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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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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言虚心地挑挑眉毛,“自然听得。”

禄方赞似乎绷紧了身子,神色激动,腰前的手有些颤抖,“好好好,没想到我竟还有你这么出色的后人,夏璨她……”

“在江阳城安宁村试药的是谁?”

“试药?试什么药?我不知道,两月前他从我囚禁他的地方逃出来,反而把我关进去。”

“要她的血何用?”唐明言勾勾嘴角,如此打乱他的思绪不知管用与否。

“啊?哦,这是因为她是苍朝的公主。”

“那又如何?”

禄方赞眉间紧蹙,望着远处,“天下大势,番邦之地,北方匈奴,南方吐蕃,吐鲁番,东北还有辽国,而很久很久之前,这些不过都是中原王朝赐予有功朝臣的封地而已。”

“封地?”

“是。”

“那时的中原王朝是哪一朝?”

禄方赞哼笑一声,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哪一朝?中原王朝向来只姓唐,是为唐朝。”

唐明言心里一动,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那又何以姓了宗政。”

“自是因为二十年前的那件大事,惊天地的大事。”

“什么大事?”

禄方赞摇摇头,“说是五国,其实也是一国,因为四国本就是唐朝的属国,待得唐皇唐盛隆那一番胡作非为,暴虐不仁,奢华*,才惹得动乱连连,农民起义,最后让宗政玠在乱世之中取了天下。”

唐盛隆?她爹?唐明言撇撇嘴,虽然她爹是败国子一个,可听人这么说,还是不舒服。

“而宗政玠之所以取了天下却是因为……”

禄方赞抿嘴,压下话去。

“因为什么?”

唐明言有些急躁,还另有别情?中原王朝向来只姓唐,到底是如何才能让这一朝立国如此久远,既然如此强悍,上千年的国力积攒又何以就被她爹搞的改了国姓。

“总之,唐朝传承久远,他们皇室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我吐蕃,吐鲁番,辽国,匈奴四国却都有传国之密。”

“传国之密?”

中原皇室莫不就是唐朝传承下来的秘密,那她爹为何不曾与她讲过?

“传国之密,传于子孙,不得有失,五密共处,天下可覆,这句话也是自祖上传下来的。”

禄方赞背对着她走了两步,忽然转身,“而吐蕃的传国之密,就是这个。”

“哪个?”

“未即位之真龙天子之血。”

唐明言眨眨眼睛,奇异地看看宗政承洛略显苍白柔和的绝美容颜。

“你弟弟神智可还清楚?”

“神智……”禄方赞思量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他也算作是你叔叔,不可这么说。”

“你看她,像是真龙天子吗?即皇位的应该是她三弟吧?”

男子即位,自古使然。

禄方赞笑,“宗政承之是外人,宗政玠怎么会真的让他继承皇位,唐室一脉,向来子孙单薄,也有许多女帝,不足为奇。”

“外人?”

唐明言哭笑不得,宗政家的家事,能不要那么曲折离奇吗?大皇子是捡来的,三皇子是外人,那四皇子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此事乃当年密事,你可万不要说出去。”

“自然,只是那宗政承之为何又是外人?你又是如何得知?”

“宗政承之是唐盛隆的儿子。”

唐明言难以置信地开口,“什么?”那岂不是她弟弟?

“当年战事四起,唐军覆灭之后,俘获一子。”

“可是……可这既然是密事,你又如何得知?”

禄方赞干咳一声,犹疑半晌,还是敌不过唐明言专致的目光,“当年,是五国联手。”

唐明言眉间深锁,忽然觉得,一切不是那么简单,“你方才不是说了,四国是唐朝属国,为何唐朝内患,你们不帮着唐朝,反而与叛逆一起。”

下意识的,她确将自己默认到唐朝的那面去了。

“叛逆?”

“啊,那个对于当时的立场,宗政玠不就是叛逆吗?”唐明言眨眨眼睛,认真肯定地点点头。

“噗……”

禄方采忽然从高处扑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

两人循声看去,禄方赞震惊的看着禄方采,不解他明明逃了又忽然这般状况。

一名白衣人随之持剑落下,单膝跪伏在地,左手扶膝,右手所持青锋剑直直抵在地上,却并未出鞘,“少主,人抓回来了。”

唐明言点点头,瞟了禄方采一眼,正与他满是愤恨的目光相遇,“自作孽,不可活。”

“卑鄙。”禄方采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来,龇出牙上,沾染的尽是黏腻的血。

“嗯……”

听见细碎的声音,唐明言看了怀中之人。

悠悠转醒的宗政承洛,细密弯曲的睫毛频频颤动了几下,便睁开了眼,过了片刻,似是看清了她,委屈的捶了唐明言的肩头,“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抱着我干什么?”

唐明言颤了□子,蹙眉,脚步微错,却是放了她下来,再抱一会儿,她定会发现她的手臂正有些发抖。

宗政承洛刚欲讨个说法来便冷不防被她放在地上,跺跺脚,“你还真不管我啊,你皱着眉头一副死相给谁看呢?”

“少夫人,少主她……”

唐明言一记眼刀杀过去,跪伏着的白衣人就低了头,不再说话了。

宗政承洛有些惊喜的跳跑过去,“天一?起来吧,别跪着了,好久不见了呢。”

天一如鲠在喉,眉头紧皱,少主的身体,恐怕受伤极重,只闷闷地应了,站起身来。

宗政承洛撇撇嘴,“你怎么见到我一点都不高兴?”

“回少夫人,我一直……”

唐明言轻咳一声,斜了天一一眼,却是对着吐蕃王说了,“咱们殿内说话。”

禄方赞压下疑惑,还是很欣然答应。

“哼……”

宗政承洛不高兴了,把她当空气吗

“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说我把伤害少夫人的人抓回来了。”天一瞧见唐明言的举动便晓得意思,只能错开话题。

宗政承洛这才感受到手上微弱的痛意来,抬手,便见了包扎的像是粽子一样的手。

唐明言给她用的自是最好的金创药,又加了些许麻药减轻痛意,是以她竟然才注意到。

“噢,我想起来了,那个假的吐蕃王,划破了我的手,接下来,接下来怎么了?脖子好像也有些不舒服啊。”宗政承洛捏捏喉间,眉间轻蹙。

“少夫人,我先去看看少主,你切不可放他走。”

天一早已心不在焉,指了指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禄方采,他身受重伤,少夫人自能应付,少主不运功疗伤可怎么好?

“知道了知道了。”

宗政承洛近了他的身去,踢踢他,“你发什么癫病,划我的手干什么?”

禄方采颤颤巍巍地从地上撑起身子,瞧了瞧进了殿去的天一的背影,沉下声音,“你可还想要解药?”

宗政承洛这才拍拍脑袋,怎地差点又忘了这事,她三弟还等着她救命呢。

“拿出来。”

宗政承洛瞧瞧自己伸出去的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来,定是她家言儿替她包扎的,浅浅地嘟囔出声,“难看死了”。

禄方采摇摇头,“解药不在我身上。”

宗政承洛扯了他的前襟,“那解药在哪里?”

禄方采狞笑一声,“我都要死了,自然要人与我陪葬。”

宗政承洛蹙眉,“你把解药给我,我便放了你走。”

“真的?”

“嗯。”

“解药在城西药材铺。”

“哼。”

宗政承洛从腰间抽出匕首来,在他脖子上比划,笑了两声,“我骗你的,我不会放了你。”

禄方采仰天笑了两声,笑的又咳出些血来。

宗政承洛躲远一些,嫌弃地看他,“你还真疯了不成?”

“小丫头,姜还是老的辣,多学着点。”

“解药不在城西药材铺?”

“嗯?不是,在,而且只有城西药材铺的老板才有解药。”禄方采洋洋自得的点点头。

宗政承洛松了口气,“那你还说什么辣不辣的。”

“那药材铺的老板是我的死士,只有与我的暗语匹配,才会拿出解药来,否则,死都不会给你的。”

宗政承洛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带我去取了解药,我放你走。”

禄方采转转眼珠子,“还有一个条件。”

“说。”

“那个先前飞入殿中的侠士,就是那个你唤作言儿的。”

宗政承洛挑挑眉毛,“她怎么了?”

禄方采眼中露出异样阴狠的光彩来,“我要你刺她一刀。”

“你疯了。”宗政承洛站起身来,气哄哄的踢了他一脚,“不可能。”

禄方采闷哼一声,“那你就永远得不到解药,而你的三弟,今天若还是得不到解药,就会死。”

宗政承洛恨恨的瞧着他,“我不可能用言儿的命换三弟的命,我三弟若死了,我让你生不如死。”

禄方采又阴笑了两声,“原来你这么自私,为了小情人,竟然不顾血脉亲人。”

宗政承洛脸色不豫,“你把解药拿出来,你就活,否则,你就死。”

禄方采转转眼珠子,恨恨道:“我这个样子,都是他害的,所以我要他还回来。”

竟然早就给他埋了暗手,否则他又怎会沦落至此。

“我只要你刺他一刀,又没让你杀了他。”禄方采左侧嘴角微勾,眼皮兀自抬起,泛出阴鸷的光芒来。

“你只消得向他刺上一刀,算是解了我的怨气,她若是躲了过去,就算我倒霉,便告诉你那暗语,你也好救了你三弟,这样又如何?”

宗政承洛紧绷着的表情有些松动,“只是刺上一刀?”

她若是速度缓些,依照言儿的功夫,定能躲了过去,如此却能得到解药,救了宗政承之的性命。

禄方采点头,“只一刀。”

“你诓我又如何?”

禄方采呼出一口气,偏过头去,“随你信不信,我说的自是真的,反正,我人不是还在你手里吗?”

“也是,你若诓我,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喂唐小黑。”

“唐小黑是什么?”

禄方采蹙眉,这是什么兽类,怎地他未曾听过。

宗政承洛一下一下重重地拍击在他胸口上,“唐小黑是专门惩恶锄奸的神兽,你若是诓我,我便让它撕碎了你。”

“咳咳咳咳……不要在拍了。”

禄方采粗重的呼吸着,又咳出几口血来,竟是有些乞求了。

禄东青揉揉太阳穴,诧异地看着他父王带着唐明言上了王座,似乎准备对坐长谈。

“父王,你怎可带他上王座上去?”

禄方赞眼底掠过一丝尴尬,却只是指了指唐明言,“他受伤甚重,不能站着。”

禄东青蹙眉,“底下不到处都是席坐吗?”

“坐在地上,怕是会着了凉。”

“什……么?”

禄东青不解的连语调都有些破音,什么叫做怕这个高手高手高高手着凉啊?难不成他禄东青王孙贵族,出去被他欺负,回到自己的地盘还被欺负?

唐明言瞧着他脸上五光十色的掠过许多复杂的表情,心中暗爽,因为都是吃瘪的表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都是你能娶的吗?

“你让他退下去吧,太聒噪了。”唐明言不动声色的收回放在禄小王子身上的目光,对着禄方赞。

禄方赞有些尴尬,“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他毕竟是……”

压下话头,仍是挥了挥手,“东青,你先回去歇息吧?”

“父王。”

禄东青上前一步,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实在不解他唐明言凭什么就能得到如此待遇,竟是连着他这最宠爱的儿子都不顾了。

唐明言慢悠悠地一步步踱下金漆平台,晃悠悠地走到禄东青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声音有些飘忽暗哑,却是真切的。

“禄小王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她早就是我的人了,现在孩子都快蹦跶出来了,你再这样,万一哪天一命呜呼了……”

余光瞟见天一正欲开口,却是猜到要说什么,向着外面使了个眼色,示意出去看好她家那个不省心的。

又调笑着继续话头,“说不定就是我干的。”

天一神色为难,又前行了两步,进退两难地站在那里纠结。

禄东青被她拍的坠了坠身子,眼中积蓄的尽是不满耻辱之色,“你不要太过份。”

如此地浑不在意,如此的举止怡然,如此的明目张胆,简直是对他最大的蔑视,奇耻大辱。

其实唐明言倒不是故意如此的,她走的慢悠悠的是因为她实在快不了,她晃悠悠的是因为她有些站不稳,她重重的拍了禄东青的肩头是借着撑一□子。

不过灌下去的内力,嗯,确实是故意的,如此一来,却也不是为了折辱他……

而是在禄小王子的肩肘关节种下暗伤,以后每逢阴天下雨就刺痛难忍。

即使,他是将离的哥哥。不过,若他不是将离的哥哥恐怕就不是如此简单的事了,毕竟,他差点与宗政承洛拜了堂,不能忍。

唐明言的视线被粘到殿门口去,女人,果然穿着嫁衣最好看。

宗政承洛平时虽也着了红衣,到底也是寻常服色,如今,穿着绣着金边,嵌着五彩鸾凤的大红嫁衣,更衬得肌肤莹白似玉,风流身段,美目流盼,直直摄了人心神过去。

唐明言收回视线,扫了一眼禄东青,心里却越发郁闷起来,两道眉毛逐渐往中心聚拢,你们两个穿一身情侣装是要膈应谁?

宗政承洛啊宗政承洛,你嫁我时我定要好好好好的折磨折磨你,洞房花烛夜定要折磨你一年半载下不去床才好,谁让你居然敢和别人穿配对的大红喜服,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不行,得先等着孩子生下来,伤了宝宝就不好了,嗯?先生孩子后成亲,这样真的好吗?

“唐明言,他答应给我解药了。”

“嗯?”唐明言依旧心神游离,到底是先成亲还是先生孩子呢?

宗政承洛一步一步走近,横出一把匕首在胸前,泛着寒光的利刃逐渐出鞘,露出凛冽的寒光来。

唐明言暗忖,谁说女子不练武,女子若是带着几分英气,更好看才是,大红的奢华喜服,配上银白色的寒刃来真真是好看极了,这是要杀了禄东青吗?

嗯,不太好吧,他毕竟是将离的哥哥啊,我要不要阻止一下呢?

唐明言凝眸望着她拿着寒刃一步步过来,眼光是她所不知道的温柔,心尖尖上的人啊,怎么都好看,就是……

就是太喜欢闹别扭了,明明那些问题她就可以解决的,为何不去问问她呢?

唐明言敛眉,正经严肃地看她,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也叫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来。

宗政承洛见了她眸心定定地瞧着自己,她已经举着匕首走了三四十米的距离,这么明显了一定能躲过去的。

离着,唐明言……与禄东青三步处顿足,他俩本就站得极近,偏头瞧了一眼,禄方采果然是有气无力的趴在地殿门框上盯着她看。

两步,宗政承洛心中安定之下萦绕着一丝不安,唐明言正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显然已经有所防备,怎么可能会躲不过?

唐明言蹙眉,心里想着,依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武功暂时几乎相当于武功全失了。

若是宗政承洛刺伤了禄东青她定然是来不及阻止的,还是先出口制止好了,不能让她伤了将离的哥哥与将离结仇。

一步,宗政承洛手肘后错,匕首之身随之回收到后面。

唐明言抬手拂袖。

宗政承洛心中一定,只当是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半步,寒刃不快不慢的匀速向前推进。

唐明言张口,“承……”

“洛”字还没有出口,便只觉着腹内一凉,紧接着尖锐的疼痛蔓延开去。

唐明言低头,怔怔地看着插|在腹间的匕首,那熟悉的爱极了了的手掌还攥在柄上。

心里却是越来越凉了,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若是身体疼,心就不会疼了,她怎么觉得心上的疼比腹间插|着寒刃之处还要疼上千倍万倍,直要让她万劫不复了呢?

“少主?”

满殿皆惊,一时之间其他人都仿若被定了身似的。

天一脑中嗡地炸开,奔到她俩面前,却是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竟是要杀我吗?”

唐明言抬头,看着心爱之人,眼神淡淡的,却是没有恨的,却含着刻骨的痛。

腹间横着的匕首周围,氤染了一片血色,在白色的衣衫上,仿若一朵妖娆的曼沙朱华。

破开皮肉之声犹在耳侧,透过冰凉的刃身清晰的传到宗政承洛手上,传进心间。

转瞬万年,她仿若亲眼瞧见了利刃是如何刺进唐明言柔软紧致的腹间,破开的皮肉先是泛着白,紧接着忽而迸发出血来,鲜红的刺眼,这副场景清晰的在她脑海之中放映出来。

她迅速的收回手,纤细而指节分明的手指颤抖着捂在嘴上,怎么会这样,眼前的一切暮地模糊,她的眼中兀自渗出许多泪来,滑落而下。

究竟,为何会这样?

唐明言颤抖着的手上,已经没有血色,从怀里面拿出一块玉来,朱红色的同心结还挂在上面,嘴角竟是勾出一抹笑来,恩深意重,永结同心,都是骗人的。

篆书的“洛”字,沟壑之间,没着血,很红,很妖娆。

痴心错付十余载,今日始觉悔当年。

“还你。”

唐明言的声音很轻很弱,轻如鸿毛,递过玉佩的手也是缓缓的。

却重重击打在总政承洛的心上,她颤抖着身子,豆大的泪滴从眼中源源不断的落下来,她摇头,狠狠的摇头,张开的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噗。”

一溅血雾喷薄在那质地上好的玉佩上,心尖之血,红的妖冶,直要印刻在那玉上似的。

李之秋刚赶入殿中,便见了这一幕,尖锐的声音直要冲破耳膜似的,“老师。”

谁?能伤到她?

陌生的男声,仿若来自天外,“这是,传说中的灰飞烟灭吗?”

模糊的画面之中,心爱的人忽然没了身形。

“言儿。”

她面前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刚刚拿了玉佩递给她的人,不见了,什么也没留下,竟是凭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江湖恩怨,国恨家仇,我只想把你捧在手心宠着,溺着,你要的,都可为你取来,痴心尽付机关算尽,却原来……

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不过尔尔。

真想问上一句,你到底可曾真心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多情总被无情伤,人生长恨水长东。

虐否?不虐否?

评论其实确实能影响作者的,之前的时候,因着种种原因没能照着自己原来的布局写下去,十二埋了大大小小千八百的暗线都没怎么用到(你确定是千八百?好吧,一两个。)

本来是想着先让小唐当上驸马大圆满满足乃们之后,再按照自己的线路写下去,可是对不起了,十二做不到,十二跳不过去,十二要按照自己的线路写下去了,应该不会虐吧?嗯!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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