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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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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阳会意,抱拳而去。

宗政承洛揪了揪唐小黑的耳朵,“你们这里可有红线?”

小厮点点头,脚下如飞的蹿了出去。

宗政承洛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来,正是她父皇与她的那枚,精致绝美的龙纹玉佩上,篆书的“洛”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厮端着装着红线的盒子,笑嘻嘻的道,“令主夫人,红线。”

宗政承洛把唐小黑递给小厮,从盒子里捻出一根粗细正好的红线来截断。

“令主夫人编的真好看,这同心结是要送给令主的吗?”小厮笑眯眯的感叹。

宗政承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同心结穿进玉佩上方。

“是啊,和这玉佩一起。”

宗政承洛接过唐小黑来,又捻了根绳子将玉佩绑在唐小黑的脖子上。

摸摸它的小脑袋,凑到它耳边轻轻道,“唐小黑,你和唐小白好好陪着她,我很快就回来的。”

小厮惊异的望着她,“令主夫人要走?”

“抱着。”

小厮小心翼翼地接过唐小黑,冷不防宗政承洛拂手之间便点了他的穴道。

“我的话,你转与她。”

宗政承洛走过他身后,看着远方,“姓唐的,你成日里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本公主着实不痛快,什么时候改好了,我才会回来。”

“不要找我,若是……”

“若是一月之内,我还没回来。”

宗政承洛捂住嘴,压住席卷而来的心疼与泪意,维持声音平稳,“那就是我太生气了,再也不会回来,随便你找个什么花花草草嫁了娶了,都不关我的事。”

“令主夫人。”

看门人对视一眼,抱拳行礼。

宗政承洛出门去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心脏又狠狠的痛了一次。

“令主夫人干什么去?”

看门人十分疑惑,怎么都不该令主夫人一个人出门去啊。

“我的事,你们确定要管?”宗政承洛目视前方,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语气来。

看门人的头立即低了下去,“属下不敢。”

“公主殿下。”

江阳牵着马,快走两步到宗政承洛身前。

“只有一匹马?”

江阳忙道,“公主殿下骑马,下官牵马,前面不远处便有人接应。”

“老师,你跪着不累吗?”

唐明言不安地盯着门口那边,“不累。”

“你非要那么听她的话吗?对的听,错的听,折磨你的也听,唐明言,你怎么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是不是很久了?”

“嗯,你跪很久了。”

“那她们怎么还不回来?”

李之秋没好气的坐到一旁,“我怎么知道?”

“公主殿下……”

江阳拉着缰绳的手,明显用力过度,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嗯?”宗政承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公主殿下哭了。”江阳有些不忍,却依旧死抓着缰绳。

宗政承洛抹抹脸,才发现泪痕湿了一片,“江阳。”

“公主殿下。”

宗政承洛握着马鞍直视前方,“我没有哭,只是眼泪不听话而已,它们想出来溜达溜达。”

江阳叹出一口沉沉的气来,拽着马匹的力道却更快了,他不能心软。

迎面正有一名樵夫迎面而来,好似好奇的看着他们。

江阳还是停下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方锦帕递过去,“帕子是干净的,公主殿下把那些不听话跑出来溜达的眼泪擦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

江阳你居然抢了人家夫人,这是逼着小言子黑化的节奏。。。。

☆、第95章 执拗

被点住穴道的小厮十分心焦,奈何路过他的人居然都当他没存在;暗哨自然也瞧见了;只当是令主夫人突发奇想,谁敢上前去解穴?他只能等着两个时辰□道自行解开。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李之秋已经喝了三盏茶了;奇怪的看着跪在她旁边的唐明言。

唐明言向着屋外挑挑眉毛;“你去帮我看看她们聊什么聊这么久?”

李之秋对着她笑笑;继续喝茶;“我不去。”

唐明言撇撇嘴;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屏气凝神开个外挂,嗯,很有必要。

听得一时半晌,嘟囔出声,“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李之秋兴致勃勃的凑到她面前;“老师,说不定人家正商量着私奔的事呢。”

唐明言眼神如刀,咬牙切齿,“你若是再胡说,就不要叫我老师了。”

李之秋笑笑,勾起她的下巴,娇声声的叫了,“明言。”

唐明言打开她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令主……”

小厮着急忙慌的进了正堂,瞟了一眼李之秋便连连抱着唐小黑跪在唐明言面前。

“何事如此惊慌?我教你们什么?要处变不惊……”

“哎呀令主,令主夫人走了。”

唐明言抓了他的肩膀,“什么?”

“哎呦,令主,我的骨头快被你捏碎了。”

唐明言松了手,“说清楚,江阳呢?”

“他先走了,我抱着唐小黑与令主夫人送来,她又要了红绳,做了一个同心结穿在一块玉佩上,说是送给令主的。”

唐明言松下紧绷的神经,“玉佩呢?”

小厮抬起怀里张着小牙舞着小爪的小白狼,它的脖子上正正挂了一块质地上乘的玉佩,与红色的同心结相映成辉。

唐明言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探手解开那绳子,“不是送给我的嘛,怎么戴到它脖子上去了?”

李之秋探手过去摸摸那小白狼的脑袋,“毛茸茸的,真好玩。”

“嗷……”小白狼不满的张开没有牙的小嘴示威。

唐明言仔细看了那枚玉佩,只晓得玉质极好,却居然看不出是什么玉来,上面雕画着龙纹,翻过背面便是一个篆书的“洛”字。

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字的边缘勾勒,嘴角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这个字,仿佛有让她心神安宁的作用,这回这个玉佩,算是真正的定情信物了吧。

“哎呀呀,令主您傻笑什么呢,十万火急啊。”

唐明言将那玉佩小心的揣到怀里,“怎么了?”

“令主夫人让我传话给你。”

“嗯。”唐明言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小厮挠挠头,“下面我说的话,是令主夫人说的,令主可莫要怪我。”

唐明言笑笑,定是又说了什么骂她的话来,“你说吧,无妨。”

小厮清咳一声瞄了一眼李之秋,“姓唐的,你成日里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本公主着实不痛快,什么时候改好了,我才会回来。”

“啊?”

唐明言摸摸下巴,明明知道她没有嘛,这是又闹了什么别扭?

“没完呢,下面才是重点,令主夫人说让您不要找她,如果一月之内,她还没回来。那就是她太生气了,再也不会回来,随便你找个什么花花草草嫁了娶了,都……不关……她的事。”

小厮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唐明言的脸越来越黑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全部给我出去找人啊,找不回来你们今天都不要吃饭了。”

“是。”小厮应了却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唐小黑。

“唐小黑放这里,你们全部都给我出去找人。”

“我在远处就听见师父的声音,怎么?谁惹师父不高兴了吗?”

离朱悠然自得的走进正堂,本来闲淡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师父怎么了?”

唐明言十分气恼,单手握拳放在嘴边,神色敛然,“承洛跑了。”

“嗯?不会吧,师娘不会那么小气吧。”

离朱有些心虚,总不会是因为她的原因吧?她不过是想让师父受些小惩罚罢了,那小招数明明就是一目了然的。

“不知道,你的事不是罚我……罚我跪了嘛,怎么就跑了?”

“师父,我方才去江阳城查探了一圈,如花已经回了和亲队伍,他们休整一下便又要启程了。”

唐明言点点头,如此便不是因着和亲的事,难不成是真的吃醋了,醋劲会这么大吗?

还一个月,这小祖宗是又要做什么?

“师父不去找?”

唐明言指指膝盖底下的搓衣板,“我在罚跪,离朱,济世堂那边也要查看查看消息。”

离朱点头,“师父放心,我这便也出去寻师娘回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唐明言依旧直挺挺的跪在搓衣板上,只是怀里揣了一团白色的东西,“唐小黑,你说,她怎么还不回来?”

“唐小黑,我没有拈花惹草。”

“唐小黑,我没有招蜂引蝶。”

李之秋端了一碗刚熬好的燕窝粥过来,“老师,吃点东西吧。”

唐明言抬头看她,“之秋,我求求你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只当你是学生的,洛洛会生气。”

李之秋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便又放回到碗里面,端端正正的放到她面前,轻声应道,“好。”

话毕便转身而去,只是那身形有些酿跄。

唐明言摸摸小白狼的头,“唐小黑,你看,我都挥剑斩桃花了对不对,你要给我作证。”

离朱走进正堂,蹲□子来,“师父,没有找到。”

离朱的声音很轻,或许只有唐明言明白,离朱所谓的没有找到,恐怕是方圆百里都没有找到。

唐明言紧了紧抱着的小白狼,唐小黑抻长了脖子,剧烈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低吼来。

“师父,你快把它勒死了。”

唐明言闻言看了怀里的小白狼,果然,它的眼中甚至泛出了血丝。

“离朱,你让人给它喂些吃的,唐小黑怕饿,才刚出生呢。”

“你轻些,唐小黑怕疼,才刚出生呢。”那欢快的声音还在她耳边萦绕,仿佛那人就在眼前。

离朱接过“唐小黑”,有些犹豫,还是说出口来,“师父,你别跪着了。”

“她说我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不高兴了,我不能让她不高兴。”

离朱无奈,“师父,你从没有拈花惹草招蜂引蝶。”

唐明言扯开一抹勉强的笑意来,“是吧是吧,等洛洛回来了你可要给我作证。”

离朱点头,“所以师父不要再跪了,已经子夜了。”

唐明言向外面看去,却是一片漆黑的墨色,“已经子夜了啊,她到底去哪了?有没有地方睡觉啊。”

“师父。”

离朱加重了语气,这样的师父,与平时相差太多,那个慢悠悠的,得意洋洋的,懒洋洋的,志得意满的,胸有成竹的,却从没有这样,好像要癫狂了似的。

“离朱快去给唐小黑弄些吃食,才刚出生呢。”

离朱呼出一口气来,仍觉得心里闷闷的,抱了唐小黑去了。

翌日清晨,离朱着人做了许多吃食放在唐明言面前。

“唐小黑呢?”

“在房里好好养着呢。”

“吃过早饭了?”

“吃过了,师父跪便跪了,也要吃些饭才是。”

“有消息吗?”

离朱摇头,唐明言继而叹气,“我吃不下。”

“师父,你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不要再跪了。”

“她没让我起来。”

离朱愕然,无语。

江阳与宗政承洛已然抵达边关的军营里,宗政承之面色苍白的躺在卧床上,周遭却是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宗政承洛走到他床前五步之处便被他喝止,“别过来。”

宗政承之虚弱的咳了两声,才缓缓撑起身来,“皇姐,传染的,你离着我远些。”

宗政承洛却是直直走到他床前坐下,“承之,都怨我,若不是为了我,你就不会来前线,就不会染了这病。”

宗政承之把被子蒙在身上,蹭远了些,捂着嘴道,“皇姐,你是不知这病的厉害,快离我远些。”

宗政承洛愧疚不已,她这三弟又聪明又潇洒现在更是皇位继承人,却只是为了帮她出一口气,沦落至此。

宗政承洛自嘲地笑笑,“无妨,反正我是要嫁到吐蕃去的,那有解药。”

宗政承之身形一颤,缓缓放下被子,目光之中满是痛意,“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定是不愿的,莫不是为了我。”

“不行,死即死耳,咳咳……”

宗政承之话还没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宗政承洛起身,“你好好休息吧,不要着急,皇姐一定帮你把解药拿回来。”

“不……咳咳……”

宗政承洛靠着江阳的门道进了军营正了公主身份,便立即去通知了吐蕃王禄方赞,最后定于两日后送嫁到潼关与禄东青成婚。

又过了一日,离庄上下如今是度日如年,令主整日的不吃不喝跪在搓衣板上,他们又如何好受?

离朱犹疑着,终于还是进了正堂去,“师父,有一个消息是关于师娘的,只是……”

唐明言抬头,眼中焕发出光彩来,“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唐。

☆、第96章 一骑绝尘去

“有暗哨见到,是江阳牵着师娘走的;师娘脸上还挂着泪呢。”

“啪……”

东西碎裂的声音异常刺耳;“江阳?”

离朱想想刚刚的话,忍不住纠正了一下;“师娘坐在马上;江阳牵着马。”

唐明言依旧跪在地上;脸色变得愈发冷峻。

“师父;你不起来?”

“不用找人了。”

“嗯?”

离朱有些不解;没再得到任何答话。

又过了一日;正是吐蕃王定的成亲之日。

送亲队伍很长;选了军营中未得病的精壮兵士来担任护卫,乐队是有吐蕃王准备的;只等得锣鼓声一响起来;便要出发了,从此处到得潼关需得两个时辰。

宗政承洛凤冠霞帔,一身嫁衣,紧紧绞着双手,她小时已然与唐明言成过一次亲,自唐明言选为驸马,便又想了许多这种时候,可却从没想过,新郎不是她。

吐蕃王心计很好,非要待得三拜礼成,才肯与了她解药。

李之秋起的很早,照旧做了新粥端到唐明言身前,即使她不会喝。

不过当她来到的时候,原有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李之秋有些惊异,莫不是想通了?

唐明言原来跪着的地方,搓衣板已经四分五裂。很容易找到她跪着的位置,两块凹下的地面,甚至陷着木块。

李之秋摸摸那陷进去的地方,木块根本就拿不出来,已经与地面浑然一体,明显是受了激怒所致。

“之秋,师父呢?”

离朱敛着眉,额头渗着细汗,竟是有些着急了。

李之秋摇摇头,“我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人了。”

“糟了,我刚刚才得到消息,师娘今日要嫁与禄东青了,要在潼关举行婚礼。”

“送亲队伍不是在江阳城,怎么这么快?”

“其中必有缘故。”

离朱心中一动,“师父莫不是早知道了,已经赶过去了?”

李之秋点头,“很有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我们也去。”

唐明言得到消息的时间确实是比她们早,早在凌晨一刻,她便快马加鞭的独自一人向着边关赶去。

“吉时已到,新人行礼。”

不知什么原因,吐蕃王选择的是中原的成亲仪式。

禄东青面色不豫的站在大殿一旁,待得身着嫁衣的宗政承洛身姿绰约的步入殿来,却又痴迷的望了过去。

即使,来人是盖着红盖头的。

吐蕃王豪迈地笑了两声,点点头,“苍朝的公主与我吐蕃的王子,绝配,绝配,吐蕃特制御酒今日启封,来人啊,给两位新人赐酒。”

立即有吐蕃的侍从端了端盘走到禄东青和宗政承洛面前。

宗政承洛从盖头下面见了,是装饰精美的银质酒杯,那物一闻就是陈年佳酿,探手取了被子,喝下肚去,只觉得入口醇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佳酿。

“婚礼开始吧,莫要误了我儿吉时。”禄方赞的嘴角扯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也饮下了桌前的一杯酒去。

司仪躬身行了礼,便又转头进行婚礼。

“一拜天……天……地。”浑厚慷慨激昂戛然而止,变成结结巴巴的声音。

众人都望着大殿上空,花瓣,很多花瓣从外面飘散过来,形成漂亮的花雨。

清脆慵懒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而出声的人却偏偏没有出现。

“恭祝禄小王子新婚大喜。”那声音是这么说的。

宗政承洛心头一跳,揭了盖头去,四处张望,这声音,分明是她家言儿的。

清风拂过,唐明言一身白衣,飘落在地上,有如谪仙一般,她没有束发,没有用上惯用的红色丝带。

头发只是简单的用银色发带系了,散落在肩后,额前却也偏着留了一捋,让她的表情显得更加神秘邪魅。

邪,很邪,宗政承洛即使心如捣鼓,也生出这样的感觉,还有,凭什么把红色丝带去掉,现在这个发型,一点也不好看。

吐蕃王经过短暂的怔仲,立即显示出王族的威仪来,“来者何人?”

宗政承洛出了声去,“言儿,快走。”

双拳难敌四手,武功再高,也逃不过军队的绞杀。

来不及了,吐蕃王宫重兵防护,宗政承洛嫁来本就是被迫,他不会傻到一点也不防备,片刻之间,执了弯刀甲胄的兵士,便站了满殿。

吐蕃王浑不在意地执了酒杯,“哦?与王子妃有关吗?你是来抢亲的?”

唐明言比他还浑不在意地伸了伸懒腰,随手一挥,坐在底下首席的位子上的大臣便被掀翻出去。

吐蕃习俗是跪坐在地上的,宽大的桌子后面,垫了精致的毯子。

她轻身一跃,便落在那毯子上,支棱着一只腿,后仰着身,席地而坐,“谁说……我是来抢亲的?”

慢悠悠的声音,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可是那态度却是让宗政承洛心里一痛,兀自生出许多委屈来。

此人武功极高,吐蕃王勉强做了一个豪放的笑来,“那阁下是来赴宴的?”

“嗯。”唐明言满意的指着吐蕃王点点头,“没错,不知你欢不欢迎?”

吐蕃王眼中露出阴狠的光来,却只能笑着说了,“欢迎欢迎,自然欢迎,这举天同庆的日子,公子这等侠士自然来得,不知师从何处,有甚侠名啊?”

唐明言并未理他 ,指了指俱都面色讶异看着她的禄东青和宗政承洛,“哟,还真是天作之合啊,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随手把面前的酒杯扔到一边去,金属的响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异常刺耳,“怎么?不继续了吗?我可还等着看呢。”

众大臣武士都僵在当场,看向吐蕃王,此人无礼谁都看的出来,武功高却也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的。

宗政承洛狠狠地盯着她,不明白为何她能如此毫不在意的说出继续的话来。

竖强敌,不如拉拢,既然不是来捣乱的,干嘛非要碰硬钉子,吐蕃王挥手,“继续。”

“等一下。”

吐蕃王看向唐明言,“侠士还有何事?”

唐明言提着酒壶,转瞬便晃到宗政承洛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浮,“我是想问问,我送二位这结婚贺礼,漫天花雨,二位可还满意啊?”

禄东青不解她为何性情与之前似有不同,总还是知道他确实是来捣乱的,“唐兄自重。”

宗政承洛目光潋滟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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