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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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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言勾起嘴角,“还行吧。”

将离转转眼珠子,“师父,你教教我怎么追人呗。”

唐明言闻言转过头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小丫头喜欢上谁了?说来听听。”

将离抿抿嘴,瞪瞪眼睛,眼珠子向左晃了一下又晃到右边,转了身过去,“我去看看之秋姐姐。”

将离边苦着脸走边拍自己额头,怎么这么笨啊?不打自招。

唐明言轻笑一声,将离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吗?很好。

“公主,我,可以叫你承洛吗?”

宗政承洛摸摸眉骨,瞟了一眼唐明言那边,“随便吧,你有什么话快说。”

“承洛,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技不如人,我输的服气,可是我不想放弃你,我会变得更强的,你可不可以给我机会?”

“不是因为她打赢了你才喜欢她。”

“什么?”禄东青止住从腰间拽出东西的动作。

宗政承洛吸了一口气,“谢谢你为我抱不平,还有陪我喝酒,但是我只会喜欢她一个人,不是因为她打赢了你,即使她不会武功我也会喜欢她的。”

宗政承洛停住放在唐明言身上的视线,转过头来看着禄东青,“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中原有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会找到属于你的人,而我,是她的。”

“说完了?”

唐明言瘪着嘴,看着踏着轻快步伐回来的某人。

两只小手捏上她的脸,“干嘛苦着脸?难看死了。”

禄东青转头,便见着这琴瑟和谐的一幕,停在腰间的手无力的落下去,犹然记得,红衣飘扬,宗政承洛张扬明媚地轻笑,“禄小王子长的倒还是蛮周正的。”

阿大跑到他身边,“小王子,东西都收拾好了。”

“走吧。”轻叹口气,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踏在地上,似有千钧。

作者有话要说:禄小王子闪亮退场……

呼,好困,大家晚安……

☆、第70章又赔了自己

书房;刘正刚着了人来摆了一张大桌子;众人围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婉儿小姐看了一下林开元,“魏王说我爹爹贪了江河赈灾款项,所以我们要主要应该查出江河赈灾款项的去处。”

心下却在叹气,魏王殿下只是寻个由头罢了,就算这事查清了;恐怕也不会完。

林开元在下面握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头看向唐明言,“恩公,这事你看该怎么办,”

唐明言挑眉;“婉儿小姐说的对,要调查出江河赈灾款项的去处,刘太守,你淮扬城可有路过江河赈灾款项的护送车队?”

刘正刚紧紧皱着眉毛,“不应该啊,我淮扬城绝对不曾有官兵护送车队来过,可为何魏王说那车队是在这被围剿的呢?”

“赈灾款项自然是从京城出发的,查一下沿路踪迹和最后出现地点不就好了?”

宗政承洛靠在唐明言身上,随意的摆弄着她的发丝,反正这混蛋已经把她俩的关系搞的人尽皆知。

余光瞟了瞟对面的之秋小姐不快的脸色,心情大好,抱了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我说的对不对?”

太热情吃不消啊,唐明言轻咳一声,躲开她凑过来的脸,“对,对的很。”

立刻俏脸含怒,目光陡变,拽了她的胳膊回来,“你躲什么躲?”

“啊,那个刘太守你还是派人出查一下那个护送赈灾款项的车队,想来必是挂着官府的旗号,应该不难查,咳,咱们先散了吧,散了吧。”

刘正刚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哎?这是应对危机的态度吗?

婉儿小姐起身摇摇头,“爹爹莫急,只要公主殿下站在我们这边魏王暂且不会轻举妄动,还是查清楚那件事比较重要。”

林开元点点头,“岳父大人你放心,我恩公不会不管的。”

小两口心安理得的挽着手走了,刘正刚吹吹胡子,甩甩袖子,担心也没招,走吧,办正事去。

水星寒挑挑眉毛,慢悠悠地抱着剑离了书房,事情会如何发展她一点也不关心。

将离拍拍李之秋的肩膀,“之秋姐姐,我师父是个死心眼儿的,你就甭为着她伤心了,中原儿女千千万,实在不行挨个换,如若实在不上眼。”

将离对她挑挑眉毛,“番邦几国也能恋。”

李之秋横了她一眼,“将离,你都是从哪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将离喜滋滋的坐好,撑着手,“大才李之秋啊,天下间你认第三,可就没人敢认第二。”

李之秋叹气,软趴在桌子上,“我只服我老师一人,可惜可惜……怎么就先被她占了?”

将离同她一同趴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实则一物降一物,奈何师父她降了你却不收你。”

“将离,你说若没有程洛她会不会喜欢我啊。”

将离摇摇头,“不知道,等一下,之秋姐姐,我师父早就认识她了?。”

李之秋咬咬牙,“自打我认识你师父那天开始,她就把你师父护得紧紧的,生怕我抢了去。”

将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啊,不过,之秋姐姐,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可不认识师父啊,还说我师父是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李之秋苦笑不得,这什么形容词,一点挨不上边嘛。

“她在五年前好像忽然就消失了,明言也再不提她,难道是伤了脑子?”

将离摇摇头又赞赏地点点头,“师父真是痴情啊,我要是能找一个像师父这样的就好了。”

李之秋眸光一凝,拍了她的头,“我这么悲惨的例子摆在你面前,你还要来踏进火坑吗?”

将离笑笑,“之秋姐姐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对了,我大师姐最近也要过来的。”

“什么?”李之秋坐直了身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来做什么?”

将离迷茫地看着她,“大师姐说,来找师父啊。”

凑过脸去,“不过,之秋姐姐你怎么忽然不高兴的样子啊。”

李之秋挑挑眉毛,“哪有?我回去补眠,昨日歇的不好。”

将离挠挠头,瘪着嘴摊在桌子上,“师父的样子好幸福,将离也想幸福,哎……”

“哎呦,哎哟,哎呦。”唐明言闪身躲闪着两只灵活的纤纤细手,所谓百炼钢不如绕指柔,何谓绕指柔?就是把你的肉绕在手指之间蹂躏。

“说,刚刚躲什么躲?”

“这不是大庭广众的嘛,得为了你的名誉着想。”

“你就胡说吧,在院子里抱着我……嗯,抱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的名誉?”

唐明言挑眉,“我……抱着你做什么了?”

唐明言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撷取了那温软的唇瓣,“这样?”

“讨厌,放开我。”

“洛洛你饿不饿?”

宗政承洛摸摸瘪瘪的肚子,“是哦,早上还没吃饭呢。”

“那……我带你去吃醉仙楼怎么样?”

“好。”

“等一下,我明白了,你是看着禄东青走了,你没有危机感了,所以你才这样的。”

唐明言吞吞口水,对着菜牌正了脸色,“香酥鸡怎么样?八宝鸭?醉八仙?这可是招牌菜。”

“我还要吃酒酿汤圆,再来一坛上好的竹叶青。”

“要喝酒?”

“你想去找好学生之秋吗?”宗政承洛阴了脸色,以前就是用这个威胁不准她喝酒的。

唐明言严肃的脸上忽然沾满笑意,“不找,喝吧,禄小王子走了是一件多么举天同庆的事啊,我陪你喝吧,不过不准我不在的时候喝。”

宗政承洛摸摸眉骨手臂挡住作苦的脸色,“那个,我不喝也行的。”虚笑两声,“不喝了,不喝了。”

唐明言怔然的看着她,把手覆上她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给你酒喝都不喝啊?”

宗政承洛咬咬银牙笑着点点头,“坚决不喝。”鬼知道你现在要是喝酒的话会干出什么混账事啊?

唐明言把一根青菜夹进她的碗里,“吃点菜。”

宗政承洛用勺子舀了一颗酒酿汤圆放在嘴里,心满意足的咀嚼,没有酒喝,有酒酿汤圆也不错啊。

几筷子蹭一蹭,那绿油油的青菜就凄凉地落在了桌子上,唐明言摇摇头,还是在挑食啊,所以你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么高的啊?

宗政承洛眯眯眼睛,用筷子指了指那盘青椒裹肉,“小言子,我要吃肉。”

唐明言觉得太阳穴跳了两跳,小言子!她是太监吗?筷子夹菜的动作顿在那。

“言儿,要吃肉。”

心头酥了两酥,不要抱着我的胳膊在你胸口上蹭,这样我也不会纵容你挑食的。

“言儿……”

手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唐明言拧着眉毛,内力外放,划开青椒,把里面的肉夹到旁边人的碗里面,“承洛,挑食不好,多吃点青菜才好。”

“言儿张嘴,啊。”

“咝……”

唐明言在嘴边扇风,你怎么能把辣椒放进我嘴里呢?我怎么就吃了,呼,好辣。

眼光一凝,拿了宗政承洛左手旁盛了酒酿汤圆的汤碗直直灌下去,又盛了一勺汤喝下去嘴里才好受一点。

宗政承洛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让你啰嗦。”

“啊……”

宗政承洛惊呼一声,便被人打横抱在怀里,四面八方的人都在往这边看,宗政承洛把脸缩到她胸口,拽了拽她前襟,“言儿别闹了,都看着呢,快放我下来。”

“洛洛……”掺杂着醇香的酒气的气息喷薄而来,宗政承洛脑袋里轰的一声,紧闭了眼睛紧紧抱住了她。

糟了,酒酿汤圆,酒酿汤圆,醉仙楼的酒酿汤圆酒放的一点也不吝啬,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扔下一锭银子,飞身而起,直接从醉仙楼的二楼跃出去。

“娘,有飞人。”

一名孩童拽了拽一名妇人指着房顶上,街道上的人好似静止住了一样,俱都望着衣袂飘飘飞檐走壁的人,似乎,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哪?

宗政承洛躺在床上微喘着气,抬手抚上那神色痴迷,面如冠玉的容易,“言儿不能沾酒的。”

“洛洛……”

唐明言撑着上身趴在她身上,嘿嘿一笑,“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哦。”

“什么好东西?”

抬手揽在她脖子上,袖子滑落下来,露出皓白的藕臂,宗政承洛眉眼带笑嘴角上勾,不如趁着她喝醉试试能不能欺负欺负她好了。

唐明言抿着薄唇,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来,“这个。”

书?

宗政承洛推开她拿过书来,唐明言手一软,倒在床上。

“啊……”

宗政承洛娇呼一声,扔到床尾,捂住眼睛,这小王八蛋到底从哪里弄来这种书的,真是……不忍直视啊。

“洛洛,咱们试试吧。”

“才不要。”

宗政承洛张开指缝,便见着身边的人正趴在床上翻开一页有图的在研读。

忙着伸手把那书合上,“不准看。”

唐明言眯眯眼睛,揽了她在身上,“第一式我记好了,咱们来吧。”

“啊,不要……”

“唔,混蛋……”

“嗯……”

作者有话要说:严正公告:下章绝不肉。

另,来个午夜小剧场吧。

某人来看我,我说不要,好麻烦。她偏要来,两天后我送其回去,因为车票是姐一手包办,所以偷偷给自己也买了去她的城市的票,八个小时的车程有些远,怕她不让才偷偷的买。

然后到了火车上问我怎么不下车,姐姐很拽的撇了她一眼,不放心,送货上门。

然后……

然后她说,那你怎么不知道上门取货呢?没良心。

……

就说会很麻烦。

PS:要不是有事耽搁你以为不会上门取货吗白痴。

☆、第71章 魏王之身世

白色轻纱姿倾城,面若湖镜荡微漾;运筹帷幄抬手间;一曲玉箫海升平。

一名护卫吞吞口水,偏头张望;“姑娘如何来得;”

那白衣姑娘回了头;三千青丝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散落在后背上;除了额头上的发间简洁的银质钿花别无它物。

“我来找唐明言。”那姑娘如是说。

护卫指了指一边的石道,“沿着这小道走就是唐大人的所在。”

“多谢。”

待得人走远了;护卫拍拍手,“哎呦,糟了,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告知了唐大人的住处。”

转念一想,那姑娘长的这般好看,是唐大人的红颜知己也说不定,反正护卫这么多,谁能知道是他引得路。

左右看看无人,昂起胸握好腰间的刀柄向前走去。

离朱在距房门五米处的地方住了脚步,屋子里的声音是……

脸上有些诧异之色,师父居然会不知节制,白日宣淫,难不成那事当真如此令人着迷?

“咦?大师姐,你来了?好快。”将离惊喜的蹦到她身边,晃了她的胳膊。

“将离,带我去你的住处。”

将离点点头,“好啊,不过大师姐,你要不要去看看之秋姐姐?”

离朱的表情凝了一下,却是一闪便被带过了,“有正事要谈。”

将离蹙起眉,“大师姐来此必然有要事,我们去师父那谈吧。”

抬腿便要往那唐明言的住处走,离朱轻握住她的手腕,无奈叹声,“师父在忙。”

将离撇撇嘴,不解地看她,“师父怎么会有事忙?”

“你先带我去喝口热茶,舟车劳顿,我有些累了。”离朱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佯作疲累之状。

“哦,好,走吧。”

将离给她沏了茶,喜滋滋的坐到她对面。

离朱端起茶杯,两指捻着茶叶盖缓缓的拨弄茶叶渣,“师父和公主在一起?”

将离重重点了头,故作神秘的凑近她,“大师姐你一定不知道,师父一直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公主。”

离朱点点头,轻轻吹了吹茶水,淡淡地抿了一口,“若然不是,师父又怎会去做了驸马?”

将离撇撇嘴,“总是那么波澜不惊的一点也不好玩,到底是跟谁学的啊,小时候跟我抢糖葫芦吃的不是你吗?”

离朱端着茶水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垂下的眼帘,“将离,你是不是惹了朝廷的人?为何近日有官方势力在找我们的麻烦。”

将离的脸立即由不满扯出笑意,干笑两声,“哪有?哪有?大师姐,你来是有什么正事?”

“查到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魏王已然来过了吧?”

将离点点头,“我来的时候,他正带着一帮官兵抓人呢,只是师父和公主在才没真动起手来,说是刘正刚贪了江河一带赈灾粮款。”

离朱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笑意带动着眼角都勾起来了,手指轻抬,将离立刻凑过去,能让大师姐笑到这种地步的,定然是极有分量的消息。

淡红色的朱唇吐出五个字来,“魏王是捡来的。”

将离柱在桌子上的手肘一个支撑不住,险些磕了下去,“大师姐,你怎么不待见魏王了,用这么狠毒的话骂他?”

将离的思绪飘到五年前,唐明言救了她之后,在回去的街道旁正巧遇见个满脸炭灰的乞丐,身材瘦削,衣衫脏乱。

手里拿了两个白面馒头,身后正有一名大汉追着她打,那乞丐却是紧紧护住那白面馒头,塞了在嘴里面,尽力咀嚼。

唐明言不忍即出手相救,后来才发现这小乞丐竟然是个长得极标致的姑娘。

将离私下逗弄她,拿着一串糖葫芦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叫姐姐我就给你。”

离朱只是抿着唇,唇线发白,却只是抱着双腿戒备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于是将离便拿着糖葫芦夸张地吃了一个,作了个极好吃的表情,眼睛瞟瞟离朱,“叫姐姐我就给你。”

离朱咽咽口水,面色不豫,“你一定是捡来的。”说完便撇过脸去。

后来将离才知道,这个小姑娘最恶毒的骂人方式,竟然只是那句话,“你一定是捡来的”。

只因着她被这句话折磨的最痛,便也只以为这句话带给别人的也是最痛。

离朱看着她,板了脸色。

将离这才又想起来,离朱早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姑娘,定然不会再用这句话骂人。

将离与离朱,俱是苦命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可共同的幸运便是遇见了唐明言,救了她们于水火。

只是两个小姑娘如何去养?

灵山之上俱是男子,况且清冷,总是不适合的。饶是她在那也是寂寞的,幸而另一个人来到她的生命,让她单调平和的生活起了波澜有了颜色。

是以只是将这两个姑娘托给了李员外,一则过的是正常日子,二则可以与之秋相互作伴。

唐明言性子慵懒,且那时又东奔西跑培植势力自然没时间去教导她们什么。倒是李之秋闲来无事,教了她二人读书识字。

离朱聪敏,不晓得为何,一个月后唐明言来看她们的时候,便求着拜了师。

唐明言无可奈何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姑娘,她抿的唇瓣发白,却是一脸倔强,她说,“恩公,我要拜你为师。”

唐明言摇头,“我不收徒弟。”

于是,她便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第一夜,唐明言对她说,“如果你想要过好的生活,我可以帮你。”

她说,“我要拜你为师。”

第二夜,唐明言对她说,“我做的,是要推翻朝廷的事,你若是跟着我,此生未必会好过。”

离朱诧异的看着她,半晌无言,攥着纱裙的手白的没有血色。

第三夜,唐明言好奇的蹲在她面前,“你为何还跪在这?”

离朱面色平静,有如古井,昂起头的眸子却发出灼人的光亮,“我要拜你为师,我可以帮你。”

唐明言拿了她的手腕,渡了些内力过去,三天三夜未曾进食,离朱的面色惨白的像个女鬼。

“倒是倔地很,我便收了你。”

离朱立时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我,我不喜欢我的名字。”

期冀的目光看起来蕴着勃勃生机,仿佛是对一个崭新人生的希冀。

看着她的眼神,让唐明言莫名的生出几分感动,揉揉她的脑袋,“离经叛道,朱华此生,离朱怎么样?”

离朱想了一会儿,露出璀璨的笑容,“师父是说让我不必受世俗桎梏,过得一生绚烂。”

唐明言扬眉,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唐明言的徒弟,要受什么束缚?”

将离忿忿地从柱子后面跑出来,抱了唐明言的胳膊,“我也要做你徒弟,我也要拜你为师。”

唐明言摇摇头,点了她的眉心,“你凑什么热闹?”

“你明明是先救得我嘛,为什么收她不收我?师父你偏心。”

唐明言揉揉太阳穴,“谁是你师父?”

将离扭扭身子,在地上斜斜歪歪地叩了三个首,“师父师父,我也不喜欢我的名字。”

离朱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她,“师父要做的是大事,你若是拜她为师,以后随时可能性命不保。”

最后一句语气加重,实实在在的威胁意味。

唐明言看了看她,心下发凉,这个徒弟……不简单啊。

将离抖了抖身子,喏喏地向后缩了缩,又昂首瞧了唐明言,跪蹭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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