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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双玲-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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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下来,陆静柔觉得潇客燃不会忘记此事的。同时或多或少受到了潇客燃跟纪小可的影响,人也变得淡定起来,心中虽有此事,但也不再跟潇客燃提起此事,反正潇客燃有他的想法,一切相信他便是了。

    就这样潇客燃领着她二人装扮成山村寻常人家在山林间游走着,这一日他们在一片树林闲步走着,但见秋风萧瑟树叶婆裟。地上铺上了厚厚的枯叶,此时已然是深秋时分,天气转凉,几人身上也穿得厚了些许,然而纪小可难得有潇客燃陪伴无论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是兴致勃勃。

    可是潇客燃自从进入到了这树林脸色便跟着微微一变,原本跟他们身边显得闲情逸致的陆静柔脸色也是跟着变下来,跟着潇客燃身后一声不吭。

    潇客燃径直走着,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土堆,土堆的一侧还竖着一块木牌,周身稀稀疏疏还长满了野草。有的已然枯黄败落,有的则是不管秋风的收割依然不屈的生长着。

    潇客燃转到木牌面对瞧着木牌却是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木牌上的字不肯眨眼。

    当纪小可跟着潇客燃看到木牌上的字之时黛眉不禁也是一蹙。木牌上清晰的写着“蕾儿之墓”,她才知道这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坟墓,见潇客燃的样子似乎还跟潇客燃有些什么关系似的。

    可是她认识潇客燃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他还有这么一个朋友,便好奇地问:“少爷,这是谁啊,小可怎么都没有见过的?”

    声音落下许久,可潇客燃却许久都没有说话,依旧呆呆看着蕾儿的坟墓不肯说话。

    纪小可小嘴微微一嘟,但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这是我的贴身丫头蕾儿的坟墓。她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害挡在我身前受了一剑便无辜枉死了。”说话的却是一旁的陆静柔,她见潇客燃不说话便跟纪小可解释一番。但心中想到当日蕾儿惨死的情景,心中好一阵悲怆。眼眶便也跟着泛红了。

    闻言,纪小可微微一怔,她不知道之前潇客燃跟这个蕾儿都发生过什么,此时听陆静柔这般讲,便认为是潇客燃感念这个叫蕾儿的姑娘替自家小姐死了,所以便来看她,更是对她很是感激的模样,便站在潇客燃身后不再说话。

    “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寂寞不?”不知道站了多久,潇客燃忽然对着坟墓说道,言语中似乎带有一些柔情。

    但是坟墓却是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回答潇客燃半声,有的只是耳旁传来的树叶萧瑟之声。

    二女见潇客燃对着坟墓说话,一丝讶sè一闪而逝,站着身旁也不肯声。

    “我遵守了与你的承诺,把柔儿安然无恙带回了秋水山庄,这回特意来看你顺便跟你说一声,还有值得一提的是我隐约知道杀你的人是谁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却似乎没有为你报仇的意思,冤冤相报何时了,除非逼不得已,不然我真的不想去杀人,希望泉下有知能谅解我。”潇客燃心中似乎很是感慨地说了一句。

    陆静柔在听到潇客燃说到知道仇人是谁,脑海中不禁还是闪过一阵要为蕾儿报仇的冲动,可是但她听到潇客燃不想报仇的时候,她心中却是一寒,不禁还骂了潇客燃一声冷血无情,不过听到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时候,心中更是一颤,是的,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世间的人都能有此胸襟的话天下可就太平了。

    陆静柔内心一叹,她一直觉得潇客燃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此时会在蕾儿坟前说这样的话,心中更是确定潇客燃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怪不得向来心高气傲的蕾儿当时也会对他动情。

第二百二十二回 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第二百二十二回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潇客燃又在这里呆立片刻,忽然又说了一句:“我身上还有事要做,说不定还真可能把你的仇给报了,但不管如何等做完了事后再来看你。”说着便不再犹豫转身便走,走出了几步之后忽然又转身对蕾儿说道:“忘了告诉你,我的原名不叫许文清,我叫潇客燃,当日在凤阳楼戴着面具的人便是我了。”说着转首再也没有回头走了。

    陆静柔却是愣住了,心中忽然一股难明的滋味涌上心头,看着潇客燃的身影走出许远之后才回头看了看蕾儿的坟墓一眼,便跟着潇客燃他们走了。

    至此一日无话,但是看着蕾儿的坟墓之后他心中却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这些日子虽然看似都在游山玩水,但是心中却也时刻都在想着办法,同时暗中还跟其他一些人联络看看他们的想法如何,可是他也不想陆静柔两人对此事太过于操心,所以也不肯将他心中的想法告诉她们。

    这一日,他再也没有想要带着两人呆在山上的想法了,他把二人带下了山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但也不敢太过招摇,把二女安顿下来之后,他自己便戴着斗笠出了客栈,来到一家绸缎庄买了一件黑衣。

    绸缎庄老板见有生意自然也乐得卖,再者见潇客燃遮掩的面孔不肯示人,自然也不想平白无故去招惹什么是非。

    潇客燃买完黑衣之后便出来了,只是顺便却在街上逛了一阵,途中正好路过一处硕大的庄院,他路过之时头上的斗笠压得更低了,眼睛却是向着这个庄院望去,大门正上方一个牌匾写着“费庄”。

    没错。这里正是费斌住的地方,门口没有守卫,却看似庄严而质朴。当日他跟陆静柔蕾儿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当时自己还觉得是三是有幸才能进入在这种地方,若是能得到里面的人的指点的话更是不枉此生了。此时再看到这里之时却嗅到一股恶心的臭味,不禁叫人几欲作呕,心中也想像这种肮脏龌龊的地方还是尽早消失的好。

    想到这里潇客燃却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而是跟正常的路人行走一般匆匆而过,他回到客栈之后和二女叫了一些好吃的饱饱吃了一顿。

    饭中,陆静柔自然还是有问到他去了哪里的事,潇客燃只是说出去外面看看情况,以免被人盯上。

    陆静柔担心他人生地不熟便告诉他这是费斌的地盘。万事一定要小心,当时潇客燃自然是点了点头,说是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所以他才会选择暂时在这里住下,以便探听一下费斌的虚实,当然也说顶多就是耽搁几日就要离开。

    陆静柔见他心中有底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吃着自己的饭了,之后几人也都觉得很累了,便梳理了一下之后把各自锁在房中没有出门了。

    一直到了三更时分,潇客燃房间里面的油灯都是亮着的,但也就在这时窗户忽然“哎呀”一声被人轻轻打开了。窗前站着一道黑影,此人一身黑衣,只留下两个眼睛在外面。其余的都被黑布遮掩起来了。

    此人看了看手中的双玲宝剑忽然一声叹息,旋即抓过桌上的一块黑布把双玲宝剑包了起来。

    是的,此人便是潇客燃了,他买黑衣的原因自然就是想要今晚夜探一下费斌的府邸,然而他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陆静柔她们,怕她们说什么都要跟自己去而发生什么危险,但是如果把她们安置在山林野外的话又怕夜里会有什么飞禽走兽,所以他想了许久自然还是把二人引到客栈来住下比较好,一晚的话相信不会被什么人发现的。

    潇客燃三两下把手中的双玲宝剑包了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得出这是双玲宝剑。他心中这般打算此去费庄打探消息,若是不会暴露行踪的话是再好不过的。但就算真的暴露了行踪暴露了身份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就是一战。所以此行他才想带着双玲宝剑的。

    潇客燃在窗前望了一眼纪小可她们的房间,见房中一片漆黑,想必她们已然安然入睡,心中微微一宽,无论什么都好,他最怕有人想要跟他一起去冒险了。

    双足便在窗沿上一蹬,身子飘然而起向屋顶飘去,同时长袖一拂,一阵劲风吹过,屋内的油灯也跟着熄灭了,他跃上屋顶之后便向四周望去,见四周一片寂静无声,又望了望一下方向选了一个方向施展轻功便直奔而去了。

    借着微微血红的月光潇客燃不多时便迅速奔了很长一段路,不久之后便来到了费庄,远远望去费庄一片昏暗,也没有什么人守夜似的,似乎这是费斌想要用此告诉江湖上的同道说是他们不会过于奢华一般,要是以前见到这一幕,他或许还真会相信,可是今日看到了却是越发感到费斌居心叵测,是一个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卑鄙小人。

    他单足在地上一蹬,身子便飘飘然上了墙头,他沿着屋檐,靠着当日跟陆静柔和蕾儿来这里看到的记忆微微弯着身子迅速的行走着。

    忽然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妙,原来当日费斌接见她们的时候是在大厅之中,此时夜深人静,费斌一定不可能还在大厅这种人多混杂的地方说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的,心中暗叫一声苦,自己对江湖上的事见识还真是少得可怜,早知道如此的话一定事先找人要一份这费庄的地图。

    如今可好了,硕大的费庄,叫人怎么去找啊,忽然心中一阵气馁,但是想想这里是费斌的地盘,他们一行三人若是在这里呆得太久的话很容易就暴露了的,所以顶多两三日的时间,过后必须马上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若是想要飞鸽跟秋水山庄要一份地图不是不能得到,日子也是需要两三日,到时候能否再来一探费庄那可也难说了,心中打定了注意,既然如此不如先看一看这里的情况若是能侥幸找到费斌他们的书房偷听到一些对自己有用的秘密也是再好不过的。

    心中如此想定,便施展轻功在费庄这边游荡起来。

    费斌府邸的房子多数不算气派,只是东北角那里的房子看上去还算高大,但是他仔细辨别了一下却是发现那些都是费斌给过往的客人居住的地方,想必那些是为了不让觉得他费斌寒酸才特意做得,若是如此大的府邸却找不到一些好样的东西还真就不好见人了。

    然而西南方向那里潇客燃却是发现几件低洼的房子,隐约还有一两间茅草屋,潇客燃心中一声冷笑,看来这就是费斌居住的地方了,但是以费斌的性子怎么可能真居住在如此僻陋的地方,想来这是有什么客人来时为了给人做样子而居住的地方了,看来费斌真正居住的房子也就在其附近了,心中这样想道,潇客燃双足一点,便向那里飘然而去。

    不多时,潇客燃心中忽然一怔,脚下的轻功急忙也跟着停了下来,因为在暗淡的血红月光之下他隐约看到了一道身影趴伏在茅草屋左近的瓦砾屋顶之上。

    可是夜色过于朦胧,根本就看不清他所看到的是真实还是错觉,想要证实的话只有再进一步去看了,旋即他把轻功提到了极致便想要近前看个究竟。

    忽然潇客燃又是一怔,他似乎看到了屋檐上那道黑影动了一下,这让他更加确信那是一个人来的,只是看不清这人是谁?来此的目的是否跟他一样也想要查看一下费斌的事,更看不清这个人是否发现了自己。

    忽然这道身影忽然从屋檐上跃身跳起,朝这潇客燃的反方向跃出,似乎是在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要跟对方拉开距离以防被对方暗算,但下一刻他眉头似乎微微一皱,似乎便猜测到了对方的来历,心中顿时打定了主意脚上加了一分气力便想要逃走,然而他脚下的轻功之快却实在叫人大惊失色。

    潇客燃见此心头又是一凛,他虽看不清来人,但是从轻功的套路来看的话他脑海中就只是闪出一个人——飞天罗刹霍天行,因为对方三两步下来武功便被潇客燃认出来,那是跟自己的叔叔江誉鹤是同出一脉的,先前自己想要夜探费斌的府邸的时候也是跟他说过,此时自己夜里前来,若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叔叔江誉鹤的话,看到一道黑影也来夜探费庄的话,想必最先想要做的便是想方设法探清来人的身份再说,可是眼前之人一见有人出现立时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便想要逃走,多半便是霍天行了。

    上次霍天行跟自己的叔叔江誉鹤交过手之中,在江誉鹤回来之后潇客燃自然也是跟他询问过一些关于霍天行的事,知道了此人是他的叔公必杀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却是叫他逃掉了,当时江誉鹤回来之后也没有说霍天行的死活,当时潇客燃心中便已经清楚此人还活着,没有被他所杀,今日居然在这里撞上了,心中也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有一样的想法想要监视费斌,虽不知他有何目的,但既是如此那么岂有轻易任他离开的道理。

第二百二十三回 挑拨离间() 
第二百二十三回挑拨离间

    那黑衣人转眼间便到了屋檐的角落处,只要再走一步便可跃出此屋,而他似乎也看出了潇客燃想要追击他的意思,忽然脚下一沉,脚尖点在瓦砾之上,紧接而来的便是“砰”的一声响,屋顶上一片瓦砾瞬间便被震烂了。

    潇客燃心中一怔,此间房屋灯火通亮加之此人在此偷窥于人,下方之人准是费斌没有错,以此人的轻功如此作为不是不小心踩烂瓦砾的,定是想要告诉屋下的人屋顶上有人,这样的话自己夜探费斌的事也随着东流甚至还会落得被人追杀的下场。

    见此,潇客燃知道无法再在这里逗留了,体内内力狂注双足,施展轻功便向此黑衣人直奔而去。

    “是谁?”当屋底下听到房间上面的声响,顿时传来一声暴怒,潇客燃却也确切的听得清楚,此人正是费斌无疑。

    潇客燃不到万不得已可不想要跟费斌多做纠缠,此人他人也已经到了先前那黑衣人踩烂瓦砾的地方,一下腾空而去便要去追击那人。

    而在费斌的那句“是谁”响起之后,潇客燃却也看得清楚费庄上下一阵骚动,数十个家丁手持兵刃便冲出房间来,四下灯火一下也通明了许多。

    潇客燃一阵暗叹,费庄看似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实则却是暗藏杀机,一个不慎便有可能尸骨无存了,下次要进入到这里还真要多加小心了。

    他只觉身后似乎有身影闪动,向来定是费斌已然上午查看,但这些已然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已然跃出十几丈之远,想要费斌很难再发现他的身影。更何况是想要追击于他。

    潇客燃追着这道身影一口气便追出了费庄,两人速度之快向来在江湖上还是鲜有人能比。

    黑衣人却也暗暗吃惊,虽说他若是施展全力的话自是不止当下如此速度。但是此时的速度已然是江湖上少有人能匹敌的,眼前之人竟能和他不相上下。怎么多年来他除了那个差点把他杀了的师弟江雁枫就只剩下不久前才发现的江誉鹤有此能耐,此时又见到这样的人他最先想到的自然就是江誉鹤,心中暗叫一声晦气,打算深提一口真气把自己的轻功施展到极致好逃之夭夭,但旋即神色一变,一声冷笑,脚步微微一缓,便跟潇客燃保持一定的距离而让他跟在身后。

    潇客燃眉头也跟着微微一皱。虽说对方的变化极为轻微,可是依旧逃不过他的眼睛,先前对方明明是想要施展全力将他甩掉的,可是如今却只是跟自己保持相当的距离,既是自己无法追上对方也不至于被对方甩掉。

    这样的可能只有两种,一种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施展全力把自己甩掉,另一种可能就是此人另有目的要把自己引到一个地方去。

    两人一逃一追便奔出了十几里的地方,潇客燃见此时的费斌的府邸已然被他远远甩开了,相信费斌不会追来了,转而看着眼前这道黑衣身影。心中冷笑,旋即急运内劲使到双足之上,忽然身形一闪。这个人的速度远要比先前快上许多,转眼功夫便来到黑衣人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黑衣人见此变数,心中也是大骇,想不到此人也是这般有所保留,跟自己全速的时候那是差不了多少的,仅此眨眼工夫此人便闪到自己身前,若是自己再这般催运内劲往前狂奔的话绝对是直接往敌手的剑锋上撞去,到时不死也定是重伤了。

    他不再多加思虑。单足在屋檐上一蹬,便想要硬生生停下自己的脚步来。可是谁叫他速度之快到了此时想要停下来却不是那般轻易之事,随着单足在屋檐上一蹬。整个身子却不禁在半空中一掀,几个翻身自己便落到了冷清的街道之上。

    当他站稳身形之后不禁喘了几口粗气,心中不免还有些惊悚,对眼前之人的轻功更是不敢轻视一丁点,但旋即却有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神色微微一松,原本加快的心跳也缓缓平静了下来。

    原来眼前之人此时虽说站在他的眼前,可却是气喘吁吁,明显就是先前提调内力过度,此时内息出现紊乱,若是此时掉头便走的话说不定此人已经没有余力再追自己了。

    但既然对方没有余力,那便是来去由得他,心中一定,反而不急于走掉,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当今世上还有这等轻功好手,只可惜啊可惜。”说着还不止轻蔑地摇着头。

    潇客燃在揽下霍天行的时候自己也是一个翻身落在了街道之上,虽说隔着一层布纱说话,无法听出这是霍天行的声音,可是从他那沙哑的声音还是可以确定此人是一个老者不错的,当今世上乃是老者又有这般轻功造诣的据他所知便只有霍天行一人了,便极力调整内息并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那可怜的师弟从此就要后继无人了。”霍天行声音忽然变得愣了许多,隐约是吃定了潇客燃一般,下一刻就要动手杀人了。

    潇客燃神色微微一变,原来霍天行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叔叔江誉鹤了,这也难怪自己的轻功虽有施展出来,但是渡燕门的轻功他却从未在人前卖弄过,霍天行把自己当成了江誉鹤叔叔也是在所难免,转而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飞天罗刹霍天行也会怜悯于人,不过真的很是可惜你此时才会怜悯别人却不为你叫一声可惜还真是可惜了。”

    “这声音”霍天行神sè一变,似乎从掩着黑布的潇客燃口中听出了什么似的,惊呼出声来:“你你不是江誉鹤?”

    “看我说得对吧不为你叫一声可惜还真的很是可惜,看你步伐如履身轻如燕,居然却是这般老糊涂连自己的师侄都会认错,而且我这不久前才见过的人也会看错。”说着潇客燃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摘了下来。

    霍天行看清来人之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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