于纪小可的死自己尚且难于接受,何况陆静柔身子弱又是有伤在身,哪里经受得起过多打击。
心中正想着怎么样才能尽量减少陆静柔的伤心时,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抬起头来望向陆静柔那边时,发现陆静柔的虽是依旧盘膝而坐,可是手足却能明显的看出有些颤抖,而且额上密汉淋漓,脸色有些发青,还一脸痛苦的神情。
第二百四十八回 最重要的人?()
第二百四十八回最重要的人?
潇客燃心中一凛,他自然知道陆静柔练功出现了问题,细想一下,定是她心中无法忘怀纪小可的逝去,导致在练功的时候出了差错。
潇客燃急忙站起身来走到陆静柔身后“啪啪”两声点了她身后两个要穴,同时将内劲运于手心对准她背心的大椎穴按下,说道:“心无杂念,导气归原,意守丹田,循循运转,生生不灭。”
陆静柔只觉得一股暖暖的真气缓缓进入自己的体内,神志立时清醒了一分,自身的痛苦也因此减去了大半,她听到潇客燃传来的话,才猛然醒悟自己心中杂念过多差点便害得自己走火入魔,立时收敛了一下心神,顺着潇客燃所说的话运起功来。
其时陆静柔因为大哭过一场之后情绪已然好了甚多,虽说对纪小可的死心中还是有股割舍不去的伤感,但她表面看似软弱,可是内心在柔弱之时也有坚韧的一时,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知道潇客燃一定不想看着她伤心难过的样子陆静柔不愿自己看到她伤心难过的样子,所以在她醒来之时已然知道纪小可的尸身便在潇客燃身后而自己故作不知,因为自己也不想因为此事去牵动潇客燃的心思而害他再过度,然而潇客燃要她运功疗伤,她嘴上答应了但心思始终都是在想着潇客燃是否又会因为纪小可的死而暗自哭泣,终于因为她在练功是杂念过多以至心魔外侵最后便成了潇客燃先前看到的那般模样。
还好潇客燃也怕陆静柔会因为纪小可的死而过于伤心而自己时刻在一旁照看她,免得她因伤心而动真气才不至陆静柔心魔继续内侵而伤势加重。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潇客燃觉得陆静柔伤势已然好了大半。也不会再因为心魔而使得她伤及己身,于是便收回了功力,用手拭去了额上的汗珠,再看看天色,此时东方泛白。已然看得清外面树叶的碧绿了。
陆静柔也睁开了眼睛,抬起头来看了潇客燃,见他眼中满是疲惫之意,心中不禁多了一丝歉然。
“好些了吗?”潇客燃蹲下身来深情款款地说,同时伸手用自己的袖口为陆静柔拭去额上的汗珠。
“我没事。”陆静柔轻轻摇了摇头,即使脸色颇为苍白。但也抬起手来用自己的袖口为潇客燃轻轻拭去额上的那还未完全干的汗水,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
潇客燃往洞外看了一眼,便又对陆静柔说道:“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下,我去找些野果。”
“我不累。”陆静柔轻轻摇了摇头。但不经意之间目光却落在了先前潇客燃烤野鸡的地方,脸色也跟着微微一变。
潇客燃随着陆静柔的目光望去,心中岂有不明白之理,因为他目光所到之处便是纪小可的尸身了,他脸色一沉,站起身来走到纪小可的身前,蹲下身来把纪小可抱了起来便朝着洞外行去。
陆静柔急忙站起身来,此时大伤初愈。整个人感觉都使不上力来甚至有些站不稳,但是哪里肯乖乖在洞里休息,跟在潇客燃身后也走了出去。
潇客燃出来洞口之后。吸了山洞外的空气,压抑的气氛似乎多了一丝缓和,他神情为之微微一松,神志似乎也多了一丝清醒,他向四下张望了一下之后便朝着一个方向行去了。
跟在身后的陆静柔脚步有些跌跌撞撞,但也紧跟在其身后。
潇客燃在一处小山坳处停下脚步。眼神在四周转了一圈,见四周地势较高。加之背风,应该适合纪小可下葬。于是把纪小可的尸身轻轻的放在一旁,自己有观察了一会地势,便用手中的长剑在一处小山堆前挖剖起来。
陆静柔在一旁见潇客燃开始挖了起来,本想上前帮潇客燃挖的,对于纪小可来说也算是不枉这相识一场了,可是她旋即感觉到潇客燃脸色微泛难看,而且始终都是一声不吭,她知道此时的潇客燃内心又是因为思念纪小可而一阵难受,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潇客燃内心一定是希望能自己为纪小可把整个墓穴给挖好。
想到这里陆静柔心中叹了一口气,于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潇客燃自己挖着坟墓,没有半点想要打扰他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客燃终于还是把坟墓给挖好了,他再次来到纪小可身旁,蹲下身来把纪小可给轻轻抱了起来,然后再非常轻地往自己挖好了土坑走去,像是手中抱着的是一个熟睡的孩子,生怕惊醒了孩子一般把纪小可抱入坑中,他轻轻把纪小可放在了坑中,又轻轻为其整理了一下衣裳,接着把双手放在适才挖出来放在坟墓周围的泥土,手一动,就要把泥土往纪小可身上掩盖而去。
只听得哗哗几声细微的声响,几颗碎石已然应潇客燃的手而落在了纪小可的衣裳上了,忽然潇客燃浑身一颤,原本往前推动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纪小可那略胖而毫无血色的小脸,忽然泪水从眼眶中狂涌而出,打小就是跟纪小可一块儿长大的,此时这一眼他却知道那将是他与纪小可的最后一眼,这将是永别,再也看不到纪小可,胸口那颗依旧不停跳动的心犹如别万蚁啃噬一般疼痛。
两颗泪水滴在了地上,潇客燃心中一狠,闭上了眼睛,同时把脸一转,手下的泥土往前一推,顿时纪小可便被掩盖上下半个身子。
陆静柔心中一紧,看到潇客燃把土往纪小可身上推去,心中又是一阵无法言语的疼痛,身子往前一倾,小嘴一动,似乎就要阻止潇客燃不要乱来,但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回事却也发不出声来,身子也硬生生伫立在了那里。
潇客燃也没有再看纪小可一眼,只是一个劲把身旁的泥土往纪小可身上推去。最后觉得差不多了才睁开了眼睛,发现入眼处已然满是泥土,再也没有纪小可的丝毫踪迹了。
忽然潇客燃的心往上一提,差点就没有办法再呼吸了,他无法接受再也无法看到纪小可的事实了。脑海紧跟着一片空白,双手往那些盖在纪小可身上的泥土一撮,就要再一次挖开泥土,看一眼他青梅竹马的纪小可。
在潇客燃就要把手中的泥土再次挖上来的时候,他的手忽然停止不动了,既然已经入土为安了。何必再去惊扰于她呢?但他满心的悲恸却也无处可泄,忽然他仰头朝天一声长啸。
“啊”的这一声响天动地,而又是那么悲恸凄凉。
这一声长啸过后,潇客燃的呼吸略带急促,然而内心的痛苦却又好了些许。脑子多了一丝清醒,又看了一眼那盖住纪小可身体的泥土,双手缓缓一松,把那原本打算挖刨起来的泥土又给纪小可盖上,又缓缓把周围的泥土堆在了纪小可身上,最后堆成了一个土堆,又用长剑在附近的一棵树干上削下一片木板,在其上写着“纪小可之墓”的字样竖在纪小可的墓前。
潇客燃没有拍去身上的尘土。就这般呆呆的站在纪小可的坟前看着她的坟墓,双目却又是显得那般无神,伫立了许久没有吭一声。
陆静柔看着潇客燃为纪小可开坟立碑始终都没有打扰潇客燃丝毫。直到潇客燃站在纪小可身前发愣,她也只是站在潇客燃身后陪伴着他。
她看着纪小可的坟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云,小嘴微张,可是却没有发不出声来,生怕因为她而打扰到了潇客燃。
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客燃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两人不能再这般耗下去了。潇客燃纵然有伤在身却不打紧,可是陆静柔再这么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